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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灵魂在古代-网络版-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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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
  话音未落,一抹银色剑光如电闪般向定明飞去,快得出乎意料,因为灵亦轩的内心正燃烧着一团火,一团烈火,愤怒的烈火。
  定明倏然一惊,脚下退了一步,但来势太快,在无法闪避之下,只有拔剑硬挡,然后抓住一丝缝隙滚地躲开,纵身一跃,向竹林深处疾驰而去。灵亦轩的身形也快得如一阵风似的,跟着追杀过去。
  仅眨眼间,两人就消失在冷落的视线之中。
  片刻后,徒留在原地的冷落仍保持着抬手、张嘴、瞪眼、不可思议不敢相信不能相信的惊诧神情。眼前发生的一切,速度快得让她来不及眨眼,误会的误字尚噎在喉间,他们就不见了!?
  这可是天大的误会啊!
  她顿时感到头脑昏眩,天旋地转,没了章法。怎么办?怎么办?她见识过,小轩的武功十分高强,身手如同鬼魅,一手剑法更是已达出神入化的境界,小和尚绝对不可能是他的对手,这样下去,她岂不是会害小和尚丢了性命?
  不,不可以!她一定要阻止才行。念头一动,她刻不容缓地直奔林里。
  小和尚,你可千万不能有事,你可是最单蠢的雄性,估计这世间也只此一个,我可不愿成为灭绝此物种的罪魁祸首。
  ***** *****
  冷落一路苦苦追赶,心急如焚地在竹林间四处找寻他们的踪影,可由于她平时缺乏运动,又没有武功,奔跑了没一会就已经香汗淋漓,气喘吁吁。
  瞧这一路上都是些被利剑所折的竹竿和满地的残枝断叶,没有尸体,也没有血迹,她略微的松了点气。能躲避开小轩的攻击,逃了这么远的路,小和尚的武功看来也不弱,或许还来得及,在没铸成大错之前。
  冷落不由得加快了脚步,沿着痕迹一直追下去,总算听见前方传来了打斗的声响。她心下一急,也顾不上疲惫,脚步更是飞快,寻着声音的方向赶了过去。
  只见竹林中一片空地之上,剑芒闪烁,剑风丝丝,一大人一小孩正在拚斗。那大人身形迟滞,招式散乱,四下闪避。那小孩却毫不留情,招招凌厉无比,尽取要害而攻之,欲置人于死地。
  一时间眼花缭乱,衣袂翻飞,放眼望去,到处都是刺目剑光。
  冷落奔跑的过程中,一双眼睛没半刻离开他们,看了好一阵,她皱了皱眉头,停在离他们几米远的地方。
  她心中甚感奇怪,暗自纳闷:只要细心留意不难发现,虽然战况激烈,但是小和尚根本无心恋战,尽是一味的滚地闪躲,狼狈不堪,显然已成了强弩之末,相信以小轩之武功,手到擒来,根本就不在话下,可为何小和尚却仍能躲过小轩好似一次强过一次的攻击?更奇怪的是,攻势凌厉、招式逼人、处于绝对上风的小轩居然抿着唇,蹙着眉,额间冒着几滴大大的汗珠,好像很吃力的样子。
  “住手!”
  她扯起嗓门冲着他俩叫喊,可耳边的打斗声仍未歇。小和尚的处境越来越危险,她不得不破坏形象,使用堪比帕瓦罗地的必杀高音。
  “快住手——啊!!”刻意拖长尾音的尖锐嘶喊穿过激烈打斗的人,分贝足以震碎耳膜直接到达中枢神经系统。
  两人果然动作一滞,本就没准备打的定明停住他的剑,显露出身形来。瞬眼之间,灵亦轩嘴角向上轻轻扯动,那样的似有若无。
  每日辰时,他的功力都会只剩一层,空有招式,没有力道,辰时一过自然就会恢复武功,可是若在此时辰中动了真气,那一时辰就会变成三日,他必须调息至少三日才能恢复到原来的状态。所以如不能及时拿下这个淫贼,他会变得十分不利,保护不了她……
  他的眼中突然闪过一丝森寒的光芒,这一息的停顿,是他最后的机会!
  顷刻间,灵亦轩手中的剑化作无数剑影,夹着一声剑啸,毫无凝滞地刺向对方的胸膛。
  定明心中大惊,身体立刻急速后退,本能地一闪,衣衫顿时被划破了一道三寸多长的口子,胸口亦被锋利的长剑划开了一条二寸多长的伤口,不是很深,隐隐渗着鲜血。
  这下定明不敢再掉以轻心了,咬着牙、忍着痛,捂住胸前伤口,向后倒退数步,避开了灵亦轩的第二剑。
  灵亦轩手中的长剑虽然仍在挥舞,但是银芒已不再犀利,光华也渐渐微弱。他略微收缩了一下,然后再次刺向定明的时候,他突然感到气血一窒,剑势更为沉滞,剑尖上好像顶着千斤重物一般,去势锐减,冲力消失,已经完全发不出力道了。但他仍强力支撑,剑尖直直地破空而去。
  眼看小轩的剑就要刺入小和尚的体内,千钧一发之际,伴随着一声女子的娇叱,一条倩影从竹林疾扑直来,抖起长鞭,凌空扫下。“铛”的一声,击落了小轩手中的利剑,长鞭顺势从他的左臂划过,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小轩!你有没有事?”
  “定公子!你没事吧!”
  两名女子各自奔向她们呼唤的人。
  一边——
  冷落神色仓皇地冲到灵亦轩的身边,颤巍巍地掀开他手臂上裂开的浅薄衣料,深红色的鲜血一滴一滴从伤处沁了出来,渐渐地浸透黑色的衣服,凝成了大片的黑紫色。
  她慌乱地撕下自己的一片衣襟,包扎他的伤口,还好伤口不是很深,不一会儿血便被止住了。可是,鲜血还在她的心里流淌着。
  她摊开沾染上鲜血的手,唇瓣不住地打颤,一瞬间彷若回到了那让她痛苦不堪的过去,手上满是绝尘的鲜血,那样的殷红,那样的恐惧,那样的殷红,那样的恐惧……然后,一滴很久未经验过的液体滚落出眼眶,顺着脸颊滑了下去,浸入她的唇角,冷冷的,咸咸的。
  “你,”小小的指掌轻轻抚过那娇嫩玉颊,拇指来到她眼角,“哭了。”那语气竟微微带着懊恼。
  灵亦轩拧着眉,轻轻地拂去她眼中的泪,从没有人能让他的情绪产生如此波动,只有她。惹得他也打乱了平日的镇静无波,变得一点也不像自己了。
  冷落怔怔地顺着他的动作抚向自己湿润的脸颊,这才察觉,自己真的哭了……
  “你不会……不会死……会永远留在我的身边……对吗……对吗?”她的声音有些哽咽,带着几分伤感、几分凄凉……
  “对。”温暖,没有一丝迟疑和犹豫。
  她相信他!仅仅是一个字的回答,却奇异地安抚了她千疮百孔的心,发现痛苦正在逐渐消失中,心开始慢慢平静下来。
  自己不是孤单的一个人,他会一直在她身边……
  另一边——
  李蔓芨如电般扑向定明,趁着他的身体还没有倒地之际马上扶住他,揣着一颗惊魂未定的心。还好为了找遗失的玉佩,她又回到了这片竹林,不然定明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他勉强稳定住身子,摸了一下伤口,封住穴道,以免血液流失过多。
  李蔓芨看着他胸膛上的伤,面色焦急地道:“定公子,你要不要紧?伤得重不重?”
  “没事。”定明努力直起身子,深吸一口气,直到胸口的痛楚退去,紧皱的眉头这才舒缓开来。他缓缓抬起头,望向李蔓芨,脸上露出讶异的表情,“呃……怎么是你?李姑娘。”
  “还说呢,自从那夜……”朵朵红云顿时染赤了她的白嫩双颊,倏地又想起了什么,脸色瞬即唰白,大有兴师问罪之感,“可是没想到我醒来后,你就不见了,我到处寻找你的下落。”甚至到处悬赏,捉拿淫贼。
  “对不起,因为我还有要紧的事,看你睡得那么熟,又和我练了一晚的功,肯定很疲惫,不好意思吵你,所以我便先走了。”
  定明挠挠头,轻咳着勉强勾起唇角一笑,一脸歉意地凝望着她。基本上每次和女人练武,都是同样的模式,事后她们都睡得很沉,没办法,他还要赶路,所以就都先走了。他知道这样很没有礼貌,可是他真的赶时间啊!
  (这就是小和尚没被抓的原因,因为他逃的快!)
  李蔓芨一接触到他那会勾魂的双眸,心就开始不自主的怦然跳动,忘了记恨,忘了生气,忘了思考,就这样被他迷的一塌糊涂。
  她俏脸的羞红更是已经蔓延到了耳根,很久,很久,她才将视线从凝视的他身上挪移开。她拉起他的手臂,轻轻倚在他的身畔,嗲声娇嗔道:“那我就原谅你,你可不能再离开我喽!相公!”
  “咦?”定明傻傻地站着,偏头瞅着亲密挽着自己手臂的她,无辜的眨了下眼睛。

  第四十章

  冷落微仰起头凝睇着灵亦轩那双澄澈的眼眸,一双细白的柔荑覆上了他软嫩的手背,感激而宽慰。她已经感觉到了彼此间维系的气息不再缥缈,不再疏离。从今以后,他就是她的家人,她的弟弟,唯一陪伴在她身边的人。
  她泥灰的小花脸盈然而笑,沾著泪珠的长睫扇动着,眼眶里盈着泪水却始终不让它掉下。含笑的泪,带泪的笑,这个弯弯的弧度,让人恨不得亲手抹去她深敛心底的忧伤,抚平她黛眉间的惆怅。
  灵亦轩不禁反握住她的手,紧紧的握住,温度在两人之间传递着。他从来不知道,这个平日里总是微笑着的、每天以作弄自己为乐的女人,也会有如此柔弱的神情,隐隐透露出一股哀伤堪怜的味道,却又矛盾地带着倔强的坚强。
  他的心头感到一阵说不出的迷惘,因为她那脆弱而又坚韧的灵魂,触动了他心中的某处,一点不知名的东西开始悄然地滋生、蔓延。
  冷落心里蓦地一动,糟糕!她把小和尚给忘了!
  她轻挪开小轩的手,扭头看向身后,一时看傻了眼,没想,入眼竟是像沙丁鱼一样严丝合缝地紧贴在一起的男女!?
  噢,她看错了,该是女子像蛇样般地死黏在小和尚的身上才对。
  这是怎么一回事?
  一股视线,李蔓芨感觉到有一股视线投注到自己身上,她缓缓地转过身,目光正好对上冷落,一抹惊愕闪过两人眼底,她们认出了彼此。
  “是你!”
  “是你!”
  李蔓芨意识到外人的存在,这才想起了“男女授受不亲”的古训。她窘红了双颊,眼睫半掩的偷觑了定明一眼,难掩娇羞,急急忙忙地松开手中紧挽着他的胳膊,极不自然地挪移开一厘米的间隔,低垂着头不好意思看人,左手揉着右手一付娇嗲的姿态。
  这下子,冷落算是看明白了,都这么明显了,想不明白也很难。
  她忍不住低叹一声,一个劲的安慰自己:她是小和尚惹下的债,和自己没有关系,和自己没有关系……
  “定公子,你没有事吧?”这时候关心不知道有没有晚,她刚才完全把这人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定明摇摇头,“我没事。”
  “你确定没事?”冷落朝他走过去,隔着几步路远停住了脚,眼睛盯着他的伤口,脸上的担忧和紧张无论是谁都能看出来。那剑痕看起来挺深的,不知道会不会叫她付医药费,还是别太靠近,她可是半毛钱都没有,被一个小弟弟养着的女人。
  定明当然不可能知道冷落心中所想,他哂然一笑,“多谢姑娘关心,只是皮外伤,不碍事。倒是小兄弟他……”
  那俊脸上的笑容让一旁呆站着的李蔓芨觉得无比刺眼,嫉妒之火在她胸腹间熊熊燃烧。她不禁暗暗咬牙,一改刚才的温顺,略一抬手,止住定明的下文,紧紧地扣住长鞭向前走了一步,故不经意地挡住冷落关心的视线,怒瞪着杏眼看着冷落,眼底闪现的净是妒意。
  “你们为何要伤我家‘相公’?”李蔓芨故意强调“相公”二字,宣布着领土与主权的归属,语气里带了点威胁,似乎在警告某人离她相公远些。
  灵亦轩一听这话,立刻伸出一只手护住冷落,虽然他的高度只到冷落的胸膛多一点,可他却用他小小的身躯挡在冷落前面,以保护者的姿态警戒地望着李蔓芨。
  此时的灵亦轩显得相当镇定,可是脸上的神情却愈来愈阴沉。不一会儿,他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小的汗珠,一滴滴的顺着面颊往下流,汗水渐渐湿透了他的衣衫,身体也如被抽空一般,难受得紧。
  可是,他仍一直握紧住手中的剑指着对方,用他那坚毅不屈的毅力,撑住此刻变得异常庞大而又沉重了的银剑。即使现在他的内力尽失毫无功力,可能比婴儿还不如,他也不会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冷落心惊地发现揽在自己身前的那只手臂上的包扎处浸出了一缕暗红,怵目的同时,她竟觉得胸口一窒,引发了她浅浅的轻颤,那一闪而过的悸动划过心湖,荡漾起徐徐涟漪,冲散了沉淀于心湖底的落寞与冷寂,心里居然充满了温暖与感动。她从很早就知道,在小轩冷酷的外表、含蓄的表情以及沉默的言语之下,隐藏着一颗比任何人都还要骄傲却又让她感到无比温柔的心。
  她轻轻地抚下小轩的手臂,绽出一抹浅浅的笑靥,发自内心的笑靥。“小轩,不要勉强自己。”
  灵亦轩仰头正好对上她那翦水的双瞳——有如两粒凝露的宝石,灵动剔透,脉脉地放出温情而坚定的光。他有些心慌意乱,赶忙掉开视线,一言不发地将剑插回鞘内,退到一侧,不过眼睛仍死死盯着他们,丝毫没有放松警惕。
  有时候不一定要用武力解决问题,是要用脑子,况且整件事只是个误会而已。
  对于小和尚到处找人“练武”的行为,虽然是因她而起,却好像又与她无关。本来嘛,谁叫他娘把他生得如此之蠢。
  她不知道这些事也就罢了,可是如今她知道了,不解决的话在她心里始终会是个心结。而且……不知道全国各地有没有遗留下小和尚的一男半女?冷落不由得发了个冷颤,想想就觉得罪孽深重。
  得想个好办法,既不会曝露自己,又能合理解决小和尚,噢,忘了,还有这个以缉拿淫贼为名四处寻夫的女人。
  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很佩服她。如果换做自己,这样的一个蠢男人,她犯得着劳神又劳力的寻找吗?找不到也就好了,毕竟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好的,可如果找到了,只怕还没过上幸福的日子,就已经被他给活活的气死了,值得吗?
  冷落的视线扫向李蔓芨,看她那狰狞的晚娘面孔,她肯定回答:值得!
  干脆!把他们凑成一对得了,也好了了这笔糊涂账。
  冷落在李蔓芨穷凶极恶的眼神瞪视下,眼中透露出一丝狡诘。她微扬起唇线,嘴角边似有似无的掠过一丝笑痕,然后故作惊讶道:“李姑娘,他是你相公!?你不是说过他是采花贼吗?所以我弟弟才会攻击他呀,他不是吗?”推卸责任,不费吹灰之力推得一干二净。
  “什么!?”李蔓芨惊呼,神色慌张地回头看向定明,他紧蹙着眉头,脸色有些难看。
  “我不是……因为……你不要……”李蔓芨嘴里含糊不清,想向他解释,又不知道怎么说,他在生气吗?被人说成采花贼,肯定没人受得了。可是她真的不是有意的!她只是不希望别的女人接近他,尤其是眼前这个女人,她太美了,美的让她妒嫉。而且在没见到他之前,自己始终怀有一丝怨恨,才会说他是采花贼。总不能告诉别人,这个人是先夺她身、后夺她心,还让她尝尽相思苦痛的男人。
  就在李蔓芨慌到极点的时候,定明突然一脸严肃的问道:“‘踩’花贼?我记得我从来都没有‘踩’过花呀,何来贼字一说呢?”
  空气至此凝滞了近三秒。
  ***** *****
  冷落楞了一下,翦翦双眸眨了眨,就在她还没有能来得及仔细体味那时间停顿般的奇妙感觉时,那个傻瓜又开口了。
  “我知道了,小兄弟之所以会攻击我,原来是以为我踩了花啊。”定明清俊的脸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随后又现出灿烂舒心的笑容,“这都是个误会,我‘真的’从来都没有‘踩’过花。”
  “是么?”冷落面部肌肉僵硬,极不自然地活动了一下嘴巴,哑声干笑,心中五味杂陈。这个男人简直让她感到无话可说,以他这样的智商,居然能好端端的活到现在,简直是个奇迹。
  然而,就在这时,突如其来的情况发生了。
  “定明——”李蔓芨尖声一喊,蓦地握紧鞭柄,侧手猛力朝地上一挥,“啪啪啪”地上响起了连串的脆厉鞭声。
  “你没有‘采’过!?那我算什么?你说啊!”李蔓芨将手中的长鞭一扬,几乎像是威胁地指着他。她难以抑制自己激动的心情,握鞭的手抖动得厉害。他那样说,就是断然否认了和她的关系。
  定明诧异地看着她,“李姑娘,你不要激动,我是真的真的没有‘踩’过花呀!”
  “你……”李蔓芨红着眼眶,咬着下唇,拼命地抑制自己的眼泪,却仍无法将心痛的感觉就此打住,泪水再也无法克制地夺眶溢出,显得那么的楚楚可怜。她哽咽地低问:“我!你敢说没有‘采’过吗?”
  定明微错愕了一下,一本正经、郑重其事的声明:“我没有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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