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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农民工-第8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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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抢步上前,伸手将杜化笙按翻在地,撕碎他的衣服,用匕首从手腕开始挑起皮肤,沿着那条蠕虫爬过的痕迹往上划。
鲜血喷溅,皮肉翻飞。
李青的速度很快,一直挑到了杜化笙的肩膀上,手捏匕首向外一甩,就将那条虫子弹飞了出去,“啪”的一声打在墙壁上。
被划开的伤口上露出腥臭的腐肉,转眼之间,就开始了腐烂。
杜化笙连声惨叫,李青充耳不闻,手中的匕首将他伤口上的烂肉刮了个干干净净,甚至都露出了森森白骨,这才将之放开。
阿旺看到这一幕,吓得脸色惨白如纸,一直退到了墙角。
大厅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群本地警察涌进了顶楼大厅。几乎是同一时间,李青也扯起了萎靡不振的杜化笙,撞碎窗子,一跃而下。
两人在下落过程中勾住了阳台上的栏杆,减缓了力道,最后安全落地。
杜化笙两脚刚一踩到楼下的草坪,便是双腿一软,整个人扑倒在地,脸色蜡黄,咻咻喘着粗气。
李青听到楼上传来惨叫声,偏头盯着门口长长的一排警车,伸手又将他拎起来,低低的道:“快走!”
杜化笙任他拎着,踉踉跄跄的往前跑。
两个人绕到建筑后面,偷偷摸摸的穿过草坪,沿着街道冲出了很远。他们发觉并没有警察追上来,这才停下歇息。
“不能再流血了。”李青脱下外衣,将杜化笙血流不止的伤口紧紧勒住,抬起头向着四面张望,“这附近有诊所么?”
“那究竟是什么鬼东西。。。”杜化笙额头冷汗涔涔,依然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
“你能活下来,已经很不错了。”李青沉声道,“快点儿找一家诊所,你的伤口要马上处理,否则我可不知道还保不保得住。”
杜化笙晃晃悠悠的站起身,冲着前方扬了扬下巴:“我记得前面有一家,过去看看。”
“嗯。”
他们又向前走了十多分钟,果然看到了一家已经关门的诊所,不过屋子里却亮着灯。
杜化笙撞门而入,伏案工作的医生猛地站起来,连连摆手:“已经关门了!”
“关你妈个蛋!你特么瞪大眼睛看看!我伤得这么重,还能去哪里!”杜化笙浑身是血,恶狠狠的咆哮道。
那医生吓得脸色铁青,望着突然闯入的两名年轻人,继续说道:“正因为你伤得太重,所以应该去医院。。。”
外面的吵嚷声惊动了大夫的家人,两个只穿着内裤的小男孩儿抻出小脑袋,好奇的向外张望。
“回去!回去!”那名医生转身驱赶,将孩子呵斥回去,然后又重复道,“你伤得太重了,还是。。。”
“你治不治?”杜化笙宛若凶神恶煞,一脚蹬翻了他面前的桌子,从腰间拽出了一柄沾着血的匕首,“信不信我灭你满门!”
医生吓得脸色青紫,连忙摆手:“你不要生气,不要生气!我马上给你治疗!”
“这还差不多。”杜化笙咬了咬牙,在椅子上坐下来,将匕首拍到桌子上。他身体晃了晃,只觉得大脑一阵眩晕。
李青关好房门,快步走进了里面的屋子,伸手拨开了挡在门口的布帘。
正要报警的中年女人猛地一扭头,触电般的扔下话筒,将自己的两个孩子紧紧抱住,神色惊恐的望着他。
“出来。”李青冲着外面扬了扬下巴,“只要乖乖听话,我不会伤害你们。”
见对方并不动手,他便将手按到腰间,作势要去抽匕首。
“不要,不要!”中年女人赶忙起身,拉着自己的两个孩子,从他身边擦过,低头走了出去。
李青又在屋子里检查了一番,确定再没有其他人之后,这才重新回到前面。
医生正在给杜化笙清洗伤口,后者疼得龇牙咧嘴,一直在骂人。
李青走过去,在一把椅子上坐下,低着头一言不发。
伤口清洁完毕之后,又开始缝合,然后才敷上药,用纱布裹住。好在伤口并不深,又没伤在致命位置,如此处理之后,应该可以放心无虞。
不过也可以预料,杜化笙手臂上一条长长的伤疤,肯定是不可避免了。
“好了。”医生剪断线头,小心翼翼的说道。
杜化笙吸了口气,闷声道:“去给我打盆水来,再找件衣服。”
医生问:“我的衣服行么?”
“嗯。”
医生递给了妻子和两个孩子安心的眼神,然后起身,走进了后面的屋子。
第1523章在路上
杜化笙看了看屋子里,又偏过头来盯着李青,问:“你不去看着他?”
李青没有抬头,但却是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放心,如果他向外打电话,我能听得见。”
两人等了一小会儿,那名医生端着一盆水出来。
他将毛巾和一件短袖衬衫搭在椅子上,低声道:“不好意思,只能委屈你穿我的衣服了。”
“给我准备一些止疼药,还有纱布。”杜化笙冷声吩咐,然后站起来洗脸,“我们马上就走。”
“好,好。”医生连连点头,从一边扯起一个塑料口袋,将纱布和药品装进去。
杜化笙马马虎虎的洗了洗脸上、身上的血迹,然后换上了那件短袖衬衫,接过医生递来的塑料袋,大步走出门。
“抱歉,打扰了。”李青冲着那紧抱孩子的中年女人鞠了一躬,然后又冲着医生点点头,掏出一沓钞票按在桌子上,随着他离开了。
两个人穿街过巷,来到了繁华的商业区。
说是繁华,却也只是相对而已。毕竟现在已经很晚,加上富人区本就人口稀少,依然显得有些冷清。
杜化笙抬手打了一辆计程车,坐上驾驶位。
他用马来语向着司机报了一个地名,然后扭头瞥了一眼刚刚坐上后排的李青。
“你带了多少钱?”
“啊?”李青摸摸口袋,“最后剩下的一点儿钱都放到诊所了。”
“呵呵,真不巧。”杜化笙咧嘴一笑,望了望刚刚发动车子的出租司机。
他猛地抬起脚,将对方踹下了车。
“啊。”司机惨叫一声,撞开车门翻过了出去。他还没来得及从地上坐起来,杜化笙已经咬着牙挪到了驾驶位,带上车门,发动出租车开走了。
李青透过车后窗,见那司机追出了好远才无奈放心,不由得一撇嘴:“这么缺德。。。会遭天谴的吧?”
“没办法。”杜化笙加快车速,耸了耸肩膀,“我也没钱了,咱们付不起车费,而且他也不可能拉着我们去丹南。”
“好像有点儿道理。”
杜化笙扯了扯嘴角,轻轻吸了口气:“过一会儿换你来开,我有点儿撑不住了。”
“嗯,开到前面街口换我。”
杜化笙在街口停下车,和李青换了位置。
“往前开么?”他一手撑住方向盘,淡淡的问。
“对。”杜化笙点头,“转弯的时候我会告诉你。”
李青架势着身下这辆出租车,穿行在斯里巴加湾空荡荡的街道上,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有种浪迹天涯的感觉,可惜身边的居然是个大男人,真特么倒霉啊。”
杜化笙一手撑住下巴,斜靠在副驾驶位上:“我也这么想。”
李青又道:“杜教淳死了,感觉如何?”
“可惜没有死在我手上。”杜化笙轻叹道,“不过倒也不觉得遗憾,他的死法我很满意,比我能带给他的更加痛苦。”
“可是那具尸体已经烂掉了,无法确定死者。”
“看阿旺的表情,应该不会有错。”杜化笙低着头,揪了揪手臂上的纱布,“过两天听消息吧,一定会有消息的。。。”
“嗯,我们算是白忙了。”李青微微停顿了一下,又转而问道,“你知道是谁杀了他么?”
“我还想问你呢,那是什么虫子?你似乎对它很了解?”
“蠕虫。”李青回答,“我在陇西遇到过,很凶的一种虫子,当时差一点儿就没回来。我们今天算是运气好,那虫子还没有长成,要不然。。。真的有点儿麻烦。。。”
“是蛊虫么?”
李青蹙了下眉:“我不知道对蛊虫的定义是什么,但据我了解,应该不属于那一类。”
杜化笙思量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杜教淳的仇人肯定不少,有人抢在我们之前杀他,不足为奇。可是。。。在阿旺的眼皮底下。。。将人无声无息的做掉,这就有点儿太不可思议了吧。”
李青开着车,忽然问道:“你冲进屋子的时候,有没有看到桌子上的托盘?”
“什么?”
李青又重复了一遍:“桌子上的水果托盘。”
杜化笙揉揉太阳穴,声音中满是不确定:“我也。。。说不好,可能有吧。当时脑袋乱糟糟,没留意屋子里有什么。”
“我记得有一个檀木托盘,就放在桌子上。”
“你为什么突然提起了这个?”
“我到顶楼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女仆,她说敲不开杜教淳的门。”
杜化笙一挑眉:“我上楼的时候也遇到了,又白又嫩,还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啧啧,真弹。。。”
李青骂道:“真特么下流。”
“你假正经没用,敢动脑子不敢动手,也是孬货。”
“我没打算和你谈这个。。。”李青黑着脸,“你遇到那个女仆的时候,没看到她手里的托盘么?”
“看到了啊。”杜化笙煞有介事的点点头,身子陡然一滞。
他猛地反应过来,直勾勾的盯着李青道:“你什么意思?”
车窗外闪掠过一幢幢街边建筑,路灯光越发昏暗,使得这个夜晚仿佛也笼罩上了一层静谧的诡异色彩。
李青声音压得很低:“有两种可能,女仆先送了一次水果,然后。。。又送了一次,或者。。。”
杜化笙接口道:“或者是有人乔装改扮,以送东西的名义,先一步骗开了房门。”
“我在窗口看到了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女人,好像是女人吧。我上楼的时候,她正穿过草坪,划着我们留下的小船离开了。这么热的天,她穿着很厚的大衣,让我觉得分外可疑。”
“达鲁萨兰是穆斯林国家,女人穿得多一点儿并不奇怪。”杜化笙微微眯起了眼睛,“不过在深更半夜穿红色。。。这还真没见过。。。难道是她杀了杜教淳么?哪个势力的人呢?”
李青眼底悄然掠过一抹隐晦之色,却没有多说什么。
红衣、蠕虫,他不禁联想到了心底那个深藏的女人身上。只有她,会如此贴近。
他不由想到,今天晚上,是不是经历了一场明明近在咫尺,却又触不可及的相逢呢。
车子开出了斯里巴加湾,停在了偏僻无人的公路边。杜化笙下车去撒尿,嘴里哼着歌,看起来心情蛮不错。
李青靠在车边,漫不经心的问:“咱们接下来怎么走?”
“从这里往前就是拉布,然后一直走到国界上。过界之后经特桑、拉瓦,然后就是丹南。咱们的油到拉布都不够,路上还得加油,或者是再抢一辆车。”杜化笙系好腰带,絮絮叨叨的嘟嚷,“库支海匪如果叛逃,肯定不能走公路,咱们到了特桑,找一个当地的向导,进山找人吧。”
李青扯了扯嘴角:“不会是这么差劲的找人方法吧?东南亚这么大,就凭咱们两个人,得找到什么时候?”
“呦,你还挺着急呢。”杜化笙忽然停下来,笑呵呵的说道,“我在特桑有些熟人,咱们可以打听打听。不过嘛,这完全就是碰运气,如果没有消息,就只能进山找人了。”
他走回来,伸手拉开车门。
“当然喽,如果你嫌麻烦,咱们就立马折回去,我正求之不得。阿旺没死,杜教淳非你所杀,按道理来讲,我也没义务帮你。”
“你还要脸么?”李青瞪着眼,“谁救了你的命?”
杜化笙摊了摊手:“所以我才没走嘛,为了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哈哈。”
李青一脸无奈的点了点头:“好吧,走一步看一步。”
两个人再度上了车,向着拉布的方向而去。
快要天亮的时候,抵达了一座小镇子。到了这个地方,李青见油箱快要空掉,两人又饥肠辘辘,同杜化笙商量了一下,决定先不走了。
“真特么亏大了。”杜化笙嘴里骂骂咧咧,扯下了手上的戒指,走进了街边的一家商店。
李青两手揣进口袋,看着他同商店老板嘻嘻哈哈的说笑,将戒指拿出来讲了好半天价,最后换了一沓纸钞。
“妈的,奸商。”杜化笙走出来,恨得直磨牙,“这老鬼至少能赚上十倍。”
他扭过头,上下打量了李青一番,最后盯住了他无名指上的白金婚戒。
“你看什么?”李青向后一缩,神色警惕,“这是我和老婆的结婚戒指,一个特别要好的朋友临死之前送的,不可能给你去换东西。”
“明明这么穷,你还装了一路的款爷?”杜化笙没好气的摆摆手,“算了吧,等咱们出了达鲁萨兰国境,实在不行就去抢,怎么着都能糊弄过去。眼下形势比人强,还是老实点儿为妙。”
两个人在烟尘之上的街边吃了两碗面,然后花钱将出租车的汽油加满,重新上了路。
昨晚一宿没睡,又疲于奔命,李青一边开车一边打着哈欠。而杜化笙则是在副驾驶位上给伤口换了药,又一圈一圈的裹好纱布。
双方互望一眼,见得对方都是蓬头垢面,一副惨兮兮的鬼样子。
“到了拉布,先去买几件衣服,然后住宾馆,好好洗个澡。”杜化笙咧着嘴说道,“我裤腿上还沾着血呢,早晚是个麻烦。。。”
第1524章夜宿
拉布是公路旁的一个小城镇,远远称不上繁华,但却是绝对热闹。
黄土路上行人络绎不绝,赶着牲畜,挑着东西,还有人在兜售草编的席子和一些手工艺品。
“今天应该是个好日子。”杜化笙望着窗外说道,“附近村庄里的人,怕是都来这儿赶集了。”
李青说着,一路鸣笛,将车慢悠悠的往镇子里面开:“人多点儿,不容易引起注意。”
“确实。”杜化笙点了下头,忽然再度开口,“停车。”
“啊?干什么?”
“买衣服啊。”杜化笙一脚蹬开车门,向着街边一个卖衣服的摊子走去。
李青跟在他后面,盯着那些蒙着厚厚一层灰的老款衣服,嘴角狠狠一扯:“你该不会。。。要穿这种东西吧?”
“哟,你还挺挑剔呢。”杜化笙扭过头来斜了他一眼,捻了捻手指,“你有么?”
“什么?”
“废话,钱啊。”杜化笙一梗脖子,“你想穿名牌,装大款,把钱拿来。”
李青咧咧嘴,向后退了半步:“算了,你买自己的衣服就行了,我宁愿穿现在这一身。”
“不行。”
“为什么不行?”
杜化笙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向前挪了半步,压低了声音道:“你虽然混得落魄,但这一身衣服也太贵了,一看就是有钱人,我们出境的时候会遇到麻烦,你懂不懂?”
李青脸色倏尔一变:“这话怎么说?”
杜化笙咧咧嘴:“咱们穿得破一点儿,少给点儿好处就能出境。要是穿得太好,遇到边防索贿,可能就走不了了。”
李青瞬间恍然大悟:“我明白了。”
“嗯。”杜化笙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挑了几件衣服,开始用马来语同摊主讨价还价。直将那老实巴交的摊主气得脸色发青,他才异常抠门儿的付了点儿钱,冲着李青招招手,示意可以走了。
两个人坐回车里,李青一边开车一边撇着嘴道:“站在旁边看你讲价可真丢人,我尴尬症都要犯了。”
“哎。”杜化笙数着那可怜巴巴的票子,连连摇头,“我也没办法啊,咱们手里就这么点儿钱,要住店,要过境,最起码得撑到特桑吧。要是嫌我丢人,你把婚戒贡献出来,给咱们救救急?”
“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
两个人驶到镇子里,找了一家简陋的小旅馆住下。
李青走进屋子,只看到了两张单人床,黑乎乎的被子卷在一边,像一具死亡多日的扭曲尸体。他眼角轻轻抽搐了一下,但却没有再说什么。
他将被子蹬到一边,直接在床板上坐下来,抬手抹了抹脸颊,厚厚的一层灰。
杜化笙对李青的表现似乎相当满意,将买来的两身衣服扔给他一套:“院子里有井水,凑合着洗洗吧,然后把衣服换了,咱俩去前面吃点儿东西再回来睡觉。”
李青将衣服抖了抖,盯着领口的标志道:“产自华夏。”
“差不多。”杜化笙脱掉了脏兮兮的衬衫,“华夏的东西在东南亚很受欢迎,临港最早的一批淘金者,还不就是靠着往来贸易发了家嘛。”
“可这家制衣厂十几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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