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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历程之玄功北冥-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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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洪只好顺着Rider的意思，接下了话头：
“‘我要如何如何’之类，没有任何节制的愿望，本身就是错误！”
“不管是什么样的愿望，当其无法合乎常理的发展，就一定会遭到扭曲，由此产生的最糟糕的结果也是理所当然的。”
“这个世界上的什么东西，都是平衡的。有正义就有邪恶，有希望就有绝望，有欢乐就有悲伤，有拯救就由死伤……”
“一部分人得到了希望，自然也会有另一部分人得到等同的绝望。”
“有人无节制的要求了某样东西，圣杯自然就会将相反的东西赋予其他人……”
“于是所有人都只剩下了绝望，然后死掉，世界也就此毁灭，Saber，你是这样认为的，对吧？”
Saber拼命的点头，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你的想法又错误了，你完全的无视了个体的承受能力！单独的个体，够承希望的极限又能有多大？”
“圣杯并不知道许愿者的极限，如果愿望没有节制，它只会一直的从其他人身上抽取你想要的东西，然后灌注给你……”
“如果不考虑圣杯的干涉的话，许愿者肯定会直接的死掉，而全世界都没事。因为可以撑死一个人的希望，转换为绝望并分摊给所有人后，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当然，因为圣杯对许愿者存在性的干涉，情况就变了：大慨会死掉半个冬木市的人吧，之后许愿者变成了一个撑爆的气球，嘭的一下子消失掉……”
“然后，世界又恢复了正常，就是这样了……”
………【Act29 我们要和谐有爱】………
“不管是什么样的愿望，当其无法合乎常理的发展，就一定会遭到扭曲，由此产生的最糟糕的结果也是理所当然的。”
“‘我要如何如何’之类，没有任何节制的愿望，本身就是错误！”
萧洪在如此的调教Saber，却被一个清脆的声音打断……
萧洪知道，那个要是Saber还纠缠不休就彻底把她黑化的计划，暂时的搁浅了。
哥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的说。
……
发出这个声音的，自然是捋着头发的，傲娇魔法少女远坂凛了：
“‘在不影响其他人的情况下，我要如何如何’之类的愿望，却又是节制过度。因为世界是完全平衡的，不影响其他人，你愿望的实现程度必然是0。”
“所以魔术师协会，定制了所谓的标准愿望，作为确实不能合理的描述愿望之时，替代的选项。”
“那就是，‘在尽量不影响其他人的情况下，我要如何如何’，和‘我要如何如何，与我对立之某人将承受镜子的另一面’……”
“第一个标准愿望，用那个无法定罪的经济案例来解释，是最合适不过了：瑞士银行有个家伙，利用程序上的漏洞，偷偷的把所有人利息中，按取整规则应该舍弃的小数点以后位数，通通的转移到了自己的账户上，然后一夜暴富……”
“第二个标准愿望，就有点复杂了。无非就是什么万物有正必有反，找到在和你愿望有关的属性上，完全对立之人，再许下愿望，就可以在完全不影响其他人的情况下实现愿望了。不过：希望对于对立之人是绝望；绝望对于对立之人，却是希望。也就是说，你将会和你的宿命死敌一起的强大，那可不是什么好事。所以这种愿望，一般都是作为诅咒许下的：给自己以必死的绝望，然后对方，也会受到同等的报偿……”
……
听到远坂凛的声音停下了，萧洪才转过身去。
这一看就发现，红色制服的傲娇魔法少女，那是左士郎，右当麻，后面还跟着一只小菲特，再远的，那是红色Archer。
怎么凛小队，这就要全员一起，来刷柳洞寺副本了么？
怎么看，自己貌似都是那柳洞寺的Boss来着……
“哟，是凛妹子啊，是什么时候来的？”
“大慨就是，你说到喷粪的那个时候！”
毒舌退散啊！腹黑退散啊！
看着眯眼偷笑的Rider，萧洪只有，囧……
“哎呀哎呀，你又傲娇了，凛妹子……不知道深夜到访，有何见教哇？”
“抱歉了，是凛她想要借用柳洞寺的灵脉，来帮助菲特补充魔力。刚好听一成学长说Assassin你们也在，就过来看看……”
回话的是摸着头发苦笑的卫宫士郎。不过，你一进来，就一直的盯着我的阿尔托莉雅猛瞅，让我感到压力很大啊。
“抱歉就免了，这里也不是我的地方。而且该说抱歉的，应该是我才对；”萧洪觉得，为此，他有必要专门的解释一下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真的很抱歉，士郎。因为，这次的圣杯战争，和以往的都要不同，所以，必须要尽可能的利用每一分的战斗力！作为Master，你不能够提供英灵足够的魔力，所以，Saber我是真的不能还给你……”
“嗯……我，我……我知道的，没事。”摸着头，有些不甘，又有些期盼，卫宫士郎弱弱的说道。
借着推土狼唯唯诺诺的势，萧洪却接着开口了：“还有，Saber的剑鞘，我就取走了……”
这下子，士郎和所有的人都诧异了：“咦，Saber的剑鞘？”
“嗯，作为Saber，宝具自然是剑和剑鞘啦。以前的Saber没有剑，是因为士郎提供的魔力不足以具现化它；而没有剑鞘，却是因为那剑鞘，一直的藏在卫宫士郎的身体里……”
“Assassin，不必了吧……”对于萧洪的提议，Saber的脸色有些复杂。
不过，作为Master，萧洪并没有同意Saber的拒绝：“不，Saber，这很有必要。因为现在，每一分的力量，都相当的重要。没有Avalon，后面的战斗，会很难办的！”
Saber沉默了，她想起了那个蓝色盔甲的Berserker，和他几乎凝结了时空的魔神一样的气势……
虽然少女并不喜欢战斗，也不愿意过分的回首往事。但是，那种深入灵魂的无力感，让她真的很不甘心！
“那是相当强大的回复和防御宝具，也是只属于Saber的最坚固的盾牌，在你的身上，根本就没有发挥过应有的效果。”盯着卫宫士郎的眼睛，萧洪慢慢的说道：“卫宫士郎，十年前的那场大火，正是因为卫宫切翤把Saber的剑鞘植入了你的身体，靠着Avalon的回复能力，你才能够存活下来。那剑鞘，是由爱因兹贝伦家族提供的，用以召唤Saber的圣遗物。也是你，能够在十年之后，再次召唤Saber的原因。”
并没有过分的逼迫，萧洪了解卫宫士郎的老好人性格，他知道士郎会作出怎样的选择。
果然，没多久，卫宫士郎就给出了令萧洪满意的答案……
哪怕是，对此，远坂凛异常的不爽！
很快的，阴影渗透了卫宫士郎的身体，并且带出来了一个蓝底金纹，闪烁着温暖和流光的剑鞘。
在自己手上，果然只是临时属性分类的宝具么？萧洪毫不犹豫的把它递给了Saber。
面色凝重的接过剑鞘，并将胜利与誓约之剑插入，少女轻抚着剑身，陷入了思绪：“明明不想再战斗，果然还是再次的拿起了你啊，阿瓦隆（Avalon）！那么，为了不再战斗，战吧！”
鸵鸟果然是把头埋进了沙子才不会害怕未知，骑士果然是有了盔甲才会渴望战斗……
好吧，我错了，我承认这句话并不适合出现在这里，求别打脸。
总之，在剑鞘入手的那一刻，Saber的气势，陡然的转变了：不再复以前的被动和迷茫，而是如同大山一般的稳重和威严！
大不列颠的狮子，不败的骑士王，阿尔托莉雅·亚瑟，终于回来了！
真名：阿尔托莉雅·亚瑟；
－分支路线：3/4；支线：英灵（Saber）；未激活：骑士王；红龙的血脉；
－身体属性：力量B；敏捷C；智力C；耐久A；根骨B；资质A；天赋A＋；
－特殊力量：魔力A＋＋；
－支线属性：英灵（Saber）：
－－固有能力：对魔力（A）；骑乘（C）；
－－能力：魔力放出（A＋）；直觉（B）；领导力（B）；幸运（C）；
－－宝具：风王结界（B）；胜利誓约之剑（A＋＋）；远离一切之理想乡（S）；
嗯，A＋的耐久，和EX的宝具，这就是Avalon带来的效果么？很好，很强大！
……
“我们再次的联手吧，Assassin！看的出来，你，Rider还有Saber，都不是那么的在意圣杯。而我和士郎，也一样的不在乎圣杯的归属……”
在前往柳洞寺正殿的路上，远坂凛，突然的就停了下来，正盯着萧洪说道。
………【Act30 幻想杀手和圣杯】………
月正当空，树影稀疏……
“我们再次的联手吧，Assassin！看的出来，你，Rider还有Saber，都不是那么的在意圣杯。而我和士郎，也不在乎圣杯的归属……”
在一起前往柳洞寺正殿的路上，远坂凛，突然的就停了下来，正盯着萧洪开了口。
尽管月黑风高，但是萧洪能够看清那双闪耀的大眼睛。
眼睛是不可能发光的，所以……
“凛妹子，魔眼不要对着你那帅帅的师叔使用啊，小心被迷住……话说回来，圣杯，你想要怎么处理？”
我能说这就是防人之心不可无么？眯着眼微笑的萧洪，在心里默默的吐槽。
魔眼是将眼球变成魔术回路，让只能被动接收外界讯息的眼睛，拥有主动影响外界事物的能力。而眼睛又是心灵的窗户。所以，通过魔眼释放的魔力，或多或少的都会带有一定的精神波动。其结果，就是根据魔眼持有者所使用能力的种类不同，魔眼都带无法避免的，带着类似媚惑、催眠、威压之类的幻术类能力。
显然，魔眼没有发挥预期的效果，这令远坂凛觉得很是难堪：“切，明明是被美杜莎的魔眼，毫无压力放倒的渣对魔力……”
“嗯哼！刚说什么啦？信号太小，干扰太大，我听不清楚……”萧洪果断的拿起小灵通，站在风雨中，左手换右手，就是打不通……
“……，……，没什么，”再次的捋了捋头发，凛没事似的相当不爽的说道：“是关于圣杯的问题，我们商量一下。许愿的名额，就留给上条当麻吧，如何？他只是想截取其他人幸运的零头，用来抵消自己的不幸罢了……”
远坂凛的提议，让萧洪若有所思，所以他果断的对着上条当麻开口了：“阿上啊，连你也要加入本地的魔术师协会了么？”
在凛的一头黑线中，上条当麻若无其事的说出了真相：“咦，Assassin你怎么知道的？刚刚我才签了份十年的兼职合同……”
果然……
所以，“我拒绝！！！”萧洪停止了前进，这么说道。
“Why？”凛急了。
“第一，这事对我没有好处；第二，这是无法实现的愿望。”
“咦！？”X3
“我问你们，一个魔力量大的魔术师，和一个魔力量小的魔术师战斗，哪个会赢？”
“这还用说，当然是魔力量大的会赢！”上条和士郎如此回答。
“不对，是神秘度高的会赢！”凛果断的否定了前面的答案，并破解了这道脑筋急转弯。
于是，萧洪根据魔禁的剧情，再次的开始了忽悠：
“我作为Assassin的能力之一，就是任何的人或者事物，被我看到之后，与之相关的东西，只要是神秘程度不超过我的，都可以大致的知道……”
“我可以看到幻想杀手并非这个世界的存在；我可以看出上条当麻的不幸正是源自于世界对幻想杀手的排斥；但是，哪怕是我能够看透Saber的EX宝具，甚至能够看透圣杯的一切，却看不透幻想杀手！”
“也就是说，幻想杀手的神秘度，要远远的高过圣杯，这是个无底洞。”
“我只能告诉你们，幻想杀手的真正能力，绝对绝对不是你们所认为的那样。”
“所谓的消除一切超自然与魔法现象的假象，其实是压倒性神秘下的具现崩溃，那只是鸡蛋撞向石头的必然后果。”
“按照你们的许愿，只可能有一种结果：冬木市灵脉所出产的魔力，将在几百年内，完全的用于实现这个愿望，直到全世界的幸运都被抽空为止。这点我可以保证！”
“那我参加圣杯战争，到底是为了什么？”于是，出现了上条当麻的招牌动作和口号：“不幸啊！”
“你可以换个愿望嘛，阿上！”
“换个愿望？”
“不是说了么？你不幸的源头，是因为世界对幻想杀手的排斥。而源头的源头就是，幻想杀手并非这个世界的存在。英国人到了美国，要享受美国待遇，办个第二国籍就行了嘛。你只需要利用圣杯许下愿望，要求和盖亚还有阿赖耶识直接的对话，让他/她/它们承认，幻想杀手是本世界的异空间侨民，不就成了？不过，谈判什么的，和成功与否，还是得靠你自己才行，而且那两位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你自己努力吧……”
“麻烦，让圣杯直接承认不就行了？”凛扭着脸，别过头去吐槽。
显然，这被否定的前一个愿望，就是由她，兴致满满得制定的。
“凛妹子啊，究竟是怎么样的自以为是，才会让人认为，冬木市的圣杯，足以决定盖亚和阿赖耶的行动了？！”
“乌鲁说的（某日语的空耳）！”
＇神吐槽：格雷快来，乌鲁中枪了！＇
“好了，阿上，现在来谈谈，放弃圣杯之后，我应得的好处吧！”
“咦！？不幸啊！”
“Assassin，你这个奸商！”这是凛那更加的不爽。
……
萧洪和当麻究竟是达成了何种不平等的协议，这暂时的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一行人，终于是到达了柳洞寺的正殿。柳洞寺的正殿是不开放的，但是也没有守卫。
一个**阵，就足以保证它不被普通人发现和打扰了。
如果不是有凛带路，估计萧洪到圣杯战争结束，也不会发现居然会有这么一个好地方！
高达数十米米的青灰色大厅，尽管没有人气，却因为那充斥其中的魔力，并不显得死气沉沉。那各种神秘的纹饰，令这整个空间，都弥漫着一种神圣而庄严的气息……哪怕这大厅所意味的东西，充满了血腥和原罪！
大厅的中央，是一个异常复杂的魔法阵。那魔法阵无限延伸，异常的庞大……
用圣杯战争的官方介绍来说，就是：只要拥有了钥匙，就可以利用这个魔法阵打开天国的门户，导引出灵脉的力量，以圣杯之器为核心，降临出所谓的天之圣杯，并实现一切的愿望！
没错，圣杯的实现，需要灵脉的力量、圣杯之器和圣杯之匙。
通过了盖亚和阿赖耶识官方认证的，以灵脉的力量为燃料的许愿机，那就是圣杯之器，目前存放于圣堂教会之中。
在第三次圣杯战争中，圣杯之器被摧毁，碎片被移植入间桐樱的体内，那就是萧洪的黑之圣杯的原型。
现在存放于圣堂教会的，是间桐家重新制作的替代品……不过即然能够被盖亚和阿赖耶识承认，里面肯定是不会存有什么猫腻！
至于圣杯之匙，就是集齐了六个钥匙的圣杯之核：在人的心脏中刻印下与封印结界相呼应的特定结界法阵，那心脏便成为了圣杯之核。
当灵脉中储存的魔力总量，达到了对于结界来说比较危险的程度，就会有魔力被灌注进圣杯之器。同时，笼罩整个冬木市的圣杯结界也将被激活，圣杯战争就此进入倒计时！
在圣杯之器内，存在有七个傀儡，象征了七个职阶，同时也是七把钥匙……这些钥匙，只是七份最为纯粹的法力，本身不具备任何意义，只是象征着阿赖耶识代表全人类，与盖亚订下的约定。
借助Servant的召唤仪式，传说中的英雄将会降临。
他们以钥匙为凭依形成人格，并且依附于傀儡然后参战。他们就是战斗的主力！
七个英灵都被召唤出来后，圣杯之核的法阵便会被激活，圣杯之器也将吹响号角，圣杯战争便正式开始……
若是有Servant在集齐七个Servant之前阵亡，那么重新召唤的该职阶英灵，便被冠以Avenger之名！这只是因为那Servant并非正常，他没有自己的人格：其人格和职阶都完全的继承自提前阵亡的Servant，只会为了上一个Servant的愿望或执念而战斗……
圣杯之核被激活后，战死的Servant会回归英灵王座，留下的人格却化作魔力，被其中的法阵所吸引，被圣杯之核吸收。
当圣杯之核集齐了六把钥匙，就拥有了成为圣杯之匙的资格。
剩下的最后一把钥匙，将决定圣杯的拥有者！
这，就是圣杯战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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