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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王朝-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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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宁平静的看了他一眼,目光落向他的腰侧,然后摇了摇头,淡淡的说道:“你带了剑…所以你应该很清楚我要做什么。”

    净琉璃的眉头又顿时蹙起,她看到这名白面老道的袍袖很宽阔,所以腰侧的剑鞘被遮掩得只剩下一小截露在外面。

    那是一截白玉般的剑鞘,很细小,由此可以想象其中的剑也一定很细小。

    这白面老道自然便是钱道人。

    此时听着丁宁这样平淡的话,他的目光落在那两株倒地的黄杨树上,看着一地的散叶,他的身体都开始微微的颤抖起来,道:“你逼人太甚。”

    “不要用这么拙劣的手段。”

    丁宁微嘲的笑了笑,道:“若你真想躲,大可关了道观,躲得远一些。虚门而待,剑意充盈的出来,是早就怀了想要替她杀我之心。你已经这么老,早就应该看穿了很多事情,两株黄杨树不会让你痛心到这种程度。让人觉着我逼人太甚,你才被迫出手…这样拙劣的手段,真的没有什么意思。”

    净琉璃安静的听着,想着丁宁这些话里提及的一些细节,她脸上的神色越来越为不屑,当丁宁说完,她便鄙夷的冷哼了一声,“无耻的老东西。”

    钱道人的面容本来已经微僵,再听到净琉璃这一声冷哼,他的面色顿时变得难看至极。

    只是一个呼吸之间,他身体的颤抖彻底的停止,一抹冰寒而冷酷的笑意却是从他的嘴角浮现。

    “你真的…”他看着丁宁,一字一顿的轻声说道:“要逼我杀死你么?”

    丁宁看着他嘴角泛起的冷酷笑意,也笑了起来,没有正面回应他的这句话,只是轻声说道:“你应该有个师兄,本来这座道观应该是属于他的…但现在这座道观属于你,只是因为那名宫女是你的徒弟,所以只是凭这一点,我就有杀你的理由。”

    钱道人深吸了一口气。

    他不再说什么,只是抬起头看着丁宁,道:“我接受你的挑战。”

    他这句话的声音很响亮,至少方圆数百丈之内的人都可以听到。

    净琉璃转身,在往丁宁身后走的同时,轻声问丁宁:“你真准备杀了他?”

    丁宁看了她一眼,道:“他有该死的理由,如果他想杀我,那我会杀了他。”

    钱道人没有听见丁宁和净琉璃的对话,但是他却感觉得出丁宁的信心。

    “其实哪怕没有她的原因,只是你现在的态度,我也想试试能不能杀得了你。”他收敛了冷酷的笑意,看着丁宁认真的说道:“我在长陵活了这么久,见过那么多的强大修行者,却从来没有见过一名你这样修为的修行者有这样的信心能杀死我这样的修行者。光是这样的好奇,都已经足够让我试一试。”

    “换句话说,反而是我那徒儿的原因,限制了我的心念,让我犹豫若是我败给你,死在你手中,会对她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钱道人顿了顿之后,接着看着丁宁说道:“作为一名长陵的剑师,这样的诱惑本身便难以拒绝…哪怕我死在你手里,这样的一战,恐怕都会记载在史书里。”

    “那我就让你记载在史书里。”

    丁宁笑了起来,道:“因为你的修为比我强出很多,所以我不会谦让,我会抢着出手…请!”

    在这一个“请”字刚刚响起的瞬间,丁宁便已出手。

    他握住了末花剑的剑柄,往前刺出。

    钱道人并不觉得意外,他修的飞剑本身以迅疾为主,他本身便料定丁宁会抢着出手,而且就算丁宁抢着出手,他也不认为丁宁真的能够抢到先机。

    在丁宁刚刚握住末花残剑的剑柄之时,他的腰侧便已经一声震响,藏匿在白玉剑鞘中的一柄小剑,已经从剑鞘中飞了出来。

    然而也就在此时,让他有些难以置信的是,他感觉到了身侧出现了一股剑意,一股完全不同于丁宁的剑意。

    (徐州书展,参加会议来了,这章是在高铁站拼出来的)
正文 第五十七章 说不出的真相
    这股剑意给他的感觉并不强烈,然而却分外危险。◇↓頂◇↓点◇↓小◇↓说,。。

    在这极短促的时间里,他想清楚了为什么这股剑意让他感觉分外危险。

    因为这股剑意来自于净琉璃。

    净琉璃是岷山剑宗宗主百里素雪的真传弟子,修的都是岷山剑宗的最高秘剑,剑意自然非一般的长陵剑师所能相比。

    可是在这众目睽睽下的决斗,一对一的比剑,难道还能作弊,以二敌一不成?

    钱道人无法理解。

    他忍不住朝着剑意袭来处看了一眼,或者说感知朝着那股剑意袭来处扫去。

    然而那里什么都没有。

    那里只是一个树桩。

    一个刚刚被切断,还在往外涌出汁液的黄杨树桩。

    剑意来自于平滑的切面,然而只是淡薄的剑意,却没有任何真实的剑气。

    “借剑意!幕天秘剑!”

    钱道人霍然醒觉这是因为什么,一声惊呼。

    这一声惊呼的原因,在于他发现自己已经慢了。

    嗤嗤嗤嗤…

    急剧的破空声甚至盖过了他这一声惊呼。

    丁宁抬起末花残剑,但这一刹那真正对钱道人造成威胁的,却依旧是他积蓄于体内的星辰寒煞剑气。

    钱道人最为可怕之处,是他的飞剑比长陵很多剑师的飞剑要快,所以要想战胜钱道人,他也必须追求速度的极致。

    在钱道人的感知彻底被那一道剑意吸引的瞬间,他的右脚狠狠踏在石板路上,脚掌下的石板都瞬间炸裂,凭借着强大的反震力,丁宁的身体如箭矢般往前射出,于此同时,他体内所有积蓄的寒煞剑气在一刹那涌出,首尾相连,如两柄极长的黑剑,瞬间就刺到了钱道人的胸口。

    既是追求速度的极致,便早已想好了每一个时间点该如何做,寒煞剑气从双臂经络中冲出,双臂的肌肉甚至还在抽搐和震颤之中,丁宁的右手便已不知何故已经能够强行笔直的刺出。

    同样的手段,似乎和对付艾大夫时没有任何区别,然而钱道人知道和丁宁对付艾大夫时相比,前面已经多了一道至关重要的密剑。

    他原本比艾大夫能够快出不知道多少,但就是因为那一道没有实质性伤害的淡薄剑意,他的反应已经比艾大夫还要慢。

    最为关键的是,他并没有艾大夫的那种防御手段。

    和所有擅长飞剑的剑师一样,近身战便是他最薄弱所在。

    惊呼声中,他的脸色剧变,已经往前冲出一尺的轻薄飞剑准确无误的在两道黑色剑光剑摆动,将所有的寒煞小剑激得粉碎了,于此同时,他这一柄飞剑的剑路依旧向前,落向丁宁的右臂。

    虽然天赋所限,他的修为自四十余岁后就无法寸进,但在这一柄飞剑上却不知道花了多少年的苦功,即便丁宁的一出手让他足够震惊,但此时他依旧有信心在丁宁的剑落到自己身上之前,瓦解丁宁的这一剑,甚至直接杀死丁宁。

    丁宁的眼眸明亮,左手挥出,毫无犹豫的拍上这柄飞剑。

    剑尖如刺穿豆腐般刺穿了他的手掌,一篷鲜艳的血雾在丁宁的手掌后方冲出,他的左手衣袖尽湿。

    剑身发出刺耳的刮擦骨骼的声音,令四周所有眼见这一幕的修行者脸色都顷刻苍白起来。钱道人的眼眸微微眯起,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接下来的一刹那,这柄飞剑就该顺势穿过丁宁的手掌,切断丁宁持剑的右腕。

    然而在接下来一瞬间,他却是像一头野兽般厉嚎起来。

    他的剑并未能够穿过丁宁的手掌,而丁宁手中的末花残剑,却已经狠狠的刺入了他的胸膛,散开的剑丝,瞬间就将他胸腔中的脏器绞成了一团烂泥!

    直到此时,一片片骇然的惊呼声和尖叫声才响起。

    围观的人们大多见过很多次决斗,但从来没有一次决斗让他们觉得如此血腥和残酷。

    在凄厉的惨嚎声中,真元彻底散落的钱道人双手拍向丁宁的面目,一些疯狂乱走的真元在他的指掌间如同缭绕的闪电。

    丁宁面无表情的松开右手,弯腰钻入钱道人的怀里,他的左手反拍向钱道人的腹部。

    他的左手上卡着钱道人的飞剑。

    噗!

    噗!

    噗!

    ……

    每一声沉闷的刺破血肉声,都让所有围观的人心脏剧烈的收缩一次。

    在一个呼吸之间,丁宁在钱道人的气海处连拍数次,扎入钱道人气海的剑尖令钱道人体内的真元彻底散落无所归处。

    钱道人的身体也无法终于站稳,在从气海处涌出的真元和气血的反冲之下,他的身体踉跄着就要往后倒退。

    丁宁直起了身体。

    在鲜血的溅射中,他的眼睛微微眯起,左掌毫无停留的拍向钱道人的咽喉。

    所有人听到一声如同灯笼破裂的声音。

    钱道人如野兽般的惨嚎声戈然而止,唯有鲜血嗤嗤飞洒的声音和一种漏风的声音。

    不只是他的喉结处多出了一个窟窿。

    他的整个脖颈都朝内凹陷了下去。

    直到此时,丁宁的动作在所有人眼中似乎也未有所停顿。

    他的右手落向自己的左掌,随着一声轻响,他拔出了这柄插在自己左掌心的飞剑,就像投掷一柄匕首一般,望着倒退的钱道人胸口掷去。

    虽然看着钱道人身上那些可怖的伤口,明知道钱道人已经不可能活得下去,但在这柄飞剑嗤的一声准确又刺中他心脉部位时,所有人的心脏还是不由得一颤。

    丁宁没有再前进。

    他停了下来,右手再抬起时,手中已经有了一块止血的纱布。

    然后他用同样惊人的速度包扎了自己的伤口,止血。

    马车出了墨园数次,之前他没有负伤。

    然而他这次即便负伤,此刻的画面,却比前几次更加让人在酷热的暑意里感到森冷的寒意。

    一片死寂。

    唯有嗤嗤的出血声,以及从钱道人洞穿的喉咙里传出的古怪的赫赫声。

    钱道人无比惊恐的掐着自己的喉咙。

    他努力的张开嘴。

    此时他不是想要发出任何惨叫或者不甘的声音,而是想要竭力传递出某个讯息。

    因为他知道真相。

    他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死!

    在其余所有围观的人眼中,是丁宁用对自己残忍的手段,用掌骨硬生生的卡住了他的飞剑一瞬。

    然而只有他才真正知道,是那一瞬间,有无数道古怪的劲力破坏了他依附在那道飞剑上的真元。

    那似乎是…无数小蚕!

    但也就在这一瞬间,丁宁抬起了头,他平静而深如海域的目光让钱道人莫名的一滞。

    然后丁宁上前一步,到了他的身前。

    “你现在应该明白了真相。”

    “你死在我手里,不冤。”

    “因为不只是你的修为和用剑手段,连你一些下意识的对敌习惯,我都清楚。”

    “你现在应该明白,我不只是为薛老头复仇。”

    听着丁宁在他耳边近乎嘴唇不动发出的声音,钱道人的嘴张得更大,他更想喊出声来。

    然而他发现,只是那一个停滞,他已经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他无比惊恐的看着丁宁,往后倒下,轰然砸地。

    无数的惊呼声和尖叫声响起。

    直到此时,震惊和恐惧才开始泛滥。

    这是真正的生死战,然而获胜者竟然依旧是丁宁。

    “你怎么会方侯府的秘剑?”

    净琉璃的眼睛里没有太多震惊。

    既然丁宁有信心来找这名道人,她便肯定丁宁能够战胜。

    此时她的眼睛里只有深深的不解。

    “那本来不是方侯府的秘剑,是巴山剑场的秘剑。”

    在丁宁转过身来之时,她下意识的觉得丁宁会用最常回答她的一句话回答她,那就是“以后你会知道。”,但是丁宁的轻声回答,却是让她愣住。

    “我们去茶园。”

    而接下来丁宁平静的一句话,却是让她真正的震惊起来。

    “去茶园?”她下意识的重复了这三个字。

    丁宁在她身侧走过时,转头看了她一眼,轻声道:“比一天之内失去一个重要的师友更加难以承受的,是再失去一名爱人,或者看着那名爱人承受比死还难受的痛苦。”
正文 第五十八章 我来挑战你
    听着丁宁的这些话,净琉璃没有说什么,但是再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钱道人之后,在转身的瞬间,她开口对丁宁轻声说道:“你对他的态度,会不会太冷酷了点。≥頂≥点≥小≥说,。。毕竟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杀死了一个人…,你应该知道,长陵大多数人不喜欢皇后,就是因为她太过冷酷。”

    “我可能最终不会讨长陵绝大多数人的喜欢。”丁宁坐上马车,看着自己受伤的左手,认真道:“我已经很累,所以没办法再去顾及这些人的想法。”

    净琉璃的眉头微微蹙起,想着这些时日丁宁的修行,再想着他方才用手阻剑的决然,她便垂下头颅,不再说什么,只是开始驱车。

    ……

    容姓宫女站在檐下等着。

    夏日的阳光照耀在金黄色的屋瓦上反射下来,有些刺目。

    她知道丁宁去了黄杨道观。

    那辆马车离开墨园的时候,她便知道今日必定有事发生。

    在平日里,其实她也并不怎么看重钱道人,甚至有些将钱道人遗忘,就如很多离开家乡很久的年轻人,当自己都年纪很大之后,便甚至慢慢淡忘了父母,忘记了那些亲眷一样。

    但人毕竟不可能真的没有任何情感。

    在被钱道人看中收为弟子之前,她只是一名流落街头的孤女,最终的下场只有两种,要么倒毙街头,要么成为青楼中下场悲惨的雏妓。

    钱道人对她不只有教导之恩,还有养育之恩。

    就如钱道人虽然平日里也渐渐淡忘她,但在见到丁宁之时,他还是第一时间想帮她杀死丁宁一样。

    当丁宁真正找上钱道人之时,往日的那些恩惠,种种愧疚与善念,也开始充斥她的身体。

    她不希望钱道人出事。

    庭院内的蝉鸣顿止。

    有人来。

    一名黄袍中年修行者出现在她这处庭院的门口,对着她微微躬身:“钱道人死了。”

    容姓宫女的心骤然下落,落到了不知何处,就像是落到她身底下方的某个无形深渊之中。

    黄袍中年修行者慢慢站直身体,眼睛里出现了一些平日没有的亮光,只是此时的容姓宫女的注意力不在他的身上,所以根本没有察觉他的异样。

    黄袍中年修行者眼睛里异样的光焰迅速消退,然后垂首,接着说道:“那辆马车没有回墨园,正在往一片茶园去。”

    容姓宫女当听到钱道人死讯的时候,还只是身体僵硬着,然而当此时听到黄袍中年修行者说的这句话,她却是不可置信的霍然抬头,直接失声惊呼了起来:“怎么会这样!”

    在长陵很多认识容姓宫女的人眼中,容姓宫女就是一个没有多少感情的泥偶,和皇后娘娘一样冷酷,这样的失声惊呼,落在她身上,更是让人无法想象。

    黄袍中年修行者再将头低了些,接着说道:“娘娘让你不要出宫。”

    容姓宫女的身体和面容再次僵住。

    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血色,就像宫里冬日堆砌的雪人。

    ……

    城南近郊,茶园。

    当净琉璃所驾的那辆马车行向这片茶园时,一名头戴着竹笠,身穿着黑绸衫的男子也正从一条小道朝着这片茶园走去。

    他和这片茶园还有十几里地,其中隔着一片竹林,还有一条小溪,小溪上有一座木桥,上面缠满了许多绿色的藤蔓,绿色的藤蔓甚至长到了水里,看上去十分的水灵。

    这名男子的视线里没有任何人的存在。

    但是他突然感觉到了什么,停了下来。

    在他停下来的瞬间,他头顶上的竹笠就顿时被数柄利器割裂一样,裂了开来,掉落在地上。

    竹笠的下方,是一张养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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