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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世家-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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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的百姓却是非常少的。

    大戏开幕之后,当百姓们看到这出戏真正的详情之后,心中都明白了,阿云的伯父将在还在孝期里的孤女卖给了那个丑陋的屠户,一方面是贪那个屠夫的彩礼,一方面也是想贪占孤女阿云家的财产。

    这里面着重描述的官员只有登州知州许遵一个人,虽然最终这个案子闹到了朝堂之,可最终,阿云的结局,宋神宗还是维持了许遵的判决。

    明眼人都知道,这个戏虽然到此为止,可**并未演出来,在联系之前的公主与太监那出戏,就猜到好戏还在后面呢!

    果然,七日后,第三幕开锣,贡举考题中都没有牵扯出来的陈世儒弑母案,终于呈现在百姓的面前。

    当然,大戏的名字是铁钉奇案,整出戏有三个人并没有变更名字,除了陈世儒本人的名字和他其妻子的姓氏都没有被改变以外,整出戏的历史背景改成了大唐,而戏中的人物也都改成了名字。

    这个在当时轰动大宋朝官场的惊天答案,虽然在朝堂闹得沸沸扬扬,但是,在民间却只是传闻,这毕竟是文人的一个桩丑事,朝廷和文官们自然不希望百姓知道这个案子的详情。

    保育院每演一出新戏,都会贴出告示,在告示中大致描述一下新戏的剧情。

    于是,第三出戏出戏开锣当日,保育院戏院内外几乎都被挤爆了。

    在前一日,当告示贴出来的时候,有不少得到这个消息的御史纷纷书弹劾保育院戏院,可赵煦却选择将这些奏折留中不发。

    因此,新剧才能照常开幕。

    话说,这些书的御史也是不长长脑子,其实,谁都知道保育院戏院背后的黑手就是赵煦本人,虽然剧本并不是他所写,可是,如果官家不允许的话,戏院根本就敢排练这出戏。

    铁钉奇案,远远要比登州阿云案复杂很多。因而,整出戏从午一直演到了日落才结束,可演的人用心,看得人会心,一点也没有累得的感觉。

    不过,第二天,为了照顾到那些还没有看过新戏的顾客,保育院戏院推出了一项新的规定,新剧映,每位顾客不得连续观看,真想看的,可以第三天再来。

    铁钉奇案这出戏,相较于前两出戏,有一个最大的不同在戏的末尾用一句名人名言表现出了剧本主人对于此案的倾向。

    当初,铁钉奇案,李氏被判斩首是没有争议的,不过,关于陈世儒该不该被牵连进此案,该不该判斩刑,争议非常大。

    即便是李氏,也有不少人在背后运作此事。而在戏中唯一出场的就是司马光的嗣子,也是第三个没有被改变名字的人,他就是司马康。一方面,满口仁义道德的司马光在得知这个案子之后,既没有对任何一方的观点表过态度,也没有站出来用仁义忠孝向皇帝进谏过。

    可是,他嗣子却在背后为营救陈世儒夫妻奔波。

    因此,在戏的最后,无人的戏台,想起了一个老生的唱词:

    忠孝仁义随他掌握,贫民百姓、北方文臣世家、皇室的女儿,却是不同的待遇和结局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幽冥之中,负此良友!

    第七天,当这出大戏落幕的时候,最后一句唱词一出,剧院当中居然有一位老者当场吐血。

第543 汴梁城内大戏开幕了4

    当时,由于这位老者的随从遮掩,戏院中的人并没有人能够认出对方究竟是何人。

    可当晚便有让人惊爆的消息传出,今日吐血的那位老者正是当年铁钉案的主审官之一,为了这个案子还坐过大佬的苏颂苏大人,要知道,在判案方面,这位大人可是可以和当初的包拯相媲美。没想到,他却被第三幕戏气得吐了血了。

    百姓们都以为苏颂是被气得吐血的。

    可苏颂却知道,他是在听了这出戏的最后一句判词之后,才恍然大悟,当年,他的坚持在如今看来,在这出戏看来,实在是可叹,可悲,可笑啊!

    此案之所以爆发,

    有两个关键点,

    第一、陈世儒的生母,也就是本案的死者张氏并不是陈世儒父亲的嫡妻,只是一个小妾而已,原本,张氏可以留在京师的家中要老,根本就不用跟着他这个儿子一起任的。

    是陈世儒要表孝心,荣养自己的生母,这才带着张氏一起任。

    第二、陈世儒的妻子李氏之所以会选择杀了张氏,并不是婆媳之间矛盾重重,关系已经破裂,根子并不在婆媳关系,也不再李氏身,而还是在陈世儒自己的身。

    原本,宋神宗是想重用陈世儒的,可由于他没有当过地方官,这才将他从五品的国子博士,下放到太湖县当七品知县,不但品级降了,而且下县的知县自然是比不汴梁城中的国子博士清贵。

    可陈世儒却根本就等不及三年任期结束,也不想离开繁华的汴梁城,很有可能是他在李氏面前抱怨了此事。

    最终才导致惨案的发生。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幽冥之中,他陈世儒就没有觉得,有负陛下,有负他的亲生母亲吗?

    铁钉案中,陈世儒也许真得是不知情,在后世如果碰这样的案例,他的确是并不够被判刑,可是,这是大宋,这是在古代被封建礼教束缚的社会。

    无论是哪一个皇在任,都不会放过陈世儒的。

    司马康和苏颂其实应该感到庆幸,他们生活在大宋朝,此案发生在仁宗朝,因此,这个案子最终被判刑26人,19人被杀头。

    如果这个案子要搁在朱元璋手下,不死个小万人,那都是朱元璋仁慈了。

    文官当中,也能够理解苏颂为什么会吐血,可有的人也和百姓一样,认为这位当年的主审官是被气得吐血的。

    第四场戏,在万众期待中开锣了。

    可这出戏好像与之前的三场戏并无任何的关联,因为这出戏讲述了两个人,吕夷简和范仲淹的一生,相对而言,戏中对范仲淹叙述的就比较多了。

    内容平铺直叙,无褒无贬。

    唯独在戏后,又来了一句让人捉摸不到头脑的判词。

    党争始于仁宗景祐三年。

    不过,有聪明人还是从中,看出了一些不寻常之处。

    首先,范仲淹能够在宋夏边境建立功勋,得了个出则为将,入则为相的美誉,可是,没有被他指斥为奸相的吕夷简一直在背后支持的话,范仲淹在边境事实的堡垒推进防御进攻的策略,根本就不能奏效。

    当年,范仲淹也并没有立下多大的战功。本来,仁宗年间,宋夏战争,就是宋军一方败多胜少。他范仲淹把延安府边境修得跟个乌龟壳似得,李元昊根本就不能从这里打开突破口。

    而且,新法也不是王安石首创,这在当年被成为庆历新政。

    庆历三年,范仲淹也在仁宗的支持下开始变法,新政实施不过一年多,因为反对的人颇多,而被宋仁宗叫停了。

    范仲淹曾说过,一家哭何如一路哭,被后人奉为至理名言,可是,百姓们在看过这出戏之后,才明白,这里说得的一家哭仅仅指的是胥吏,而遇到那些贪官污吏的时候,这位名人却换了一副嘴脸,手滑的典故,就是出于范仲淹和富弼之间的一段非常著名的对话。

    所谓的晁仲约智退盗贼案,富弼原本建议宋仁宗将晁仲约处以极刑,可是,因为范仲淹的一番歪理邪说,让这位用城中富商钱财贿赂盗匪,躲过一劫的父母官,不但没有被免官,还能够继续朝中为官。

    这样,的确是能够预防皇帝轻易诛杀文臣,可是,如果大宋的地方官员都是如此的话,那又有谁来保护城外的百姓呢?

    而那些贫寒的士子们,也终于在剧中,找到了发明生员互保,才能参加院试的源头,这个规矩就是范仲淹在庆历年见,对科举制度实施的一条新政。范仲淹本人也是寒士出身。

    在范仲淹临死前,遗命自己的儿子,在家乡买了千亩的土地,作为家族的义田,供养范氏族人生活和学习所用。对于这一条,百姓们倒是认为理所应当。

    可赵煦在每每看到这一条之后,便恨得咬牙切齿,总是嘟囔着一句话,虚名吊誉之辈,怎么就没有听说过包拯过世的时候,也在家乡置办田产呢?

    一边说自己为官清廉,一边却拿出钱财购置了千亩的土地,难道这些土地就不要钱啦!

    总之,这出戏,百姓们顶多也就是看一看热闹而已,可有心人却看出了很多很多。

    范纯粹在听闻此事之后,他就是一任的延安府知府,因为错事收回四寨的良机,而被罢官,如今仍然呆在汴梁城中。

    本来,他实在家中闭门自守的,可一听说近来闹得沸沸扬扬的保育院戏院,演的第四出戏是关于他父亲的,他也就不得不前来观看。

    结果,看完后,范纯粹也险些当场吐血,这出戏的编剧作者是将他父亲那点黑历史拔得干干净净。

    心中没有任何的瞎编乱造,却句句诛心。

    戏中的人、事、以及对话,也的确是真实存在的。

    而范纯粹也更明白,那千亩义田就是他父亲的错处。范仲淹要是向诸葛亮那样弄千亩橘田,还会被人赞为美谈。可……

    这出戏也引起了南方官员的警觉,因为,那些北方的世家大族和武将皇亲们都已经缴械了。

第544 汴梁城内大戏开幕了5

    接下来,官家是不是又想拿他们动手呢?

    之后,在大朝会上,赵煦虽然并没有明言,却让这些南方的官员们都松了一口气。

    赵煦先是谈到了京畿地区实行的方田均税法,在三司、户部和开封府的努力下,科举开始结束之后,整个京畿地区已经将所有的田地丈量完毕。

    武将世家没有人隐瞒田产,而且都交与了官家,皇族中有极少数并不相信蔡道的那些言论,所以,一直没有相应。赵煦在知道后,便授命宗正带领宗正府的差役,严查这些皇族名下的田产,凡是不再超出官府账册记录的,一律没收,凡是用非法手段获取的,以最低市价赎买,并还给原主人。

    至于之后,这些皇族手中的土地,除非他们自己亲自耕种,再想招募佃户,根本就不可能有百姓来应募。而之前那些和这些皇族签了死契的佃户,全都在差役丈量土地的时候,逃出了京畿地区。

    至于那些无官的商人,不管他们背后的人是谁,一律没收其田产。

    朱太后在一点上做了很好的表率,她有三个名义上的父亲,而赵煦也都给其家人赏赐的官职。在赵煦回收田产的时候,朱太后就主动让这三家人将其家族的田产献了出来,官家本来准备用荆湖北路南部的土地补偿他们,可是,朱太后硬是让这三家接受了岭南的田产。

    为了大宋朝的江山,为了她的儿子,无论付出什么,朱太后都愿意,她明白这个世上和她最亲的人始终是她自己的骨肉。

    明年,方田均税法将会以京畿地区为原点,向周边各路推广。

    河东路、京东西路、京西北路、永兴军路,还有河北两路的南部首当其冲。

    不过,方田均税法仅限于长江和秦岭以北,其南部永远不会在施行该条新法。

    第五出戏,又开锣了。

    这也是这一组戏的最后一幕。

    神童智斗伪君子。

    蔡道编剧,将自己的换了一个马甲,改成了唐朝的韦温,而奸臣是李林甫。至于是不是同一个时空,他就不管了。

    而李林甫就是之前公主和小太监一幕中出现的那个满口仁义道德的御史。

    在戏中,韦温小小年纪就智斗,已经贵为丞相的李林甫。

    其中有一幕把场内场外的人都给逗乐了。

    “陛下,这位李相公之前因为一个泼妇的流言,向您极谏,您最终迫于无奈,解散了公主府。那小子就想请问,相公大人,一个女子如何能够跟一个太监有私情。陛下,相公大人,小子年纪还小,不知道什么是私情,不如,找一位女子和相公大人示范一下。”

    “大胆小子,李相公又不是太监,如何能够示范此事。”旁边一位听顶上贴着自己名字的白脸官员站了出来,厉声质问道,认得纸上字的人在看到之后,都是哈哈大笑起来。

    胸墙外的百姓不认识字,自然不知道其中的玄机。而园内的人却都看得清清楚楚,白纸上写的是李林甫徒弟——范孙启。

    “这位大人,小子年纪虽小,也知道凡是太监便没有子嗣。除了当年因为史记而受到宫刑的司马迁之外,其他太监即便有儿子,也都是嗣子或者养子。小子明明记得,曹操本姓夏侯,其父却被曹嵩收为了养子,才改姓曹的。小子曾听闻,相公大人便没有儿子,而是收自己的侄子为嗣子,那岂不是和那个小太监一样吗?”那个演韦温的小孩子说得时候,粉嫩的小脸还板着,显得一本正经。

    “咳咳咳,促狭的小子。”韩缜今天也来看首场演出,一听这话,好悬没有被刚刚喝进去的一口茶呛死。

    凡是知道司马光家详情的人也都是哈哈大笑。

    戏台上,皇帝最终也没有同意小韦温的这荒诞不经的建议,可是,饰演李林甫的戏子还是吐了血,那喷出来的鲜血足有一米多高。

    五台大戏终于落幕,因为第一幕戏而愤懑的百姓们也终于解了心中积攒的怨气。

    是呀,在这个时代,人们是无法想象得出,一个公主是如何跟一个太监有私情的。

    在蔡道看来,这是在后世是稀松平常的事,男同,女同,双性|恋这些东东层出不穷。

    就在人们以为大戏已经彻底演完的时候,七天之后,新戏又开锣了。

    这一回演的是李靖三千精骑雪夜破突厥的故事。

    大唐初立,突厥势大,经常犯边,搅得边境上民不聊生。

    这个时候,便有怕死的大臣,向李世民建议,将公主远嫁突厥和亲,搜刮重宝,用钱来买平安,实在不行将龙兴之地河东路割让给突厥。

    一代忠臣魏征极谏不可,最后,李世民因为刚刚登基,立足未稳,所以,他采用了折衷的办法,割地自然是不行的,可还是将自己的宝贵女儿远嫁到突厥,随行的时候,还带了很多珍贵的金银珠宝。

    谁知道,紧紧三年之后,突厥人反而倾巢而出,大举进攻大唐。

    突厥各部落的酋长之间的谈话非常精彩,

    “大唐如此软弱怕事,此刻必然虚弱,如果我等不趁此机会进攻大唐,继续削弱其兵力,难道等大唐国立恢复,缓过劲来,打我们吗?”

    “不错,何况,大唐皇帝送来的女人和财宝只能供可汗一个人享用,而我们这些打生打死的人,却只能吃些残渣剩饭。那还不如,我们亲自去大唐境内将这些东西抢过来。”

    “……”

    不用看后面,在场的大部分观众都不由得思索,那个时候的大唐和如今的大宋何其的相似啊!虽然没有和亲,但是却将百战夺过来的磐堡轻易的交还给了西夏国。

    可是,西夏人反而变本加厉,不断地在进攻大宋国的边境。

    司马光用土地换和平的政策早就已经破产了。

    那些一直嚷嚷着和西夏国谈和的大臣,真应该把他们都扔到宋夏边境上去。

    看这出戏的观众,表情都没有前面几出戏丰富。可每个人的心中异常沉重。

第545 汴梁城内大戏落幕了

    正像这出戏最后判词中说得那样,以土地换和平,无异于割肉为狼,只会让贪狼更加的贪婪。

    想要和平,唯有向李世民和李靖那样,以血换血,打得对方不得不投降。

    六出引人深思的大戏终于落幕了,而保育院戏院还是会继续办下去。

    不过,此后演出的戏就得由戏班的班主自己去绸缪了,蔡道是不会在给这里编写新剧了。至于赵煦是不是要掌控这里,那就是官家自己的事情了。

    由于有了数万善于史学的制科毕业生,新的资治通鉴编写工作进行地非常顺利。

    赵煦特意将曾巩的另外一个弟弟曾牟也招进了汴梁城,担任总编修一职。而曾巩的另外一个弟弟曾宰已经在之前就任了太学南祭酒。

    这一次,因为要扩展太学的规模,招录更多贫寒年轻的学子进入太学学习,赵煦特意设立了四个祭酒的职位,吕大忠为西祭酒,蔡道的老相识孙觉老爷子被三催四请的再次招入汴梁城,担任了东祭酒,而北祭酒暂时空缺。

    后来,经过苏氏兄弟和蔡道的举荐,秦观出任了北祭酒。

    若论资历,秦观当然不够格,可是,他在文学方面的才能却丝毫不差于另外三位祭酒。不过,与其他三位苏门四学士不同,他并不善于在地方上处理政事,之前他接任的是蔡玄走后留下的空缺。可从实际效果来开,他比不上学弟李廌和陈师道在永兴军路的表现。

    老先生,洛学程颐再次入京,出人意料地担任了国子监祭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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