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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太销魂-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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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好,我在外面等你!”
  花籽接过衣服放在床头,“多谢子於兄!”
  门被合上。
  花籽将衣服摊放在床上,左看右看,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又举起来前后观察了一遍。
  呀,这不是长裙吗?女装。果然是失血过多的人,连男装女装都分不清!
  花籽没有在外人面前穿过女装。感觉很不自在,可如今不穿也得穿,只好硬着头皮换上。
  右手臂不能过度抬高,花籽费了好大的劲才将衣裙穿好。想着如今反正已经是女装打扮,再挽着这样的发鬓会显得不伦不类。便索性将发带解开,打散一头齐腰黑发,用左右勾在一边肩头,柔顺地垂在身前。
  她许久不照镜子,也不知她这幅模样究竟是堪比娇花还是丑态毕露。
  有些忐忑的打开房门,见薛子於背对他而立。花籽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子於兄……”第一次以女装出现在他面前,她有点担心吓坏人。
  她的担心是对的,何止是吓坏人,简直是把人吓坏了!!
  薛子於回首,目光在接触到花籽的那一瞬间之后,视线完全定在了她身上。
  此时的她在他眼中清丽脱俗,随性自然。有脱离尘世的不食烟火之纯美之态,让他移不开眼。
  花籽从他眼中看到了惊艳,欣赏,又带着如他意料之色。然后那对瞬息万变的墨眸里就只剩下满满的柔光。
  她记得,白羽宵也这么看过她……
  甩了甩头,怎么能在这种时刻想起那个变态。她应该把握时机,争取让子於兄对她动心,实现恋爱计划呀!
  见薛子於怔怔地看着她,花籽“娇羞”地垂下头,放软了语调:“子於兄为何一直盯着花籽瞧呢!”
  薛子於回过神来,脸上略显尴尬。答非所问道:“这是我大嫂的衣裙,你穿上很合身!”
  “哦!”花籽仍垂着头,低声应着。
  “……花籽!”
  “嗯?”
  “你……着女装……很美!”
  “真的?!”花籽很满意他的称赞。哪里像变态销魂男,从来就没夸过她。“子於兄过奖了!”偶尔矫情有助推动激情。
  “呵~”
  又是一阵沉默……
  花籽一直垂头装着”娇羞”,直到视线里出现一对白底黑布的布靴,才缓缓抬起头来。
  见薛子於依然温柔的注视着她,花籽对他笑了笑,虽然脸上毫无破绽,心里却莫名的虚了起来。好似背着夫君偷情的女子,她突然有点装不下去的感觉。
  “那个,嗯,子於兄可否送我回去,我想……”
  薛子於并不多问,点头应道:“好。我立刻吩咐人备马!”
  ***
  布庄门前
  花籽在薛子於的搀扶下下了马车。报于感激一笑,“多谢子於兄,我先进去了!”
  薛子於将药帖递给花籽,“嗯,当心伤口!”
  “放心,等药力过了我再换上便是!子於兄不必为我担心,你忙去吧!”
  薛子於又交代了几句,这才上了马车离开。
  花籽望着远去的马车。
  唉,为什么她会错过那么好的机会,和他提恋爱的事情呢!明天说,明天一定要说!!
  有点郁闷的转身,抬眼见布庄门口站着的白羽宵,她的心跳顿时漏了一拍。
  他好像瘦了,虽然依旧俊美夺目,但她总感觉他身上多了些忧伤的调调。
  难道是为了她?他其实舍不得她吗?如果是这样,她一定会立刻跟他说:我们重新开始恋爱吧!!
  可是……他看她的眼神似乎带着怨恶,而且……那厮是什么眼神?嘲讽?!!
  作者有话要说:大喊一声,俺滴目标是:用充满激情的标题,写出最最清水的文文!!哈哈,别吓坏啦~其实肉肉就在前方,JQ已经被推动!!最后——冒泡……冒泡冒泡!!俺最稀罕你们的花花跟留言……嗷嗷……… =作者收藏也一并点了吧,嗯嗯!!再来预告一下——光棍节就要来临,于是俺准备和大家玩个游戏!!礼拜五,也就是光棍节那天,我的更新时间是12:02分,定时的。到时候第一个留言的MM和第11,111(当然,乃们不积极,留言肯定不可能到111)咳咳~这几位MM可以提出让俺写任意一个角色的小剧场,H除外……咳咳~大概是五百字这样子,第二天会放到作者有话里头!你们可以要求用指定的名字融入角色,或者要求俺加在文中,二选一,也可以恶搞角色……总之,会满足“中奖”那位MM的所有要求就对了。具体的要求留言就成!好吧,第一和第11貌似很容易抢到!!哈哈~

  第40章

  花籽心中即便对他意见众多,也不能表现出来。还是乖乖的和他打起招呼: “少爷好!您在等人呢?”
  白羽宵脸色不好,淡淡应道:“我已在此等你多时!”
  等她?!
  花籽的心情顿时好了几分。她一向大人有大量,前事便不与他计较,几日不见……“少爷在等我啊,呵呵~几日不见,我倒有些……想念少爷呢!”真心的。
  白羽宵嗤笑,长眸黑如沉墨,“想念?呵~本少爷何来这般荣幸。”眼风从她身上飘过,“今日为何穿起女装来了?就不怕被人识破身份。”望一眼薛子於马车驶去的方向,“看起来,薛二少爷对你很是上心。改日我当登门拜谢才是!”
  若非花籽因她失身,他断然不会如此纵容于她。
  如此纵容,真的只是因为内心愧疚?还是,他对她的感情已经超出他预料。
  白羽宵为自己杂乱的情愫感到莫名。几不可闻地叹息一声,“上去罢,酒楼的账簿今日务必审完,我从旁助你!”
  “噢!”花籽怎么看他今天怎么像……吃醋?!而且,言语间似乎压抑着什么情绪。又望了望面无表情的男人。要想将他看透,难度实在太高。
  账房内
  两人默默的翻看着账簿。房中只有翻阅纸张的声音。
  花籽平时大大咧咧粗线条,外加没心没肺。但她一旦投入工作,即像换了个人似的,认真投入,从来不敢怠慢。这大概是她能一路稳走,却又过得简单快乐的主要原因。生活与工作,不能厚此薄彼,既不能像个工作狂成日一心扑在事业上,忽略享受生活本质,也不能贪图享乐,不思进取。这是她一向坚定不移的人生路标。
  白羽宵望着对面伏案执笔认真翻看账簿的女子。她认真起来,身上又是另一种迷人的光彩。长眸敛起,掩盖了他无法掩饰而外露的情绪。
  被人看透,被一个女人看透,他觉得是一件……很尴尬的事情。
  花籽审完一本,习惯性的抬首活动僵硬的脖子。余光见隔壁销魂男正望着她,眼中似乎在疑惑纠结什么。她垂头继续翻开新的账簿,假装没看见他在看她。
  哈哈~莫非他突然觉得她很美很有魅力,打算收回那日的话。然后告诉她: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我发现你很特别,世上再也找不到比你更适合我的女子,我们约会吧!!
  花籽暗爽着。垂头心不在焉反反复复翻来翻去。
  好嘛好嘛,念在你那张销魂小脸蛋儿的份上,只要你开口,姑娘我心胸宽广得很,必然既往不咎。
  等了好一阵子亦不见他开口说话。花籽抬头准备问他还想看多久——
  “你已经盯着这一页将近半刻钟,今晚不想睡觉了么?!”
  未料那厮开口就是这么句话。花籽怒,站起来往桌上狠拍了一掌。居然忘了右臂的伤,这一拍正好牵动伤口,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啊……嗷……好痛……
  生动的表情自她脸上划过,最后趴在桌上无声地揪着一张小脸咬案几。
  ……
  忍痛之时,花籽感觉微凌乱的发丝被略凉的指尖挑开,带来的触感让人舒心。舒展了一下揪起的脸,见白羽宵皱起眉头看着她。
  清冷,又带着暖意,又似融合着关切的声音自她头顶响起:“怎么回事,是肚子痛么?”白羽宵转身往外而去,声音有些急切:“你先忍忍,我去请大夫!”
  花籽无力与他解释,咬着桌脚不放。嘤嘤啜泣。
  只片刻功夫,账房门口一阵急切的脚步声和一位老者的声音传了进来:“少爷,您急着唤老夫来,病患情况很严重吗?人在哪?”
  花籽趴在桌上。自个儿家开医铺就是好,瞧瞧这速度。
  “钱叔这边请!”白羽宵扶着花籽肩头,拢开她颊边的发丝,清冷的声音有了温度,在她耳边柔声道:“告诉钱叔哪里不舒服,不要忍着!”
  忍你大爷啊!老娘是痛得说不出话……
  花籽嘤嘤低声叫唤,“我手……手,你别压在那里……”微弱得几不可闻。
  “啊呀,少爷您不能碰她的右手,这姑娘手上有伤!”
  白羽宵立刻缩回手,“受伤?!”
  花籽猛一怔,忍痛摆正脑袋,定睛看着声音耳熟的来人,“你……”
  完了!!这不正是刚才在薛府替他包扎的姑娘么……
  那姑娘一看花籽便认出了她,上前扶着她的右手,“哎你怎么受伤了还在这里做事呢,得好好歇着,万一牵开伤口,是很难愈合的。刚才在薛少爷房间我记得交代过你的……”
  那姑娘和所有医护人员一样,一提起病人不良的习性便滔滔不绝。丝毫没有注意到因她一句话,已经让空气变冷。
  那姑娘替花籽查看伤势,换上药帖有些纳闷地走了。留下“伤重患者”徒伤悲。
  销魂男默了半响,脸色阴寒至极。朝低头做了亏心事一般装可怜的女人伸出手。
  花籽下意识往后闪身,期期艾艾:“我……我刚才,在子於兄房里,我们什么事也没有。我是被他……”等等,她为什么要怕?干嘛和他解释?没必要呀,就是!!
  白羽宵蹙眉,“手上有伤为何不说?”
  明明是关心的话,放他嘴里说出来却生生变得味。
  ??他这么生气是为这个?
  花籽突然觉得漫天星斗绚烂无比,心中似有一朵百合绽放开来。
  哎哟~原来是关心她!
  欣喜之时,那厮却又开口:“若是旧伤复发耽误了做事,本少爷的损失由谁承担?!”
  花籽心中那朵娇弱的小百合瞬间凋零。仰头瞪着他,“白……”算了,省着力气。
  深吸一口气,语气平和:“少爷多虑了!不如少爷准小的请假几日,待伤好之后再过来,少爷意下如何?”
  “可以!”白羽宵爽快应道。
  “多谢少爷!”花籽起身提裙便走,又想起腰封中的纸团,取出递给他,“这是少爷的情书,收好了,小人奉劝少爷莫乱惹桃花,最好与人家说清道明,免得误认终生!”
  白羽宵冷哼,剑美挑起,慵懒的声音缓缓道:“误人终身的……并非我。是你!”
  我?!
  花籽瞬间明白了什么,快速展开宣纸,上面的署名一目字迹娟秀,写得清清楚楚,花籽公子……
  ……
  花籽看得膛目结舌。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你……你干嘛偷看我私信!”
  白羽宵低笑,“是你交予我的,我为何不看?!”
  ……
  你给我等着!!
  不再与他争辩,花籽觉得此事必须与语曳道明,下了楼直奔古董铺子。
  掌柜的望着穿女装的花籽,欣慰地点点头。
  小公子能为少爷牺牲到此番境地,好好的男儿郎改做女子打扮,此情感天动力,催人泪下呀!!
  古董铺
  “语曳!”花籽四处瞅了瞅,“掌柜的,语曳呢?”
  “我在这儿呢,公……”语曳从里间出来,见到发出公子声音的女子,后半个字卡在喉咙里,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怔怔地望着她,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你……你,公子,你为何要穿女子的衣裳?”
  花籽笑看着语曳不说话。低头往自己胸前扫了一眼,示意她看。
  语曳围着她转了一圈,天塌地陷一般,震惊得语无伦次。又看了她半响,这才憋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公……你……你是女的?”
  花籽仍旧笑望着她,面色无波,“呵~傻丫头,我以为你早瞧出来了呢!怎么样,是不是很惊讶,我美不美?”
  忽略语曳欲哭无泪的脸,继续装,“哦对了,我过来是想和你说,前两次你交给我的书信我忘了看,呃,放进了衣篓子里,如今已经化作一滩烂纸。”望着愣在原地的语曳,“不如这样,你再写一封,姐姐重新帮你鉴赏一番!”
  语曳显然没有从花籽男变女的震惊事件中回过神来,愣在原地不知该说什么。
  花籽早已经经历过青春朦胧的爱恋时期,知道她只不过对她有好感一时分不清感恩与爱恋,很快就能走出来。
  脸上毫无破绽,继续自问自答寒喧了几句便脚底抹油,找了个铺子有事要处理的理由与她道别。
  走出铺子,花籽长长舒了口气。还好没有露馅,给那丫头保留着尊严,至少再见她的时候它不至于羞得避开。
  花籽拨了拨头发,哎,长得太美也是种负担,每天都会被自己美醒。
  ……
  ***
  花籽通过这几天的的吃饱躺着,躺累了坐着,坐得屁股痛了起来有人扶着的日子,深刻认识到——示弱,是勾起男人保护欲最好的方法。
  且不说销魂男这几天对她的细心呵护加特别关注。关键是这家伙压根没提休书的事情,大概是怕她这个受过重创的病号接受不了“打击”会晕过去。
  店铺有人看着,各种产品陆续做着,银票的累计数字持续上升。她觉得她就是上帝的宠儿,他老人家这是在弥补过去二十几年对她的折磨。
  如果再赠她一个一心一意待她的美男,她的人生就完美啦!
  花籽动了动右手手臂。谁说古代医疗设施落后,她这伤要是搁在现代说不定到现在还是奇疤一枚。瞧瞧,如今已经能上能下,随心所欲,连滚床也不成问题。
  花籽揭开胳膊上的纱布透透气。伸长脖子瞅了瞅门外,看见那抹优雅的白色身影,立刻拉下衣袖。
  胳膊已大好,此事她一人心知肚明就好,无需外传,无需外传!!
  白羽宵这几日基本都是亲力亲为,今天又准时端着猪蹄汤过来给她。
  推开房门,将汤碗放在桌上,完全一副居家旅行必备的好男人形象。
  花籽心里别提有多美,多好,上得厅堂,入得厨房。在人群中优雅俊逸,在床上迷人销魂……咳咳~
  花籽拍了拍胸口,怎么又邪恶了,不能,不能!!
  “结痂了么?!”白羽宵看着床头安静的女人,“你上了白家药铺独门金疮药粉,按理说早该痊愈,莫不是哪里出了问题。”抬高花籽右臂询问:“会痛么?”说着就要拆开查看情况。
  “别……还,还没好呢!”说着皱起眉头,“啊呀,你别碰它,呃……还是会痛唉!”
  “你当心些,先喝汤罢。”
  美好的画面刚持续了一小会儿,此时门外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插了进来——
  “少爷,老爷请你过去,说前几天替您物色的那几位姑娘的画像已经送过来,让您……”白启在接触到花籽燃烧着熊熊大火的双眼之后噤了声。偷偷打量着白羽宵,企盼他给个答复,好向老爷交差。
  白羽宵看着花籽,似乎在等她开口说话。
  花籽暗地咒骂这个男人不是人,前几天,前几天不正是他提出休妻的日子么。急不可耐,Y的就这么急不可耐!!!
  我摔,让你瞧女人,老娘也瞧男人去。
  花籽忽地站了起来,斜睨着一直看着她的男人,“夫君是在征询我的意见吗?不必。若你不同意,根本就用不着我开口。此事想必也是夫君你的意思吧?!”花籽别过头去,“无妨,反正你已经决定了要休我,此时纳妾正是时候。”
  所有的柔情都是假的,她居然被男人耍了,让她如何能忍受。这样的男人,就适合让他彻底爱上她,然后杀他个措手不及,一脚将他踹到一边。
  “铺子里还有事,我先走了,不耽误您选美!”花籽自认为语气很平静,一点也不尖锐,一点也没有带酸。
  她走了,走得动静颇大。凳子被踢飞了一张,桌脚移了位,木门在她离开之后还继续晃动了好一会儿。
  白启知道自己这回得罪了少奶奶,看着一屋子移位的家具,埋头不敢看他家少爷的脸。老爷这任务实在太艰巨了,他一个跑腿儿好无奈!!
  而恰巧相反。白羽宵销魂的脸上此时挂上了一抹浓浓的笑。偏头看着门口摆出视死如归,等待被罚的白启动,突然笑道:“做得好!去告诉我爹,让他老人家莫要做戏过头,否则……”他笑得好不欢喜,“他的儿媳妇就该跑了!”
  他阅女无数,花籽刚才明显吃醋的样子让他知道,她在意他纳妾,在意他!
  白启挠挠头。这……少爷是如何知道老爷是在演戏?!老爷刚才交代他的时候旁边明明没人啊。
  ***
  花籽就算再迟钝,也能够理解最近患得患失是为何。
  她难过吃醋,她居然会因为他要休妻要纳妾吃醋。
  默默的暗恋无私的付出她做不到,如此高尚的品德不是她的风格。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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