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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三同人)[天下3][鬼墨x无寐侯]不见天-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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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摸鼻子,不想差点被自己锋利的爪子挠破脸。他叹了口气,按照玄晖交代的方向走了。
  似乎老天永远在跟人作对。本以为一切顺利的最后一刻,发生了君朔、萦尘联合玄晖一起暗算玉心侯的事件。昔日骄傲强大的女魔侯在被夺走力量之源赤阳玉珏后不堪一击,几乎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而身无长技,只擅阿谀逢迎的君朔将她狠狠地踩在脚下,肆意踢打。此时,玉心侯一心效忠的主上,由人间帝王堕入魔道的幽都王颛顼陛下,只是微眯着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一手扶在腮边,漠然旁观。
  ——九幽之主只能是最强的九个无极魔,他说。
  玄晖取代玉心侯,被封为新的夜明城主,光朱侯。幽篁混在晕倒的妖魔之中,目睹了一切的发生。那一瞬间,他忽然又想到了酋,初次见面的清冷白衣,之后连面孔都严密遮住的重甲,还想到永夜城里的对话,清茶烈酒,和汩汩冒着香气的小火锅。酋那么恨那么恨幽都王,不仅仅是三百五十一年的囹圄之耻。
  那位万魔之主从未眷顾过这片大地,而是将自己在东海神界遭受到的不满与恨意,通通发泄在了整个北溟魔族身上。
  幽篁集中精神,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毕竟鬼魅之身,让他对一切迷惑心智和制造幻觉的法术都有强大的抵抗力。艰难地挪着步子,在不远处玄晖惊讶的目光里,一把掀翻了还在挥舞拳脚的君朔。所到之处,唤起一片鬼蜮,顿时四处黑烟萦绕,暗影翻飞,幽冥鬼泣之声桀桀不止,邪异之极,周围的妖魔慌忙惊退,俱都躲得远远。
  此时幽都王神识已然离去,全场力量最强的便是刚刚夺得赤阳玉珏之力的玄晖。他用一道火焰驱散了鬼蜮,将被群鬼吓得浑身颤抖不止的君朔扯回身边,却也不进攻,只是站在原地皱眉道:“……你这是要干什么?”
  幽篁朝他笑笑,道:“……我猜我这次是没办法顺利回去了,是不是?”见玄晖沉默,又道:“……所以我仔细想了想,既然你们不让我偿所愿,那么如果不趁机捣点乱,岂不是太憋屈了?”
  身边的地上,玉心侯虚软地躺着,几乎已经意识不清,女子单薄细瘦的身体血迹斑斑,看起来好不凄惨。他低头瞧了瞧她,慢慢地说:“……你们北溟魔族相互倾轧,争权夺利的事情与我无关,我自不该插手。但唯有一点,便是我偏偏看不惯心性高洁者一朝失势,便受某些宵小之辈肆意侮辱。反正我现在已经算是与玉心侯绑在一起了,要杀要剐还是要关起来,通通悉听尊便。但你们若辱她,我却是要全力搏上一搏的。”
  这时君朔终于从鬼蜮带来的恐惧状态中挣脱出来,一跃而起,脸上满是恼怒,挥手就要下格杀令。几乎是同时,玄晖将他拦了下来——尽管一直受制于君朔,但在表面上,他这个光朱侯才是掌权者。当着一众魔军、满城将士,他的面子必须要给。
  玄晖对幽篁的奇怪坚持似乎十分理解,甚至于十分支持,道:“既如此,我明白了。那便拜托你……护好她。”
  于是他和颜悦色地……下令将幽篁和玉心侯一起关入了地牢,三天之后处死。
  

  ☆、心迹

  第十七章心迹
  玉心侯的情况并不太妙,失去力量后体质本就极弱,又加上接连重创,一天之中大部分时候都睡着。幽篁对付那些被有意无意地放入牢狱的妖魔不过举手之劳,要照顾好伤员倒真是手忙脚乱。虽然召来繁花也能对付一二,但毕竟比不过冰心堂能活死人、肉白骨的高妙医术。
  等夜里玉心侯醒了,幽篁便想着法儿与她搭话,以便分开注意力让伤口好过一些。无论是人是魔,受伤总是最脆弱的时候。之前酋是如此,玉心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更不例外。加之幽篁性子直爽温和,态度又不温不火恰到好处,于是借着在地牢内同舟共济的机会,两人倒去了隔阂熟络起来,不一会儿便相互改口以姓名相称了,幽篁还是幽篁,玉心侯已变成了玉心。
  说到此番事变,玉心侯自己倒毫无怨尤,只道北溟规矩强者为王,她既然为计所困,便是棋差一招,兀自认栽。然而说着说着却秀眉微蹙,显出心事来。
  幽篁试探问道:“玉心可是担心狄戎将军?”
  玉心缓缓点头:“狄戎他性格刚直,早就与君朔不合。此番他若继续留在夜明城效力,恐怕终有一日会为人所忌,丢掉性命——我当时思虑不周,不应开口要他们留下他,应该直接劝他走。”
  幽篁道:“如今你自身怕要性命不保,却还在想着别人的安危,倒是很讲义气。”
  玉心其实脸皮极薄,最受不得别人夸赞,当即便想要转移话题,反问道:“别光说我,你自己便没有要牵挂的人了吗?”红眸微微眯起斜睨着他,分明意有所指。
  幽篁一哽,忽然才想起来酋还留在夜明宫里,但平心而论,自己倒真没有怎么担心过他。该怎么说呢,那个家伙机警狡诈、工于心计,遇事能不被拖后腿就已经很好了,又哪里轮得着自己瞎操心?但想是这么想,没有得到确切消息,又不由心里隐隐约约不安起来。
  玉心仔细观察他的脸色,道:“……别怪我多嘴,我就好奇一下,你们两个究竟怎么回事?明明感情那么好,但你要回凡间,他就这样放你走了?倘若你以后无缘再来北溟,岂不是要一辈子都见不到了?”
  “不,不是——”幽篁头痛道,“你们真的误解了,我与酋的确有些许交情,但不是那种关系。之前事急从权,为了欺瞒君朔,也就没有花功夫辩解,但现在——”
  “是吗?”玉心依然一脸半信半疑,“可是,他真的很在意你,我能看出来。”
  “那个家伙心高气傲,最看不起的就是凡人,哪里会真的——”
  ——哼,那个家伙道别的时候,除了一句“再见”,其它的居然什么都没有,就这么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了,看都不多看一眼。
  酋本就冷心冷情,幽篁觉得他这态度虽在意料之中,却又禁不住地失落,仿佛之前一路同行的那些日子都白过了。尤其想到三日之后即将被处刑,怕是此番凶多吉少,胸中更加抑郁。
  玉心看着他微微撅起了嘴,摇摇头却笑了,道:“或许因你是凡人,故而不觉得。我与他皆为魔族,感觉却敏锐一些。北溟的行事准则向来是各家自扫门前雪,管你至亲还是好友,自己的事情解决不了,别人可不会帮忙。而那日,他却为你出头,出言挑了君朔,不是吗?”
  “那、那只不过是——”
  “而且他看你的眼神也很不一样。”玉心回忆道,“我虽不知他是出于隐瞒力量还是真出了什么变故,虽然表面上不过实力尔尔,但那种眼神却是久经战场的猎杀者才有的。冷漠无情,仿佛看谁都是死人。——只有面对着你的时候,才会稍微变得柔和。我不信你一点都没察觉,只不过到了如今地步,却还要装作恍然不知吗?”
  幽篁却真的从未注意到这一点,不由得发怔,心下似有什么东西悄悄破土而出,极脆弱,却又生机宛然。
  ——真的?
  “……况且幽篁,你也绝不是对此全无想法。之前为了救那云麓女弟子而要欺瞒君朔,明明可以有许多种别的法子,你却偏偏只挑那一种。故意把酋拐到床上,引我们所有人误解,但其实也是为了试探他的反应,对不对?”
  回答她的是一阵沉默。
  过了半晌,幽篁才轻轻叹了口气,道:“玉心聪慧敏锐,凭借些蛛丝马迹就能推断出这许多,什么都瞒不过你。甚至连我自己都没弄明白的心思,却叫你提点了。”
  听了玉心一番话,他就不停地在内心询问自己,对酋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喜欢?佩服?愤恨?怨怼?仔细想想,这一路行来,似乎各种感情都占了一点儿。但若说最终,他们之间,幽篁却觉得只有两句诗能够形容。
  ——唯有相思似春色,江南江北送君归。
  分离。
  玉心原以为幽篁是故意,此刻才知他也是对这份感情懵懵懂懂。他们两个男子之间的是是非非,却由自己一个女子来点破,倒显得十分冒失了。小心翼翼地试探道:“那……你待如何?”
  “……我待如何?事到如今,又能如何?反正三天之后若无变故,我们都要没命。所以,只盼他永远不要知道便好了,免得徒惹人烦心。”
  听得如此回答,玉心当下一阵愧疚,道:“真抱歉,明明保证过要把你平安送回家的,现在却——都是我连累了你……”
  幽篁连忙摇手,全不介意:“我自愿如此,与你无关的。”
  正说话间,地牢尽头铁门忽地当啷一声打开,一个人影快步走入,却是玄晖。幽篁和玉心正双双坐在地上,见状不约而同地噤声,不知他意欲何为。却见新任的光朱侯仔细地打量了他们好几眼,随后迅速将手里好几个瓶瓶罐罐塞给了幽篁。
  “这是……?”
  “疗伤止血的草药,你那位好友酋托我带过来的,说应当会用得上。”玄晖答,一脸歉然,“很抱歉,我的元命盘至今还在玄晖手上,无法在明面上违背他,所以能为你们做的就只有这么多了。”
  玉心没有说话,只是摇摇头表示并无怪责之心。幽篁却急急道:“酋?他托你带草药?那他自己呢?没出什么事吧?”
  “……他安然无恙,你不必担心。”一连四个问题,玄晖知他心急,连忙安慰。
  然而幽篁看玄晖表情,只觉那张俊美面容上隐约透着不豫之色,似乎有什么事情在隐瞒不言,不由狐疑:“……怎么了?”
  “不,没什么。”
  “可你这表情……不,等等,酋真的没事?”
  “没事。”
  “不对,你肯定还有什么没说。到底怎么了?”
  玄晖被逼问的无法,只能叹了口气,幽幽道:“我只是觉得,你那位朋友远比你机灵。遇到情况,他察言观色、见风使舵的本事倒十分之高。”
  幽篁闻言一怔,睁大了眼睛,只觉得玄晖的语气意味不明:“……酋做了什么?”
  玄晖道:“他昨日得知月辉广场上的一切变故后,立刻提出请求,讨要了夜明城常驻医师一职。而北溟擅于治疗的人才十分稀缺,君朔已经答应了。”
  幽篁不可思议道:“君朔答应了?他怎么忽然那么好说话?”
  玄晖道:“因为君朔提出了一个条件,就是要求酋在后天的处刑日亲自到现场来观看你们的死亡。而酋……也未曾有半点犹豫就同意了。”
  

  ☆、诡谋

  第十八章鬼谋
  话说完,玄晖和玉心都用一半同情一半遗憾的表情看着幽篁。他们均知酋所做的恐怕是最为理智的选择,但想到他与幽篁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不由得都担心某人会因为就这么被“抛弃”而伤心失望。
  然而幽篁却似乎毫无所觉。“哦……”他点了点头,松了口气,“怪不得。”
  玄晖道:“你别伤心。你瞧……他托我送草药,心里肯定还是念着你的。”
  玉心也在一旁道:“对对,我们魔族心里想什么,都不会随随便便说出来。他虽然答应了君朔的要求,但心里肯定也十分难过的。”
  幽篁十分莫名其妙,道:“他难过?他难过我就开心了么?你们究竟在说什么?酋做得很对啊。”
  玉心和玄晖对望一眼,玄晖小心翼翼地问:“你竟然不生气?”
  幽篁道:“有什么可生气的?你们两个大约觉得酋决断得太快,太也无情了些,但内心里其实是赞同他做法的罢?难道我就比你们糊涂,分不清轻重缓急了吗?事到如今,已经没有其他选择,有一个活下来总比两个都折在这里强。”
  玉心道:“话虽是这么说,但你们凡人想法毕竟与我们不同。我还以为——”
  玄晖也道:“亏我方才还不敢直接告诉你,怕你受打击呢。”
  幽篁哭笑不得道:“原来在你们心中,我便真的如此不识大体啊。得得得,不与你们一般见识。总之如果我是酋,必定也会做出相同选择,不但能保证自身不受牵连,甚至还在夜明宫中占得了一席之地。他平安,我也就放心了。”
  玄晖又看了他一刻,面上露出几分感佩,喟然叹道:“遭逢变故,你们二人之间一句话都未曾交流,甚至连面都没有见上,便能彼此通晓对方心意,可见情缘深厚。何谓两两相许、心心相印,今日玄晖算是见识到了。”
  玉心点头道:“玄晖所言极是,看到这样深情厚谊,我也十分感动。”
  随后两人不约而同地把眼睛转向幽篁,目光中充满了奇怪的理解和鼓励。玉心甚至还道:“幽篁,我们北溟可不讲究什么凡间的世俗礼法。虽然你们俱为雄性——不,男子,你却大可不必介意旁人眼光,该如何就如何,我定全力支持你。”
  幽篁被他们看得一股寒流沿着脊椎骨往上窜,整个人都有点不好了。
  ——是、是不是有什么搞错了?
  虽然他懵懵懂懂地知道自己对酋生了倾慕之情,但、但是还没有到这么严重的地步吧?
  “等等,”幽篁的声音微微发颤,“你们莫不是忘了,后、后天都要处刑了,现在还有什么可支持的!”
  玄晖蓦地双掌一拍,道:“这么说倒真是如此。别的忙我帮不上,但帮你们传递个信物之类的还是可以的。你有没有什么东西要捎给酋?等到你死了,他也可以留个念想。”
  玉心的眼睛一亮,也丝毫不为未来的命运所影响,语气不知为何有点兴奋:“信物……?这难道就是你们凡人所说的定情信物?”
  然后两人又一次不约而同、满含期待地看着他。
  幽篁哽了一下,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玉心是魔族也就罢了,但玄晖……为什么他的思维也似乎有点儿不似常人?
  “不……”幽篁最终一手扶住额头,头疼道,“我只愿自己直接化成邪气回归凝墨池,什么都不要剩下。”
  ——临死之前给酋留了个断袖的名声还不够,还是个爱侣惨死、鳏寡孤独了的断袖。顶着这么个名头,以后酋在几百年内怕是都找不到心仪女子相伴了。故而万一不小心留下尸体,那家伙说不准会拿来剁碎了喂狗。
  三天之后,死刑如期举行。
  幽篁和玉心被牢牢绑在地牢里的石柱上,看着此次行刑的嘉宾一个接一个从门厅步入——君朔趾高气扬地走在最前,身后依次跟着玄晖、狄戎和酋,最后面则是一众妖魔随从。君朔本待狠狠地出言折辱玉心,但张口还未说几句,就被玄晖和狄戎双双阻止了,只道玉心毕竟曾为前代魔侯,总须留些尊严。
  紧接着狄戎被逼上前,亲手行刑。高大的青年魔将站在柱前,显得玉心更是娇小柔弱。手碰上了刀柄——握住——拔出——
  铛!
  一生脆响,玉心安然无恙,捆缚她的锁链却哗哗啦啦地从柱上掉落下来,在地上摊成一堆。
  在场众魔,尽皆愣了一下。
  “狄戎!你这是要干什么?造反吗?”
  君朔一惊,便要上前,哪知一阵头晕目眩,浑身使不上力气,便即摔倒在地。回头一看,玄晖以及周围一众魔卒也同样软软靠在墙边地上,只剩下酋那道雪白身影傲然立在牢狱中央。
  “这、这是……怎么回事?”君朔心下一阵惊慌,瞠目结舌地朝酋看去。
  “……墨罂粟。”酋手中举着一只雪白素净的玉瓶,瓶口敞开,一阵一阵微黑泛青的烟雾徐徐飘出,“以前从遇到的冰心堂弟子身上顺的,倒确实好用。”他淡淡道,缓步走到柱旁,此刻狄戎也已经将幽篁从锁链中放了出来。
  “你们、你们竟然串通一气!!好大的胆子!!”君朔明白过来,顿时勃然大怒,然而拼命挣扎半天,在旁人眼中也只不过是微微扭动了几下,只得放弃,气喘吁吁地道,“狄戎!酋!等我恢复必定不会放过你们!!”
  幽篁揉了揉被绑得麻木的肩膀,瞧着他嘿嘿笑出声来,道:“……你别乱动!这墨罂粟麻痹神经的效果很厉害,你越乱动中毒越深!万一落得个半身残疾就不好了!!”
  玄晖靠在墙边,闻言皱了皱眉,倒并不如君朔般气急败坏,只问道:“玄晖有一事不明,可否解惑?”
  幽篁不知为何始终对玄晖很有好感,便道:“你问。”
  玄晖道:“这墨罂粟之毒一放出来便弥漫满室、避无可避,酋与狄戎自是有备而来,但怎地你与玉心却也安然无恙?”
  幽篁笑了笑,从怀中掏出几个小瓶,却正是两日前玄晖与他们捎来的那些草药。幽篁道:“这些药物分开来,每一样都是只能疗伤止血的凡品,然而混在一起共同服用,却能对抗冰心堂最强之毒墨罂粟。酋曾经专门研习过对付冰心堂的解毒之法,而他满夜明城地行医时我又跟过一段日子,故而恰好学到了这一点。那日他托你送这些药物过来,我仔细一瞧就明白了。我猜你大约事先检查过,但没能发现什么问题吧?”
  玄晖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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