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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书生混大唐-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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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小舞小姐。孟公当然是想让你再脱掉身上一件衣裳,让我们都开心开心。”孟星河沉默不语,远处的柴远倒是开心说道。
“那行!”小舞姑娘一咬牙。伸手就要当着孟星河的面,把裹在胸前唯一的那张金色布条扯去。
孟星河眼疾手,一把抓住了小舞小姐的手。笑道:“柴公,怜香惜玉你懂不懂?”他又对着小舞小姐道:“姑娘别误会。。。我只不过想和姑娘跳一支舞而已。”
孟星河脸上的笑容,放佛容易让女人相信他的话。小舞小姐点头道:“公想跳什么舞?小舞只学会先前跳的霓裳舞。其余都不会!”
望着这个脸上涂抹一层厚厚红色胭脂,想必是遮住自己原来面貌,免得被人知道她原来面目的女。孟星河丢掉了手中准备的铁棒,道:“你先把衣服穿好!我等会怕把持不住。”
没有把自己说成伟大的正人君,孟星河还是那么痞气。小舞小姐轻轻系上罗衣,孟星河点头道:“我想以小舞小姐的天资,学跳我这个舞是很容易学会的。”孟星河说着已经单手抓住小舞小姐的手,另一只手慢慢放在她不足一握的细腰上:“学着我的样,抱着我的腰。”
小舞姑娘很听话抱着孟星河的腰。。。微微抬起眼睛,就像渴望见到光明的样,仔仔细细盯着他的嘴唇。只要孟星河说一句,她就照做一句。
“好。就这样。抱着我的腰。对,脚步就这样走,很好!你真是个聪明的学生。”孟星河突然笑了一句,道:“现在我开始数数,你就跟着我的步伐,跳我这套交际舞。”
“一。”
“二。”
“三。”
“四。”
“停。”
“再走四部,又停两步,再走四步,再停。。。。”
周围古典的曲响起,孟星河边说边指导。小舞小姐也渐渐掌握了孟星河交际舞的跳法,竟然越来越熟练。两人在台上亲密的跳着大方雅观的舞蹈,台下众人,先是好奇,接着议论声慢慢响起,后随着优雅的调响起,手也不由自主动了起来。
“学会了吗?这套舞,我只教会你一人,就连我家中那些娇妻都没教她们,你可要好好练习,指不定哪天我还找你跳呢。”
“恩,霓裳学会了。谢谢公。”小舞姑娘也被跳交际舞带来的享受迷住,不知不觉就说出了自己的真名。
孟星河又附在霓裳耳边道:“你知道吗?其实我刚不是想教你跳交际舞的。”
“那公想教霓裳跳什么舞?”由于这交际舞跳起来两人略显亲密,霓裳小姐也附在孟星河耳边小声道:“是和那根铁棒有关吗?”
“聪明!”孟星河搂着霓裳小姐的细腰,那张看起来并不讨女人厌的脸突然笑起来道:“我其实是想教你跳**的。”
霓裳小姐小声道:“那公以后一定来凤鸣轩教霓裳**,行吗?”
“行,这个没有问题。”孟星河开心笑道:“还要跳交际舞吗?”
“要,我还没学会呢。”霓裳小姐娇声说道。红红的脸蛋让她看上去放佛加美艳。勾魂的凤目,闪亮有神,起合间欲有无尽的话语要说,真是惹人怜思。
看着这双勾人的眼睛,孟星河竟然痴迷起来,突然好奇道:“霓裳姑娘,我现在突然好像看一看你原来的样。我想一定是个很美很美的女。”孟星河眼睛迷离,笑着说道。渐渐放慢跳舞的节奏,两人就像一对亲密的恋人那样,伴随着优雅的旋律,踩着交错的步,摇来摇去,好不浪漫。
“那行!”霓裳小姐突然抱住孟星河的腰。一只手拉住从舞台上空落下来的红绸,脚尖轻轻一点,两人就像在空中荡秋千那样,慢慢向楼顶飞去。
第四十七章 滚
没看出来霓裳小姐还能表演空中飞人的绝技。这倒免去了和老王爷相处的尴尬,先溜之大吉再说。免得坐在这里,浑身不自在,简直比如坐针毡还难受。毕竟没有答应老王爷招安的要求,坐在那里简直就是一种痛苦的煎熬。
感觉全身轻飘飘的,就像在飞起来那样。孟星河乘机紧紧搂住霓裳小姐的细腰,微闭着眼睛道:“飞这么高,会不会掉下去?”
虽然有人保护,可吊在空中的滋味也不好受。 孟星河简单说了两句,霓裳小姐悦耳的笑声已经响起来,道:“公放心,不会有事的。”霓裳小姐灵活的动作,就像翻空的燕。一会儿功夫,就揽着孟星河消失在舞台上空。。。
没有喧嚣,没有讨论,没有指指点点的惊奇,刚飞起来的感觉还在脑中盘旋。在舞台上空惊鸿一瞥之后,霓裳小姐已经将孟星河带到了自己闺房前。
“公请进。”霓裳小姐伸手为孟星河推开房门,随即传来一阵醉人的花香。孟星河熟悉这种味道,只有女儿家的房间会弄的如此香喷喷的。粉红色的牙床摆在前面,窗户半开半闭,带来清的空气,将屋里的香味冲淡了不少。在牙床的远处,还有一排落地书架,架前的一张书案上,摆着一排小巧的毛笔,一张画完的图画,正铺在书案上,微微摆动。亲眼所见如此宁静的地方,孟星河竟然迈不开步,若不是霓裳小姐推他一把,他可能还一直站在门外,不曾入内。。。
这房间,既是闺房又是书房,但如此布置,丝毫没有任何杂乱的地方,只会让人觉得书香气质很浓,很朴素的味道。
“公请坐!”霓裳小姐为孟星河端来一杯热茶,然后推门而出道:“公稍等片刻,霓裳一会儿就来。”
孟星河忙着喝茶,淡淡应了一声。待霓裳小姐走后,他仔细的观察了霓裳小姐的闺房。
朴素,简直太朴素了。除了那张粉色的牙床之外,其余的都是比较陈旧的桌椅。甚至在房间中,没有看见有一面铜镜,或者女用来装饰自己面容的胭脂水粉等。。。孟星河还是第一次看见世上有不爱美的女,这点,简直出乎人的意料。
来到那张未完成的画前。孟星河看到了一副春耕图。画中所描绘的景物很少,只有一头瘦得只剩下骨头的老农,在斜阳下喘着粗气耕种。老农目光呆滞,蹒跚的步伐似拖泥带水,打乱了一片泥泞的水田,看起来就像要倒在田中那样,摇曳不停,让人顿生怜悯,忍不住想要伸手扶住他。
此画,不求大气,不求笔峰,不求创意,只是淡淡几笔,将春日耕种的老农画的如此神似。看了那么多丹青国画,孟星河觉得眼前这副春耕图,是真正将感情画了进去。
想不到霓裳小姐的画功如此出众,恐怕除了那个画龙生之外,的确找不出第二人能与她相聘美。。。孟星河看画看的入神,全然没有现房门已经被霓裳小姐推开。
霓裳小姐走进门来,长长的影映在地上,就像彗星扫月,划出一道惊鸿。孟星河这现屋霓裳小姐已经进来。孟星河抬头一望,久久没有放下头来。
“霓裳,你真美!”
这一刻,孟星河叫的很亲密,所有的形容词全部用完,只有用“美”这个通俗词来垫底。望着眼前这个穿着青花素衣,农家女装扮的霓裳小姐,孟星河放佛觉得自己又回到孟家村,看着村头河里那些洗衣浣纱的农家女。。。不施粉黛、不抹胭脂,头只是胡乱一挽,插上一支朱钗,披在那宽大松懈的衣服上,浅嗔微笑,颇为自然。举止间,没有大家闺秀那份娇气,没有一丝扭捏的病态,一切是那么活泼、力健,让人看过一眼,就知道她一定是会洗衣做饭,下地耕田的女人。
见到了霓裳小姐本来面目,孟星河怎么都想不到,先前那个为了让客人满意,什么都敢做的舞女,在退掉脸上盛装之后,谁又能认得她就是舞台上那个**四射的小舞呢?如此强烈的反差,让孟星河都忍不住叹道,伪装的确是出乎意料的欺骗。
“公,请尝尝霓裳亲手做的桂花糕!”见孟星河神情呆,霓裳小姐已经端来一盒糕点。。。替孟星河打开盒道:“对了,霓裳能知道公的姓名吗?”
孟星河不再呆道:“桃源孟星河。”
“原来是孟公。”霓裳小姐笑了起来。见孟星河津津有味的吃着桂花糕,霓裳小姐天然***的脸上,多了丝红晕,轻轻问道:“好吃吗?
孟星河多咬了几口道:“很甜,很香,软而带韧,是我吃过的桂花糕中好吃的一种。”
孟星河如实说道,并没有半句恭维。霓裳小姐扑哧笑了起来。她的笑,自然而美丽,放佛充满了无尽的活力,就像春日灿烂的阳光,容易打动人心。孟星河受她感染,也淡淡笑了起来。。。见气氛融洽的时候,孟星河又随意道:“霓裳小姐,有件事,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公但说无妨,霓裳也许已经猜到许多。”霓裳小姐走到书案旁,拿起毛笔,开始在那副春耕图上写写画画,表现的很是轻松。
孟星河深吸一口气道:“姑娘到凤鸣轩跳舞,是否有什么难言之隐。”
“你猜!”
“我猜不中。”孟星河接连摇头。
“猜不中就算了。只要公以后在街上看见霓裳的真面目,请不要将霓裳**在众人面前,已经感激不尽了。”霓裳小姐停笔罢手,慢慢将那副画卷起来。。。门外已经响起了敲门声。
“小舞。妈妈让我来催你,该跳舞了。”门外响了三声,就听见来敲门的人已经走远。
霓裳小姐立刻起身,拿起那盒桂花糕,道:“公,我能麻烦你一件事吗?”
“你又要去跳舞了?”孟星河并没有回答,反而关心问道。
霓裳姑娘赶时间,硬将那副画和那盒桂花糕塞进孟星河手中,道:“看情况,今天霓裳是回不去了。就麻烦公先将这副画交给东市一个叫李尧先生的人?然后把这盒桂花糕替我送回家去。麻烦公了。”
孟星河还没来得及反应,霓裳小姐已经推门而出。。。孟星河赶忙问道:“霓裳小姐,你家在什么地方?”
“东市,水井坊。”
霓裳小姐已经消失不见,孟星河拿着两样东西独自苦叹一声。霓裳姑娘将他“救”了出来,没想到,这么就要报答她了。好在凤鸣轩离东市不远,因该走不了几步就到了。
长安东西两个巨大的商业市场,若论繁华程度,东市要相对热闹许多。除了皇城和大部分官员的房屋修建在此地,而且从江浙一带来的商人,也大多将店铺开在这里,便于来往的交通运输。
在东市热闹的街上,花了很大的功夫,孟星河找到霓裳小姐口中说的那个李尧先生。。。这李尧先生,不过是个卖画的老者。孟星河去的时候,正巧碰见有几个公在哪里买画,言语间好像并非存心**,反倒是专门来戏弄这个花甲老头。
孟星河走了过去,已经看见卖画的李尧先生,手中正拿着一副山水画,几乎是挥自己所有的口,在几位公面前推销。但那几位公,不是拨弄画摊,就是翻看画卷,将整个卖画的摊,弄的乱七八糟,根本就没把李尧先生的话听进耳里。明眼人也知道,这群人就是专程来捣乱的。
“老头,将这副花鸟图给我包裹好,我要买了。”一位白衣公嫌不够刺激,干脆来点实际行动。开始慢慢戏弄李尧先生。
李尧先生倒是欢喜的为那位白衣公将画包好。谁知道哪位公又道:“先前那副画我不要了。我要这副百鸟朝凤图。”
老先生继续听从他的意思。
“百鸟朝凤我也不要了。我要那副万里河山图。”
李尧先生好像耐心极好,就算知道被这群公戏弄,他还是装着不知道,完全听从他们的意愿。慢吞吞将他们选中的画包裹好。
“靠。什么破画,撕就烂了。刚我买的统统不要。”那公依旧不依不饶,抓着一张丹青国画,故意将它撕成两半,这还不算嚣张,他还将李尧先生画摊上剩余的画卷全部扔在地上当街踩踏,实在是欺人太盛。引来周围数人的指指点点,咒骂声起。
这和街头流|氓欺负老人有什么区别?孟星河实在是看不下去,伸手一掌推开了那个白衣公,走到李尧先生画摊面前,躬身将散落在地上的画卷拣起来,背对身后依旧嚣张的白衣公,冷冷道:“滚。”
就一个字,但孟星河底气十足,震的耳朵嗡嗡作响。那白衣公先前吃了孟星河一掌,早就怒气横生,此时见孟星河居然对着他耍横。这简直就是拂他面,白衣公顿时叫嚣道:“滚你娘啊。”
第四十八章 你究竟是谁?
这辈,无论世人如何冷眼相待、讥言相向,孟星河且当不闻不问。但唯独一个人,倘若有人对她不敬,孟星河就会愤怒的失去所有理智。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家中的娘亲。
孟星河脸色顿时黑的像煤炭。伸出钢铁般的手臂,抓住对面那白衣公的衣襟。没等那白衣公回神,孟星河反手就是响亮的耳光煽去。空中顿时飞起一片零星血雨。在看那白衣公,嘴里牙齿已经掉的所剩无几,半边脸肿的比猪头还大。但孟星河并没有打算就此作罢。一只手抓住那白衣公的头,膝盖上顶,啪嚓一声,与白衣公的面门来个有力碰撞,成功制造出一个血淋淋的人肉烧饼。
出手迅猛,这太恐怖了,简直就是杀人狂魔。丝毫不考虑会不会弄出人命,绝对算得上一个狠心肠的人物。但看见孟星河那张黑脸,谁还敢上去劝阻,只能任由他打人,暗自笑谈,那白衣公遇到一个狠角色,活该倒霉。
又是几个标准的顶腿动作。那白衣公已经变成面目全非的血人,估计这辈他那张嘴吃饭都成问题,别说骂人了。孟星河出了心中恶气,也不想惹出人命背在身上,在泄完之后,又抬脚让白衣公断掉几根肋骨,奋力向前踢出,那白衣公哼也没哼出一声,就飞出去几尺远,瘫软在地上,如同一堆烂泥。
“若想报仇,大可来找我孟星河便是。”孟星河自报家门,显然不怕这白衣公打击报复,然后冷冷道:“还不滚。”
那白衣公的同伙,哪里见过此等煞神。急忙扶起白衣公,匆匆往远处跑去。
“老先生,这画,还卖不卖?”没有先前的暴戾,孟星河已经恢复平常神色,脸上再次出现阳光的笑容。周围观看的人简直不敢相信,世上有人变脸会如此之,先前还煞气滔天,怎么会一下变得文弱和善呢?如果不是今天亲眼看见,谁说都不会相信。
他们不相信,是因为不知道孟星河是一个能稳定控制喜怒哀乐的人。见地上撒满了一地铺开的画卷,先前没有捡完,孟星河再次将地上的画一一捡起来,放在画摊上摆好,道:“老先生,有位小姐托在下将一副画送来。还请你收下。”孟星河将霓裳小姐交托的画递给李尧先生。
李尧先生淡淡看了眼孟星河,道:“是霓裳给你的画吗?”
孟星河点头,李尧先生已经将画铺开,挂在了画摊显眼的地方,道:“霓裳小姐画技出众,老夫生平未见,恐怕只有同行口中说的画龙先生能与她相比吧!”
老先生的话,孟星河比较赞同。霓裳小姐作画的确出众,而且画风简单,好似几笔勾勒,但却能完全表现出画中人的神韵。这种奇怪的画法,好似熟悉,孟星河仔细回想一番,立刻想到自己哪里不是有一副画,正是寥寥几笔而且颇为神似吗?难道是出自同一人或者同一个师门手中?
孟星河还在想袁天罡送给他那副临江仙女图,和霓裳小姐作画的风格相同。对面的李尧先生已经笑道:“公,你和霓裳小姐是朋友吗?我很少看见有男替她送画过来,你还是第一个。”
看老先生的目光,分明是想说自己是霓裳小姐的相公吧。孟星河打趣道:“我们认识还不到一个时辰。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朋友。”
孟星河说出来,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李尧先生却开解道:“世事皆有因缘。霓裳小姐能把画交给公代劳,就说明她心中已经接纳了公。”李尧先生只是提醒一句,已经改换话题道:“公难道不想知道霓裳小姐画的是什么吗?”
不就是一副春耕图,先前已经看过了。孟星河抬头一望,顿时目瞪口呆。
“这是哪里?”孟星河简直不敢相信,先前在房中没看仔细,现在外面光线较强,他看见画中那个耕田的老者,不是在人间耕田,而是在烟雾环绕的仙山上耕种。那仙山周围云雾环绕,白鹤翩飞,让人看后如同身临其景。而先前所见那瘦骨嶙峋的老者,此时放佛仙风道骨摸样,腰中挂着一个灰色葫芦,全然喝醉的样。孟星河暗自叹息一声,想必刚自己所见的那副图,恐怕是未完成的巨作,现在这副仙山醉酒耕种图,是霓裳小姐真正的画吧。
李尧先生摸着那三寸美髯,望着霓裳小姐画的仙山,道:“这是东海蓬莱仙岛。相传蓬莱仙岛共有八处美景,自从认识霓裳小姐之后,每月她都会画一幅蓬莱仙岛的美景图摆在老夫画摊上,霓裳小姐曾交代过,若是有人能说出画上的地方是蓬莱仙岛何处,请务必将画送给那位说正确的人,并问一句,七月七日长生殿。?”
孟星河望见了霓裳小姐画上提的这段话,到不知是什么意思。李尧先生却将霓裳小姐以前画过的画全部拿出来道:“这是三个月前,霓裳小姐所画的三幅画。到现在仍然没有一人说正确。若是第八幅画画完之后,还没有人说正确,那霓裳小姐就要离开长安,去其他地方,从画八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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