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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三同人)[天下3][鬼墨x无寐侯]不见天-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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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擎羊侯终于明白此事的前因后果,回想起对方尚未亲自上阵,只是操纵属下前后斡旋几番,己方竟就此殒落四位魔侯,忽而觉得眼前这幽柔纤美、貌若好女的白衣魔族有说不出的可怕。
  他尚未亲自上阵……亲自……等等!
  擎羊侯忽然出手。
  电光火石的刹那,法术的光芒一闪即逝,只听地面轰然闷响,一条泥土凝成的巨龙张牙舞爪,径直朝酋扑去。酋瞳孔微缩,反应极快,侧了身子就往旁边让开。哪知那龙身体极为灵活,第一下扑了空,又迅速地扭头再咬,利齿险险划过酋的左肩,带下一大片雪白衣襟,苍蓝色的鲜血顿时涌了出来。
  虽然算不上重伤,然而酋这一躲,动作迟滞,顿时叫擎羊侯看出了端倪。羊妖心下一定,方才的紧张尽数消去,双手环抱,也笑了起来:“啧啧,无寐侯大人素以勇武著称,数千年来被视作北溟第一战将,然而今日观之,怕是在城中关得久了,武艺生疏不少啊——看来那个有关你离开结界后便力量尽失的传闻,是千真万确了。”
  酋退后几步,知道此番自己便是否认也毫无说服力,只能警惕防备着擎羊侯再度出手,一边继续周旋:“那又如何?我厉害之处可绝不止是武艺。”说罢微抬手指,在自己脑袋上轻轻一点,又斜睨着擎羊侯,摆明了是讽刺对方脑子不行。
  羊妖面上一青,但想到自己有恃无恐,转瞬又即宁定:“除了武艺,无寐侯大人其他地方究竟哪儿厉害我可不感兴趣,只除了一件事。”
  酋挑了挑眉,露出询问的表情。
  哪知擎羊侯嘿嘿地笑了起来:“听说许多美人儿容貌越是好,床上功夫便越是不好。不知无寐侯大人是否也是如此呢?”
  他此话出口,周围一时陷入了寂静。酋刚刚还在上挑的眉毛微微蹙了起来,火焰般的红眸冰冷一片,面上倒没什么表情,只是仔仔细细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擎羊侯。
  擎羊侯道:“你看我干什么?”
  酋道:“你就要死了。”
  他语气笃定,擎羊侯不由又一阵心慌,四处环顾,看到周围一圈站立的皆是自己麾下魔族兵将,才安心了几分,道:“呵,大人倒是嘴硬。若是以往,我还要忌惮几分,但就凭如今的你——”
  酋依旧冷冷地看着他,道:“……你后面。”
  擎羊侯哼了一声,并不回头:“哼,这等拙劣的把戏也能骗得了我?你怕是黔驴技穷了罢?”
  酋再次道:“你后面。”
  他越是这么说,擎羊侯越是拧了脖子不肯回头看,到后来不耐烦,伸出一只爪子就要朝酋抓去。
  咫尺之外,忽有极清朗的声音道:“血——墨——杀——!!!”
  几乎同时,又一声音道:“九天玄元诀——!!!”
  明亮的剑光挟裹着漆黑的墨气自后面扑上了擎羊侯,那身形高大的魔侯顿时隐没在法术激起的爆炸火光和烟尘之中,只能听到如雷般的怒吼惨叫。
  随后又有重重的脚步伴随着棺材拖拽的声音快速奔了过来,一个几乎带着哭腔的声音喊道:“主君——你没事吧——”
  ***
  擎羊侯倒下的时候化作了原形。
  幽篁望着几乎有一整间房屋那么大的羊妖尸体,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最后做出判断:“……我觉得这个应该可以吃。”
  酋横了他一眼,道:“要吃你吃。这个长得太丑,我不吃。”
  身后槐江想了想,挥手让几个兵卒上来将死羊分割开来,一块一块运回去。毕竟现在夜安城缺粮是真的,这些羊肉应该足够今晚全城将士好好改善一番伙食。
  幽篁道:“虽然他长得丑,但他有句话说对了。”
  酋好奇道:“哪句?”
  幽篁道:“容貌那句。”
  “容……”酋蹙眉,回想起方才的对话,忽地噤了声。黑衣的鬼墨踮着脚凑到他耳边,轻轻地对着耳朵吹气:“你那什么……那个……功夫,是挺不好的。躺那儿也不大主动,跟个尸体似的。”
  “你居然还要我主动……”酋咬牙切齿,“……你才是尸体呢!你全家都是尸体!!”
  “嗯……”幽篁摸了摸鼻尖,“……这话好像……骂得倒也没错。”
  他还要再说什么,一旁卓君武青白着脸出声了:“……在下……在下耳力还算不错,那个……听见了。”
  槐江站在卓君武旁边,脸色更是青白加青白,小声地自言自语:“原来主君是喜欢……尸体……?”他轻轻敲了敲自己的棺材,更小声地道:“我也算……尸体……”
  酋瞪着两个在此时明显多余的家伙,面颊微红,却又说不出什么来,重重哼了一声,抖抖袍子正欲转身,忽而顿住了。
  几乎与此同时,在场的所有人或妖魔都停下了动作,带着惊讶甚至恐惧的神情,不约而同地瞪向了同一个方向。擎羊侯尸体不远处的中军大帐前,不知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多了一道身影。
  黄金雕镂的骷髅王座上,那人撑着脑袋斜斜地坐着,另一只手放在膝盖上不时地弹动,摆出十分闲适的姿势,不知静悄悄地看了有多久。
  空气仿佛凝固住了,连曾在北溟四野游荡无羁的风也停了下来。
  

  ☆、第 68 章

  第六十八章
  酋的第一反应,便是朝旁边迈出半步将幽篁遮在了自己身后。
  这一动作被颛顼看在眼里,幽深黑眸泛起一丝奇异笑意,随即又隐没至无踪。他观察了良久,直到在场有人呼吸都停住了,才终于开口,声音低沉悦耳如千年钟磬空鸣回响,却总让人从心底泛出寒意。
  “……有一段日子不见了,无寐侯。”颛顼说,顿了顿,又改口直呼姓名,“……酋。”
  酋警惕地看着他,始终保持着可以随时动手的姿势,口中却答得谦恭有礼,正如往年觐见仪式时每一个拜会君王的臣子。
  “——的确。臣下平日为诸多杂务所系,一直不曾主动拜见王上,未尽忠心侍奉之责,实感惭愧。——不知如今王上圣体尚安否?”
  “有劳关心,”颛顼悠悠地答,“刚刚才看了一出难得的好戏,朕只觉得无比畅快,悦目愉心,自然身体也安康得很。话说回来,这出戏当真一波三折,精彩绝伦,朕只盼与人讨论一番才好。无寐侯可愿意赏这个脸?”
  “自然恭敬不如从命,只是不知王上看到了哪些,又想要讨论哪些呢?”
  “嗯……”幽都王修长的手指抵住自己下巴,蹙眉思索着,“就从你以美人计诱杀天刑侯,又剥其外皮,假扮身份混入诸侯联军开始罢。”
  酋心下一跳,颛顼如此提法,显然是从一开始就不声不响地将前后发展尽收眼底,却也不知为何他专挑此时才现身于众人之前。
  “王上倒是……看得清楚。”
  “那是自然。朕统率这北溟幽都三百余年,耳目遍及每一寸土地,又有什么事情逃得过朕的眼睛?”颛顼冷笑,“再后来,你一方面于诸侯之间纵横捭阖、挑拨离间,将他们一一分割开来,各个击破;另一方面又以沙盘作为演示,遥遥指挥夜安城军队排兵布阵,与联军进退周旋,最终以少胜多,扭转败局——朕的眼光没错,纵使魔力尽失,无寐侯的本事依然不容小觑。不过稍有不慎,便给了你可乘之机,区区一月之内,北溟殒落五位诸侯,损失不可谓不巨,实属可惜。”
  “不想王上竟如此珍视下属之性命,臣下惊讶之至。”酋的声音里不无讽刺,“当初一道王令,将夜安、永夜两城当做封赏,号召全北溟妖魔围攻此地,激臣下现身出战的……不正是王上吗?王上可别告诉我……如今的结局并不在你意料之中。”
  颛顼听他此言,某种笑意更深:“不……从一开始,朕便觉得最终取胜的人是你。”
  白衣魔侯鲜红的瞳眸泄出一瞬间的讶异:“那为何——”
  “——九幽之主只能是最强的九位无极魔,这话朕曾经说过不止一遍。如今纵观整个北溟,论武艺论智谋,超过那几个家伙的远不止一位。然而他们能力虽然不足,但在位时间日久,根基太深,牵涉又广,若要取而代之也并非易事。于朕而言,倘若麾下部属势力太强,拥兵自重,则未必算是一件好事……故而如今之势,倘若北溟内部能大换血液,诸侯之位轮到他人去坐,想来是利大于弊。正巧这时候——你叛出了。”
  “原来……”酋的脸色越发难看起来,“臣下只以为自己今日之战,乃是出于自身意志。不想仍是陷入王上彀中,做了王上除旧布新的那柄刀。当初臣下设立困兽刑牢角斗场,乃是为了九犬之中择一獒,百虫之中炼一蛊,挑选最强大勇猛的战士以备日后之战。而如今王上竟是将整个北溟之地当做了你的‘角斗场’。”
  “不错。一点就透,朕的无寐侯……一直都很聪明。”
  “那么如今目的已经达到了,王上打算如何处理我们这些……胆敢违背幽都王令的叛徒?”
  酋的话音刚落,一阵沉默蓦然笼罩全场,所有人都紧张等待着幽都统治者的最终判决,嘡啷轻响,有的士兵甚至已经颤抖着握紧了武器。幽篁一直站在酋身后静静地听着,到得此时,也不自觉地伸掌过去,在衣袖下悄悄握紧对方手心。
  颛顼顿了顿,似乎自己也有一瞬间的犹疑,最终他重新抬起头,直视着身前傲然挺立的魔侯:“酋……回到朕身边来。你若愿意重新臣服于朕,为朕征战,这广袤疆土,繁华城池,不尽财富,无上荣耀,均可封赐于你。甚至……朕可允许你离开那结界,带着你的力量一起……如何呢?”
  此言一出,几位与酋相熟之人皆觉心中一震,他们皆知若说这位曾位列北溟最强的魔侯心中有什么愿望,那么比起向幽都王复仇来,他恐怕更加渴求的是自由。颛顼提出的条件不可谓不诱人,但那阴鸷险戾的帝王又怎可能如此慷慨?
  酋果然有几分心动,但见他肩膀微不可查地颤了一颤,眼眸也跟着亮了一亮,但很快这姿态又收敛了回去。
  “这条件果然十分丰厚……不过,王上不妨先说明清楚,想要臣下做些什么呢?”
  “很简单,只要无寐侯能像朕证明你的忠心即可。”颛顼向后靠回他的宝座,手指仿佛十分无聊似的在膝盖上敲击不断,然而眼神却毫不松懈地与酋对视,漆黑幽深之中一抹厉光转瞬即逝,“朕可以饶恕你,却不能饶恕你身后这些大逆不道,犯上作乱之徒——不听话的棋子,若无他用,则须全部抹杀。无寐侯,这数百年来你在整个北溟以残虐嗜血著称,以朕看来,这等名号也的确名实相符。故而若要你将如今出现在此的叛逆一一诛杀,想来也不会太难,是不是?”
  在场数百妖魔军士闻听此言,顿时一阵哗然。与此同时,幽篁也分明感觉到,被他紧紧握着的前面那人的手,一瞬间变得湿冷黏腻。酋站在自己麾下部队的最前方,雪白的衣摆被寒风烈烈鼓动,身影却如同岩石塑像般岿然不动。
  他的面前,幽都统治者散发出的戾气与压迫感愈发深重。
  “如何?你亲手杀了他们,朕便放你自由。”
  “酋……”幽篁低声唤着,本想提醒这必定是颛顼挑拨离间的诡计,然而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有那么一瞬间,他忽然觉得心虚,仿佛被一根细丝悬着,一点儿都触不到底。酋对脱出牢笼的渴望,幽篁比任何人都要明白。相识之初,对方甚至为了万分之一获得自由的可能,不惜以生命作为赌注,便已经切切实实地说明了这一点。如今虽然酋已坦承对幽篁有意,甚至彼此有了肌肤之亲,但北溟之魔终究以无情闻名于世,若此时酋当真决定遵照颛顼命令来换取自由,也未必就在意料之外了。
  想到此处,朝身后望去,只见原先矗立在自家主君身后的夜安城诸将士,当初的震惊过去之后,重又恢复沉默。虽然仍排布得整整齐齐,保持着肃整的军容,然而一股不知从何而起的不安与惶惑已开始暗潮涌动。若曾经不惜背叛幽都,誓死追随的主君转过头来要将他们置于死地,他们该当如何行止?
  幽篁又看了看槐江,那身形高大的魔族依旧背着沉重的棺材,脸上是万年不变的木然,仿佛眼前的一切情势变化都与他无关。只要主君一声令下,哪怕是让他当场自裁,他也会毫不犹豫地立刻执行。
  颛顼此计,着实阴险。
  且不说如今酋失去大半魔力,是否有能力将在场众魔一一屠灭。就算他当真做到了,为求一人之富贵,不惜牺牲无数曾同生共死的下属,此等恶行便是在弱肉强食的北溟,也为诸人所不齿。故而酋征战沙场数千年所积累下的荣耀与威望,便会就此荡然无存。想来日后若他再有反心,却也难以像现在这样招募到数量庞大的追随者了。
  掌中忽然一松,是酋放开了幽篁,回过身来。
  “幽篁……”魔族艳美深邃的红眸对上了鬼墨澄澈清净的红眸,酋的声音稳定而平直,不带一丝感情,“倘若我要为此杀你,你会怨我么?”
  幽篁怔了怔,似乎不确定应当如何回答,但他最终还是给出了答案:“……我怨。可是,你若当真杀我,我不会还手。我本就是已死之人,如今这条性命,你想拿去,那便拿去好了。”
  酋定定地望着他,良久,一声轻叹:“……你太善良了。”
  

  ☆、第 69 章

  第六十九章
  有那么一瞬间,幽篁以为他真的要动手。身体本能地一颤,却强迫自己停在了原地。
  卓君武站在他们身侧不远,见状手按剑柄,几乎就要冲上前来。
  然而酋只是悠然抬起手,将被烈风吹得散乱飞舞的乌黑长发别在耳后,淡色的唇朝上弯出温柔的弧度。
  “我……不想你怨我。”
  嗓音清朗如流水拨弦,泠泠奏在心上,似在意料之中,又有些意外。
  白衣的魔侯随即绕过鬼墨身旁,转而面对矗立阵前的数百将士,远处,又有更多的士兵陆续赶来。风声更紧,旗帜翻飞,混乱过后的战场并没来得及收拾,战死的妖魔尸体横七竖八地倒伏在周围。此处并无日光照耀,漫天的繁星以及烈烈烧灼的残火映亮了那傲然挺立的纤瘦身影。一片苍凉凛冽之中,他的话声反倒更显响亮。
  “……同样,在场的诸位将士们不惜背负叛乱的罪名,曾千里跋涉,誓死追随,本侯亦不愿令他们失望。我们北溟之魔,为求生存可以不择手段,但我们也绝非是贪生怕死之辈。这世上许多东西比生命更重要,自由如是,而荣耀与尊严……亦如是。”
  幽都王漆黑眼眸中的阴霾又加重一层,就在他的身前,这位曾经最不听话的属下又一次公然违背了他的命令。
  酋继续道:“……夜明城一战前,本侯曾向诸位许诺,自此往后,沙场征伐,当同进同退,生死不弃,如今便是践行之时。本侯现在站在这里,既不后退,亦不会对麾下任何一人倒戈相向。至于你们——”他提高了声音,“夜安城众将听令!本侯如今已自立门户,我夜安城再不与他幽都王颛顼相干!诸位若愿继续相随,本侯自将你们视作值得性命相托的勇士,同舟共济,全力赴战,此后若能生还,则必不会亏待。若不愿,现在便可自行离去,自谋生路,本侯绝不阻拦!”
  妖魔战士们一阵骚动,彼此之间面面相觑,但很快又平息下来。酋等待着,然而过了半晌,层层阵列之中并无一人退队离去。
  槐江静静站在队首,此刻忽然踏前一步,低头抱拳道:“主君,本统领谨代表在场诸位将士作答。城下一诺,不敢或忘。既然大家当日便敢公然抗令,一路追随,今日亦无畏惧之理。尽我之事,坚心不退;或生或死,但听天命!接下来如何行止,请主君示下!”
  众将士齐声道:“请主君示下!”声如响雷,直贯天外。
  酋看向颛顼,一手轻按胸前,优雅且不失气势地鞠了一躬,如同等待决斗的鸟儿在高傲地展示它的翎羽。
  “……看来王上的要求,臣下是恕难从命了。”
  隔了好一阵,颛顼才作出回答,与面上冷凝的神情不同,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讽刺的笑意:“那么无寐侯是打算……再次向朕宣战?”他瞧了瞧远处正越聚越多的部队,“然而你现在的兵力甚至还不及之前那一次,你认为自己能赢?”
  “然而王上只身来到此处,并未携带一兵一卒,想来也尚未做好战争准备。”酋立刻回道,“仅以神识之身,绝不可能发挥出全部的力量——我等若全力以赴,胜负之数,还未可知。”
  颛顼话中笑意越来越深:“还未可知?看来三百年前的那场战争没能给你足够的教训……” 
  除极少数经历丰富的老兵之外,在场绝大多数人都是头一次见到颛顼亲自出手,不由睁大双眼,仰首而望。骷髅王座升至半空,那威严深沉的身影缓缓站了起来。浊气在他身边不断聚集,形成浓厚的黑雾,翻腾流动之间有若实质。即便只是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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