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关系的事情，因为他需要确认，确认多比没有背叛。毕竟按照旧有的历史，多比至少在思想上，已有了背叛马尔福家族的念头，而虽说它并不是马尔福家族的家养小精灵，但他记得，他曾给多比的命令，是忠于马尔福一如忠于杰萨斯，所以——
　　
　　“当然！”德拉克微微一愣，却并没有开口询问潘找多比的原因，身为一个贵族，他对于自己所选择的追随者，不会有过多的置评，何况，他不认为潘会瞒着他什么。因为潘，他接受了自己的追随，不是吗？那个吻手礼，可不是他强自施行的。
　　于是，一个响指，只听得噼啪一声，一个丑陋的家养小精灵就这么大剌剌地出现在了斯莱特林首席寝室里。这就是家养小精灵的本事，完全无视霍格沃茨对于魔法的禁制。
　　
　　“多——多比，见过德拉克小主人！”多比面对着德拉克，战战兢兢地问着好，“德拉克小主人找多比——比，有什么吩咐！”
　　“多比，我父亲还好吗？”德拉克微眯着眼，看着多比，随意地问着，只是那威严，却是无形的，“我听说格兰芬多的赫敏？格兰杰小姐正在搞什么家养小精灵解放阵线，你——听说过吗？”
　　“格——格兰杰小姐的家养小精灵解放——解放阵线，多比——多比听说过！”
　　“但你——似乎没有告诉过我的父亲！”德拉克微眯着眼睛看着多比，“你在欺瞒你的主人吗？”
　　“不——多比——”依照家养小精灵的契约，它可以隐瞒但绝对不可以欺骗，于是，多比再次不受控制地拿它的大脑袋，亲吻起壁橱，而这样的画面，却不禁令潘想起了西弗化身为黑豹时，与多比的交流。
　　
　　“好了多比，别再拿你的头，去亲吻壁橱了，你赔不起这里的壁橱，那是斯莱特林的古董。”潘微笑着柔声提醒，而待到多比转身看向他的时候，他却是轻轻一笑，问道，“多比，你还记得我吗？或者——也许我该自我介绍？！”
　　
　　“不，多比认得，多比——多比认得潘主人，多比认得！”多比看起来有些激动，但它却并没有一如既往的过几行动，它只是站在原地，不断地纠结着它那根早已肮脏并且破旧的挂在脖子上的餐巾，“多比记得！”
　　“多比，我想这也许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了！”潘微微笑着，第一次发现家养小精灵其实也是可以狡猾的，“但那次——医疗翼那次，你找哈利的时候，似乎——并没有认出我，或者说——无视了我。”
　　“多比——多比——”多比纠结着，不知道如何开口，“多比认出潘主人的，但是多比——多比并不敢确认，而且——而且潘主人似乎——似乎不记得多比了。”
　　“是的，当时——我不记得了！”潘微微一笑，并没有点破多比的用心，不错，他的确是多比的主人，但他也的确在某个时候将多比托付给了马尔福，但由于这种托付只是口头上的，而没有契约，所以便也给了多比这只异类的渴望自由的家养小精灵有了空子可钻。因为没有实质的契约，所以它可以曲折地背叛马尔福，而如果他没能记起那些记忆，那么，便也不会想到对多比行使主人的权利，而若那样，也许多比，真的也就自由了。
　　“现在——潘主人记得了吗？”多比小心地试探，它渴望自由太久，并不想因为潘的回归而令自己的自由之路遥遥无期。但它敢于背叛马尔福，却并不敢背叛杰萨斯，那个家族——它比任何人都要了解那个家族的强大——以及可怕。
　　
　　“多比，你该知道，波特并不能给你自由，当然格兰杰也不能！”潘看着多比委婉地回答了它的问题。
　　“多比——多比知道！”多比有些气弱，是的，它知道，它身负着那个家族的那么多的秘密，它不可能获得自由。
　　“但是多比，我可以给你，你想要的自由！”潘略略微笑，接收到了德拉克诧异的目光，却并没有收回自己说出的话，“我可以解除你和家族的契约，令你获得自由，并且无需面对背叛服务家族的罪名。”潘继续放下诱饵，他想，也许本质上，他和梅林是一样的，他们都懂得善用人心，并且毫不在乎的予以利用，比如梅林利用西弗的时候，也是如此放下诱人的诱饵，并且，直指核心。
　　“潘主人愿意给多比自由？”多比近乎有些难以置信，毕竟，没有一个家族，会允许家养小精灵获得自由。
　　“是的！”潘淡淡的微笑，“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我必须收回你所知道的一些事情，你知道，你可以获得自由，但我的家族，却不容许你暴露过多的秘密。”
　　“是的，是的，多比知道，多比知道！”多比一听可以获得自由，免不得又是一阵兴奋，它根本没有想到，如今的它在和自己真正的主人进行着谈判，“潘主人要收回什么？族谱吗？”
　　“族谱？”潘微微一愣，在他的记忆里，杰萨斯家族拥有家族挂毯，拥有家族书房，拥有所有贵族家族该拥有的一切，他也想过待到学期结束，或者圣诞节的时候回去那个白屋子寻找有关杰萨斯家族的资料，却没想到他的家族，还有族谱。
　　“是的，族谱，杰萨斯家族的族谱，是亚当主人丢给多比的，但是亚当主人没有说要如何处理，所以多比——多比就只能一直随身收着。”多比兴奋于自己即将获得自由，丝毫没有意识到潘话语中的疑问。
　　“那么，交给我吧，这的确是一件不能被你带走的东西。”潘不动神色地看着多比，然后从多比的手中接过那本看起来陈旧的，毫不起眼的书籍，但是，当他的手，触及那本书时，他便明白，这本书的确是不同反响的，因为，身为杰萨斯当代家族的族长，原本任何杰萨斯家族的东西都会对他敞开，但是这本书，却拒绝了他的阅读。
　　潘拿着书看着多比，他想，多比应该还有话要告诉他。
　　“那个——”多比看着潘平静的眼光，不禁一颤，“亚——亚当主人，也没能打开过这本书——”
　　“他说了什么？我是说我的父亲。”潘平静地看着书，问道。
　　　
　　“主人说——说与其唤醒禁林中那只可怕的沉睡的眠龙来打开这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书，倒不如直接抹脖子自杀来得简单实际……”多比絮絮叨叨地将话讲完，而后，又怯怯地看着潘，问道，“潘主人——多比——多比——”
　　“多比，交出你的记忆吧……有关杰萨斯家族的记忆！”潘看着手中的书，轻轻地说着，“交出你的记忆，你便可以获得自由了。”
　　
　　“记忆？”
　　“记忆！”
　　“记忆……记忆……记忆……不~”多比因为潘的话微微一愣，但紧接着它的表现却令人震惊，它没有选择幻影移行，却是尖叫着冲出首席的寝室，潘的这句话仿佛是刺激到了它什么关键的神经，它疯狂的在整个霍格沃茨中乱闯乱窜，而潘和德拉克，虽然不明白多比为什么会有如此表现，却也不得不追着它出了寝室，然后，在半道上，他们遇见了一只牝鹿，守护神咒幻化出来的银白色的牝鹿。
　　　
第　9　章　右手标记　。。。
　　“该死的！”潘在用手触摸上银白色的牝鹿的刹那，却是意外反常地低咒了一句，而与此同时，他那张素来平静无波，淡漠超脱的眼，也第一次，真真切切地闪过了急切与担心，这不禁令一旁的德拉克有些意外。
　　
　　“怎么了？”德拉克看着银白色的牝鹿渐渐消失，不禁对着潘问道。
　　“是西弗，西弗出事了，伏地魔在用黑魔标记召唤他的仆人！”潘放弃了追踪寻找多比的念头，却是转而向着地窖蛇王的办公室而去，他甚至没有发现自己这次并没有称呼斯内普为斯内普教授。
　　
　　当然，潘有理由急切，以伏地魔如今灵魂碎裂到近乎疯狂的状态，他会作出些什么事情来伤害那些不肯追随于他的曾经的仆人，这本来就是很难想象的，而何况，事不关己，关己则乱，事情一旦牵扯到了斯内普，潘更是有理由比旁人紧张上三分，他很难想象，就在自己千方百计想要改变斯内普命运的时候，如果斯内普突然没了，他的世界究竟会崩溃到一个何等的田地，而虽然斯内普请守护神兽带来了不用担心的讯息，但他却依旧难以心安。他在后悔，后悔回来这个时空以后，因为自己内心莫名的彷徨，因为介意邓布利多会对斯内普产生介怀，更因为那个蛇脸伏地魔的虎视眈眈，而为了所谓的斯内普的安全疏远了与他的关系。
　　
　　“教父……潘你与教父？”德拉克微微一愣，他虽然已经略略察觉到了潘与自己教父的奇怪互动，但却没想到……
　　“我爱他！”潘坚定地回答着德拉克的疑问，第一次，能够抛开所谓的师生身份，所谓的家族诅咒，在外人面前，承认自己的爱恋。他知道最近自己对于西弗的疏远，虽然西弗没有说什么，但他如今的沉默却也仅仅只是因为他爱自己，也明白自己爱他而已，绝对不是说他的沉默是支持自己的这种所谓的“保护”行动的，而今天，他只身去应对邓布利多，更是在向自己说明，他从不打算将这一切置身事外，而若非黑魔印记那穿越时空的力量正是如今潘自己正在研究的，潘敢毫不犹豫地说，斯内普根本就不会告诉他黑魔召唤这件事。
　　因为爱，所以不反对，但也因为爱，所以决不支持爱人的撇清……潘终于懂了斯内普沉默的用心，也第一次感觉到了伏地魔的可怕，不是因为黑暗公爵那强大的足以穿越时空的力量，而是黑魔王的存在，时时刻刻威胁着他的爱人——西弗的生命。所以——
　　“伏地魔，必须死。”潘坚定地看着德拉克，恍如宣誓一般诉说着，然后，便是转身，便向着地窖蛇王的办公室而去，不需要更多的言语去说明自己的决心，也没有再多的心思去在意德拉克那突然的异常，就在潘到达地窖的刹那，黑袍巫师也正回到了他的领地。
　　
　　“西弗！”潘轻声呼唤，恍若隔世一般悠久与深情。
　　“我没事！”黑袍巫师苍白着脸淡然微笑，企图安抚恋人的担心。
　　这一刻，两人不需要再多的言语，在拥抱的刹那，他们已经明白了彼此的决心，连日来的疏离，就此，在幽深的地窖内，消影无踪，而从今以后，他们会以并肩作战的姿态，取代昔日的所谓“保护”，这一刻，很美好，但却也有闯入者，见不得他们如此深情相拥。
　　
　　“啧啧啧啧，瞧瞧，西比尔，我们这样煞费苦心，忐忑不安，心急火燎的要来向某人禀告我们的重大发现，却不想……偏偏人家正在你侬我侬，甜蜜一方，无暇他顾，真是……枉费我们的心了。”吉德罗？洛哈特带着西比尔意外地出现在了地窖之中，“哦，不介意我们的到访吧，而且貌似——”吉德罗？洛哈特看了一眼斯内普紧捂着的右手，微微挑眉，“貌似我们到的也十分是时候，不是吗？西比尔？”吉德罗看向西比尔，毫不意外地看到了这位拉文克劳学姐苍白的面色，不过他承认自己的确别有用心，因为他见不得他看上的人——西比尔总为一个外人——潘的事情伤心忧虑，即使她是唯一可以无视契约记得潘的人，即使她曾经爱着潘，但——如今的潘的问题，那是他斯内普的问题，绝不是她西比尔的问题，所以——他要断了她的念，让她明白，潘之于她是绝不可能的事情，也因此，刚才，当他看见潘与一只牝鹿交流的时候，他便意动，硬是从高高的塔楼上，将西比尔诓骗了下来。当然，他能明白西比尔眼下那近乎是绝望的疼痛，但伤疤，唯有撕开，将坏死的部位切除，才会有真正痊愈的那天，而他——会等那天的到来——洛哈特家族与特里劳妮家族，从久远之前，就有一则婚约始终未曾履行。
　　洛哈特看着西比尔，不意外地又看见一个铂金发色的马尔福家少年，苍白着面色惊异地盯着自己。
　　他想，也许在行使自己的一系列计划之前，他还不得不先解决一下他体内的那个寄生怪与这位马尔福家少年的问题，貌似两头得齐头并进。
　　
　　“西比尔，你们有什么发现？”潘微微蹙眉地瞥了一眼依旧孔雀作风不改的吉德罗？洛哈特，他略略有些明白洛哈特这么做的原因，但是却很难置评他的做法是否正确，特别是当他看到德拉克苍白着面色的时候，他更是不知道如何去解开他们几人之间的纠葛，但——黑魔王的威胁正在迫近，也许现在，并不是一个很好的时机去解开他们的矛盾，特别是小汤姆的身份，现在——实在不太好说。
　　
　　“……”西比尔先是沉默，茫然的眼神只是反射性地顺着声音的源处望向潘，但当她的眼睛接触到潘那深绿色的温柔视线时，却是微微一愣，回过了神。
　　“进去说吧，这里附近有画像，那是邓布利多的眼线。”斯内普拦着潘，宣示性地将自己多半的重量压在潘的身上，而后低声建议，很是技巧性地打破了这一方暗流涌动的尴尬局面。当然，他也看到了自己教子的面色，可是如何去处理过去的魔王与现在的马尔福之间的关系，他想也许他该先试探一下自己的老朋友卢修斯的看法，毕竟，男性巫师之间虽然可以建立婚姻关系，但对于马尔福这个世代单脉相传的纯血贵族而言，也许，就意味着灭绝，而这……也许会是自己教子不得不翻越的一座大山，无人可以替他去做。
　　
　　一众数人随着斯内普进了地窖蛇王的领域，却不是平日里的魔药教授办公室，而是于此一墙之隔，却总隐匿起来的另一间办公室——曾经的黑魔法防御术课助教办公室，如今，它看起来却更像是一个谨防旁人窃听的讨论室。
　　
　　“哇，哇，哇，这是什么地方，斯莱特林的又一间密室吗？看来蛇脸的前身也未必知道斯莱特林的所有密室。”吉德罗？洛哈特挑衅地说着，意图激怒他身体里的另一个灵魂，但似乎那位仁兄忍性坚强，却是从来也不肯再德拉克面前表演人格分裂，当然，也许，他可能还没有想好怎么去用真实的自己，面对眼前这个马尔福家的贵族少年。毕竟，马尔福，曾经虽是蛇脸的忠仆，如今却酝酿着背叛。他不知道自己该是庆幸他们的背叛还是该愤怒他们的背叛，一如他更加不知道自己暴露身份之后，所得到的，将会是少年马尔福的芳心，亦或是更彻底的灭亡。这种生死攸关的问题，他需要时间思考。
　　
　　“我发现了有关黑魔标记的一些秘密。”西比尔在沙发中坐定以后，开口适才的话题，适时解救了德拉克和少年黑暗公爵之间渐升起的尴尬。
　　“是什么？”潘听闻西比尔的发现与黑魔标记有关，不禁问得有些急切，但好在此时，大家都能明白他急切的心情，倒也并不在意。
　　
　　“西弗勒斯，你是否觉得……黑魔王的召唤，虽然在不服从的前提下会有痛苦，但是这种痛苦却还是可以忍受的？”西比尔却不敢面对此时此刻的潘，她第一次忽略了潘的问题，转而对着斯内普问道。
　　
　　“是的。”黑袍的蛇王言简意赅地回答了西比尔的问题，当然，他没有忽略过他的爱人——潘因为西比尔的刻意忽视而突然闪现的难过，他极其自然地轻轻安抚着潘的情绪，不意外地看到潘那柔柔软软的眼神。对于西比尔？特里劳妮，无论是过去，亦或是现在，总是他们欠她的，但是……这种亏欠，却是无论如何，在今生，他们难以偿还的。
　　
　　“嗯，这就对了。”西比尔点点头，尽量令自己忽视了潘的存在，当然也忽视了吉德罗？洛哈特的存在，而后，说道，“这虽然只是一种猜测，但这种猜测也许是最接近事实的真相的。”
　　“什么真相？”斯内普直觉皱眉。
　　“我想并不是别人无法忍受这种痛苦，而是……因为只有你的标记是在右手臂。”
　　　　　　
第　10　章　卢修斯带来的消息　。。。
　　房间里一时静悄悄的，仿佛在等待针尖掉落的声音。
　　西比尔揭露的这个真相，听起来虽然世俗无比，可有时候，越是复杂的事情，事实的真相却往往越是简单，只是不曾想，黑暗公爵，也会有如此简单的时候。
　　
　　“你的意思是，斯内普学长之所以可以一次又一次的抵抗并拒绝那张蛇脸的召唤，其原因就是因为他的标记在右手，而因为是右手，所以远离了心脏？”吉德罗？洛哈特有些夸张地看着西比尔，是的，早前他已经听说了西比尔对黑魔标记有了新的发现，但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发现居然是如此耸人听闻，“那那那，西比尔，我亲爱的西比尔姐姐，你不会是受刺激过大，所以学我——学我疯疯癫癫吧——当然，当然，发疯的确是一个不错的主意，邓布利多也经常性的发疯，但是——我不觉得你有装疯卖傻的天分，你瞧，你这番疯言疯语，只是把我们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