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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王朝-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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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身穿青色长衫的长须修行者从破洞中艰难的走了出来,他的手中握着一把空空的白玉剑鞘,看上去三十余岁的年纪,风度翩翩。

    然而此刻他的肌肤里却不断沁出血珠,在他刚刚从院墙破洞走出时,身上衣衫看上去还是干净的,但只是走了三步,他的青衫就已经被鲜血浸透,变成了血袍。

    “你那是什么剑罡之术?”

    这名修行者挤了挤眼睛,让血滴不要落进眼睛里,让自己可以看清丁宁的面目。

    这名修行者是那浅绿色小剑的主人,他不顾损伤和秋再兴缠斗许久,再加上秋再兴最后一击破了他的飞剑,他的伤势已然沉重至极。此时所有人都感觉得出来,他之所以强撑着出现在这里,便是想要在死前看看丁宁。

    “即便是久经训练,专斩飞剑的剑侍,也不可能像你这么精准…原本想着我们能够改写史书,没想到还是错算了你。”

    这名修行者遗憾而带着一丝敬佩的看着丁宁说完这一句,便再也无法支持,颓然跌坐在地。

    场间一时陷入沉默里。

    每个人都能明白他和那名“蝇池”修行者此时的情绪。

    即便是别人掌握了和丁宁一样的星辰凝煞之法,可以打出那样的黑色剑光,然而在那样的情形之下,面对着飞剑的压迫,谁能做到那样冷静?

    只要略微一丝的慌乱和情绪波动,只要一击不中,整个战局便有可能改写。

    然而丁宁却始终没有犯错。

    这便是他和那名“蝇池”修行者最感慨和震惊的地方。

    “长陵真是真龙蕴育之地,一代一代,惊艳绝伦之子层出不穷。只是想除去这样几个,没想到还是低估了…”

    乞丐模样的“蝇池”修行者深深叹息。

    “时间差不多了。”

    他感觉到四周空气里隐约传来的气息,对着秋再兴躬身行了一礼,道:“这最后一剑,想看看秋先生灵虚剑门的身无双剑。”

    秋再兴明白这名“蝇池”修行者的意思,他的面容变得肃穆异常。

    在下一瞬间,他体内的真元往外狂涌,然而无数的天地元气却是涌来,汇聚在他的右手。

    他的右手变成了古铜色。

    他身体里的气血也都似乎燃烧起来,每一寸血肉中都爆发出可怖的力量。

    只是一步,他便到了这名“蝇池”修行者的身前。

    他的右手为剑,直落对方胸口。

    这名“蝇池”修行者感受到了从未遇到过的无比刚猛的剑意,他的眼中闪现出一丝感谢之意。

    灰黑色小剑已然落在他的手中,随着小剑剑身往上划出,无数黑色的元气凝聚成颗粒,如喷泉又如无数蝇虫飞出,撞向秋再兴的身体。

    在下一瞬间,他身前的这股黑泉便被秋再兴这一剑彻底摧毁。

    这名“蝇池”修行者的身体如熟透了的西瓜一般可怖的炸开,在街巷中洒下无数条血浪。

    张仪面露不忍之色,有些想要呕吐的感觉。

    丁宁不喜这些血腥味,屏住了呼吸,但是他很清楚,有尊严的战死,对于这名“蝇池”修行者已经是最好的下场。

    秋再兴收手,一股股强烈的疲惫感也开始席卷他的身体。

    他深吸了一口气,知道自己再也无法对付任何一名五境的修行者,他转头望去,看到那名跌坐在地上的青衫修行者已经垂头死去,口鼻中滴出的血液明显因为自服了剧毒的作用变成了漆黑的颜色,再感知到许多流动而来的气息,他知道此地已经绝对安全。

    可是让他感到异常的是,按理而言,此时应该已有七境的修行者赶到。

    长陵四四方方,街巷如豆腐块一般划分,外人虽然未必尽知,但他十分清楚,高高在上的那两相平日里自然会有调度,保证很多方块里都有一名七境修行者坐镇。

    即便是当日白山水狂歌而战,事出仓促,夜策冷也是只差了一步便赶到。

    然而今日这车厢中有如此重要,甚至足以改变史书走向的人在此,而且激战时间已久,为何在这一方…到这时还没有七境的修行者出现?
第七十一章 无迹鬼剑
    被丁宁挑飞过头顶的银白色小剑发出了剧烈的嘶鸣,代表着主人的愤怒。

    五境修行者的一剑,竟然被这样的一名少年所阻,而且这名少年在另外一柄飞剑的夹击下,竟然还没有死去!

    对于这柄飞剑的主人而言,便是极大的耻辱。

    然而修行者相争,生死也只差分毫时光。

    便在银白色小剑在空中发出剧烈的嘶鸣,在空中划出一个凄美的弧线,再度朝着丁宁的身体如流星般坠落之时,秋再兴的身体周围,响起了无数的爆裂声。

    黄袍青年以生命为代价施放出的十数条无形绳索,终于在此时寸寸断裂。

    一断断碎裂的无形绳索像真正沉重的铁索碎段一样,坠在秋再兴身周的地面,每一段落地,都是冲出一蓬蓬巨大的气浪。

    秋再兴的身体周围,如浪花朵朵开。

    一失去这些元气绳索的束缚,体内的力量终于获得解脱,秋再兴的目光如炬落在那柄飞向丁宁的银白色小剑上,他的双手,却是往后方的面铺深处拍去!

    两道平直无双的剑气交接在一起,形成了一柄完整的透明大剑,决厉至极的刺出。

    面铺的后院在下一刻如同灌了太多空气的羊皮筏子一样猛烈的炸开,无数的碎片往后喷飞而出。

    紧接着,面铺后方的数道院墙,数间宅院也被这柄大剑刺穿。

    一团团的尘浪依次绽放,形成了一条笔直的线路,指向一名站立在一方小院井前的中年修行者。

    这名中年修行者脸上的怒意瞬间变成了恐惧,他知道自己已经来不及做出任何的反应,只能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咔嚓一声。

    他的胸腹间骨骼尽碎,整个身体几乎被这一剑直接刺为两段。

    他的身体往后摔倒,摔入后方的水井之中。

    这名修行者所控制的银白色飞剑已然距离丁宁不到一丈,然而轻薄的银白色小剑在此时失去控制,飞旋着凄然从丁宁的头顶掠过,坠落在道边的水沟之中。

    秋再兴没有管飞向丁宁的飞剑,却是直接一剑击杀了这名飞剑的主人,彻底解决了根源,然而丁宁的眼睛里却没有任何的喜色。

    因为便在此时,正在檐上纠缠的两柄飞剑已然分出了胜负。

    那柄从车厢里飞出的雪亮飞剑在力量上终究和那柄浅绿色飞剑有着很大的距离,终于后继无力,支持不住,被一剑绞飞,弹向远处的屋面。

    浅绿色的飞剑欢欣飞舞,围绕着已经塌了半边的面铺急剧飞舞,等待着时机。

    这道浅绿色飞剑,再加上那柄此刻又悄然消失的灰黑色飞剑,场间依旧有两柄足以致命的飞剑。

    浅绿色飞剑缭绕车厢周遭飞舞,车厢内那人飞剑已失,秋再兴想必也不敢离开车厢周遭。

    在秋再兴解决掉那柄浅绿色飞剑之前,他依旧要面对那柄得了大齐王朝“蝇池”剑术的飞剑。

    感受到体内还有二十二片星辰寒煞元气凝结成的晶片,此时的丁宁只觉得幸运。

    若不是从周家墨园中得到这样的对敌手段,今日里长孙浅雪必定被迫出手,到时他和长孙浅雪便必定要逃离长陵。

    只是只能再发二十二道这样的寒煞小剑,能否支撑到秋再兴解决那柄飞剑,或者等到援手到来,丁宁却是没有任何的信心。

    “蝇池”是大齐王朝最诡异的修行地之一。

    那是一处古乱葬岗,又有一口阴泉,是阴气郁结之地,有无数名为“鬼蝇”的蝇虫在宗门之外飞舞,任何要想出山门的内门弟子,必须以剑杀蝇虫,做到一蝇不落身,这才被允许出山。

    “无迹鬼剑”是“蝇池”最重要的绝学之一,需要耗费无数年的苦功才能修炼到如此境地,不论这名修行者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出现在这场刺杀的局里,但他必定是真正的“蝇池”内门弟子。

    出自这样修行之地的修行者,自然不只目前展现的手段。

    从一开始,那名黄袍青年以生命为代价困住秋再兴,这名“蝇池”修行者,便是这一场刺杀的真正核心所在。

    一片落叶在丁宁的身侧地上往上翻开。

    那道灰黑色小剑,不知何时竟然已无声无息的潜到了丁宁身侧的落叶之下。

    “小心!”

    秋再兴方才一剑也消耗了大量的真元,但战意却是燃到最烈,这一刹那他也感觉到了丁宁的身侧细微的动静,顿时发出了一声厉啸。

    然而这一声提醒出口时,他自己心中也十分清楚,如果丁宁自己之前未感觉到异常,此时便已然晚了。

    丁宁虽未更早的发觉这柄灰黑色小剑,然而在落叶翻开之时,他便也已感知到了这柄小剑的存在。

    感知着那抹寒意,他的眉头微挑,悬在袖外的左手再次微动。

    “嗤”的一声。

    这在任何人耳中都只是一声声响,然而实则是因为间隔实在太短,超过了人耳的极限,他体内窍位中积存的星辰寒煞元气晶片再少两片。

    两道黑色剑光接连从丁宁的指尖冲出,几乎同一时间准确无比的冲击在那道刚从地上飘起的灰黑色飞剑上。

    噗的一声闷响,刚刚才像潜伏在枯叶里的毒蛇一样抬起的小剑被打落在地,在石地上拖出数条斩痕。

    张仪瞪大了眼睛,他感到惊喜,然而身体却又迅速陷入冰冷。

    因为这一道灰黑色小剑瞬间狂暴的激射而起,再度朝着丁宁飞射!

    随着更强的力量绽放,这柄灰黑色小剑上黑气缭绕,就像是有无数条小鬼要涌出来,借着此时契机,丁宁终于感知到了空气里那股微弱到极点的线路,感知到了这名出自“蝇池”的修行者的真正所在。

    这名出自“蝇池”的修行者,竟然是两条街巷之外,瑟缩坐于一座破屋下的一名乞丐!

    在这样遥远的距离之下,丁宁可以肯定,即便是秋再兴发现了他的存在,在很短的时间里也不可能杀得了他。

    至于他自己,更是不可能穿过两条街巷到达对方的面前。

    心中寒意更浓,但他的情绪却依旧冷静到了极点。

    三道黑色剑光接连从他的左手指尖冲出,一剑接着一剑准确斩杀在灰黑色小剑上。

    灰黑色小剑连破他两道剑光,在破他第三道剑光时剑势终于缓慢下来。

    丁宁右手末花长剑便在此时斩出,狠狠拍击在灰黑色小剑上。

    这柄灰黑色小剑被再度震出,弹飞出去。

    一声如雷暴喝在此时响起。

    秋再兴双手再次齐出,只是和之前不同,他的双手却是在空中急剧的扫动。

    十数条纵横交错的光芒亮起。

    这些光芒,不像是剑光,而是刀光。

    他的双臂如刀,牵引着天地元气在空中交错斩杀。

    浅绿色飞剑未料到他还有这样的手段,在狂暴的刀光之中被逼迫至一个狭小空间,当的一声爆响,一道刀光终于捕捉到了剑迹,狠狠的斩杀在这柄浅绿色小剑上。

    远处的街巷里传出一声剧烈的闷哼声。

    浅绿色小剑摇摆着艰难穿出刀网,这一击显然已经对这柄小剑的主人造成了严重的损伤,然而这柄小剑的主人也知道此时的形势,所以依旧苦苦支撑,浅绿色小剑在退了十余丈之后,再度开始加速,在空中摆出无数条扭曲的剑影。

    距离丁宁和张仪不远的小院内,薛忘虚坐在卧房的藤椅上,自战斗发生,他便只是皱着眉头安静隐匿在这间光线暗淡的房间里。

    此时沈奕带上了房门,一脸紧张的站在他身旁。

    听着外面每一击发出的声响,感受着丁宁的表现,他的神容虽然越见紧张,但是眼睛却越来越发亮。

    “身后五尺,斩!”

    也就在此时,他突然对着沈奕发出了一声厉喝。

    沈奕的精神也紧绷到了极限,双手全是细密的汗珠。

    他什么都没有感觉到,但是薛忘虚这一声厉喝里不容抗拒的命令之意,让他下意识的便转身出剑。

    轰隆一声爆响。

    一道雷光落向他身后五尺之处。

    他身后五尺之处便是一扇窗户。

    就在他挥剑带出的雷光落下之时,一点灰黑色的薄光正从窗户缝隙中透入。

    刚刚才被丁宁阻挡住的那柄灰黑色小剑,此时竟然无声无息的潜了过来!

    “滋”的一声。

    灰黑色小剑一凝,被雷光所灼,剑身上骤然冒起许多股青烟,剑身也似乎痛苦般扭动起来。

    但沈奕呼吸都彻底停顿了,即便是他也可以感觉出这一剑又在蓄势,又有力量要迸发出来。

    薛忘虚一声厉喝之下,呼吸不顺就要咳嗽起来,但是他却强行忍住,脸孔憋得血红,再发一声厉喝:“写意残卷剑意,斩!”

    沈奕几乎是下意识的,体内真元随着这一声厉喝涌出。

    他手中的长剑符文里骤然涌起无数的黑光,似有一个巨型的墨团要吞噬整个房间,然而他的剑尖之前,却是骤然射出无数纯净而耀眼到了极点的光丝。

    一道明亮至极的光束,冲击在这灰黑色小剑上。

    整个房间,就如同容纳了一个纯净的太阳一样,亮了起来。

    所有缝隙里,全部射出纯净而耀眼的光线!
第七十章 死士
    这并非是威胁,而是纯粹的陈述事实,除非是七境之上的修行者,除非是一击便遁走的暗杀,否则任何五境六境的修行者,在这里有所逗留,都绝对不可能走得出长陵。

    长陵虽然没有城墙,却比几乎所有有城墙的城池更加可怕。

    然而这名黄袍青年却是没有丝毫的惊恐和焦虑,反而是带着平静和满足,看了一眼远处的角楼和天空,说道:“我们从来没有想着要逃出这里,我们只需要一段可以让我们完成使命的时间,想必你现在也应该明白,我们之所以都是这样的修为,都是因为这样可以没有那么快的引起角楼上的观士注意。”

    秋再兴的眉头微蹙,下意识的吐出两个字:“死士。”

    黄袍青年的脸上甚至浮起了一丝笑意,缓声道:“以我们的命来换取这些年轻人的命,怎么算都是划得来的。”

    他的微笑很真挚,然而实际上很残酷,很悲壮。

    秋再兴的眉梢缓缓挑起,冷漠道:“任何的死士都是阴谋的牺牲品,我现在只想知道你这么故意拖延时间是想做什么?”

    此时两道飞剑还在屋檐上纠缠,剑气撕碎了无数片屋瓦,黄袍青年此时好整以暇的说话,的确是在拖延时间。

    黄袍青年依旧只是微微一笑,道:“我拖时间,等的便是现在。”

    在这句话出口的同时,他扬开了手中的纸扇。

    纸扇打开,并非是什么绘制着精美图案的扇面,而是飞出了十余张黄色的符纸。

    与此同时,黄袍青年体内所有蓄积的力量在这一瞬间喷涌而出,注入这十余张符纸里。

    因为喷涌得太过剧烈,所以黄袍青年的肌肤里,甚至随之渗透出了无数滴精血,在空气里就像桃花一般散开,而黄袍青年除了双眼里面散发着狂热的神采之外,他的身体却是像枯萎的花朵一般,瞬间失去了神气。

    秋再兴骤然色变,厉喝道:“符师!”

    张仪也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长陵几乎没有修行地擅长符道。

    光是符纸的材质,符墨的调配,就像是炼丹一样,要经过无数道工序,符纸上的符文,又是一种极深奥的学问。唯有在距离大秦王朝最远,盛产银烛草和墨龙蟾等诸多适合炼制符纸符墨材料的大燕王朝,才自然形成了许多用符修行和战斗的宗门。

    尤其是这种一次性施放十余道符纸的手段,似乎也只有大燕王朝的一些强大宗门的修行者,才有可能做到!

    在秋再兴的厉喝声中,十余张薄薄的符纸已然消失,变成无比湍急的天地元气。

    他身下的地面上,骤然有无数条细小的风暴往上卷起,如无数透明的绳索,牢牢捆缚在他的身上。

    恐怖的力量,不断的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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