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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书生混大唐-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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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来谁作韶华主,总领群芳是牡丹”。作为百花之王的牡丹,簇拥盛开,是何等壮丽,既然是画美人图,铺开一张宣纸,以满园盛开的牡丹为景,款款下笔的时候,已经勾勒出一个依靠在牡丹亭中的妩媚女人。

天青色的衣裙,落在地上就像碧波中荡漾的轻纱煞是柔美。两截雪白的藕臂交叉安放在胸前,又显端庄大方。一双杏眼似乎在望着满园盛开的牡丹,人面牡丹相映红,宛若一幅泼墨山水画中,恬静高贵的素眉女。嘴角一丝浅笑,这是为迷人,也是画中醒目的画眼。

缀色、修饰,兢兢业业把这副用心所画的美人图填补完整。几乎没什么挑剔的时候,孟星河放下画笔,笑道:“姑娘,画好了。只需三两银,就可以交到你手中。”

那女走到孟星河身边,拿起他画的那幅美人图。淡淡扫了一眼,又看见孟星河放在画桌上那奇怪的画笔。那女好奇问道:“先生作画,还真是与众不同。不知这叫什么?”

一截黑乎乎的东西,孟星河也不想解释什么。自然而然道:“这叫画笔。比用毛笔作画,要简单许多。”

记下孟星河说的话。那女吩咐旁边的随从为孟星河捧来纹银,不多不少,正好三两。看的出这女人并不是喜欢拜金的人。到不像外面那些大家闺秀的花痴女,画一幅美人图,都恨不得倾家荡产。

收下银的孟星河也不愿多在牡丹园中停留。收拾好自己画画的工具,也没多看女一眼,转身就走了出去。画美人图,是他的职责,画完之后,也该收工回去。

走出牡丹园的时候。孟星河在相国寺里逛了逛。不过,他那副妖孽般的相貌,走到哪里,都会引起一阵骚动。女的见了自然是暗度秋波,男的见了只是清高的摇起手中折扇,一幅不以为然,高人一等的表情。就像认定孟星河不过是长的比较出众,论学胆识,想必是那种名不经转的小人物而已。

这些早就引以为常的表情,孟星河已经养成了免疫。反正相国寺又不是谁家的私有物,他还不至于要看人脸色行事,很大方的朝前面走着,看见风景奇佳的地方,也会停下来关赏一番。这到让周围很多年轻貌美的女心中窃喜,不知不觉就走在离孟星河不过几尺的距离,观看美景是假,看他这个帅气的男人是真。

“公,你也是来相国寺看桃花?”一路风光,有个女人已经跟随了孟星河很长一段时间。见他走走停停,对着那些桃红柳绿的地方,愣是入神。那女倒也客气的问了一声,随即羞红着脸转过身去。

以前都是孟星河主动去搭讪人,没想到今天却有女人自动送上门来。孟星河转过身,一眼望见了问话的女。

怎么又遇见熟人?孟星河心中微起波澜。眼前的女他当然认得。正是那个永远都与世无争,脸上总有股让人平息一切情绪的文静的女。

小兕。孟星河在心中默念道。脸上却是平静的没有任何涟漪:“我只是随便转转。”

他随口回答,突然看见前面走过一道影。孟星河刚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免得被她看见。谁知道周围根本就没有藏身的地方,孟星河只好站直身板硬着头皮,笑道:“你在这里啊。”

那个孟星河不想看见的人走了过来。出乎意料,她居然笑道:“走!陪我去相国寺后山!”

“不画美人图了?”孟星河问的很小声。不画好,他手的已经酸了。

云姨瞪了他一眼,意思很明显。然后她看了眼孟星河身边的女。突然古怪问道:“你是不是喜欢他?”

脸蛋突然红润,小兕忙不迭向退开几尺。道:“不是的。我怎么会喜欢他。”

“你不喜欢他,为什么跟他这么久。”云姨狠狠骂道:“在我没有讨厌你之前,好走开。”

小兕咬着薄薄的红唇。转身走到远处。从不与人争论的她,什么时候都是很乖巧的选择后退一步,满足别人任何要求。孟星河还没有见过云姨有如此生气的时候,不过,他也没问,云姨想说,等会儿自然会说,她不愿意说,谁也别想从她嘴里得到答案。

“今天画了多少张美人图?”云姨问了另一个问题。孟星河直白道:“五十多张。银到赚了不少。看来以后专门画画也是门不错的营生。”

“没志气。”云姨白眼骂了一句。道:“难道你心中就没有鸿鹄之志?”

“谁说我没有?”孟星河同云姨开起玩笑道:“我现在大的愿望就是考个状元,给我娘争口气。回江都的时候,也可以风风光光将我那几位未过门的娘娶回家里。再到我那老丈人那里谋一份闲差事,不求造福于民,但愿平平安安过完这辈,就没有遗憾了。说实话,我害怕漂泊。”孟星河眼中闪过一丝落寞,谁也猜不出他此时的内心是如何波涛汹涌。

云姨望着眼前叹了口气道:“要是所有人,都能像你这样看的开,或许,世间就不会有太多的悲欢离合了。孟星河,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你愿意回答,就回答,不愿意,就算了,我也不勉强。”

孟星河面露苦笑:“什么问题。先说好,感情方面就算了。我很滥情的,没什么值得****的地方。”

“呸——”云姨骂后笑了起来,很天真的样,道:“你实话告诉我,恋爱究竟是什么感觉?”

孟星河沉默了许久。终于望着远方,春风吹过,天地间突然增添了不少春色。他顿了顿身,笑道:“其实我也说不出。”

云姨很想伸手狠狠的打他一下。哪知道孟星河又说道:“但我知道。借我春光灿烂,我定为你摇一树桃花。”

他说的很沉,一字一句,如同滴水穿石那样坚毅。云姨突然笑不出来,望着远处相国寺内开的正艳的桃花,有些自嘲道:“像我这么老的人,谁又会为我。。。”

云姨还没说完,孟星河一个箭步跑到前面,对着一颗桃花树,疯狂的摇动。落下来的花瓣,就像一只只粉色蝴蝶几乎飞满了整个天空。而孟星河那憨厚的样,让远处的云姨突然有种心酸的味道。

“你作死啊。”云姨嗔骂了一句,走过去,拉着孟星河的膀就拽着他前行,眼中却没有以往的威严,隐约有种欣喜的雀跃。

来到一个较为偏僻的地方,云姨放开孟星河膀,带着教训的口吻,道:“你知不知道,若是被寺庙中的僧人看见,你在摇他们的灵树,你今天就别想走出门去。真不知你这人脑怎么想的,疯疯癫癫,不可理喻。”

孟星河没把云姨的话听进心里。她关心自己,会这么说,要是以往,孟星河就算闯了天大的祸,云姨也只是在一旁冷眼想看,那有现在这么热情,看来那一树桃花摇的正是时候,两人之间的关系已经变得十分微妙。

“云姨,前面就是相国寺后山了。”孟星河朝前面眺望,相国寺后山他来过,当初找杜小姐的时候,和杜如晦走过这里,熟得很。

云姨整理了刚和孟星河接触弄乱的衣服。眼神中略带迷茫的望了眼,淡然道:“二十年了,想不到,我还有机会到这里来。”

“没事,以后每年我陪你来一次。”孟星河耍起了无赖。云姨挥手作打,孟星河赶忙躲开。厚颜无耻道:“那天天来,行了吧!”

和孟星河相处久了自然知道他的秉性,油嘴滑舌那是经常做的事情。云姨根本不加理会,冷冷道:“还不走!”

孟星河被赶着往前面走去。没走了几步,就看见一个提着花篮,篮中装满了一支支开的正艳的桃花的小女孩。

“公,替**买一束桃花吧。今日是相国寺的桃花节,买一只沾有灵性的桃花,能够保她平平安安,福寿安康,永远青春靓丽的。”

这小女孩真是聪明,还懂得用相国寺的招牌来做宣传。

“给我拿一支桃花。”孟星河笑着拿出银:“就当是为我身边的娘,买一支青春永驻,不凋不谢的佛花,保佑她一生无忧无虑,乐乐,不受世俗羁绊,也不去管世上的恩恩怨怨。”

孟星河耍了几句嘴皮,回过头时已经看见云姨的眼中好像生起一阵薄雾。孟星河稍微惊愕,还是厚着脸皮将那束桃花放在了云姨手中。云姨忐忑的接过来,终究沉声道:“孟星河。”

“嗯。”孟星河望着远处人来人往,都是来相国寺后山看桃花节的人漫不经心的回答。

“谢谢你。”

三个字,孟星河愣是没回过神来。当他再看云姨的时候,云姨已经将那支桃花斜插在头上,将她打扮的国色天香。这也是孟星河认识云姨以来,第一次近距离看到云姨原来天真起来,比任何时候都要迷人

第九十三章埋在地下的亡灵

果然是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8n这相国寺后山,因为海拔的因素,如同迎来草长莺飞的二月。从山脚蔓延至山腰,粉红一片桃花,抬眼望去几乎望不到尽头。三五成群的游人,从一条几尺宽的青石道路上远上春山,蜿蜒的石路,就像一条盘踞的青龙,从山脚绕到山腰,直通远处一座异常险峻的山峰,好像正是玉仙坊所在,叫什么忘情峰。

那个卖花的也就是她自称为小桃红的女孩。跟在孟星河身边,一是因为他所到之处,会吸引很多女走过来卖花,二是孟星河不同于那些出来游玩的公少爷,对小桃红没有呵斥,取而代之的是那种很贴切很融洽的关怀。

“云姨。我们也是去参加桃花节?”自从今天和云姨的关系生改善之后,孟星河说话胆也大了许多。。。今天是桃花节,云姨到相国寺后山,想必是来怀怀旧,把自己拉上罢了。想到她先前唏嘘,二十多年未来,也不只是什么原因,会让云姨如此感慨。

“你想去,就去。不用陪着我,等会儿我们在相国寺后山山门回合。”没有以往的严厉,云姨此刻变得温柔不少。她说过之后,迈着轻碎的步,慢慢向前面走去。

孟星河摇头跟上。云姨在前面暗自窃喜。小桃红则是奇怪道:“公不去看桃花节,来相国寺后山有什么事,难道,难道是去上面的忘情峰?”

“我们不去忘情峰,去西边的衣冠冢。”云姨说出了她想去的地方。然后对着身后脸蛋粉嘟嘟的小桃红道:“衣冠冢可没有多少人,你篮中的桃花恐怕卖不出去多少。。。”

“不碍事,不碍事,我也想去哪里看看。云姨叹了口气道:“那走吧。如果你的花没有卖完,就全部卖给这位公,我说的。”

云姨画地为牢的说法, 让小桃红有些诧异道:“你叫他公,难道,你不是他娘?”小桃红脸蛋顿时红了起来,想到先前胡乱称呼,现在还有些不好意思面对这个神仙一样的姐姐。

这种事情,孟星河不好解释,干脆闷头往前面走。云姨则很好心的解释,道:“像姐姐这么老的人,怎么能当他的娘呢,小桃红以后可不许乱说了。。。”云姨摸了摸小桃红的脸蛋,眼中竟然是难得的慈爱。

小桃红,被她慈母般的温柔感染,诚实道:“姐姐一点都不老。”

云姨很轻柔的笑了起来。拉着小桃红的小手跟在孟星河身后,往相国寺后山西边的衣冠冢走去。

如此好,孟星河乐的轻松。他在前面领路,后面跟了个端庄高贵的云姨,还有个粉嘟嘟的小桃红,和谐的就像一家三口出来踏春访友。

云姨看着四周依旧的景色,一阵嘘嘘,暗叹自己二十年没有踏足长安,没想到这相国寺里的一草一木还依旧原模原样。

物是人非。。。云姨感叹一句。抬头的时候,本能的警觉让她退后一步。前面的孟星河原本还沉迷在相国寺这片繁茂的桃花中,无意间回头,就看见从身边的桃林中窜出来几个书生模样的公,本来打算去前面参加桃花会,突然看见这山路上有这么个头插桃花的女,虽看不见面容,但凭那婀娜的身段,都足以让他们眼前一亮,很不客气的拦住了云姨的去路,居然颇为轻佻的做起了调戏良家妇女的勾当。

姑娘,来参加桃花会吧,前面就是,我带你去好不好?“风骚的打开烫金折扇,一男当着云姨的面居然干着孟星河几年前就不玩的勾当。

理也不理。云姨退步改道而行,想避开这几位在她眼中一文不值的狗屁学。。。突然又有三个男分别从左右拦住了云姨的去路,将她围在中间。

“姑娘别走。正所谓,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能在茫茫人海中相遇,就是我们几世修来的福气。让我猜猜姑娘来自哪里,有什么爱好。”挡在云姨前面的男口不错,懂得如何和陌生女搭讪。他嗅了嗅了鼻,很正经道:“姑娘来自长安。爱结佛缘,种善因,而且喜欢到相国寺拜佛。”

和孟星河那个脸厚无耻的人长期相处,云姨已经习惯了这类毫无营养的话。她稍微退后一点,脸上冷冷笑了起来,然后抬起秀足,不偏不倚踢在那男的大腿根部。

“啊呜——”一声闷哼,那男立刻趴在原地,一声不吭,冷汗如雨。。。云姨身边的另外三个男立刻退开几尺,谁也没有先前那份大胆,生怕被这个外表看起来柔弱,其实骨里绝对是狠人的女人怒。因为,吃软不吃硬,是他们出来寻欢作乐招牌。

“看见了吗!想在姑奶奶面前耍嘴皮,这就是下场。8n”云姨有意无意望着孟星河说出这句话。让孟星河有种杀鸡给猴看的感觉。云姨可是练家,那位多情的仁兄以后恐怕会因此沉重的一击带来诸多后遗症,这让孟星河庆幸以前在云姨面前花言巧语的时候,他都是幸运的没让云姨飙。

孟星河走了过去,收拾残局的事情他喜欢做。那几位公看见如同妖孽一般的孟星河走了过来,知道原来这个女人已经名花有主,而且还是很好的主,全都退缩到一旁。。。孟星河拍了拍地上趴着那位仁兄的肩膀,笑道:“疼吗?”

“疼!”

孟星河站起身,对着那男又狠狠补了一脚:“老的云姨你也敢轻薄,找抽!”他踢过之后,好心的指挥地上男的同伴将他扶下山去医治,希望能挽回一点做男人的尊严。

那些吃软不吃硬的公敢怒而不敢言的抬着自己的同伴慌慌张张向山下走去。

云姨对孟星河这种收拾残局的行为根本瞧不上眼。但深知他就是那种性格,云姨也不想和他过多计较,一个人在前面走着,身边那个对这两个大人有些看不透的小桃红望来望去,眼中闪烁出读不懂他们大人间的表情,暗自沉默不语。。。

来到西边的衣冠冢,这里的确比较冷清,只有几个上了年龄的老头,站在那些可以眺望远处奔腾江水的怪石上,像一尊人体雕塑,任周围风吹草动,他们依旧岿然不动。

在一处野草丛生,四周都长满刺人的荆棘的小土坡前。云姨突然停下身,孟星河就站在他身后。云姨淡淡道:“孟星河,能帮个忙吗?”

二话不说,孟星河挽起袖就开始拔除小土坡四周那碍眼的植物。可能是年代久远,没有人经常来打理,那些野草都很牢固的扎根在泥土中,孟星河费了很大的劲总算把小土坡周围的野草拔除。

云姨看他热汗淋淋,从身上递过来一张香帕,还有一柄外壳镶着黄金宝石,拔出来却是寒气渗人的小刀。。。

怎么不早点拿出来,难道是想让我为埋在地下那不知名的人把这些长在他坟头的野草全部连根拔起,至于那些荆棘,拔起来肯定费劲,干脆用刀齐头砍掉,也要等几年能长到盖过坟头。云姨的算计实在高明,愣头青孟星河也只能打掉牙往肚吞,默默承受。但他还是很认真的将那些荆棘砍掉,原本默默无闻的小土坡终于露出了他本来的面目。

一块青色的石碑插在黄土中,在露出来那半截爬满苔藓的石碑上,没有刻下任何碑文,就这样苍白对着远处的青山白云,不知道躺在这里已有多年,会如此破败不堪。

“要不要我去远处买点香烛?”孟星河很识趣的站在云姨身边,见云姨此刻只是安静的盯着墓碑,眼中飘荡着难以道出的哀伤。。。孟星河就想拉着小桃红去远方,免得打扰了云姨和埋在土里的人叙旧。

“不用,他不配!”云姨淡淡说了一声,仍旧盯着那墓碑,似乎从来就没有离开过那根本就没什么美观的陈旧的东西。不过,许久之后,云姨叹了口气,道:“二十年多年没来,还是该为他买些香烛和值钱祭拜一下。”

孟星河很听话的去远处买来了香烛还有纸钱,这些都是庙里和尚卖的,听说是开过光沾染了佛主的灵气,烧给地下的亡灵,无论他们生前有什么罪孽都会得到度。

如实将这段话转告给云姨。孟星河已经将香烛点燃插在那坟前,并开始为地下那他并不知名的人烧纸钱。

看了这幕,云姨有些自嘲的笑了起来:“当年的你是何等风光,要是知道,二十多年后,世上还有肯替你烧钱点香火的不过是个名不经转的后生,你只怕也会笑天下居然有如此滑稽的事情。可惜,事实就是如此,人不信命,命却时时左右你,是时候醒来吧,因为我也不知道下次还有谁肯替你老人家烧些纸钱,让你在下面还债了!”

听云姨一番感慨。孟星河一边动手烧纸钱,一边好奇问道:“埋在下面的是谁?你亲戚?”根据云姨的口气,和她哀伤的眼神,孟星河不敢拍案敲定是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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