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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同人)风雨飘摇-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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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死吧,自恋狂,我能看上你?哼,我又没瞎了眼!”开玩笑,他居然还有闲工夫开玩笑,没看见我正纠结呢吗?贞洁对古代的女人来说比命还重要,我自然是清者自清,可这众口铄金的,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谎言说了一万次就变成真的了。
他斜觑了我一眼,“你看不上我?我还看不上你呢?我要是娶了你这么一河东狮回去,好嘛,没几天儿我这府上准得被你弄得鸡飞狗跳外加鸡犬不宁!”
我气得伸出手指着他,“嘿——我这暴脾气!沈亭潇,你可别把我逼急了,我告诉你啊,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的那些恶劣行径,我可都记的真真儿的呢!”
他捧腹大笑,“哎呦喂,你怎么把自己说的跟个弃妇一样,我对你做什么恶劣行径了?像你这样的,爷压根儿就不会娶,你知道么,这叫做防患于未然!由此看来,爷真是有先见之明啊!怎么着,十二爷受不了你了吧,唉,爷早看出来了,这迟早的事儿。”
我无意识地吸了吸鼻子,越想越觉得觉得自己的确挺委屈的,沈亭潇似乎看出了我的异常,立马就不说话了,为了掩饰尴尬只好把注意力转到了一旁已经瞠目结舌地说不出话的素荷身上,我太了解他了,就算我打死他都不会给我道歉的,所以我压根儿也不指望。
他冲着素荷谄媚地笑着,“小妹妹怎么不说话?莫不是看到我长得太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就害羞的脸红心跳了吧?”
素荷哪儿见过这么死皮赖脸的人啊,这不嘛,嘴张的比原来更大了。我赶紧得替她解围啊,要不然她脸皮薄的估计能找块儿豆腐撞死。“去去去,别拿出你在怡红楼里哄风尘女子的伎俩来祸害我们家素荷那幼小而脆弱的心灵。”
谁知道沈亭潇压根儿不理我,对着素荷就问,“你叫素荷啊?名儿取的真好听!铁定不是你主子起的吧,她这个人啊,俗得很!”我瞪了他一眼,这人,说个话都能把我给绕进去。
“回……回……”素荷支支吾吾地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管沈亭潇叫什么,“奴婢这名儿是爷起的。”
他竖起根大拇指,“哦,十二爷起的啊,不愧在上书房读了那么多年书,就是比你们家主子有水准!”我翻了个白眼儿,这不废话吗?
“素荷,我跟你说,这是京城沈家的二少爷,打小儿和我玩到大的,你方才也看到了吧,我俩之间那叫一个势如水火,我不想节外生枝,所以,今儿这事儿,你回去别跟爷说,成不成?”素荷虽然效忠于我,但更多的却更是效忠于胤祹,只有封上了她的嘴,我才能省去不少麻烦。
看着她犹豫了半天之后终于点了点头,我心上的一颗大石头才算真正落了地。
牵线搭桥
自从沈府回来后一连几天,我都发现素荷有些不正常,在我跟她说话时她时常走神儿,发着发着呆便会突然一下笑出声儿来,有好几次都把我吓得一哆嗦,就像我方才看书时,让她给我倒杯茶来,她竟然杯满了手还一直未停,以致水流了一桌子,有些还跳到了我的衣裳上,在素荷所表现出的这一系列的反常状态下,我终于忍无可忍,把她叫到跟前儿来准备好好跟她说道说道。
“素荷,素荷,素荷,素荷——”天啊,这孩子又在发呆了,我叫了无数次她的名字,她居然一点儿反应都没有,我气急,撩起袖子直接走到她面前揪起她的耳朵,“素荷,我叫了你那么多遍,你为什么不理我?”
“哎呦,福晋,您轻点儿。”她捂着耳朵连连求饶,“您再揪一会儿,奴婢就要成兔子了。”
“你这些日子里都很不对劲儿啊,你的脑子里再想些什么,快点儿给我从实招来。”我故意装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威胁她,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想起从前在现代时看过的言情小说中的经典桥段,一般男女生出现这样的反常现象,原因只有一个,想到这一层,我拍着大腿道,“啊呀,你不会是有心上人了吧?”
素荷的小脸红了个透,佯嗔道,“福晋专会取笑奴婢。”
我赶忙用手撑着头冥思苦想起来,“嗯,让我想想,是谁呢?从沈府回来你就成那样儿了,不会是……沈亭潇吧?”
这话一出,我一点儿也不意外的看到素荷的脸更红了,当真是有趣,。
“呵呵,小姑娘还脸红了。瞧着架势,我猜的□不离十了吧?沈亭潇那儿,你放一千个心,包在我身上。回头我去给你牵线搭桥,素荷,你这个红娘我可当定了啊。”若是当真能促成一段好姻缘,那可是功德无量啊。
“茶凉了,奴婢去给您重新沏一壶来。”素荷被我逼的没法,随便找了个借口,转身就想逃离我这块儿是非之地。
“站住——”我悠悠然抿了口其实此刻是温热的茶水,“我的话还没问完呢?这么着急走做什么?”连我的好奇心还没满足,就想溜,没门儿。
“说吧,怎么就看上沈亭潇这个浪荡公子了?”我忍不住嘻嘻笑着,“那天我还说‘自己又没瞎眼’呢,这不嘛,转天就把你给骂进去了。真是对不住啊,你就看在我无知者无罪的份儿上,饶了你主子这一遭吧。”
“什么……瞎眼……”她被我说得一时有些发懵,但转瞬又反应过来,蹲下身去笑得浑身发颤,当时素荷误会我和沈亭潇有什么不正当关系,为了撇清自己我对沈亭潇就说了句,“去死吧,自恋狂,我能看上你?哼,我又没瞎了眼!”瞎了眼的人才会喜欢他,这话我不久前才说过,结果没过几天,素荷就喜欢上他了。
虽然不能理解素荷那奇异的审美观,但还是要鼓励鼓励,小姑娘情窦初开,可不能打击她的积极性啊,于是我道,“不过他这人也还好,对我这个朋友都这么义气,就不用说对妻儿了,他到现在还未娶亲,你若嫁过去便是头一份儿,他要是亏待了你,打我这儿就说过不去,有我给你撑腰呢,往后怕谁也不能怕了他,知道吗”
素荷的脸俨然此刻就是一个快滴出血的红苹果了,她跺着脚害羞道,“福晋,您……您这是说到哪儿去了,这……八字还没一撇儿的事儿……”
“不远啦,不远啦,你等着,一会儿我就出去给你说和去。”刚才被打断了,我不情不愿地清了清嗓子接着道,“你打我这儿嫁出去,就代表这我的脸面呢,你可别对沈亭潇低声下气的,给我丢了人啊。”
我看她是三棍子也打不出一个那个什么来了,这古代的女人就是纯情啊,不就开她几句玩笑吗,脸能红成那样。说干就干,我得抓紧时间去沈府问问沈亭潇是个什么心思,要是一见钟情最好,如果不是也没关系,感情不也是可以培养的吗?
一见到沈亭潇,我就迫不及待的开门见山,“你觉得素荷这姑娘怎么样?”
“素荷?谁是素荷?”他挠着光秃秃的脑门想了一阵儿,在我已经快要失去希望的瞬间,突然恍然大悟,让我禁不住眼前一亮。“哦,我想起来了,就是那个……那个……”
看他这慢吞吞的,我急了,“那个什么?你倒是利索点儿啊。”
他笑,“就是名儿起的挺好的那个,那天跟着你那个小丫头是吧?你突然提起她来干什么?你今儿要是不说,我一准儿就忘了有这个人儿了。”
我咽了口唾沫,“什么记性!不过好歹算是想起来了,看来我来的还算及时,不至于让你一点儿印象也没了,你觉得她怎么样?符不符合你的……呃……择偶标准……”
他双手交错抱在胸前,“你嘴里老蹦出一些个莫名其妙的话儿来,我倒也习惯了,劳您大驾给解释解释吧,今儿这个又是什么意思?”
我皱了眉头,“哎呦喂,真是的,懒得跟你解释,就这么跟你说了吧,其实我本来还想稍微婉转一点儿的,那个啥,素荷她……看上你了!”
他不可思议地睁大眼,“这是什么姑娘?她可也真敢说,你这蠢样儿的,居然还巴巴儿的跑来告诉我,我明白的跟你撂个话儿,这事儿啊,没戏!再说了,她看上我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嘿——我说你这个人,说话怎的一点儿余地都不留,这是我自己猜的,可不是她跟我说的啊,你休要错怪了她。”他这样无所谓的态度彻底激怒了我,“怎么着,被人喜欢说话就硬气了是吧?就可以随便践踏别人的心意了?人家喜欢你怎么了?不能说啊,我也明白的告诉你,喜欢谁是她的权利,你就是天皇老子也干涉不了。”
他看我变了脸色,只好摆了摆手,“得得得,我也没说什么啊,你看你气成这样,那小姑娘我还记着呢,那嘴张的可够大的啊,倒也有趣的很。”
觉得她有趣就好了嘛,这是成功的开始啊,有了第一步,就会有第二步,还需再接再厉。
我发挥深闺妇人的特长,开始碎碎念,“沈亭潇,我跟你说啊,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娶个妻把心给安定下来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得赶紧成个家了,要不然,你天上的爹也不能瞑目啊。”
他愁眉苦脸道,“你真是啰嗦死了,说的话怎么跟我娘一样,真是怕了你了。”
“怕就好了,我把素荷调过来伺候你几天,你们俩先培养培养感情。”我紧紧盯着他的眼睛,神情逐渐严肃起来,“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就算你不喜欢她,也不能说些个浑话伤了她。相信我,给你一些时间,你睁大眼睛去瞧,总能发现她的好。”
他被我感染得也认真起来,扬了嘴角缓缓开口,“你说的不无道理。”
送素荷入沈府前,我冲她比了个加油的手势,“要好好表现。”
即使来了古代这么多年,我还是相信那一点,命运总是会掌握在自己手里,只要有心,就一定能做到。果然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半个月之后,素荷高高兴兴地回了来,我看着她欣慰的笑容,不自觉乐出了声,沈亭潇果然对她心动了,还托素荷给我附书一封,让我待他照顾好他未来的妻子,我惊异于沈亭潇这么一个野小子,居然被素荷在短短的半个月内就降伏了,还真是应了那句话,“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往后的每天,都有人从沈府给素荷递来书信,一次不知道那个不长眼的奴才看到素荷不在就把信放到了我桌上,胤裪回来拆开一瞧,立马黑了半边脸,伸出手颤颤巍巍地指着我质问,我坦然一笑,给他讲清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胤祹听后亦是忍俊不禁,用手指点了我脑门一下,“你也真能折腾,既然如此,就给素荷择个好日子嫁了吧,省的两个人不得相见,倒要怨起你不解人家相思之苦了。”
我连连附和道,“我也是这么想的,这不就等着你这个一家之主发话了吗?我岂是那起子没有眼力见儿的人啊?”
他轻轻扳过我的肩膀使我正视着他,“陈氏那儿,我不会去了。”
虽然早就料到了,但是心里还是像吃了蜜一般甜,我笑着垂下眼去,“嗯,我知道。”
一废太子
对于这择良辰吉日的差事,我并不在行,只得交给胤祹去办,康熙四十七年三月初七,听他讲是个宜嫁娶的好日子,果然一大早儿便能听见喜鹊喳喳叫,一身大红嫁衣的素荷给座上的我和胤祹行了磕头大礼,她眼里含了热泪,“主子的大恩大德,奴婢生生世世感激不尽。”
“这大喜的日子,瞧你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出去还以为咱是在逼婚呢,快收收那眼泪儿吧,把妆哭花了就不好看了。”我赶紧上前把她扶起来,附在她耳边笑着小声说,“沈亭潇看了可要心疼呢,他不舍得说你,可就要怨我了。”
“主子还是这么爱打趣奴婢。”她微微嘟了嘴,小孩子的心性暴露无遗,沈亭潇应该喜欢的就是她身上的这种略带幼稚的新鲜和活力吧,女人长得再漂亮,若只是一味死气沉沉的,那和花瓶儿有什么区别?
“往后就别自称奴婢了,叫别人听去要责我不分长幼呢?况且我也要改口了……”我身子一福,对着素荷朗笑道,“婉婷见过嫂子。”
没想到我这举动却把她吓了一跳,差点儿又一屈膝就跪到地下去,声音也是颤颤的,“您……您这样,素荷万万不敢当。”唉,我在心里叹口气,这骨子里的奴性确实得改改了,这么艰巨的一项任务就交给沈亭潇去完成吧。
胤祹从座上站起来,“呵呵,你就别折腾素荷了,新郎倌儿还巴巴儿地等着呢!”
“呦,就是,你瞧我糊涂了,可别让沈亭潇等急了啊。”我作势拍了自己脑袋一下,“快快快,快上轿吧,惹急了沈亭潇,我便要遭殃了。”
目送着素荷的轿子渐行渐远,吹拉弹唱的声音也弱了下来,我站在府门口向路的尽头眺望,忽然感慨起时间的飞快流逝。
想起十多年前与沈亭潇初见时,他还是一个生性顽劣的小男孩,没进宫之前,我们一块儿斗嘴、一起逃课出去玩儿,日子过得好不自在。
可一旦进了宫,所有的烦恼好像一下子都朝我涌了过来,先是蕴秀被迫嫁给了她不爱的四阿哥,又是十四阿哥酒后乱性娶了怜香,嫁给胤祥的日子虽然幸福美满,可结局却甚是凄凉,后来我阴差阳错的被胤裪所救,成了这一身荣华的十二福晋……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不知道往后的日子里还会经历什么,只踏踏实实的过好现在吧,那些坎坷的经历教会我,要珍惜眼前人。
我笑着摇晃着胤祹的胳膊,“咱们去喝喜酒,怎么样?”
他牵着我的手往屋里走,嘴角带着笑,“一个皇子再加上一个福晋,你就不怕把别人吓跑了?”
我偏了脑袋仔细仔细想想,他说的也对,但嘴上还是忍不住要抱怨几句,“咱们又不是吃人的妖怪,有那么可怕吗?他们的胆子也忒小了些。”
“素荷嫁了人,没个妥帖的伺候你可不行,我已经着菊芳到你房里去了,她父母都是我旗下的,你……”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我突如其来的瞪视逼得咽了口唾沫,“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我一瞬不瞬地紧盯着他,“菊芳——兰有秀兮菊有芳,怀佳人兮不能忘。你什么意思?”
“哈哈。我的岚儿吃味儿了,我可算是等到这一天了,你放心,她阿玛肚子里有点子墨水儿,那名儿不是我取的。”他大声笑了起来,“汉武帝的《秋风辞》,你可真会联想。”
我略略红了脸,强词夺理道,“我这不是防患于未然嘛,你明明来我这儿,半道上却被别人把心勾走了,那我多亏啊。”
他失笑,“你要心里委实膈应得慌,那我给你换一个就是了,换个肤黑貌丑的,让我瞧着她就倒胃口,旁的心思是断断不会有了,你说这怎么样?”
我吐了吐舌头,“还是算了吧,安全是安全了,可我怕你被她吓得不来我这儿了呢!”
“你可真是难伺候呢。”他伸长手臂把我抱在怀里,“不过,我就喜欢你这样儿的。”
我俩正笑闹着,忽然看见从远处走来一个人影,我下意识地轻轻推开胤祹整装站好,被别人看到爷和嫡福晋卿卿我我,终归是要贻笑大方了。
“爷,福晋。”陈氏身子一福,便领着丫鬟匆匆而过,我探询的目光忍不住追随着她的背影逐渐离去,她才刚嫁给了胤祹没多久,转眼便要忍受独守空闺的寂寞,我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残忍,因为我的快乐是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上的。
胤祹在一旁担忧地看着我,“怎么了?”
“她……很可怜。”陈氏拐了个弯,从我的视线中消失了,我强迫自己把目光收了回来,只默默的看着自己的花盆底儿发呆。“她还那么年轻,像一朵花儿似的,若不及时浇灌,便要提前凋谢了,但我自私地挡住了你拿着瓢儿的手,所以,是我对不起她。”
他握住我的手,“唉,当初是我一时冲动,只想着气气你来着,也没想这么多,总归是我耽误了她,我会想着法儿弥补的,好吃好喝儿地供着,使她这辈子衣食无忧,若你都是这副自怨自艾的样子,我才更是要无地自容了。”
我摇摇头,“你不明白的,胤祹,我也是女人,所以更能理解她的想法,荣华富贵再好也是冰凉的,暖不了心。”
他耐下性子来问道,“那你想让我怎么做呢?”
想让他怎么做?把自己的丈夫拱手让人?我不是圣人,这么大公无私的事儿我做不出来,只好把自己完美地伪装起来,当做什么也不知道,好吧,算我自私,若是连自己都顾不过来了,还怎样同情别人呢?我用力回握着他,“我……没想让你怎么做,就是感慨罢了。”
六月份的时候,康熙带众皇子塞外行围,胤祹一向就被这个皇阿玛忽视,因此没有随行,这次行围途中,十八阿哥胤校≈兀钪詹恢味溃迂返i对自己这个亲弟弟的病情十分冷淡,引起了康熙的严重不满,他当着朝臣就下令将所有的皇子包括太子在内全部捆了起来。
再往后,康熙四十七年九月四日,康熙帝巡视塞外返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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