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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倾天(妖孽看剑)-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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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陵江里但凡有些门路的,消息灵通的,都知道了无生门出手刺杀苏卓的事情,一时间惊动了整个陵江。许多人在此之前都对苏卓抱有质疑,可到了这个时候,事实就摆在眼前,却是不得不信了。不少经常光顾红袖的纨绔子弟们,却是都暗自捏了一把汗,他们或多或少都与寇宛儿有过接触,而且也生过与这位剑舞倾城的美人共度春宵的念头,这时候才知道原来这位美人还是无生门的人,心里头那叫一个后怕。

    尽管无生门这一次的刺杀没有成功,可却让陵江的人对其名头感到越发恐惧。

    原因无他,无生门的修士委实藏得太深。寇宛儿进入红袖已有两年多的时间,而那个表面只有启心境修为实则拥有灵桥巅峰修为的小二,则已经入行六年之久,若非为了刺杀苏卓,谁知道他们二人还能够在红袖中埋藏多久?而且这两人还只是刚暴露出来的,谁知道还有多少无生门的修士藏在陵江的阴影之中?谁知道身边的哪个人会不会就是无生门埋在陵江的一颗暗棋?

    这些事情都让人细思恐极,不约而同的,众人都下意识的回避有关无生门的话题,陵江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诡异起来。

    一身深色衣裳的袁时胥看了一眼苏卓刚在屋内裱起来的一幅画,动容道:“画中的女子便是那个寇宛儿?”

    苏卓微微点头,他抬头看着画,只一会儿,画中的女子就好像活过来一样,他说道:“不错。”

    袁时胥听苏卓说过当时的细节,知道寇宛儿还有操纵画中剑意的能力,不由道:“少侯爷能够在如念境就作出灵图,实乃惊世骇俗,可她却在合意境也做到了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无生门的人,果然都不是一般人。”

    苏卓点了点头,那灵桥巅峰的小二,能够在权贵频繁出入、鱼龙混杂的红袖当中潜藏这么久,那份隐匿气机的能力也是让人咂舌,至于寇宛儿的这个能力,他觉得已经颇有几分王昔玥所说的“主角”意味,他能够以画中剑意杀人,凭借的是对气机的掌握与蜇龙潮的气运,可寇宛儿的手段,却似是而非,隐约高明几分,画中杀出的那道剑意,不仅近乎凝实,而且还有种难以言明的灵性,令人惊叹。

    不过教他真正忌惮的,还是寇宛儿身后的人。

    他鲜有这般被动的时候,在楼船上遭到刺杀,与其说是在与刺客交手,更不如说是在与幕后之人博弈。

    他发现对方似乎料中了自己的每一步,甚至自己会凭借灵图镇杀那个灵桥巅峰修士的事情也被料中,寇宛儿这一后手,就像事先埋好了就等着自己跳下坑一样,他若能以灵图杀人,寇宛儿便以灵图杀他,若非他施展出的无端一剑,最后饮恨白玉楼的恐怕会是他。

    被这样的敌人盯上,并不好受。

    袁时胥微微眯眼,轻声道:“无生门应该不会就此罢手,老奴接下来为少侯爷守夜吧,长乐侯府不比其他侯府,人丁稀少,守卫薄弱,要时刻盯防才好。”

    苏卓知道袁时胥说的是事实,并没有客气推诿,点头道:“那便有劳您了。”

    牵一发动全局,楼船上的事情传出去之后,各方都陆续有了反应。

    首先拜访长乐侯府的人,却是有些出乎苏卓的意料——此人是中侍大夫李慈,正五品的官员,并不算很起眼,不过要知道他身后之人便是昭王陈信,所以此番前来就有些玩味了。

    李慈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俊逸的少年,很难想象这个少年能够在红袖画舫上连杀两位无生门的刺客,他看了一会儿,才作揖说道:“听说侯爷让刺客伤了,下官心中甚是挂念,特地前来看望。如今看来,应是没有什么大碍,下官终于松了一口气。”

    苏卓笑了笑,道:“李大人不必担心,只是受了一些皮外伤,有惊无险。”

    李慈看上去已过而立,面庞清瘦,他听到苏卓的话,也露出笑容:“长乐侯观尽蜇龙潮回到陵江,算是衣锦还乡了。原来还有些人质疑侯爷的实力,如今出了这么一桩事,也足够让那些人闭嘴了,恭喜侯爷跃过龙门,一飞冲天。”

    苏卓只是微微一笑。

    下人为席地而坐的两人斟上热茶,袁时胥平静站在苏卓身侧,无生门的刺杀发生后,府内也有几分草木皆兵的感觉,看谁都可能是无生门派来的刺客。

    李慈将这一切看在眼底,轻声说道:“长乐侯既然有一口气韬光养晦十年的心气,应该也明白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您若真只是个不中用的朱门纨绔,自然不会真有人忌惮您。王朝宗门中惊才绝艳的翘楚屡见不鲜,可最后真正熬成大器的却少之又少,便是这么个理儿。就好比无生门那帮人,为什么要杀你,便是你展露出来的才能让他们感到了威胁。”

    苏卓看了他一眼。

    李慈说道:“当年长公主的风华,下官也有幸目睹过,至今记忆尤深。侯爷如今初露峥嵘,下官为长公主感到欣慰,可一想到侯爷如今的处境,也深感担忧。在下此番前来除了关切侯爷的伤势,再来便是动了惜才的心思。侯爷天赋超绝,便是如今如日中天的国舅爷,在年轻时也没有您这般耀眼,下官委实不忍心看到侯爷被扼杀在羽翼未丰之际。”

    苏卓眯眼道:“李大人有什么高见?”

    “高见说不上,只是一点建议。”

    李慈摆了摆手,正色道:“昭王殿下乃是爱才之人,侯爷若是愿意效忠于昭王,我相信殿下一定不会坐视侯爷就此陷入囹圄而且侯爷,如今想要对付您的人可不是一般人,恐怕也只有昭王才有保住您的底气。”

    说到这里,这位中侍大夫可算是终于说出了他真正的来意。

    苏卓微微一笑,道:“谢过李大人的好意,不过我觉得自己还应付得过来。”

    昭王与玉京殿的那些人沆瀣一气,此时露出招揽之意,也只是打算利用自己来反过来对付皇帝而已,自己一旦没了利用价值

    李慈一怔,他估计苏卓应该不会马上答应下来,可却没料到苏卓竟然会拒绝的这般干脆,他有些不甘心道:“侯爷,下官不相信您看不清楚,不止无生门的人想要杀你,陛下怕是也对你动了杀心”

    苏卓只是将茶杯端了起来,轻轻吹了吹。

    李慈变了面色。

    只听府内侍卫高呼一声:“送客。”

    李慈起身,深深看了苏卓一眼,道:“但愿侯爷不要后悔。”

第84章 灵桥() 
李慈走后,袁时胥微微皱起了眉头,轻声道:“少侯爷,昭王虽然野心勃勃,但也未尝不能借势,您对李大人委实不客气了点。”

    昭王能够将当今陛下逼到眼下这个地步,手腕之厉害毋庸置疑。

    无生门防不胜防,国舅爷如日中天,若是不得已之时,昭王那边也是一条退路。

    苏卓笑了笑,道:“没有关系,我自有把握。”

    袁时胥看了这位少侯爷一眼,微微颔首,便没有再说什么。

    他相信苏卓。

    从望海城再到陵江,苏卓早已向天下人证明过他的本事,即便在他看来有些欠妥当,但他知道苏卓这么做定然有其道理。

    一夜之后。

    天空开始透亮,侯府有飞鸟翔集,似是府内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灵类一般。

    苏卓从榻上醒了过来,可以看到窗台蒙上了一层淡淡水雾。

    他微微闭眼,看了一眼丹田。

    雾气一般的真元,开始变得粘稠,凝结成水滴,丹田就像浅池,真元波光粼粼。

    真元凝聚之间,散发着淡金色的光芒,连接一线,犹如拱桥。

    他下意识催动真元,只觉有一种与先前截然不同的感觉。

    尽管只是过去了一夜,可若让他再次面对画舫上的刺杀,势必不会再落得那般凶险的境地。

    因为他已经跨过了一大境界,从如念到了灵桥。

    “果然与预料的一样,在得到蜇龙潮气运之后,我破境的速度变得更快了。”

    苏卓目光微微一闪。

    但凡能够称为翘楚甚至妖孽的人物,都有一点是共通的,那就是他们拥有胜过一般修士的惊人气运。商清璇在年轻一代中有着超然地位,她所拥有的气运,也被上清宫掌门认为是千年以来最强盛的气运。苏卓便猜测,修士所具有的气运越强,其破境的速度也将越快。

    上清宫中前人所留下的修炼纪要中,也有看到类似观点的阐述。通常来说,拥有大气运之人,其资质也同样惊艳。

    不过,苏卓在卷经中也有看到极少数与之相悖的例子。

    不说远的,他自己便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生而无气运,可就结果来看,却非一事无成。

    苏卓从一开始就认为蛰龙潮气运会给他带来意想不到的好处。

    因为他很特殊,生而无气运。

    谁也无法预料,他这样的人观尽蛰龙潮,得到甚至能够破妄的气运后,将会发生什么。

    观蜇龙潮之后,立时连破三境,从如念下境到了如念巅峰,便已经证明了他的想法是对的。

    他还发现,不知是否是因为气运影响到了妖珠,识海中的妖珠逸出力量的速度加快了,他在识海中凝结真元的速度亦得到提升。而且似乎由于妖珠的缘故,他所得气运与其他人不一般,从质上来讲应该要超出其他人许多。

    “这么算起来,完全不必担心赶不上时间了,而且应该还绰绰有余。”苏卓自语道。

    观潮之前,他估摸着自己要突破到灵桥境,至少还需要大半年时间,再要突破到无一境,估计又要一年时间。结果观潮之后,这个时间一下子就缩减了大半,他很可能只需要再半年的时间,就能踏入无一境。这个速度,已经可以与圣地里的顶尖妖孽相提并论了,要知道他现在才十八岁,距离行冠礼还有近两年时间,半年之后他还不到十九岁。望海城那位被称作“高瞻远瞩、才馥比仙”的王掌柜,在十九岁这个年纪,也达不到他这个境界。

    苏卓穿戴好衣袍,一出门,便看到袁时胥已经等候在门外,正有些不确信的看着自己。

    自从在画舫上发生刺杀之后,都是袁时胥为苏卓守夜,他踏入灵桥境的时候,真元多少有些溢出,袁时胥有所察觉实属正常。

    苏卓先开了口:“不错,我灵桥了。”

    袁时胥很是不可思议:“少侯爷,你昨夜在房内闭关?”

    据他观察,苏卓昨夜睡得很早,写了几个字后,早早便熄灯了,看起来应该是直接躺下休息了,不像是打坐修炼的样子,可怎么转眼就突破到了灵桥境。这种大境界之间的瓶颈,突破起来可不容易,动辄便是十天半个月的闭关,而且极为熬人,还需要提前做好准备。可看苏卓这模样,此番突破简直就和吃饭喝水一般轻松。

    苏卓露出一个微笑:“睡一觉就突破了,灵桥境还是不难的。”

    他说的是大实话,按照他估计,到知神境之前的所有境界,他都可以轻松突破,势如破竹,从瑶真到知神境需要渡过令无数修士闻之生畏的生魂劫,那个时候,才可能遇到真正的阻碍。

    袁时胥只能感慨道:“少侯爷果然不是一般人。”

    怪不得苏卓能那般回绝李慈,原来底气在这儿。

    灵桥境是脱凡的第一境,不少人终其一生也未能跨过,即便在许多笔记手札里都有前人提及突破瓶颈的诀窍,但知与行永远是不相同的两码事,尽管都知道是这么回事,但是当真的要突破的时候,仍然会感觉茫然。就好比真元凝聚液化,许多人到了这一步,都会感到无从下手。

    像是苏卓这样轻松的,也完全称得上“妖孽”了。

    这时候一位护卫走了进来,禀报道:“少侯爷,国子监的先生求见。”

    苏卓闻言微微一笑,道:“请他进来。”

    前朝长公主也是摄政公主,一度大权独揽,距离真正的帝位只有一步之遥,尽管都说一朝天子一朝臣,但当年效命于她的股肱重臣依旧有两人在如今的朝廷中任职,不仅大权在握,而且迄今仍受皇帝的倚重。国子监的祭酒便是其中一人,此时国子监来人,自然代表的也是那位祭酒的意思。

    国子监与道宫并立,一为太学,一为道学。简单说,相当于隶属于永徽王朝的小书院,只是这里的学生,无法落笔生风雷,更作不出灵图,这是专门做学问的地方。朝内不少大臣便是国子监出身,而掌管国子训导之政的祭酒,地位自是不必多说。说是从三品,但实际上的权势已不在二品大臣之下。

    来人是国子监掌印的主簿,两鬓已然霜雪,气度与威严并具,他并没有多高深的修为,也没有看出苏卓已经突破到灵桥,但注意到府内的异象,仍旧有了些许猜测:“侯爷府内灵类聚集,看来应该是有喜事了。”

第85章 祭典() 
苏卓笑了笑道:“曹先生好眼力,不才刚刚突破灵桥境,总算勉强跟上了上清宫同门弟子的步伐,不至于令天下人太过耻笑。”

    这位国子监主簿名为曹彦,听到苏卓这话,禁不住露出吃惊的神情。

    若是旁人突破到灵桥境,倒不至于让他动容,正如苏卓所说,在十八岁的年纪拥有灵桥境修为,在三大圣地之中,算是常见,但这话从苏卓嘴里说出来,味道却完全不一样了。一来苏卓才在望海城连破三境,这还不到半个月,又突破了一个境界,迈入灵桥,这个速度委实是让人震惊,再来一点,苏卓在踏入灵桥境之前,就已经有了击杀无生门灵桥巅峰修士的能力,如今再突破一大境界,面对无一境的高手说不定都有一战之力。

    曹彦看到府内异象的时候,只是猜测苏卓应是有了一点进境,但没有想到苏卓竟然真的突破到了灵桥境,他不由说道:“长乐侯谦虚了,如今这天底下,没多少人能耻笑你了。”

    苏卓笑道:“没有这么厉害,只要祭酒大人听到我的名头,不再摇头叹气,我就心满意足了。”

    曹彦说道:“祭酒大人此前误会了长乐侯,如今心里面也愧疚得很,我此番前来拜会侯爷,也是祭酒大人的意思。”

    两人进了屋子,下人斟上热茶。

    时过境迁,让人头痛不已的上清宫头号纨绔摇身一变,成了年轻一代里的头角峥嵘之辈,这让曹彦很是感慨:“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知道长乐侯是有大本事的人,藏拙一时不难,可藏拙十年,忍了十年的骂名,这份心气劲儿真是难得,下官佩服。”

    他这大半辈子说过很多漂亮的场面话,可这句话绝对是真心实意。

    当世有名的天骄翘楚,若是与这位长乐侯对调个位置,恐怕都不会有好下场。

    苏卓接着问道:“祭酒大人近来怎么样?”

    曹彦道:“景灵宫祭典在即,这可是开年以来的头等大事,许多事情都要预先备好,祭酒大人尽管不是太常寺的人,不管礼乐祭祀,可也清闲不了。”

    景灵宫祭典是皇室一年里最大的祭祀仪式,这是文武百官都要参与的大事,永徽王朝的七大神将也有几个会在这个时候回到陵江,地方的巡抚知州更不必说。不少文官都曾是国子监的监生,这时候自然会前来拜访国子监祭酒,尽管还不到最热闹的时候,但这位祭酒大人定然是要比平日忙碌不少的。

    苏卓目光微闪,说道:“算起来这么多年了,景灵宫的祭典我也只是在九岁时参与过一次,其他时间大都待在上清宫。不过,大抵也都差不多了,便是错过祭典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曹彦隐约猜到苏卓所指何事,对于那件事,便是祭酒大人也无可奈何。

    他摇了摇头,正色道:“此番侯爷既然身在陵江,这次的景灵宫祭典便不能再错过了,您贵为皇亲国戚,若是无故缺席,不仅不合礼法,而且也容易给人留下把柄。”

    苏卓笑道:“这么大的事儿,我自然会去的,先生还请放心。”

    苏卓知道,曹彦这算是提点他,让他不要在这个时候搞事。

    曹彦点了点头,又想起了什么,说道:“今年的祭典算是开了个头,在此之后,可能还会有一件大事,届时陵江的形势会更加复杂。祭酒大人让我给侯爷捎句话——既忍伶俜十年事,不妨再栖一年安。”

    这话儿的意思就是告诉苏卓,十年都忍下来了,不妨再忍上一年,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苏卓点头道:“祭酒大人有心了,过段时间我会亲自上门答谢。”

    “我会转告祭酒大人的。”

    曹健端起茶杯饮了一口,便告辞离开了。

    大皇子府上。

    燕春堂与陈王延席地对坐,此时朝堂上许多人关心的都是景灵宫祭典一事,可大皇子对此却没有很上心,因为在他眼里,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去思虑。

    这件事至关重要,甚至关乎一国国祚之兴衰。

    陈王延眉头微蹙,道:“听说我姑姑已经离开月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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