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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倾天(妖孽看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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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就他旁观而言,这位大周王朝的郡主似乎很不顺利。
而这应当便与苏卓有关。
徐凤莲名声在外,可不仅仅是其磨镜的癖好,还有其惊人的修炼天赋,年仅二十一岁,便已经是灵桥境上境的高手,在大周王朝这一代的年轻修士中,已经是一等一的存在。徐凤莲更让人钦佩的,是其在剑道上的造诣,尽管出身洛河学宫,可其剑意之霸道,却丝毫不比昊山剑宗的剑修来得逊色。
这位郡主若因为一个花魁与苏卓针锋相对起来,又该是怎样的景色?
陈王延目光一动,轻声道:“先生,你怎么看?”
这位先生,便是站在他身侧的灰袍文士。
此人不是一般人,而是非常人。
他名为燕春堂,出身道宫,拥有无一境修为,多谋善策,喜欢谋定而后动,有王佐之才,为大皇子之幕僚。
燕春堂眸子一闪,缓缓道:“由于长公主才华太盛的缘故,虽她已经逝去,但当今天下多有质疑陛下的声音,认为陛下治国远不及长公主,更有甚者,认为陛下这个帝位坐得名不正言不顺。如今庙堂之上暗流涌动,其中以昭王陈信之最为势大,面对这样的局面,陛下已经颇有几分有心无力之感。大皇子殿下想要借徐凤莲这一把利剑来除掉长乐侯,以期缓解陛下这十几年来与上清宫里那个人的生硬关系,既可以削弱昭王,也不会落人把柄,确实不失为一个破局的良策。”
陈王延目光中闪过几分狠厉,轻声道:“那长公主可真是留了一个烂摊子,正因为她的缘故,上清宫才与父皇生了裂痕,让陈信之趁机拉拢了上清宫里的人,使他逐渐坐大,如今更是成了心头大患。倘若长公主唯一的血脉真死在了徐凤莲或者其他什么人手上,我想无论是谁也无话可说了,于上清宫中的那一位,也好交代。”
燕春堂轻声道:“如今笙月山上正在举行望海宴,而且传闻书院的那位李太卿也在,徐凤莲应当不会现在就动手。眼下距离望海宴结束还有一天,殿下可以再等等。”
陈王延望着漫天的雨水,喃喃说道:“我的好表弟,不管你是真纨绔也好,假纨绔也罢,我都不会让你活太久的。”
“而且你也确实该死了。”
“他为什么到现在都还活着?”
陈旭紧紧盯着房内席地而坐的长髯修士,质问道:“您不是说他很可能会死在望海城么?”
这三天的望海宴陈旭看得并不尽兴,并非是因为这一次的望海宴不够盛大,不够精彩,而是因为上清宫那个叫做苏卓的人,不仅见到了望海商会的那位女掌柜,抢走了他的风头,而且还活到了现在,在笙月山上与那个来自陵江的花魁相谈甚欢,好不逍遥自在!
长髯修士微闭着眼,并未起身,只是平静道:“世子稍安勿躁。”
陈旭深吸一口气,说道:“还请先生解释。”
长髯修士轻声道:“他死了,只是解世子一时之快,然而长远来看,对世子并没有好处。”
陈旭冷笑道:“可他活着一天,我便一天不痛快。”
长髯修士微微摇头,昭王陈信之精明一世,世人佩服,怎生了这么个二世祖?
他谭左宗若非看在昭王的面子上,根本不会与这草包纨绔说上半句话。
谭左宗淡淡说道:“既然如此,世子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要看着便是,有人比世子更想让苏卓死在望海城,现在等的就是一个时机。”
听说又要等,陈旭露出不耐烦。
谭左宗轻声道:“世子闲来无事,看看也好。”
赵珩走进屋内,关上门,将漫山风雨关在门外。
不知何时,桌上静静躺着一柄小剑。
她抬头看了一眼,窗户开了一道缝隙。
飞剑传书。
咬破手指,一滴鲜血落在剑身上,只见金光闪烁,剑身上逐渐浮现出一行字。
“若有是非,切勿轻举妄动。”
赵珩眼神一凛,轻声道:“女儿知道了。”
第15章 卿本佳人()
今天是望海宴的最后一天。
风停了,雨歇了,可天色还是一如既往的阴翳,似是正在酝酿下一次的暴风骤雨。
尽管玉山书院的人选已经定下,不过仍旧还有一些资质不错的凡人和散修没有确定归属,他们准备再等等,看一看各宗门在这场道争中的表现。毕竟就算三年前在道争上大放异彩的宗门,今年也不见得能够再现风采。
无论说得再如何天花乱坠,也要拿出与之相符的实力才能教人信服。这也是之所以需要道争的一个原因,便是让那些有潜力的凡人散修可以直观的了解到宗门的实力。
年轻一代的弟子在台上交手,可不仅仅是为了面子,若是哪个宗门在道争上获胜,就能获得优先挑选那些凡人和散修的权利,还能获得望海商会的赠礼。
这些是看得见的好处,还有看不见的好处。
望海城中常年驻有各个王朝和宗门的代表,他们都与望海商会有所往来,而其中的利益,尤其是某些稀有灵物的交易份额要怎么分配就成了一个问题。
于是谁在道争中胜出,接下来的三年里就能在望海商会那里获得更多的好处。
这便是道争存在的意义。
所以,众多门派才会不满玉山书院在道争开始之前便宣布挑中的人选。
这一次的道争,虽然少了上清宫还有苍离宗这两大圣地,书院也已经宣布退出,不过场内还有一个作为天下第一剑宗的昊山剑宗,虽然包括萧尘在内的几个翘楚弟子没有到场,可依旧还是给了众人不小的压力。
首先上场的,是云澜派的一个叫做林奕的弟子。
他年纪轻轻,已然是灵桥下境,看起来气质非凡。
这个时候,一位青衣女子也走了上来,说道:“玉溪宗李月汐,请赐教。”
不少人都露出饶有兴致的神色。
玉溪宗并不怎么有名气,可那青衣女子却是玉溪宗年轻一代里首屈一指的翘楚,也是灵桥下境的修为。
很显然,接下来会有一场激烈的争斗。
两人相互施了一礼。
下一瞬间,两人同时动手,台上响起一声尖锐无比的撞击声,无数剑光迸射而出。
这一照面的交手,两人平分秋色。
沈清正欣赏着台上的打斗,忽然想起了什么,望了一眼正与白小璃说着话的苏卓,暗自松了口气。
已经最后一天了,看来应该不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尽管耽误了几天的时间,不过对于这次的望海宴,他还是比较满意的,尽管没能看到那些大名鼎鼎的天才,可依旧十分精彩。
别的不说,光是来自大周王朝洛河学宫那位名为南宫不夜的人,便让他啧啧不已。
原来他并不信哪个男人真可以做到姿色绝代,妩媚动人,竟然让那么多世家子弟为之倾倒,最多便是阴柔一些,不男不女的教人笑话,可在望海宴上见到这一位后,算是彻底改变了他的想法。
男人真的可以比女人还女人。
即便已经知道对方本是男儿身,可不经意间他还是让这南宫不夜给撩动了心弦。
某种程度上说,这也算是妖孽了。
只是不知道今天望海宴上,是否有机会看到这个南宫不夜出手,听说这位“美人”在羽卿会上便凭借其不同一般的气质俘获了不少人,可谓男女通杀。
徐凤莲负手站在席上,看着台上一时难分高下的二人。
南宫不夜望着她那英气十足的背影,目光隐动,曳着一地的莲花白裙,来到徐凤莲身后,躬身行礼,柔声道:“不夜见过徐师姐。”
他的声音原来便带了几分女子的磁性,如今服用了那玄姹丹之后,已经与女子的声音无异,而且很是自然,毫无矫揉造作的痕迹。
他的声音很软,也好听。
如果用徐凤莲的话说,那就是软萌。
若非亲眼所见,便是徐凤莲也不相信真有男子能够发出这种能让无数宅男为之痴迷的声音。
徐凤莲问道:“同为灵桥下境,你觉得他们二人如何?”
南宫不夜看了一会儿,轻声道:“不如我。”
徐凤莲点头道:“很自信。”
南宫不夜笑了笑,玉芽似的纤细指尖伸出袖袍,轻轻捋开落在鬓边的柔丝,“他们二人撂在一起,我也有信心赢下来。”
徐凤莲回过头。
一道千娇百媚的身影就站在身后。
他的一袭白如莲花的长裙在青石路面上铺开,身段纤细,浑然天成,毫无男扮女装的不协调之感。
阴与阳、男与女,看似背道而驰,却在她身上看不出任何不协调的迹象。
正是这样妙不可言的协调,也使得她在俏丽的容貌之外,周身都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迷人气质,令人难以移开目光。
徐凤莲收摄心神,笑问道:“让我看看你怎么赢的?”
南宫不夜看着她,尽管已经见过两次面,可心底里的这份痴迷却越发浓郁起来,就像醇香的青梅酒,一口入肚,越发火热。不觉间,她的目光有些迷醉,不知觉间俏脸上竟浮出几分羞红。
南宫不夜羽睫微微一颤,敛眉垂首,轻声道:“徐师姐想看,自然没有问题。”
张行远似是注意到了什么,望向某个方向,嘴里喃喃道:“真他娘的妖孽。”
妖孽朝这边来了。
步步生莲。
张行远忽然眯起眼,目露凝重。
这看似漫不经心的一步步之间,却暗中透着玄机,都说这南宫不夜修行的是洛河学宫的洛水诀,这本是女子所修之功法,可她不仅修成了这功法,看来还拥有极高的造诣,如今这一静一动之间,便透着几分洛水诀的真意中的“翩若惊鸿”。
还是个人物。
张行远压低声音道:“少侯爷,那南宫不夜来了。”
苏卓抬眼望去。
果然如传言所说,是个祸水。
白小璃有些吃惊,禁不住轻掩檀口,即便是身为名满陵江的她,也不由升起几分自愧不如的感觉。
倒不是她觉得自己不如对方,只是发现一个男子的姿色比起自己竟然都不遑多让,甚至那妩媚的气质还要更胜几分,才因此生出自愧不如之感。
南宫不夜也在打量着苏卓,确实是俊美得很,尤其是那双桃花眼,特别迷人,若非她已倾心于徐凤莲,否则一定要心生摇曳。
南宫不夜抿嘴一笑,似有羡慕的说道:“长乐侯生得可真是漂亮。”
苏卓笑了笑,道:“南宫道友说笑了,论起漂亮,我是拍马也追不上你的。”
其实在称呼上,他也是在“姑娘”与“公子”之间斟酌过,最后都觉得不合适,这才干脆用的“道友”。
南宫不夜微微摇头,一双翦水秋瞳看着他,说道:“长乐侯过谦了,你才是真的禀赋非凡,毕竟是那个“容华若桃李,一笑倾人国”的长公主之血脉,世人都说你有那位长公主的七分遗韵,我若是比你漂亮,岂不是以一介男儿身与永徽王朝曾经最美女子相提并论了?”
苏卓轻声道:“这美到极致,自然难分高下,全在人心嘛,南宫道友这么想也没什么不可的。”
南宫不夜忽然道:“其实我也不愿与那位长公主相比,我觉得和一个蠢女人也没什么好比的。”
苏卓眯着眼,没有去接这个话茬。
南宫不夜侧头一笑,又道:“我好像听过有人说长乐侯是有娘生没爹养的东西,若当初那位长公主不那么一意孤行,要男人不要江山,也不至于最后落得那么凄惨的下场。而你,也不至于在永徽王朝和上清宫里两头受人白眼,忍气吞声到现在。”
他微微一顿,似笑非笑道:“我在这里骂她一句蠢不可及,长乐侯应该不会介意吧?”
第16章 你方唱罢我登场()
苏卓不置可否,面色波澜不起。
南宫不夜看他一会儿,似是觉得无趣,转头走了。
这时候台上已经分出胜负,云澜派的弟子林奕刚刚胜出,便看到一道动人的身影走上台来,盈盈施了一礼,对他说道:“洛河学宫,南宫不夜。”
话音落下,林奕便已出剑。
南宫不夜拔刀而出。
眨眼之间。
南宫不夜拈刀而立,刀刃横在林奕的脖颈处,轻声道:“承让了。”
林奕不可置信的看她半晌,才终于下台。
此时林奕输给南宫不夜,并没有让太多人惊讶,只觉得南宫不夜这一战赢得干净利落,只有方才败给南宫不夜的林奕才知道,这个美得更胜女子的男人有多可怕。
不仅仅是因为对方刀法精湛,而且更重要的是,对方从头到尾,都没有走出脚下的方寸之地。
同样是灵桥下境,竟然会有这般大的差距。
“师弟,我帮你去争回这口气。”
恍惚出神间,林奕只觉肩膀让人拍了一下。
林奕抬眼一看,只见那年轻修士面如冠玉,目光如神,尽管也是灵桥下境,不过气机却比自己更加绵长,“杨师兄,那个南宫不夜绝不简单,他应当是隐藏了实力。”
杨师兄微微一笑,道:“就是一个不男不女的家伙,能多了不起?”
他走上台,平静的望向南宫不夜,“云澜派,杨元君。”
南宫不夜望着他,动人一笑,“请赐教。”
杨元君在台下的那句话并没有特意遮掩,甚至还有几分故意让南宫不夜听到的意思,想要借此激怒南宫不夜。
南宫不夜自然是听到了。
这样的话,他已经听得太多,很多年前便听过了。
他没有想过报复,只是觉得自己生得不够动人,这才不能将这些人的嘴巴都统统堵住。
那时候,看到洛河学宫里那些美貌女修的时候,他确实很羡慕,但也觉得这些女修始终差些火候,称不上所谓的倾城倾国,既然如此,便只好亲自来操刀了。
所幸她在丹道上也有很不错的天赋,因此才有了玄姹丹。
她不否认自己很执着,甚至也不在意他人的眼光,若非如此,她如何风姿绝代的站在这里?
对于轻视自己的人,她向来是这么想的——
征服他,然后让他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之下。
所以她只是嫣然一笑,雪靥生春。
杨元君呼吸禁不住快了两分。
就在这个刹那,那刁钻的刀刃骤然便至。
刀剑相交的刹那,南歌子的身旁来了个人。
他身上有着一种独特的气质,负在身后的剑也有种独特的气质,给人的感觉,好似浑然一体,那把剑,便是他身子的一部分。
南歌子知道,这是昊山剑修才会有的气质。
不过一般的昊山弟子也做不到如此人这般,能做到这样的,唯有昊山翘楚。
他叫做顾锦,当下是灵桥中境的修为,是个十足惫懒的人,按照出身弥纶寺的南歌子的话说,顾锦比自己还适合修禅,对方的修行委实随意,一切随缘,所谓“禅性修炼”便是如他这般,能够有这么个修为,只能说他的资质着实惊人。
关于两人的相识,顾锦一直是这么认为的——他与南歌子相见恨晚,一起去过勾栏,曾经青梅煮酒论美人的时候,还点评过扬州姿色最动人的十大名魁,关系好得就差没有拜把子成兄弟。
尽管南歌子认为并不是这么回事,不过这并不妨碍顾锦的自来熟。
顾锦看着台上姿色更甚女子的南宫不夜,道:“小和尚你不是修入世禅么,觉得她怎么样?”
南歌子认真道:“很不错,只可惜执念太深,魔障了。”
顾锦笑眯眯道:“你就不准备度化度化这位南宫施主,让他回头是岸?”
南歌子先是一怔,然后才领会过来,神色慌忙,连忙摆手,道:“使不得使不得,顾施主,你又取笑我了。”
顾锦哈哈大笑。
月华宫的不少女修便没有顾锦那么好的雅兴了,都说女人善妒,却是不欺人,眼见着一个南宫不夜艳压全场,说不眼红,那才是难。
一位白衣少女看着杨元君竟然让半男半女的南宫不夜压着打,愤慨不已,于是开始撺掇起她的小师妹来。
确实是小师妹。
她正坐在青石上,自在地晃着小脚,梳着两个羊角辫,看上去约莫二八年华,粉雕玉琢,一派的天真无邪。
尽管她年纪不大,可却是被称为百年难遇的奇才,夜是货真价实的灵桥境修士,今年开春的时候,随着月华宫内的第一朵桃花绽放,她也正好破境出关,踏入灵桥。
白衣少女眼见着那杨元君已是“气数将近”,赶紧循循善诱道:“小师妹,你如今刚破关,正好需要一个对手来帮你练练手。”
小师妹皱着琼鼻道:“可是不好玩。”
白衣少女道:“你不是最喜欢那那个麻雀雕糖了,回头给你一打,让你一口气吃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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