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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国嫡妃-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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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会不会狗急跳墙,杀了殿下。”
蒋云鹤担心起来,容臻轻笑:“我要的就是他们狗急跳墙,我会设局等着他们跳起来,然后我借着这次的事件假死遁了。”
蒋云鹤听了容臻的话,眉色微动:“假死过后,你有什么打算,回到姑姑身边吗?”
容臻想了想摇头:“这个我还没什么打算。”
若照她的心意,她就一走了之了,反正她也算帮了蒋皇后,帮了蒋家的大忙了,她假死遁了,就是对他们最大的帮助,至少再没有人能用太子之身来要挟他们处罚他们了。
蒋云鹤心往下沉,殿下不会打算离开这里吧。
“殿下若是离开,皇后娘娘只怕伤心死。”
“不管那么多了,还是先顾眼前的吧,眼下京中越来越多的人知道我是女儿身的事情了,我不能再耽搁了,再耽搁下去,只怕真要给我和蒋家惹来灭顶的灾祸。”
蒋云鹤点头认同这个理,老皇帝现在不做别的,一门心思的泄露出殿下的女儿身,越来越多的人知道这件事,早晚会露出蛛丝马迹,所以还是假死遁了吧。
“好,明日我就去找机会散播消息。”
容臻点头,挥了挥手:“我累了,先睡会儿吧。”
“行,”蒋云鹤点头,起身正准备离开,外面元宝急急的跑进来,气吁喘喘的叫起来:“殿下,不好了,妙音姐姐不见了。”
容臻陡的坐直身子,望着元宝,一脸的阴暗:“她好好的怎么不见了。”
“不知道,先前她还在外面守着,后来让奴婢顶一下,她去小解一下,可是奴婢等到现在也没有看到她来,妙音姐姐一向说话算话的,所以奴婢让人去找她,可是栖雪宫找遍了了也没有看到她。”
元宝说完望着容臻,不知道怎么办了。
蒋云鹤脸色难看的望着容臻:“难道妙音是被什么人抓走了,我去查这件事。”
容臻想到十一郎来,立刻开口:“你带十一郎去找她,应该很快就会找到,看看是什么人把她带走了。”
“好,我去办,你别心急了,不会有事的,妙音那丫头知道轻重,就算落到别人的手里,也不会交出殿下些什么的。”
蒋云鹤走出去,唤了十一郎前去追查妙音的下落,寝宫里,容臻一时睡不着,猜测着究竟是什么人劫走了妙音,这人应该很熟悉太子府才是,现在太子府里埋伏了不少人,若是不熟悉太子府的人,不会轻易把妙音带走的,那么究竟是谁呢。
宫中,承明宫里,容凛把手里被他打得鼻青脸肿又骨折了的敬王容玄给扔到了大殿正中。
老皇帝看到这样狰狞的容玄,吓了一跳,指着容玄问容凛。
“这是怎么回事?敬王这是怎么了?”
容玄挣扎着痛叫:“父皇。儿臣什么都没有做,儿臣只是,只是一一。”
太子府的大太监郑同扑通一声跪下尖叫连连:“皇上啊,你要为我们家殿下做主,敬王殿下他禽兽不如,先前他说来探望太子殿下,还让我们所有人退出去,留他和太子殿下说说话,谁知道他是心藏龌龊心思的,竟然乘寝宫里没人,他给殿下下迷香,还对殿下上下其手,又是摸殿下的脸,又是拉殿下的手,还意图对殿下不轨,皇上,以后太子殿下还怎么见人啊,竟然被自个的兄长这样对待。”
“呜呜,我们可怜的太子殿下,怎么这么命苦,他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竟然接二连三的受到这种对待,先有白月教那些丧尽天良的一门心思的对付我们太子殿下,后又有人缺德的用火药轰炸我们殿下,差点把殿下炸死了,现在更有敬王殿下做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殿下她实在是太命苦了。”
“皇上,你要替殿下做主啊,你一惯是最疼爱殿下的,殿下接二连三的遭遇到这种事,皇上你一定心疼死了,所以皇上你定要好好的惩治那些背后算计殿下的人,惩治定王殿下。”
大太监郑同连哭带骂,明面上没有骂皇帝,可是字字如刺,句句如枪,直戳老皇帝的心里,这些事的背后都是他搞出来的,这郑同骂的不就他吗?他一个皇帝,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庵人来骂了,这老畜生,可是偏还让他说不出话来,老皇帝一口气塞在喉间,上不来下不去,脸色一片青紫,身侧的大太监福安吓死了,惊叫连连:“皇上,皇上,你别吓奴才,别吓奴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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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母亲节,亲们有没有送母亲一份礼物啊…。
第078章 耍流氓了
寝宫里,郑同望望这个望望那个,最后决定谁也不理,他又不是他们的奴才,他是殿下的奴才,所以郑同望向容臻,容臻停住喝粥的动作,凝眉想了一下,右相齐墨这时候来找她,难道有什么事不成,所以挥了挥手。
“去把他请进来吧。”
“是,殿下,”郑同退了出去,寝宫里,蒋云鹤脸色好看多了,眸光幽亮,略显得意的望着容凛。
容凛则脸色幽眼的看了一眼容臻,然后抬首狠瞪了一眼蒋云鹤,就算齐墨来了又怎么样,你得意个什么劲。
寝宫里,容臻已唤了妙音:“来,把这些东西撤下去。”
容凛看她没吃多少,不由得心疼的开口:“殿下,你没吃多少呢。”
“齐墨来了,好歹要装装样子,他可是皇帝身边的人,说不定他今儿个过来便是奉了老皇帝的命令来查探我情况的,我岂能让他看出我已经一点事没有了。”
容臻一开口,容凛高兴了,原来在小臻儿的心里,齐墨是皇帝一边的人,也就是外人,这样一想,荣亲王爷的脸色好看多了,望向妙音命令:“先把东西撤下去,回头再做一份送过来。”
“是,王爷。”
妙音恭敬的开口,蒋云鹤看在眼里,心情又不好了,妙音乃是殿下的婢女,为什么容凛理所当然的使唤她啊,而且这丫头竟然对他毕恭毕敬的,这是嘛事啊。
妙音哪里知道蒋云鹤心中所想的事情,端了托盘缓缓的走出去,寝宫里,容臻赶紧的歪靠到床边,一副虚弱无力,受了重伤的样子。
她刚装好,寝宫外面响起妙音的声音:“奴婢见过右相大人。”
齐墨温润的声音响起:“太子殿下伤势如何?”
妙音伶俐的说道:“殿下伤得比较重,失血过多,所以没什么精神,连东西也吃不下去。”
齐墨长眉微微的挑开,抬脚便走进了寝宫。
他一进来,整个寝宫拢上了春风细雨般的温润,床上容臻望着他,眼里闪过一抹欣赏,这齐墨倒是不错,温润如暖玉,是不可多得的暖男,难怪大历的京都有多少女子喜欢他,和这样的人相处,容易身心愉快。
容臻眼里的欣赏之色,落到容凛的眼里,容凛心中不爽了,看齐墨怎么看怎么虚伪,这家伙可阴险得很,装得这么温润高雅,事实上谁也没有这人阴险狡诈,能如此年轻爬上右相的位置,又得皇上宠信,没有些手段能行吗?偏世上的女人都喜欢这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小臻儿,你可不要被这披了人皮的家伙给骗了。
容凛幽幽想着,眸色冰冷的望着齐墨。
齐墨从殿外走进来,率先给容凛施了礼:“下官见过太子殿下。”
容臻抬手示意他免礼,然后虚弱的开口:“右相大人请坐,今儿个有劳右相大人过来探望本宫了。”
齐墨摇头,自在床前不远的座位上坐下来:“太子殿下受了伤,一定要静养,不能劳心劳力的,下官祝太子殿下的身体早日恢复过来。”
容臻点了点头,寝宫里,容凛懒散的开口:“右相大人说话好矛盾,自然想让殿下静养,为什么又过来打扰殿下静养呢。这不是很矛盾吗?”
齐墨掉首望向容凛,温润而笑,高雅的开口:“下官身为朝中的右相,殿下受了伤,自然要来探望殿下,这是臣子们应做的本份,倒是荣亲王爷,身为殿下的太傅,不要总是打扰殿下,以防影响到殿下的休息。”
右相回了一个软钉子给容凛。
容凛潋滟轻笑,魅惑天成,幽暗的眸光射向齐墨,齐墨抬眸和他对恃,两个人一步不退。
寝宫安静无声,蒋云鹤心情却不错,看到有人和容凛对恃,他就各种爽,这家伙实在是让人太不爽了。
容臻则望望这个望望这个,有些无语和郁闷,怎么又斗上了,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吗?
不过她懒得理会容凛,因为和他说了等于没说,所以她懒得再去和他说了。
容臻望向齐墨:“本宫在此谢过右相大人了,劳右相大人亲自跑一趟,本宫想问问右相大人,关于白月教余孽和华音寺地下火药的案件,父皇可下旨让人查了这件事。”
齐墨眼神暗了一下,长眉轻挑,他想起皇上并没有心急的查白月教余孽和华音寺地下火药的案子,倒是让刑部的大理寺查了今天百姓闹事的案子,这是什么意思,太子受了重伤,皇上似乎并不心急,这和往常皇上疼宠殿下的心一点也不相符。
容臻看右相齐墨的神色,自然知道老皇帝并没有认真的查这两起案子,当然,他是不想查这两件案子的,一件乃是他自个做的,另外一件虽然不是他做的,但想必他也清楚是何人做的,所以不想查吧。
容臻呵呵轻笑,齐墨便觉得他的笑透着一股子寒意料峭。
这下齐墨心有感触了,皇上和太子之间有名堂,绝不会是以往父慈子教的画面,他们两人之间有事,看来他需要让人查一下。
右相心里想着,嘴上缓缓开口:“皇上因为太子殿下受了伤,现如今急病了,白月教和华音寺地下火药的事情自有人在查,所以殿下不要担心。”
容臻咧了咧嘴角,老皇帝那病是为了他生的吗,他是因为她不死,所以急病了吧。
想到老皇帝现在心急上火的,容臻便不厚道的笑起来。
“嗯,本宫不担心,本宫相信父皇自会为查明这件事,为本宫报仇的。”
容臻缓缓道,寝宫里容凛懒洋洋的开口:“右相大人,太子殿下受了伤,现在身子虚弱需要休息,右相大人可以走了。”
容臻抽了抽嘴角,瞪了这货一眼。
齐墨抬眸望了容凛一眼,倒也没有坚持下,只是他心中还有一个疑问。
“殿下,下官能问殿下一件事吗?”
容臻点头,齐墨眼下和她没有一点的冲突,所以她没有必要和他交恶。
“右相大人请问。”
“殿下可认识一个叫阿颜的女子?”
齐墨问完这句话的时候,一双清润澄明的瞳眸紧盯着容臻,想看看容臻是什么神情。
容臻脸上神色未动,可是心里却被齐墨这句话给震住了,若齐墨不问,她还想不起来,他一问,她脑海里便涌出一些记忆,阿颜,便是前身,前身在十二岁的时候,曾经偷偷的溜出宫过,那时候她还没有那么胖,偷偷穿一袭锦绣云衫,是娇俏可人的小姑娘,她在街市上救了一个被人痛揍的少年,然后偷偷的把这少年藏于一家民宅里,她对那少年说自己叫阿颜,少年叫阿牛,两个人过了最快乐的一段时光,不过日子并不长,前身再次试图溜出宫的时候,被蒋皇后给逮住了,蒋皇后就着厉害关系和前身说了一遍,终于打消了她再次出宫的意图。
从此她再也没有出过宫,也没有再去试图找少年阿牛,两个人的关系便嘎然而止的断了。
这是前身心中最甜蜜的一段记忆,被她很深的隐藏住了,若不是齐墨提到阿颜两个字,容臻还想不起来这么一段记忆。
只是她不是前身,所以自然不会承认这样的事情。
容臻想着,脸上布上迷茫,很认真的想了一下,然后摇头。
“不认识,这是右相大人的朋友吗?”
齐墨没有从容臻的神色中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心中不由得失望。
那一年是他初回齐府的日子,因为是见不得光的私身子,所以被整个府里的人欺负,甚至于有人还想杀他,那一晚他被人群欧,满街的人都视而不见,唯有她,俏丽阳光的小姑娘,义无反顾的冲出来,让身边的下人拦住那些伤他的人,自己却带着他七拐八弯的躲起来了,那时候他真想永永远远的和她一起快乐的生活着,只是快乐的时间并不长久,只有一个月的时间,她却像从世间消失了一般,再也没有出现过。
他一直担心,担心她是不是遇到什么危险了,要不然不会不出现的,至少她会和他打一声招呼的。
所以这么多年,他一直在找她,希望她还活着。
第一次看到太子容臻的时候,因为她脸上有红丘疹,所以他没有看到他的真容,第二次再见,他惊然的发现,太子竟然与阿颜长得那么像,这让他惊疑,可是太子乃是东宫太子,他的阿颜,怎么可能是太子呢,但是两个人长得实在太像了,所以他才会如此问。
只是看来是他想多了,这世上相像的人还是很多的,不能因为太子和阿颜有点像,他便想多了。
齐墨眼神黯然,心情沉重,手指下意识的握起来,阿颜,你一定要活着,好好的活着,那怕我永远见不到你,但是唯愿你好好的。
“阿颜是下官的一个朋友,是下官唐突了。”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右相齐墨也不再留下,起身抱拳望向容臻:“殿下,安心静养吧,下官告退了。”
“嗯,来人,送右相大人出府。”
容臻下命令,郑太监赶紧的过来,送齐墨出寝宫,容臻目送着齐墨离去,想着几年前的少年阿牛,不由得嘴角抽了抽,没想到昔日的少年,一跃身竟然成了大历年轻貌美的右相大人,若是前身还活着的话,会不会和右相大人成为一对如花美眷呢。
容臻正想得入神,忽地脖劲处一片温热,幽淡的热气轻拂在她的脖劲边。
只听得一道凉凉幽暗的声音响起来:“殿下,那阿颜是谁?”
容臻一惊,蓦的回首便对上容凛一张满是黑气的脸,这家伙似乎十分的不高兴,看容臻望他,一咧嘴露出一嘴森森的白牙:“殿下在撒谎吗?”
容臻身子往后一退,不高兴的瞪了容凛一眼:“你胡言乱语什么,我可没撒谎,我不认识什么阿颜。”
“你最好别认识。”
容凛火大的冷哼,然后气狠狠的走出了寝宫,蒋云鹤眼看着这货走了,便想和容臻好好的说说话,谁知道荣亲王府的弦月和弦夜两个手下,竟然直接的走进来,一左一右的把蒋云鹤给架了出去。
蒋云鹤立马火大了,朝着前面的容凛冷喝:“容凛,你竟然胆敢让手下做这种事。”
“殿下昨天失血了,难道你不知道吗,殿下失血过多,身子虚弱,需要休息。”
容凛义正言词的说道,然后看也不看蒋云鹤,自走了出去。
寝宫里,容臻无语的抽了抽嘴角,现在她对于容凛说自己不是断袖的事情,抱怀疑态度,为什么她感觉这家伙有吃醋的意味在里面。
不过容臻确实累了,所以躺下便睡了,懒得想伤脑筋的事情。
热闹了一早上的太子府总算安静了下来。
大历京城,已安静了很多,经过先前右相齐墨的调停,大家的情绪冷静了很多,不过大街小巷上依旧有不少人在嘀咕这些事,说着说着便气愤了起来,甚至于有人还吵了起来,有人认为右相大人说的一定是真的,皇上手里没有七公主,不过很多一部分人对此抱怀疑态度,怎么可能,若不是皇上动手脚,谁可以顺利的从刑部把人救出来,而且是主要的是还神不知鬼不觉的弄了出去,难道刑部大牢是摆设不成,除了七公主外,还有谁被人从刑部大牢弄出来的。
所以说来说去,还是有很大一部分人认为,七公主便在皇上手里,一个月后,看皇上如何交待这件事。
寻香阁,乃是大历有名的青楼,和青雁楼齐名的五家青楼之一。
此时大白天的,本来该没人的,但是二楼的雅间里却传来了说话声,十分的热闹。
雅间里,几个俊逸风流的公子正左楼右抱的调戏姑娘,一边比拼喝酒,一边互相打着趣儿,说不出的热闹。
这一群里人,为首的人却是洒脱不羁,嚣张霸道的秦小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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