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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之宝-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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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又来要求小宝学习这门技法,并且要求他学习的时间只有七八天就要小成,莫非她要实施一个什么大计划?
算了,自己如今也和她算是统一战线,她不至于会这么愚蠢的加害自己,再说了,老子如今也不是任人捏的软柿子,大不了有危险时往宫外一跑,真要加入了罗教去当少护法,你东厂,你恭妃又能奈我何?
学习,学习,专心学习。
直到快五更天,小宝一直点完了十几根大蜡烛,拿出高考前磨刀的那股子心态,才勉强死记硬背下恭妃那本品酒笔记,好在他前世是学文科出身的,别的本事没学到多少,死记硬背的本能倒也没落下。
中华酒文化源远流长,小宝以前只是略有耳闻,并没有花心思去钻研过,并且他前世酒量奇差,一般最爱喝的就是三块钱一瓶的闷倒驴之类的廉价啤酒,对白酒那是敬而远之。
不为别的,白酒对他来说只有一个印象和结局,呕吐。前世为数不多的几次喝白酒经历全都伴随着呕吐这个结局,还有最后一次在东山乡,落到现在这个下场。
但要是让他说白酒不好喝,那他可不敢这么认为,因为他喝过好酒,唯一的一次,那是跟着一位领导下去视察工作,虽然他只是领导无数跟班中最可有可无的那一个,晚宴时他这最靠角落的一桌也上了一瓶茅台。
虽然分到他的时候只有少少的半杯,但那股子浓郁的酱香,在第二天早上打嗝时还幸福地在喉唇之间回味,那种奇妙的感觉,至今难以忘怀。
恭妃的品酒笔记上说得明白,赤水枸酱,以黔北邬氏烧房所酿最佳,采用夜郎国本地高粱为料,小麦为曲,九蒸八晾,反复七次取酒,存窖五载,勾兑新曲乃成,其质晶,其色黄,其香酱,其味绵,盖品味者有三式也,一曰抿,二曰咂,三曰呵,丝丝入扣,浑然天成,可得该酒其中之三味也。
说的太好了,小宝赞叹道,又眯眼回味起当年那次喝茅台的经历,再将恭妃这番语言揉在其中慢慢品味,竟然略有心得。
一觉睡到天光大亮,小宝起床梳洗完毕,又吃了小厨房精心调配的宫廷养生早膳,倒上一杯香茗,躺在院子里花廊的一张躺椅上优哉游哉。
当官了就是好,用不着一大早就赶去恭妃寝宫当班伺候,现在正是恭妃去慈宁宫请安的时间,趁此机会好好复习一下昨夜所学,以免等下又被那娘们寻到机会找老子的晦气。
“剑南烧春,源自绵竹蜜酒,味醇香,色洁白,状若清露,入口醇厚回甜,清冽净爽,非绵州西南城外一线泉不可制也……”
“杏花村畔竹叶青,汾阳一醉楼所酿为佳,以窖藏十五春的汾酒,配比头年新竹叶合酿,佐以紫檀、公丁香、广木香等一十六味名贵药材勾兑,其色青碧,入口甜绵微苦,颇有性平暖胃、舒肝益脾、消食生津之奇效……”
“金华东阳,以红曲所酿,入口绵和,后劲迅猛,汉末曹丞相擅将此酒与青梅煮炖,饮后可论天下英雄也……”
“孝义羊羔美酒,以糯米浸浆,入肥羊肉、杏仁同煮,去苦水与米曲、木香同酿,十日可得,色若羊乳、入口绵甘,饮之可健脾胃、益腰身,乃大补元气之物也……”
“……”
嘴里叨唠着,阳光渐渐晒到身上,暖洋洋的十分舒坦,小宝眯上双眼,渐渐浸入梦乡。
睡梦中,他忽忽悠悠回到抱石山庄,青娥娇笑着迎上前扑进他怀中,另外几个美貌小丫鬟一边一个捶肩捏背,另一个端过来一杯猩红猩红的冰镇葡萄美酒,娇滴滴地送到他嘴边:“少爷,奴家喂你这一口……”
小宝大喜,仰头晃脑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此酒乃是精选当年熟透的红葡萄,捣碎后密闭发酵而成,其色玫红,其香馥郁,宜以水晶杯盛之,配上细细的冰块,当浮一大白也……”
怀里的青娥仰头娇笑道:“少爷,瞧你说的这么好,来喂奴家喝一口。”
小宝嬉笑道:“也好,本少爷就喂你一个皮杯儿。”
青娥羞红了脸,张嘴就要过来接他的皮杯儿,身侧的一个丫鬟大怒,一伸手就打翻那杯葡萄酒,溅了他一头一脸,惊得他大叫一声,翻身坐起,却是一场梦。
咦,不对,做梦为什么也能做的老子一脸一身子的水呢?
一个阴森森地女声在一旁冷笑道:“月儿,再泼他一盆子,让他睡的香。”
“是。”
哗啦,又是一盆子冷水当头泼下,小宝顿时给浇了个透心凉,嗷地一嗓子怪叫一声从躺椅上跳将起来,扑通一声双膝跪倒:“小的参见恭妃娘娘,娘娘凤驾光临,小的未曾远迎,还请恕罪。”
恭妃冷着脸:“本宫一大早五更起床,辰时给太后请安,现在都已经巳时三刻了,你这小崽子还在睡的香,你过的日子比本宫可舒坦的多啊。”
小宝苦着脸道:“娘娘冤枉小的了,小的昨夜头悬梁锥刺股,刻苦攻读娘娘的鉴酒宝典,一直读到天光大亮,才稍有心得,这才刚刚吃了点早饭,又在这里勤奋复习,刚才只是闭目养神,心中默读而已,绝对未曾睡觉。”
恭妃怒道:“连皮杯儿都念叨出来了,还不是睡觉,你当本宫是傻的?”
小宝微微一囧,但打死人也绝不承认是在做绮梦,硬着脖梗装傻道:“什么……杯儿?小的听不懂,娘娘怕是听错了吧?”
恭妃气的粉面煞白:“好好好,本宫也懒得跟你争,本宫问你,这本鉴酒宝典背的如何?”
小宝一仰脖子得意道:“娘娘放心,小的虽说不是倒背如流,也能略记一二。”
恭妃有点发蒙,这倒背如流跟略记一二的结果差距有点大啊,可别让这小崽子给蒙过去了,沉声道:“也好,那我等下就要考校与你,若是答得出来,还则罢了,本宫就当你是在闭目默读,倘若答不出来,别怪本宫对你不客气。”
小宝见恭妃怒气冲冲,莫名其妙想,这娘们不是有病吧?昨天还抢了老子一千两银子,今天就跟老子翻脸不认人,莫非一大早又在慈宁宫受了郑贵妃的气,不敢跟她斗,却跑来找老子的晦气。
 ;。。。 ; ; 恭妃见小宝还是一副装呆卖傻的铁公鸡模样,有些恼了,一把就扯过小宝衣襟,在他怀里乱掏起来。
小宝大惊,手忙脚乱挣扎着就要逃开。
恭妃发了狠劲,岂容他轻易逃脱,一伸手端起桌上那碗没喝完的乌鸡汤,伸到小宝脑袋上威胁道:“你再挣一下试试,本宫这一碗鸡汤就浇你一头。”
小宝傻眼了,这碗鸡汤还是滚烫的,这娘们发起疯来搞不好真能干得出来,真要浇到脑袋上非得破相不可。
“别别别,小的投降就是了,娘娘何必拉拉扯扯,小的自己掏。”小宝哭丧着脸举手投降。
恭妃放下碗咯咯笑道:“你这小崽子就是个鬼滑头,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也不知道本宫的厉害,快掏,要是敢藏一点点私,那碗鸡汤就是给你留着的。”
唉,任何一个时代就没法跟女人讲道理,尤其是泼妇,小宝垂头丧气从怀里往外一点点掏东西。
先是东厂腰牌,几十两散碎银子,再是那张赵档头还给他的五十两会票,还有几张出恭的草纸。
“没有了,就这些了。”他摊开双手,拍拍身上的衣服,表示口袋空空,再无遗漏。
恭妃翻着桌上的那些散碎银两,哪里肯信:“就这点?别来蒙本宫,谁都知道你这几天去继承了华公公的大庄子,富得流油,身上从家回来就带这点子银两?”
小宝一脸的气愤:“启禀娘娘,本来是带了不少,有一张五百两的,还有几张五十两的,回宫后在东厂外面遇到赵档头了,全让他顺走了。”
恭妃怀疑地眨眨眼:“本宫还是不信,你过来,本宫亲自搜搜,要是找出来,本宫定不饶你。”
小宝眨眨眼,突然一抬手把长袍的扣子解开,将衣襟敞开给恭妃看,又使劲扇了扇衣袍,摊开手,表示你来搜吧,真的一无所有了。
他心里还是有底的,幸亏在入宫前就留了心眼子,当时是为了防着赵档头那孙子,就在马掌柜送他回来的大车上就把那张一千两塞到自己腰带里去了,明朝的腰带是根棉布长条,里面夹张薄薄的银票哪里能看得出来。
本来那张五百两会票也要塞进去,后来想一想不合适,鬼都不相信他继承那么多财产,回来身上只带了那么少一点点银子。
没想到这个准备在赵档头那里没用上,出乎意料倒用到恭妃这儿了。
可惜的是,小宝只是个未真正经历过女人的小初哥,即使在前世活到快三十岁,也没交过真正意义上的女朋友,哪里尝试过女人的厉害。
他不知道,男人藏私房钱的小聪明在任何女人眼里,都显得幼稚可笑,不管这个女人高贵至皇妃,还是低贱至村妇,女人就是女人,本质上是一样的。
恭妃眼光只在他身上稍微扫了一下,突然一伸手就精准无比地抓住那根可怜的腰带,脸上露出九尾狐狸的狡诈与得意。
“你自己解开还是本宫帮你解?”恭妃威胁道。
小宝吓得脸都白了:“别别,娘娘,男女大防,授受不亲也,您快松手,万万使不得,叫人看见,小的再长几颗脑袋也都保不住了。”
恭妃嗤笑道:“少废话,再不松手本宫就扒光了你。”
说到这句话上,恭妃眼睛亮了一下,似乎什么兴趣大发,眼睛不停在他下三路瞄来瞄去。
小宝彻底投降了,一咬牙自己伸手把那张会票拽出来,往桌子上一拍,赌气加肉疼道:“没有了,就剩这张了,您把我扒光也没用。”
见恭妃眼神已经不往会票上看,仍然在自己下三路瞄准,赶快后退好几步,手忙脚乱掩起衣襟,系好扣子,离她远远地。
恭妃叹口气,叹息道:“唉,真是个不解风情的雏子鸡,罢了罢了,过来说正事,离那么远作甚?本宫又吃不了你。”
小宝强笑道:“小的还是站在这里觉得舒坦,娘娘凤威尊严,小的离得近了心里直打颤。”
恭妃噗嗤一笑,嗔道:“小崽子,就你会说话。”
伸手取过桌上一千两会票,又叹口气:“说来你不信,本宫空有皇妃之尊,其实还不如一个富户家中的妻妾,这些年来,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多银子。”
说到酸楚之处,恭妃伸手拭拭眼角,颇有黯然神伤之色。
小宝心中默然,他很清楚,一个受皇帝冷落的皇妃尚且在宫中过的艰难,可这恭妃,不但受到皇帝冷落,还深受皇帝厌恶,再被权势熏天的郑贵妃全力打压,这些年要不是受到太后庇护,恐怕早已经骨灰都化成污泥了。
他这种身份地位没办法用语言安慰,只得讪笑几下,不敢搭话。
恭妃叹息几声,很快缓和过来,微笑道:“本宫不是贪图你的银子,的确是因为要与你一起实施一个计划,需要笔钱财,本宫身无积蓄,只得来打打你的秋风。”
小宝最见不得女人落泪,心中怜悯之心一起,也就大方起来:“娘娘见笑了,小的家里穷惯了,好不容易有些银两在身上,自然想捂得热一些,不过娘娘既然需要,尽管开口,如果不够的话,过几日小的再回去取来就是了。”
恭妃眉角带春:“本宫就说嘛,丁公公可不是这么小气的人,本宫这里每月用度的确寒酸的很,想打赏点银子给那些勤快的奴才们,拉拢拉拢人心都是有心无力,你要是有心,每个月接济个本宫一千两,待大殿下日后长大了,定不会亏待于你。”
小宝吓了一跳,尼玛每个月一千两,这娘们可真敢顺杆爬,狮子大开口啊这是,赶紧闭嘴,假装东张西望,不再答话。
恭妃一笑,也不再调侃他了,将一千两会票收起来,桌上其他的物件退还给小宝,正色道:“你会喝酒吗?”
小宝一愣,见她不像是调笑,便道:“小的对酒,倒也稍稍能喝几盅。”
恭妃又问:“那你懂品酒吗?”
小宝挠挠头,又摇摇头。
恭妃接着问:“那你懂酿酒吗?”
小宝彻底糊涂了,摇头道:“娘娘这是要……?”
恭妃正色道:“不会也没关系,我见你机灵得很,有个七八天的,就能学个皮毛,也大概够用了。”
小宝问道:“这,学这些有什么用吗?”
恭妃一笑:“有用,用途大着呢,大的你不敢想象,既然要做事,咱们就做一件大事,这件大事就先从学习品酒开始,学好了的话,本宫包你个富贵荣华。”
见小宝一头雾水,她又笑道:“你现在知道多了也没用,从明天开始,我吩咐小厨房每日按照本宫的要求采购各色美酒,本宫亲自教你品酒之道。”
“现在你知道了,你这一千两银子,最终还是要换成酒回到你自己肚子里,本宫可没占你什么便宜,再说了,真正的好酒贵着呢,你这一千两银子都不一定能够。”
小宝猜不透恭妃的意思,好在只是学习品酒,倒也并不是多为难的事,大不了老子认真点跟着学不就行了吗?
既然把话说清楚了,恭妃也就不再跟小宝唧唧歪歪,随即吩咐让外面的太监宫女进来,撤去桌上用剩的晚膳。
小宝瞧见一碗碗一碟碟珍美佳肴被端走,口中直流口水,才想起来他晚饭还没吃呢,这当太监的也太没有人权了,你这娘们怎么就不客气的问一句老子吃没吃饭呢?
待收拾干净,恭妃吩咐月儿笔墨伺候,她亲自持笔在纸上写了一长串的字儿,交给月儿,让她嘱咐小厨房明日里采购回来。
小宝在她写的时候伸脖子细瞧,上面密密麻麻写的都是各种酒的名称,什么巴香清、石冻春、江汉堂、锦波香、金盘露、谢家红,弯弯绕绕总共怕有二三十种,看也看不懂。
临走时,恭妃又取出一本小册子递给他,翻开一看,密密麻麻满篇都是娟秀的小楷,竟是标准的赵体,跟那张酒单上的字迹一般无二,全是恭妃手写的笔记。
小宝暗吃一惊,这笔记上记载的都是酿酒品酒的常识与学问,这恭妃竟然如此精通,不知道她是怎么学到的,学这些又有什么用途。
恭妃一脸认真地嘱咐道:“本宫交给你的这本册子,就是你今晚的功课,你要全部记下来,本宫明日要考你,如有偷懒记不住的,别怪本宫再把你吊起来。”
小宝苦着脸看着手里的册子,虽然不厚,最起码也有三两万字,还全是自己难以理解的知识类别,老子要是有这用功的心,当年也不会只考个二本,早上他娘的清华北大去了。
不过他知道恭妃如此用心定有深意,也不好反驳,只得哭丧着脸,在月儿同情的目光里,冲恭妃深深一躬腰,愁眉苦脸出门去了。
唉,还得去小厨房找饭吃,不过老子现在是太监领班了,不怕这帮孙子不做好吃的来巴结老子。
本来今晚想好了是要去会会魏忠贤的,这些日子没见,也没时间跟他解释一下上次刺杀华公公的事情,这小子肯定是一头雾水,寝食难安了吧?
不对不对,这小子肯定夜夜与月儿相会,尽享齐人之福,虽然不能真枪实弹,想必也是指缝生香,摩擦起电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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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有品级的太监正常情况下,即使面对皇上,也不必每每磕头,自称奴婢的,像是二十四衙门的太监少监,见了皇帝也如同大臣们一样,称自己为臣某某见驾。
小宝磕头倒也慢慢适应了,就是自称奴婢这个心理坎子始终迈不过去,每次这么称呼自己都觉得十分别扭,非得在心里自称几声爷爷才能找回便宜,如今终于有资格不使用这个称呼,心里自然十分舒爽。
恭妃哪里知道小宝这些小心思,见这小子一脸的得意,以为他是刚升了官心里得意,便笑着调侃道:“这不是丁公公吗?瞧你这一脸喜气,听说是得了华公公不少好处吧?”
小宝一听,怎么又来一个开口就问钱财的,心里顿生警觉,讪笑道:“娘娘说笑了,小的几天没见娘娘,心里挂念的很,今天一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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