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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怜黛心玉娇溶-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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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自然十分欢喜,又命人在一侧摆了一席,让贵妃容潋波带着其他三人坐成一席,自己这边只留黛玉和水溶,另外叫来大皇子子詹在下首相陪。八个人在这玉兰花丛中,餐山珍海味,饮琼浆玉液,听鸟语虫鸣,赏落英缤纷,倒也开怀自在。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太后便斜倚在宽敞舒适的贵妃榻上,一边让丫头们服侍着往口中送着吃食,一边笑道:“我老婆子散漫惯了,你们二人也不是外人,别跟我这儿拘束,这满园子的花开的正好,你们若是坐不住,尽管四处走走也使得。”
  黛玉忙起身答应,只是坐在远处,并不去走动。
  水溶心知黛玉在太后面前依然拘谨,便对着太后笑道:“太后一向慈爱,溶在太后面前也放肆惯了,只是玉儿却有些放不开。”
  “这也没什么,我们娘们儿原就见面少,她拘束些也是自然。”太后说着,又转头对另一席的容贵妃说道:“哎哟,今儿这酒喝得有点多了。哀家且去那边亭子里歪一歪,等会儿她们送了点心来,捡着和软的给我送过来就行了。北静王和王妃难得来宫里坐坐,你替哀家好生招待,还有子詹,好好跟你王叔讨教一下学问,省的你父皇回来之后考你,你又要挨你父皇的教训。”
  容贵妃忙起身答应着,大皇子子詹也垂首而立,待太后说完话,稳稳的打了个千儿,朗声说道:“孙儿谨记皇祖母教诲。”
  太后一走,几位妃嫔便随意了很多。贤德妃先起身离座,来到黛玉身边,微笑着坐下,和黛玉肩膀挨着肩膀,轻声笑道:“妹妹如今成了北静王妃,咱们姐妹以后见面的机会反倒多了起来。姐姐再宫里日子久了,难免有些寂寥,还请妹妹闲来无事,常来宫里和姐姐说说话。”
  “姐姐常伴陛下左右,又怎会寂寥。”黛玉也微微一笑,“承蒙姐姐垂爱,黛玉敬姐姐一杯。”
  “瞧妹妹说的,莫不是跟北静王爷新婚燕尔,王爷舍不得妹妹出来逛吧?”元春笑看了正在看向这边的水溶一眼,压低了声音,在黛玉的耳边小声说道。
  “娘娘。。。。。。。。”黛玉一时局促羞涩,不满的看了水溶一眼,红着脸低下头去。
  “你看看,被我说中了吧?”元春看着黛玉羞红的脸颊,心中很不是滋味。
  想当初她元春十几岁入宫的时候,也跟黛玉一样,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女。那时候总觉得,能够嫁入皇家,给皇子做妃子那是做人最得意的事情。可是自从皇子成了皇帝,国事繁忙,皇上流连后宫的时间越来越少。而自己已经不再年轻,美好的少女之梦,随着更多美丽少女的入宫,早就破灭了。
  “娘娘说笑了。”黛玉别过脸,不欲多说,只伸手从桌子上拿了瓜子来吃。
  水溶看黛玉尴尬,便悄声在五岁的子詹耳边说了几句话。子詹便离座凑到黛玉身边来。
  “王妃婶婶,我们来猜谜语吧?”子詹是皇贵妃容潋波的儿子,容潋波虽然不是皇后,却是后宫中品级最高的妃子,子詹原是皇上做继位之前的正妃所出,正妃已故,皇上便让容贵妃来教养子詹。
  容贵妃的身子原受过伤害,太医早就诊断说不能再生育了,所以待他极好,视如己出。后宫到朝野,几乎所有的人都认为,容贵妃是皇后的不二人选,而子詹将来也必然是要继承大统的。所以子詹在元春的眼里,自然是眼中钉,肉中刺。
  “猜谜语?”尴尬中,黛玉听到子詹稚嫩的童声,不由得笑了,转身牵住子詹的手,笑问:“那子詹说个谜语,让我猜猜?”
  “好!”子詹洋洋得意,站直了身子,对着黛玉朗声念道:“解落三秋叶,能开二月花。过江千尺浪,入竹万竿斜。”


  “这个么,倒也不难。我也说一个你猜猜。你的答案就在我这个里面。”黛玉一听便猜到子詹所指何物,只是这个可爱的小男孩如此自信的站在面前,便忍不住要逗逗他,一边说着,一边把他拉到自己的怀里,轻声吟道:“麦浪如潮涌,旌旗上下翻。扁舟船帆起,好似箭离弦。”
  子詹听了黛玉的谜面,略一沉思,便哈哈大笑,摇着黛玉的胳膊笑道:“婶婶,你真是神了!你这四句跟我那四句却有异曲同工之妙呢。”
  “大皇子很是聪明。”元春坐在黛玉的另一侧,见子詹和黛玉玩的开心,讪笑着,又不想离开,便拿了瓜子来嗑。
  “娘娘原来不也是喜欢猜谜语吗?去年正月十五灯会上,父皇还夸娘娘的灯谜出的巧妙呢。”子詹转头,认真的对元春说道。
  “是啊!”元春感慨,去年正月十五猜灯谜,自己还把灯谜写在灯笼上,拿回家去让家中的姐妹们一起猜。可是今年呢?
  “哈哈。。。。。。。”水溶看子詹和黛玉在一起说的开心,便笑道:“你们两个打哑谜,我却听出来了。生来本无形,走动便有声,夏天无它热,冬天有它冷。是也不是?”
  “王叔王叔,很是,很是呢!”子詹转头看了一眼水溶,高兴的说道。
  “你这孩子,刚吃了酒,别腻在你王妃婶婶身上,看把你的酒气把婶婶熏的头晕。”容贵妃听见这边说的热闹,便对着子詹招手。
  “母妃,我喜欢婶婶,她身上的香味很好闻呢!”子詹童言无忌,只管腻在黛玉怀里大声吆喝,却不想把水溶给妒忌的要命。很想伸手把这个小家伙从黛玉的怀里拉出来,不许他腻在她的怀里。
  “子詹,到王叔这边来!”水溶伸手,把子詹抱在怀里,敲了一下他光洁的脑门,小声笑道:“你这小子,小小年纪就知道胡说。”
  “王叔!子詹说的是真的,难道你没闻到婶婶身上的奇香?”子詹脑门被敲,立刻瞪起了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盯着水溶。
  黛玉羞极,自顾起身离座,慢慢的踱到不远处的那重新摆放的盆栽瓜叶菊跟前,默默的蹲下身子,坐在一块光洁的石头上,面对那一汪碧水,看着水中嬉戏的鸳鸯水鸟。
  想着这短短十日内发生的这么多事情,想着水溶从一开始的呵护到后来的宠溺,再到昨晚的疏离。
  想到短短的十日内,自己便被卷进北静王府这个漩涡之中难以逃离,黛玉的心中好像有无数个问题想不明白。
  真正的爱情到底是什么呢?一个灵魂的挣扎和痛苦,难道能够从另一个灵魂那里得到拯救么?
  一个心灵的空虚和不完整,难道能在另一个心灵那里得到圆满么?
  难道两个同样脆弱的生命,合在一起就可以构成一个坚固完整的神话么?
  难道安慰不是假象,满足不是欺骗,解脱不是空想,欲望不是虚幻么?
  难道有了爱情,生命便不是短暂虚弱,命运便不是无常轮回么?
  难道一个人对爱的渴求,能够仅仅因为得到所爱对象的回应而永远满足么?
  。。。。。。。。
  如果春天必得消逝,如果花朵必得凋零,如果快乐必得短暂,如果生命必的衰残,为什么不应该找一个人,携手共看云卷云舒,花落花开,为彼此在这个凄凉尘世上,编一个美丽的梦幻,在茫茫人海中,结一段甜蜜的情缘?
  能吗?
  可以吗?
  会做到吗?
  所有的问题都围绕着一个人,那个人近在咫尺又远在天涯。
  用眼睛的余光装作不在意的样子看他和子詹在那里说笑;
  侧起耳朵倾听他爽朗的笑声和诙谐的话语;他的身影,就这样闯进了自己的心里。
  。。。。。。
  酒足饭饱,意兴阑珊。黛玉和水溶辞别了太后和几位妃嫔,离开万寿宫,走过长长的皇宫甬路,上了马车。离开这禁卫重重的皇宫。

()
  四匹马驾辕的马车宽敞舒适,好比一间惬意的卧室。床榻桌柜,茶点瓜果一应俱全。
  水溶斜躺在宽榻上,身后靠着软软的锦垫,怀中搂着微醉的娇妻,娇妻枕着他的胳膊,微闭着眼睛,似睡非睡若即若离的靠在他的怀中。水溶只是期盼着这条路长一些,再长一些。
  “玉儿,你在想什么?”马车里一直很安静,二人谁也不说话。原本只静静的听那马蹄踏在青石马路上的声音,但水溶却在听到怀中之人轻微的叹息之后,打破了沉默。
  “没想什么。”
  “那为何叹气?”
  “不知道。只是觉得胸中有些闷闷的,想长出一口气,缓解一下胸中的憋闷。”
  “玉儿,你是不是很不喜欢我。。。。。。们的王府?”水溶想问,你是不是很不喜欢我,但话说出来又觉得不妥,作为丈夫,作为王爷,他的王妃不喜欢他是不行的。可是玉儿这样一个人,若真的说出了不喜欢,他又能怎样呢?他是绝不会放她离开的,所以迟疑后,他又加上了‘们的王府’四字,给自己留一条退路。
  不喜欢,实在是不喜欢。黛玉从心中反复的说这三个字,可嘴上却沉默着,没有说出来。
  “玉儿,你不喜欢的那些人都已经没有了,以后的日子里,你可不可以。。。。。。”一心一意的陪在我身边?
  水溶的话又是说了一半,他们已经是夫妻了,这种话闻起来好像有些多余,但此时此刻的水溶是多么想知道黛玉心中的真实所想!
  “以后的日子里,你还会纳妾,甚至纳侧妃的。对吗?”黛玉的眼睛依然闭着,其实她很想说,我愿意一心一意的陪在你的身边,甚至会好好的对待婧琪,婧玥还有婧瑶,可是我却不是你的唯一,你今天拥着我,明天就可以拥着别人。这样的生活,不是我要的,我要的,是两个灵魂的相依相偎,没有其他,更不会有第三个,第四个甚至更多的人。。。。。。。
  想当初在荣国府住着的时候,贾家上上下下都以元妃为荣,可看看元妃那一脸的落寞,便可以知道她内心的苦恼——如今后宫佳丽才一千多人,跟传说中的三千还相差很远,可得宠的也不过是那四人而已。看看皇室王府之中,到底有多少闺中怨妇,抑郁而终?
  黛玉自问虽然是一介女流,但却一心要得到一份完整的爱情。想要那个人一直牵着自己的手,不管风雨飘摇,总能完完整整的走过漫漫人生之路,可是水溶,你能吗?
  纳妾,纳侧妃。即使你不想,也必然会纳的吧?即便太妃不愿给你纳,,太后会不会再给你指一个?
  黛玉背对着水溶,闭着眼睛,淡淡的口气问出这句话之后,长长的睫毛中便有一颗珍珠般的水珠从眼角滑落。
  不伤心?那是不可能的。她已经把自己交给了他。雨夜的那场欢爱和洞房花烛不同。后者是勉强的,是不得不为的。而那雨夜,她是欢愉的,幸福的,像这二月的玉兰花一样,完全绽放的。
  “玉儿,你信我,我绝不会再纳妾,更不会纳侧妃。”
  “可能吗?”嘴上虽然这样不经意的问着,但黛玉的心中却是异样的震惊。且不管他能不能做到,只这样一句话,便很难得了。
  “玉儿,你要相信我。”水溶伸出手臂,用紧了她,许是中午的美酒喝的太多,脚软的身躯唤醒了他身体内沉睡的雄狮,手腕一用力,便把她翻过来,抬腿压上她红色裙裾,他把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而搭在她背后的手也不安分起来。
  “不行。。。。。。这是车里。”黛玉着急,便要翻身挣扎。
  “别动。”水溶坏笑,“你一动,这车子便要晃起来了,到那时下人们还以为我们在里面打架,若是掀开帘子看一看,我可不敢保证他们会看到什么”
  “呃。。。。。。。”她无奈,停止了挣扎,身子变得僵硬起来。
  “玉儿乖。。。。。。。”他灵活的手指从她微松而繁复的诰命服饰的缝隙里一层层探索上去,轻缓的力道和速度让她禁不住吸了口气。
  他的手隔着柔软的贡缎肚兜握住她的胸,指尖在最敏感的位置上旋转,环绕。
  她咬住嘴唇才没有发出那让人羞耻的娇吟声!想要拒绝的欲望渐渐变得不那么强烈。。。。。。。。
  水溶魅惑的一笑,好像看不出她不想叫出声,于是轻轻地吻上她的唇,用舌挑开黛玉咬着嘴唇的牙齿,深入的探进去,吞没她的娇吟。
  缠绵的狂吻中身体的难受减轻一些,唇舌的纠缠时沉吟也可以不必压抑,放心的释放。。。。。。
  佳人娇喘着,身子伸出某个位置开始发热,发烫,下意识想渴望去拥有些什么。
  放在他胸口的玉手慢慢的攀上他的背,回吻着他,学着他第一次吻她时那样,舌尖舔着他的舌,吸吮他的嘴唇。
  他从喉咙里发出沉闷的低吟,翻身压在她的身上,身体某一个位置硬挺的抵住她的大腿。。。。。。。

()
  “玉儿,你是我致命的宝贝!”他声音沙哑而干涩,呼吸沉浊,紊乱。
  他不再轻柔,放在她胸口的手抽出来,快速的一颗颗解开她的衣带,探进内衣里,他的手指的凉意带着特殊的刺激感,怀中佳人想要躲避,却无处可逃,只能在他身下不安的扭动。
  他搂着她肩的手抽出来,顺着她的膝盖向上抚摸,撩起她的裙子,手指隔着柔软的丝绸伸进她已经被一波波热浸湿的最柔软,私密的地方。。。。。。
  她再也无法动弹,只能用手死死的捏着他的衬衫,任由他的手在她全身游走,挑起她羞涩的渴望。。。。。。。
  车内的温度骤然上升,仿佛已经进入炎炎夏日一般,黛玉只感到闷热和窒息。
  幸好有一股春风袭来,把车窗的帘子轻轻的吹起,凉意吹进来,吹醒了沉醉中的一双人儿。
  “溶。。。。。。。”黛玉摇头从他的狂吻中挣脱,喘息着,“不行。。。。。。。”
  “玉儿,这里好像是不行。”如今是在马车上呢,皇宫和北静王府的路并不远,或许一会儿二人刚刚开始,这车就该停下来了。
  “讨厌。。。。。。。你放开我。”她的小脸红彤彤的娇艳欲滴。
  “好。。。。。。。”他的声音沙哑郁闷。
  感觉身上的禁锢慢慢的松开,黛玉慌忙坐起身子,整理着凌乱的衣衫,人不住嗔道:“我这是一品诰命的衣服呢,你瞧你给我弄成什么样了?”
  “呵呵。。。。。。下次出门记得别穿这个,麻烦死了。”水溶轻笑,若不是这恼人的衣衫,他此时已经得手了也说不定。
  “你还说,你看你这副样子,怎么进家门?还不快起来整理一下?”
  “不要,我就要这个样子下车。看谁敢多嘴。”水溶耍起了小无赖,嘴巴一扬,往后倒下,舒服的躺在靠枕上。
  “你。。。。。。”黛玉气极,“你这个样子下车,人家会怎么想我?”
  “玉儿衣衫整整齐齐,他们如何会想玉儿怎样?”水溶坏笑,依然躺着不动。
  正是因为我整齐你不整齐,人家才会想我嘛!黛玉冷哼一声,抬手伸向他的腋下,寻到他胳膊内侧最细嫩的肉皮,用力掐了一把。
  “啊——玉儿,你要谋杀亲夫!”水溶大呼一声,一下子从榻上坐起来,呲牙裂嘴。
  水溶洋洋得意的坐在那里,宠溺的微笑着,等着黛玉把自己的衣带系好,又把揉搓的褶皱慢慢的抚平。
  回到府中,二人先去凝瑞轩见太妃,简单的说了在太后那的事情,然后又说起了婧琪的情况,太妃连连叹气。
  原来太妃已经问过几个太医,婧琪因为连续高热,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等病好之后,可能会影响心智。通俗的说,婧琪可能会有些痴呆。
  这事水溶昨天晚上便已经听太医说过,唯有黛玉是初次听说。她听到这话,想起昨晚水溶自己一个人在书房里坐了一夜,便更加体会到他的苦衷。
  “你们回房去吧,婧琪的事情,也只能说是天数使然。能保住性命已然是阿弥陀佛了。若不是医治及时,这会儿恐怕已经是天人两隔了。”太妃一边说着,又落下了眼泪。
  水溶和黛玉少不得又劝了几句,方告退回房。
  “今儿听太后的话里,皇上明天也该回来了吧?”黛玉见水溶眼睛里的忧伤,知道他还是再为婧琪难过。
  “是啊,皇上历来说话那都是一言九鼎。他说十日后会有圣旨,就一定会有。”
  “那云太医也会回来了。王爷不要着急,等明日我们再请云太医来,再给婧琪想想办法。”黛玉嘴上这样说,其实也就是劝劝水溶而已,至于云轻庐有没有办法,恐怕水溶比黛玉更加清楚。
  “嗯,好了玉儿,咱们不想这些了。传饭吧,为夫真是有些饿了。”
  “好。”黛玉听水溶说饿了,忙转身去吩咐丫头们传饭。而潘氏也来上房伺候着。婧玥和婧瑶依然是被接到黛玉房里一起用饭。
  饭后,水溶和黛玉二人又去看望了婧琪,水溶又见了四位太医,询问了婧琪的病情,又叮嘱了一些话,时值二更天,才和黛玉回房。

()
  “哎哟!今儿这一天,真真要累死我了。”水溶长叹一声,任凭晴雯和莲籽替他脱掉外衣,只留下中衣。
  “谁说不是呢,从早晨五更天起,到这会儿,我这脚步都没停下过。洗澡水弄好了没?”黛玉深有同感,待紫鹃和秋茉服侍着她把衣服换掉,高高挽起的发髻也打开,瀑布般披散在身后,方摇摇酸痛的脖子,长出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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