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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王朝-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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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到一只黑色的鸽子飞了过来,来自皇宫的方向。

    黑色信鸽带来的是皇后的旨意。

    他在赶回皇宫的途中,然而皇后的旨意却已经到达。

    他从黑色信鸽的脚上取下信筒,打开了漆封着的通告各司司首的密笺,然后他的双手就更加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也就在此时,他听到了后方远处的角楼上隐隐传来了一声军号声。

    他身体僵硬的转过身去,看到了一条素白。

    他是墨守城继元武皇帝之后的唯一学生,他自然很清楚角楼上这声军号声和那一条垂下的素白是什么意思。

    他知道自己的老师最后并没有履行对他的承诺。

    或者说他的老师比他更加睿智,看得更远,知道他就算去了皇宫,也不可能改变任何的东西。

    “老师!”

    他痛苦的喊了起来,完全无视周围人的目光,晶莹的泪水肆意的从他的面容上滑落。

    一切不会有更改。

    老师已死。

    皇后的旨意已经下达。

    他想让自己的老师在生前知道,一些恶名不会加诸在他的身上,他应该得到一些应有的荣耀。

    然而老师不可能看到。

    他想要做的事情,也不可能成功。

    在他的老师死后,还会有很多罪名和愤怒需要他的老师承受。

    这最后的时光,他知道他的老师选择坦然的接受,一切的付出,只是为了将来一个无比辉煌的庞大帝国,一个前所未有过的庞大帝国。

    然而他无法坦然的接受。

    他的脑海之中此时响起的唯一声音,便是他的老师和他说过的一句话。

    现在他能做的事情,便只有选择。

    ……

    黄真卫站在此时的长街正中。

    他的一些属下不想让人看到他的失态,将这条长街清得很空。

    但是他站在这条空旷的长街里,眼前的画面却在不断的变换。

    他好像站在了当年那个巨大的尸堆前。

    他看到了那个带着大秦王朝一路前行,前行到灭了三朝的强盛的无敌剑师,最终死去,身体被无数剑光绞成灰烬,最终连灰烬都不留下。

    他放佛又站在了巴山剑场前。

    庞大的巴山山脉高不见顶,像一方神灵的天地一样,压迫在他身前,让他自觉渺小到无法呼吸。

    然而当那柄末花剑最终折断,当巴山剑场消失时,他却感觉到那座巨大的巴山骤然崩塌,无数阴影压在了他的身上。

    很多人为这个越来越强盛的王朝付出了一生,直至死去。

    然而他们却并没有得到应有的东西。

    在黄真卫面临选择的这一刹那,他想到了庞大的尸堆中央那个人临死前的目光。

    有谁是错误的么?

    九死蚕是错误的么?

    黄真卫更加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然而已经炽烈的阳光却还是将他的眼前映射得一片通红。

    所有的选择,最终还是源自于内心的真正的情感。

    他彻底的领会到了他老师那句话的意思。

    他的老师做出了他认为正确和喜欢的选择。

    但是他的老师不会阻碍他的选择。

    因为他是他的老师,真正疼爱的弟子啊。

    他用力的闭着眼睛。

    然后用力的抿紧嘴唇,用力的咬着牙。

    因为太过用力,他的齿间流淌出了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滴落,然而他自己却不自知。

    ……

    ……

    当他做出了自己的选择之时,丁宁已经在平静的准备着自己的行装。

    他已经通知了兵马司。

    按照惯例,任何没有军功的修行者在进入军中时,都只是一名最普通的军士,然而因为他的身份特殊,因为他是出自于岷山剑宗的妥协,所以他得到了如同一般将领般的待遇,兵马司调拨了三辆马车,迎接他的启程。

    因为没有回墨园,便不存在什么告别。

    除了兵马司配备的三名车夫,一名做些粗浅活的婢女之外,也只是他和长孙浅雪,南宫采菽和叶帧楠四人。

    这样的离别或许显得有些凄清,但如此顺势离开这座城,对于丁宁而言却意味极大的解脱。

    任何的节外生枝,便自然会让他心生不快。

    于是当在他准备登临兵马司的马车时,看到那名出现在视线中的少年时,他的面容便骤寒,如笼上了一层寒霜。

    南宫采菽原本是出身将门,对于这种出征的事情她已经见得多了,一些所需带的东西,她全部打理好了,让那三名兵马司的车夫都佩服不已。

    此时她正在检查着一些备用的药物,感知到了异样的气息的瞬间,她便转身看了过去。

    “是安抱石?”

    在第一眼看清那名少年的瞬间,她便轻声问身边不远处的丁宁。

    这名行来的少年并不高大。

    但是他给人的感觉,却比任何南宫采菽见过的年轻才俊都要高。

    连净琉璃给她的感觉,都不如这么强烈。

    丁宁也未正式见过安抱石,但是他也知道这名好像浮在天上的少年,只可能是安抱石。

    “我来是想告诉你一些事情。”

    没有任何的开场白,也没有任何的礼数,安抱石只是走到了距离丁宁数丈的地方,停了下来,微笑着看着丁宁说道:“净琉璃已经败在我的手下。”

    丁宁看着他,没有说话。

    “现在你是我唯一的对手,我希望你在胜了容姓宫女之后,不要懈怠。”安抱石笑着看着丁宁,道:“而且我应该也会去东胡边关。”

    “你觉得我会懈怠么?”丁宁注视着安抱石,反问道。

    安抱石笑了笑,道:“不会便好。”

    南宫采菽和叶帧楠同时皱了皱眉头,心中不喜。

    两人的不喜并非是因为安抱石的高傲和自负,而在于丁宁这句话的回应。他们都觉得丁宁这句话的回应太过示弱,完全没有以前丁宁的锋芒。

    然而就在此时,丁宁接着出声道:“只是我懈不懈怠和你有什么关系?”

    安抱石微微一怔。

    “你的对手是净琉璃。”

    丁宁不再看安抱石,开始登车,道:“净琉璃自然会击败你;根本不需要我。”

    安抱石深深的皱起了眉头。

    不过他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轻声说道:“既然如此,那就东胡边关再见。”

    南宫采菽笑了起来。

    她也随后开始上车,然后同时认真的对安抱石说道:“不要老将东胡边关挂在嘴边,你应该明白,现在这还算是兵马司的机密。”

    安抱石不在意这种挑衅。

    他微微的一笑,转身离开。

    三辆马车开始移动,开始驶离长陵。
正文 第二十九章 军师
    大秦王朝元武十二年夏末,大秦王朝和乌氏国在边境发生了冲突。⊙,。。

    冲突的起因只是一个饮马桶。

    只是为了这个饮马桶,死了一名大秦王朝的军人。

    在当夜,大秦王朝的边军就要求乌氏国交出那名杀死大秦军人的乌氏国武士。

    然而乌氏国这方强调那名大秦军人已经越境。

    然而大秦边军方面认为那的确是秦军的饮马桶,那名军人只是正当的要求没有获得回应。

    所以在提出的要求被拒绝之后,大秦边军便采取了很决烈的手段。

    一支边军很果断的对那名乌氏国武士所在的驻地发动了进攻。

    这样的冲突在接下来的数天之内越演越烈,随着大秦王朝的不断增军,很快变成了一场战争。

    然而后世只要有心计算一下时间的人,便会轻易发现在那名军人为了饮马桶而死的同一天,大秦的很多军队便已经开始越过阴山,往乌氏国边境调动。

    很多长陵的修行者,也在那一夜便出发,赶往那片对于秦人而言已经是荒原苦寒的地方。

    而且在后世研究战事的人看来,大秦王朝绝对是抓住了一个很好的时机。

    和乌氏国最为接近的有月氏和西羌,月氏早已经成为大秦王朝的属国,在战争爆发之后,月氏国的军队直接就加入了对乌氏国的征战。

    西羌本身便刚刚经历了一场内乱,数名王子合力将老王杀死,但又被他们的母亲率领老王的旧部一一征讨,现在那名强势的母后成为了西羌真正的首领,但是根本不可能还有余力拨得出兵来支援乌氏。

    ……

    大秦王朝元武十二年的这个夏末,丁宁是很多批赶往阴山之后的长陵修行者的其中之一。

    从未参加过征战的修行者,无论任何修行境界,都是属于新征入伍,都有兵马司的征兵官押送。

    大秦的军令极为严苛,误期便轻则连征兵官一齐剥夺军功,废为劳役,重则误了战机,便是直接处死。

    所以运送新兵的军队不只是护送,还是像押送犯人一般,怀着必须要将之送达的使命。

    因为是战时,从长陵出发的征兵官本身便是要调派到边境的将领,丁宁所在的这支军队属于驻扎在长陵外一百三十里的宿卫军的其中一部。

    这支军队人数为两千人,却携带了大量的铁器和铜器,属于边军正常日常使用和开荒垦田所用的器具。

    和之前的很多朝代一样,对于能够制造出术器和一些强大兵刃的金属器具,大秦王朝也管控得极为严苛,绝大多数工坊亦都聚集于长陵。

    一到战时,一应东西便随着军队如流水般外流,虽然途中耗费大量人力物力,只是这却也造就了一个好处————政令必达,而且大秦王朝军队的反应极为迅速。

    这支军队的最高长官名叫郭锋,是关中人士,而且和南宫采菽的父亲也是旧识,对丁宁也是极为敬重。

    当在长陵外将丁宁等一批人接着,队伍开始正式出发,他便第一时间直接邀请丁宁和南宫采菽到了自己所在的战车上。

    “长陵很多人都听说过您的许多事情。”

    这名将领的身材并不高大,甚至有些微微的佝偻,头顶也已经秃了些,但是他的浑身依旧散发着那种经过无数征战的军人才有的铁血意味,他很尊敬的对着丁宁微躬身行了一礼,语气也谦卑到了极点,“尤其我听说了您如何拒绝骊陵君,如何帮助那名叫王太虚的江湖人物成为长陵地下龙头的事情,所以我知道您的强大不只在于修为,不只在于您越境而战的实力,还在于高瞻远瞩的能力和计谋。”

    丁宁并不是个很会谦虚的人,而且更不会说什么客套话,所以他听着这名将领的话语,只是很认真的躬身回了一礼,道:“我受伤太重,战斗恐怕是出不了太多的力,沿途有什么可以帮得上郭将军的,将军便自可开口。”

    郭锋很满意于他的这种态度,也更加欣赏丁宁这个人,于是他笑了起来,道:“您应该可以做一下我的军师…当然只是沿途顺便帮忙。”

    顿了顿之后,他却是马上收敛了笑容,缓声道:“路途太远,您的名气又太大,沿途恐怕不太会平静。”

    丁宁看了这名看上去相貌很普通的将军一眼,道:“将军也是聪明人。”

    “这次我大秦征讨乌氏,你怎么看?”郭锋也没有谦虚和多余的话语,看着丁宁问道。

    “关键在于和乌氏隔着阴山的大楚王朝的态度。无论是西羌还是东胡,最终都改变不了乌氏的命运。”丁宁微嘲的笑了笑,道:“动静这么大,连你们宿卫军都调了出去,不知道多少修行者送出了长陵,不打下乌氏,如何会甘心?”

    郭锋点了点头,道:“我赞同你的观点。”

    丁宁看着他,接着说道:“东胡自然会出兵,东胡不只是和乌氏唇亡齿寒,东胡的大多数铁器和骨器都出自乌氏,要是乌氏尽归了我大秦,只需不通边境贸易,东胡再过十年,军队便恐怕连武器都不够。但无论是东胡出兵还是楚过阴山,路途都很远,所以乌氏一定不会很快和我大秦决战,一定会拖时间。我大秦之所以要在阴山后设立边城,便是因为东胡以前便被称为荒漠蛮子,他们最擅长铁骑奔袭。要追击,我们秦军是很难追得上的。阴山之后,再过月余恐怕就会落雪,他们无论如何都会拖到落雪之后。”

    郭锋目光剧烈的闪动着,这里面的有些东西他想过,有些却是不如丁宁想得透彻。最为关键的是,他觉得丁宁说得都是极有道理。

    “不过想必皇后也是已经考虑到了此点,所以任何一支军队带着的东西都会这么多。”

    丁宁缓缓转身,看着押运的那些车辆,道:“所以她也不会急躁,也会很稳妥的任凭对方拖到下雪之后再决战。这样的选择伤亡会少很多,但是时间长了,会比较难熬。而且对于小股军队而言,变数太多。”

    郭锋深吸了一口气,认真的看着丁宁,“我们最终都会去东胡方面,那里我们都应该属于小股军队。”

    丁宁笑了起来,道:“到达东胡之后是如此,到达东胡之前的途中,恐怕和将军所想的一样,我们也就像是诱饵。”

    郭锋对这句话似乎没有感到意外,只是脸色沉冷了一些。

    “将军说过,我名气太大,修行速度又太快,对于其余三朝而言,便是很大的威胁。”

    丁宁淡淡的说道:“将军这支军队中厉害的修行者又不够多,所以对于想要刺杀我的人而言,便又不需要付出太多的代价。”

    “既然您看得都比我明白,便说明您有足够的能力提醒我要及时作出什么应变。”

    郭锋看向前方的道路,缓缓的说道,“我的职责,不只是将你们按时运送到地,还有尽可能的让跟着我出征的这些儿郎都能回到家乡。”

    (莫名写到这么晚才这么一章,还是老节奏,看看明天能不能三章吧)
第三十章 仙符宗的钟声(第一更)
    第四百二十四章第五卷:两地争

    消息的传递永远需要时间。

    即便是在长陵,无人敢拦截皇宫里飞出的黑色信鸽或者黑鹰,但是密笺的书写,传递,经手的环节多了,都需要消耗更多的时间。

    就如皇后料到了大浮水牢之变,却最终还是败在九死蚕手中,便是因为些许的时间差。

    让她发疯的最重要原因之一,也是因为她尝到了身边人的背叛。

    长陵发生的一些大事传到外朝,更是要相差很多时日。

    当角楼上落下的一股股强大的力量收割了长陵很多修行者的生命,又将一批批的修行者送往乌氏边境时,遥远的大燕王朝的国都里,才刚刚得知很多天之前发生在长陵的事情。

    仙符宗的一间讲堂里,张仪盘坐在最后的一张草席上。

    他已经习惯了坐在这个最差的位置,因为反正仙符宗的教习讲述的大多数符道真解他都听不懂。

    一处跟不上,便是处处跟不上。

    他也习惯了周围同窗鄙夷的目光。

    这鄙夷的目光不仅因为他糟糕的进境,还因为他来自秦地。

    当大秦王朝灭韩、赵、魏开始,天下其余各朝就已经对秦怀有深深的敌意,尤其是在鹿山会盟之后,大秦王朝几乎已经是其余三朝公认的敌人。

    对大燕王朝的年轻人而言,哪怕这人是在秦地呆不下去而到燕,秦人终究是秦人,那么在将来依旧有可能成为敌人。

    只是今日里,张仪发觉周围的同窗看自己的目光和平时相比更加不同,就连这节符道课的教习看他的目光都和平时有很大不同。

    本身便跟不上,再加上不明其意的惴惴不安,这堂课张仪便更加听得糊涂。

    以至于在这堂课结束时,这名教习提问了张仪一个对于其他同窗而言很简单的问题,然而张仪却依旧无法回答。

    很多人都无法理解张仪为何能够入门。

    这名教习也是不理解的人其中之一。

    他看着羞愧无言的张仪,摇了摇头,又问了一个问题,道:“连这样简单的问题都答不上来,那你知不知道你师弟丁宁在长陵做成了什么事情?”

    张仪愣了一愣,但是他却不再羞愧的低垂着头,而是下意识的抬起头看着这名教习,急切道:“我师弟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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