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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房里的鬼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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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是这样,我姓张,我想和你谈谈何莉的情况。”说完和何文亮握了握手。张医生就是那晚在停尸房救治何莉的医生。他全名叫张清生,四十岁左右,中等身材,身材略略有些发福,红润的圆脸,一双明亮的韩式眼睛,两侧鬓边有点灰白。如果在饭桌上看到他,都会把当他成一个精明的生意人,绝不会猜到他是一个经验丰富成绩卓著的ICU(重症监护室)医生。
  “张医生,何莉怎么了?她醒了吗?”何文亮急急问道。
  “没有。”张清生回答得很快,他表情凝重看着何文亮缓缓地说道:“何莉进来之后一直没醒,我们也一直在想办法唤醒她,药物、针刺、电击都用了,但一点效果也没有,所以基本可以确诊她是深昏迷。从理论上来说,一个深昏迷的病人醒来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当然也有例外,曾有报道说一个人昏迷了一年多苏醒过来了,但这只能称之为医学上的奇迹,没有多少参照意义。至少我就从来没遇到过。”
  张清生停了一下,伸手取过办公桌的一只杯子喝了一口杯中的水,沉吟一下然后抬头直视着何文亮,皱着眉头接着说:“何莉虽然神志不清但生命体征一直很是稳定,这也是我们感到欣慰的地方,希望假以时日她会自己醒过来。但是刚才她的生命体征突然紊乱,血压一度跌到50/30毫米汞柱,心率时而快到160次每分,时而慢到30次每分,呼吸甚至有停顿……呃,何莉爸爸,你怎么了?”张清生停止了说话,他吃惊地发现何文亮的脸此时已是煞煞白,一点血色也没有,似乎快要休克了。
  “何莉爸爸你怎么了?早饭没吃吗?小林小林,快把血压机拿来,再抽一支50毫升高渗葡萄糖来!”张医生急急唤道。
  何莉的情况突然恶化,刚才虽然已用药物控制,但如果再出现几次同样的情况,他可不能保证还能抢救得过来,死亡是随时随地会发生的,因此他要赶紧给何莉家属下病危通知书。谁知这个何文亮还没听完就脸色大变,万一倒在重证监护室里那就麻烦了。
  “没,没关系,不用了……”何文亮虚弱地摆摆手阻止了护士小林的血压机。向张医生点点头:“我没事,只是有点头晕,过一阵就好了。呃,你继续说吧,我能挺得住。”
  张清生看他脸色渐渐缓过来了,就松了口气,示意小林将血压机拿走,不安地问道:“你真的没事吧?”看到何文亮点头,这才接着说:“刚才经过处理,何莉的生命体症虽然已经稳定,但是接下去会怎么样谁也不能确定,反正不是很乐观。从理论上分折,她能醒过来的概率不大,甚至生命也随时有危险……”张清生怕何文亮受不了再次出现休克前兆,就有意顿了顿。
  但何文亮只是专注地听着,脸色虽然有些苍白,但神情没有异常,于是他放心地往下说:“……现在我将何莉的情况告知你,你要有心理准备。哦,你在这里签个字吧。”张清生递过一份早已写好的三联单来,让何文亮签了字,然后将第二联给了他。
  何文亮木然地签完字,拿着病危通知单拖着沉重的脚向外走了几步,忽然回身问:“张医生,能不能让我看看小莉?”
  现在还不到家属探望时间,但看到何文亮眼中的悲伤和哀求目光,张清生的心软了,于是点了点头,让小林过来带他去。
  看着何文亮骤然苍老的背影,张清生眼里露出同情的神色,叹了口气摇摇头,低头将那份病危通知单夹进了何莉的病历夹里。
  小林在前头领路,带着何文亮穿过一排排仪器管道,在最里面一张病床边停下:“诺,何莉在这里。”说完弯腰地给人事不醒的何莉掖了掖肩部的被角,接着仔细查看着各种管道。
  何文亮看着病床上这个脸上罩着氧气罩,全身和许多粗粗细细管子联接着的女人,找不到一点何莉小时候的样子,一时竟然不知所措。
  他怔怔地站了良久,心里五味杂陈一起翻腾,说不出是什么味道。
  “何莉爸爸,我想再问你几个问题,可以吗?”
  何文亮耳边响起了张医生的声音,他艰难地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点点头,跟在张清生后面回到了办公室。
  顾丽华的家属在顾老太死后主动偃旗息火,不再找医院麻烦,当天就把两具尸体,不,是两在一小三具尸体运回了家,不久就听说三人在同一天一起下葬了。顾丽华丈夫此后也没来过医院。
  分管临床的王院长没想到这么一桩诡异莫名令人头痛的事最后竟然峰回路转圆满解决,不由大喜过望。本来他焦头烂额一地鸡毛,无暇顾及何莉的事,现在有了心情,王院长就三天两头跑重症监护室,要求医生们尽最大努力让何莉苏醒过来。毕竟何莉曾在医院工作了五年,于情于理,医院都该尽全力救治!
  这让重症监护里医生们感到了很大的压力。作为重症监护室带头人的张清生压力更大。
  张清生虽然是学医的,但也是一位勤奋的灵异学研究者,他在临床工作了十五年,抢救过无数的重证病人,有成功也有失败,但慢慢地他觉得有时成功和失败并不能用常理来解释,也和医生们是否竭尽全力无关,用医学术语说,这是由个体差异决定的。但个体差异又是由什么来决定的?它怎么就能决定这个人用了这种药能治好病但那个人用了非但不能治好病还要送命呢?更让人想不通的是有人抢救起来诸事顺利有人抢救起来不是仪器坏了就是氧气没了或是找不到帮忙的医生了等等。
  后来,每当遇到无法解释的重症病人时,他就试着从灵异学角度去考虑分折,然后制定出相应的治疗方案,竟然大部份都会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这让他很是兴奋,对灵异学的兴趣越加浓厚,时日一长就形成了属于他自己的一套集科学和灵异为一体的诊疗方法,在当地的灵异和医学领域里都颇有名气。
  何莉的情况不容乐观,在他看来就是属于那种从科学角度无法解释也无法治愈的病,除了用灵异学来分折外他实在想不出还有另外更好的方法。
  虽然他刚刚向何莉父亲发出了病危通知单,但是他仍然想作最后一次努力,抛开何莉曾是本院职工不说,从道义上来说只要有一点点希望他也不能放弃,因为他是一个医生,他的职责就是救死扶伤!
  用灵异学分折疾病首先是要查明她昏迷的原因,就是确认她在昏迷前倒底看到了什么?这是应用灵异学治病的第一步也是最关健的一步。
  但是当晚在停尸房里一共有三个人,一个是已死了两天的顾丽华,一个是顾老太,最后一个就是何莉自己,三个人中两个都已成了死人,自然无法为张医生提供线索,而剩下一个活的却一直昏睡不醒,根本说不了话。
  直接证据无法得到,那么是不是可以从间接证据着手?何文亮是何莉的亲生父亲,他应该知道自家女儿的一些生活习性和细节,也应该知道自家女儿和什么人过往甚密,出事当晚又为什么进了停尸房?
  灵异学的分折是渐进性的,就象给蒜头剥皮一样层层推进,只要有了一丝蛛丝马迹,他就可以抽丝剥茧逐步摸到根源。因此踌蹰良久后,张清生重又把站在何莉病床前发呆的何文亮叫到了办公室,向他提出了以上的问题。
  但让张医生大跌眼镜的是,他问完之后何文亮竟然一脸茫然,显然对女儿何莉的事毫不知情!细问之下张清生才大略知道了一点这对父女之间的事,知道他们十多年来根本就没有联系,这个何文亮出现在这里只是在何莉出事后接到何莉好友的电话后才匆匆赶来清海的。
  这下子,本来还怀有一丝希望的张医生彻底傻掉了,现在真是神仙也救不了何莉了!
  何文亮脸上讪讪的也不知说什么好。此时他真的非常恨自己,恨自己对何莉真是太不关心了,在女儿性命攸关时他这个做父亲的却什么也帮不了,要是何莉母亲地下有知肯定饶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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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租车在平整的公路上行驶了两个多小时,接着向左一拐下了公路,驶到了一条砾石路上。司机大哥让大家坐稳了,然后小心地打着方向盘。
  车子剧烈地巅簸着,将车内的人抛上扔下,屁股和脑袋部位险象频生,不敢坐实也不敢站起,象练功似的半蹲半站的还东摇西晃,整个人都快要散架了。不一会儿徐庆娣就支持不住了,一屁股坐了下去,立刻又惊叫一声弹了起来。盘玉兰虽然是这里人,但终究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颠了不一会儿就脸色煞白,恶心欲吐。
  最耐颠的还算是宓成功,男人体质倒底强壮些,只见他稳稳地半蹲半站在座位上方,屁股和椅垫之间还可垫进一个手掌,两只脚似乎和车子焊在了一起,跟着车子左右晃动得极有韵律,再看他,两眼微闭,眼观鼻鼻观心,在剧烈摇晃的车子里竟然入起定来了。
  汽车最后在一座山脚停下。前面是蜿蜒的羊肠小道,小道两侧是悬崖峭壁,峭壁上有藤蔓垂下随风飘荡,崖壁上水滴不绝湿滑如油。砾石路在这里中断,接着就要用他们自己的十一号车赶路了。
  徐庆娣下了车,一屁股坐在一块石头上,也不讲脏不脏的了,用手使劲捶着两条腿,嚷道:“唉呀妈呀,这都是什么路呀,把人都颠散架了!”
  “这还是好的呢,在我小时候,我们过来的一路上都和这山路一样,根本开不得车。有事去城里都用两条腿走的,得走上一天!”盘玉兰边摇动着脖子和腰,边说道。
  “嗯,以前路没修好时,盘山寨根本不通车的,现在好多了。听说这条砾石路明年就能铺柏油了,那时你们再来就又舒服又快多了。“司机大哥也凑趣说道。一路上通过交谈他也知道了这三人来这里的目的,但他也给不出什么好的建议,因为这个鬼师一直居住在深山里,名气虽然很大但见到他的人不多,所以这个鬼师在这里基本上就是一个传说。
  宓成功全身舒展了一下,看着羊肠小道说:“还要走多长时间才能到寨子里?”
  盘玉兰边踢腿边走过来:“不远,沿这条山路走上去就是了,大概一个多小时就到了。”
  “妈呀!”徐庆娣惨叫一声,屁股上象按了弹簧一样蹦了起来:“有蛇有蛇!”
  宓成功一个箭步窜到她前面:“哪里?蛇在哪里?咬着了吗?”
  盘玉兰也抢步过来拉着女儿急急问:“咬在哪里了?让妈看看!”
  只有司机大哥很淡定地没动窝:“妹子是不是看走眼了?现在这季节哪里会有蛇?”
  宓成功顺着徐庆娣的指引,在青黄相间的草丛里看到一条迅速闪过的爬行动物,不由哭笑不得地说:“大小姐,麻烦你以后看仔细点好不好?这是蜥蝎,哪是蛇啊?”
  徐庆娣翻了翻眼睛,干笑道:“我哪里知道这蜥蝎和蛇长得会一样的?反正都是滑溜溜光秃秃在地上爬的嘛。”接着眼珠一转说:“你不是个百事通吗?怎么不知道这个季节山里是不会有蛇的啦?”
  宓成功被噎住了,白了她一眼,没回答。走向司机问:“师傅,你是跟我们去呢还是现在回城里,到后天再过来?”
  “我还是后天再过来吧。山里冷,我没带衣服,怕受不了。”
  “好吧,那我先付你一半费用,另一半等后天回了城再付吧。”
  看着绝尘而去的出租车,盘玉兰凑到跟前问:“呃,宓教授,你付了他多少钱?”
  “五百块。”宓成功边走边平静地说。
  “天哪!怎么给这么多?这也太贵了吧?早知道我们就乘那辆面包车好了,那车其实也没那么破,只要能跑就可以了嘛,价钱要便宜一半呢!”盘玉兰惊叫一声,后悔不迭地说。如果按人头分的话她们应该出三分之二,那就是六百多块,太惊人的一个数字了!
  “嗯,宓教授,我妈的意思是这出租车钱太贵了,而且你没有和我妈商量就要了这车,所以我们只能出一半。”徐庆娣跟在后面笑嘻嘻地说。
  “这臭丫头,就你多嘴!”盘玉兰脸上挂不住,骂了一句。
  “哦,没关系,这钱全部由我出好了。”宓成功淡淡地说。
  “真的?这是你说的,可别反悔啊!”盘玉兰急忙说道,模样就象金槌拍卖行的拍卖员听到一个高价迫不及待地举起金槌子一再追问出价人确认一样。
  “当然是真的,我又不是小孩,说话怎么可能不算数?”宓成功认真地说。
  “嗯,这倒是的,你是省里的大专家,难道和我们平头百姓计较?这不掉了身份了么?对吧?”盘玉兰这话有点讨好的味道。跟在后面的徐庆娣瘪了瘪嘴,没说话。
  三人一路上说说话,看看风景,倒也不闷。太阳下山了,暮色象烟雾一样轻轻飘了过来,先是覆盖在远处的峰上,渐渐地就到了他们跟前。前方,一个屋角在蜿蜒山路的尽头隐隐出现,慢慢地,越来越大越来越多。
  盘山寨终于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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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山寨
更新时间2012…3…19 17:57:15  字数:5391

 何文亮站在女儿何莉居住的屋门前。
  这屋子建于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未,看起来破败不堪,经过几十年的风吹雨打,外面墙壁上的颜色深一块浅一块的,就象癞痢头一样难看,有些地方的墙泥都脱了下来,露出了里边土黄色的砖头。走廊里的墙上满是污渍和什么做证的、卖药的、通下水道的广告,光线昏暗,阴暗潮湿。现在正是傍晚下班时间,但走廊上没有一个人影。
  他知道原来住在这里的年轻人早就另外买了大房子搬出去了。仍然在这老房子里留守的大都已七老八十不爱动弹也动弹不了的,所以对现在走廊里的寂静倒也不以为然。
  这是他前妻母亲的老屋,以前他曾无数次地来过这里,但前妻去世后他几乎没跨进这屋门一步过,不是不愿,而是不敢。
  在这里有太多的关于他和前妻周妍的回忆,在周妍刚死的那一年,他每次来这里回去都会失眠,心会痛得让人发狂几近崩溃。
  所以他决定不再踏进这里一步,这让他的岳母非常不满,但他没有做任何解释,只是以极快的速度在邻市找了对象并结婚,接着就彻底从这老宅消失了。但是他把何莉留了下来,让三岁的何莉承欢于因丧女之痛而郁郁寡欢的周母膝下。
  此后他就没来过清海,所有何莉的一切都是通过书信或是电话知道的,先是周母写信告诉他,后来则是何莉打电话给他,而他只是按时往一张银行卡上打钱,其它的都不闻不问。
  两年前老太太去世时何莉通知过他,他本来想来的,死的毕竟是周妍的母亲,她也辛苦帮他带大了女儿,他送她最后一程也是应该的。但是,从决定来的那一刻起他的心里就一直悸动不已,当年的事情就象放电影一样从他脑海里一遍遍映过,他的心又隐隐痛了起来。原以为经过这么长时间,二十多年前的那件事早已淡忘,但结果他却悲哀地发现那事已经牢牢地隽刻在他脑子里了,根本无法忘记,于是他又一次对何莉食言了。
  这也是何莉极其痛恨他,发誓这辈子都不愿原凉他的原因之一。以后,他们之间就完全断了联系,直到这次……
  他没有这屋子的钥匙,这钥匙是何莉的,是从徐庆娣行前扔给他的小坤包中找到的。徐庆娣和他说话时他能感觉到徐庆娣对他的敌意和蔑视,但他没有资格让她改变对自己的态度。
  因为他确实对不起何莉。尽管他是有苦衷的。
  屋子是标准的两房一厅一卫一厨。何文亮将小坤包丢到桌上,先进了趟卫生间,然后去了厨房,打开冰箱,看到里面有一碗饭和两个剩菜,一碗是大半碗霉菜烧肉,另一碗是油爆虾,只有半碗。显然是何莉出事前的晚饭吃剩下的。何文亮从昨天到清海后都没正经吃过东西,现在倒有了饿意,就把饭菜放在煤气灶上热了一热,狼吞虎咽地吃了饭,剩下的一些菜依然放进了冰箱。也许明天他还要吃。
  吃完饭洗了碗,他进了小房间,这里原先是何莉外婆的卧室,外婆去世后何莉没有将里面的东西都扔了,一床一桌一椅两个樟木箱仍然在原来的位置,老太太生前用过的那副老花镜也仍然原封不动地放在靠床边的写字桌上,静静地在等待老人取用。房间里很干净,想见何莉经常打扫这里。
  房间里的光线很是暗淡,让何文亮有一种恍若如梦的错觉。
  他静静地看着房间里的一切,眼里渐渐升腾起一阵雾气,眼前景象就象在雾里一样蒙胧起来,好久他才摇了摇头,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定了定神,退出了房间。然后走到大房间里。
  这里一开始是周妍的闺房,后来就成了他和周妍的婚房,周妍去世后这房间一直都空着,直到何莉五岁上幼儿园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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