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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同人)风雨飘摇-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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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老虎……”弘昌兴奋的拽着布老虎的腿扯着玩儿,我环顾四周,这个屋子里除了弘昌的一张摇篮似小床之外,还真是什么玩具都没有,也难怪他看上去那么高兴了,唉,不是自己亲生的果然不会上心。
我转过头去定定的望着玉筝,“大阿哥的房里怎么什么可玩儿的物什都没有啊?”
她闻言一愣,盈盈给我施了一礼,“是妾身疏忽了。还当是男孩子心气儿高,不爱玩儿这些小玩意儿。”
我耐了性子劝道,“心气儿再高不也是孩子嘛,是个孩子哪儿有不爱玩儿的道理。”
“妾身受教了,改日就叫下人们去置办些来,福晋家的小阿哥正是黏人的时候儿呢,您出来了这么久,小阿哥定要找您了。妾身福薄也未得见,等哪日您得空儿了,妾身须得央着我家福晋一块儿去登门拜访呢!”
这就要赶人了?我不舍的看看正玩得欢实的弘昌,胤裪也快下朝了,我不想让他回来看不到我,就当是我自欺欺人吧,如果他看见我在家,是不是就会觉得我没有出去了,这样子,他心里会不会好受一点儿?想起昨天耳边的那声叹息,便觉得整个肠胃就绞在一块儿地疼,于是我点头道,“我倒是也该回去了。”
“十二福晋,筝主子——”一个小丫头突然从屋外窜了进来,面上是难掩的喜色。
“谁让你进来的,这般毛毛躁躁,还有没有规矩?”玉筝怒斥一声,仿佛要把所有的怨气都发在她身上,又回过头来略带歉意地看着我,“不好意思,让福晋见笑了。”
“不碍的。”我和颜悦色的望向刚才那个被玉筝吓得花容失色的小丫头,问道,“你有什么事儿吗?”
“回十二福晋的话,我们福晋让奴婢来筝主子这儿找您致谢。”
“谢我?”这话说得我晕头转向,“我有什么好谢的?”
“您一离了前厅,主子起身时一下子发昏就栽在地上了,奴才们叫来太医诊了,太医说,主子是……是喜脉!”小丫头后来因过度兴奋而激动的说话也断断续续的,我听了她前半句真是吓得一哆嗦,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叫我怎么是好,可听到“喜脉”那两个字儿时,发现玉筝的脸刷的一下就白了。
这叫什么?无巧不成书吗?我就随口一说的奉承话竟然也能成真,可惊异之余浓浓的悲哀之感铺天盖地地向我袭来,终于要开始了吗?胤祥给了兆佳氏一生的荣宠,他们俩的第一个孩子,竟然是我由我来见证的。
“替我恭喜你们福晋,谢我做什么?不过是歪打正着而已,还是她自己是个有福气的。”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番话来的,脸上的肌肉笑得早已僵硬,连回了府时,还保持着这幅招牌式的笑容,从前上的作文课里不是有一种写作手法么?叫什么以乐写哀之类的,我面上一直笑着,心里却痛得麻木,以乐写哀,原来如此。
心灵皈依
回到府里时,胤裪还没有回来,我赶紧让素荷把我身上这身儿华丽的嫡福晋装扮换成一般的衣裳,叫她去取了笔墨纸砚,我在桌子上临起字来,脑子里却总想着从前在百度百科上看到的关于胤祥子嗣的记载,第二女郡主,康熙四十六年生,母为嫡福晋兆佳氏……
“想什么呢?”手中的笔被来人握住,他就着我的手在宣纸上写下了两个字,我低头看过去,原来是我现在这副身体的名字——“烟岚。”
胤裪浅笑着望着我,“‘烟岚云岫,洲渚林薄,更相映发,朝暮万态。’这个名字,我很喜欢。”
我静静盯着眼前的那两个大字,突然想起很久之前胤祥对我字迹的评价“虚无缥缈”“不染凡尘”“仙风道骨”,他曾说我的字和他十二哥的颇为相像,从前我一直未注意过胤裪写的字,今天这样一看,却正如胤祥所说,难道我们的缘分从那时起就得以预见了吗?我嘴角逸出了一丝笑,字如其人呢,或许我和胤裪本就是一类人。
忍不住拿话儿来揶揄他,“倒是比姹紫嫣红的‘嫣’,空谷幽兰的‘兰’这两个字要好。”
他叹道,“是啊,既是空谷幽兰又怎会姹紫嫣红的招蜂引蝶呢?与你的意蕴相比,我这一番说辞自然是相形见绌。”
两人都不约而同的想到了初见的那一天,十二阿哥,在宫里待了这么长时间,我居然从没有见过。有缘千里来相会吧,感情这东西总与认识的长短无关的。
他娓娓道出了埋藏已久的心事,“我从没有见过那么伶俐的宫女,会把我这个在上书房读了这么些年书的皇子给比下去,也许是从那天起吧,我开始有意无意的接近你,总隐隐觉得,你身上藏了太多的秘密,在我不经意的时候,会让我眼前一亮。”
我失笑,“我还有这么些好儿呢?倒难为你慧眼识英才了。”
他用手指轻轻地绕着我的发梢,“不仅如此,我还救了你的命呢,你可得好好儿谢谢我。”
“那我就以身相许来报答您的大恩大德吧……”想着电视剧里的经典对白,我这张嘴没过脑子就一秃噜说了出来,说完后才恍觉失言,我赶紧摆摆手,“不……不是,你别当真,我就那么顺嘴一说。”
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儿,呼吸也渐渐粗重起来,“可我不是顺耳一听怎么办?”
“你……”我百口莫辩,“我……我已经嫁过人了。”这个人,当然,我指的是他十三弟。
他轻笑,“我知道啊,你不是嫁给我了吗?连儿子都有了,你可不能不认账。”
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是啊,我还能说什么呢?连儿子都给他生了,顶着他福晋的头衔儿,是不是也得做点儿实质性贡献?例如,呃……夫妻义务。
想着想着,我便羞红了脸,胤裪窃笑着望着我,“孩子他娘了,还跟小姑娘似的会脸红呢?”
他这话猛然提醒了我,“哦,对了,我去看看远儿。”然后逃似的就往屋外走。
他扳住我的肩膀把我拉回来,“唉,有奶娘在呢,你去了他也是睡着。”
“我……”我的嘴唇发干、喉咙发紧,低声道,“这……这大白天呢。”
“呵呵。”他轻轻地把我凌空抱起来,放在床榻上,“远儿的事儿对你我来说都是个意外,这一次,我想让你心甘情愿的为我生个孩子。”
“嗯。”床幔一层层的落下来,将里面隔成一个封闭的小空间,我窘迫地把头别过去,错开他此刻炙热的目光,虽然我早已不是什么水灵灵的黄花大姑娘了,但是这样的赤诚相对,还是足以让我脸红心跳。
就这样吧,我本就是个随遇而安的人,那些什么抛夫弃子去轰轰烈烈追求真爱的事儿,我还真是做不出来。胤裪对我百般呵护,我有眼有心并非感觉不到,能得夫如此,妇复何求呢?于是我安然地闭上眼,认命的享受着胤裪带给我的阳光雨露。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身子一如我预料的酸胀得厉害,我低声咒骂着昨天那个卖力的某人,身边的床榻已经空了,但余温犹存,“哎哟——”我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某人又去上朝了,这王公大臣们也真是可怜,要是不生病就得每天起个大早去上朝,连个睡懒觉的机会也没有,像四爷八爷这类的想要掌管朝政的人来说,这上朝能增加经验、还可以找机会博取他们老爹的信任,可对于胤裪和五阿哥这类心无旁骛的人,估计就是度秒如年了。
“咕咕。”肚子不适时的叫了起来,我这才想起我昨天连午饭晚饭都没吃就一觉睡到大天亮了,错过了两顿啊,刚才没意识到这一点,还不觉得什么,可我这会儿胃部的饥饿信号发送到了大脑,我已经饥肠辘辘、饿的前心贴后背了。
“素荷、素荷——”我大声朝门外唤着,见她推了门进来,便吩咐道,“叫厨房给我整点儿吃的来,不拘吃什么,能填饱肚子就成。”
可不知为何素荷竟一动不动,直愣愣的盯着我脸红的都快滴出血来。
“奇怪了,你这么看着我干嘛?”我疑惑地顺着她的目光低了头往下看去,“啊,我的天——”我因为突然坐起覆在身上的被子滑了下去,此刻正□的□在素荷面前,脖子上还带着斑斑驳驳的胤裪留下的吻痕,这个样子别提有多窘了,我手忙脚乱的提起被子把自己严严实实地裹起来,光天化日之下腌臜一个小姑娘的眼睛,这个罪名,我可担不起。
“你……你你先出去吧,把饭弄好了,我叫你再进来啊。”素荷听到我这话如蒙大赦,飞似的就带上门逃了出去,我赶紧从被子里爬出来,慌里慌张地四处寻找被胤裪扔的七零八落的衣物,然后一一快速地套在身上,也不管这样的会把布料弄出什么褶皱了,反正当务之急,得有衣蔽体才行。
更衣完毕,我把素荷叫了进来,还刻意装成一副正正经经严肃状,刚才她什么也没看见,刚才她什么也没看见,我在心里一遍遍默念着,希望在潜意识里就赶紧把那时的窘状给忘得一个二净,还好,还好,素荷在我的淫威下乖乖就范,强忍着自己的情绪没有笑出来,给我这个主子留尽了脸面,我望着眼前被素荷几乎摆满了一桌子的点心,垂涎欲滴、食指大动,抓着什么就一个劲儿的往嘴里塞,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府里的厨子手艺这么了得呢?没被提拔提拔,可真是屈才了。
等到胤裪下朝回来,我已经充分填饱了自己的肚皮,自己吃好了,自然就有闲心来关心关心身边这位仁兄了,“你饿不饿?我叫素荷再给你弄些吃的来?”
他笑了笑,大步走向我,“我不饿,昨儿个晚上吃过了,早上又垫了垫。”
我随即一脸嗔怪的看着他,“你起来啦,怎么不把我叫起来?害的我误了两顿饭,肚子里空空的、一点儿食儿都没有,刚才可饿死我了。”
“看你睡的香,就不忍心吵你。”他伸手把我圈进怀里,说起话来呼呼的在我耳边吹气儿,“怎么?现在吃饱了?”
我点点头,顺带反射性的打了个响亮的饱嗝儿,“吃饱了。”
他有一搭没一搭儿的拽着床幔上的流苏,“那吃饱了想不想干点儿什么?”
我转过头去看着他,“干点儿什么?你要陪我出去散步吗?”
“那件事儿以后再说吧,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我挑了眉,他略微一顿,压低了声音故作神秘,“酒足饭饱思□。”
“咝——你这个人……”我大吃了一惊,眼前这位还是那个谦谦君子状的十二阿哥吗?刚嫁给他那会儿,他那么长时间都没碰过我,今天怎么……真让人大跌眼镜,心中的美好形象轰然倒塌,连忙冲他拱拱手做求饶状,“你精力旺盛找别人去吧,我可概不奉陪。”
他的脸顿时拉了下来,“是吗?这可由不得你。”
说话间,他欺身压了上来,我的世界,再一次地转天旋……
幸福时刻
自那日后,胤裪便每天都宿在我这里,他一下朝便赶过来陪着我,那热乎的程度竟像是在对待自己新婚的小妻子,这种被男人捧在心上当个宝的感觉,估计能让每个女人的虚荣心都得到极大满足,也正因如此,让我常常想起和胤祥在一起的时光,我从不知道我是这样贪心的一个人,吃着碗里的、却还总惦记着锅里的,我的心中充满了罪恶感,我讨厌这样的自己,配不上胤裪对我如此的宽容和忍让。
是夜,远儿住的偏房里传来了阵阵撕心裂肺的啼哭,我一个激灵从梦中惊醒,忙不迭地翻身下床向偏房奔去,远儿哭得我的心一颤一颤的,我加快了步子冲进偏房,见奶娘正抱着远儿哄着,因紧张而不住地来回踱步。
“怎么回事?”我走到她身边把孩子接过来。
她的声音颤抖着,“回……回福晋,小阿哥发……发热了。”
“发热了?”我把手往远儿额头上一搭,那里,是滚烫的。
胤裪随后而至,听见远儿的哭声也忍不住皱了眉头,“怎么哭得这么凶,德顺,快去请太医。”他将一件儿大氅披在我身上,嗔道,“就穿一件儿中衣就跑出来,也不怕着了凉?”
“我哪儿顾得了这许多,他这样哭,我这心里……”我声音哽咽,真是恨不得自己替远儿去承受这份痛苦,胤裪把我和远儿一同揽进怀里,温热的大手环住了我,“你别担心,孩子难免有个小病小灾,没事儿的啊。”
我知道他这是在安慰我,在这个时代,孩子的命太脆弱,一点点风寒感冒足以让他们离开这个世界,我抱着怀里声嘶力竭的远儿,心脏在止不住地颤抖,那个柔柔弱弱的小生命,我从未想过,如果有一日他终于离开了我,我要怎么活下去。
我苦笑着摇头,看来我真是被这里落后的医疗条件吓得草木皆兵了,我的远儿福大命大,怎么可能会离开我呢?我低下头去亲吻他的脸颊,那里因发烧而现出了不正常的潮红,他的眼睛紧紧闭着,身子在襁褓中不安的扭动,我伸出手轻轻拍抚着他的后背,嘴里不停念叨着,“乖,远儿,额娘陪着你呢,太医就来了,你再忍忍啊……”
太医捋须答道,“回十二爷、福晋,小阿哥的病无大碍,到时候照方子抓药喝几副就好了,只是……”不知为何,我的脑袋突然晕乎乎的,耳朵里嗡嗡作响,以至于太医后面的话我一句也没听清,眼前一黑,就要往一旁栽倒,幸好胤裪就站在我身边,及时的扶住了我,慌里慌张地打量着我,“你这是怎么了?”
我勉强提起精神冲他笑了一下,“我兴许是刚才被吓着了,急火攻心。对了,太医说了什么?我没听清……”胤裪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脸上现出一种抑制不住的狂喜,猛地打断我的话,“太医,你过来给福晋瞧瞧。”
“我没病,让太医给你看看才是真的,挖出你那颗心看是不是黑的?”我狠狠瞪了他一眼,什么人啊?他儿子还病着,他居然还笑得出来?眼泪抑制不住一大滴一大滴的落下来,“你还笑?合着这孩子不是你从鬼门关绕一圈儿才生出来的,你当然不心疼!”我抱着远儿挣脱出他抓着我胳膊的手,双臂小心翼翼地轻轻摇晃,这孩子哭得累了,合上眼皮就沉沉的睡了,我越想越委屈,为什么那首歌唱的是世上只有妈妈好呢?男人什么罪也不用遭就有了儿子,女人可是在用命去赌,这情孰深孰浅,理至易明。我喃喃道,“远儿没事儿啊,你阿玛不疼你,还有额娘呢?”
“嗬,你想哪儿去了,瞧你一会子便哭得跟泪人儿似的,这事儿啊,十有□了。”他怕我生气敛住了笑,但他浑身上下还是能透出喜悦的因子,我抬起头望着他,“怎么了?”
他戏谑的望着我,压低了声音附在我耳边道,“唔,你这个月的葵水还没至呢吧?”
“嗯?葵水,是什么东西?”我一脸迷惑的回望他,半晌后才想起在从前看古代的言情小说中好像见过这个词儿,葵水,就是月经啊。
我一时呆住了,呃,难道是……不会吧,远儿才五个月大……
他听了我的话之后一脸无奈,唤过一旁垂首侍立的太医来给我诊脉,然后我就听见他说了句,“恭喜十二爷……”后面的话我都能猜出来了,立时羞得满脸通红,刚生完一个,又来了一个,这也太效率了吧。
胤裪吩咐德顺给太医赏了银子,我突然想起来刚才犯晕的时候那句没听清的话,急忙把快要跨出门槛儿的太医叫住,“您当时说什么来着?远儿的病无大碍,只是……只是什么?”
太医转过身来,“回福晋,小阿哥……”
“咳。”胤裪咳嗽了一声,太医一愣,我这才注意到他身上单薄的衣料,笑道,“还说我呢?你不也冻着了吗?”我走过去给他整了整衣领,向着守夜的小丫鬟道,“去我屋里给爷拿件儿大氅来。”
“哎。”小丫鬟答应着走了,我才转回头望着太医。“您继续说。”
他恭敬道,“小阿哥……小阿哥年纪小忌吹风,福晋得多加看顾才是。”
“哦,我记下了,您慢走。”看着德顺把太医送出去,我对才胤裪道,“你快屋睡吧,明儿还上朝呢,我在这儿守着就成了。”
他伸过手来搂着我,“咱一块儿回吧,你自个儿还有着身子,别太操劳了。”
我失笑,“手心手背都是肉,孩子还能喜新厌旧了不成?”
来年五月里的一天,我挺着六个月大的肚子由素荷陪着坐在廊下,笑看着胤裪和已经十一个月大的远儿在院子里玩耍。
远儿已经差不多会走路了,可是走起来还是踉踉跄跄的重心不稳,此刻他正蹲着在地上扒拉着什么,胤裪在一旁想引起他的注意,可远儿就是使性子不理他,他站起来往旁边走了两步,拍着手哄远儿走路,这一次这孩子倒是很听话,迈开小腿儿笑嘻嘻的就朝胤裪跟前儿走,可他对走路还很生疏、脚下不听使唤,啪的一下就摔了个屁股礅儿。
这下子小祖宗不干了,坐在地上就哭得地动山摇。胤裪无奈,只好把他抱起向我走来,远儿可记仇着呢,当然不会忘了这个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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