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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书生混大唐-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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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有什么问题吗?”见柴少脸色不佳,孟星河小声问道。
柴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种小儿科的事情,不应该让孟星河操心,自己手中不是有一张龙卡吗?正好可以试试它是否如邓掌柜说的那般神奇,等会儿就去弄一张胭水联盟的邀请卡来。由此,柴少突然解开心结,坦然笑道:“没事。肚有点饿了,对了三弟,我听说东都有家酒楼的菜肴特别好吃,今儿个去试试看,比不比得上我们桃源的翠微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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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人生得意须尽欢
吃喝嫖赌,这四个字,对柴少这种老手,那简直如过街摘花,经车熟路。正好,跑了整个上午,肚也比较饿了。孟星河干脆相约天香堂的邓老板和江叶枫二人,在柴少的带领下,找到了东都好的酒楼。
明月楼的老板虽然不认识柴少和孟星河,但认得天香堂的邓老板。还特意为他们四人挑了二楼的一间雅,好好招待这几位客人。
几人的肚也有点饿,饭菜上齐之后,相互喝了一通酒,全都开始津津有味品味这明月的可口佳肴。
“三弟,来尝尝。这就是明月楼的招牌菜,醉酒鸭。”柴少很热情的为孟星河添菜。一边道:“听外面传言,这醉酒鸭,可是明月楼采用独家秘方烤制。选用刚好成熟的母鸭,去掉肚里的东西,然后放在用特制香料兑成的瓮中腌制三天。等腌制好之后,放入炉中慢慢烤制,等烤到七分熟的时候,再取出来加上少许美酒和蜂蜜涂抹一遍,然后再放入炉中继续烤制,等涂抹在鸭身上的料酒和蜂蜜在温火的作用下全部吸入肉里面之后,烤出来的醉酒鸭,不仅芳香四溢,就连里面的肉,也是油汁饱满,咬在口中,韧而不绵,脆性十足。可贵的是,吃过之后,如同醉酒那样,飘飘欲仙,所以又叫醉酒鸭。”
听柴少如此赞赏这醉酒鸭,孟星河倒是好奇的夹了一块送入口中。细嚼之下,果然如柴少所说,入口爽脆,汁香四溢,就像饮下一杯温热的美酒,有点飘飘欲仙。
“果然是招牌菜,的确不错。”孟星河很少称赞桌上的菜食,如今这明月楼的醉酒鸭,的确是道美味可口的佳肴,陈赞两句也是应该的。
然而,见孟星河也开了金口,柴少在此时继续卖弄道:“三弟有所不知。醉酒鸭只是前半道菜。后面的还没有上上来呢。”他说过之后,向后面拍了拍手,一个很年轻的女就端来一瓶窖藏美酒。
“飘香酒。”柴少指着精美的瓶道:“这种酒,采用龙眼、香梨、金桔,等多种天生带香的果酿造而成。我敢保证,喝过一口,以后绝对会上瘾。”
连柴少都如此陈赞了,孟星河当然要品尝一番。他替所有人倒上一杯飘香酒,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来,我们大家先干了这杯酒。”
孟星河高举酒杯,与四人齐齐碰了一下。很惬意的喝下一杯独特的飘香酒。他刚刚入座,隔着一张桌上原本谈笑自如的几位公,立刻止住了笑声。他们全部将目光停留在孟星河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眼,见此人不过身着青衫和三个商人模样的人坐在一起,而又听他刚念的那句诗,多少还有点文采,目光自然有些不屑。
自古士农工商,从商者地位低。在那些士族的眼中,商人比那些辛苦耕耘的农民还要低贱。而现在看见有商人居然名目张胆卖弄自己的文采,这不仅仅是心理不能承受,还关乎社会等级的划分问题。原本是属于那些书生能时兴的吟诗作对,现在居然从一个商人口中说出,这简直就是一种侮辱。
“下贱之人。当众卖弄。可笑之极。”几句冷冷的羞辱声传来。正好被孟星河听入耳中。他端着酒杯,摇了摇道:“上溅之士。道貌岸然。好个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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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月黑风高好放蛇
孟星河只是客气回绝一句,对面桌上几位公就像被人当众煽了几耳光,自持娇惯的他们,立刻毫无善意走过来。站在孟星河身边怒声道:“刚你是在骂谁?”
孟星河笑了笑,没有说话。他只是面色不改,替自己斟上一杯飘香酒,很享受的品尝起来。
其余三位同桌上的商人,都是脸皮不算薄的人,孟星河没有理会,对他们来讲那没有什么不悦。以前做生意的时候,受到的责骂还少吗,早就练厚了脸皮。
受到别人的冷落,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几位都是好面的人,在东都这地皮上,他们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而明月楼又是东都市侩之语传的的地方,说不定一会儿工夫,他们三人在明月楼受几个商人讥讽的事,就会在东都传的沸沸扬扬。
旁边已经有人在指指点点小声谈论,看样刚之事已经开始传言了。几位相视一眼,都将眼光集中在他们中间一个身材高大,又颇有几分帅气的男身上。
“曲池兄,面,书院的面。”一个公小声叮嘱一句,顺便向此间雅的四周望去,示意周围的情况对他们极为不利。
那个被他称作曲池兄的白衣公就像受到重大嘱托,挺身而出道:“看我的。”他好像很有信心那样,走到孟星河身边,伸出手掌重重敲了他们的桌几下,颇为嚣张道:“你们是聋,还是哑巴?没看见本公刚在和你们说话吗?”
大声吼了一句,耍足了刚被孟星河冷落的威风,那个叫曲池兄的公高傲的看着众人,好像在炫耀自己出了口恶气时的高兴。
被人突然打扰酒性,孟星河豁然转过身来,狠狠瞪了那个曲池兄一眼。然后,很随意的就将手中的酒杯往他身上泼去,满满的一杯美酒,一滴不剩全部泼在那个曲池兄脸上,打湿了他上半身的衣襟。
“滚。。”孟星河冷冷说了一句,又将先前那个杯扔在地上,“哐当”一声,让明月楼比较高档的雅之中顿时安静许多。“小二,从拿一个杯上来,不然本少爷就砸了你的明月楼。”孟星河霸道说了一句,从他身上散出来的败家气息,让人很难模仿。孟星河本来就是败家,堂堂孟家大院也是被他全部败光,不用刻意去装出那种**的气质,一举一动做起来浑然天成。
商人的地位虽然低下,但无论在何朝何代,都是有粮不慌的人。孟星河的形象气质很像大富人家的纨绔少爷,那个叫曲池兄的公虽然怒不可歇,也不敢和这种不知来头的纨绔公硬斗。自己刚打搅别人的酒性本来就有错在先,被人家泼了一身湿也算情理之中。吃软不吃硬,见孟星河的样很强势,曲池兄退开了些,用衣襟擦了下自己湿漉的脸,咬牙道:“再问你一次,刚你是在骂谁?”
孟星河嘴角轻轻一笑,道:“这醉酒鸭果然不错,大家都别停手,动筷。”丝毫不理会旁边还有人在问话,孟星河很自然的动了动筷。
柴少和孟星河是老搭档,身上的纨绔之气不用学习都很突出。他嘴里嚼了嚼几口醉酒鸭,“呸”的一声,就把骨头吐在了桌旁边的公身上。样很拽,纨绔十足。
邓老板和江叶枫是规矩之人,没见过两人还有如此败坏一幕,只是淡淡笑了笑,附和动着自己手中的筷,根本没当曲池兄的话当回事儿。
是可忍孰不可忍,这种情况,不仅仅是尴尬,还有羞辱。曲池兄拳头捏的生紧,一忍再忍,终于不忍,届时,被人如此欺负,他顿时怒声道:“下贱之人,自取其辱。”他骂了一句,然后转过身,对着明月楼雅中在场所有人道:“大家有目共睹,是这个下贱之人无礼在先,今日我姚曲池在此向各位求个见证。特向这个下贱之人讨教几招,倘若在文采上输给他一招半式,我就一步三叩,恭送他离开明月楼。如果侥幸胜出,还请大家主持公道,让我讨回辱没的名声,让这下贱之人三跪九叩向我赔罪。”
姚曲池算是豁出去了。见孟星河如此纨绔的样,自己既不能名目张胆得罪于他,那干脆选择破釜沉舟决定背水一战。当着众人的面下了挑战书,等于强迫孟星河必须答应他的讨教。自认为学识在东都还算一号人物,而孟星河又是一个纨绔的公,想必胸中墨水甚少,姚曲池对自己有信心。
这种当众切磋的事情,孟星河根本就不会在乎。虽然他知道在这个时代,一个人必须无条件接受别人当众讨教,但孟星河偏偏不时兴这套。他好像完全不在乎,道:“小二,再来两盘醉酒鸭,一瓶飘香酒。”
客者为尊,小二又替孟星河端上来他要的东西。孟星河继续道:“有没有干净的白布?”
“有。”小二很替孟星河拿来一张干净的白布条。
孟星河麻利的接过来,将小二端上来的两盘醉酒鸭包在白布中,一手拽着那瓶飘香酒,对着三人道:“酒足饭饱,我们该回去了。这醉酒鸭,带回去给客栈里的两个小宝贝,也让她们尝尝。”
谁都没有料到孟星河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三位点了点头,也准备起身撤离明月楼,完全不把姚曲池的讨教当回事儿。
姚曲池拦住了孟星河的去路。见孟星河想要逃离,想必是他心虚,不敢和自己比试。这样一来,还不遂了自己的心愿。姚曲池正声道:“怎么,你难道怕了?”姚曲池在众人面前笑得很大声,说出来的时候,脸上露出报复后的兴奋。
孟星河推开了姚曲池准备拦截自己的手。独自往楼下走去。别人怎么看他都无所谓,他已经习惯这种冷眼相向的场面,脸皮练的比铁墙还硬,刀枪不入了。
见孟星河想不战而逃,姚曲池抓住机会,趁机找回先前失去的面。讥笑道:“想走可以,先跪下来向我磕头认错,就放你离开。”姚曲池找到孟星河的死穴,认定他就是不敢和自己比试文采,所以在孟星河面前,就想使劲的压一压他的风头,就算孟星河不跪下来磕头认错,姚曲池也挽回了先前被他侮辱的面,也算出了一口恶气。
“二哥,还记得我们在桃源的事吗?”就在姚曲池得寸进尺的时候,孟星河突然停住脚步,站在二楼雅的楼梯上道
柴少不明白孟星河指得是那件事,在桃源,他们两人干的事可多了,逛窑、喝花酒,还带爬春香楼的墙头。这些罪恶,那是数之不清,孟星河不说明白点,柴少真是不知道。
孟星河深吸一口气,道:“月黑风高好放蛇。”
好熟悉的一句诗,柴少立刻恍然大悟。这不是以前孟星河还在桃源县学读书时作的打油诗吗,还别说,当时的三弟还颇有几分文采,连月黑风高好放蛇,这种比喻恰当的句都想得出来,显然已经隐见学了。虽然柴少知道,孟星河座这诗,是形容某种不雅的行为,但对付姚曲池,那是简直是量身打造,适合他不过。
第六十九章还有个女人等着你法办
孟星河虽然不擅长对对,但要想抄袭几个有名的对出来,考究姚曲池那是没有问题。况且,看姚曲池不可一世的样,对好像很在行。孟星河兀而一笑,心里想着怎样戏弄一下这个高傲的人。淡淡道:“姚可听好了。第三题。上联便是,烟锁池塘柳。”孟星河逐字逐句说着,心里却笑了起来,要是千古绝对都能被你姚曲池对出来,我还真不信这个邪。
起先听孟星河那五个字的对姚曲池心里就暗笑。这么简单的一句对,对出来,那简直就是小儿科。但是,随着仔细推敲之下,姚曲池突然愣在那里说不出话来,脸上的表情也由先前的高兴转而变得阴沉。
怎么可能,从这个下贱之人口中也能说出如此巧妙的对?姚曲池大吃一惊,憋得满脸通红的站在原地,久久说不出话来。如果说先前两个问题还能用有辱斯文来搪塞,那现在这个对,应该找不出用任何借口来推脱了。
心理面杂乱如麻,知道自己对不出这个对,姚曲池也明白自己彻底落败了。不过,他也不想认输,至少要在众人面前掰回一点面,不然今天真的声名扫地了。还好自己有三个问题没有提出,仔细点和孟星河打个平手没有问题。他哈哈笑着,算是填平暂时的尴尬,道:“你的三个问题,我不能回答,但是,我提出的三个问题,你也一定回答不了。”姚曲池不能赢过孟星河,但也要势必保住自己不能够输,所以在气势上也要拿的出来。
孟星河并没有将姚曲池的话听进心里,随意道:“请便。。”
姚曲池被他漠视激怒了心中的斗志。打开折扇,自持风流道:“我的第一题,也是对。”可能是想报复孟星河刚的对,姚曲池恨恨道:“三绝诗书画。”
“呵呵。”孟星河干笑一声,姚曲池被他吓了一跳。这对虽然比不上刚的烟锁池塘柳绝对,但要对出来,还是颇有困难,难道这个下贱之人胸有微墨?
姚曲池担心也是情有可原,孟星河若是对出来,那自己等于宣判认输,那可是关乎一步三叩的名声问题,心里自然砰砰直跳。
然而,事情并非姚曲池想的那么复杂。孟星河只是理了理嗓,接着说了四个字:“我对不出。”
孟星河回答的很干脆。姚曲池顿时松了口气,第一局算是掰回来了。为此,他加雄心大涨,继续道:“那好。请听第二题。”丝毫不给孟星河喘息的机会,姚曲池不可一世道:“有木也是棋,无木也是其。去了棋边木,添欠便成欺。鱼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原被犬欺。”很显然,姚曲池的第二问是猜字诗,顺带讽刺了孟星河。
孟星河并没有直接回搭,他只念了一诗:“溪水无水念作奚。鸟入水中变成鸡。得势猫儿雄似虎,褪毛鸾凤不如鸡。”
姚曲池知道孟星河诗中暗藏了回答,但是上下不相对称,姚曲池笑道:“你,这也算是回答么?”姚曲池的心中在抖,要是孟星河按照他原文的样对仗回答,那第二局自己就一定输了。
姚曲池焦急期待。孟星河笑道:“没有。我根本就不会回答。说第三个问题,说完我好走!”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姚曲池怀着侥幸获胜的心理。淡淡看了眼孟星河,道:“第三个问题,你一定回答不了。”姚曲池信心十足,款款念道:“莺啼岸柳弄春晴,柳弄春晴夜月明。明月夜晴春弄柳,晴春弄柳暗啼莺。”他念的很沉,恰是人随诗走,刻意表达里面那种神韵。
姚曲池把后一个问题说出来的时候,场面一下热闹起来。三个问题中,无疑后一问比较有水平,居然是回文诗,这可考验接招者的学了。不过,看孟星河先前两问的表现,这后一问,能回答的机会很小。
“二哥,还想准备看好戏么?回去吧!”孟星河突然说话。然后见他头也不回的向楼下走去,道:“先前两个太难了。但这个问题,不巧,在下还能回答上。”孟星河顿了顿,然后背负双手,渐行渐远道:“香莲碧水动风凉,水动风凉夏日长。长日夏凉风动水,凉风动水碧莲香。”
轰。。姚曲池两眼黑,差点摔倒在地上。不甘心啊,不甘心,偏偏在自己有把握的后一问上被孟星河回答上了。姚曲池只觉天地无光,哀莫大于心死,是遵守先前的承诺,还是落荒而逃,姚曲池心里再纠结着。
“怎么,姚难道还想比试不成?”柴少在此时替孟星河耍起了威风,走到姚曲池身边,笑道:“和我三弟比试文采,纯粹是找死。后送你一句,唱个小曲十八摸,月黑风高好放蛇。”柴少淫笑着把孟星河所作打油诗念了出来,丝毫不客气的踹了姚曲池脚腕一脚,骂道:“愿赌服输,好好跪送你孟大爷和柴大爷。”
竟然敢低估商人,有的你好受。对付这种人,柴少的处理方式一贯都是把他推向深渊,一辈都爬不起身来,不然他的眼睛永远都是长在头顶上,看不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看着姚曲池屈膝跪在了地上,柴少阴冷的笑了一声,带着十足的纨绔之气,跟上了孟星河的步伐。
刚在明月楼可是耍足了威风。特别是孟星河故意装弱,让姚曲池在即将看见希望到来的时候,被狠狠教训了一次,简直是爽到了极点。说来也奇怪,自从三弟回家养病数月之后,不但整个人变聪明了,连收拾人的本事也见长不少。谁和三弟作对,那简直就是在找死,这已经成为柴少心中不变的定律。
“二哥,想什么呢,那么猥琐?”孟星河笑着偏过头来,见柴少思绪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脸上淫荡之气四射。就知道这个二哥心里想的不是好事,孟星河似开玩笑那样,在他腰上揍了一拳,以表提醒。
被人打断思绪,柴少擦掉嘴边流出来的口水,道:“三弟啊,说实话,自从出了桃源,二哥我的日就没有一天舒服过。在外面闯荡的日也不短了,大大小小的青楼、窑,无论是高档的还是低贱的,几乎都去逛过,和那些名妓优伶厮混的日也不再少数。但后还是觉得我们桃源的春香楼比较舒服。真是怀念我们哥两以前在哪里的岁月啊。”柴少摇了摇头,神情有些沮丧道:“等以后赚足了银,三弟你也功名在身。我们哥两再回桃源的时候,一定要把整个春香楼盘下来,好好玩他个三五七天如何。”
提到桃源的春香楼,那还真是一个值得怀念的地方。不止是柴少留念,就算是孟星河,他都会时常想到哪里。和柴少那可是一起扛过刀、嫖过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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