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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河山皆华夏-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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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阵,铳、炮皆停,北面的一块高地上,庞岳在一干盾牌手的护卫下来到了此地,冲着沈志祥帅旗所在方向喊道:“沈将军,尚可喜已经北窜,荆州也已落入我军之手。而今将军又身陷我军重围,若再顽抗,意义何在?将军本为大明辽东边将,当年投降鞑虏虽为恶行,却也并非不可饶恕,只要将军肯迷途知返,庞某一定不计前嫌,欢迎将军回归。若是将军执迷不悟,兵败身死,到了九泉之下又有何面目去见毛帅与令叔沈帅?其中利害,还望将军三思!”

    毛帅和沈帅即大明原东江镇总兵毛文龙与副总兵沈世奎。当年,袁崇焕杀了毛文龙之后,沈世奎接任东江总兵,继续抗击后金。后来,沈世奎战死沙场,他的侄子,也就是沈志祥收拢溃兵退守石城岛、并向监军索要沈世奎印绶,不料却遭到了拒绝,于是便拥兵自立、自称东江总兵。再后来,面对明廷的围剿,走投无路的沈志祥投靠了皇太极,受封续顺公。

    庞岳说完,自有若干嗓音洪亮的军士齐声将之传出。

    良久,才有一个声音传了回来:“庞将军的好意,沈某心领了,在此也有一席话送给将军。所谓风水轮流转,沈某今日身陷绝境,不敢怨天尤人。可将军即便侥幸胜了一场,所守护的也不过是冢中枯骨而已,岂能长久?伪明主昏臣庸,朝政糜烂,若是不亡,天理不存!只可惜了庞将军满腹韬略,却要为之殉葬!而今沈某人头在此,将军只管来取,至于如何面对毛帅与家叔,沈某自有定夺,不劳将军费心!”

    庞岳听了,轻轻叹了口气:“进攻!”

    炮声再度响起,此时,高一功也已率忠贞营数千人马抵达,与湖广镇一道,对已掉入包围圈的数千清军进行前后夹击。

    彻底突围无望的沈志祥反倒抛却了恐惧,犹如濒死的野兽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凶悍,亲率本部人马对着湖广镇发动了决死冲锋。后阵被忠贞营冲乱。他不管了。侧翼被烈火营的红夷炮轰得东倒西歪,他也顾不上了。只知道向前猛攻。

    “杀贼报国!”沈志祥无数次发出如是大喊,直喊的声嘶力竭、咽喉充血。双眼也变得通红。又好似一个疯狂的赌徒压上了自己最后的赌注。

    “杀贼报国!”受到沈志祥的感染,一些清军也鼓起了残余的血勇,朝着明军阵线发起了鱼死网破般的突击。

    可这也终究是一场结果早已注定的交战。一方携大胜之威,士气高昂,另一方刚遭大败,军心散乱;一方准备充足、以逸待劳,另一方立足未稳,编制不整;一方在兵力、装备上展优,另一方则处于劣势。除非老天显灵。才有可能发生逆转。

    老天爷终究还是没有站在清军一方。明军的阵线上不断腾起一道道整齐的白烟,噼噼啪啪如炒豆般的铳响不断收割着清军的性命。士卒倒地前的惨叫,战马濒死时的哀鸣,不断冲击着清军已摇摇欲坠的军心。明军盾墙前,人马死尸横陈交错,堆叠成垛,盾墙后伸出的密密麻麻的枪尖上,血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淅淅沥沥地汇成一条条小溪。

    不久。沈志祥便为自己的疯狂付出了代价,一颗流弹正好打中了他的脖子。戈什哈们还来不及上前护卫,大名鼎鼎的续顺公已淹没在了茫茫人海中。

    “攻!攻!攻!”在各级军官的指挥下,湖广镇士卒踏着鼓点喊着整齐的口号。以长枪、盾牌手开道,如墙平推,不断压缩着残余清军的活动空间……

    随着最后一面清军旗帜跌落在尘埃中。湖广镇各营与忠贞营终于会师,全体将士发出了前所未有的镇天欢呼。

    红底虎符大旗下。一身布袍的陈英骑在马上,捻须的手停在半空。眼睛微眯。良久,才恢复了动作,嘴角略微上扬,畅快地舒了一口气。

    “大帅,经初步统计,歼敌二千一百余,俘虏二千八百有余。沈志祥及其麾下左翼梅勒章京(副将)许天宠被击毙,右翼梅勒章京金光裕以下甲喇章京、牛录章京等十余人被俘。此外,我军还俘虏了陕甘绿营游击以下将佐十数人,陕甘绿营总兵张勇的尸首也被找到。”各级督导司的效率挺高,很快便将战果统计汇总,并由总督导官史万春报了上来。

    “好啊,陕甘绿营完蛋了,世上也不会再有所谓的续顺公,算是去了我军的两块心病。”能够全歼沈志祥部及陕甘绿营,庞岳感到多日来的压抑和担忧在这一刻去了大半,“不过战事仍旧没有完结,眼下还得尽快去解决荆州城内的残余敌军,再就是尚可喜。高将军,你说呢?”

    打了一场大胜仗的高一功心情显然也很不错:“庞帅言之有理,机不可失,事不宜迟。”

    于是,简单的打扫了一下战场后,庞岳与高一功便率军押送着俘虏重新返回了荆州城下。

    城门、寨门依然紧闭,据负责监视的田虎称,城内剩余的清军一直没有出来,并且班志富与郑四维似乎还闹了一些矛盾。

    既然没出来就好,庞岳一边让田虎即刻率本部北上去支援陈友龙和刘仁骏,一边按计划行事。

    首先是俘虏游行,由明军将士分批押送着被反绑双手的俘虏绕着城墙游行。并且被缴获的清军营旗、将旗也被拿了过来,由负责押送的明军士卒倒拖着,每走过一批俘虏,便由这批俘虏中指定的几人向城头、向营寨内大声报出自己所在的营头以及主将姓名、现状。

    接着便是战利品展示,除了缴获的清军旗帜以外,沈志祥、张勇等知名清将的人头、兵器、盔甲和坐骑也被一一向城头展出。

    最后是喊话,向城中阐明投降能得到的优待,以及顽抗会遭遇的下场。

    三步都做完之后,庞岳也不心急,就在城外静静地等着。

    过了正午,城外的营寨内终于飘出了一面白旗。出营的使者向庞岳转达了郑四维的要求,一是希望庞岳能履行承诺,践行优待之策。二是希望能够只向庞岳投降,因为郑四维原本是驻防湖北的大顺军将领,在统帅白旺死后投降了清军,算是闯营的叛徒。要是他投降地时候高一功也在场,那会发生什么还真不好说。

    庞岳全答应了下来。没多久,郑四维便率领着东门、北门营寨内的人马全部出了营,主动解除了武装,向明军投降。郑四维本人更是夸张,大冷天脱光了上身,背着一捆干柴来到庞岳面前,跪下连声告罪。

    庞岳宽容地大笑,亲自上前扶起郑四维,撤去他身上的干柴,并将自己的大氅解下给他披上。随后又是好言劝慰、勉励了一番,表示他麾下兵马不解散、不打乱,仍由他统率。郑四维当场涕泪直流,称自己今后一定尽心尽力效忠大明、效忠庞岳,以求将功赎罪。

    郑四维一降,接下来的事便好办了,城中只剩下班志富所率的一千正规清军和两千滥竽充数的民壮,用来守城还不够塞牙缝的。

    下午,庞岳下令攻城。也不用什么计谋捷径,湖广镇从东门强攻,忠贞营从北面强攻。不到一个时辰,东门率先告破,湖广镇主力随即潮水般涌入。已无力再打巷战的清军土崩瓦解,班志富在城头自杀身亡。至于荆州水师总兵牛得禄,早在开战之前便已率部从水路逃之夭夭。(未完待续。。)

第四十七章 忆昔鹰扬能百胜,每思方略冠三军

    拿下荆州之后,庞岳下令打扫战场,并将所有的俘虏全部押到城中校场集中看管。忙完了一切,太阳已经西斜。

    此时,北边有快马回报:早在凌晨,陷阵营便已发动突袭,重新抢占要地,堵住了清军北逃之路。今日中午尚可喜率部北上与喀喀木会师之后,立即对陷阵营阵地发起了轮番梦攻。陷阵营先前的伤亡不小,抵挡起来已不如当初那般得心应手。幸好,陈友龙、刘仁骏率部及时赶到,从后方对清军发起袭扰,这才将尚可喜拖住。崔守成表示陷阵营还能坚持,不过为稳妥起见、别让尚可喜乘机溜走,还是希望庞岳能及时派一支援兵北上。

    考虑到将士们作战了一整天,实在有些疲惫,庞岳决定主力还是暂且不北上,但崔守成的担忧也不无道理,于是便下令让石有亮率飞虎营先行北上,并给他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拖住尚可喜,为明日的决战做准备。

    这可是正中战场疯子石有亮的下怀,当即率部出发,并立下了军令状,若是跑了尚可喜则提头来见。

    另外,因为明日就要决战,后方不能有半点差池,所以俘虏问题也得尽快解决。按照之前的惯例,庞岳下令先将其中百总以上军官全部处死。挖坑和行刑的任务,自然交给了新近投诚的郑四维部。

    行刑的时候,庞岳还特意去看了看。面对死亡的威胁,俘虏们大都是面如土色,被行刑的士卒强行拉到大坑边。一一斩首。而负责行刑的郑四维部士卒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就在一天前。这些人还与他们身处同一阵营,今日却要死在他们手下。这纳投名状的滋味还真是不大好受。

    看了一会儿。庞岳准备离开,却发现不远处有一个即将被处死的俘虏挣扎着要向他这边跑来,负责押送的士卒赶紧将其按到在地,亲兵们也下意识地挡在庞岳身前。

    “把他带过来,看看他想说什么。”庞岳的这句话让那俘虏暂时活了下来。

    俘虏被带过来,嘴里的破布刚被扯出便急不可耐地喊道:“庞帅,您处事不公!不公!”

    庞岳顿时感到有些好笑,这名俘虏虽其貌不扬,胆子可真是不小。于是饶有兴趣地问道:“何处不公?”

    “既然留了普通士卒一条命。为何要杀我们?既然要杀我们,为何又要对他们网开一面?”俘虏口中的“他们”自然是指郑四维部的人。

    “普通士卒不过是刀,而你们却是使刀的人。至于他们,他们是主动投诚的,将功折罪,当然可以免于一死。而你却是被俘的,不知我这样说你明不明白?”

    “不明白!”俘虏虽被按着跪倒在地,却依旧硬着脖子反驳,“庞帅说普通士卒是刀。我们又何尝不是刀?真正使刀的人已经授首,庞帅又何必要斩尽杀绝?至于说他们主动投诚,我们被俘,又何尝不是一种机缘巧合?若是当初留守营寨的是我们。说不定现在行刑的便是我,而等着砍头的则成了他们了!”

    庞岳笑道:“哦,那你再说说。我要是留你一命,对我、对我军又有些什么益处呢?”

    “若是庞帅开恩。今后我便任由庞帅驱使,刀山火海在所不辞!”

    “那我如何又能保证你将来不会再背叛我呢?”

    见庞岳态度随和。那名俘虏的眼神、语气越发坚定:“敢问庞帅,您麾下精兵数万,您又是如何保证他们对您的忠心?您收编了荆州绿营,又是如何保证他们将来不会再反叛?对他们您能有办法,对我又如何会没有办法?”

    “哈哈哈……”庞岳大笑起来,笑罢,点点头,“说得不错,来人,拉过去斩了吧。此人胆识有加,动手时给他一个痛快。”

    那俘虏本来以为自己即将逃过一劫,却不想还是躲避不了,这下,什么话也说不出了,脸色也变得苍白,就那么毫无反抗地被行刑士卒拉到了大坑边。看着跪在旁边的同伴一个个地掉了脑袋,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正等着刀锋落下的时候,旁边的士卒却又把他拉了起来,再一次带到了庞岳面前。

    “不错,还算有几分胆色!”庞岳脸上依然挂着微笑,只是这笑容此时在那俘虏看来多少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你叫什么名字?哪一部的?任何职务?”

    “小人赵良栋,在陕甘绿营署理潼关守备。”

    赵良栋?庞岳心中暗自一惊,又问道:“籍贯何处?可读过书?可有表字?哪一年从的军?”

    “小人籍贯甘肃宁夏,在老家时读过几年书,表字西华,顺……不,弘光元年在陕西与一众乡邻应募从军。”

    此时,庞岳已经能确定,自己眼前的这名俘虏正是后来官至满清云贵总督、兵部尚书,被称为“河西四汉将”之一的赵良栋。对后来康麻子送他的那副挽联更是印象深刻,“忆昔鹰扬能百胜,每思方略冠三军”。不看他在历史上扮演过的负面角色,单就治军、作战方面的能力而言,此人的确是难得的人才。

    “两三年便由一白身做到了守备,你可是不简单!”说完,庞岳话锋一转,“不过,在鞑子那升官升得越快,也就意味着你对汉人犯下的罪孽也就越深。看在你年轻无知又诚心悔过的份上,我就暂且留你一命。等一会儿,若是你能熬过那五十军棍,我便接纳你入营,准许你日后将功折罪。另外,按着我湖广镇的规矩,你会先去教导营接受整训,之后再从一名小卒做起。至于日后,我镇有着严谨的升迁考核制度,只要你诚心悔过,尽力杀敌。就自然不会亏待了你。可有异议?”

    “小人知罪认罚,毫无异议。”赵良栋低下了头。

    当夜幕降临。庞岳视察完了各营后登上城头,来到尚可喜之前起居并指挥作战的东门城楼。看着案上尚未撤去的书信、令箭等物,感慨颇多。他不难想象到,昨晚尚可喜在此处调兵点将、决定出击时该是何等的意气风发、踌躇满志。不料仅仅过了一天,便物是人非,由此可见这战场之事还真是难以预料。

    就在麾下众将仍沉浸在白天的大胜之中而信心满满的时候,庞岳却已是另外一番心境。诚然,到目前为止,战事进行得十分顺利。荆州左近的清军主力已去大半,其邻省的援军远水解不了近渴。若不出意外。对湖广镇而言,明日的决战也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但庞岳清晰地感觉到,这一战有太多的因素不受自己的控制,推动战事发展的偶然性也过多。这可实在不是一件好事。

    可以设想一番,如果当时尚可喜能冷静一些,没有上当,那现在的形势又当是如何?现在的对手是尚可喜,将来的对手就有可能是吴三桂、洪承畴、多尔衮,和这些人斗智玩阴谋。庞岳还没有那么强大的自信。实力不够时,为了尽快达到目的,偶尔行险也未尝不可,但若是长期行险。将每一场胜利都寄托在偶然性之上,那就是自寻死路了。就好像后世的俄罗斯轮盘,不管你运气多好。只要长期玩下去,子弹就总会有射穿你脑袋的那一天。

    至于最佳的解决方法。除了提升自我的实力、以阳谋对阴谋,庞岳想不出还有其它的。这也正是此战结束之后他首先要考虑的问题。因为按照原来的历史轨迹,明年的江南形势又将发生巨变,现在已是该准备的时候了。

    想了很久,庞岳才出了城楼,仰望夜空,只见银汉稀疏。

    …………

    荆州城北边三十里,陷阵营的营寨内,乙队甲司的士卒张三同正在塔楼上值哨,同一哨位上的几人都是与他同什的战友,带队的是他的同乡,也是这一什的伍长胡大鹏。

    高处不胜寒,阵阵夜风吹来,冷嗖嗖的。值哨的几名士卒都绷紧着神经,不敢有丝毫松懈。但可以看得出来,几人的情绪都多少有些低落。

    此次战役,作为全镇步战主力的陷阵营,始终承担着扼守要道的重任,功劳颇大,伤亡不小。就拿张三同所在的什来说,全什满编时有十三人,可到了眼下,把受了伤但仍能坚持作战的全部算上,也只剩下了八人。虽然每一次战斗都击退了敌军,但面对袍泽的离去,这些朴实的士卒还是无法完全去除心中的悲伤。

    就在天黑前,急于脱困的清军发起了前所未有的一次疯狂进攻。虽然有泰山、华山营在南面牵制清军,但忠贞营全体将士仍能清晰地感到压力之大,只是以强大的意志在苦苦支撑。所幸的是,飞虎营最终赶到,不顾长途跋涉的疲惫,从后方向发起猛攻,化解了清军的攻势。这一战过后,陷阵营把总以下军官几乎无不带伤。而尚可喜也因此彻底丧失了提前脱困的机会,只能等待着明日一战定胜负,一战决生死。

    冰冷的夜风中,胡大鹏看了看自己的同乡张三同,几次欲言又止。过了一阵,木梯噔噔地响,什长吴平带人上来换岗了。交接了任务之后,胡大鹏和其余几名士卒下了塔楼,快进营帐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开了口:“三同,过来,我和你说点事。”

    张三同不明就里,但还是跟着过去了。毕竟从年幼时起,胡大鹏就是村子里的孩子王,在别处不敢说,在张三同跟前却有着绝对的权威。

    “什么事,大鹏哥?”

    “没什么大事,就是跟你说一声,在辰州我们旗的营房里,我睡的床头下面,缺了一角的那块砖底下埋了二十两银子。要是我回不去了,你就把它挖出来,下次回村的时候交给我爹娘。”

    张三同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惊得连话都说不利索课:“大鹏哥,你……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胡大鹏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没什么,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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