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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耳侠盗-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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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妇和少女那真是不一样啊,要说解馋,还是少妇啊。杨光的身体胀得难受,刚想换个姿势,忽然又看到了让他更加兴奋的一幕——
那个女人大笑着用水泼向丁一梅的脸,趁她抹脸的时候,竟然伸手去揪她一侧的乳峰!丁一梅笑着逃向她的背后,伸手在她的肥臀上拍了一下!
妈的,要是自己耳朵不聋一定能听到一声脆响!杨光狠狠地骂了一句,决定下树,不能再看了,不然,非憋炸生殖管儿不可!
下了树,杨光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洗冷水澡,兜头一舀子水下去,欲火熄了不少。水真是好东西啊。
杨光刚躺到床上,收到了雪纯的一条短信:哥哥,你在做什么?
杨光心里说我要是说出来我做什么了你非剁碎了我不可,笑着回道:看书。你呢?
雪纯:我也在看书呀哥哥。你看的什么书?
杨光:文学书。放心,我没放弃理想。
雪纯:那就好啊哥哥。真担心你累倒了。你好能干,我喜欢你的坚强。
杨光:你一直都在支持我,要不要哥哥谢你呀?
雪纯:才不要呢傻哥哥。你只要帮我看看文章我就快乐了。对了,我又发表了一篇散文。
杨光心里一阵感动:好啊,有空哥哥欣赏一下。
很快,雪纯又发来一条:哥哥,客人来了,你不要回了。想你……
杨光看到“想你”两个字,心陡然一跳,跳得比更刚才看到雪纯的裸体更厉害,“想你”这两个字就意味着一个少女向自己半开了心扉呀。杨光忽然有了流泪的冲动,那一瞬间,他甚至想放弃自己复仇,至少放弃从雪纯身上开始复仇。
叔本华说,完美的人格,高尚的品德,是从实际生活中锻炼出来的。现在杨光根本不信,他倒觉得,一个人邪恶的人格、败坏的品德也是从实际生活中锻炼出来的。
夕阳和朝阳何其相似,但,一个上升一个坠落……
……………………………………
天亮,杨光从床上爬起来,洗了脸,站在大桐树下呼吸新鲜空气,偶尔抬头朝前面二楼上扫一眼,想着昨天夜里看到的那三个动人的裸体,不禁坏笑了一下。
就在这时,二楼中间的窗户上人影一闪,一个女人趴在了窗台上,杨光定睛一看,嗬,原来是那个穿红裙子的少妇,正朝自己这儿看呢,嘴角斜挑着,眼神里充满了戏弄,还夹杂着一丝欣赏。
杨光低头看看自己赤裸的胸肌,回敬了她一眼,想把她击退,没想到这女人一点儿也不退缩,就那样充满挑衅地盯着他,还笑了一下。这下杨光撑不住劲儿了,眼神儿乱了一下,心里骂着这娘们儿真骚,进屋穿好汗衫,踹着摩的又呼呼上街去了。
习常县常务副县长王镇江的办公室。王镇江正在打电话,满脸都是笑意:“哎呀钱总啊,好久没联系了,说,什么时候请我喝茶呀?”
钱正行:“什么时候都行呀。要不哪天我叫上邓副市长一块儿?”
“好啊,那最好了!”王镇江高兴坏了。
“不过,你得先替我儿子出口气,他昨天不但让人打了,人家还要在习常晚报上曝他的光,我的脸没处搁也就算了,你说你们这儿的投资环境这么差我可怎么在这儿投资嘛!”
“嗯?有这种事?谁胆子这么大!”王镇江脸色一沉,“说,是谁,我让人拘留他!”
钱正行:“是个女的,听说叫雷婷。”
“雷……婷?女记者?天哪钱总……”王镇江为难了,“你知道这个雷婷是谁吗?”
钱正行轻蔑地:“不就是个驻习常县的小记者嘛,你难道还摆不平她?”
王镇江叹气:“知道雷一剑吗?”
钱正行:“当然知道,不就是刚调来的公安局长吗?”
“雷婷就是他的女儿呀钱总。我虽然是抓政法的副县长,但这个雷一剑也是个硬茬儿。再说,我敢说,这一回,肯定又是你的公子先惹人家了吧?”
钱正行呜噜呜噜地没说出什么来,稍停又央求说:“记者打人就不说了,可是,你能不能想想办法不让她曝光呀?我真是丢不起这人哪王县长!”
王镇江想了想:“我卖个面子试试吧,找新来的政法书记陈思民,他和雷一剑的私人关系很好,而且,雷婷也很听他的话。”
“好好,王县长。你摸得可真透呀。”钱正行及时恭维。
王镇江叹气:“知己知彼才能在官场百混不栽呀。我还听说这两个人都是包清天式的人物,唉,要是他们不给我面子,我也要跟着你丢脸喽!”
钱正行点头:“好,你试试吧,实在不行我就找习常市的邓副市长,不信治不了她!”
第十七章 想给人戴个绿帽子
雷婷匆匆忙忙出了公安局,叫了辆出租车往政法委赶,政法委书记陈思民说有急事叫她过去,她不能不去。她倒不是怕这个政法委书记,主要是尊重陈思民,这半截老头子和他爸的关系比锰刚都硬,以前他开玩笑说让她给他当儿媳妇儿呢。陈思民唯一的儿子陈刚去年七月去美国读博士,今年5月出车祸去世之后,陈思民更是把她当亲女儿疼。想到这里,雷婷心里不禁叹了一口气,虽然她和陈刚之间没有爱情,但俩人一直亲如兄妹。
“小婷啊,那宝马车阻碍交通的稿子发到报社没有啊?”雷婷刚一进门陈思民就问。
“咦,行啊陈叔,不愧是我爸的朋友,你怎么侦查到我写了这么个稿子啊?”
“快说发没发呀闺女?”陈思民叫闺女时心里疼了一下,因为他想到了魂飞异国的儿子陈刚。
“再修一下文字稿就可以发了,有事儿啊?”雷婷顺手从陈思民桌子上掂起块青玉小雕件,在玻璃杯上吱哇吱哇划了两下,“最近又淘到什么宝贝没有啊陈叔?”
“没有啊,你不知道,前几天有个书画贩子向我推销一幅齐白石的字画,你猜,他给我要价多少?”
“怎么也得几十万吧?”
“哪有啊,他才要一千块钱!就这样的造假时代,真正的古董上哪儿找去呀!”陈思民感叹万分,忽然又想起刚才的事,他就用商量的语气问,“对了丫头,那稿子不发行吗?”是不他了解这丫头,犟脾气上来火车都拉不回来。
“咦,我敬爱的大公无私的陈叔呀,没想到你也给那种烂人求情了呀,呵,这可不象你的作风呀!是不是收了人家的古董啊?”雷婷刁钻地笑看着陈思民。
陈思民叹了一口气:“绝对没有。你得先原谅我,我也不想干扰你正当又正义的行为,可是,人在官场,在不违备原则的情况下,我不能不接别人主动抛来的橄榄枝……”
“直说嘛!老奸巨滑!”
陈思民笑了笑:“是这样,刚才‘一句话’给我打了个电话……”
“你说谁给你打了电话?”雷婷截断陈思民的话,“‘一句话’也是人哪?”
陈思民也笑了:“‘一句话’指的是常务副县长王镇江,我到任没几天就听说了。因为这个人脾气比较坏,有一次,秘书犯了个小错,他用手指着人家的鼻子说:‘一句话,三个字,你死定了!’”
“咯咯咯……一句话,三个字,你死定了……这王县长的数学不怎么样啊……”雷婷可乐坏了。
“就是这个王镇江,刚才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了那个姓钱的事,他说,他希望我能出面劝你不要发那个批评稿。我当时很震惊的,我和你爸刚来习常县还不到一个月,他怎么这么快就知道我和你爸的关系了?”
“扯远了吧陈叔!”雷婷再次捏起那个玉件儿,提醒他。
“反正他不简单哪。这个王镇江在习常县绝对是个举足轻重的人物,如果我不给他这个面子,就可能会得罪他。如果我给了他面子,那,以后,也许我可以让他为我们做某件事。明白了吧?”
“唉,明白了陈叔。我不发就是了。”雷婷虽说才23岁,但是,当记者的这半年,已经让她超前成熟了。
陈思民点头,伸手拿起电话想打给王镇江,雷婷忽然想起件事,快嘴一张说道:“陈叔,那天我碰到了一个人,我想,我要是说出他的某一个特征,你一定感兴趣!”
“是吗?”陈思民当即就有了兴趣,“快说,他有什么特征啊?”
雷婷笑笑:“你先打电话我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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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过去了。这一天早上,杨光骑着摩的上街,看到那个浪女人开车拉着丁一梅离开了清河镇。
今天十分闷热,摩的生意也出奇地差,一直等到上午12点,杨光竟然没拉到一个客人。天越来越热,杨光一恼进网吧去找丁一梅聊天。
没想到丁一梅真的就在线,可见闲得不轻。
几天没聊,丁一梅挺热情地问杨光:这几天忙什么呢兄弟?
杨光逗她:忙着赚钱娶媳妇嘛。你呢?
丁一梅:我回农村老家住了几天。
杨光心里说我知道:那领着老婆没有啊?在玉米地里野合一定别有情调儿吧?哈哈哈。
丁一梅好半天没回话,杨光估计她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就换了个话题,问她:一霉兄,你结婚几年了?结婚好玩吗?
丁一梅:五年。不好玩。兄弟,你说人生是什么呢?我怎么越活越迷惘呢?
杨光想了想:我觉得人生就是一瓶纯净水。在母腹中一尘不染,一旦出生哇地哭出声来被迫吸入红尘中的第一口含氧量为百分之七十几的气体,人这瓶纯净水就相当于拧开了盖子,从此,就会有各种东西塞进来,让人生变得越来复杂,越来越不是好东西。
丁一梅:精辟!你学什么专业的呀兄弟?
杨光不理那茬儿,接着卖弄:我呀,上知天文地理,下知盐油柴米。嘻嘻。
丁一梅打了个笑脸:和你聊天真轻松。你总能给我带来短暂的快乐。谢谢你。其实,我平时总生我妻子的气,有时睡觉都要靠安眠药。
杨光解恨地哼了一声,原来丁一梅和王达的感情有问题,就回道:大哥,我们本来就生于忧患了,可不能死于安眠药呀大哥。
丁一梅:多谢你的提醒,你真是一个好心人。
杨光觉得时机差不多了,赶紧回道:霉哥这么说我很感动。虽然有人说网上聊天全是假的骗人的,但,今天我至少可以把我的真实的生日告诉你,我的生日是:1984年10月2日,如果有假,天打五雷轰!
发上去这句话杨光很好笑地想:就算我说假话也不要紧,我就不信我还能让雷再轰一回。
丁一梅看了杨光的这段话也很感动,她想了想,回道:既然兄弟这么信任我,我还有什么好说的,我的生日是1980年9月23日。到时候祝我生日快乐吧。
杨光匆匆地打了一个“好”发过去,马上翕动两个耳朵,接着在心里默念起来:丁一梅,生日,1980年9月23日……
“你凭什么关我电脑!你能包养小情人我还不能上网聊天啊?而且,你睁大眼睛给我看看,我的网名是个男人,我一直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和他聊天,聊天记录你可以随便看!”杨光突然听到了一个女人气愤的声音,不用说,这一定是丁一梅的声音!
但丁一梅只说了这一句声音就消失了。杨光知道,那一定是王达在对丁一梅说着什么。王达这小子真够小心眼儿的,竟然把电脑给关了。嗯,要是能再弄到王达的生日,岂不是可以听到他们的对话了!呵,那真是太有意思了太有意思了!这也就是说,只要知道了某个人的生日,就等于能听到关于他的好多隐私,甚至包括他们的床上事。杨光舔了一下嘴唇,恨不得马上弄到王达的生日。
……
“你别再道歉了,我已经听够了。这样吧,我成全你,我们离婚,孩子归我……你和你的情人无牵无挂地结婚吧,你别折磨我了!”
……
“你这种人,既想有个情人,又想有个好男人的名声,真是太贪了。哼,我明白了,你是怕离婚影响人的仕途吧?如果真是这样,你那个情人也够可悲的。我真是看不起你!好了,你让开,我带孩子再回娘家住几天!”
第十八章 泡一泡公安局长的千金
杨光正想再多听几句,手机震动起来,他知道,一定是雪纯发来的,可掏出来一看,是雷婷的:我一会儿要到清河镇采访,你现在在镇上吗?有时间帮我找那东西吗?
杨光想起来了,是那个漂亮的女记者雷婷,就马上回道:在。有。
雷婷:还有一件事请你帮忙,你举报的那个造纸厂具体益在哪里麻烦你领我过去,行吗?
杨光当即回道:没问题。
两人相约:下午三点,两人在镇子十字街北面的邮电所门外见面。
发完短信,杨光马上开着车去了小清河,他得帮雷婷去干件事儿。事儿虽然不大,但既然答应别人了就得办。这是杨光为人处世的基本原则。
两天多的时候,西北角的天空扎起了雨角,黑云彩象墨水一样慢慢地从北向南泛染过来。
杨光担心因为下雨雷婷来不了,但还是在两点五十分的时候提前赶到了地方。过了五六分钟,雷婷坐着出租车也赶到了,蓝色休闲装,平底白凉鞋,齐耳短发,骄人的胸脯,眉梢高挑的黑眼睛,紧闭的红唇,显得俏丽又干练,清新又高雅,在镇子上没走几步,就把好多人的眼珠子唰一下全吸到一块儿了。
杨光直接把三轮车开到了雷婷跟前,示意她上车,雷婷吃惊又好笑,她怎么也想不到几天不见杨光又改行了。
出了镇子往北走了三四百米,就到了造纸厂,远远地能看到进进出出的车辆,空气里到处弥漫着呛人的臭味儿。雷婷告诉他:不进厂,直接到排污口看看。杨光就拉着她直接到了小清河边一片芦苇丛边,果然,只见一股黑里透黄的污水正汹涌而出,直接排进了小清河,在入水口方圆下几米的地方冲出了半尺多高的黄白沫子,阵阵恶臭令人作呕。雷婷什么也顾不上了,拿出相机啪啪拍个不停。
这时,阵阵狂风从西北风向扑来,乌云迅速扩张开来,天地间霎时就暗了下来。
杨光连声催促雷婷赶紧上车坐到车篷里去。雷婷嘴里应着,又往西边疾走了几步,想换个角度再拍几张,这时,忽然有两个人骑着摩托车直朝他们冲了过来,其中一个人大叫着:“干啥的?不准拍照!”
此时雷婷已经拍照完毕,她也不想惹什么麻烦,几步就跨了上车,杨光蹬着车,突突突地一拐就上了清河桥,直向河北岸跑去。摩托车的人是李强和一个民工,一看杨光他们跑了,也掉头回厂了。
杨光和雷婷顺着河滩往西没跑多远,大雨哗地就浇下来了,杨光赶紧把车停在路边,跳上了车篷,坐在了雷婷对面。平常,这个车厢挤挤才能坐三个人,现在,两个人要想宽宽松松身子不挨地坐在一起还真不容易。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忽然都有些尴尬。闻着淡淡的女人香,杨光用力把身子往外贴缩着,开着玩笑:“男女授受不亲,你可得离我远点儿啊。”
雷婷嗤地一笑,知道说了杨光也听不到,就用手机给他发短信:别想勾引我。我要的东西弄来了吗?
杨光点头:“备好了,一会儿拿给你看。”
雷婷点点头,偏开脸,看着车篷外密密的雨帘,心忽然有点儿乱。说实话,她长这么大,真的极少和一个男人这么近这么安静地坐在这么狭窄的一个空间里呢。
而杨光心里却突然异常阵烦躁起来:自己能听到千里之外的声音,却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听不到对面女子的声音,要是能恢复了该有多好啊……
雨丝细了许多,雨水从车篷的间隙里渗滴下来,把杨光的一个肩膀都滴湿了,凉凉的。他呆呆地看着不远处越来越清晰的清河桥,思绪乱极了。那座桥的前身就是原来的青石桥,就是四年前雪屯从上面掉下去的那座桥。虽然现在的这座桥又宽又直,但杨光还是更喜欢原来的那座,原来的那座,多象一首小诗,和雪纯的影子一起搭建在自己日渐消瘦的青春里,永远都不会消失……
雨停了,雷婷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想下去,可是杨光坐在外面,挡住了她。她等了等,杨光还是呆呆地看着外面,不知在想什么,就用手碰了碰他。杨光这才回过神来,这才下了车,看着更加青翠的芦苇,扬起双臂,用身体吸纳着雨后的凉风,片刻,他回头对雷婷笑了笑,走到车前边,从工具箱里拿出一个小草袋子,递给雷婷:“给,你要的东西。”
雷婷欣喜地说了声“好”,接过草袋子,放到地上,抖了抖,从里面丢出个黄黄绿绿的东西,拳头大——是只肥大的癞蛤蟆!
这丑东西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偶尔眨一下黄眼珠子。
河滩边上的路全是沙地,雨后,平平坦坦的,看不到一个人。
杨光好笑地看着雷婷:“你要它干什么,当宠物养啊?”
雷婷随手捡了根树枝,在地上写道:我想看一个人是不是在撒谎。
杨光更奇怪了:“用癞蛤蟆来证明人?你想象力可以呀。”
雷婷:是啊。我读到一篇名叫《生命的跳跃》的散文,作者说一只笨拙的癞蛤蟆在生命受到威胁时会迸发生命的潜能而逃生。我要亲眼看一下才相信。你现在就开车来试试吧。
杨光直起腰,笑了:“不用试了,绝对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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