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坊间异闻奇谈-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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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历史资料记载朱棣派胡濙和郑和分别在国内和海外寻找建文帝的下落,找了数十年这段历史史材来看,朱棣派胡濙在国内查找建文帝还情有可原,毕竟花费不大,但郑和七下西洋,却是极为劳民伤财的一件蠢事!
在儒家思想的灌输下,古代中国人非常热衷于维护“正统”,朱棣虽然是朱元璋的第四个儿子,但按照正统的说法,朱元璋的位子是要传给大儿子的,大儿子早死,所以才传给了大儿子的大儿子,也就是后来的建文帝,皇位根本没有朱棣什么事儿。朱棣夺位之后,当时的天下第一大儒方孝孺拒绝为他服务,披麻戴孝在朝堂之上写下“燕贼篡位”,方孝孺被灭了“十族”。
这种维护正统的观念在古代异常强大,所以一天不能确定建文帝已经死了,朱棣一天都不能安心。这样看来,让自己的心腹郑和兴师动众地去海外寻找建文帝的下落,并不算是铺张浪费,事关自己的宝座,花多少钱都是值得的。
但是这个理由无法解释朱棣为什么让郑和前后六次下西洋(第七次下西洋时朱棣已经死了),从永乐三年一直找到永乐十九年。第一次下西洋,郑和的船队就已经到了印度西海岸一带的古里,并在那里立碑留念,碑上刻字“去中国十万余里,民物咸若,熙嗥同风,刻石于兹,永示万世”。如果仓惶出逃的建文帝能跑到比古里还远的地方,那得在海上以刘翔一般的速度飞奔了。寻找一个生死不明的废帝,根本用不着下西洋这么多次。
朱元璋开国之初,就曾派人奔赴日本国和东南亚各王国,宣布现在中土是明朝了,各位要积极前来朝贡,还把许多东南亚王国列为“不征之国”,那意思就是天朝不会派兵攻打你们,你们不用害怕,我天朝过去不称霸,现在虽然强大了,但还是不打算称霸,只是你们一定得来朝贡啊!
明朝建立的事情,经过朱元璋这么大肆宣传,早就被东南亚各国所知晓了,本来不需要再去宣传。不过朱棣篡位之后,为了打扮自己的“正统”形象,还是很有必要再次对外宣传宣传,让国际友人都知道自己是如假包换的明朝新皇帝。
如果郑和下西洋真的是为了扬我国威,建立睦邻友好关系,明朝似乎也太不值得了。首先论实力,当时郑和接触的这些东南亚、南亚国家没有一个能上台面的,不论人口、面积还是经济,和明朝至少差两个数量级。一头狮子愿意和一群狼睦邻友好一下,却肯定懒得搭理一群老鼠。生物界的规律如此,古代国与国之间的关系也是如此,弱国无外交。第一次下西洋,郑和这个老江湖就已经把这些小国的实力摸得**不离十了,扬我国威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没必要再浪费财力再下西洋了吧?
可以说,永乐大帝朱棣,在夺得侄子的皇位后,终日寝食难安,不找到建文帝,似乎死不瞑目!
一个已经失去江山的孤家寡人,有必要这么费尽周折的去查找吗?
如果说在朱棣刚刚即位,害怕建文帝东山再起,危及自己或后代的江山,去寻找这个落魄皇帝还情有可原,那么在朱棣即位二十年后呢?
要知道,明成祖朱棣是一位很有才干、有作为的皇帝。明成祖统治期间以永乐作为年号,朱棣雄才大略、励精图治,发展经济,提倡文教,使得天下大治,并且宣扬国威,大力开拓海外交流,人民安居乐业,民间可谓“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在他统治的年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后世称之为永乐盛世!
在这个民心所望的盛世太平年间,民间已经基本忘了当初的永乐大帝是怎么坐上皇帝这个宝座了!
换句话说,只要没有战争、灾害,老百姓能吃饱穿暖,安居乐业,管他谁做皇帝呢!
这么多年后,老百姓已经接受这位篡权的皇帝了,永乐大帝根本就没有再搜寻建文帝的必要!
可是,在明成祖朱棣的有生之年,他根本就没有停下寻找建文帝的脚步,七下西洋,征用两万多士兵和几十艘大船,如此劳民伤财的寻找一个废帝,那只能说,建文帝身上,有明成祖朱棣毕生想要得到的东西!
据我猜测,明成祖朱棣之所以不放弃寻找建文帝的脚步,肯定是想拿回当初换回三个质子时所付出的筹码!
这个筹码,我想,可能包括传国玉玺,但肯定还有什么比传国玉玺更珍贵的东西!
传国玉玺如果流传至今,那必定是中国最珍贵的国宝了,没有之一。
如果说集团找到了蛛丝马迹,证实建文帝最终逃到了这里,死后也埋在这里,仅仅只是因为传国玉玺的诱惑,迟迟不撤资,费尽心力在这里寻找,也就似乎可以讲通了。
但我的感觉告诉我,这件事情绝对不会这么简单!
侯斌留下的三个资料我又查看了好几遍,以我的能力所能推敲出来的东西也只有这么多了,望了望窗外磅礴的大雨,我叹了一口气,今年的雨水,还真是多啊!
看了看表,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半了,今晚能推敲出这么多东西令我兴奋得一时没了睡意,我一时兴起,又去侯斌的房间搜寻了一下,期望可以找到新的线索,可这次,没有上次那么幸运了,什么都没有找到,无奈的我只能回到房间睡觉。
这一觉睡得我自然醒,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十点,我望了望窗外,大雨依旧磅礴,看起来没有停歇的架势,我揉了揉额头,打开电脑,再次看起了侯斌留下的三个资料。
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蹊跷的地方我昨晚已经全部分析过了,看起来已经没有更多的线索了,想找到新的线索,只能再另寻思路了。
我躺在床上,思索这里可疑的地方,忽然间,我想到,那个吓得我半死的老宅上吊阴影。
老宅,对,那栋老宅,或许,那里可以找到什么新的线索。
说实话,我对这栋老宅怀着深深地恐惧,上次那个上吊阴影害得我大病了好几天,期间还凑巧赶上莲泽村月圆祈福仪式,把我活埋了,如果不是非常有必要,我还真不想再去那个鬼地方。
呸呸呸,不能说鬼,说曹操,曹操就到,虽然我不相信村长媳妇所说的那么荒谬离奇的上吊灵异事件,但我想,那里或许真的吊死过人!
思酌良久,我还是决定跑一趟,我现在的线索又断了,呆在这里,只能混吃等死。
披上雨衣,我钻进了磅礴大雨中,走了十几分钟后,我站在老宅的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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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阴森老宅
老宅窗布上的符咒随着雨风东摇西摆着,似乎随时都会被刮掉,艳红色的篆文分外的刺目,我做了一个深呼吸,推开了老宅的木门。
吱呀——
说实话,这声吱呀令我汗毛都竖了起来,土黄色的木门是由一根实心木支撑为转轴的,上面贴着捉鬼门神的画像,这种木门放在现在已经基本绝迹了。
老宅是由三间土坯屋组成,分为正屋、次屋和客厅,此刻我推开的,就是客厅的正门。
客厅内很暗,出奇的黑,似乎没有窗户,密不透风,我估计这里连电都断了,也没有找灯开关的必要性,索性拿出手电,四处打量起来。
之前说这里是客厅,显然有些抬举了它,这里被称为厨房似乎更为合适。
靠近正屋方向有一座砖筑的灶台,灶台上撑着一口大锅,墙角堆着一些干树枝,靠近次屋方向放着一个碗橱,里面摆放着几个白瓷碗、筷子和茶壶等物品,房屋的摆设和建造方式并不稀奇,和我安徽老家的房子布局基本相似,属于典型的农村房屋。
我用手电四周晃了晃,这里贴满了符咒,这些血红色的符篆似乎在告诉我这个不速来客,这里可是很邪门的,尽早滚蛋。
我把手电举高,忽然间,我觉得我的脑袋撞到了什么东西,我的脑海中立刻呈现上一次梦中吊死鬼的脚尖碰到我的脸的恐怖场景,我哇的大叫一声,腿立刻就软了,一屁股瘫坐在地上,闭上了眼睛。
我的心扑通扑通的跳得厉害,手脚冰凉,我稳了稳心神,睁开了闭着的眼睛,用手电晃了晃头上方,我没有看的勇气,只能先看一看墙上的影子。
一个像木桶一样的东西影子在墙上晃来晃去,我慢慢的扭动着脖子,却看到一个吊篮在左摇右摆着,我长长呼出一口气,搓了搓脸。
吊篮这个东西城市里生长的孩子基本没有见过,是由竹丕编成的,早些年间农村的橱柜基本是木制的,也没有地板砖铺地,一些老鼠磕坏了橱柜,跑到橱柜内偷吃食物,一些庄家人为了节约粮食,预防老鼠糟践食物,制作了挂在半空的吊篮,盛放一些食物。
当然,吊篮还有另外一个功用,早些年间因为经济问题,农村没有冰箱,夏天放在碗橱里的食物容易变质,乡下人为了节约粮食,用吊篮盛放食物,通风良好,防止食物变质,可以说,吊篮这东西很好用,在我小的时候家家户户都有,但现在基本已经绝迹了,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碰到。
因为上次被吓得够呛,这次我倒是有些草木皆兵了。
我清了清嗓子,抽出口袋中的香烟,点燃了一根,我要缓解一下自己紧张的情绪。
我四周照了照,除了脸盆架、脸盆、搓衣板等生活用品外,这里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我推开了正屋的门,四周照了照,这里给我的感觉似乎并不怎么阴森恐怖。
老式的地式风扇,似乎常年没有用了,自制的朱红色衣柜,只有一米左右高,衣柜的上方摆放着一台老式的黑白电视机,这些老式的家具令我有一种熟悉感,和我安徽老家的农村没有什么区别。
墙上挂着几幅山水画,江南风味十足,电视机上方挂着**头像,几幅画的中央还挂着一些黑白照片,我凑近看了看,基本是一些家庭照。
我努力地回想村长媳妇说过的话,她说这套老宅原本是老齐家的,齐长寿是县太爷,我仔细地寻找了一下照片,没有找到那个传说当中的县太爷,那时,应该还没有相机吧!
第二个吊死的是齐岩,我仔细地看了看照片,有几张照片是全家福,照片上一个男子和一个女子端坐在椅子上,男人的年龄似乎很大了,两鬓已经花白,女子似乎很年轻,只有三十几岁的模样,男人和女人的身前站着一个小男孩,小男孩头上梳着冲天辫,手里拿着一串冰糖葫芦。
村长媳妇曾说过,齐岩在他六十高龄时才有了自己的孩子,依这张照片来看,如果村长媳妇没说谎的话,这个男人,应该就是齐岩,这个小男孩,应该就是齐万青。
还有几张男人的单照,似乎是齐万青年轻时候照的,说实话,单看相片,我觉得齐岩和齐万青长得一点都不像。
有限的一个相框里,只有这么几张照片,齐万青中年之后的照片,一张都没有。
咚——咚——咚……
我打了一个寒颤,手电猛地照到发出声音的地方,原来是一座老式座钟,座钟的指针,指着十一点的方位。
我仔细地看着这座座钟,总有一丝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莫名其妙,就犹如上次我第一次看到这栋老宅时的感觉一样,那次是因为村长媳妇提醒,我才意识到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原来是老宅的朝向有问题,而这次呢?为什么这次莫名其妙的不对劲感觉却是这么强烈,到底哪里不对劲呢?
这种莫名其妙的不对劲感来得快,去得也快,这么一愣神间,那种不对劲感觉却凭空消失了!
我仔细地回想那种不对劲的感受,那种感觉,似乎是,座钟有着一双眼睛,它在盯着我!
对,就是被人注视的感觉,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很强烈。
轰隆——咔嚓——
两声惊雷惊得我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从脊椎骨往脑袋上窜凉气,头皮一阵的发麻,似乎,这里真的有些邪门。
我舍弃了座钟,看起了别的地方,我怕看座钟的时间长一点后,我会吓得失去在这里继续寻找线索的勇气。
我将手电照在了土炕上,土炕是土坯混合沙土垒砌的,土坯混合沙土经水搅拌垒砌后,过火一熏,再自然晾干,就砌好了一方土炕,我安徽老家的土炕就是这样打的,这倒是没有什么稀奇,土炕的靠墙正上方有一个灯窑儿,农村有些年头儿的老房子里基本都有灯窑儿的存在,在没通电的年代里,灯窑儿是放煤油灯用的,农村迷信一些的家庭还会在灯窑儿内贴一张道士用黄裱纸画的符剑,有驱邪的功效。
我仔细地看了看灯窑儿,灯窑儿里放着一尊弥勒佛的佛像,看质地应该是青铜的,不过以我的猜测,这八成是镀铜的,如果这是纯铜的,应该会值一些钱的,不会丢在这里没人要。
整个正屋内的摆设只有这么多,我打着手电随便的乱照着,总觉得这个屋内似乎还少了点儿什么,但我仔细地与我安徽老家的老宅比较了一下,这里又什么都不缺。
什么呢?到底这里缺少什么呢?
我看向窗外,忽然间,我知道这里缺什么了!
符篆,是的,符篆,从外面的窗布上,到客厅的墙上,到处贴满了符篆,为什么这里会一张都没有呢?难道正屋内“很干净”,不需要符篆的张贴?
这太奇怪了,有些不符合常理,如果说这正屋“很干净”,没有贴符篆的必要,那么,正屋的窗布,就没有贴符篆的必要了!
暮然间,我想起来了,我上次在老宅拍到上吊阴影的那个屋,是次屋!
想到这里,我举着手电,向次屋的方向走去。
次屋的门上贴着捉鬼门神神荼和郁垒的画像,门上方贴着密密麻麻的符篆,这些符咒好似张牙舞爪的红色恶鬼,对着我不断地咆哮,这里不能进,这里很邪性。
但是,如果我想再进一步揭开这个惊天秘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走下去,我不知道我残存的勇气还能支撑多久,但是在我的锐气还没有消耗殆尽前,我还是有走一遭的必要。
我想推开次屋的门,却发现,门上上了一把锁,我摸了一下锁头,用手捻了捻,全是灰尘,应该有很长时间没有人碰过了。
这种种迹象表明,这个屋,似乎是被人为关闭了,应该是个大凶之地。
站在门前,我犹豫了,既然这里被加了把锁,证实这里很诡异,如果因为我一时的好奇,打开了门,放出什么妖魔鬼怪,祸害到这里的乡民就不好了。
但在我的世界观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妖魔鬼怪之属,那些东西,只是封建迷信化的产物。
我从客厅抄起一把铁锨,对着锁头猛地一砸,砰,门合页被砸坏了。
我吞了口口水,右手握紧了铁锨,左手拿着手电,做了一个深呼吸,一脚踹开了门。
妈呀——
我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额头的汗珠不断地掉了下来。
 ;。。。 ; ;
第二十八章 神秘羊皮纸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全身都湿透了,我用手电晃了晃,感到头皮一阵的发麻。
在次屋的房梁上,挂着一根红色的布条,这根布条是如此之红,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次屋的窗布破了几个窟窿,红布条随着雨风不停地摇摆着,像极了人上吊时的模样。
我倒吸了几口冷气,擦了擦手心中的汗珠,握紧了手中的铁锨和手电,重新站了起来。
我慢慢地向次屋内挪去,是的,挪,每走一步,都要消耗掉我很多的勇气,这座屋内的上吊阴影令我大病了好几天,我现在自己一个人,心里真的打起了退堂鼓。
我不是万能的,我也怕鬼,此刻如果有一个人陪着我,哪怕是比我还胆小的兰兰,我都会倍感安心,最起码心中有个依靠,而此刻,让我孤家寡人面对这诡异的一切,我有些快承受不住了。
我大吼了几声,给自己壮了壮胆,我豁出去了,不就是鬼嘛,我倒要看一看,这鬼能不能逃过我手中的铁锨。
许是几声大吼给我壮了胆,虽然心脏还是跳的异常的快,但是也没有刚看到红布条时那么令我肝胆俱裂了。
次屋的墙壁上贴满了符咒,足有好几百张,一道闪电划过,骤然间起了一阵冷风,满屋的符咒哗哗作响,红布条摇摆得更剧烈了,我对着空气拍了几下铁锨,吼了起来,“我是来帮你查明真相的,如果你是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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