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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带着玉如意-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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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涨了,一斤要十块,再说你这泥鳅和那种泥鳅能比吗?你这种不仅大,看起来和野生的都没什么两样,味道肯定比市场上那种泥鳅好。”阿财拿起一杯茶喝着对着乐1ang说道。
“奇怪,人家不是都喜欢吃小的泥鳅吗?这么大的还有人喜欢?这打了可是有点苦味。”
“这你就不知道了,泥鳅可是可以当yao用的,这一入锅煮那个苦胆就会融化在汤里,就不觉得苦了。再说,我这些东西都是销往广东那边的大酒楼,那些酒楼就喜欢这些东西,你不大他还不喜欢呢?他们那边什么不吃,连那个癞蛤蟆都吃,还有我们这边那个红猪哥(一种无毒水蛇),我们这边小于食指的谁吃?他们那边比食指小的都拿来吃,还不去皮。有一次我去吃那个蛇粥都差点吐出来,带着皮,半生不熟,咬起来还有点滑,从那次以后我就再也不敢吃那个蛇粥了。”阿财喝着茶对着众人大吐苦水。
“还有,那种绿绿的吃树叶的那种胖胖的食指大小的那种大青虫,见过没有?”阿财对着慎民他们问道。
几人听了阿财的话,齐齐点头,那玩意儿谁没见过。
“就是这种大胖青虫人家那些酒楼都有在卖,吃的人都很多,还贵的要命,一小盆最少也要几十块钱,你说那玩意儿送给我,我都不要,还有人吃?”
阿财旁若无人的着牢sao,旁边的慎民他们听了微微笑着。其实这些东西说起来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每个地方都不一样,有的地方不是还吃蝗虫什么的东西,以前他们也喜欢从甘蔗地里挖那个吃甘蔗的蔗虫回来炸着吃,别说,那个味道还真不错。
几人就这么说这话,聊天,过了一会儿,阿财就先走了,他不放心那些泥鳅,那些可都是钱,而且泥鳅不好运输,nong不好会死光光。
看着阿财离去,乐1ang才拿着桌上的钱对慎民他们说:“本来就想养点自己吃,没想到还能卖钱,不知道这算不算‘无心netbsp;“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像你这么轻轻松松就又捞了将近一万块钱,哪像我们辛辛苦苦就只挣了那么一点血汗钱?”慎民不屑的对着乐1ang说道。
“算了吧,要是说老六老七他们挣的是血汗钱还差不多,你那要是血汗钱就要天打雷劈了,天天没事就窝在店里看小说,别以为别人不知道。”
几人就这么喝着茶,聊着天,渐近中午的时候才悠悠散去,回去的时候乐1ang让他们把泥鳅给带回去,几人也没客气,拿着泥鳅就走了。
中午,乐1ang把剩下的泥鳅煮了豆腐,这泥鳅煮豆腐最合适,当然不是用钻的那一种,是另类一点的做法,不过最好是大泥鳅。
先要把泥鳅家姜丝下去油锅里煎一下,然后在加水,放入豆腐同煮,煮起来的汤浓浓的,那泥鳅rou都融入汤中,只剩下一根直直的鱼骨,最后调味,放点葱下去,那鲜味只能用四个字能形容“冷凉卡好”。
吃完午饭,陶成就搭着去市里了,明天一早要去验收从法国运来的酿酒设备,从小溪村过去太晚了,今天晚上要在市里住一晚,权当散散心,要不然呆在这小山窝里久了,估计连母jī公jī都快分不清了。
正文 第二百四十四章 人生的歌
第二百四十四章人生的歌
陶成来到市里已经将近晚上,随便找了家酒店住下,找了家比较有古早味的饭店吃了一下,就在这mí离的街头走着。台湾路,在以前可是客商云集,人来人往,但现在却成了一些卖衣服的所在。
台湾路的东段是仿照英国“麦加顿”式建筑的骑楼店面,上楼下廊,富有“西欧风情”;中段是典型的中西合璧式建筑,具有“南洋风格”;西段是闽南特色民居,呈现一派隋唐“活化石”建筑的“中原风韵”,真让人难分南北中外。
走在街上,可以看到一个个老字号招牌,“至人yao房各色洋货”、“有大道华洋杂货”、“洛阳楼”、“黄合德中外靴鞋”、“万圆钱庄”……,从一个个招牌上可以看到中国明清时期的繁华。可惜的是现在这些古街都已经被拆的只剩下几条小巷了,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城市的悲哀。
看着四周熟悉的红砖墙,踏着这石板路,昔日的繁华有若梦幻一般。
社会是不断进步的,有些东西注定会被历史的车辙碾过,而飘渺无踪。现在很多人都在说中华民族必须有自己的服饰,而汉服就是中华民族的服装,虽说可以用服装来凝聚民族的热血和情感,但却不知中华泱泱大国几千年,历经无数朝代,不说远古之时的夏、商、周,还是上古之时的秦汉三国,或者是中古的两晋隋唐,还是宋明,哪朝哪代没有自己的服装。
街上的霓虹灯闪烁着光亮,人chao如织,小吃店里坐满了人群,烧烤摊一个接着一个,三三两两的在那划拳喝酒、惬意的聊天。陶成看了不由笑笑,多年的生活,已然使他的xìng格如化石般的古老,或许这是酿酒师和他本身的mao病。他本身就不是个很喜欢说话的人,他更向往在僻静的所在安静的看着,所以他才会想着自己开一个酒庄,自己打理酒庄注定要远离喧闹的人群和繁华的都市。
来到乐1ang这边,看着如梦般的山村,第一眼他就喜欢上了这个地方,这是他留下来帮他酿酒的原因之一,另一个原因他就是想看看自己是不是也能酿出他所酿的那种美酒。
身在这喧闹的街头,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和这个繁华的都市格格不入,也不知道为什么。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不觉间来到一处所在,红玫瑰酒吧。
陶成看了一下,走了进去,里面的人很多,或者三五个人,或者两三个围在桌子旁喝着酒,一边喝着一边听着角落舞台传来的歌声。
灯光闪烁,撩动人心头的jī情,陶成来到吧台,找了个位置坐下。
“要喝点什么?”陶成一进来,阿良就看到了,不过阿良对他可没什么好感。
陶成瞄了阿良一眼,口说道:“随便。”
没一会,阿良就给他递来了一杯酒,陶成拿过酒杯,啜了一口,酒入肚中,如一股冰流直下腹中,瞬间化作一股烈火在腹中燃烧起来,片刻之后又回复如初,让人全身到脚有一种畅快淋漓的感觉,犹如冰火两重天一般。
回味过来,陶成看着手中的酒,对着一旁一脸玩味的阿良问道:“这是什么酒?”
“我新调的jī尾酒,情人吻,味道怎么样?”阿良一脸戏谑的问道。
“不怎么样。”陶成乜了他一眼,回道。
阿良看了他一眼,也不管他,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陶成游目四看,现在正是酒吧最热闹的时候,一大堆人划拳喝酒、摇骰子,好不热闹。瞄了一下,却见角落边有一个女人自己在那边浅浅的喝着酒,一头利落的短,一身紫色的长裙,长的不是很漂亮。看来又是一个寂寞的女人,陶成在心里给这女人下着定义。瞄了一眼,就又转头往旁边看去,却忽然看到那女人往酒吧边的舞台上走了过去。
何诗韵最近很沮丧、很受伤,今天就是特地撇开一群好姐妹,自己出来泄一下。舞台的灯光照在她的脸上,那未施半点粉末的容颜竟有点惊世骇俗的味道。
她跟后面的乐队说了一声,继而音乐响起,只听她念到:
“假使你问我人生为着啥,我会讲为三顿为生活甲为将来,
但是看别人的脸色配合别人的心晟,这是唯一的条件。
有人认为这是为生活,嘛有人认为这是一种拖磨,
因为已经很久不知影笑容生做按怎,
开始怀疑故事中的主角到底甘是我,
因为你嘛知影咱拢是为别人在活。”
虽然这几年陶成都不怎么在台湾,但也知道这是黄乙玲的《人生的歌》。口白念完,歌曲从她口中唱出,他心中莫名的一颤,那是一种心动的感觉。
“爱唱一歌,一有头无尾的歌
有时快乐有时悲伤,有时只剩孤单
爱像一歌,纪录咱的心晟甲生活
有时清醒有时怀疑,人生到底为着啥
回过头去看熊熊才知影,咱的舞台爱用青netbsp;回过头去看人生过未一半,煞不知如何来唱这条歌
这歌唱啊唱未煞,往事一幕幕亲像电影
有时阵为着渡生活,就爱配合别人心晟
这歌唱甲心拢破一字一句拢是拖磨
因为没人知我的心有多痛。”
听着他唱歌,陶成的心莫名的一阵阵颤动,这个女人长的不是很漂亮,但她唱歌哀怨的神情,却让人有一种让人忍不住拥在怀中,好好爱怜的冲动。
看着舞台上的女人,他一口将杯中的酒喝干,把酒杯往柜台一放,就要走上前去,冷不防一只手被阿良紧紧抓住。
“干什么?”阿良抓住他的手问道。
“管你什么事?”陶成看着阿良抓着他的手,很火大的说,要知道时间就是老婆,一眨眼可就没了。
阿良听了他的话也没生气,指着舞台上唱歌的何诗韵对着他问道:“你想泡她?”
“怎么了?”
“不好意思,她已经是我预定的女朋友了。”
“凭什么?”陶成冷冷的看着阿良问道。
“就凭我外面有二十几个兄弟。”阿良看着他,用大拇指比着自己说。
“我不怕。”
看到陶成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阿良放低语气笑着说:“怎么说我们也是兄弟,何必这个样子。”
“你没听过为兄弟两肋cha刀,为女人cha兄弟两刀吗?”陶成乜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
“真的没得商量?”阿良听到陶成这么说,脸顿时黑了一半。
“哼,”陶成手一甩,撇开阿良的手,就要往前走去。
“慢,”阿良看了大叫道。
“怎么,还有事。”陶成回头看着阿良。
“既然你也喜欢这女人,那我们就来个公平竞争吧,不然别怪我在后面给你搞破坏,到时候大不了我们都得不到。”
陶成一听不由头疼,如果泡妞旁边还有一个人搞破坏确实不是个事,这个女人他是要定了,想了想,就对着阿良问道:“那你说怎么竞争。”
“一个礼拜,每个人先追一个礼拜,如果没追到手就换人,就这么轮流,怎么样?”
陶成想了一下,点了点头,一个礼拜也差不多了,“可以,那谁先来。”
“我也不占你便宜,我们投硬币,花是你先,字就我先,怎么样。”
“嗯。”陶成听了点了点头,却没看到当阿良说投硬币的时候,他后面的一个服务生脸上表情古怪。
阿良回头从里面拿出一个硬币来,手指轻弹,硬币的光芒在空中微微闪烁,落下,阿良接在手中,掀开一看,赫然是字。
“怎么样?”阿良对着陶成说道。
愿赌服输,陶成只好答应,心里想着也好,这几天还有设备的事要处理,等处理完后再说,却不知阿良已经在肚里笑了开来,在心里直说陶成是个土包子。
何诗韵唱完歌走了下来,一路谢绝几个闷sao男人的邀请来到吧台,近距离的看,陶成越感觉这个女人的不平凡,看着他那不算很漂亮的脸庞,一时有点傻傻呆呆。
阿良接连给陶成使了好几个眼神,却看到陶成一脸的猪哥样,就差没把口水给滴下来了,也没法当着眼前这即将泡的妞的面前说他,只好由他。
“想喝点什么。”阿良微微笑着,不是谄媚,而是像对朋友的口气对着何诗韵问道。
“来杯烈火红唇。”
“啊”阿良听了惊讶的叫出声来。
烈火红唇,顾名思义,就是一种火辣辣的jī尾酒,这种酒的热火就像情人的红唇一般直yù让人窒息。这一般都是比较风sao的女人和热情的男人的最爱,没想到眼前这个女人也喜欢。何诗韵也只是听几个死党说过,一直没试过,今天就豁出去了。
听到阿良的叫声,何诗韵两眼直视着他,问道:“怎么了,没有?”
正文 第二百四十五 流口水了
第二百四十五流口水了
何诗韵直视着阿良,问道:“怎么,没有吗?”口气中没有半点刚才的哀怨,相反还有点火气,她心里想着,姑nainai喝你的酒是给你捧场,竟然没有。此时,阿良忽然感觉这个女人好像也不是那么的温柔,相反好像有点像火jī母一样,凶巴巴的。
“有,不过,”阿良看了好像有点像火jī母样的何诗韵一眼,顿了一下,转头看着那瓶摆在最高架子上的香蕉酒,走过去,拿了下来,透明的酒瓶中,那琥珀般的光泽在酒吧稍呈暗淡的灯光下闪烁着mí离的色彩。
阿良拿着香蕉酒来到何诗韵面前,对着她说:“我觉得你比较适合喝这一种酒。”
“我就要烈火红唇。”何诗韵一字一句的说着。
看到无法改变眼前这个女人的想法,阿良耸了耸肩,很是无奈,只好去调烈火红唇了。
一旁的陶成傻傻的看着何诗韵,他怎么感觉这个女人生气起来也是那么可爱。何诗韵眼角扫了一下,现旁边那个男人还是在那傻傻的看着,嘴角不由一勾。
女为悦己者容,是亘古不败的真理。
一会儿,阿良把调好的酒送到何诗韵面前,看到陶成还傻傻的坐在在那呆呆的看着,心里不知怎么的有点不舒服,就用手指轻轻的在他面前敲了一下。几声“叩叩”声,顿时将陶成从臆想中惊醒。
“口水都流出来啦!”阿良瞄了他一眼说,没好气的说。然后给他打了一个眼神,示意他走开。也是,自己泡妞他一个不相干的人在旁边干什么?
陶成听了他的话,连忙用手擦着嘴角,现是被阿良骗了,恼怒的看了他一眼,看到他的眼神,想起两人刚才的约定,只好悻悻的走开。
何诗韵看到陶成傻傻的用手擦嘴角的样子,不由在肚子里笑了开来,不过脸上却没有什么变化。看到他走开,心里不由有的小失落,有朵小草在旁边也是不错的。
悻悻然,端起放在面前的烈火红唇喝了一大口,酒入口中还没下肚,一股火辣辣的感觉就在口腔中散开来,那是一种很1uan七八糟的感觉,她从来都没有感受过。酒在口中翻涌,如chao水般翻滚不休,实难自禁,不由“噗”的一声把酒喷了出来。
在她前面,正装模作样的清理吧台的阿良一下被喷了个正着,满脸都是酒珠,阿良没想到会这样,拿起旁边的一块手巾擦了擦,说:“这算不算是间接接吻?”阿良很是无良的问道。
“咳咳咳,”听了阿良的话,何诗韵不小心被口中剩下的酒呛了一下,张脸也不知道是被呛的还是羞的,满脸通红,幸好酒吧的灯光暗淡不怎么看得到,要不然这下可糗大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不是故意的。”看着阿良,何诗韵不好意思的说,不知是羞的还是急的,说起话来都有点结巴。
阿良拿着手巾擦脸,瞄了她一眼,虽然他想泡她,但却没想到进展会这么快,手都还没牵半下,就先来了个酒吻,没来由的让人的心里空落落的。
“怎么样,味道不错吧!”随便擦了一下,阿良眯着眼对着何诗韵问道。
听到阿良的问话,何诗韵突然有点想咬他的冲动,她刚才怎么没觉这个男人这么讨厌呢?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不过作为一个有教养、识大体、又温柔想展成淑女的女xìng,她还是理智的开口说:“我想,你介绍的酒应该会好喝一点,我想试一下。”
阿良颇有意味的看了她一眼,拿起那瓶阿聪带过来放在这里的香蕉酒,重新拿了个杯子,打开酒瓶来,慢慢的倒着酒,在心里暗暗说:“聪哥,为了小弟的幸福,只好牺牲你的酒了。”
何诗韵拿起阿良递过来的酒杯,闻了一下,感觉不错,浅浅的啜了一口,这才觉这酒不知比那什么烈火红唇好多少倍,也不知道她那些姐妹怎么喜欢喝那种酒,这时她看阿良,感觉这人坏也坏不到哪去。
这瓶香蕉酒是乐1ang放在yù如意空间中蕴藏了一阵子的酒,味道自然不错,何诗韵喝了感觉良好,一时多喝了几杯。谁知这酒虽然入口绵柔,香馥悦人,但喝多了还是有点熏熏然的感觉,再加上她刚才喝的一些啤酒、还有烈火红唇几种酒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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