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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太销魂-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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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籽!”
  “啊?!唔……少爷有何吩咐?!”白羽宵突然唤她,吓得花籽差点噎着。
  白羽宵神色不变,优雅地端起茶杯啜了口茶,缓缓道:“北街铺子的账簿我看着有些出入,你吃好便回去重审一遍!”语气不容置疑。
  北街铺子的账簿是哪批呀?!她只顾着审查账目,哪有心思看他家旗下多不胜数的分行铺头的分布。不过看这厮的样子不像开玩笑,她作为一名合格的员工,在老板对自己工作提出质疑的时候返回加班也是理所当然。
  放下筷子,“嗯,我吃得差不多了,既然账房有事,那我先回去审查一番。”抱歉的看着薛子於,“子於兄慢用,小弟先行一步,不周之处还请见谅!”
  “我送你罢!”两位金主同时开口。
  花籽觉得今天的气氛着实诡异,特别是薛子於,对她可称之为关怀备至细致入微。难道……她身份暴露啦?!呃,子於兄仍称她花弟,且脸上并无惊讶之色。该是自己多想了!
  要回去还得雇船,她唯一的几两碎银也被人扒了去。销魂男有美人相伴,思及此,花籽冲薛子於微微点头,“那便有劳子於兄!”偏头笑道:“少爷,您与段小姐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还未尽兴吧?呵呵~那我……”
  “不必!”白羽宵果断拒绝。偏头向段萱儿道:“萱儿,你不是一直仰慕薛兄么,今日既机缘巧合相遇,你二人不妨就在此畅谈一番,也好了你一直以来的心愿。我手头有些要事未处理,便不陪你了,如此可好?!”
  段萱儿微笑点头,“萱儿自然一百个愿意,只是不知薛二少爷是否愿意赏脸。羽宵,你可别让薛二少爷为难呀!”脸上已经恢复如初那般从容,说话间眼神有意无意从薛子於身上飘过,声音依旧魅酥入骨。
  薛子於拱手谦虚道:“段小姐哪里话,既然花弟与白兄有要事,我若再占着花弟不放便是无礼。段小姐既有这兴致,薛某理当奉陪!”说完笑看着花籽,“花弟且安心回去审账,铺头之事为兄明日再与你具体协商!”
  “嗯,明天见!”花籽与他道别,转身跟在白羽宵身后朝湖边而去。为段萱儿今日之举感到奇怪。
  残阳如血,已近酉时。
  船头并肩而坐的二人默默无言。船夫纳闷地回头瞅了瞅坐在花籽身边那位气度不凡的优雅公子。
  虽然这位公子也是玉树临风,俊美倜傥,但方才同这位粉雕玉琢的小公子一道搭船的明明不是他呀。难道是自己老眼昏花?!
  船夫摇了摇头,哎,果然是老啦!改明儿让儿子出来,自个儿也该回家待着,好好安享晚年咯!
  像是谁也不愿先对方一步打破沉静。两人虽然靠得很近,却是各怀心思。
  花籽偷偷瞟了眼白羽宵,发现他也正盯着自己。若再不开口,气氛未免会显得尴尬,“夫……少爷,您不是过来陪段小姐结伴共游的么,怎么舍得……”
  “闭嘴!”白羽宵厉喝一声,随后像是意识到自己情绪的失控,又皱起眉头道了句:“抱歉,不是说你!”
  花籽被他吼得莫名其妙,这里就只有她和他,不是说她难道是说船家?!低头静思BOSS这么生气是为哪般。
  直到二人下了船,她终于理出一条他生气的源头线。
  定是她粗心大意,以致账簿出了问题,他身为老板不得不以公事为重,将美人丢下屈身与她这个电灯泡同归。确实是自己的疏忽,老板摆摆脸色发发脾气也很正常。
  不过,在与他相处的日子里,发现他的秉性确实有些让人摸不准,难道是因为那个?!
  停下脚步,花籽偏头眨巴着双眼望着白羽宵,十分严肃认真地问道:“夫君,你今年几岁?”
  白羽宵看也不看她,继续往前走,“连夫君年岁都不知,你是如何为□子……”一回头对上花籽一双漂亮无辜的杏眸,压下胸中的火气,“二十有五。你问这个作甚?”语毕又见花籽脸上浮起恍然大悟之色,“怎么……?”
  花籽追上他,一本正经,说:“原来夫君正值壮年,这个时候的男子通常精力旺盛。据说这个阶段若有欲求不满的经历便会伤身,而且会引起脾气暴躁、消化不良、无食欲等症。我想啊,你近段时间容易恼怒与此有莫大的关系。所以,夫君应当为了自个儿身子,在那个之前多做前戏和热身,不然怕是难以满足,往后必定……”某人滔滔不绝的善意劝导在接触到销魂男锐利的眼风之后噶然而止。
  这个女人究竟是哪根筋不对,居然支持自己的夫君去外面找女人,还……白羽宵脸色忽地冷了下去,“谁告诉你这些的?”
  花籽摊摊手,用本山大叔的口吻道:“地球人都知道啊!!”

  第23章

  白羽宵漆黑的眸子紧盯着面前的女人,“你到底是谁?”为何突然给他一种完全不同的感觉,甚至某些时候他自己都不明白对她那种特殊微妙的感觉该称之为什么。
  花籽未料到他会突然岔开话题问起这个,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接话。手指拽着袖口,突然紧张起来,结结巴巴:“哈哈……我能是谁呀,我不就是你的妻子么,夫君今儿是怎么啦?”
  “是么?!既然你是我的妻,是否该尽尽做妻子的义务了呢?!”
  花籽当然明白他所指的“义务”是什么。脸颊忽然红了起来,“你别不讲理,你我明明说好……说好你会……”
  “如果我说,我不想休妻了呢?”
  见销魂男有反悔的动向,花籽突然有种被人耍的感觉。对其怒目而视,像极了被激怒的猫,“堂堂男子汉居然糊弄一个女人,难怪你老婆会爱上子於……喂……痛……”手腕猛然被紧紧扣住,捏得她骨头酸痛,“你干嘛呀,发什么神经……唔……”话未说完,双唇已经被他重重覆上,压得她透不过气来。还未来得及反抗,他已经展开攻势,两片薄唇贴着她的,不断地用力吸允厮磨。
  他突如其来的吻让花籽身子僵住,瞪大双眼呆立原地。
  直到唇上有微微的刺痛感传来,她才找回自我,“唔……放开……”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她推开了搂着她的高大的男人。
  花籽双眼含泪,指着白羽宵的鼻子咆哮:“你……你凭什么随时随地想亲就亲,你……还亲上瘾了是不是?!”不知刚才的吻扰乱了她的心智还是为何,她开始激动起来,“别以为我离开你就活不下去,白羽宵你够了,你已经侵犯了我的合法权益,你这是性骚扰……你傻看着我干嘛?”说到这里便不可抑制地大哭起来,“哇……性骚扰都不懂,你这个没知识没文化的古代人……你怎么能随随便便欺负人家……”
  白羽宵被她哭骂得怔怔然,意识到自己方才的举动太过放肆,放低姿态靠过去拍了拍花籽的后背,“别哭了!”
  某人无视他,继续哭……
  白羽宵无奈,压低声音:“别哭了,我刚才是……”情不自禁。
  花姑娘睁开一只眼睛观察情况,见对方有松动迹象。刚才只是心中莫名激动,吼完已经没事了,发现销魂男怕女人哭。既然哭了,便不要浪费眼泪,正所谓资源再利用,节能又环保。
  此举有效果,于是……继续哭!
  白羽宵终于举旗投降,“行了!大丈夫一言九鼎,我说过的话自然算话!”
  这厢骤然收声,“真的?!”
  “真……”白羽宵反应过来,“你装……?”
  花籽没好气嘟嚷:“是,也不全是!你试试被人突然压上来乱咬一通,看你还高兴得起来!”
  白羽宵眸色一沉,“想被本少爷咬的女人多的是……”
  “啧啧,饥不择食?!”
  “你……”白羽宵无语。近来在这个女人面前自制力越发退步,难道真像她所说那般,禁欲太久以致饥不择食?!
  他不懂这种情绪叫什么,因他向来习惯逢场作戏。不知爱为何物!
  日落西山,云色渐暗。
  两个沉默的人不知不觉已徒步走到街上。
  街道两旁只剩几个收档的小贩。偶尔有几个过路人会神色古怪地向花籽行注目礼。
  花籽早已意识到自己这幅扮确实不伦不类,若非古代女子少出深闺,她这模样怕是早就被人发现真身。特别是胸前高耸的部位,让她着实尴尬。
  “怎么了?”见花籽双手护胸,“冷吗?”白羽宵脱下外套批在她身上,好似两人从未拌嘴不快过,轻声询问:“这样好些了么?”
  花籽心中升起一丝感动,向他说了声“谢谢!”
  白羽宵抬头看着前方,随口抛出一句:“不用,我只是不想让人以为我隆洐布庄的账房刚才……被人袭胸!”
  ……
  不愧是吃过她口水的古代人,就是TM的前卫。“袭胸”这一颇具现代文化的词汇他都懂!
  花姑娘正赞叹销魂□基好,一抬眼就见不远处跑得无比艰辛的白启。
  看这架势怕是白府里又有什么鸡毛事发生,跑来报信了。
  “少……少爷,老爷说……说让您马上带少奶奶回去,老爷这回儿正……正发脾气……”白启上气不接下气。
  果然!!
  花籽与白羽宵对望一眼,猜测着最有可能发生的,“莫非你爹爹已经知道我偷偷在布庄上班的事情了?”
  白羽宵面色如常,点头应道:“不排除这个可能,回去看看便知!”
  老板不急,她急什么,花籽想起账房还有事,“那账……”还没问出口,便见白羽宵虚握拳头放在嘴边咳嗽一声,并摆出一个勾人的POSS,惑人的优美轮廓上一对剑眉挑起,狭长的勾魂媚眼正笑睨着她。
  于是大悟,“你骗我?!”
  白羽宵靠近她,一本正经,且神色严肃。
  花籽以为他有什么要紧事要说,收起玩笑的态度,踮脚凑过去斜耳倾听。
  他魅人的嗓音缓缓在她耳边响起,一字一顿:“你说对了,我骗你的!”
  在花籽还未反应过来之际,那厮已经大步走出几米开外。
  回过神来,“啊……可恶……”知道被人耍完再耍的花姑娘开启河东狮吼功能,“嗷嗷……你敢骗我,你给我站住……”披着白羽宵宽大的长衫,双手扶在胸前防震,笨笨地追了上去,“你别走……给我站住……”
  路人好奇的望着傍晚时分仍在大街上狂奔的俊俏小公子,再望望远处那抹颠倒众生的男子背影,会心一笑。
  扬州城,近盛行男风!
  白府大门口。
  花籽在后面追得正起劲,前面的白羽宵突然停下脚步,她遂不及防,未来得及刹车便直接冲进了大门,前脚猛然踏了个空——
  “啊——”喊完没有收到预想的疼痛。睁开眼。此时她的鼻尖离地面还有几公分距离。
  还好还好,万幸万幸!
  白羽宵只来得及抓住她后背的衣料,只是,这个女人还在发什么愣。
  将惊魂未定的花籽拽起反放在大腿上,皱眉问道:“跑那么快作甚,没事吧?!”
  花籽痛苦的皱起一张小脸。
  当真是遇人不淑啊!人家摔跤都是被帅哥美男用手圈住或则护在怀中,他……他怎么能这么揪着她的衣服像拧小鸡似的呢!
  嗷嗷~这厮难道不知道她没束胸,被他从后面这么揪着衣服压得她胸部很痛吗?!
  “有事!”花籽被挂在销魂男高抬起的腿上,痛呼一声,偏头怒视着他,“你弄痛……弄痛我……了啦!”
  白羽宵不解,旋即发现自己紧抓的衣料前方正是她胸口部位,忙松开手,“这……我并非有意。”就在他松手之际,原本面容扭曲趴在他大腿上的花姑娘顿时失去重心,在他来不急挽救的眨眼之间从他腿上滑落,直扑脚下大地——
  一声闷响。
  看门家丁不忍再睹,屏气等待那位小爷爆发。
  “花籽……你没事吧?”
  花姑娘趴在地上,嘴里叼着片树叶,赤红着双眼瞪着抚额示歉的某男。
  HOLD住,HOLD住,这厮肯定是故意的,来日方长,小女子能屈能伸,忍!!!!
  白羽宵凑近替她拿开嘴里的叶子,“摔哪了?需要请大夫么?”望着狼狈的花籽,心中升起强烈“不好”的预感。
  花籽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被袭胸,扑街而已,没事 !”随后优雅的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脸上挂着让人毛骨悚然的笑,语气没有起伏,机械地开口:“走,换衣服见你爸去!”说完木木转身,展示给销魂男一个潇洒的背影,朝北苑走去。
  而真实的情况是,花姑娘面色狰狞,咬牙切齿,双拳紧握——销魂男,你完了,你Y惹到老娘你完蛋啦,今晚就是你的悲催日——
  门口的家丁全体打了个冷战。这天又要转风头了?!
  还未踏进北苑“少奶奶……”冬儿慌张地扑了过来,声音急切:“少奶奶,您的事情老爷知道啦,刚才来北苑……丫头们现在还跪着……”
  花籽收起狰狞的表情,“老爷是怎么知道的?”
  冬儿愣愣的摇头,“冬儿也不知,只不过听管家说是三姨娘和老爷说完话,不到一会儿老爷便直奔北苑,让我给您提个醒做好准备……”家法伺候。
  三姨娘?!难道先前在白老爷面前颠倒是非的人是她?!她花籽自问没有哪里招惹她,她何苦要步步紧逼。
  今日已经连续受过几回刺激的花籽眼里升起两簇火苗。
  再压抑,再压抑老娘就要内分泌失调啦!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她要真被炒鱿鱼像所有深闺怨妇一样被关起来靠男人吃饭,第一个要收拾的就是这个女人!!
  深吸一口气。
  好吧,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该面对的终要面对,大不了白老爷说她窃看他们家财务机密,上什么棍子板子或者鞭子的家法,届时她装怀孕就是,看他还能下得了手。
  手背传来温热的触感,白羽宵不知何时来到她身边,用暖暖的手掌覆上她的,“不用担心,一切有我!”
  花籽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暖意,刚才的火气也消减不少。抿着唇点点头,任他牵着她的手。

  第24章

  白府客厅
  白老爷正襟危坐,年过五旬眼神依旧锐利如鹰,不减当年在生意场上那股威风八面的气势。
  三姨娘站在白老爷身后,得意的扬起嘴角。
  死丫头,这么恬不知耻,嫁人了还来和她女儿抢人。也不掂掂自个人有多大的能耐。不就是个落魄小姐么,还敢窥视白家的内账,她一个内人还想插手外面的事情,仅这一点就足够让她被老爷罚的。别以为她成日大门不出就不知道外头的事情,她陈碧柳若是没两把刷子,当初压根就进不来这白府。
  白羽宵松开花籽,拱手弯腰向白老爷行了个礼,“孩儿见过爹!”偏头对花籽使了个眼神儿。
  后者立刻会意,“儿媳见过……爹。”还是不大习惯这样的称呼。
  “哼!”白老爷冷哼一声,“儿媳,哼哼儿媳。”右手猛一拍案几,忽地站了起来,食指抖动指着花籽,声音震耳欲聋,“你看看你这幅模样,还有一点女儿家的样子吗?儿媳,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媳!”随后重重地叹了口气,“花兄啊,小弟对不住你……”一边重新坐回椅子上,状似处于深深的自责当中。但不消五秒,又恢复了刚才那般严厉气势。紧接着“碰”一声,茶杯被震得哐哐直转。
  一旁垂头的丫鬟小斯吓得肩膀一抖。
  老爷这时不时拍案的毛病毫无规律,总是一走神就会被他吓个半死。
  除开老爷突然拍案会被吓一大跳,对于他老人家的怪脾气大家伙已经习以为常。知道接下来又将上演什么戏码,一个二个规规矩矩地继续埋头装空气。
  花籽扁扁嘴,用手臂偷偷拐了拐白羽宵,操着气音道:“你爸常这样啊?是不是精神上有问题,改明儿请个大夫过来瞧瞧,早医早好……”
  “——你们在说什么?”白老爷咆哮的声音乍起,眼神犀利的盯着花籽,“别以为我老了听不见,你刚才跟羽宵说什么?请大夫?!老子好得很,这都是被你们给气的,你们两个少做些有伤风化的事情,老子也用不至于如此。”
  花籽打心眼里佩服白老爷的耳力。只不过,他发脾气的样子实在不太好看。还好销魂男没一处生得像他,该是随他妈了,可惜她无缘见得这位美丽的“婆婆”,不然肯定让人大饱眼福。
  抬首看了眼站在茶几旁边满脸春风得意的三姨娘。
  哎!有个那么美的老婆还找个泼妇回来,真不知道白老爷是怎么想的。
  看者无意,被看者毛发炸起。
  陈碧柳立刻睁大双眼瞪着她,“哎哟,我说你这小蹄子,惹了老爷还敢瞪我呢?!还不快给老爷赔罪认错接受惩罚。”
  “我没错,为什么要受惩罚?!”花籽原本打算沉默,等白老爷发完了火再好好“劝导”一番。哪晓得这女人故意跟她过不去,居然叫她“小蹄子”,怎么听怎么像混勾栏院的。最后还是忍不住嘴贱地顶了回去。
  不说还好,这一说满腔的怨气就开了像开了阀的大水,挡也挡不住。
  她无端来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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