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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同人)风雨飘摇-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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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往前走着,突然感觉汀兰一下子松了扶着我的手,心里莫名,还没来得及转身相询,却被人从身后抱住,那股熟悉的紫檀香出卖了他的主人,我俨然猜到了是谁,静静地依偎在他的怀里,春风和煦,暖意醉人,柳絮随风飘到我俩的脸上,只觉得痒痒的。
  不一会儿便传来小路子深一阵儿浅一阵儿的脚步声,“爷,这儿有……”抬头看到我俩正相依相偎赶忙羞得低下了头去,悻悻的住了口。
  胤祥把抱着我的手不着痕迹的松开,清了清嗓子以掩饰自己的尴尬,抬手示意小路子继续说下去,“爷,这儿有四爷给您的一封信。”他说着便从袖口里掏出一个暗黄色的信封来,上前两步双手呈上等着胤祥来接。
  胤祥把信封拿过去,丝毫不顾忌我这个女眷在身边,就立刻把信拆开看。既然他不顾忌,我也没什么可回避的,一时好奇往那信上瞟了一眼,信纸上密密麻麻写着生涩的文言文,让我立刻失了兴趣。
  遂嘟了嘴小声嗔怪,“你以后要是给我写信可千万别整这些虚头巴脑的劳什子,就用咱们平常说的话来写就行了,简单明了也不用让人费心思辨析文法。”他只“嗯”的应了一声,就埋头去看下文了。
  见他不搭理我,我就自己回了屋,这在外面溜达了半天也差不多了,虽说午后暖和一点,可毕竟是在春天,乍暖还寒,要是不仔细吹了风缠绵病榻,那我这条小命还要不要了。
  时间过得飞快,两个月的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已经是六月,西湖里应该“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了。多想去江南转转,在那烟雨朦胧时节,漫步在青涩的石板路上,听着胤祥宛转悠扬的箫声,再有若有若无的雨声相和,就是妙极了。
  我抚摸着我高高隆起的肚子,这孩子已经有九个月,我马上就可以看到他了,这是我和胤祥的第一个孩子,无论怎样我都会护他周全。
  正在我满心欢喜等着这个孩子到来的时候,宫里却传来让胤祥去京郊办差的消息,事情来得突然,康熙在早朝时宣了旨,就让胤祥立即起程,甚至连府里都没来得及回来一趟。
  我完全着了慌,他不在身边,心里就像装着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的。汀兰安慰我说,好在他只去了京郊,我生产的时候,他马上就能赶回来,倒也不妨事。
  那一天终于来了,从吃过早饭起就觉得小腹坠胀的厉害,我知道这事不能着急,得慢慢熬着,便捧起一本书来看,以求凝神静气,脑子里一分神,把书掉在了地上,我俯下身去捡,没想到身子失了重心,竟生生的摔在地上,挣扎着起身往身下看去,地上淌着一摊殷红的血迹。
  疼痛一点点的蔓延、加剧,身上早已大汗淋漓,分不清是因天气炎热还是疼痛的缘故。见我这样子,汀兰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把躺在地上的我扶上了炕,虽慌慌张张但也没忘了赶忙把太医和稳婆都找了来,刚想差人去京郊请胤祥回来,就看见玉筝出现在门前。
  玉筝笑的嘲讽,“呦妹妹,这生孩子这种事爷来了也帮不上忙,你这么火急火燎的要找爷过来,那国家大事可是你耽搁得起的?”
  疼痛折磨得我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是眼里冒火地瞪着她,其实她说的也对,胤祥来了的确是帮不上什么忙,可只要他在,我的心便能安定些,不这么害怕了。
  汀兰倔强地与她争辩,“爷吩咐了,没他的允许不准筝主子您出门,您这样擅自出来,爷回来是要责罚的。小姐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奴婢料想筝主子也担不起这个责任!”转头对杵在门口的小太监说,“快去请爷回来。”
  玉筝怒目圆睁,拦住了那个小太监,“不许去!今儿我倒要看看,这恶奴是这么欺了主去的!”那小太监看了看玉筝又看了看汀兰,还是哆哆嗦嗦地站在那里没敢移动半步。
  一波疼痛猛地袭上来,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强撑着精神但仍是有气无力的对汀兰说,“我……我没事,不用……请他过来了。”汀兰很是不解,“小姐,您……”我虚弱的闭上眼,不再理会她。
  “啊——”我痛苦的叫喊着,一个稳婆赶忙上来查看我的肚子,额头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只听见她奋力地喊着,“侧福晋,用力啊,用力!”
  我随着那一阵阵的疼痛一次次的用力,可似乎每次都是徒劳,两三个时辰过去,都没有听见婴儿呱呱落地的声音,太医给我含了参片在嘴里,留下满口苦涩。但好歹给我增添了一些力气。随着每一次用力,身上的力气就又少了几分,巨大的绝望笼罩着我,心咚咚的跳着,多希望胤祥此刻能陪在我身边,握住我的手,给我无限温暖和力量。
  汀兰仿佛和我心有灵犀一般,默契的知道我对胤祥的呼唤,冲上前去死死地抱住了玉筝的大腿苦苦哀求,磕头如捣蒜一般,“筝主子,都是奴才不好,奴才知错了,可小姐……小姐她是无辜的,汀兰求您……求您差人把爷叫回来吧!”见她仍是不允,又狠狠的打自己的巴掌,每扇一次就喊一句,“奴婢知错。”把我的心都给喊碎了。
  稳婆在我的身下摆弄着什么,再抬起头来时竟然满手是血,她扑通一声跪在玉筝面前,“侧福晋怕是难产,还望福晋差人去问问十三爷是保大人,还是保孩子?”玉筝也有些吓傻了,慌慌张张的只是那小太监赶去问胤祥。我多想大声喊出来“保孩子。”可神智在一点点抽离,还未等我出声,就晕过去了。
  再醒来时,那小太监已经回来了,他隔着门冲里面高声喊着,“爷说了,保孩子!”保孩子。这是我要的答案,可为什么我的心里这么痛,就像千百万根针扎了一样,原来我在他心里的地位还比不上一个未出生的孩子,他竟也像其他男人一般,把女人当成生孩子的工具。我不甘心,我不能死,我一定要当面问问他,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到底哪个对他更重要。
  愤怒把我斗志唤了起来,我使上全身所有的力气,随着那疼痛的来临拼了命地使劲,终于,一声响亮的啼哭打破了屋子里弥漫的紧张气氛,稳婆找来襁褓把孩子包裹住,喜气洋洋的对我说,“恭喜侧福晋,是个小阿哥。”
  新生总是夹杂着太多的痛苦与喜悦,虽然心里存着那个疑问,还是忍不住扬起了嘴角,我竟也升格做母亲了,而不再是以前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子。但疼痛折磨得我已经筋疲力尽,我还没来得及看我那刚出生的孩子一眼,就耐不住汹涌而来的困意,如释重负地沉沉睡去。

  再度穿越

  再醒来的时候已是傍晚,屋里没有点灯,十分昏暗。这一觉睡过去,就隐隐觉得有些饿了,想吃一碗汀兰做的八宝粥,更想看看自己刚出生的孩子,开口唤着,“汀兰,汀兰——”听见我的呼喊,有人推了门进来,突如其来的光线刺得我睁不开眼睛,只好先闭了眼,等适应之后再慢慢睁开,却发现眼前的这个人不是汀兰,而是李德全!
  这一发现把我正经的说不出话来,他见了我恭恭敬敬的蹲下行礼,“奴才给十三侧福晋请安!侧福晋吉祥!”我终于反应过来,用手强撑着炕桌费力地坐了起来,虚弱的对他笑笑,“谙达来此,是皇阿玛有什么旨意吗?”
  他点了点头,“侧福晋英明,奴才正是来传旨的。”我挣扎着想下炕跪下领旨,李德全却把我制止了,“皇上吩咐,侧福晋刚生产完,身子虚弱,就不用跪下接旨了。”我略略一弯身子,“臣媳谢皇阿玛体恤。”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十三阿哥长子赐名弘昌,因其生母难产而死,朕特准许十三皇子侧福晋瓜尔佳氏代为抚养,钦此——”李德全用细长的声音把圣旨念了出来,却把我听得瞠目结舌,这是什么鬼圣旨,生母难产而死?我这不是好好的坐在这儿吗?难道说……难道说康熙要……要赐死我?
  我面不改色,“皇阿玛,还有什么别的话交代臣媳吗?”这世上最可悲的事,莫过于你明知面前的人会取你性命,你却还得对他毕恭毕敬。因为我不再是一个人了,我还有弘昌,至于胤祥,我不确定他是否还属于我。
  “皇上还交代奴才,十三皇子侧福晋纳兰氏不守妇道,犯七出之条,特赐死,从宗籍除名。”他从袖口里掏出一个小瓶,“侧福晋,请笑纳。”
  这应该就是毒药了,也许里面装的会是鹤顶红,只一口便会要了我的命,如果我死了,是不是就能回到现代了?我真的好想爸爸妈妈。可是,我还有弘昌啊,我还没有好好的看她一眼,就要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我接过那个小瓶,却没有要喝的意思,我还在做垂死挣扎,“李公公,您能不能让我死得明白一些?皇阿玛究竟为什么要杀我?我一个死人,是不会多嘴的,只求能死得瞑目。”
  他重重的叹了口气,“皇上说,他们兄弟相争,因福晋而起。”胤祥和胤祯都喜欢我,在我和胤祥成亲之后,胤祥就很少和胤祯往来了,胤祯跟随了八、九、十阿哥,八爷党由此形成,但其实四哥因为德妃偏爱胤祯的关系,很早就对胤祯疏远了,九子夺嫡局面形成是迟早的事,康熙这么英明的一个人,怎么会看不明白这件事?难道是心里明白却不愿承认所以牵强附会地找我当这个替罪羊,来发泄他心里的愤怒?
  这样看来,胤祥估计也不知情,我继续问道,“那句‘保孩子’?”
  他还是坦白的答了,“那是皇上的意思,十三爷至今还不知道您已产子。”不是他说的就好,要真是他,那我这颗心就彻彻底底的被他伤透了。
  “李公公您可否再帮我一个忙?”
  “侧福晋,您请讲。”
  “我想给爷留几句话,我口述,麻烦公公执笔可好?”
  “侧福晋客气了,奴才遵命。”说着,他就到桌子上取了纸笔来。我口述,他执笔,自然不会有康熙不愿意听到的内容,他还有什么理由拒绝我这个将死之人的心愿呢?
  “胤祥,佛曰:“放下了,便是拥有”。识君数载,幸甚至哉。此生缘尽,来生再续。伴君左右,生死不离。稚子安好,珍重勿念。筠筱”跟他说过写信的时候要用白话文,可我给他留信的时候却用了文言文。
  写好之后,他把信纸放到我面前,“侧福晋,奴才写的可对了?”
  我往那纸上看着一眼,上面写着:
  胤祥:
  佛曰:“放下了,便是拥有”。识君数载,幸甚至哉。此生缘尽,来生再续。伴君左右,生死不离。稚子安好,珍重勿念。
  筠筱
  “希望公公把它交到爷手上。”我拔开瓶口的塞子,“我喝!”我正欲仰脖把它倒进嘴里,整个胳膊都是发抖的,忽然听见外面喊了一声,“慢着!”我兴奋异常,还以为是胤祥回来救我了,没想到玉筝推门进了来,她看见我笑得阴狠,附在我耳边小声说,“我抢了你的男人,养了你的孩子,快喝了它吧!”她一伸手把药灌进了我的嘴里,掐着我的喉咙逼我喝下,我听见“咕咚”一声咽唾沫的声音,绝望的闭了眼。
  这个身体一点点倒下,我失去了意识,这是往现代去吗?我能又回到我的家了?再见了,胤祥!再见了,弘昌!瓜尔佳·玉筝,我恨透了你!
  身上逐渐传来莫名的剧痛,我不是死了吗?居然还有感觉?强撑着睁开眼,发现自己处于一个明亮的宫殿,有一张陌生却狰狞的面孔出现在眼前,冲我大喊,“齐烟岚,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受了谨嫔娘娘的唆使来监视娘娘!”这话把我说的一头雾水,我什么时候变成齐烟岚了,有什么时候去监视别人了?难不成我又穿越了?睁大眼睛努力打量着这座宫殿的装饰,还好,我还是在清朝。
  那声音又开始说话了,看装束是个领头女官,“娘娘,要不要斩草除根?”
  我勉强抬起头向软榻上看去,有个穿着华贵的妇人歪在炕桌旁,“看她这副气若游丝的样子,估计也活不了几天了。本宫心善,把她扔到乱葬岗去,任她自生自灭吧,就当是为小阿哥积福了。”
  那个领头女官冲着那位娘娘道了声“是”,又赶忙吩咐旁边的几个太监,“快把她抬出去。”
  他们一碰我,身上更是火烧火燎的疼,渐渐疼晕了过去。
  “胤祥,胤祥,胤祥——”梦里胤祥正一点点离我而去,我死命挣扎想抓住他的手,却发现我只是一缕幽魂,压根碰不到他,我猛地惊醒,模模糊糊看到床榻前有一个人坐着,是胤祥来救我了!我一下子坐起身抱住他,却被那人推开了我的身子,我眨眨眼睛仔细瞧了瞧,眼前这人不是胤祥,眉眼间却有丝毫的相似,我的脸“噌”的一下烧起来,竟不知怎么办才好,支支吾吾地开口解释,“对……对不起,我……我认错人了”。
  “你这女人好不知羞,我家爷好心把你从乱葬岗救回来,却没想到你是这等投怀送抱的货色。”我这才意识到旁边还站着一个小厮装扮的人。
  那男人转过头去呵斥他,“休得无礼。”又对我赔礼,“姑娘见笑了,他说话一向嘴上没个把门儿的,别跟他一般见识。”
  我轻轻点了点头,他又问,“姑娘叫什么名字?”
  好像那个领头女官叫过这个身体的名字,似乎、大概、也许、可能是,“齐烟岚。”
  他似乎有些好奇,“是‘姹紫嫣红的‘嫣’,空谷幽兰的‘兰’吗?’
  他想成是‘齐嫣兰’了,我道,“公子的立意倒是好的,只是这两者放在一起似乎有些说不通,既是空谷幽兰又怎会姹紫嫣红的招蜂引蝶呢?我却觉得是,‘烟岚云岫,洲渚林薄,更相映发,朝暮万态。’”
  他有些兴奋,“出自陆游的《万卷楼记》。确是比我想的雅致多了。”
  我点了点头,“公子过奖了。”
  后面的小厮又说话了,“爷,看她的装扮就是一宫女,您何必对她这么客气?”
  那男人厉声道,“你下去吧!”小厮就悻悻地出去了。
  我不禁有些疑惑了,“请问公子您是?”
  他笑得戏谑,“你是宫女,居然没有见过我?”
  我摇摇头,他接着说,“我是十二阿哥。”
  我兴奋异常,“十二阿哥?十二爷吉祥,奴婢给十二爷请安!”那他岂不是胤祥的哥哥?怪不得我觉得他和胤祥有些相像。
  “请您把我送回……”说到一半声音渐渐弱了下去,回十三皇子府吗?我这个样子胤祥还认得吗?他一定认为那个筠筱已经因难产而死了吧,我该怎么告诉他我的这段奇遇呢?他会相信我吗?一串串疑问藏在我的心里,让我变得胆怯了。
  他眼里有着一丝心疼,“姑娘,为什么你会受那么多伤呢?”
  “十二爷,恕奴婢冒犯,奴婢现在不想说可以吗?”不是不想说,而是根本就不知道该怎样说。才想起来还没跟他道谢,“多谢您救了奴婢!”
  “没关系,等到你想说的时候再说吧,我不会勉强你的。在你的伤好之前,就在这养着吧。我先出去了,你多休息!”
  “奴婢恭送十二爷。”我向他离去的方向,略微福了福身,却不成想因此扯动了伤口,疼得我呲牙咧嘴。

  重为奴婢

  十二爷派了两个丫鬟来服侍我,在内用外服的双重夹击下,我的伤终于是好的差不多了,但还是留下了一道道淡红的印子,我不禁唾骂那个娘娘实在是蛇蝎心肠,把个好好的人打成这样,还好意思说自己心善。能下床后,我走到镜子旁观察我现在的这幅容颜,和纳兰筠筱一样还是清秀型的,只是因为这个身体是汉人,更显得温柔小巧一些。
  胤祥再悲伤也终究会再娶妻生子,他会和兆佳氏有五子二女,以前和胤祥在一起时,他的温柔和体贴蒙昧了我的思想,刻意要求自己不去想以后胤祥和兆佳氏的关系,只享受眼下的快乐人生,也许历史会因我改变也说不定,但现在真正离开了胤祥,就不得不重新面对这件事,忍不住问自己,胤祥是会爱我多一些,还是爱兆佳氏多一些?若是他真正爱的人是兆佳氏,他就算相信了我又如何?难道我要回去自取其辱吗?弘昌还那样小,那样娇弱,康熙居然把他交给玉筝抚养,她会不会因为恨我而虐待弘昌呢?脑子里快要炸了,半天也理不出一个头绪,算了不想了,就走一步看一步吧。
  伤好了,按照礼数,我应该去和十二爷当面道谢并且辞行,我按照丫鬟的指点来到他的书房外,“咚咚咚。”敲了三声门,就听见里面传出了一句“进来吧!”我推开门进去,他正在伏案写字,见我进来,还没来得及把笔放下,“稍等一会儿,我马上就写完了”。我点了点头,虽然明知他看不见,只静静的站在一旁,盯着他桌上的一方端砚发呆。
  一只手在我面前挥了挥,“喂,想什么呢?”原来他已经写完了,我却不知道思绪已经游离到哪里去了。我向他行了个礼,“奴婢给十二爷请安,十二爷吉祥!”
  他一抬手,道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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