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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战士-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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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志恒用望远镜看了看:“行了,今天又是平安无事!可以睡一觉!”

八连的拍苍蝇战术收效很大。如此好的事情,很快就在整个老山传了出去。别的连队纷纷效仿。他们也不再搞什么埋伏,抓俘,学着八连的样守株待兔。老山的守卫形势一片大好。

“哈哈哈!这个狗剩还真有点小聪明!”胡麻子哈哈大笑。

指导员道:“看来咱们当初的决定是对的!什么时候把那个刘文辉弄来当个参谋,我看也不错!”

“算了!”胡麻子立刻反对:“这小子是有些鬼点子,却不好管教,离这么远都让我心烦,留在身边?我还想好好活呢!”

“哈哈哈……”

阮伟武一筹莫展。敌人的狙击手太厉害。扫雷的工作是个细致活,一旦挖出地雷就只能趴在那里,一点一点慢慢来。敌人的狙击手就在这个时候下手,工兵连躲的地方都没有。特别是最近这两天,工兵损失惨重,已经不能完成扫雷的任务了。

“上校,要不要用炮轰法,直接把炮弹打进雷区,引爆那些地雷?”

“没用,大炮一响,山坡上的树木野草全都没有了,这对于我们进攻一方不是好事,人家居高临下,我就就是活靶子!”

“那怎么办?这些对手也太狡猾了!”

“命令工兵撤回!我们再想其他办法!”

这连天安静的厉害,刚刚杀顺手的狙击手们突然发现没有敌人再来扫雷了,大家很高兴,在这第一场较量中,他们算是赢了,底气也足了,相信无论敌人有什么招数,他们总能找到应对的办法。然而,刘文辉的心里却不是这么想,正所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趁着这个时机,应该去侦查一下敌人的情况。

梅松自高奋勇。这活他最拿手,刘文辉也最放心。

一晃三天过去了,梅松已经去了三天,却没有半点消息。八连人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事情,搞不好可能是出事了。

指导员对刘文辉道:“连长,不能再等了,大家都很担心,还是派人去找找吧?”

刘文辉摇摇头。他心里明白,如果连梅松都出事了,再派人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他们现在能做的就只有等,哪怕是坏消息也只能等。

“不用,他一定会回来的!”

又过了一天,在众人望眼欲穿的等待中,梅松终于回来了。满身的疲惫和伤痕,武松连忙替他处理伤口。所有人都围在梅松身旁。梅松大口喘气,话都说不出来。

“怎么样?什么情况?”

“水!快拿水来!”

喝了点水,缓了口气。梅松这才道:“不是什么好事!敌人这次也是重兵,吸取了上次的教训,没有集中,相当分散。”梅松微微一笑:“你猜我看见谁了?”

“这个时候还卖关子,快说!”

“老对手,阮伟武!”梅松说出这个名字。知道的人并不多,刘文辉深吸一口气,皱起了眉头。

“阮伟武是谁?”

大牛将有关阮伟武的情况向指导员做了介绍,补充道:“这小子竟然还没死,真他娘的阴魂不散,要真是他,那这仗有的打了!”

“立刻向营部报告!并通知其他兄弟部队,加强戒备,敌人肯定有大动作!”

第144章对峙

一夜之间,仅仅在一夜之间。

第二天一早,当太阳光出现在对面山坡上的时候,情况完全改变了。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这完全不可能!怎么会这样!这些话不止一个人说。

不用望远镜都看的清清楚楚,对面的山坡上被敌人明目张胆的占领。或坐或卧,或走动,或吃饭。人数不详,反正很多。就在那密密的大树下,郁郁的灌木旁。

“他们这是干什么?示威?”大牛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他一拉枪栓:“看老子突突了他们!”

刘文辉连忙摁下大牛的枪。直线距离虽然不是很远,子弹也打的中,但是敌人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们这样的做的目的是什么?至少的得搞清楚这些。

胡麻子接到消息,亲自赶来。刚刚爬上山坡就冲着一帮子站在猫耳洞外面的战士狂吼:“都他娘的回去,站在外面当靶子呢?”

营长发话,战士们连忙乖乖的钻回猫耳洞,如同猫鼬一样,露出脑袋望着对面的山坡。胡麻子用望远镜看了一遍,进望远镜递给指导员:“你看,也不见工事,他们就这么干站着?不如我们打一阵看看他们的反应!”

指导员仔细的用望远镜看着对面,每一寸每一寸的搜索,没一个人的脸都不放过。很小的一些细节他都要研究半天。根据他的经验,敌人这么做肯定有什么原因,将这么多人放在自己的枪口下,背地里不捣鬼绝不可能。

“我看行!”指导员点点头:“不过,咱们也得注意附近,不要让敌人给我们来一个声东击西!”

命令下达,作为山坡针对面的二连接到开火的命令。一连和三连监视两翼。刘文辉的八连因为和二连挨着,两个连的人数都不多,自然就被看做是一起的。

“砰!砰!……”

“哒哒哒……”

各种枪一起开火,子弹穿过两山之间的空气,射向对面的山坡。突然的打击,让敌人不知所措,连忙扔下手里的东西,躲进大树的后面。枪声并不是很激烈,子弹打过去密度和频度还不如大牛的火神炮痛快。二连和八连的人加起来也没有五十人,这么大的一片区域,没办法做到集中火力。

奇怪的是敌人只是躲藏并没有回击,中枪倒地的伤员,被人冒死拖到树后,死了的,也会有人收尸。子弹不紧不慢,射向对面。原本逍遥自在的敌人,这会缩在大树后不敢露头。

枪击紧紧持续了五分钟,胡麻子就失去了兴趣。这样没有还手的战斗让人感到乏味。其实战斗和打架一样,对方只是一味的挨打,打人的人也会觉得无聊。

当枪声停止的那一刻,多面的山坡一片狼藉。被打断的树枝和野草胡乱的扔在地上。残缺不全的树干在风中扭动。没有人出声,也没有人喊叫。淡淡的硝烟味在空中飘荡。天地间变得一片死寂什么声音都没有,虫鸣和鸟叫也都消失的一干二净。

“这他娘的搞什么名堂?”胡麻子彻底气恼了:“打又不打,退又不退,憋屈!”

时间不大,那些受伤的敌人被人或抬着,或搀扶一个个从大树身后走出来,一点点的往山下去。竟然静悄悄的,就算是打断了腿,也是一声不吭。敌人的沉默好像是对他们的嘲笑。有人举枪,就要对那些伤员和抬伤员的人开火,却被指导员制止了。

刘文辉也陷入了沉思。这样的状态太不符合道理。难道说阮伟武的脑子坏了,派这些人上来送死?那何必去对面,直接过来就行。阮伟武那家伙阴狠毒辣,什么样的招数都会用的出来,这一次自己真的猜不透。

从望远镜里,看着对面人的一个个表情,阮伟武很满意。这表情不是愤怒,而是不明白,是一种茫然和糊涂。他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自从被派来越北之后,自己没走一步始终都被一种奇怪的东西羁绊着,无论自己如何努力,都会栽进对手的陷阱里。

养伤的这一个月,阮伟武躺在病床上仔仔细细回忆了一下,这一年多来自己的事情。从遇见刘文辉他就在走背运,他需要研究一下对手,找出自己失利的原因。下一次决不能再走老路。在对手的军中,他和那个刘文辉交手的机会最多,目标自然就选在了刘文辉的身上。

狡诈,大胆!这是阮伟武对刘文辉的评价。狡诈说的是刘文辉有些小聪明,很多时候都会在你意想不到的时候,做出意想不到的事情。大胆说的是胆气。胆量是一个和个军人的必备,然而刘文辉的胆量特别的大,有那么一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本事。

相比刘文辉,阮伟武觉得自己还不够狠,做事情时顾虑太多。正是因为这样的顾虑,让自己变得畏首畏尾,很多应该立刻下决心的事情,他需要考虑好久,这便是被刘文辉牵着鼻子走的原因。这一次,他改变了,变得连身边的人都不认识了,变得让几百人去送死,他都能笑脸面对。

“活着的人再上去!没有我的命令,出了伤员和死人,谁也不许下来!”阮伟武看都不看身旁的参谋和几个尉官、校官。他只看着对面,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敌人又上来了,依然散漫,依然无遮无拦,完全暴露在我军的火力范围之内。现在看,这些人的脸上有些紧张和担心,然而他们还是站在了山坡上,面对着我军的方向站在山坡上。

大家看着胡麻子。胡麻子还在用望远镜看着对面,紧皱双眉。这是挑衅,明目张胆的挑衅。

“打!再打!”

枪声再次响起。有了些经验的敌人,在听到枪声的第一时间,立刻躲到了树后。子弹追着他们的不断射击。弥漫的硝烟在树林里聚集,很快形成了淡淡的一层烟雾。

这一次开枪的时间更短,只有不到三分钟。当枪声停止,丛林又陷入了一片死寂。时间不大,第一个扶着伤员的敌人从大树的后面走出来。没有人说话,没有人吭声,只是默默的走路。

一连五次,敌人竟然一如既往的这么做。胡麻子有些气恼:“娘的,他以为老子杀不光他们?有炮没有?”

有人搬出60迫击炮,和一箱炮弹。设定好诸元,只等胡麻子下令。然而胡麻子却没有下文。

指导员道:“敌人这么做肯定有原因,在没有找到原因之前,我们是不是也可以学学他们。”

“啥意思?”

“以静制动!先看看再说。”

胡麻子沉思起来。刘文辉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凑了过来,听到胡麻子和指导员的对话,补充道:“连长,指导员说的对,猴子的计划肯定不会这么简单,我建议我们派人过去监视,只要他不冲击我军阵地,或者有别的什么意图,这些送死的完全可以不用理会。”

胡麻子瞪了刘文辉一眼:“是你小子摁耐不住了吧?想去看看就明说,别拐弯抹角!”

刘文辉不好意思的笑笑:“呵呵,这是我觉得我们最合适,在您来之前,已经侦查过,对面的指挥官,我们和他打过交道,有一定的认识,应该能搞到些有用的东西。”

“不行!不能什么功劳都是你们的!”胡麻子断然拒绝,对身后的警卫员道:“去把三营长给我找来!”

天色渐晚。晴朗的十几天,丛林里的水气蒸发不少,晚上的雾气也淡了很多。从我军阵地这边看过去,对面的山坡上点起了零零散散的火堆。看来敌人要和我军对上了,这样也好,待着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能看见自己人意外的活人也是一种待遇。

“砰!”一声枪响。紧跟着就是一声惨叫,声音很凄惨,应该是这个射手的枪法不咋地,打的不是要害。

惨叫是从对面传来的,自然就是自己人先开的枪。一人开枪,立刻引起了连锁反应,附近旁边的战士以为发生了什么事,立刻从隐蔽所钻出来,跟着***。

“怎么回事?停火!停火!”王新贵大声吼叫,冲着一个拿着枪的战士怒道:“谁他娘的让你开枪了?今天晚上不想睡了?”

我们动了手,对面也跟着开了枪,这是敌人今天第一次开枪。火光熄灭,流弹划破夜空发出的光带,在两山之间穿梭。你来我往,根本看不见人,却打的火热。比起白天的单方面进攻,要凶狠的多。双方都疯狂了,要找回白天的尊严,不顾一切的开始火拼。

从那天开始,冷枪成了松毛岭随时都会出现的梦魇。晚上不能点灯,白天不敢出洞。稍有不慎,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忽然射出一发子弹,击中你的身体。就算不致命,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也会变成难以医治的绝症。他们都开始后悔,后悔那天晚上射出的那发子弹,要不然还可以晒晒太阳,不至于整天窝在这臭不可闻的小洞里。

夜再一次恢复了宁静。对面的山林里再也没有出现篝火,因为这会给对面的人提供光线。无声的对抗从这一天开始,这一天是1982年7月24号。

第145章女人,女人

79阅。艰苦岁月;绝对的艰苦;

因为枪击事件;谁也不敢再踏出猫耳洞半步;除非已经到了生死攸关的大事;不得不出才会冒险一试;在出去之前;先要搞好半天的侦查;确定敌人洠в谐鰜恚蝗范ǜ浇鼪'有敌人的神枪手;确定自己出來就有隐蔽的地方;确定完了这一切;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之势;一个翻越;跃出猫耳洞立刻躲进早已寻觅好的隐蔽处;

这么多人;整天窝在猫耳洞里;吃喝拉撒全都在这里;能好受吗;气味都是其次;身上溃烂的问睿攀亲罟丶模蝗缃褚丫涞孟嗟毖现兀徊簧偃顺笋刹亢鸵赶轮猓缓蟊巢本钡鹊胤揭部祭@茫幻刻於寄芴ツ幼约浩し舻纳簦灰槐吣踊挂槐哌谘肋肿斓暮白盘郏

今天轮到刘文辉值日;所谓值日就是将猫耳洞最里面的两个桶拎出去;一个尿桶、一个屎桶;干完这些就是做饭;做完饭就得去取水;其他的事情就是脏点累点;取水是个危险活;因为要走出猫耳洞;

好几天洠в邢掠辏惶炱迫龋环旁谧罾锩娴牧礁鐾埃晃兜酪丫锏搅思拢蝗ド喜匏家笞疟亲樱桓灰盗嘧潘亲叱鋈ィ涣跷幕允橇ぃ灰彩巧钤3号猫耳洞里的一员;官兵平等就要现在來说;所以这些事情;刘文辉也得做;

捏着鼻子;侧着脑袋;一手拎一个;快速的往洞口跑;味道实在是太大了;脑袋偏向左边;左手里的尿桶立刻散发出骚臭;让人难以忍受;脑袋偏向右边;右手里的屎同;传來的恶臭;闻了就像吐;绿头苍蝇和叫不出名字的昆虫能把人包围起來;走过之后;带出一长溜;

干完了这些就是做饭;也不是什么做饭;烧一点开水;扔一把炒面;就着压缩饼干;和吃到吐的各种罐头就算是一顿饭;烧水可是个技术活;点火就不容易;丛林里湿气大;再干燥的树叶提起來都有二两水;要将这些东西点燃得费好大的力气;即便是你点燃了;也是直冒烟不出火;所以说是个技术活;

刘文辉将昨天晚上收集到的干树叶和树枝拿出來;现将这些东西点燃;在火堆的旁边;放上那些潮湿的;一边烤一边烧;细细的火苗烧着一口行军锅;看起來就心急;就算是这样细心;还是搞得整个猫耳洞里浓烟滚滚;其他人咳嗽连连;

“我的好连长;能不能弄好一点;能把人呛死;”大牛开始发牢骚;

武松替刘文辉鸣不平:“还说别人;你那次不搞的我们的山洞冒黑烟呀;”

吃罢了饭;就得出去弄水了;现在情况变了;再也不是以前了;取水也不是一天一次;改成三天一次;因为外面太危险;取水的人物就落在了刘文辉和梅松的身上;他们两人分工;每隔三天分别由一人去取一次水;一开始;别人觉得不高兴;刘文辉便已命令的口吻拒绝了;

出门三件事全都确定;洠в械腥耍灰矝'有发现敌人的狙击手;他们经常躲避的那颗大树就在眼前;所有人全都紧张起來;阿榜从瞄准镜里仔细搜索了眼前的每一处丛林:“走;”

刘文辉一个鱼跃;翻出猫耳洞的洞口;躲到了大树的身后;洠в星股灰矝'有喊叫;这才确定的确洠в械腥舜嬖冢

阮伟武这家伙很狡猾;用两百个战士的性命在我军的眼皮子底下;利用我军的同情心占领了对面的山坡;当天晚上开始;在山坡上构建攻势;开始大力改造;这可能是目前敌人离我军最近的一块阵地;不但构建了攻势;还学着我军的样子在他们的阵地前埋设地雷;插上竹签;看架势要做长久战;

取水的地方还是原來的那条小河;这里是附近十公里唯一的水源地;经过几天的磨合;只要你能抵达河边;双方都不会开枪;因为都知道;只要一方开枪;两方就再也别想在这里取水;大家都得渴死;这种默契是搭上了两条人命换來的;

刘文辉顺着山坡小心往下;现在他高度紧张;全身的衣服已经湿透;身上的几个水壶不断的叮叮当当乱响;声音虽然不大;听到耳朵里确是格外的刺耳;

还好;有惊无险;已经能看见前面的小溪了;三两步來到小溪边;刘文辉傻眼了;才三天洠恚痪谷灰丫闪耍徽饪刹皇呛檬拢粵'有水那就得渴死;站在河床边;刘文辉有些恍惚;不知道是该回去还是该怎么办;回去该怎么向兄弟们说;

坐在地上想了好久;忽然想起;一般來说;下游水干了上游可能还会有水;人不能离开水;就是找也得找到别的水源;这可是一个很严重的问睿

重新收拾起东西;刘文辉沿着小溪朝着上游走;太阳很毒;天气很热;七月的天气竟然能热成这样;让人难以想象;想当年;这时节正是在家乡水塘里游泳的时候;现在倒好自己就要被渴死在这里;

往上走了好长时间;原本干涸的河床竟然有丝丝的湿气;这让刘文辉大喜过望;立刻趴在地上;手脚并用;使劲的将那些潮湿的泥土扒开;盈盈的一滩泥水出现在了刘文辉的面前;水很浑浊;喝肯定不行;至少可以洗把脸;用泥水在身上拍打了两下;感觉舒服了不少;

继续往上走;这一次刘文辉信心十足;他肯定能找到水源;又往上走了一个多小时;眼看就要走出敌我两军的控制范围;刘文辉竟然看见了一个偌大的水潭;他连忙揉揉自己的眼睛;不是说沙漠里才有海市蜃楼吗;怎么丛林里也有;为什么地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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