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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同人)风雨飘摇-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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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来给你十四爷斟酒。”
那宫女听命向十四爷走去,倒酒的时候,“不小心”手一偏,酒尽数洒在十四爷身上,这真是亲兄弟,碰上的倒霉事也是大同小异。可那宫女着实奇怪,这“不小心”怎么看怎么像是故意的,我再去看德妃,不知为什么,竟觉得她脸上有着淡淡的笑意。宫女立马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十四爷看康熙正和三阿哥聊得开心,并不曾注意,也不想节外生枝,便让那宫女下去了,等康熙聊完了,就硬着头皮湿着衣服给他敬酒,之后德妃派了一小太监伺候他到德妃宫里去换衣服,永和宫里这里很远,这一来一回的也挺长时间了。
十四爷正好跟回来的四阿哥打了个照面,他向四阿哥行了个礼就匆匆走了。这是德妃开始说话了,“臣妾听说纳兰揆叙大人的侄女在惠姐姐宫中当值,贤良端柔,淑慎仁厚,也到了该嫁人的年纪,不知道哪位皇子有这个福气娶到纳兰姑娘。”康熙也有了兴趣,“哦?惠妃,你宫里哪个是揆叙的侄女儿啊?可曾带在身边儿?”
惠妃笑着答了,示意我到前头去跪着,在宫里这两年也算见过些大世面,倒也不算紧张,我响声答道,“奴婢正是!”又对着德妃说,“娘娘谬赞了!”
康熙沉思了一会儿,嘴里念叨着,“该指给谁呢?”但不一会儿,眼睛就亮了起来,“老四,你年纪也不小了,却子嗣单薄,就把她指给你可好?但揆叙的侄女儿,做个侧福晋可惜了!”
堂上一片死一般的寂静,四阿哥瞥眼看了看一旁的蕴秀,还未来得及张口,十三爷就从座儿上走下来,跪在我身边,朗声道:“皇阿玛,您国事繁忙,想必忘了中秋节后您已指给四哥一格格,这才时日无多,若是四哥再娶,恐怕新嫂子面上无光。儿臣仰慕纳兰姑娘已久,希望皇阿玛将她指给儿臣为嫡福晋。”
我心里一阵激动,怦怦的跳着,跪在那里身子因兴奋而颤抖着。康熙并未发话,倒是大阿哥站了出来,“皇阿玛,儿臣前几日和舅舅商议,想把筠筱配给八弟做侧福晋,还未来得及和筠筱说明,她虽是揆叙舅舅的亲侄女,可并非嫡出,额娘身份卑微,配不上十三弟嫡福晋的名分。”
我有种站起来撕破大阿哥嘴的冲动,什么人啊,想把我嫁给八阿哥来维系兄弟之间的感情,卑鄙!幸运的是,康熙没有听他在那儿一片胡言乱语,就改变主意把我嫁给八阿哥,仍是笑眯眯的对着十三爷说“既是这样,那就侧福晋吧!开春了就成亲。你俩年岁也相当,能合得来。”
他兴高采烈的谢恩,“儿臣谢皇阿玛恩典!”我早已激动地说不出话来,原来幸福来得那么容易,我的婚姻出人意料的不是悲剧,能嫁给一个我喜欢有喜欢我的人,是我最大的心愿。
腿跪得有些酸麻,站起时差点一个踉跄又跪下去,他小心翼翼的扶起我,像是保护着对他而言最为珍贵的宝贝,我冲他嫣然一笑。
还没有成亲,我不能跟他坐在一桌上,只好又回到了惠妃身后,流言越传越胜,都说我住的那个房间风水好,都连着出了三个皇子福晋。
十四阿哥还没有回来,可跟着他的小太监回来了,对德妃回了些什么,就下去了。听着舒舒觉罗氏问了一声:“额娘,爷怎么还没回来?”
德妃慈爱的笑着,眼里却闪过一丝精光,“老十四吹了风身子不爽利,就先回府了。一会儿散了,我派人送你们回去。”舒舒觉罗氏也不好再说什么,就住了嘴。我隐隐约约好像猜到了些什么,德妃知道十四爷喜欢我,就故意使计把他支走,再利用这个时间把我嫁出去,这样康熙金口御言,十四爷再有什么怨气也无济于事,都说最毒妇人心,高啊,真是高!不过我也得感谢她,阴差阳错的让我得以嫁给十三爷。况且十四爷真的出来闹,我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正月末,我出了宫回到纳兰府待嫁,连沈府也不敢再去,害怕那些卑鄙小人无事生非,人言可畏,本来是没什么的事,传来传去,众口铄金的倒成了有什么,我可没有胆子大到给皇子戴绿帽子的程度,那除非是不想活了。只好安安静静的待在屋里熬日子,突然想起那日在御花园里看到开着的兰花,突发奇想想给汀兰绣一条兰花手绢的事,反正现在也闲来无事,就着手做起来,至于绣得的像不像那就另当别论了。
一日,汀兰泪眼婆娑的说,“小姐,盼了这两年您终于要嫁出去了!”
我伸出手指去刮了刮她的鼻子,“那是,我不嫁你断没有嫁的道理,只要我嫁了,你的婚礼还会远吗?”好好的一句名言,“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竟被我换了个内容,改了个面目全非,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汀兰被我堵得满脸通红,“小姐,您……”
既然不能去沈府,那打听一下他们的消息也是极好的,便问起汀兰来,“沈亭渊和沈亭潇这两年过得怎么样?”
“沈大少爷通过了会试,明年要参加复试呢!沈二少爷逐渐掌管了家业,管得井井有条的,各项生意都很红火。”
没想到看着沈亭潇不学无术,其实人家是深藏不露,哪能被我这个愚钝的人看出来?沈亭渊还真要去考状元,祝他步步高升吧!没准十三爷还能提拔提拔他。
“沈伯父身体还硬朗吗?”
她叹了口气,“情况不太好,身子是每况愈下,连咱们府里也很少来,怕是熬不过几年了。”
我也很惋惜,在京城叱咤风云的沈老爷终究要退出了,好在他还有两个好儿子,能帮他支撑着这份他忙碌了半辈子的家业。
横生枝节
正值烟花三月的时节,万物回春,鸟语花香,康熙四十四年三月二十七是我大喜的日子,我待在纳兰府里由着丫鬟嬷嬷们给我上妆,穿上凤冠霞帔,厚重的头饰压得我几乎抬不起头来,都是同样的场景,我却和当初看蕴秀成亲时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心情,浑身上下满载着喜悦,连嘴角也是一直向上弯着的。
可汀兰却是一副无可奈何,“小姐,您有什么可高兴的?我当初以为凭您的身份定是个嫡福晋,没成想却偏偏落了个侧福晋,您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以后嫡福晋进了门还得看她的眼色,这算怎么回事啊?”
我看着铜镜中红光满面的自己,笑而不答,她不会明白,名分于我如浮云,两个相爱的人能够在一起,这比什么都重要。
盖上红盖头,我被禁锢在狭小的红色天地里,拜别完纳兰揆叙和耿氏,我踩着花盆底踉踉跄跄出了府,被喜娘搀扶着上了轿子,随着轿夫的一声叫喊,“起轿——”轿子便摇摇晃晃的抬了起来,我手里握着一个红彤彤的苹果,寓意“平平安安”。
心情异常的忐忑,比等待高考下榜时还要紧张,我变得不知所措起来。忽听见一阵马蹄声,有人策马疾驰而过,紧接着“吁——”的一声,轿子不知为何突然停了下来,轿外一片混乱,人声鼎沸,满人居然有这么奇怪的成亲风俗,耍弄新娘子玩。由于惯性,我的额头撞到了轿沿儿上,手摸上去,竟是一片殷红,大婚之日,我居然受伤流血,难道是有什么凶兆?
透过盖头,正前方出现一片明亮,有人掀了轿帘探进半个身子,把我抱了出去,手本能的抓住他的手,却猛然间发现,这只手冰冷似铁,没有十三爷的温热,这不是十三爷?
我一把掀了盖头,面前的人让我心惊胆战,竟是十四爷!不等我有所反应,他把我抱上了一匹马,开始策马狂奔。下意识的挣脱他,“你放我下来,你这是要做什么?”,扯过他的胳膊狠狠的咬下去,唇齿间渗出咸涩的液体,他只冷吸了一口气,仍死死的抓着我不放手。担心争执间我俩一同从马上跌下去,我终究还是松了口,呆呆地望着他臂上深深的齿印。马背的一起一伏,颠得我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像是散了架一样,绵软无力的伏在马脖子上。
来到城外的一片草原,他才把我放下来,是星星点点的新绿,我却无心欣赏。我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他俯下身来,手指温柔地抚过我的额头,带走一些血迹。
我忽的站起身来,使劲全身力气把他推到,颤抖地指着他,“你疯了,你真是疯了!”
“我们离开这儿,箐儿,你跟我走,我不要这荣华富贵,不要当什么狗屁皇子,我只想跟你在一起。”他落寞的望着我,眼里盛满悲哀。
“跟你一起走?你可曾问过我愿不愿意?你要不要荣华富贵,当不当皇子跟我有什么关系?你给我听好了,我喜欢的人不是你!”我欲哭无泪,长声嘶喊,“这是我的婚礼,一辈子就一次的婚礼,以后都不会再有了,你居然生生地毁了它!我恨你,我恨你——”
他抓住我的胳膊,眼里的愤怒似是要冒出来,“那你喜欢谁?我十三哥?嫁给他正如了你的意。年前头几天,我想额娘开口要你,额娘支支吾吾的敷衍我,我当她是为难,毕竟你是惠妃娘娘的侄女儿,额娘不便先把你的婚事提出来,也不苛求,只想着寻个好机会,让皇阿玛高兴了,再向他讨这个赏,谁知道我额娘竟故意找了个宫女把我支开,那小太监说府中有事让我先回府,就在年宴上把你许给了十三哥,前几日又帮我告假,在家中养病。府里、额娘宫里,上上下下所有的人都瞒着我,我这几日心跳得厉害,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适才听到外面敲锣打鼓,这感觉原来越重,把管家逼到了墙角,又以性命相胁他才告诉我,原来是你要嫁给我十三哥。那可是我的亲额娘啊,也这么算计我?脑子里像是着了魔,一遍遍的告诉自己,如果我不这么做,我就会永远与你擦肩而过了。可如今,我这么做了,却只是把你越推越远而已,终究,还是失去了!”
他笑得惨淡,“哦,不对,我本是从来没有得到过呢!”拍拍身上的灰,狼狈的站起来,目光空洞,没有了焦点。
心疼的感觉淹没了我,“你——唉,其实德妃娘娘也是为你好,可怜天下父母心,你怎能怨她呢?我不恨你了,咱还是朋友,只是你别再整这些幺蛾子的事了,我胆子小,经不住吓!”
我伸出小拇指,又从他攥紧的拳头中把小拇指掰出来,勾在一起,“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他的眉头才稍稍舒展了一些,我指指兀自在一旁吃草的马,苦笑了一下对他说,“送我回去吧!”
又是一阵策马奔腾,到了十三爷府邸前的一个巷口,我就让他把我放了下来,我和他一起回来总归是不好的,远远地看见十三爷站在府门口张望着,我向前跑去。一直沉默着的十四爷突然开口:“你知道我们刚才去的是什么地方吗?”我停了脚步,却并未回头,声音从后面传来,“是我第一次见到你的那片草原,那是我第一次自己骑马出去。”见我没有回头,他又说,“你知道徐慕卿是什么意思吗?”我站在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他自问自答,“‘慕’是‘喜欢’,‘卿’是‘你’。”我点点头,继续向前跑去,红色的嫁衣,构成一道亮丽的风景。“徐慕卿”?果真如此,和沈亭潇猜的一样。
十三爷看着我一点点走近他,脸上没有一点表情,这事搁那个男人身上也是无法接受的吧,自己的新婚妻子还没过门,先被别的男人截了去,这男人还不是别人,是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亲弟弟。也许我有一天能彻彻底底地原谅十四爷,可他们的关系应该是再也修复不好了,外面的人该怎么说他?这是奇耻大辱啊。他麻木地转身迈动步子,我跟着他往里面走,院子里空荡荡的,宾客都被遣散了,这倒好,连宴席钱都省了。
他走进一间华丽的屋子,里面边边角角全是鲜艳的红色,这就是我的喜房了,吉时早就过去,什么仪式也不用依了。他突然打横儿把我抱起来,放到床上,俯身压在我身上,吻密密麻麻的落下来,手也开始解我的衣服,我的心里七上八下的,心脏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外衣、中衣一件件滑到地上,他喘着粗气,“箐儿,我爱你,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我的眼泪倏地落了下来,他停下了动作,受伤地看着我,眼里的温柔快要把我溺毙,“为什么哭了?你不愿意?”
我泪眼婆娑,声音颤抖,“如果你不爱我就别说这些违心的话,我很傻,会当真的。”
他愣了一下,吻又铺天盖地的落下来,屋内□旖旎,一夜好梦。
第二天清晨,我悠悠忽忽的醒了来,却并未睁眼,依稀听到耳边有人说话,“那日皇阿玛要将你赐给四哥,我知道四哥定是不愿的,一来他心坎里的人是蕴秀,可四哥绝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违背皇阿玛的旨意。但四哥又万万娶不得你,你是惠妃娘娘的表侄女,也就是大哥的人,四哥现在跟着太子爷做事,太子又素来与大哥不和,若是四哥娶了你,他必定会对四哥心生嫌隙,四哥以后做事就困难了。你也不能嫁给八哥……”
我睁开眼睛一瞬不瞬的瞪着他,“我知道,站在大阿哥的立场上,我嫁给八阿哥是最好的选择,八阿哥曾被惠妃娘娘抚养,两人也极为亲厚,可他没有想到的是,把我嫁给八阿哥,就得罪了八福晋,八福晋出身显贵,母家势力不容小觑,即使有朝一日他辅佐八阿哥做了皇上,皇后也未必会容得下他。所以你就当了回中间人,折衷是非,两害相权取其轻,却没想到十四爷对我有意,使你丢了脸面。原来都是我自己一厢情愿、自作多情。”
他张张嘴想说什么,却被我打断了,“我原本以为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女子,自由自在天地间,只想在这风起云涌的皇宫中觅得安静一隅,简单快乐的活过,永远不会深陷权力的纷争,谁知道寄人篱下、身不由己,竟早已沦落成了一颗棋子,被你们这些人中龙凤成日里算计着要将我下到那里才能物尽其用,我何其有幸?”我冷笑着,浑身寒毛战栗。
他把我的身子扳正,迫使我面对着他,“我是分析过利弊,可我也有我的私心,让他们鹬蚌相争,我正好从中渔翁得利,娶到我心爱的女人。第一次见到你,你就栽倒在我身上,说了些什么‘十三爷,我没想非礼你!’这些不讲礼数的话,当时我就奇怪,这宫女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她阿玛额娘有没有教过她什么叫礼仪廉耻。那次中秋宴会上,我酒喝得有些多了,就出来透透气,不知不觉就走到我放了琴的那片竹林里,远远就听见你的歌声,宛转悠扬,正陶醉其中,你又突然开始大喊大叫,把我吓了一大跳,脑海里就浮现出王维的那首《竹里馆》,心里止不住地想见到你,想和你说话。笑过闹过,你渐渐睡着了,我轻轻抱起你,多么希望时间就在此刻停止,你就一直躺在我怀里,只要能静静的看着你,我也觉得心满意足了。好容易皇阿玛把你指给我,可昨儿个成亲,我左等右等偏偏就是等不来你,心里一下子着了慌,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好怕你会离我而去。迎亲的人跌跌撞撞的跑来,说是十四弟把你劫了去,心里反而有了底,我看得出来十四弟喜欢你,所以就算他再冲动,也会顾全你的感受,我知道你一定会回到我身边的,果然是不出我所料,十四弟又把你送了回来。总之,我想对你说,若是有一天你不愿跟我,千万不要勉强自己留下来,哪怕……哪怕你心里有了别的男人,我也不会干涉,只要你快乐就好……”
他说了很多,我静静地听着,心情渐渐地平复,他伸过胳膊揽过我,我顺从地依偎在他怀里,只想就这么过下去,直到地老天荒……
我微笑着转身,望向他清俊的面庞,他笑得张扬,笑意一直没进了眼里,眼神中是满满的、掩不住的宠溺,我轻轻唤他:“胤祥。”他有片刻间的失神,因我从未这样叫过他,“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清晰的看见他一泓清泉似的双眸中,映出一个坚定的我。他温柔地握住了我的手,带给我无限勇气与力量。
他缓缓的开口:“君当如磐石。”我明了,“妾当如蒲草。蒲草韧如丝。”他接过,“磐石无转移。”我们相视而笑,朝阳的薄雾笼罩着紧紧相拥的两个人,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光影,我们的眼中仅有彼此,再也容不下其他。
兴师问罪
汀兰的喊声打破了我们之间的寂静,“十三爷,小姐,宫里来人宣主子们进宫。”
我的手上立刻出了一层冷汗,康熙终究是知道了,他会怎么处置我?刚刚才跟胤祥在一起,难道老天真的那么吝啬,只给我短暂的幸福?
胤祥握紧了我的手,强烈的触感拉回了我的思绪,听得他道:“箐儿,权力的纷争是我改变不了的,我唯一能做的,只是从今往后尽我所能护你周全。”
我扬起嘴角,扯出一个灿烂的微笑,“我信你。”
换上侧福晋的装扮,梳上了妇人的两把头,只用了简单的一根玉簪做装饰,就匆匆跟胤祥进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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