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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岛惊魂:逃出生天-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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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誓,从今以后只要看到这张脸,都会打心眼里感到厌恶。
这个人,没错,正是吉田。
他看着我,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然后冲我说:“这么晚了,怎么还在外面?”
浓浓的r国口音,让我很是倒胃口。
我感觉他应该是看出什么来。我现在全身都是伤口,身上的衣服也破得不能再破没有一片完好,可是吉田却还冲我微笑?
我很冷静的说:“没什么,出来找两个同学,他们不见了。”
他说:“你刚刚还见了谁?”
这是明知故问?
我猜,他都看到了。
我也只能装傻了。
我说:“出门时碰到两个保安。”
他说:“之后呢?”
他果然看到了。
知道我是先碰到保安,然后再遇到了瑟琳娜。
他会怎么做?
会杀我灭口,怕我暴露出他的秘密?
我看到吉田挪动了脚步,朝我走来。他走一步,我退一步。
我准备跑了!
实在不行可以硬拼。
虽然我不确定,我是不是能打得过吉田。
可以试一下!
提腿准备跑的瞬间,我用余光扫了吉田一眼,发现他的身形猛的一晃,接着我的颈部传来一阵短暂的刺痛,紧接着我失去了意识。
仿佛是睡了很长一觉。
睡梦里,不停有人影在我的眼前晃动。我努力的想要睁开眼睛,却发现灯光格外的晃眼,照得眼皮只能睁开一条缝,使得我无论如何也辨认不出这些人影的面孔。
依稀有点感觉,他们大部份穿着白色的外套,有男有女,像是医生。
环境似乎很静,但是偶尔会有听到哐当一声巨响。
每个人走路的声音很轻,彼此也不用声音交流,像鬼一样在我身边游走。
我怀疑我是被打了麻醉针。现在的感觉和当年做阑尾手术后的感觉几乎一样,身体动不了,但却还保持着些许的意识。
我顽强的想要保持清醒,生怕一觉睡着后就再也醒不来。
岛上只有两种人的话,那我身边的这些人是什么人,变异人?
还有吉田呢,也是?
对了,我知道了,他们想让我的身体和他们一样发生变异。也许,说不定我已经是变异人了,只是自己并未察觉。
记得那一次吊针,校医就说了一句,挂一号抗生素。
鬼知道一号抗生素是什么!
他们现在很可能在拿我的身体开刀了。
我不想死在这里。
身边一直有动静,而我大部份的时间假装昏睡任由别人摆布,不时有冰冷的器械触碰到我的身体,偶尔还会有人来挪动我身体的某一部位。
他们想干什么?!
我很不安,很焦虑,可是我无力反抗,强忍着不让自己喊出那两个字:住手。
人来了又走。
人走了,又来。
终于,最后一个人走了,我听到“呯”的关门声,世界安静了。而我终于支撑不住,又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半夜,醒了过来。
微微睁眼,感受到了强烈刺眼的灯光,连忙又闭上。
过了一会后,再睁眼,再闭上。
如此重复,直到我的视线完全适应。
环顾四周,一间房间,四面是白色的。房间中间放着一张床,我躺在床上,白色的床单,旁边摆放了很多针水、电脑器械,除此之外空荡荡的。
外面偶尔会传来几声惨叫。
很短暂,却听得让人心惊胆战。
吉田肯定是把我关在了某个密室里,和其他绑架来的人一样,我受到了他们遭受过的同等待遇。
该死的吉田!
去他妈的名校!
心里一边咒骂着,一边想努力爬起来,结果没成功,我还是纹丝不动的躺在床上。
低头一看,发现我的衣服不知被谁给换了,换了一身白,像是病号服。身上还绑着绳子,还有手上,脚上
用力的扯了几下,发现绳子很结实,如果不凭借外力根本挣脱不开。
外力
旁边的桌子上有针筒,还有一把小刀,但是根本够不着。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就在我心急如焚的时候,听到门口又传来了脚步声。
啪嗒、啪嗒
高跟鞋的声音,声音很轻。
尤其左脚比右脚的声音更轻,这个人是个女性,脚好像受了伤。
我想起来了。
我和欧阳白雪曾经追过一个隐身人。隐身人给我们留下的唯一信息,就是她的脚受了伤,地上留下了一行带血的脚印。
有没有可能是她?
不,不对,那不是血,而是染料。
事情越来越扑朔迷离。
我不敢睁眼,竖着耳朵听着身边的动静。
接着,我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说:“就是他吗?”
一个女人说:“对。”
女人的声音很熟悉,很熟悉。
仿佛那个说话人的形象在脑海里呼之欲出,可是我偏偏想不起来,是不是麻醉针的作用?
男人说:“不过,这小子看起来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明明都醒了还在装睡。”
第五十五章 精神病医院?()
装睡?
难道被看穿了?
草!
我刚想睁眼,脸上却多了一条毛巾,黑色的。毛巾遮住了我的整张脸,挡住了我的视线。
他们好像不希望我看到他们。
他们到底是谁?
感觉到我的床在摇晃。有人想把我移走?移到哪?
男人的脚步远走了,女人似有似无的声音从我耳边传来:“有机会你就跑,所有的路口向左转,一直跑一直跑,不要回头。”
这是在做梦吗?
我终于想起这个声音像谁了。
像我的妈妈。
不,可能只是声音像而已,这说明不了什么。
努力透过毛巾想要看到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是什么也看不到,床继续在移动。
移出了门外。
有好几个难听的嚎叫声几乎同时响起。
他们叫:“这个胖子归我了,我最喜欢肉感的,哈哈哈。”
他们叫:“谁也不要和我抢,我做梦都想当一个胖子,这回到我。”
他们叫:“胖子,你死到临头了。”
死到临头了吗?
在一群不知什么人鬼叫的包围声中,我不甘心的扭动身体,用力的瞪大眼珠,弄得自己满头满脸的汗水。
我看不到,但是光听声音,更令人感到恐惧。
突然想到了某个末世电影里的画面。
在生化危机时代,人没有吃的了,就只能吃人。
以救助站的名义把人吸引过来后,就开始肢解人的身体,从大腿开始吃起
我的大腿还是完整的。
我拼命挣扎着,并且大喊:“放开我,放开我,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不怕被捉吗?”
声音透过毛巾传出去,像是把头闷在米缸里说话的声音,但这丝毫不影响别人听清我说的每个字。
震耳欲聋的爆笑声随之传来。
有男有女。
男的狰狞,女的尖锐。除了笑之外,他们还发泄似的把什么弄得哐当乱响,让人的耳膜阵阵发麻。
这是一群疯狂的人。
我怀疑,他们和瑟琳娜有没有可能是一伙的?
要不然,就是另一种人,瑟琳娜所说的变异人?
不管是水族也好,变异人也罢,不用看都知道,这里充满了暴力、血腥、罪恶和可怕的即将发生的一切。
不行,一定得逃。
刚刚那个人说什么?
向左拐,一直向左拐,不要回头。
那个女人是在帮我?
可就算她是在故意害我,我也只能听她的了,我别无选择。不过我真的能有机会逃出去?
床还在前行,两边的声音渐渐抛到了身后。
不确定到底走了多远,又过了好一会后感觉床不再摇晃了,停在了某一处。
有人在我身边走动,然后胳膊上传来一片刺痛,他(她)给我扎了一针。
我怀疑又是什么麻醉药,因为很快眼皮很重。
为了保持清醒。我开始和那个人说话,我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把我关在这里?”
那个人不说话,却是帮我把身上的绳子松开,很快给我另一只手又扎了一针。
像是在给我抽血。
我想反抗,可无奈双手被固定住,根本动弹不得。
那个人走路几乎没有声音,我分不清到底是男是女,只感觉他(她)在我身边来回忙碌一阵后,转身走了。“砰”的一声响,关门的声音。
眼皮很沉,那种感觉又来了。
肯定是打了麻醉针没错。
可我要是想逃出去。必须保持清醒,
我一边用牙齿咬着嘴唇,一边用手指不断的摸索,想要找到什么利器可以帮我割断绳子,最后还真让我找到了。
一把小刀。
就在我的床边上,有人帮我藏在了被子底下,谢天谢地!
是那个女人吗?
她想救我?
不但帮我规划好了逃跑路线,还偷偷给了我一把刀?
应该是这样。
我用手指夹着刀把反向切着绳子,虽然姿势有点别扭,但是好在刀很锋利,没一会我其中一只手便挣脱开了。
拉开毛巾一看,顿时激灵灵的被吓醒了一半。
又是一间类似的房子。不同的是,床头对面的墙上挂着十张照片。
没错,是十张。
其中有一张照片是我的,其他九张照片分别是黄詹文、胡霖、徐凤英、李佳倩、白眼狼、陆斌、欧阳白雪、李奇、罗琳。
离奇的是,照片不是彩色照,而是黑白照。
是带相框的黑白照。
谁都知道这种照片挂在墙上代表着什么意思。也只有办丧事人的家里头才会挂上这种照片,以寄哀思。
可他妈的老子还没死呢!
一时之间,又气又怕。感到脊背后一股寒气直冲头顶,身上的寒毛全都立了起来,手哆嗦得下不去手。
停下来深呼吸,又朝墙上看了一眼。这回我看得更加仔细了,照这张照片的人拍摄水平不赖,居然偷拍到一张没有显双下巴的照片。
是的,肯定是偷拍。
我绝对没有正儿八经的去照相馆拍过这张照片。
邪了门了!
竖起手指数了数,发现我排在四位,排在徐凤英的后面,这又是代表什么?
等等,不对。
黄詹文长红头发了,接着是胡霖,有没有可能这个排序代表着第四个长红头发的人会是我?
擦!
是吉田他们干的好事?!
先不想这些。
想再多也没用,重要的是先逃出去。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利索的用刀切断余下的绳子,蹑手蹑脚的下了床。
刚走到门口,我想了想,又重新折了回来。走到一旁,把十张照片依次撕下,全都撕了个稀八烂。
娘的!谁敢再挂我们的黑白照,通通去死吧!
撕完不要紧,还放到脚底下拼命踩了几脚,这才心满意足的去开门。左右看了一眼,没人。
干净的走廊,像是医院一样把墙壁刷得雪白雪白,连门也是白色的。
很冷清。
仿佛只有我一个人。
我快速的闪了出去,拔腿向左跑,跑到尽头后再向左跑。
越跑光线越暗,墙壁也变得花哨了起来。
有红色、有褐色,像是涂鸦被人涂得乱七八糟。
看到这一幕。
我越发忐忑。
这里既不像医院,又不像监狱,像什么呢?
对了,像精神病院。
有白大褂、有白色的床、有医疗器械、有人涂鸦、也有人鬼叫,还有人挂我们的照片
左右两边有房间,可是房间里没有人。
吊顶上的灯管有些坏了,发出嘶嘶声,两灯散发出诡异的红光,时暗时灭。
一路上都没有人,不知道是不是我运气好的缘故?
越是如此,越是忐忑。
手里紧紧攥着小刀,拼命往前跑。
脑袋昏昏沉沉,我跑步的姿势肯定显得很不协调。
好不容易跑过两个路口,结果跑到第三个三岔路口时,有点不敢跑了。
左边没有路了,是一个黑乎乎的洞。
像是个地道,里面乌漆抹黑,仅容纳一个半人的身形通行。而另一边则不同,是亮堂堂的走廊,白色的墙,顶上的吊灯用的是led灯管。
我该怎么办?往左走吗?
我有点犹豫,可又想着那个女人的嘱咐。她说向左跑,一直向左跑,不要回头。
往左边的洞口又走近了一点,试探性的弯腰往里面张望,结果吓得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
我看到了一个蓝莹莹的东西趴在洞内。
一双突起的眼睛正看着我。
是螃蟹?
是蓝色的螃蟹?!
第五十六章 前方死路!()
看起来有脸盆般大小,像一只看家狗一样蹲在那里,虎视眈眈。
再看看右边,是一条约二十多米长的走廊,走廊的尽头还有路,不知是通往何处。
我该进去吗?
就在这时候,突然听到身后好似有动静。
推车的声音,四只小轱辘在瓷砖上滚动。
有人过来了!
而且声音越来越近。
没得选了。
我硬着头皮钻进了进去。
有人说,肯定越危险的地方越是安全的地方,我觉得这都是狗屁。
我之所以选左边,原因很简单,越黑的地方才是安全的地方。
黑暗里不易暴露目标。假如我现在朝右边跑,那条道灯光太亮,若是跑慢一步很容易会被发现。
不管选对或错,现在只能天听由命了。
视线一片漆黑,面前还蹲着一只通体发蓝的怪螃蟹。
螃蟹的身上还散发出一种怪异的荧光,使得它在黑暗里显得格外的醒目。
老实说一看到螃蟹,我的心口窝就堵得慌。
之前的事情还历历在目,我觉得这岛上的螃蟹简直快成精了,不但会攻击人,还会集体作战,上次差点被螃蟹埋葬在沙滩上。
还有小瑾也变得像螃蟹
瑟琳娜说小瑾是因为变异,才会变成那样。
对这个说法我还是半信半疑。
现在我又在猜测,有没有可能不是变异,而是一种巫术?
就好比白眼狼之前说的,巫术会在人的在脑里创造一件本没有的东西出来。
还有那个篝火也是,两个陌生人也是,就连螃蟹说不定也是?
螃蟹还在看着我。
我再一次想起了食人蚁。
在抗战时期,食人蚁极强的攻击性也曾经被利用过。
有一批入侵者来到一个村,杀你的牛,杀你的羊,杀你的猪,杀你的鸡,把你家里的桌椅板凳给你劈了,把你房子给你点着。
村里人对日本鬼子可以说是恨之入骨,在一次遭遇战中,他们设计将日军的一个小分队引入了蚂蚁山。
当地人一转眼不见了,一队日本兵再也没有回来。后来当地人上蚂蚁山,到处都是人骨头,原来一小队日本兵都被蚂蚁吃掉了。
螃蟹和那食人蚁有得一拼。
幸亏,只来了一只。
对付这种嗜血的东西千万要胆大心细。
我不能胆怯。
因为光线的原因,洞口深处什么也看不见,不知通向哪里,不知还会遇到什么。
只感觉到一股阴森的寒意从内向外传递而来。
身后的车轱辘在朝我的方向推进,前面的蓝螃蟹正举着两只大钳子瞪着我,我无路可退,准备从它身上跨过去。
我一边在心里酝酿着,一边紧紧握着手里的刀。
冷汗顺着脸颊下雨般滴落在地面上。
滴答、滴答
拿着手里的小刀朝螃蟹假意的挥了挥,螃蟹的蟹钳又举高了一点,那只像鹰钩一样的小嘴微张着,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
它很警惕。
像是在提醒我,生人免进!
车轱辘声更近了些,甚至我能听到身后那个人的呼吸声。
想都不想,我突然给我自己来了一刀。
我没有自虐的倾向,只是不想自己在关键时刻昏睡过去,我需要保持清醒。
一刀下去!
最直官的感觉是,痛!
可是痛得不明显。
血流了下来,不多。
我没办法对自己太狠。
我用牙齿咬着唇,延续身上的痛感,眼睛灼灼的盯着前方。
不知是不是因为闻到了血腥味,螃蟹高举着蟹钳缓缓朝我走来。它灵活的下肢攀爬在水泥地面上,发出一种细微却又慎人的簌簌声。
我握着刀,弯着腰,朝着螃蟹的方向上前跑了一步后,接着提腿猛的一跃
跃起的瞬间,我低头看向螃蟹,发现螃蟹居然已经顺着我的方向爬到了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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