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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抬棺-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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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先把水闸关了!”我转头道:“小猫儿和你吴非,耗子先把陨龙送到研究所,我和叶木,老陈在这儿等着。”

    小猫儿摇头道:“还是让老陈去吧!我留在这儿接应你们。”

    “那就老陈回去。”小猫儿留下的确是个不错的选择,她毕竟出身术门,遇到突发状况,更容易处理。

    老陈带着陨龙离开不久,河道里的水位就已经降到了河床以下。齐膝的水里渐渐露出来八座带着墓碑的坟茔。

    我淌着水走到坟前时。却看见一人多高的花岗岩墓碑上刻满了稀奇古怪的符文,看样子是有人用坟茔在河里摆了一个阵法。但是,我却看不出阵法的具体作用。

    我伸手往墓碑底座附近摸了一下,碑身已经在河水冲击下磨损了大半,这八座青石坟茔应该不是新进才出现的东西。

    靠近河岸这边的一座坟茔,被**给掀开了顶儿。露出来一副被开盖的黑色棺材。棺材里的遗骸已经被水冲走了大半,但是还能看见棺材底部落着一副盘膝而坐的腿骨。

    棺材下面能清楚的看见一圈人油渗入木头留下来的印迹,看样儿应该是那具尸骸坐在棺材慢慢腐化的结果,不然,他的骨骼不会跟棺木紧紧黏在一起,甚至在棺材被炸毁之后,都没被水冲走。

    我用手量了一下棺材的尺寸。从深度上看那明显是一副坐棺。也就是让尸骸坐着下葬的棺材。可是,棺材的长宽却又是躺棺的尺寸。如果,把一个活人放在里面,棺材的空间足够他在里面坐起躺下,或者来回翻身。

    我指挥着工兵道:“把几座坟全都掘开,看看里面有什么?”

    工兵用镐头掘了几下砖缝,见撬不动上面的青砖,干脆在石头缝上挖了几个眼儿连上**,把七座坟全给炸了。

    坟里全是一模一样的巨棺,棺材里的尸骸却保持着不同的形状,有躺有坐不说,甚至还有脸朝下趴在棺材里的。但是,每具尸体附近都放着连成一串的七枚法铃,其中有些法铃还套在尸首的手上。

    我正想仔细看看。忽然听见河道上游轰隆一声巨响,几秒钟之后,三四米高的白浪就带着像是千军万马冲锋陷阵似的声势,从上游汹涌卷落下来。只是眨眼的功夫就冲到我们近前。

    “快跑!”叶木伸手抓着两个工兵的脖子,紧贴着浪花窜上了河岸。

    剩下两个慌了神儿的战士,竟然顺着河道往下游跑了。我一转身冲出几米,伸开双臂拦腰抱住两个人,左脚发力猛地一个转身,右脚跟着狠狠在地面上蹬了一下,飞身往岸上蹦了过去,我的一只脚刚刚踏上河岸,汹涌水流就紧跟在我身后奔腾而过,再慢一点就得被卷进水里。

    我顿时气得暴跳如雷:“谁开的闸门?”

    中校脸色惨白的跑了过来:“没人开闸,没人开闸……,水闸让那条怪鱼撞坏了。”

    这下线索全没了,我们只能回研究所。

    没想到,我刚一进门儿,就见老陈跟一个身穿白大褂,带着眼睛美女吵得不可开交。

    老陈差点就指着鼻子骂娘了:“我们拼死拼活弄回来的东西,你凭什么拿走?”

    那个女人冷声道:“按法律,你们发现的所有东西都应该归国家所有。作为国家直属的研究机构,我有权征收。”

    我转头向中校问道:“那个女人是干什么的?”

    中校低声道:“她叫齐墨,是异常事务研究所的负责人,大校军衔而且背景很深,上面已经说了,让他配合行动,你能退一步就退一步吧?”

    中校的话刚说完,老陈那边已经压不住火了:“老子倒要看看,你凭什么把东西拿走!”

    齐墨一言不发的冷笑挥手之后,一群荷枪实弹的士兵,立刻把装着陨龙的卡车给围了个水泄不通。

    老陈顿时火了,上前一步把匕首给架到了齐墨的脖子上:“你给我动下试试?”

    “住手!”五六只枪口同时指向了老陈的脑袋。

    齐墨像是没看见脖子上的刀:“你公然违抗命令之后,还想杀人不成?”

    我走了过去:“你说老陈违抗命令?他违抗的是谁的命令。”

    有人把枪口掉了过来,指向我的额头。

    我挥手一刀把对方手里冲锋枪给砍成了两截,等我收刀时,那人还没反应过来,就那么直愣愣看着自己手里断枪,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冷声道:“第一,我不喜欢有人用枪指着我,谁再动,别怪我不客气。第二,上面是让你配合我们行动。并没给你决定权。”

    “我没有不配合你们的行动。”齐墨道:“如果你们需要,可以随时调阅研究所的资料。也包括对车上那些东西的研究资料。”

    我摇头道:“事后,我们可以把东西交给你们研究,但是现在不行。”

    齐墨寸步不让的道:“你们不是研究人员,如果对研究目标造成损伤,将会是国家的损失。我必须进行保护。”

    我冷笑道:“保护?你们想保护陨龙,为什么不直接到河滩上,偏偏缩在家里等着捡便宜?”

    齐墨干脆耍起了无赖道:“我的军衔比你高,这里的一切都听我指挥。”

    “你想论军衔?那我找个军衔比你高的人,跟你通话。”我拿起电话直接给铜狮子拨了过去,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

    铜狮子听完:“你把电话给她!”团圣农亡。

    我把电话交给齐墨,她跟铜狮子足足说了十多分钟,最后把电话还给我道:“我服从首长的命令,不干涉你的行动,但是,如果你要动陨龙,必须有我在场。”

    “可以!”我也不想把关系闹得太僵,也确实要碰一下陨龙。

    齐墨不等我说话,就直截了当的问道:“你准备怎么处置陨龙。”

    “分割!”我简单的回答道:“现在,我虽然不知道这条龙陨落的原因,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有人在夺龙。”

    我慢慢分析道:“有人为了能让陨龙下水,使出了百鬼抬龙的办法,想把龙尸抬走。另外一个人却在操纵着水族抢夺龙尸,那人应该是术道五御中,御鳞一脉的传人。他们双方虽然都没有成功,但是御鳞术士却占了很大便宜,起码他拿走了陨龙最精华的龙头和龙角。”

    “龙尸受损了?”齐墨抢到箱车上看了一眼,气得两眼通红:“你们是怎么办事的?怎么不保护好龙尸?”

    老陈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的没有:“去你爷爷的。你怎么自己不去试试,当时那种情况,我们能把龙尸抢回来就已经不错了。为了它,我们还差点折进去,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怎么到处都有?”

    “你……”齐墨气得脸色发白。

    “算了,别吵了!”我接着说道:“龙的灵气,主要集中在龙头和龙角上。其次,才是龙爪和龙鳞,龙鳞中又以颚下三枚逆鳞为最。我准备把龙爪和逆鳞也摘下来分开收藏。这样一来可以缩小陨龙的目标。甚至,可以引蛇出洞。”

    叶木点头道:“对,如果对方,想要全龙,肯定会再来找我们,分开收藏总比看着一个十几米长的大家伙要好。”

    “不行,我不同意!”齐墨否定道:“现在就进行解刨,会影响后续的研究。”

    我原来想要息事宁人,现在被齐墨一再打岔,我的火气也涌了上来:“现在不需要你同意,如果你不愿意旁观,可以不来!”

    我向另外几个研究员道:“给我找一间空屋子,我有用。我希望你们想清楚,如果你们不配合,我就在车库,就地分割陨龙,那样你们得到的资料更少。”

    齐墨咬了咬牙:“给他准备,另外准备好仪器,随时检测。”

    一个研究员把我领进了临时收拾出来的解刨室,我把他打发走之后,用朱砂在墙上画起了灵符。吴非掏出一叠灵符在地上布置阵法。

    无所事事的叶木凑到小猫儿边上:“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小猫儿低声道:“龙有灵性,即使陨落尸身也允许随意侵犯。他们动手割龙,没准会引来附近的鬼物,这是以防万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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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五章 割龙
    叶木指着地上的龙尸道:“不是说,龙能兴风作雨么?我看这条龙也没什么什么本事啊?还死在岸上了!”

    小猫儿摇头道:“龙分很多种。甚至体型巨大的蟒蛇也会被视为蛟龙。这条龙,应该不是高阶龙类。否则。龙陨之地,早就变成一片汪洋了。”

    叶木又迷糊了:“既然龙不行,他们还玩命抢什么?”

    小猫儿道:“不一样,这条陨龙虽然级别不高,但是放在术士的手里却有大用。就拿那条怪鱼来说,如果它能把这条龙完全吞噬,它本身甚至能化成蛟龙。如果不是军队封锁了消息,来抢夺陨龙的人,可能会更多。”

    他们两个说话之间,我已经弄好了符文,起身对那几个研究员说道:“一会儿不论发生什么事情,你们都站在这里不要动。记住了。就算看见我们应付不了场面,你也不能动,你不动才是对我们最大的支援。”

    可能是小猫儿刚才那一番话起了作用,齐墨竟然破天荒的没有反驳,点头答应了下来。

    我向叶木点了点头:“动手吧!先断龙筋,再斩龙爪,最后削鳞。记住没有。屋里的事情全交给我们应付,你什么都不用管,真心割龙!”

    “知道!”叶木提起一把电锯,往龙尾的位置上锯了下去。碰到龙鳞的电锯就像是遇上了钢条,立刻溅起了一尺多高的火花,刺耳的金属摩擦声,顿时响彻了整个房间。

    叶木的电锯眼看要破开龙鳞的时候,一股尖锐的风啸声。顺着研究所四周墙壁透了进来。

    刚开始还仅仅是急掠的风声。没过多久啸声就变成了像是锐器跟墙壁摩擦产生的刺耳声响。感觉上就像是有人把刀尖顶在墙上,围着屋子飞速的奔跑。

    片刻之后,摩擦的声音却开始变得越来越闷,就好像刀尖在一点点的渗进墙里,直到深入墙壁几寸之后,开始变成了刀锋透过水泥,割裂里面钢筋的金属断裂声。

    “呼……”团向反技。

    我画在墙上的灵符忽然之间全部骤燃,四面墙壁上顿时穿起来一片火蛇。一开始还在顺着朱砂纹路燃烧的火焰,仅仅几秒钟后就连成了一片,把屋子里烧出了四面火墙。

    腾腾火焰像是附在墙壁上的涂料,不但不会落地,还在不断吞吐着火舌。室内气温陡然升高了几倍,屋里的人渐渐开始感觉到呼吸困难,可是谁都没有移动一步。

    豆大的汗珠顺着我的眼皮不断的滴落下来,我却不曾伸手擦上一下。两只手掌始终垂在身侧,眼睛也一直盯着陨龙不挪半分,唯一跟叶木说过的一句话就是:“别管屋里的事情,抓紧时间,你割的越快,我们就越安全。”

    “咯吱……”

    我明显听到了几下墙砖松动的声音,用眼睛余光循声音扫视过去,却见几块砖头从墙上凸了出来,就好像有人在屋外猛力的对着墙壁砸了几拳,硬生生的把砖头给打得凸出了墙外。

    “嗖……”

    一块带着火焰的方砖,在外力的作用下如同出膛的炮弹正对我的后背打了过来。我猛然转身之间举拳相迎。

    拳头。砖头凌空相撞之中,方砖崩碎成了漫天的火星。我也在砖石的冲击下连退了三步。

    没等我站稳,第二块,第三块砖头就从不同的角度飞了过来。不到片刻之间,数不清的砖头已经在有限的空间内来回飞射,

    我们几个围着的叶木断躲避之间连连出手,随人硬碰硬的接住了无法避开的砖石,但是除了还能自保已经无暇顾及其他的了。

    就在这时,一道像是水流般的黑气从墙砖的缺口上流进了屋里,在地面上蜿蜒流动着直奔叶木扑了过去。

    被吴非贴在地上的符纸,忽然在一瞬之间全部立了起来,顷刻间化成了八道转动的圆圈,将黑气死死的围在当中。

    被围在符纸里黑气,先是像蓄势待发的猛兽一样缩成一团,很快就向外围飞扑了过去,正巧与一张移动过来的灵符撞在了一起。

    双方一触即退的刹那间,黑气和符纸上红光同时暴起三尺多高。被挡回了原地的黑气好像微微缩小了一点,与它相撞的灵符虽然暗淡了不少却立刻调转了方位,由另外一张符箓顶替了他原来的位置。

    顷刻,黑气与灵符又开始了疯狂撞击,每次相撞之后,都会有一张崭新的符箓重新顶在黑气面前,不让他移动半分。被困的黑烟就好像在跟数百丈符箓轮番交手。

    黑气自身在不断的消耗,符箓却有无数时间休养生息。

    吴非用符纸摆了一个“八门金锁阵”,虽然借用阵法先困住了叶木,但是也顶住了外部侵来的邪气。

    我和老陈这才能腾开手来,联手向地上黑烟猛轰了过去,两道劲气几乎不分先后平拍在黑烟顶部。

    我们两人同时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在从下往上的反弹了过来,推动我们两人凭空的飞起两尺。可是,这股冲击力仅仅持续了两三秒钟之后,就在我们手下全盘崩溃。

    我们两个刚刚还打算蓄力猛攻却在邪气消散的一瞬间,收势不及的冲向了地面,钢筋水泥的地面在我们两个人猛力轰击之下成片崩飞。

    我们两个人的手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地底连续陷落了两次,手指宽的裂缝顺着在我俩的胳膊裂成了一片蛛网,要不是我们及时收手,半间屋子都能被我们掀个底朝天。

    我和老陈同时站了起来,互相对视了一会之后,老陈率先开口道:“刚才那是身为玩意?”

    “没看出来!”我摇头道:“但是,那邪气里有一股土腥味。我看八成是那个操纵水族的人搞出来的玩意。反正他已经走了,看好叶木就是了。”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叶木已经挑断了龙筋,举着电锯往龙爪上割了下去:“哎?这回怎么这么容易就割进去了?”

    “龙筋断了,龙体的灵气自然就会跟着崩散。而且你现在锯的是爪子根,你往爪上子锯一下,不蹦了你的电锯才怪了!”

    挑断龙筋之后,分割就已经完成了大半。在往后做起来就容易多了。不到一个小时,陨龙就被斩了龙爪,削去了龙鳞,研究员甚至剖开了陨龙的腹腔。

    我该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剩下的随便他们怎么研究,就算他们把龙煮着吃了,也跟我没什么关系。

    我正要收拾东西往出走,却听见有人喊道:“胃里怎么会有人手,它吃人哪!”

    我仅仅出于好奇的,往胃里看了一眼,却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脑袋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当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叶木被我的脸色吓了一跳:“兄弟,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别吓唬我啊?”

    “那是……,噗……”我一张嘴喷出来一口鲜血。

    “兄弟!”老陈,叶木全都懵了。一个在飞快的点击我止血的穴道,另一个运起内力帮我压制内伤。

    “他是情绪过激,你们压制他内伤有什么用?”小猫儿推开老陈,从衣服上拔出一根胸针,往我穴位上刺了下去。

    我终于觉得脑子缓过来一些,踉跄了几步冲到解刨台上边上,一把从研究员那把人手抢了过来。

    “你干什么?”研究员伸手要往回抢。

    “滚……”我抬手一个耳光,把他抽飞了出去。

    “都他妈别动!”老陈干脆几下把冲上来的研究员全都撂倒在了地上。

    叶木蹲在身边:“兄弟,你到底怎么了?”

    “这是我义父的手!”我说着话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

    叶木立刻叫道:“不可能,你别自己吓唬自己,老爷子不是在东北失踪的吗?怎么可能跑淮河来?”

    “不!我不会认错!”我的眼泪越流越凶:“我义父属虎,这颗虎头戒子,从来就没离开过他的左手,还有这道伤疤,那是我小时候跟他捣乱,他把凿子扎进自己手里弄出来的……,肯定是我义父。”

    叶木愣了站在我身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老陈干脆冲过去,一把将龙胃撕成两半:“兄弟,说不定没那么糟糕,胃里只有一个手,说不定,老爷子只是被咬断了手……”

    老陈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按他的想法,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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