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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鬼-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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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用这话来形容军县是再恰当不过的了。
  别看地方小,但这里在古时却是重要的兵家必争之地,史书上叫得上来的名字的战役,十个有九个都能跟军县沾下关系。
  
  这里处于丘陵地区,一条纵横东西的山脉好似一条巨龙一般将军县切成两半。
  以前有些女孩从山的一面面嫁到另一面,回趟娘家都得翻山越岭的,所以出嫁的时候哭声都特别的悲,当娘的一般还得按当地的风俗嘱咐一句:“你嫁了,家里就好了,莫回来,莫回来。”
  说这句倒不是怕女儿将来被夫家休了下岗,而是怕女孩回娘家的时候翻过那道山出现意外。
  
  说起这道山也够邪行的。
  有道是“一将功成万骨枯”,这千年来战死在军县的将士不计其数,如果把骨头堆积起来真够成为一座山的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客死异乡的冤魂太多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总有人在翻过这道山的时候神秘失踪。
  
  时间久了,当地人养成可一种习惯,想要翻山的人,聚少成多都集中在一个日子里,选个阳气鼎盛的时辰,再请道士点燃香烛,祈福开道,用厚厚的纸钱铺出一条路来,算是从鬼魂那赎了条通行的路,然后一路摇着金铃快快地翻山过去。
  
  其实仔细想来,哪有什么鬼神,只不过是山高林密,怕是藏了什么野兽毒虫,害了过往落单的行人。众人搭伴前行,加上一路香蜡金铃的,自然少了毒虫野兽的侵害。
  这也算是愚昧中透着的科学。所以这一路飘摇的纸钱成为了当地独有的习俗一直延续至今。
  
  不过在科学迅猛发展的今天,这个陋习也算是走到了尽头。
  
  因为县里已经从市里挑拨了专项资金,要挖掘一条连接南北的隧道,到时候柏油马路一铺,以前一个小时的路程,现在只要开车走个5分钟就轻松穿越了。
  
  造桥铺路本来是积阴德的时候,可意外却偏偏发生了……
  
  “吴水根!你个要命崽子!”
  工程队长张哥抖动着两颊过剩的肥肉扑到了铲车的前面。
  
  只见一辆马自达6黑色轿车的窗玻璃已经被车的铁铲撞得粉碎,而驾驶座上的已经趴伏在了方向盘上满脸的血痕。
  
  张哥暗叫一声万幸,那铲车的锯齿差一点就铲在司机的脑袋上,要是真撞上,整个头盖骨都得被削掉,到时候大罗神仙也解救不了了。
  
  他伸出手指探到伤者的鼻子下面,感觉到一丝微弱的呼吸,那颗悬在半空的心才稍稍着地。
  
  长出了一口气后,他立刻转身冲着铲车的驾驶员嚷道:“吴水根,你他妈跟木乃伊似的挺尸呢?赶紧下来啊!”
  只见车门一开,一个顶着鸟窝头的精瘦的少年从车里蹦了下来。
  
  “张哥……人没死吧?”吴水根紧张地拉扯了几下头发,鸟窝头立刻凌乱成呛开的毛笔头。
  
  “还有气,你赶紧打电话叫救护车!”
  
  水根用手搓了搓污浊的裤子,有些结巴地说:“我……我没有手机……”
  
  张哥告诉自己冷静,不然真有些想抓住鸟窝头狠抽一顿的冲动。
  
  自从工程队开工以来,前后几个村的青壮劳力都想方设法地拜托他把自己弄进工程队里。
  可他张大福偏偏一时心软,禁不住北村张寡妇的软磨硬泡,让她19岁的儿子吴水根进了工程队。
  
  吴水根在县里的技校学的特种车驾驶,于是在工程队里担任铲车司机。可这小子根本就是不是干活的人,做事情毛毛躁躁的。
  这不,让他铲车开到县里维修检查,没离开工地几步,刚拐个弯就跟迎面驶来的轿车撞上了。
  
  都说张寡妇命硬,克死了一家子的男人,偏偏剩下这根独苗苗,依他看,这水根比他娘还丧气,非得让他张大福岛倒大霉不可!
  
  这时旁边赶过来的工友已经有人打了去120,并用撬棍把撞得有些变性的车门撬开。
  
  水根忐忑地看了看从驾驶座里抱出来的人,虽然满脸血污,但这个人就算化成灰他也认识,这不是戴县长的儿子,戴鹏吗?
  
  






  看清了伤者,水根的脑袋“轰”一下炸开了。他心里暗自叫苦,撞谁不好,偏偏撞了这么个丧门星!
  但凡童年有阴影的孩子,除了家庭不幸、自身有缺陷外,好像身边都得有个恶霸型的人物没事往书桌里塞个癞蛤蟆,水瓶子里兑点钢笔水。
  水根不能免俗,他自幼丧父,单靠母亲将自己一手拉扯长大。本来娘家人的意思让她趁着年轻守寡,再寻个男人改嫁,总好过自己带着孩子受苦。
  可带个拖油瓶的女人能找到条件好的吗?上门介绍的不是独眼瘸腿,就是不务正业的浪荡汉。张寡妇是个要强的人,寻思着与其对付着过日,干脆就一个人把孩子带大算了。
  于是吴水根成了她的全部希望。到了孩子上学的年纪,张寡妇特意去县城找个几份散工,又把水根送到县里唯一的一所小学读书。
  上学的时候,别人都穿着新衣服,背着新书包。可水根能上县里的小学已经是件奢侈的事情了,那些新行头与他无关。
  他身上穿的是张寡妇一件改小的衬衫,下面是洗得发白的蓝裤子。因为个子长得太快,短小的裤腿尴尬地悬在脚踝的上方,搭配着天生的羊毛卷短发在一群小蛋蛋里特别的扎眼。
  而那件淡粉色缀着,白花的衬衫很快就成了新同学中的笑料。
  其中笑得最凶的就是戴鹏。
  那时他老子还不是县长,就是个副乡长,但在一帮同学中也算是上档次的高干子弟了。
  偏巧成分这么高的公子哥却成了吴水根的同桌。于是蓝天白云的小学生涯就成了水根同学的噩梦。
  戴鹏充分发挥了从他爸那继承的组织才能,伙同其他几个调皮蛋因地制宜、见缝插针地戏弄这个总穿女人衣服的穷酸鬼。
  
  刚开始水根气不过,下课的时候挥动着自己的小细胳膊跟戴鹏打了一架。结果反被对方揍得鼻青脸肿。
  
  等放学的时候,老师指着戴鹏破了点皮的手背,一脸严肃地对来接孩子的张寡妇说:“就因为同学说了你儿子几句,吴水根同学就对同学大打出手,你得好好管教孩子了,这孩子可是戴乡长家的独苗,宝贝得不得了,结果让你儿子打得受了伤,你说说人家戴乡长心疼不心疼啊?”
  
  张寡妇听了抬手给了儿子一巴掌,吴水根噙着眼泪,瘪着嘴,委屈得嚎啕大哭。
  
  出了校门时,张寡妇拉着哭天抹泪的儿子在街角买了一串大个的糖葫芦,又摸了摸儿子青一块紫一块的小脸,心里一阵酸楚,忍不住也抱着水根大哭起来。
  
  明知儿子不会无故打人,可又有什么办法呢?人世间没那么多的公平,而穷人家的孩子只不要更早些体会到这点罢了。
  
  从此以后,吴水根明白了,像戴鹏这类的人是不能招惹的。
  但明的不行,那就来暗的。
  在又一次被戏弄后,水根忍不住终于偷偷得地拿走戴鹏的一块带盒子的橡皮。
  看着到色彩鲜艳得有些奢侈的橡皮沉入阴暗的臭水沟时,小小的水根第一次尝到了报复的快感。
  
  从那以后,戴鹏的东西隔三差五地消失不见。次数多了,戴鹏就开始疑心起吴水根。可是捉贼捉赃,每次搜查水根,无论搜身或是翻书包都没有翻到赃物。把戴公子恨得牙根直痒痒,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再变本加厉地孤立吴水根,最后整个班级的人都在背后议论水根手脚不干净。
  有一次班里收学杂费,戴鹏突然嚷嚷自己的钱不见了。老师挨个搜身,到了水根那,书包里赫然是戴鹏的班尼路钱包。
  这下班里的“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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