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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王朝-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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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的厉啸声中充满了强烈的震惊之意。

    他前方分散的赤红色剑焰和飘散的雨珠和细碎闪电之中,有上百道的黑色细光正朝着他激射而至!

    此时唯有他才来得及察觉这些牛毛细针般的黑色细光,也唯有他才感知清楚,这些细光依旧来自谢柔的剑尖。

    这些黑色细光来自于谢柔手中黑剑的内里,随着她真元的剧烈喷涌,随着这一剑的剑势自然的激飞出来!

    最为关键的是,这些黑色细光散发着更为浓烈的香甜而腥臭的气息,只在这一瞬间就让他的双瞳都变得模糊起来。

    随着他脚下两圈尘浪炸开,他持剑的右手手腕柔软至极的转动起来,整条手臂也画圆般急速的挥动。

    剑光在他的身前旋转,扩张。

    炽烈的金色剑光在他的身前形成了一面张开的光伞。

    “这是什么剑式?”

    有一名选生震惊的叫出了声。

    这显然是一招比“横山断”更为惊人的防御剑式,但是他却连听都没有听说过,应该是铁屏剑院的秘剑之一。

    迎面而来的黑色细光皆被皇普连这一剑挡住。

    然而顿在当地的皇普连却是面色急剧苍白。

    一股黑气沿着他手中的剑,顷刻流淌到他的剑柄,然后流淌在他的手上。

    他的身体里迅速泛起一阵如许多天没有吃饭般的虚弱之感,随即他的眼前彻底的模糊。

    他看不见了。

    “蓬”的一声闷响在他侧前方响起。

    他知道那是谢柔的坠地声。

    他的手竭力的抬起,想要在这一瞬间将剑掷出,将剑化为流星。

    然而他的气力却好像被一下子抽空,在抬起手之时,他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剑投掷不到谢柔的面前。

    “怎么可能!”

    他剩余的力气化为一声难以置信的大叫。

    他手中的七曜剑急剧黯淡,坠落在地。

    他的整个人无力的跌向前方,跪倒在地。

    “这到底是什么剑?”

    很多声惊呼声同时响起。

    出声的人里面,有些甚至是观战的师长。

    所有人都已彻底看出谢柔的这柄剑里蕴含着惊人的剧毒,她的这柄黯淡无光的黑剑剑尖上密布着许多喷出剧毒的细孔。

    让他们极度不解的是,既然这柄剑中蕴含的剧毒如此恐怖,那谢柔应该同样会中这剧毒才对。

    在这样的元气冲撞之中,这样的剧毒元气应该同时弥漫她的身周。

    然而此时,坠落在地的谢柔已经站起。

    她的浑身都还在震颤,但是她的身影却令很多人感到心悸。

    “毒龙澶!是毒龙澶!”

    一声惊叫声不知从何处发出,只是听声音就让人可以清晰的感觉出来这人心中正充满恐惧。

    “毒龙澶!”

    “竟然是…!”

    许多修行地的师长和选生同时倒抽了一口冷气;身体骤然僵硬。

    “终于还是有人识得这柄剑的。”

    屋棚内的净琉璃冷笑了一声,清冷道。

    澹台观剑有些感慨的转过头去,望向陷落在黄昏里的丁宁。

    这柄剑是一个传奇。

    它曾是大赵王朝上代最强的修行者连笸的佩剑。

    看似平淡的玄铁剑身里,其实嵌着是一颗从真正的毒龙体内取出的丹晶。随着真元的强弱,丹晶将会沁出不同的毒素,而这柄剑的剑柄,却是用黄龙角制成,可轻易的解去这些毒素的威胁。

    在上代秦赵两朝的征战中,这柄剑曾一次杀死了上万名秦军。

    只是因为已是几十年前旧事,所以这柄剑也早已随着主人的逝去而消失在天下修行者的视野,竟少有人识。

    而这酒铺少年,却偏生记得。

    难道他会知道这柄剑在连笸死后归于赵王朝城平关守将赵阔之手,最终又随着城平关被大秦军队攻破而归在岷山剑宗剑谷?

    “赢了…”

    张仪看着持剑而立的谢柔,一时还有些无法相信。

    但在他颤抖着出声的同时,他开始明白谢柔为什么能够比在场的绝大多数选生更轻易的通过前面的一关。
第一百十八章 黯淡无光的黑剑
    夕阳即将消失于远处的地平线,此时天空的火烧云也赤红得就像是要真的燃烧起来。

    所有的选生,即便是一些身受重伤的选生都纷纷艰难的站起,因为最后的剑试马上就要开始。

    谢柔看着丁宁的侧脸,她看到丁宁的眼睛在亮起来,而他身侧的天空在暗下去,她低下头,看到自己的影子就像一片淡淡的翅膀在丁宁的影子后方。

    她越来越觉得自己不是丁宁那一个世界的人,然而此时,她却觉得,即便只能是丁宁身后一片小小的隐形翅膀,她也要尽她所有的力量。

    “每个人的生命里都有不认命和不服气的阶段。”

    容姓宫女走出休憩的营帐,走过垂首恭立的黄袍中年人的身侧,她凝视着远处的那缕火烧云,冷淡的说道:“我只是教导他们人必须认命。”

    “山都有天生的高低,更何况是人。那些天生就矮的山偏要和高山争高,除了白费力气,还会让自己和别人都不愉快。”

    “为了一条狗被放逐,在小孩子眼里代表着正义,在成年人眼睛里看来是傻。”

    黄袍中年人静静的听着容姓宫女的话语,他的眼睛里没有任何不满和反对的神色。

    因为他觉得容姓宫女说的是事实,他也有过不认命的阶段,然而他现在已经很认命。

    人若认命便无太多不甘,然而人生最难的便是认命。

    在进入山谷的很多官员之中,礼司副司首司空连看着站起的丁宁等人,眼睛也渐渐的亮了起来。

    澹台观剑无声的出现在净琉璃的身后。

    “这次的最后剑试应该是历年所有剑试里最精彩和激烈的一次。”看着在屋棚两边沉默凝立的所有选生,澹台观剑摇了摇头,有些感慨的轻声说道。

    净琉璃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他的意见,然而她没有丝毫的骄傲,因为最主要的原因是那名出身陋巷和低等修行地的少年不肯认命。

    “程冬来。”

    一声显得突兀的清冷喝声在山谷中响起。

    听到自己名字的选生陡然一震,望向清冷出声的身穿青玉袍服的岷山剑宗修行者。

    “对钟愧。”

    直到这名岷山剑宗修行者的声音接着响起,这名选生和周围所有人才彻底反应过来,最后的剑试已经在没有任何开场白的情况下开始。

    “这不公平!”

    在反应过来的瞬间,第一名被提及名字的选生便失神的叫出了声来。

    很多人的心中也是觉得如此。

    这名名为程冬来的选生出身于秘石道院,在才俊册上的最新排位是四十一,他的对手钟愧出身于景年剑院,在才俊册上位列二十一,两者在修为上本身就有着不小的差距,尤其此时的程冬来左侧大腿有一个严重的贯穿伤口,不仅行动不便,而且剧烈的动作便有可能引起大出血,反观钟愧身上都只是一些轻伤。

    “有什么不公平?”

    然而听到程冬来的失神大呼,宣布对阵的岷山剑宗修行者却只是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缓声道:“对阵只是随意抽取,修为有差距,只是平日修行的问题,身上的伤势也只是前一关残留,难道你觉得剑会只是有最后剑试一关,先前的考核全部不作数?”

    “若是觉得不公,可以自行弃权。”顿了顿之后,这名岷山剑宗修行者又毫无情绪的补充了一句。

    那名名为程冬来的选生脸白得就像雪一样,然而听着这些话语,他却说不出,也不敢说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其余的选生也都只能保持沉默。

    这样的对阵只是由这名岷山剑宗修行者随手抽取,其中自然有许多值得推敲和质疑的地方,尤其现在通过前面那关的选生一共是四十五名,这样两两对阵,就必定有一人会少战一场,大占优势。

    然而这是岷山剑宗的剑会,这便是岷山剑宗的规矩,和这名岷山剑宗修行者所说的一样,若是觉得不公平,除了退出便不可能存在其他办法。

    “孙长治,对曾开天。”

    “聂岩,对莫御。”

    “……”

    宣布对阵的岷山剑宗修行者也没有兴趣看程冬来等人的表情,只是接着不紧不慢的说了下去。

    听着他的宣布,所有的选生神情各异,反应不同,有些神情冷静,有些无声冷笑,有些堆起勉强的笑容,有些却是面如死灰,有细心的选生却是已经发觉这山谷间用剑痕划出的场地共有八方。

    “皇普连,对谢柔。”

    和这些选生料想的一样,在宣读到第八组对阵双方之后,这名面上似乎总是没有多少表情的岷山剑宗修行者便停顿下来,然后随意的朝着那八面场地指了指,示意被他宣读到名字的对阵双方现在便可以入场。

    在顺着这名岷山剑宗修行者的手势所指望向那些即将陷入黑暗中的场地之后,几乎所有选生的目光全部落在了谢柔的身上。

    原因很简单。

    虽然所有人最想看到的是丁宁的战斗,然而在这第一批开始剑试的十六人中,谢柔是唯一一名站在丁宁身边,位于简陋屋棚另外一侧的修行者。

    徐怜花等人的目光都很凝重。

    皇普连在才俊册上的排名是十七,而谢柔原本就不在长陵修行,她在才俊册上根本就没有任何排名。

    在绝大多数选生的眼中,她和谢长胜一样,都应该是依靠着谢家的财力,用某种不光彩的手段才获得了参加岷山剑会的资格。

    谢柔也未曾料到自己正巧是这边第一名出战的修行者,此时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下,她不由得开始紧张,握着剑的右手开始微微的颤抖。

    她手中的黑色长剑便也随之不断的震颤起来。

    看着她手中这柄和大秦普通制式长剑外表没有任何区别的黑剑,绝大多数选生都更加觉得她不可能有获胜的机会。

    然而没有谁注意到,皇普连身后不远处一名身穿和皇普连一样袍服的修行地师长却是脸色骤变,他当然不可能预料到皇普连会对上谢柔,但是他却想起了荆棘海中的一些画面。

    他张开了嘴,忍不住就想要出声。

    然而也就在这一瞬间,一名岷山剑宗的修行者出现在了他的身前。

    这名岷山剑宗修行者从侧面来,此时只是背对着他,然而这名想出声提醒皇普连的修行者却是骤然意识到了什么,面容苍白的闭上了嘴。

    剑试已经开始,按照净琉璃所说的规矩,他现在便不能再说任何提醒的话语。

    谢柔深吸了一口气,准备出场。

    丁宁神情平静,看着她点了点头。

    只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谢柔却陡然多了许多的信心。

    她握剑的手不再颤抖。

    ……

    皇普连也已经动步前行,朝着一方剑痕划出的场地前行,他的身材高大,面目肃冷,目光也是沉稳的平视前方,给人一种军中将领的味道。

    他所修行的铁屏剑院本身便喜欢将学生派去战场修行,按照一些确切的消息,皇普连和一些铁屏剑院的学生,甚至参与了鹿山会盟前夕,大秦军队收复阳山郡的一些战斗。

    相对于谢柔,从一开始他就很有信心。

    所以他甚至没有回头看自己的师长一眼,也并未察觉有一名岷山剑宗的修行者特意阻挡在自己师长的身前。

    他也极有长陵修行者守礼的风范,没有走向距离自己最近的一片场地,而是走向了距离谢柔最近的一片场地。

    “请。”

    当谢柔走到他的对面停顿下来,他才拔剑横胸,颔首为礼。

    此时其余对阵的双方也大多就位,只是因为这战具有特殊的意味,所以场外大多数人的目光还是聚集在他和谢柔身上。

    天色已经渐暗,岷山剑宗的任何人也似乎没有生火照明的意思,然而当皇普连拔剑横胸,方圆数十丈的场地便都亮了起来。

    皇普连手中的长剑通体金色,金光如实质般耀眼,而剑身上的符文在他的真元微涌之下,便自然形成七个耀眼夺目的光斑。

    这柄剑便是七曜剑。

    昔日韩地著名修行地七曜宫的宗主剑。

    一柄堕于岷山剑宗剑谷,又被皇普连在这次剑会中挑选出来的好剑。

    “请。”

    谢柔也横剑。

    她手中的黑剑在对方夺目剑光的照耀下更是黯淡无光。

    然而不知为何,皇普连的眼皮不自觉的微跳,感到了一股说不出的危险气息。
第一百十七章 火烧
    沉默而苍劲,阴鸷而小心,穿着比其余选生厚实许多的衣袍缓步走来的厉西星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头独狼。

    他在长陵并不出名,直到此时,剑会中的绝大多数选生也并不知道他的身份,甚至以为他是来自边塞的边民,然而徐怜花和夏婉自然知道厉西星的身份…也正是因为厉西星太过沉默和不引人注意,等到厉西星从人群中走来,她才想到方才计算的时候忽略了这样一名强者的存在。

    这些年厉西星都不在长陵,没有人见过他的出走,但是在被放逐到月氏国之前,厉西星一直是同龄人之中的佼佼者。

    若是单独对上厉西星,她也并没有多少赢得对方的信心。

    她也不能明白厉西星这时的举动是什么意思。

    丁宁之前也并未见过厉西星,也并不知道扶苏曾经阻止过厉西星和自己见面,只是听到徐怜花和夏婉说出这人的名字,他便马上知道了这人的身份。

    他的眉头微微挑起,但是看着走来的厉西星也没有说话。

    厉西星也没有出声。

    他一直走到丁宁和徐怜花等人的身侧,然后随便在一块空地上坐了下来。

    徐怜花眉头渐皱,正想措辞开口,然而这种境况对于张仪这样的君子而言却似乎没有分毫的障碍,看着坐下的厉西星,张仪已经感激而有些羞涩的行了一礼,轻声问道:“您也是想帮助我家丁宁师弟么?”

    厉西星依旧没有出声,他也没有回礼,只是点了点头。

    “为什么?”

    夏婉看着厉西星,依旧有些怀疑。

    独孤白的呼吸不自觉的顿了顿。

    他也是从幼时便离开了长陵,和厉西星并无多少交集,然而他却听到过一些关于厉西星的传言,他觉得像厉西星这种人的心地其实很脆弱,夏婉这样的态度或许便会引来很多不佳的后果。

    不出独孤白的预料,他看到厉西星的眼眸深处瞬间涌起强烈的敌意。

    然而让独孤白有些意外的是,厉西星却是并没有对夏婉表示什么,只是缓缓的转头过去,看着丁宁。

    “家父希望我对付你。”

    听到他这开口第一句话,徐怜花和张仪等人都是一阵愕然。

    “所以我一开始没有过来。”

    厉西星却是已经接着说了下去,“我喜欢有原则的人…在长陵很多时候必须顺从,但我不喜欢顺从,我的原则是顺从心意。”

    “就像当天的端木净宗,所有人都认为我不应该打他,也不许我打他,但我依旧打断了他两根肋骨。”

    “方才听到你和那人的对话,我确定你也不愿意顺从,所以我过来。更何况想要对付你的剑已经很多,再多我这一柄剑也没有什么意思。”

    这些话语听上去特别怪异。

    或者说理由特别怪异。

    以至于一旁的易心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但不知为何,对于厉西星这样的人而言,这样的理由听上去却分外令人信服。

    丁宁看着厉西星,没有问其它的问题,只是认真的说道:“你才回到长陵不久。”

    所有人都反应了过来,看着厉西星的目光变得更为不同。

    丁宁这一句话便点出了厉西星这么做极有可能迎来的后果,那就是再次被放逐。

    厉西星沉默了片刻,说道:“长陵未必有月氏国好,至少在我的眼里是如此。”

    听到他这样的回答,独孤白的眉头骤松,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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