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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王朝-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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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此同时,他紧握着的右手放佛变得透明起来一般,沁出无数的星光。

    他的五指都被一种奇异的力量缓缓撑开。

    原本纯白色的人王玉璧悬浮在他的掌心,周身飞绕着无数条星光形成的线路,宛如一个独立的小世界。

    丁宁的身体微微一震,他的身体里发出了五声连续的轻响,就好像打开了五副枷锁一般,他身外的气息再次狂暴数分!

    他的脸色变得有些病态的酡红,然后一缕缕五彩的霞光,却是不停的从他的肌肤里透了出来,越来越浓烈,好像在他的身外熊熊燃烧了起来!
第六十三章 该想和不该想
    白山水伫立在一间客栈的二楼窗口,静静的看着远处的梧桐落,看着丁宁和长孙浅雪。

    李云睿在她身后看她。

    先前在渭河之上,她身穿着白衫,此时身在长陵,她穿着的只是长陵寻常女子所穿的素色缎衣,静立在这寻常客栈的窗口,李云睿视线所及之处也只有黑色的屋面和在风中微微摇晃的蒿草,然而越看她的背影,就越是觉得她随时会乘风踏浪而去,这些黑色屋面随时会变成一片黑色的海洋。

    “这酒铺少年其实和我有些关系。”

    白山水没有回首,缓缓负手,说道:“我有个师兄想要杀他,但我师兄却埋骨在了长陵。”

    李云睿的手不由得握紧,他沉默了片刻,说道:“我大概猜出你是谁了。”

    “昔日鱼市一战,赵四失去了本命剑,我元气大伤,元武解决了长陵之患,放心去了鹿山,接下来他一剑斩了座山,同时也斩却了很多人的信心。”白山水慢慢转身,看着李云睿:“我之前一直在渭河上徘徊,看着近在眼前的长陵,想着的却是还有没有进入长陵的必要,想着即便得了些自己想要的东西,也不可能是元武皇帝的对手。”

    “我既让你跟着,便没有隐藏自己身份的想法,我是谁不难猜,难猜的是你。”顿了顿之后,白山水语气分外平静的说道:“你的修为只是六境巅峰,想必跨入七境还需要一定的时间,然而只是一些缓释的真元就引起整条大河的哀鸣,就好像将整条大河变成了一件符器,被我感觉出来。像你这样的人,一朝又有几个?然而像你这样的人却为这名酒铺少年平静赴死,这名酒铺少年在我的眼睛里便充满了无限的可能,你和这名酒铺少年,就成为了为我重新打开进入长陵这扇门的钥匙。从这些而言,我理应先谢谢你。”

    李云睿看着她,眼眸深处再次浮现出一丝苦意。

    “在我昏迷的时候,我说了什么?”他犹豫了一下,问道。

    “你只是数次喊了他的名字而已。”

    白山水微嘲的看着他,说道:“只是像你这样的人,应该是将这件事看得比生命还重要,才会在昏迷的时候还提醒自己不要忘记。”

    李云睿沉默不语。

    “你叫什么名字?”白山水淡淡的问道。

    李云睿的眉心微动,但是却依旧保持着沉默。

    白山水的神容依旧保持着平静,但是语气却变得分外强硬:“你必须告诉我。”

    李云睿低垂下头,双手微颤,却依旧没有开口。

    “那名酒铺少年很有意思,方才我看着他,已经下了决定。”白山水抿了抿嘴唇,在此时露出了一个妖异的微笑:“你不告诉我…我便马上去杀了他。”

    李云睿霍然抬头,眼瞳深处瞬间燃起异样的幽火。

    “不要和我说有关生死的事情。”白山水嘴唇上翘,看出了他此刻心中所想般,微嘲道:“你应该明白像我这样的人根本不在意生死的事情,即便我在这里动手必死无疑,但我也同样会去做,而且虽然我元气大伤,但此刻还是比你要强出一线,所以你一路才只是跟着我,而不是直接动手杀死我。”

    “和我们这些大逆相比,你太过犹豫,现在我已见到了这名少年,你已经再没有拒绝的机会。”

    白山水骄傲的眯起了眼睛。

    一滴乳白色的晶莹水珠随着她的眯眼而骤然浮现在她的身前,微微震动。

    “我给你三息的考虑时间,三息之后,我就会出手…到时即便我死去,这名叫丁宁的酒铺少年也会死。你都愿意为他而死,我相信你不想看着他死。”

    李云睿想了想,只是一个呼吸的时间,他便抬头看着白山水,道:“你不能杀他,而且你和我应该尽量远离他。”

    白山水的睫毛微微跳动,那一滴蕴含着决烈杀意的水珠消散在她的身前,然而她的面容却变得更为冷漠,“为什么。”

    “因为我是楚人。”

    李云睿凝视着她的双眸,缓缓的说道:“吾皇在归天之前令我送了一件东西给他,这件事,连赵香妃和新君都不知道。”

    有关这件事情,他叙述得极其简单,但白山水却自然能够理解其中的分量。

    “什么东西?”她的眉头深深的皱起,问道。

    李云睿看着她,坦然的摇了摇头。

    白山水深吸了一口气,她不再问,而是闭上眼睛,当李云睿不存在于她身前一样,开始安静的思考。

    什么人对于楚帝而言比赵香妃和即将承继帝位的骊陵君还要重要?

    甚至比一朝还要重要?

    这样的问题,对于她而言太过简单。

    因为只存在一个可能。

    她再次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摇了摇头,认真的对李云睿说道:“想不到,想不到九死蚕…就在这里。”

    李云睿握紧了双手,再松开。

    他对于楚帝的了解更深,所以他更容易思索出这样的答案,此前他只是不想去思考,此时遇到白山水挑明,他的脸色也未有太多的改变。

    “所以你不能杀他。”

    “如果你的猜测是真的…他便是吾皇认为的,将来能够对付元武皇帝的唯一可能。”

    “我可以死,但是你必须护着他。”

    李云睿平静的,看着白山水一句句的说道:“我死之后,没有人会将他和大楚王朝联系在一起。但就如你发现这件事情一样,只要有人发现我和他有这样的关系,就很容易推断出他的身份。”

    说完,李云睿对着白山水深深的行了一礼。

    白山水冷笑着摇了摇头,唇角骄傲的翘起,眼睛微眯,道:“不要将事情想得没有任何回旋余地,长陵是一座充满无数变化的城,谁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那人协助元武皇帝灭了三朝,谁知道他的传人将来会做什么事情?更何况你又知道我会做什么事情?”

    “我不准许你死。”

    顿了顿之后,她用蕴含着强烈自信的眼神看着李云睿:“我会传你云水宫的决法,你跟着我,没有人会觉得你是楚人。”

    李云睿沉默不语。

    沉默往往代表着默认。

    “我一向不喜欢将希望寄托在别人的身上,更何况这只是一条不成气候的幼蚕,在楚帝的眼睛里,他是唯一的可能,但是你和他的出现,却让我的眼前出现了很多可能。”

    白山水真正欢喜了起来,笑得眼睛弯弯。

    ……

    “那少年做了什么?”

    “他将整个梧桐落都搬了过去…甚至拆了墨园的大段院墙,立了些铺面,白送给人做生意。”

    “谁出的钱,王太虚,还是跟着他的那个沈姓少年的家里?”

    “是他自己的钱…酒铺这些年的生意不错,似乎积累了不少钱,而且他似乎也不怎么在乎钱。”

    一间静寂的书房里,有明亮的阳光从雕花窗棂中洒落,先前那名去过梧桐落的宫中丽人已经换了宫装,坐在明媚的光线里。

    听着前方那名身穿玄色官服的中年男子的回报,她原本便散发着瓷样光华的面容便变得阴沉下来,连明媚的阳光都无法照亮。

    “他这是在借此表达他心中的不满,他很不满。”

    她沉吟片刻,沉声说了这一句。

    垂首而立的玄服中年官员纹丝不动,眼眸深处却是闪过一丝嘲讽之意,心道立了大功却遭遇这样的“赏赐”,任何想得明白的人都会不满,只是落到皇后身边这名贵人的嘴里,这种不满却变得根本不应该似的。

    “他应该明白这是谁的意思,既然明白这是谁的旨意,还敢用这种方式表示不满…便需要为此付出代价。”

    “低头才能承冠,身为臣子,首先便要懂得尊敬和顺从,希望这件事之后,他能够懂得。”

    宫中丽人脸上的寒意越来越浓,她看着垂首的玄服中年官员,缓声道:“他自信的本钱应该来自于他很快的修行进境,他应该想着在岷山剑会之前修为还有大的突破,既然如此,我便不会给他太多的时间…你替我去岷山剑宗,令岷山剑会提前至十日后举行。”

    中年玄服官员深吸了一口气,点头称是,心中却似有另外一个人摇头苦笑。

    只是皇后身边的一名贵人就可以令岷山剑会提前…这样的做法,还有人敢表达出丝毫不满的意思么?

    他的心中对那名酒铺少年的未来,顿时充满了深深的同情。

    “太子册立也会放在十日之后岷山剑会。”

    然而宫中丽人似乎还不满足,淡漠的看着这名中年玄服官员,说道:“到时候他应该更会明白有些事不是他所能想,他所能做的。”
第六十二章 最难懂人心
    当齐帝的王冠如墓碑般插在这个新的坟头之时,一阵极阴的黑风席卷过这座黑色的山。

    黑色的风卷到山顶,变成了压在山顶的黑云。

    这山原本不高,然而沉重的黑云压在山顶,整个天空都像是被拉低了,便显得这山分外高大。

    原本寸草不生的黑色山土里骤然生出许多直冲上天的黑色茅草,密密麻麻的长满了整座山。

    黑色茅草长到齐帝腰部的高度,齐帝沉默不语,黑色长发在风中狂舞。

    他面前的黑色王冠上的所有珠坠,甚至黄金镶饰都在黑色的阴风中纷纷化为腐朽的飞尘飘散,最终只有一块朴素无光的墨玉板插在黑色的泥土里。

    黑云在这座山上随着天地之间的风而动,却始终不消散。

    齐帝沿着山道下山,山道上也长满了齐腰深的黑色茅草,齐帝的身影就像是在一条黑色的长河中分浪而行。

    这样的画面宁静,然而落在所有山脚下的齐人眼中却分外震撼。

    “若师生前便喜欢清净,封了这山,任何人都不许靠近。”

    齐帝在所有等候自己的臣子前方转身,又仰头看了这座黑山一眼,轻声的说道。

    ……

    长陵郊野,数名麦田里正在除草的农夫有些疑惑的直起身来,望向远处渭河军港的方向。

    军港里似乎有宏大的声音响起,田野间,一群群鸟雀受惊不断飞起。

    只是过了片刻,官道上出现了一抹明亮的黄色,数十名身穿明黄色衣袍的骑者疾驰而来。

    这数名农夫明白他们最为尊敬的帝王终于归来,他们直接跪在了麦田里,激动万分。

    御驾归都的消息沿着横平竖直的道路传遍整个长陵,沿途无数臣民跪于道边,远远看到车辇上那道威严的明黄色身影,便纷纷近乎虔诚的呼喊万岁。

    震天的山呼万岁声中,元武皇帝的唇角微翘,带着一抹欢喜的味道。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四野,扫过无数膜拜他的臣民,最终落到远处长陵的边际。

    “你说过,能令万民真正爱戴,真正由心膜拜的便是正确的,现在寡人做到了,所以寡人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正确的。”

    ……

    “你这的面我也吃得惯了,搬到墨园那种地方去,就像今天我再回到这里都已经过了吃早面的时候…而且墨园的景致你们想来也想见见…”

    梧桐落里,丁宁站在寻常每日清晨都会去的面铺,异常诚恳的对着里面的面铺老板说着,而里面的面铺老板却是自顾自的揉着面团,等到丁宁说了一阵,这名平日里对丁宁十分客气的面铺老板才没好气的抬起了头,“我在这里住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搬到墨园去,而且我这铺子才新修了不久,而且墨园那里那么冷清,我的面做给谁吃去?”

    “我会设法让大家全部搬去。”丁宁毫不气馁的认真说道:“只要你先同意了,我等会就和他们说去。”

    面铺老板白了他一眼,道:“你怎么设法?”

    丁宁听得出他的言外之意是连我都说不服,你还敢夸口让大家都搬去,但是他依旧没有气馁,只是接着诚恳道:“免房租。”

    面铺老板嗤笑一声,“房子里的家什搬弄搬弄都不止那点房租。”

    丁宁看了他一眼,道:“白送。”

    面铺老板愣了愣。

    丁宁掏出了地契,如真正暴发户道:“看中哪一间屋子,随便挑,要是觉得开铺子不方面,想在哪段墙上开出个口来和我说,我赶明儿就找匠人去弄。”

    面铺老板想了想,怒道:“你不要诳我,虽然你有墨府地契,但是按我大秦律例,这地契能分么?你想白送便白送么?”

    丁宁无奈的看着面铺老板,道:“都这么熟了,难道一定要限于这些条条框框么?地契不能分,我和你立个文书,让街坊邻居都来做个证,只要我还是墨园主人一天,那你挑中的屋子就都是你的。”

    面铺老板的眼睛亮了起来,“你说的是认真的?”

    丁宁微恼道:“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过。”

    “真让我先挑一间?”

    “自己选。”丁宁白了他一眼,随手将地契往他身前丢了过去。

    “这可是地契,你以为是什么!”面铺老板眼睛瞪了起来,骂了一句,就这短短的工夫,他居然双手在自己围裙上擦了擦,然后准确无比的接住了地契,然后直接扯直喉咙大叫了起来:“快来做个见证!”

    ……

    “你这是要做什么?”

    长孙浅雪看着挤出人群的丁宁,清冷的说道。

    丁宁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道:“洞主在这里已经住得惯了,墨园太过清净,能热闹当然要弄得热闹一点。”

    长孙浅雪道:“没有别的原因?”

    “至少一大堆人都搬过去,将那里变得和梧桐落似的,给人的感觉便不像我们几个人占了墨园一样,虽然我们也并不想要墨园…但这样那些旧权贵或许对我们的恨意稍微轻一些。”丁宁看着她,说道:“而且虽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意义,但这也总算是市井小人物表达的反抗,或许也能让她感觉到一丝不愉快。”

    长孙浅雪想了想,说道:“做得不错。”

    丁宁愣了愣,这是她从未有过的褒奖,但他马上反应了过来,看着转身的她忍不住笑了起来,轻声道:“幼稚。”

    能让皇宫里那名女主人不快乐,对于长孙浅雪而言就是最大的快乐,然而也就在此时,远处的街巷中隐约有浪潮般的呼喊声传来。

    长孙浅雪的眉间顿时多了一道褶子,“他回来了。”

    丁宁点了点头。

    长孙浅雪面色骤沉:“人人都爱元武皇帝。”

    “可是我和你不喜欢。”

    丁宁能够理解她此时的意思和此时的心情,他听着远处传来的声音,又看了看一旁热闹分房,已经完全不需要他这个新任墨园主人插手的街坊邻居们,轻声说道:“你看看他们…他们也爱元武皇帝,但是他们此时却更喜欢我。”

    “人心…”丁宁顿了顿,转头看着脸上全是寒霜的长孙浅雪,道:“始终是世上最难懂的东西。”

    长孙浅雪明显已经不想多说什么,然而此时她的眉头却又挑了起来,轻声道:“有两个六境过来看你。”

    丁宁微微一怔。

    长孙浅雪又有些疑惑不决:“一个六境,一个七境?”

    (不喝酒了。。。隔了一天还有点卡文)
第六十一章 新坟
    家乡的油菜花正在盛开,浓烈的金黄颜色似乎要烧到天上,淡淡的花香充斥在李云睿的鼻腔里。

    这种淡淡的花香让他感到身体越来越轻,终于飘了起来。

    他看到一群刚刚出生不久的小羊在田埂上跑过,然后他看到有一个小男孩欢快的跑在羊群后面,和他越来越近。

    他清晰的听到了小男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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