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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王朝-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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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南宫采菽的另外一柄小剑。

    然而此刻这柄剑,也同样是刚猛无比的连城剑势。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体内剩余的真元无法保留的朝着手中的剑贯入。

    一股大力撞在左手的剑上。

    已经有所准备的南宫采菽往后侧上方跃起,同时五指微松,往后扬起,再度握紧!

    剑柄和她的手掌之间再度飞洒出许多血珠。

    她依旧将这柄剑握在手中。

    然而就在此时,她看到何朝夕抬起了头来。

    他的整个身体也在震荡着,然而他的双膝微弯,身体却是连一步都没有退。

    他手中的枯黄色长剑在空中只有那一刹那的微微停顿,便直接如电般朝着她斩来。

    南宫采菽强行的挥剑下劈。

    当的一声震响。

    她的剑依旧没有脱手,然而枯黄色的剑光一沉一压之间,从她的腰侧切过。

    她的腰侧血涌如注,半边衣袍尽湿。

    南宫采菽一声悲鸣,往后翻落。

    她此刻的悲鸣并非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强烈的不甘和无奈。

    她已然成功的逼何朝夕连最后想保存的真元都动用了,然而依旧差一线,最后那一丝的力量差距,还是让她的动作比何朝夕慢了一线,无法封住何朝夕的剑势。

    此刻腰侧这道剑伤虽不严重,并不深入,然而若是要继续战斗,便根本无法处理伤口,大量的失血便会让她彻底失去战力,甚至很快陷入昏迷。

    何朝夕准备再动。

    正是因为尊敬南宫采菽,所以他已经不准备再让南宫采菽战斗。

    然而就在此时,一声明显带着严重喘音的声音响起:“在进来的时候,我都和你说过打不过就跑了,你偏要这么拼。”

    观礼台上,谢长胜的目光一直紧跟着南宫采菽的身体,看着南宫采菽身上的鲜血越流越多,他的神色就越来越紧张,直到此刻,他才骤然发现距离南宫采菽和何朝夕不远处多了一个人,看清那个人的身影之后,他顿时脸色极其难看的一声尖叫,“丁宁跑来这里凑什么热闹!”

    也就在此时,南宫采菽也从声音判断出了来人是谁,她脸上初始有些惊喜,但马上变成惊怒,她的叫声也几乎和谢长胜的叫声同时响起:“丁宁,你也到达了这个区域?你来做什么!”

    “丁宁到这里做什么,难道他还想捡便宜不成?”

    观礼台上许多人此时也刚刚看清丁宁的到来,脑海之中同时冒出这样的想法。

    “我来捡便宜。”他们的脑海之中才浮现那样的念头,丁宁就已经将这句话说了出来。

    他看着南宫采菽和何朝夕,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现在一个真元耗尽,一个身受重创,不是最好的捡便宜的时候么?”

    南宫采菽惊怒的还想说什么,但是丁宁却平静的看了她一眼,说道:“你若是还不止血,恐怕就连你们青藤剑院的师长都要来强行中断你的试炼,我想捡便宜都捡不成了。”

    南宫采菽呆了呆,她依旧无法理解丁宁此刻的行为,但她咬了咬牙之后,还是开始飞快的止血。

    因为不管接下来发生什么,如果她还不止血的话,青藤剑院的师长的确会马上赶来终止她的试炼。

    “你想帮她?”自从丁宁出现之后一直沉默着的何朝夕却是看出了些什么,看着丁宁问道。

    丁宁摇了摇头:“这个规则可是不允许的。”

    何朝夕没有理会他说的这句话,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和腰侧的残剑,轻声道:“我很高兴她有你这样的朋友,但是你太弱。”

    听闻两人的对话,南宫采菽愤怒的叫了起来:“丁宁,我不用你管,你快逃!”

    “闭嘴,省点力气吧,否则我第一个解决你。”

    丁宁瞥了他一眼,然后转过身来,正视何朝夕。

    “没有打过,怎么知道打不赢?”

    他平静的出声。

    南宫采菽的脸色原本难看至极,恨不得就要对丁宁出手,然而丁宁此刻的这句话和语调,却是让她骤然顿住。

    “而且来都来了,以我的速度和体力,想要逃也逃不掉啊。”

    但接下来丁宁又吐出的一句话,却是让她的眼前一黑,差点有骂粗话的冲动。
第六十九章 枯荣
    “这种试炼其实的确有些幼稚,但因为我们都是幼稚的学生,所以这种试炼和比赛都很适合我们,只是何朝夕一点都不幼稚。”

    谢长胜的腹中也发出了轻微雷鸣般的声音,只不过他是饿的。但他没有去山道边取食物,而是看着身旁的徐鹤山说了这一句。

    他的这句话似乎有些可笑而无聊,然而徐鹤山却很能理解他此刻的心情。

    无论是丁宁还是何朝夕的表现,想必都给了谢长胜很大的感触。

    “看来我们的确需要更加努力一些,否则会被何朝夕和顾惜春他们这样的人甩得更远。”徐鹤山点了点头,接着轻声说道:“南宫采菽和丁宁有危险。”

    谢长胜深吸了一口气,异常认真的说道:“虽然明知没有多少可能,但我还是非常希望他们两个能够胜出。”

    在他们此刻隐含忧虑的视线里,南宫采菽和丁宁,便正好在何朝夕的这一边。

    ……

    南宫采菽正在薄雾里行走。

    和这峡谷里绝大多数人相比,她在之前可以算很幸运。

    除了遭遇了两次藤蔓陷阱之外,她既没有遭遇到其它白羊洞和青藤剑院的弟子,也没有遭遇到披甲蜥的袭击。

    但这也意味着今日她还不能休息,她还必须要寻找到足够的食物,以及至少要一次和其他弟子之间的战斗。

    突然之间,她停下了脚步。

    因为就在此时的风里,隐隐传来了低沉的震鸣声。

    祭剑峡谷里的法阵能够让天地元气变得紊乱,连音波都会被最大程度的瓦解,空气里和地面上寻常的震动,根本不可能被感觉得到。

    此时她能够清晰的听到那种低沉的声响,便说明那声音原本很大很惊人,而且距离她应该已经很近。

    “何朝夕!”

    她微微沉吟,几乎下意识的呼出了这个名字。

    风骤然疾了些。

    一股股淡淡的青色薄雾被吹风了轻纱。

    一条显得有些狂野的身影,带着无数被他卷飞的落叶,从她侧前方的薄雾里冲出。

    “果然是你。”

    南宫采菽的脸庞微寒,右手缓缓的落到她背负的鱼纹铁剑的剑柄上。

    狂野的身影双脚顿地,一圈风浪往外卷出,便直接站住。

    此刻的何朝夕的胸膛已经全部敞开,有细密的汗珠从他微微发红的肌肤上沁出,便马上被他的体温炙干。

    他的腹部依旧发出那种蛤蟆鸣叫般的鸣声。、

    他的眼睛里燃烧着无比炙热的战意,看着南宫采菽诚恳的说道:“其实我不是很想遇到你。”

    “只是因为觉得我有希望进入最后的前三,并非是觉得无法战胜我。”南宫采菽的眼睛里也燃起了战意,她缓缓的抽出了身后的鱼纹铁剑,横于身前,“我不喜欢你这种想法,哪怕只是想要让,而且现在既然遇到了,想必你也一定要战。而且其实我也早就想和你打一架,看看到底和你之间有着什么样的差距,只是以前未能破境,和你隔着一个大境界,我生怕输得太惨,没有什么感觉。”

    何朝夕也将枯黄色长剑横于身前,说道:“我的状态正佳,而且我修为高于你,所以我让你三剑。”

    “随便你,那只是你的想法。”

    南宫采菽开始动步。

    狂风从她脚下生成,吹开地面的枯叶和浮土,露出下面坚硬的黄土。

    她开始像和骊陵君座下陈墨离战斗的时候一样,以纯正的直线开始冲锋。

    然而因为她此时已是真元境,所以和那时战斗时的画面有很大不同。

    一股股水流般的真元从她的指尖急剧的流淌出来,不停的涌入她手中的这柄鱼纹铁剑。

    这柄黑沉的鱼纹铁剑剑身上所有的鱼鳞纹全部开始被耀眼而粘稠的银色光亮充满,看上去就好像这柄剑的内部已经充满了大量银色的水流,就要从这些符纹里面渗出来,然而却偏偏就是渗不出来。

    鱼纹铁剑的剑体本身都似乎根本承受不住这种力量,之前因为战斗而微弯曲的剑身都开始绷直,然后开始急剧的震颤,抖出无数的银光。

    这柄黑沉的铁剑在一息的时间里,就仿佛变成了一条在南宫采菽手中颤动的银色大鱼。

    “噗”的一声。

    银色的大鱼在南宫采菽的手中晃动得越来越厉害,终于挣脱出来,重新跃入水面一般发出了一声轻响。

    所有的银光也在这和一刻脱离了南宫采菽的手,往前飞出。

    空气里,真的有一条鱼样的银色剑光在跳跃前进,冲向前方五六丈之外的何朝夕。

    而那柄黑沉的铁剑,却已然在南宫采菽之手。

    “秘鱼剑式?”

    何朝夕一声轻咦,似是惊异于南宫采菽并未用家传的连城剑诀。

    随着这一声轻咦,他往前挥剑,看似就像随意的往身前的空中挥出。

    他枯黄色的长剑在空中飞出了一道弧线。

    但长剑的剑尖上,却是亮起一条明亮而透明的剑气。

    这一道剑气走着最纯正的直线,以更惊人的速度朝着南宫采菽破空而至。

    这一瞬间,他不守反攻,而且他这一剑比南宫采菽更快,刹那间便破空,距离南宫采菽的双目只有两尺不到!

    而此时,空中跳跃的银色大鱼距离他还有一丈!

    在全力出剑的瞬间反遭对方的进攻,且南宫采菽本身的身体还在往前突进,这样的一剑最为难防。

    南宫采菽的瞳孔剧烈的收缩。

    幸亏她还有一柄剑。

    在这道明亮而透明的剑光距离她的眉间只有一尺的距离时,她左手袖中一道青色剑光终于飞起,数股青藤般的剑光终于挡在了这道透明的剑光之前。

    啪的一声爆响。

    南宫采菽下意识的闭目,身体硬生生止住。

    破碎的剑气和**将她的秀发吹得全部往后扬起,甚至在她白皙的脸上割出数道血痕。

    轰!

    也就在这一瞬间,在她的感知里,那条银色的大鱼被一道黄色的浊浪拍飞。

    一截枯黄色的剑身在浊浪里透出,以惊人的速度朝着她斩来。

    一开始何朝夕说了让她三剑。

    现在两人一开始战斗,何朝夕显然未让。

    但南宫采菽知道这并非是何朝夕的欺诈,而是何朝夕明白了她的意思,选择了尊重。

    在她眼睛还来不及避开的这一瞬间,她的双剑交叉于身前,滚滚的真元同时急剧的涌入剑身。

    一个枯黄色的光团和一个银色、一个青色的光团瞬间在空中相交。

    峡谷里再次响起一声闷雷。

    一圈肉眼可见的环形冲击波往外扩散,将周围的藤蔓和树枝上的叶片全部吹光。

    何朝夕突进的身影硬生生的止住,他脚下的鞋底发出了难听的炸裂声,一双布鞋直接裂成许多碎片。

    而他的身前,南宫采菽的身体无比凄惨的往后倒撞出去,硬生生的在身后一片藤蔓和树丛中撞出了一个孔洞,狠狠坠地。

    南宫采菽身前的地面上洒下了许多血迹,然而她的双剑却依旧紧握在掌心,没有脱手。

    她的衣袍上也在往外渗出血珠,但是她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只是艰难的站了起来。

    何朝夕脸色凝重,但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再横剑于前,认真道:“请!”

    南宫采菽再次开始奔跑。

    她的身体再次在薄雾中拖出一条笔直的通道,被鲜血浸润的剑柄上,再次发出耀眼的光亮。

    她双剑齐出。

    滚滚流入剑中符文的真元汇聚了一些天地元气激飞出去。

    一片青色的藤蔓在她的身前密集的生出。

    青色藤蔓的间隙中,有银光乍现,但不是银色大鱼从中冲出,而是飞出无数道银色鱼鳞般的剑光。

    同时使用两种剑式当然比一种更难。

    这也是青藤剑院里极少有人能够像南宫采菽这样用双剑的原因。

    但面对南宫采菽的这一剑,何朝夕只是出了一剑。

    他的剑身横转,平直的往前方拍出。

    这似乎是以力破道的打法,然而这一剑的力量,似乎又不足以完全封住南宫采菽泼洒出来的所有剑光。

    所以看台上很多在凝视着这一战的人都感到不解。

    然而也就在此刻,何朝夕的身体发生了奇异的变化。

    他的左边半边身体的肌肤刹那间变得枯黄,而右边半边身体,却是生机勃发。

    就像是一棵大树瞬间半边枯萎,而另外半边却是汲取了另外一半的生命力,迅速变得高大。

    轰!

    一股强悍的力量骤然从他右臂中涌出,注入他手中的枯黄色长剑。

    他手中枯黄色长剑剑身上绽放出无数条脉络般的光纹,瞬间力量大涨!

    南宫采菽的呼吸再次停顿,她已来不及收剑。

    一声更加沉闷的巨响在她的身前响起。

    她的双脚再次脱离了地面,一股强烈的震颤随着她手中的剑柄传到了她的手臂上。

    她双手的衣袖都全部震碎,碎裂的布片像无数蝴蝶从她的双手上发出。

    强大的力量,让她瞬间就倒飞出去,朝着更远的地方坠落。

    观礼台上的谢长胜等人震惊无比,很多人张着嘴,却没有人说话。

    这便是青藤剑院最强的枯荣诀的力量?

    ……

    丁宁正在吃烤好的肉。

    当第一声沉闷的闷响传入他的耳朵时,他停了下来,更加凝神的听着。

    当第二声更为沉闷的巨响传来时,他感觉到了地面都在微颤,他的眉头皱了起来,然后站起。
第六十八章 分而食之
    “他的运气可真是不错。”

    观礼台上,顾惜春悠悠的出声。

    已是正午。

    在他们所有观礼的人的目光注视下,落在最后的丁宁终于进入了四条狼烟标示的区域。

    在确定自己已经进入标示区域的瞬间,丁宁丝毫不顾及形象的坐在了地上,卸下了背着的肉条,然后靠在一株小树上,剧烈的喘息着。

    从他肌肤上沁出的汗水,顷刻间便将他的衣衫浸湿。

    这次顾惜春认为自己的话同样公允,因为哪怕只要沿途再多遭遇一两头这样的披甲蜥,丁宁便应该无法及时赶到而被淘汰。

    然而就在他说出这句话的瞬间,他感觉到周围的目光都有些莫名的冰冷。

    他微微的蹙了蹙眉头,很快想明白了周围的人为什么有这样的情绪,但是他却只是在心中冷笑了一声。

    弱者的努力和不放弃的确可以换取很多人的欣赏和同情,只可惜往往最后的结果不会有什么改变。

    白羊洞和青藤剑院在此时只有三分之一的人成功到达指定的区域,三分之二的人都在祭剑峡谷的入口处到这一段的路途里被淘汰了,这在他看来,白羊洞和青藤剑院的整体实力和他们的影山剑窟相比,也实在太弱了一些。

    薛忘虚此刻坐在一侧观礼台边缘的一张垫着软垫的藤椅上,眼睛半睁半闭似乎快要睡着。

    若是他此刻能够知道顾惜春脑海里的想法,他一定持反对意见。

    因为一个宗门的强大与否,绝对不是由三境四境甚至五境的修行者数量的多少来决定的,而始终是由那个宗门最顶端的修行者所决定的。

    有时候真正的强者,一名便足够。

    秋风寒,汗湿重衫便容易更加耗费体力,尤其容易患病。

    但丁宁的表现依旧让观礼台上的绝大多数人尊敬。

    他在一阵剧烈的喘息过后,便开始设法生火。

    他准备了足够干燥的枯叶和枯枝,并将一团干草揉成了絮状,直接用手中的剑在石上磕击出一蓬蓬的火星。

    引燃了絮状的干草之后,他不停的吹着气,只是几个呼吸的时间,便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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