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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人的悠闲生活-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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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嗽几声,说道:“女人家小性儿,怕是有个言差语错她就揪着不放了,不必放在心上,留神惯坏了她。”贾珍说道:“只是如此?我们家的女孩儿是最懂得规矩的,若不是实在过分,哪里会闹成哭哭啼啼那样子?我看怕是别有隐情罢了!”孙绍祖说道:“话不是这样说……又有什么隐情?谁家过日子没有磕磕碰碰的呢,何况,‘清官难断家务事’,小两口儿的事,外人自是不足道的,说也说不清楚的。”此刻他已经有些不耐烦,虽然已经竭力忍耐,然而那说话便带了些冲了。
贾琏把茶杯一放,嘴角便成了冷笑。贾蓉也知道不好,就只看戏,果然,贾珍听了这样的话,那股气一直冲上来,却还笑着,然那笑却已经带了些狞意,说道:“原来是外人不足道,如此我倒要问问你了,当初你家走投无路,你爹跑来我们府内下跪求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只恨不得抱着我们的腿叫爷爷,那时候却没说什么外人内人,怎么到了你这里,我们就成了外人了?是谁教给你的规矩?”
贾琏贾蓉两个也都盯着孙绍祖看,孙绍祖听了这等赤…裸裸的话语,刹那间无地自容,仿佛被人当场剥了皮一般,一张堂堂的脸硬生生涨成了猪肝色,只好说道:“珍大爷,话不是这么说的,往日的事已经过去了,如今大家都同朝为官,都有爵位在身的,何苦这样说……”
贾珍此刻手上握了一杯茶,闻言,一把将茶杯掷向孙绍祖身上,孙绍祖倒也机灵,急忙一闪,然而避开了茶杯,却没避开茶水茶叶。
顿时之间,那茶水茶叶淋了孙绍祖一身,孙绍祖一惊,贾珍却已经跳起来,指着孙绍祖的鼻子骂道:“你这泼皮出身的无赖畜生,我给你三分颜色,你倒以为我怕了你来,你算个什么东西,区区的一个低阶武官,人说三句好话,你就把自己当天王老子了?我告诉你,一日为奴,终身为奴,你再出息,也不过是我宁国府的一只狗罢了!我不去管束你,你就该知机,好言好语好生奉承着别惹到我,——没想到你竟然狗眼看人低!爬到我头上拉屎了!先前听闻你对二丫头不好,说的那些个话,我还只当别人造谣,如今看来,竟是别人说的还轻呢,——你果然是个不知死活不知天高地厚的畜生!”
孙绍祖拂去身上茶叶茶水,气愤说道:“珍大爷,你何必如此羞辱我?我好歹也是……”
贾琏见两个开始了,便慢慢站起身来,贾蓉却仍未动。
贾珍大声骂道:“我呸!我羞辱你,又如何?你想怎样,到官告我?你只管去告,你算个什么狗东西,还把自己当人物了,我许你去告,只看有哪个官儿敢管我,只看是我宁国府把你压得死,还是你把我告倒了!——你有那胆量能耐,我贾珍跪下来给你叫爷爷!”
旁边贾琏静静听到此刻,便上前一步,说道:“珍大哥,你何必跟这种无知的狗东西一般见识,留神别气坏了自己,不值得。”
贾蓉也才上前说道:“父亲息怒,和这种人原是说不了好话的。”
孙绍祖被贾珍骂的狗血淋头,脸都差点被血胀破了,却因为素日自傲的很,还不知道其中厉害,便说道:“罢了罢了,我不跟你们吵。”摇着头忍着气,转身要走。
贾琏忙说道:“你站着。”孙绍祖站住脚,便说道:“琏二爷还有何事?”贾琏说道:“如今我们二丫头住在娘家,不愿再回去了,我今日来特跟你商量,你若是能好好地,我们二丫头便同你和离,从此大家男婚女嫁,再不相干,此事就此作罢,你觉得如何?”
孙绍祖哪里肯放?何况方才吃了贾珍这口气,越想着以后好在迎春身上讨回来呢,便说道:“我们两个自好好地,为何要和离,却是不行,她想在娘家住几日,那就住几日罢了,迟早还是要回来的。”
贾蓉旁边说道:“姓孙的,你别他娘的给脸不要脸!”
孙绍祖说道:“我本以为你们是好意相请才来的,没想到你们一家子围起来要欺负我,反说我欺负了你们家的人,这是什么道理?我也不说了!告辞。”他甩甩袖子便往外走。
贾蓉追上一步,说道:“姓孙的,你只管走,你别后悔!日后你就真个成了孙子,爷爷们也不肯怜惜你半分的!”
孙绍祖不理,只气愤愤地出门而去。
贾蓉回头,便跟贾珍说道:“父亲,这厮果然不知好歹,父亲打算如何?”贾琏也说道:“他竟不肯跟二丫头和离,要如何是好?”贾珍哼了声,说道:“如何是好?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这是他自找的,我弄不死他,我就白白地姓贾了!你回去叫府里放心,此事交给我便是了!”
贾琏便回到贾府,同贾政将情形一说,贾政说道:“那孙绍祖竟是这样过分之人!也罢,就由得那府里弄去,只要最后把二丫头解脱出来也就罢了。”又叮嘱了贾琏几句,贾琏答应了,也自去了。
贾政就把事儿跟王夫人说了,王夫人又去跟贾母说了,贾母听贾珍包揽下来,也自放心。当下,就叫迎春姑且安稳住在家里头,不回孙家去了,只当贾珍做事妥当。
迎春出了这个火坑,简直如人又活过来了一般,每日跟探春惜春,黛玉宝玉等见见,日子和乐安稳,宛如从地狱里头爬了上来,很是感激宝玉。
迎春闲来无事,又从惜春处学了些佛法道理,每日就定了时辰,念经诵佛,修身养性的,跟先前在孙家被打骂不可同日而语。
再回头说薛家里,自薛蟠出了事后,那夏金桂呼天抢地,痴痴迷迷的,只说自己要当了寡妇了,把薛姨妈气的死去活来,偏生毫无办法。
薛蟠被救出来之后,回到家中,夏金桂依旧不给好脸色,每日甩甩打打,挑挑拣拣,闹得家宅不宁。且因为薛家的一个子侄,也是薛蟠的弟弟,——名唤薛蝌的青年男子进来,又闹出一宗事来。
原来这夏金桂不止是性子泼辣,且又淫…荡,一来薛蟠生的粗莽,并非白净俊美的类型,二来因跟薛蟠闹够了,厌烦了,她也不爱正眼看薛蟠,正巧见了薛蝌,这薛蝌却是生得好,身材高挑,面容周正,也算是个清秀的美男子……夏金桂在薛家作威作福久了,无所不用其极,又是个极老辣淫…荡的性子,因暗暗地看上了薛蝌,心里头就思谋着找机会把薛蝌弄到手里才好。
这夏金桂有个丫鬟,名唤宝蟾的,这宝蟾也有几分姿色,只不过因自小跟随夏金桂,又是个头等的丫鬟,因此也跟夏金桂学了几分泼辣不饶人的脾性,主仆却是一般无二的。
先前夏金桂进了薛家之后,一来因为知道薛蟠性子骄奢,是个极暴躁的,因此夏金桂想要镇压薛蟠,特意用法笼络;二来这宝蟾也跟夏金桂一样性情,自然也有个勾引主子的心思,因此倒同薛蟠有个眉来眼去的,三薛蟠天性纵情滥情之人,见一个爱一个,见那宝蟾生的可爱,他就也想尝尝别样滋味儿,且因先前香菱在,如今香菱跟了薛姨妈,他倒不好上手了,故而想拿宝蟾来泻火,因此这几宗原因勾兑一块儿,薛蟠便同宝蟾两个真的弄出事来,自此薛蟠更低了夏金桂一头。
薛蟠出事被捉拿,夏金桂闺中空虚,就留心上了薛蝌,但她一个新奶奶家的,也不好就赤没白眼儿抛头露面的叫小叔子,因此就只好叫宝蟾做个“跑腿儿的红娘”,宝蟾因没了薛蟠,也正无趣,见薛蝌生的着实好,就也动了火,因此两个一拍即合,就想着要合起来勾弄薛蝌。
——降温了降温了,大家注意保暖啊,好冷,风中凌乱中……T。。T
第七十九章 休妻
夏金桂瞧上薛蝌,便想同宝蟾两个勾搭他,不料却漏算了一个人。那人并非他人,却正是香菱。
自打花惜给香菱出了那个“避祸江东”的法儿之后,香菱跟着薛姨妈,眼见耳闻夏金桂主仆的所作所为,心惊之余又有些偷偷欣慰,幸亏自己早出了那个屋,不然的话,怕现在早死在这厉害新奶奶的手中了,只因她跟着薛姨妈,夏金桂虽然知道香菱昔日是薛蟠的爱妾,心里头不舒服的,但总不至于就把她从薛姨妈身边儿叫出去训打……何况,就算是使唤丫鬟,也使唤不到薛姨妈身边儿的人,这也是花惜的法子好,倘若香菱仍旧是薛蟠的侍妾,那夏金桂还不是对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爱打打爱杀杀的了?
此后般般件件,夏金桂撕破脸,宝蟾上位,薛蟠不耐烦,出走家中,以至于杀人遭事,到如今被救出来仍不愿还家,只在外头厮混,里面夏金桂胡作非为,而后看上薛蝌……
香菱起初还没察觉怎样,后来就渐渐地看出些不妥当来,譬如每逢薛蝌来之时,便见到那夏金桂打扮的焕然一新,格外妖娆,昔日的穷声恶相也收敛不少,说起话来,细声细气,作出些温柔之态来,对着薛蝌。
香菱开始还以为这新奶奶倒是会做人,当面一套,背面一套,然而渐渐地却才发觉,夏金桂这一套“好”,却只是对薛蝌一个人用出的。
因此香菱就心生疑惑,后来几次用心观察了一番,果然给她查出些幺蛾子来,然而香菱是个老实人,心实,性格又纯,就算是心疑,也不敢就直接往那些龌龊的方面去想,因此只是放在心里头刺刺的。
有一次,薛蝌便来这屋里送东西……薛蝌是个乖觉的,因前几次碰见夏金桂,这新嫂子就热情无比的招呼,无人之时,便拉手摸脸,很是轻浮。
虽然说是自家人,可这样儿也太过了些,如此一而再,再而三,薛蝌便也有些心领神会、明白这妇人打的什么主意了,不由很是懊恼。但这到底是家丑,传出去的话,就算他也有些没脸,因此薛蝌只是忍着,对谁也不肯声张,宁肯少到这屋里来,就算是来,也尽量避开夏金桂主仆便是了。
不料夏金桂有心弄他,自然是不肯放过的,只叫宝蟾在外头当眼线,见薛蝌进来找薛姨妈,便叫宝蟾上前,将薛蝌一把拉住了,只说奶奶找他有话说,薛蝌脸红不已,又不好大声声张,竟被宝蟾拉着进了屋子。
这里夏金桂如得了宝贝一般,早就准备好了酒菜,便跟宝蟾两个,想要招呼薛蝌。
却没有想到,这一切却都被香菱看在了眼里。
香菱虽然保住了自身,乐得清静,但眼见如此丑恶行径,宝蟾不顾脸面羞耻地把个薛蝌拉了进去,隐隐听到里头夏金桂笑了出声,很是不像话了……香菱想来想去,觉得此事自己是不能坐视不理的,但若是惊动了薛姨妈,却也不太好,因此她犹豫了片刻,便直接去找宝钗。
宝钗正在屋子里绣花呢,见香菱来了,还以为她是无事来逛的,便说道:“怎么来了,过来坐。”一抬头,忽地见香菱脸色不好,不由一怔。
宝钗是个伶俐之人,最是擅长察言观色的,见香菱如此,便知道她这来必有端倪,便将手中的绷子放下,轻声问道:“怎么了?莫不是有事?”香菱见问,几度犹豫,终于说道:“姑娘,我有件事,也不知道当说不当说,只不过……如今爷不在家,太太的身子又不是很好,最近……又受了气,因此吃不得些惊惊乍乍的事了,因此我才来找姑娘,只因姑娘是个有主见的人……”
宝钗听了这话大有内容,却还没想到竟是那样严重的,便笑着问道:“到底是怎样,难不成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么?你且说来听听。”
香菱说道:“这话我原本是不能跟姑娘说的,姑娘还未出阁呢,到底不便,……但姑娘也知道,这家里头,除了姑娘,我实在也找不出其他的人了……要是不说,我又觉得心里头不安稳。”
宝钗听她说自己要避嫌,这才犯了疑,便郑重劝道:“我知道你的心,如今也不用管那些许多,你有什么心事,只说出来同我商议便是了。大家彼此商量着,也好有个主意。”
香菱这才放低了声音,说道:“既然如此,我便说了,——姑娘,我最近看着,这新奶奶,好像有些不妥当。”
宝钗听了这个,心头一跳,便捏着帕子握住胸口,还心怀侥幸,就压着说道:“她不妥当有什么稀奇,自跟哥哥成亲以来,天天闹,谁不知道的呢?”
香菱摇摇头,说道:“姑娘,我说的却不是这个。”
宝钗心头更惊,却还掌着,不肯就露出那惊慌神色来,便说道:“那你说的是什么?我倒是糊涂了。”
香菱皱着眉,说道:“姑娘,我是说,新奶奶对二爷……好像有些……”话一出口,宝钗蓦地变了脸色,说道:“快快打住。”香菱急忙停嘴,说道:“姑娘,姑娘别恼,若是不喜欢听,只当我没说。”
宝钗心乱如麻,摇了摇头,沉思片刻,说道:“香菱,你这话是从何说起,可有……什么确实端倪?我不是不叫你说,而是此事非同小可……休要毫无端倪的坏人清白,我那嫂子虽说不是个好的,但这件事……”
香菱忙道:“我若不是看不过眼了,怎会冒昧来跟姑娘说呢?姑娘是个没出阁的,我怎好就无端端说这些来?先前我说过了,实在是没有个能张口说的,才来找姑娘……”
宝钗镇定了片刻,说道:“我不是怪你,只是为了谨慎之故,你别急,我只问你:这件事,你从何得知?”
香菱便将素日里夏金桂的妖娆反常举止说了一番,又说起今日宝蟾拉拉扯扯,强把薛蝌拉进屋里之事,宝钗听了,便自炕上起了身,在地上来来回回走了几遍,才又问道:“你亲眼所见,是嫂子的丫鬟宝蟾把二爷拉进去的?”香菱点头。
宝钗想来想去,说道:“你跟我来。”说罢,打起帘子便走出去,香菱急忙跟上,两个人拐过走廊,将到了夏金桂居所,果然就听得一声浪荡传出,说道:“二爷喝一杯,怎么着脸红成这样儿了?看的人好不心疼……”
宝钗听了这个,又羞又气,脸色发白,眼中便有了泪,急忙后退一步,靠在墙边上,低声说道:“哥哥这是娶了个什么人回来,我家的门风,真是被败坏到底了!”正说一句,忽然听到夏金桂叫道:“二爷你做什么?唉?休走呀!”又叫:“宝蟾快些拦住二爷!”
这功夫,就听得里头有碗筷叮当响声,又有碗跌落地上发出的破损之声,而后是薛蝌压着声音说道:“快快松手,你们这是做什么!嫂子,快叫你丫鬟放手!不然——我要叫人了!”
夏金桂娇笑道:“放手?望哪里放,如今你乖乖从了我们是真的……”
宝钗眼中含泪,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半晌无声,香菱看的可怜,便低声说道:“姑娘,我们回去罢,姑娘不适合在这里的,再说,那人……也不好惹,不如等爷回来了……”
宝钗摇摇头,这功夫,屋内的人似听到外面有人说话,夏金桂便扬声叫道:“什么人在?”
原来自夏金桂跟薛蟠闹翻了之后,又同薛姨妈吵嚷了几场,此后薛姨妈跟宝钗从不到她这屋里头来的,因此夏金桂才放心肆意的胡闹。此刻到底有点儿做贼心虚,便高声问。
香菱见状,便急说道:“姑娘,我们快走……”
宝钗心头一动,便摇头,想了想,反而提高声音,带着笑似的叫说道:“唉,哥哥你怎么忽地就回来了?事先也不传个信儿?”
这一声下,夏金桂那屋里顿时什么声儿也没了。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夏金桂屋那帘子一搭,有个人兜着脸便冲了出来,夺路而逃,宝钗跟香菱在侧边躲着看的真切,那人满脸发红,正是薛蝌无疑。
后面帘子边儿上,也跟着有人探出头来,却正是夏金桂,隐约看那衣衫有些散乱,惊慌地望向周围。
宝钗此刻跟香菱两个躲在拐角处,夏金桂一时看不到,宝钗定了定神,便又笑着叫道:“哥哥还是别先急着回屋了,不如去看看母亲先……香菱,劳烦你去跟嫂子说一声儿。”
说着,便冲着香菱使眼色,香菱会意,就答应一声,说道:“哎,姑娘,我把这东西放下,这就去了!”
夏金桂在门口站了片刻,便急忙抽身进去,同宝蟾两个把桌面儿上的东西尽数收拾了不提,只等薛蟠回来,却哪里知道,这一切都是宝钗弄得空城计呢。
宝钗因明白了这件事,反复思量了几日,觉得此事不能再拖,因此便觑了个机会,尽量缓和着跟薛姨妈说了,薛姨妈听了,气的面色大变,老泪纵横,又哭着说道:“我们薛家这是造了什么孽!”当下把薛蝌叫来,细细一问,薛蝌这几日正为此事心中揪着,见薛姨妈知晓了,当下便也不再苦苦藏着,当下跪倒在地,一边落下泪来,一边把事情一五一十跟薛姨妈交代了,那嫂子如何如何勾引他,他如何如何避嫌,宝蟾如何如何强拉他进去逼奸不遂……种种都说了一清二楚。
薛姨妈定了神,便打发了人把薛蟠叫回家来,也不说怎样,只同他商量着休妻……因薛蟠毕竟是个火爆性子,虽然被夏金桂压制住,但倘若知道这样的丑事,一时性急,不知会做出什么来,因此薛姨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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