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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家丁-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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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远山将十人聚在了一起,面含微笑道:“众位才子,能在千军万马中杀出,成功闯入第二关,这是你们至高无上的荣耀,世无与伦比的光荣,我为你们高兴,期待你们第二关有更好的表现!”

他满含深意的看了陈小九一眼,又朗声道:“下面进入第二关——汉诺塔!”

正在众位才子四处寻找楼梯之时,忽然感觉脚下一动,缓缓升高,平稳到达二楼,众才子面面相觑,崔远山微微一笑道:“此乃老祖宗发明创造,无需惊讶。”唯有陈小九见多识广,一副淡雅高深的模样。

十位才子才女,每人分得一张桌子,两边各有横板挡住,在桌子上放有三根铁柱,其中一个柱子上放有十个从大到小的铜盘,正在众人不明所以时,崔远山又道:“此物即为汉诺塔,也是由老祖宗开创的一门新学问。”

“汉诺塔由三根柱子构成,其中在一根柱子上,从下往上安大小顺序摞着十片圆盘。现在规则为把铜盘从下面开始按大小顺序重新摆放在另一根柱子上。并且要严密遵守一个原则,在小圆盘上不能放大圆盘,在三根柱子之间一次只能移动一个圆盘,如果谁弄虚作假,立刻赶出摘星楼,两柱香烧完之时,我当前来检查!”

崔远山又深深的看了陈小九一眼,朗声道:“现在,开始!”每位才子面前都有一为崔家老学究检查遗漏,防止作弊。而崔远山却选择站在了陈小九面前。

众学子一见闯关开始,纷纷拿起罗盘上下其手实践起来。唯有陈小九站在那里,好似没事人一般的故作微笑状,崔远山见到陈小九这幅作态,大惊失色,忙问道:“这位才子,你为何还不快快动手?时间不多,难道你要放弃吗?”

陈小九听闻,随手把玩着罗盘,随口笑道:“崔先生,我在想下一关是什么题目?”

崔远山惊得目瞪口呆,这小子方才猜中了第二关的题目,难道第三关他也能未卜先知?他直视着陈小九的双眼,十分好奇道:“你可猜得出来?”

“如果我猜的不错,第三关必是考教棋艺!”陈小九信誓旦旦道。

崔远山上下仔细打量了陈小九一遍道:“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不才陈小九,朱家一马夫也!”

“公子高才,洞察之先机,无人能敌!”崔远山彬彬有礼,抱拳一揖道。

陈小九急忙还礼,心中不禁感叹,崔远山如此博学大儒,尚能礼贤下士,而崔州平区区一介举子,便不知天高地厚,当真令人嗟叹!

第二百零九章 找茬

陈小九之所以能猜中第三关为何物,便是因为在他刚刚进入国安局时,第一个考题就是是十八连环,第二件考题便是汉诺塔,引用前辈们曾经的说法:“你们都是国家顶尖的人才,是精英中的精英,在这个世界上,你们不应该怕任何事情,凭你们的智慧,可以完成一切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陈小九清晰地记得前辈曾经说的话,他也认为,凭着自己的智商,抠出来上秤一量,足足有二斤重,区区过关斩将的小事,岂再话下?

若想获得破译专家的称号,思维方式与超高的智商双管并重。而锻炼思维方式,十八连环与汉诺塔却为重中之重,缺一不可,十八连环为横向思维,是中国古典密码的基础,汉诺塔为纵向思维,是西方纵向思维的延伸,只要将两者有机的结合起来,便能窥探很多种类密码的本质,无往而不利。

陈小九是久经考验的精英,对于这两个题目自然是非常熟悉。但这一切只是成为出色的破译专家的基础,想要成为超级破译专家,成为一个出类拔萃,无人企及的破译先锋,必然还需要另外一种无法学习的东西,那就是悟性。

悟性是一种本能,是别人无法学习的东西,任何人,缺少了这一种东西,无论智商再高,情商再好,总是缺少了一种灵性。从而也无法达到人生的一种高度。

而在国安局,检验悟性的最简单方法,莫过于复杂非凡的棋谱。陈小九之所以猜到第三关考教棋谱,就是因为他猜中了崔家老祖宗出题的套路。

不过有一点陈小九甚为诧异,崔家老祖宗与前世的他处在不同时代,不同环境,因何而能将前世的方法完完全全的模拟出来?这一点,让人左思右想也猜不出其所以然!

他脸上露出苦笑的神情,望着桌子上的汉诺塔久久缓不过神来,而其他众位才子早已在崔家众位遗老的监督下上下其手,为通过第二关考试而努力。

小书童也没有动手,眨着大眼睛一脸好奇的盯着陈小九,粉腮含笑,若有所思道:“大哥哥你怎么还不动手?”“哥哥无从下手!”陈小九从深思中缓过神来,和蔼可亲的对小书童道:“小妹妹,你为什么也没有动手?”

小书童眨了眨眼睛,略有些狡黠道:“这个汉诺塔,我以前……以前也曾看过!”

陈小九听得诧异良久,又心知肚明问道:“难不成你又见过你哥哥玩过这个游戏?”

“是的。“小书童十分羞赧的点了点头道:“我哥哥很厉害,三下五除二,用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便将这个汉诺塔解开了,我只是怔怔的看着他摆弄,便也学了个八九不离十!”

陈小九心中突然浮现出了白衣公子那冷酷的身影,他现在几乎可以断定,这个小书童必定是白衣公子的妹妹无疑。凭着白衣公子那古怪的秉性与出人意料之外的行事作风,解开这几个古怪刁钻的游戏,应该不是什么十分稀奇的事情。

小书童见陈小九又陷入了沉思中,一张粉嫩的小脸仔细观瞧着他的一举一动,一会的功夫便又绽放出盛开的花朵!

众位才子初时信心满满,以为老祖宗出题也就维持第一关的水平,可待仔细研究下去,心神慌乱,豆大的汗珠苏顺着额头一点点滑落,再想下去,后背已然被冷汗侵透,神情中透着股说不出的烦躁与惶恐。

转眼间一炷香的时间已经过去,虽然众才子冥思苦想,绞尽脑汁,依然无人能够解出这个玄妙的汉诺塔。

崔远山望着一脸玩味的陈小九,言语中殷切关心道:“这位才子,你为何迟迟不动手?难道你解不开这个题目吗?”

陈小九十分好奇,他不明白崔远山为何这么盼望有人能过得第二关,要知道,若是能够闯过五关,崔家便要拱手献上千金,这对于崔家来说绝对不是一个小数字,为何崔远山却这般急切希望有人破关呢?其中一定有什么猫腻,只是我还不知道罢了。

他沉吟半响,他玩味一笑道:“崔大家,崔家老祖所出题目太难,我无能为力!”

崔远山摇了摇头,一脸不置可否道:“公子休要骗我,我已经五十多岁,论起来,总算多吃了几年咸盐,真话假话,我还分的清清楚楚!公子既然能力挽狂澜,便当用心图之,千万不要浪费了大好时机!”

崔远山眼睛果然毒得很,他怎么会知道我在说谎呢!陈小九狡黠一笑,胡思乱想着其中的猫腻。待向右边望去,却见孙建这厮赫然便在其中,心中不由得莫名惊讶,这个混小子,竟然能闯过第一关,看来也是个不得不防的枭雄啊!

眨眼间,半个时辰已过,虽然众才子绞尽脑汁,也没能突破第二道防线,他们深知自己无力创造奇迹,便将桌上的汉诺塔推到一边,自动放弃,而后便围在陈小九身旁观看他英勇表现。

孙建的身影也在其中,他自知无法解得此题,便站在陈小九身旁观战,走到跟前却惊奇的发现陈小九仍在傻傻的守着汉诺塔,没有一点想要动手的迹象,他心中不由得冷笑了起来,随口奚落道:“啧啧……,马夫就是马夫,也不见得多厉害嘛?竟然连动手都不敢,枉负盛名啊!”

“孙公子说的对,马夫就是马夫,第一关也只是凑巧罢了,讲起真本事,怎能比得上我们这帮苦读寒窗的才子!”一个马屁精随口附和道。

“你懂什么?这叫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一个才子反驳道。

“这位才子,你的眼光果然独到啊!”总算有一个识货的了,陈小九心中感慨万千,孙建这厮果然是个疯狗,第一关便有崔州平那个活生生的例子在那里摆着,难道你这厮还要挑战我的极限吗?他邪恶笑道:“孙公子,你可敢与我打赌?我若是能解得开汉诺塔,你可敢拜我为师?”

孙建见不惯陈小九的嚣张,难得找到机会对他冷嘲热讽一番,没成想陈小九的一句话又将他逼到了墙角里,他想起来崔州平方才与陈小九打赌的事情,心中暗暗惊讶,陈小九不是又在扮猪吃虎吧?我堂堂府尹公子,岂能上了你的大当,他云淡风轻道:“你个马夫难道是当师傅当惯了,本公子岂会无聊到像崔州平一样,与一个马夫打赌?恁地失了身份!”

陈小九转过身来怔怔的望着他道:“孙公子,你身为堂堂府尹公子,竟然连这这点胆量都没有吗?依我看来,你确实连崔州平都不如!”

第二百一十章 推波助澜

“你……你敢骂我?崔州平长得歪瓜裂枣,一身贱肉,我怎么会连那厮都不如?”孙建气息一窒,随口反驳道。

孙建骂完,轻摇羽扇,一口浊气喷出,心中甚是舒畅,却见陈小九玩味的向左面使了个眼色,他又张口骂道:“你这马夫,又在玩什么花样?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孙建顺着他的眼光看去,却见崔远山一脸铁青,袖口微微颤抖,神情激动万分,好似随时会冲上来与他决斗一般。

“崔大伯,我……我是说着玩的……您别当真……是陈小九这个马夫胡乱勾引我……”他抹了把冷汗,心中甚是杂乱,糟糕啊糟糕,没想到崔远山躲在一旁,这回又上了陈小九的大当了。

崔家是书香门第,在才子的心目中分量颇重,大有一呼百应之势。孙科虽然老奸巨猾,根深蒂固,但经过龙二的案子,他被钟彬打回原形,挤兑得一无是处,在老百姓的心目中形象一落千丈,几乎快到了崩溃的边缘。孙科派孙建来的目的便是沟通好与崔家的关系,稳固自己的地位,通过崔家摘星楼祭祀大典,与诸位才子建立牢不可破纽带关系,妄图得到书生一派的支持。

可没想道陈小九这厮如此阴险,竟然故意把他带入沟中,当着崔远山的面上痛骂崔州平,这还让不让人活了?他指着陈小九的鼻子大怒道:“区区一个马夫,你敢阴我?我绝饶不了你!”

堂堂府尹大人公子当面贬低诗礼传家的崔家大公子,这本是就是一桩奇谈,围观的才子以及栅栏外面的观众兴致高涨,纷纷抻直了脖子瞪着现场的一举一动,生恐错过好戏。现场中唯有小书童心无旁骛,仍然醉心于汉诺塔这项难度极高的游戏。

陈小九见崔远山被孙建气得浑身发抖,脸色苍白,又见孙建那副做了错事被人抓住把柄后,那蔫头耷脑的样子,心中涌起一股说不出的快感。

他偷眼旁观崔远山,心中感叹,崔远山果然不愧是一代大儒,就在如此难堪时刻,他依然保持了谦谦君子风度,虽然腹内翻江倒海,怒火中烧,却仍然恪守了书生礼仪,当真不可思议。就凭这份气度,韩墨荀就算拍马也及不上崔远山。

陈小九暗暗摇头,觉得浪费了这次修理孙科的机会便是暴殄天物,无法原谅。

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此时正是孙科腹背受敌之时,若是能激起崔家与孙科之间的矛盾,那众学子必然站到崔家一边,为崔家呐喊助威,倒时候,孙科岂不是会泥潭深陷,无法自拔?

如此千载难逢之良机,凭我陈小九的邪恶,岂能不在背后插。你一刀?

他满脸邪恶的望着孙建冷笑道:“孙公子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你怎能用一个人的外表来判定崔公子的死刑呢?在你孙大公子眼中,崔公子长得就是那样的歪瓜裂枣,不值一提吗?”

“你休要血口喷人!”孙建气得面红耳赤,青筋暴漏,指着陈小九的鼻子辩白道:“我与崔兄情同手足,怎么会嫌弃……嫌弃他长得丑?”

“果然是不打自招啊!啧啧……,听你这话中意思,在你心中岂不是仍然认为崔公子长得太丑,实在不配与你做兄弟?而你也只是碍于崔家的地位,与之相交罢了?”

“竖子诡辩,为何曲解……曲解我的意思?我堂堂府尹大人公子,岂会像你说的那般不堪?岂能因为人的相貌而分出三六九等?”孙建听着陈小九放肆的向他身上扣屎盆子,心中勃然大怒,指着陈小九的鼻子骂道。

崔远山双袖抖动,眉毛狠狠的拧在了一起,孙建的嚣张已经快要突破他的心里防线,只要孙建在敢出口不逊,便要将他赶出摘星楼,还管他是不是什么府尹公子。

现场一阵剑拔弩张之势,硝烟意味甚浓,陈小九又添油加醋道:“孙公子,你虽然是府尹大人的儿子,身份尊贵,可那只是祖上的余荫,不是你个人的能耐。而崔公子却是凭着个人的学识考中了举子,学问之渊博,大有海纳百川之势,岂是你一个纨绔公子所能赶得上的?”

陈小九说到此处重重哼了一声:“,再问公子一句刨根问底的话,敢问孙公子可有什么功名在身?”言语之中冲满了不屑!

“这……这……”此话一下彻底戳中了孙建的伤处,他面色由红转黑,像是蒙上了一层黑炭,胸口波澜起伏,分外难受。

他自问学识渊博,论吟诗作赋,谈古论今,他的水平绝不在崔州平之下,可奈何同场科举,他名落孙山,而崔州平却考中了举人,这是多么残忍的事情。从今而后,虽然他面子上与崔州平相好,但在内心里却对他充满了排斥与愤恨。

陈小九旧事重提,揭开了他隐藏内心的伤疤,令他心痛不已。一时间,愤怒冲昏了他的头脑,指着陈小九的鼻子破口大骂道:“竖子,休要胡说!我与崔州平学识不相上下,只是老天不公,他走了狗屎运,侥幸考上了举子,而我运气不佳而已,哼……若是再重新考上一回,崔州平名落孙山也未可知,我或许便高中举人了!”

“住口!”一代大儒崔远山再也隐藏不住心头的怒火了,面带威仪,朗声道:“府尹大人的儿子果然嚣张啊!哼……,出言如此犀利,让人既感且佩!”

孙建被崔远山的一声叫喊,将他从疯狂的边缘拉了回来,可是祸从口出,覆水难收,想要弥补方才的错误,难如登天。更何况像崔远山这样的大儒,平和起来隐忍有加,彬彬有礼;但若发起火来,便怒意四射,直冲云霄,岂是随便被人左右的?

崔远山满面冷笑道:““孙公子,既然你瞧不上崔家的学问与见识,为何还要来摘星楼过五关?想必是公子自恃博学多才,想要杀一杀崔家的锐气?”

“崔大家,我……我没有那……那意思!”

“孙公子果然口是心非,表里不一,不愧为孙科之子,崔某甚为佩服!”崔远山上前一步,盯着孙建,忽然大笑起来,拱手对在场众人道:“孙公子学识广袤,想必是闯过汉诺塔这一关如探囊取物一般轻松吧?不如现场展示与大家一观,让众才子亲眼目睹一下孙公子的大才,孙公子意下如何,可敢当众展露锋芒?”

孙科听罢,汗如雨下,双拳紧握,冷冷的看了崔远山一眼,目光中充满了愤恨与羞愧。

第二百一十一章 低头服软

孙科哪里有那分能耐解得开汉诺塔的奥妙,否则也不会跑到这里无事生非,惹下大祸。他望着一脸讥笑的崔远山,讪讪不知如何作答!

该死的崔老头子,你明知我解不开此题,偏偏当众挤兑于我,让我难堪,此仇不报,誓不为人,他听着众人山呼海啸的拍手嘲讽之声,眼中闪过了一丝凛然的冷笑。

大局为重,今日人多,我还是要顾忌一下身份,万万不能大动干戈,他想了半响,面红耳赤的作揖道:“崔大家,老祖宗所出之题,奥妙无方,我难窥其境,深知自己学问不足,既惭且愧,方才失礼之处,还望崔大家勿怪!”

崔远山他孙建低头认错,神态终于缓和了下来,虽然心中仍有怒意,但想到方才孙建还曾送与他匾额,并且他的父亲孙科身为府尹大人,权势横极一时,心中一叹。哎……,退一步或阔天空,他冷冷道:“孙公子,既然你有自知之明,解不出此题的奥妙,那便请回吧,想来这里也无一人对你心生留恋之意!”

逐客令,赤裸裸的逐客令!难堪,难过,一种难言的压抑在孙建心中生根发芽!当他经过陈小九身边时,冷冷的笑了一下,眼中充满了暴戾,用小到只有两个人听见的声音说道:“陈小九,此仇不报非君子,我会让你后悔终生的!”

陈小九本来不想痛打落水狗,听闻孙建狠厉的恐吓,无名之火已然涌了上来,他决定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让崔家与孙建之间的矛盾提前爆发。他想到此处,立刻装出一副惊讶错愕的神情,上前狠狠拉住孙建的胳膊,大惊失色道:“孙公子,你说什么?你敢对我说崔公子生得南瓜脸上大嘴唇,吊梢眉下老鼠眼?崔公子堂堂举子,岂能容你如此奚落与挖苦!我……我恨那!”

众位读书人听得陈小九的话语,纷纷感到一股莫名的愤怒,尤其是那些‘相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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