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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世家-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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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反对这项工程的贾昌期虽然在这之后,的确也是有弄权的举动。

    可是,六塔河之狱,凡涉及开凿六塔河的有关人员均被再一次贬黜,受到这件事牵连的官员更是多不胜数,但,这其中却没有当时的丞相——文彦博和富弼。

    最终,汹涌的洪水还是倒灌了整个汴梁城。他们两个还不是坐在丞相的位置上,屁事都没有。

    因此,梁师成此时心中有预感,最终,这件由蔡道挑起来的偌大风波,还是需要他才能够去抚平的。

    ……

    有了这段时间的缓冲,在做的四位大臣终于得到了时间上的缓冲,说实话,除了曾肇这个书呆子之外,其实其他三个人都关注过汴梁城外滔天的黄河。

    可是,各自的地位不同,关注的焦点和想到的解决办法也不尽相同。不过,自忖一向多智的三人却一时之间根本就想不出任何能够在短时间之内,解决黄河威胁的办法。

    大约一个时辰之后,赵煦点名的诸位大臣都相继来到了勤政殿。曹国舅却是最后一个到的,他是和梁师成一起进入勤政殿的。

    要是换了其他人,赵煦肯定会斥责一番梁师成,因为曹国舅比别人足足晚了半个时辰。可这是曹国舅,他如今年事已高,许久都不参与政事,一直都在家观中修行,来晚了半个时辰。赵煦却是不便因此而则被梁师成。

    不过,之前那五位在家待罪的大臣进殿时,他们的装束却是让赵煦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因为,他发现,这五个人居然跟约好了似得,全都穿着便装。

    要知道,赵煦虽然免了他们身上的实职,可他们身上的寄禄官却也仅仅是贬了三级而已。严格来说,他们五个人此刻虽然没有任何的实职在身,却也还是他赵宋的官员啊!他们这么做,难道是要联合起来,向他示威吗?

    不过,现在并不是纠结这些小细节的时候,赵煦刚想要出言将今天的事情告诉新来的诸位大臣。

    梁师成突然来到他的身边,低声禀报道:“陛下,奴婢派人通知他们的时候,已经用信告知了这几位大臣的详情,您直接问策即可。对了,这是杨畏大人吩咐奴婢做得。”

    这种事,梁师成不贪功,也不会轻易拒绝,反正,那些信也是杨畏的亲信所写。而且,杨畏的这个建议,也无形中替陛下节省了时间,肯定会受到陛下的赞赏,他这个具体执行人也肯定少不了好处。他自然就不会拒绝这么好取悦官家的方法。

    “嗯!干得很好!给诸位大人上茶吧!”说完,赵煦满意地点了点头,又深深地看了一眼杨畏,便冲着在座的诸位大臣说道:“在座的诸位股肱大臣,想必你们已经知道了。你们此刻都要放下彼此的芥蒂,放胆直言,应该如何解决这一直都悬在汴梁城头上的利剑。”

    赵煦这话虽然说得激情洋溢,可是,这个问题实在是太大,又不是一件短期就能够解决的问题。

第417 众臣的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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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煦这话虽然说得激情洋溢,可这个问题实在是太大,又不是一件短期就能够解决的问题。

    一时之间,勤政殿里变得鸦雀无声,这样的场面自然是有些尴尬,一向都舌如利剑诸位大臣,此时此刻也全都变成了哑巴。

    最终,还是为人一向都比较耿直大胆,却又学识最为丰富的苏颂率先打破了沉默。

    只听他说道:“陛下,黄河对汴梁城的威胁,是个亘古都一直存在难题,根本就不是一个短期之内就解决的问题。一般的洪水即便决堤,也根本冲不垮汴梁城。而我大宋将士用命,汴梁城内更是聚集了数十万的禁军,辽国想要进攻到汴梁城下,根本就不可能。”

    见终于有人开口了,布衣丞相范纯仁也出言附和着说道:“陛下,苏公的话说得有理,在做的诸位当中,也是他最有治水的经验。何况,今年的这场大雨可以说是百年难遇?大宋立国这么多年,除了这一次之外,黄河流域根本就没有发生过这次这么大的雨势。”

    “范公此言差矣,难道您已经忘了当年那桩**塔之狱了吗?那汹涌的河水是如何数千名军民的?你要是忘了的话,当年的亲历者,当时的支持着,当时的宰相文公可仍然还活着啊!”吕惠卿是在座诸位大臣当中,年龄仅次于曹国舅的,他这一句话立刻就把范纯仁怼得哑口无言。

    自大宋立国之后,黄河河水暴涨,导致横贯京城几条河流,诸如汴河、五丈河等等,经常会倒灌汴梁城,这并不是什么新闻,就连一直生活在内外城中的百姓们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虽然,嘉佑元年的那个六塔河之狱被后世的文人们淡化了,可是,在这个时代,却是文彦博和富弼两位‘贤臣’当政时期一辈子都抹不掉的污点。

    贾昌期即便被后世的文人描述成一个奸臣,可若是以事论事的话,在这件事情上,这位奸相当初大力反对六塔河工程,无疑是非常正确的。

    可惜,宋仁宗却一直非常信任文彦博和富弼。

    吕惠卿这次来其实就是来搅局,这个小人一向自负才智绝伦,可他却十分清楚,对于水利,这不是他擅长的方面,自然就不用他出来献丑了。

    不过,以子之矛攻子之盾这种事情,却是他十分擅长的。怼这些在水利方面同样不是很精通的对手,根本用不了他一成的功力。

    吕惠卿这么一怼,把那些想要附和苏颂,让赵煦不用再这么杞人忧天下去的人接下来的话,也全部都怼了回去。

    场面又重新回归了初始的状态。

    “可惜,宋公公已经死了。”这个时候,梁师成突然感叹了一句。

    宋公公指的就是宋神宗身边另外一个得用的大太监——宋用臣。

    和石得一、李宪、王中正这些太监不同。这个宋用臣是真得有大才,尤其是在建筑和水利方面,在这个时代,可谓是专家级别的存在。正是他主持的工程——引洛济汴工程,使得淤塞不堪的汴河重获新生。

    这项工程竣工,经过数年之后,汴河之中的泥沙已经大为减少,而整个汴河航道也得到了极大的改善,漕运重新变得顺畅起来。

    可那些保守派中有些大臣就是不信这个邪,元祐年间,就曾有人主持了一项工程,即重新复引黄河之水进入汴河。但是,这项工程完工后没有过多久,便立刻又被纠正了过来,即再次引洛通汴。

    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黄河水进入汴河之后,大量的泥沙再次被携带进入汴河,整个汴河有再次被淤塞的风险。而当时的情况,京畿地区周边自然灾害不断,汴梁城内的粮食已经开始变得吃紧起来,再不让汴河重回正轨的话,一旦南方的粮食堵塞在运河里。

    当时在任的丞相吕公著和文彦博就得自请下台了。

    一直到如今,汴河的水源一直还是以洛河为主的。

    其实,还有一件事,引洛入汴这个提议,早在熙宁中就曾有人提及,可那个时候,王安石的地位摇摇欲坠,保守派大臣的势力复张,这个正确的提议自然就被搁置了。

    元丰元年,汴河淤塞严重,这项提议再度被提出,宋神宗曾数度派人前去洛河查探。可大臣们意见不统一,而且,这项工程,肯定会花费巨大,所以,再次被搁置了。

    到了元丰二年正月,王珪和蔡确当上了丞相,保守派在朝中的势力转为战略性撤退。当月,宋神宗就派自己的亲信太监宋用臣亲自去查探。

    宋用臣查探过后,自然是赞同这项工程的。

    可是,当初,宋用臣在洛阳府当地建设这个引洛入汴工程的时候,以司马光为首的洛阳当地文臣世家、士绅和豪族都想尽了各种办法阻挠这项工程的施工。

    为什么?

    开凿引水渠,肯定会占据当地一部分肥沃的耕地,而朝廷也只会按照官府颁布的地契上的具体数目赔偿对方的损失。这对于隐瞒实际拥有田数的地主们来说,就是在拿软刀子割他的肉啊!

    好在,又宋神宗在背后大力支持,蔡确又是一个极为坚定的变法派,而这个工程的难度并不是太大。

    据沈括的《梦溪笔谈》中记载,元丰二年三月开工,当年六月便竣工完毕,整个引洛入汴的工程只花了短短的四十五天。

    可从提议到竣工,却浪费了数年的光阴。

    可惜的是,这位太监中的大能人,还是躲不开权利的倾轧。在先帝驾崩之后,宋用臣也同样受到了牵连,他被贬去替宋神宗守灵,在那个地方,他的地位还不如石得一呢?

    这么一个大才,就和石得一先后病死在皇陵中。

    “是呀!”闻言,虽然明知道对方感叹的是一位太监,苏颂还是感叹了一句。

    这两字是真情流露,丝毫不带歧视的色彩。

    “陛下,老话说的好,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这个事是那个小子提起来的话,您就不如把他暂时放出来,亲自问一问他对此事的看法。陛下,您意下如何呢?”看到时机已经成熟,曹国舅便适时地抛出了这个话题。

    其实,这个主意,在场的官员们全都想到了。

    可他们之所以没有能够在赵煦的面前提出来,却是因为他们各自都有各自的顾虑和想法。

    蔡家两兄弟和保守派三位大臣的原因自不用说。

    蔡道年纪那么小,章惇和曾布是实在是抹不开面子去求教于他。

    而曾肇则是不愿意再让蔡道卷入这一地鸡毛的是非当中。

第418 两个故事和一番震撼人心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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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曾肇则是不愿意、也不希望再让蔡道卷入这场无端的是非当中。

    因为,他是如今这世上唯一一个知道应该如何解救蔡道出大牢的人。

    吕惠卿、刑恕和杨畏他们三个也同样想到了,面子对于他们三个人来说,还不如官位来得实在和诱人。放弃这个抢先发言的机会,完全是因为他们三个的心中已经生出了对蔡道的嫉妒,这才没有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嗯!”赵煦闻言,忍不住运了运气,最终,他还是妥协了,脸上挂着一副无奈的表情,冲着梁师成摆了摆手。连话都懒得说。

    可梁师成自然明白赵煦的意思,他立即小跑着出宫,让手下人立刻去皇城司的大牢里,将蔡道提出来。

    皇城司一向都隶属于宫中的太监,它的大牢自然也就在皇宫的附近不远处。所以,蔡道很快就在梁师成的带领下,再一次来到了勤政殿内。

    这一路上,梁师成并未和蔡道说上一句话,蔡道是犯不上和这位未来的奸阉说话,而梁师成则是真得怕了,他在蔡道的面前根本就不敢开口。

    进入大殿之后,蔡道先是扫了一眼殿内的诸人,老实说,他对如今殿中大臣们的名字倒是耳熟能详,可真见了面却认识的不多。比如,吕惠卿、曾布,等等,都没有真正照过面。

    信步朝着御塌的方向走了几步,蔡道仍然并未向赵煦下跪。而是随意地问道:“陛下,您今日去看了黄河大堤的情况了吗?”

    没有下跪这一点当然会让赵煦感到不满,可考虑到蔡道的身份是出家的道士,他也就没有苛责。好在,这一次,蔡道在对赵煦的称呼上并没有在向刚见面时候那么放肆了。

    “朕自然是去看了。蔡道长,你可有什么好办法吗?”赵煦也不跟蔡道客气了,看门见山地问道。

    听了赵煦的话,蔡道有些蒙圈,心说:咱们两个说得是同一个问题吗?他想了想,便没有直接回答赵煦的问题,而是接着问道:“陛下,您今日是去哪里看得黄河大堤啊?”

    一听蔡道提得居然是这个问题,旁边的大臣们心中就是一动,心中暗忖:难道,黄河大坝那里还有他们没有看到、想到的问题吗?

    想到这里,其他人都在苦苦思索,可杨畏却是看着蔡道,心中突然觉得有些不妙,他的双眼在眼眶内滴溜溜转了几圈。打算岔开话题,便说道:“蔡道长,陛下现在可是在问你问题呢?你这孩子可不要顾左右而言他啊?”

    “这一位是?”蔡道有些狐疑地看着面前这位长相还算过得去的大臣,看他的打扮,怎么和当初蔡京就任开封府尹的时候,身上穿得官府一模一样。

    “这位是开封府尹杨畏洋大人。”这时候,就需要梁师成这样的角色来替蔡道解惑了。

    “哦!原来如此啊!幸好,你不是后世的那些个‘洋大人’!”果然,面前这位就是敢硬怼当朝丞相、不知道是几姓家奴的杨畏,居然能够当上开封府尹这么一个至关重要的官职,看样子,他到底还是又一次背叛自己背后的靠山吕大防,而且,他这一次很有可能投靠了大宋朝终极**——皇帝了。

    可这一次,蔡道主动惹事的源头根本就不是碗面波涛汹涌的黄河,偏偏就是面前这个极其善于钻营,自负多智的杨畏,新任的开封府尹。

    要是其他人这么问他,蔡道还会给对方一个面子,可是,唯独杨畏主动开口,他却根本就不理会对方。

    按着自己的节奏,接着问道:“让贫道来猜一猜,陛下把贫道关进大牢,您肯定是马上意识到贫道话中的深意,准备立刻去巡视黄河大堤。不过,您刚刚继位,就要冒险出城,诸位大臣肯定会谏阻您的。这时,肯定是这位杨开封出的主意,陛下您不必出城,站在外城的城墙上就能看到黄河大堤的全貌。是也不是呢?”

    赵煦对于蔡道一直都不回答自己的问题,自然会不满,忍着怒气听完蔡道的这番废话,有些惊疑地看了一眼蔡道,就猛地瞪了一眼站在旁边的梁师成。

    此时的梁师成自然感觉到了赵煦对他的怀疑,有心出言解释解释,可话到嘴边却又缩了回来。刚才,赵煦也只是瞪了他一眼而已,并未问责。可如果他真得看口解释的话,那不就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吗?

    “陛下,这一次,您可就有些冤枉梁公公啦!他为人虽然贪财、城府深、比之以前奸诈了不少。可刚才引贫道入宫的时候,他可是没有和贫道说过一句话啊!”好在蔡道居然主动替梁师成解了围,不过,梁师成听了这话之后,怎么越听越觉的难受呢?

    这个脚底生疮,头顶流脓的罗锅子,你还不如不解释呢?

    真是坏透了。

    枉费自己刚才去联络曹国舅来救你。

    蔡道故意顿了顿,又接着说道:“陛下,贫道在这里给您将一段,贫道听来的一个前朝的小故事。话说,周世宗柴荣……”

    蔡道刚一说出那五个如同禁忌的五个字,众人皆是一惊,怎么黄河大堤的事情却又能扯到那位的身上了,蔡卞再也忍不住了,他今天可是在家中担惊受怕了好半天了。蔡道被关入皇城司大牢的消息传出之后,他就生怕小皇帝动一时之怒,光是杀了这个逆子不够,指不定还会连累他这个父亲。

    所以,蔡卞立刻站起来,打断了蔡道的话,怒斥道:“逆子,你够了吧?快点回答陛下的问题,不要胡拉乱扯,瞎说一通。”

    蔡道有些无语看了一眼他那个便宜的爹,虽然时间过去了八年,蔡卞又到海南旅游了一番,可这位白面书生的面容并未有多大的变化。不像他的伯父,唯一的变化就是,他爹居然有些发胖了。

    他刚要说话,就听赵煦劝解道:“蔡爱卿无须动怒,蔡道长已然出家入道,又为经过你管束。你就不要多想了。蔡道长,你接着说,朕还真是来了点兴趣。话说,这黄河大堤和周世宗又有什么关系?”

    “陛下,黄河大堤和周世宗究竟有没有关系,贫道并不了解。贫道要讲的故事,却是和您今天站立的新酸枣门旁边的城墙关系不小。话说,那一年,周世宗趁着农闲时候,征募了周边数路无数的百姓来替他修建汴梁城的城墙。有一天,周世宗突然心血来潮,带着手下人偷偷地来到了施工现场。陛下,您猜猜,前朝的这位皇帝,他究竟看到了什么?”

    蔡道卖了个关子,故意听了那么几秒钟,赵煦隐约记得好像是有这么一个故事,但是具体的内容他却忘了。可大殿中坐着的都是两榜的进士,饱读诗书,自然知道这坏小子接下来要说的话。于是,其他人纷纷都把眼光聚集到了杨畏的身上。

    这个时候,杨畏也猛然醒悟,难怪,

    原来如此,原来这罗锅子根本就不是在提醒黄河之下的汴梁城有多么的危险,

    这个罗锅子根本就是再找自己的茬啊!

    想到这里,杨畏便准备先发制人,他开口说道:“陛下,微臣……”

    可赵煦却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说道:“让他继续说!”

    这下说得不吭声了,如今除了干着急的杨畏,其他人都是再看热闹。

    “周世宗微服私访到了施工现场,却发现给汴梁城修建城墙的百姓正在吃饭,而他的这些贫困、瘦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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