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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之宝-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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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门,转身就要溜之大吉。
“滚进来。”一个冷峻的女子声音响起,吓了小宝一哆嗦,尼玛,这是恭妃的声音。
正吓得心肝乱颤,不知所措之际,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宫女从寝宫正房里跑出来,大声斥道:“喂,说你呢,傻了吧唧的愣着干什么?娘娘叫你滚进来。”
死了死了,赵档头耍完威风就自己溜了,恭妃娘娘要拿自己出气。
小宝如丧考妣,无可奈何,胆战心惊,点头哈腰地媚笑道:“是是,小的这就滚进来。”
战战兢兢躬腰迈着小碎步进了房门,眼睛余光看见房里一片狼藉,地上破瓷碎片、桌椅板凳散落一地,也不敢抬头往上看,噗通往下一跪,胡乱磕了几个头颤声道:“小的,小的丁小宝,参见恭妃娘娘。”
屋里一片寂静。
小宝跪了一会儿,心里疑惑,也不敢抬头看,索性又磕了几个头,再次喊道:“小的丁小宝,参见恭妃娘娘。”
还是没有动静,麻皮的怎么回事呢,小宝心里嘀咕,老子走错屋了?不对呀,恭妃进的就是这个屋门。
礼多人不怪,最少不吃亏,老子新来的,多磕几个头就当给你上坟了。小宝咬咬牙,趴着又磕了几个头,大声喊道:“小的,小的丁小宝……”
“够啦,傻里吧唧的,往哪磕头呢?”恭妃的声音,懒洋洋地从他侧面传来。
噗嗤一声乐,好像是小宫女在捂着嘴偷笑。
小宝迷迷糊糊微抬起头,发觉自己跪着的方向正对一张歪倒在地的方桌,还有一只白猫,正蹲在朝天的桌腿上,聚精会神瞪着他。
麻皮的,老子给这只白猫磕了半天的头。
小宝心里略微尴尬,赶紧左右一望,恭妃娘娘正站在自己身侧的一扇窗户下面,冷冷地看着自己,那个小宫女站在她身边,捂着嘴乐的身子一抽一抽的。
“你也是东厂的小番子?”恭妃面无表情地问道。
小宝赶紧用膝盖在地上转了个方向,正对恭妃,心里转的飞快,嘴里期期艾艾道:“小的,应该,也算,大概,可能是吧。”
小宫女实在忍不住了,咯咯地笑出声来。
恭妃狠狠瞪了她一眼,吓得她赶紧捂死自己的口鼻,只有身子一颤一颤的,两个大眼珠滴溜溜乱转,看着好像挺可爱的样子。
“你这个小奴才,什么叫大概可能也算是啊?”恭妃语气很不爽地叱道。
小宝明白自己肯定算是东厂小番子,而且恭妃也很清楚他就是,但她刚才在赵档头那里丢了面子,又来质问自己是不是东厂的,肯定没安着好心,想将自己这个最底层的新来小番子羞辱一下,又能解一解心里对东厂的气,又能给自己一个下马威,肯定是这样的。
所以他接连用了几个模模糊糊的词语想遮掩一下。
麻皮的老子又没招惹你,有种你对赵档头撒气去啊,拿你爹撒气算什么本事。
小宝心里腹诽,嘴上可不敢吃眼前亏,嘿嘿媚笑道:“小的刚进宫没多少日子,今天才被赵档头从净身房挑选过来服伺恭妃娘娘,小的也不确定自己算不算是东厂的人。”
“牙尖嘴利,嬉皮笑脸,你就是东厂的人。”恭妃板着脸叱道,“本宫不管你是哪儿来的,既然你现在是本宫的奴才,本宫叫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否则活活打杀你也不过如同打杀一条狗一般,你还真以为东厂会为你这个新入宫的棒槌跟本宫翻脸吗?”
小宝心里委屈,麻皮的老子可没招惹你,何必满口打杀打杀的,大家伙儿和和气气不好吗?
“听见没有?娘娘教训你,你好像挺不服啊?”小宫女见他不吱声,便在一边火上浇油。
小宝吓了一跳,赶紧趴下磕头道:“是是是,啊?不不不,不敢不服,小的刚才是在深深领会娘娘的教诲,娘娘的话小的牢记在心,一时一刻也不敢忘记,请娘娘放心,小的一心一意,全心全意服伺娘娘,绝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冒犯凤威。”
恭妃点点头:“嗯,心里明白就好,月儿,你盯着他,让他把屋子里打扫的干干净净的,稍微偷懒一下,就替本宫教训他,看他那个赵档头还能不能赶回来救他。”
说罢,她拉拉自己的衣襟,款款而去,留下呆呆跪在地上的小宝。
小宫女急忙答道:“是,月儿谨遵娘娘旨意,恭送娘娘。”
小宝也赶紧趴下磕头,有样学样道:“是,小丁子谨遵娘娘旨意,恭送娘娘。”
恭妃闻听此言,脚步似乎在门槛上差点绊了一下,摇摇头似有叹息声,但头也未回出门去了。
小宝嘻嘻笑着爬起来,伸手去掸膝上灰土。
“谁叫你起来的?没规矩。”叫月儿的小宫女尖着嗓子叱道。
小宝怕恭妃娘娘,但可不怕小宫女,尤其是才十七八岁的如花似玉的小宫女。
再说了,他前世活了三十岁,虽然也没混到女朋友,但也从理论上对女孩子的心理做过深入分析,总结起来就是,女孩子喜欢的是调戏她的男人,而不是尊重他的男人,这就是著名的男孩不坏女孩不爱的理论。
前世无数痴男历经沧桑岁月的战斗才总结出来的把妹经验,在大明朝恐怕还是第一次被运用到实战中吧,咦,不对不对,宋代有个叫西门大官人好像也运用过。
他胡思乱想,嬉皮笑脸道:“月儿妹子,来,帮哥哥搭把手。”
说着话,他一挥手赶走那只蹲在桌腿上的大白猫,抬起桌子的一角,就示意月儿来帮他抬另一角。
月儿气的满脸通红,赶快伸手抱起那只被赶到一边而大为不满的白猫,指着小宝道:“你你你,你好大胆子,敢对恭妃娘娘的宝贝雪囡无礼,你不要脑袋了吗?”
小宝莫名其妙道:“我对谁无礼?这只猫叫雪囡啊?我哪里对它无礼啦?它不是在你怀里吗?”
月儿怒道:“刚才你挥挥手就要赶开它,它肯定生气了,雪囡是你这个小太监能动手赶的吗?你还想叫我帮你抬桌子,你做梦吧?”
小宝满不在乎道:“我不赶它走我怎么把桌子扶起来?娘娘吩咐我打扫屋子你没听见吗?你还想利用一只猫来干扰我干活,你这是有心抗拒娘娘的旨意啊,你可知罪吗?”
月儿气的小脸煞白,芊芊细指对着惫懒的小宝,简直不知该如何是好了。也难怪,那个年代的女孩子一般都被养在深闺,哪有跟男人接触斗嘴的机会。
即使是月儿姑娘,在这深宫中因为深得恭妃娘娘宠爱,日常里更是瞧不上那些称不上是男人的小太监,而那些小太监也对她恭恭敬敬,战战兢兢,敬若神明,哪敢没事跟她多嘴一句。
今天被小宝用话一呛,顿时气得脑子迷迷糊糊的,一时反应不过来怎么回事,再一听这小太监胡说自己利用雪囡来干扰他干活,还说自己有意违抗娘娘旨意,更是气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呐呐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小宝见月儿无语,心里大为得意,大大咧咧的催促道:“来呀,傻站着干什么?帮哥哥抬起那只桌角,把桌子扶正了,哥哥一定在恭妃娘娘面前美言几句,不治你的罪。”
月儿嘴唇哆嗦了一会儿,一声没吭地放下怀里的雪囡,走过来伸手去抬桌角。
小宝乐的嘴角都笑歪了,还是后世的把妹**厉害啊,在这个年代一经操练,挡者披靡,摧枯拉朽,叫这月儿姑娘毫无反抗之力。
月儿双手抬起桌角,拿一对丹凤眼隔着桌子瞪着他。
他赶紧说:“好妹妹,真听话,等下哥哥喊一二三,我们一起用力,这桌子死沉死沉的,妹妹当心别闪了腰。”
见月儿只瞪着他不说话,便嘴里喊起号子:“一,二,三,起。”
这明代宫里的家具都是正宗花梨木的,要是倒腾到后世,那可就发大财了,唯一的不足就是死沉死沉的,小宝咬着牙才把桌子抬得离地半尺。
“咦,你怎么没用力?我说怎么这么沉呢?”
见对面的月儿竟然放了手,双手叉腰在笑嘻嘻地看着他,他不禁有些被捉弄的感觉,放下桌角起身恼道。
月儿这会儿面色已经恢复了正常,笑嘻嘻地道:“小丁子哥哥,这种粗重活儿怎么能让你动手呢?让我来干就行啦,您上一边喝茶看着就行。”
小宝心里情知这妮子有问题,但的确不知道什么问题,小心翼翼地转头四下看了看,没有外人进屋子呀。
突然间,月儿一脚踢向桌子,小宝眼前一黑,沉重的花梨木大桌子凭空飞起,劈头盖脸向他砸来,这一下变故吓得他魂飞魄散,额的神咧,这一下要是砸中了,搞不好就要来个粉碎性骨折啊。
他幸好还是年轻反应快,飞一般向后急退,仍然被掉下来的桌面砸了脚背,这一下就跟一个大铁锤砸到脚背上一般,疼得他嗷地一声,抱着脚满地乱跳。
月儿飞一般纵身而上,那只纤细纤细的小脚就跟撒欢儿的风车一般,呼呼带着风声就冲着小宝踢过来了,只把小宝踢得满地乱滚,全身疼的死去活来。
月儿一面踢嘴里还一面骂:“叫你欺负我,叫你喊我妹妹,叫你欺负我,叫你跟我耍嘴皮子……”
小宝跟个滚地葫芦一般,从身体到心灵都遭受重创,悲惨地哭嚎道:“额滴神啊,月儿祖宗啊,你没告诉我你会武功啊,小的不敢啦,小的该死啊,小的有眼无珠啊,哎哟…,哎哟…,哎哟哟……”
 ;。。。 ; ; 能够当上未来的太子爷满意的球伴,小宝心里蓦然升起一些自豪感与喜悦感。
再想想那些依靠喜好巴结上太子和皇帝的历代同行们,什么秦朝的赵高,东汉张让,宋代高俅与童贯,还有那个正在倒马桶的魏忠贤,这些英雄人物的光辉形象涌上心头。
要是能把这小祖宗服侍好了,带他玩爽了,说不定以后等他当上太子,自己在宫中也能横着走了吧。
随即又想起来,这熊孩子被立为太子是万历二十九年的事了,离现在还有十二年呢,难不成自己真的要在宫里做十二年的太监不成?
再说了,自己肚子里的穿心烂肚丸还在稳当当地等着烂他的肚子呢,那洪公公目的就是让他进重华宫,此刻肯定也是瞪着血红的眼睛在暗自得意,岂容自己逍遥快活。
最重要的是,自己跟其他太监同行们最大的不同就是,自己下面还完好无损的吊着一坨东西呢。
要是在武则天、慈禧太后的年代,自己说不定也能成就张昌宗、安德海、李莲英这些前辈们的风光无限,可惜在明朝,万历以及以后的皇帝都是男的呀,自己这件绝世暗器实在是难以发挥伟大作用。
正胡思乱想着,一个尖细的女子声音从远处传来,一个十四五岁小宫女正气喘着往这边跑,边跑边喊:“大档头不好啦,大档头不好啦,娘娘要杀人了,快去救救荣喜吧。”
赵档头闻声顿时脸色阴沉下来,腮帮子肌肉明显驽了起来。
那边的朱常洛好奇心强的很,小大人张开双臂拦住飞奔来的小宫女道:“站住站住,皇娘为什么杀荣喜啊?”
小宫女发现朱常洛,赶紧站住身给他行了礼,细声道:“大殿下安好,荣喜给娘娘进了一碗百合莲子羹,娘娘在羹汤里发现一颗烂的莲子,就发脾气说荣喜肯定在莲子上下了毒,荣喜说莲子羹是小厨房进上来的,她也不知道,娘娘就把碗摔了,要把荣喜拖出去打死,还说要把小厨房的太监们全部杖毙。”
赵档头上前一步道:“走,去瞧瞧。”
说完便大踏步往前走,朱常洛也跟着小宝和小宫女紧跟在后面。
小宝心里暗暗嘀咕:额滴神啊,这恭妃在史书上都是记载她出身低贱,一辈子如何委曲求全,如何忍受郑贵妃的欺压,可书上没说她是什么脾气啊,莫非也是个窝里横的变态?搞不准还真是的,瞧这架势,一颗烂莲子就要杀人,这尼玛纯粹是外面受气窝里撒啊。
只是老子倒霉还要服伺这个死变态,万一看老子不顺眼把老子也杀了就一翻两瞪眼,傻眼对傻眼了。
进了寝宫院门,一眼就看见院子里跪了一地的太监宫女,角落里一个小宫女正被两个小太监用鞭子打的满地打滚,满头满脸的血痕,嘶声哀嚎着:“娘娘,娘娘饶命啊,不关奴婢的事啊,奴婢是冤枉的,娘娘饶命……”
满地太监宫女鸦雀无声,一个个噤若寒蝉,只顾低头瑟瑟发抖。诺大的院子里只剩下噼啪噼啪的鞭子声和小宫女凄惨的哀嚎。
一见赵档头进院子,小宫女如同见了救星一般,拼命爬起来往这边冲过来,一把抓住赵档头的衣襟哭嚎到:“大档头救命,大档头救命,奴婢冤枉啊。”
持鞭的两个太监见赵档头,也不敢再继续追过来打,赶紧垂下手中鞭子,垂首躬腰站立一侧。
满地跪着的太监宫女俱都侧过头来,看着呆呆站立的赵档头。
“怎么不打啦?本宫说话不管用了吗?”一声尖细的女子声音自屋门内传出,随即一个身着素锦宫服,面色苍白,眉毛都快要竖起来的二十七八岁女子走出屋门,冷冷看着院子里的情形,随即看见站立在院门处的赵档头,不由得微微一怔。
赵档头微微躬身道:“小的见过恭妃娘娘。”
小宝赶紧在后面把腰躬成一个大虾状,伺候在一旁。那拉住赵档头衣襟的荣喜也止住哭声,赶紧面对恭妃双膝跪地,把脸贴着地面不敢继续哭泣。
恭妃脸色变得很快,很快就露出一丝微笑:“原来是赵档头来了,进屋说话吧。”
赵档头并没有挪动脚步,仍然保持微微躬身,语气谦卑却又态度坚决道:“小的闻听娘娘动怒,要打杀荣喜,还要杖毙小厨房的太监们,小的心中甚是惶恐,这些伺候娘娘的下人们可都是东厂的人,要是不懂事惹怒了娘娘,那小的岂不是也罪该万死,因此,心中实在是恐慌的很。”
恭妃闻言面色一变,呆立半响强笑道:“赵档头说笑了。”
赵档头没理她,将目光投向那持鞭的两个小太监:“咱家才两天没来重华宫,你这两个小崽子又是哪里来的?”
两个小太监见赵档头问话,脸上顿时变了色,其中一个小太监恭声道:“启禀大档头,奴婢,奴婢是明妃宫中的,是听明妃之令前来重华宫伺候恭妃娘娘的。”
赵档头冷笑道:“明妃宫中的小崽子,也敢来重华宫打杀我东厂的人,莫非是奉了圣令吗?”
恭妃赶紧插话道:“赵档头莫要误会,是明妃姐姐见前些日子小坤子去了,怕我这里缺少使唤小太监,就拨了这两个人来伺候本宫。”
赵档头扭头看了恭妃一眼,也没理她,只对两个小太监冷声道:“既非奉圣令,擅自打杀东厂之人,可知罪吗?”
两个小太监面色灰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奴婢听从恭妃娘娘口谕,绝非敢对东厂无礼,大档头恕罪,大档头恕罪啊。”
恭妃见赵档头理也不理她,面子上挂不住,怒道:“赵档头,本宫可不是你们东厂看管的罪人,本宫要两个使唤的小太监也要通过东厂批准吗?”
赵档头冷笑着对恭妃一拱手:“娘娘说笑了,东厂是万岁爷的奴才,受太后之令前来卫护重华宫,岂敢看管娘娘?只是重华宫的安危就是大殿下的安危,小的重任在肩,没有一天不兢兢业业伺候着娘娘与殿下,厂督大人严令小的,重华宫绝不能安排任何东厂之外的人进来伺候,娘娘这么做岂不是让小的为难?”
这一句话,直接把太后和厂督大人抬了出来,恭妃面色剧变,嘴唇嗫嚅几下,终不敢再说什么,恨恨地哼了一声,扭头进屋,把这一院子人甩在外面不管了。
恭妃这一放手,两个小太监意识到不妙,更是磕头磕的额头汩汩冒血,哭号道:“大档头饶命,恭妃娘娘救我,恭妃娘娘救我啊。”
赵档头阴沉着脸,伸手啪啪两击掌,两个黑衣太监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直接蹿到跪着的两个小太监背后,眼望着赵档头听他指令。
两个小太监浑然不知背后已经站了两个人,依然在狂磕头。
赵档头手一挥,两个黑衣太监分别上前伸胳膊搂住地上两个小太监的脖子,只听得咔咔两声,两个小太监的哭嚎声戛然而止,身子瘫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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