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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品贵妻-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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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丞相大人。”朱砂有些着急地唤了君倾一声。

    此时的君倾自是不会回答。

    “丞相大人,你醒一醒。”朱砂咬咬下唇,伸出手,扶着君倾的双肩轻轻晃了晃。

    君倾依旧闭着眼,很显然一副昏过去了的模样。

    朱砂又再唤了君倾几声。

    然后,她紧张了。

    因为君倾莫说如寻常一般冷冷地应一声“嗯”,便是微微动一动眼睛,都没有。

    这……不是真的吧?这丞相大人的身子,不会真的虚到这一程度吧?

    朱砂拧眉看着君倾。

    莫非方才他给她做垫底的时候撞到了后脑?

    不会……撞出什么问题来吧?

    “丞相大人!”除了一遍又一遍地唤他,朱砂这下不知当如何做才是好了,难不成还让她打他他才能醒?

    还是别了吧,万一把他的脸打肿了他还未醒过来,那她罪过可就大了。

    那这下该怎么办?

    朱砂对着君倾的脸发怔犯怵了,看着看着,她便不由伸出手,凑向君倾的脸,在他脸颊上捏了捏,一边唤他道:“丞相大人?”

    捏了君倾的左边脸颊,她又将手移到他的右边脸颊上,又捏了捏,还是唤他道:“丞相大人?”

    君倾没有反应。

    末了她又捏捏君倾的鼻尖,再一次唤他道:“丞相大人?”

    “君……倾?”

    君倾还是没有反应,朱砂便将手移到他那长长翘翘的睫毛下,这边扯一扯,那边拉一拉,竟像逗睡着的小阿离一般逗着君倾,并且还逗上了瘾似的。

    不过小阿离还会挠挠脸揉揉鼻尖,君倾却是无动于衷,像是什么都感觉不到似的。

    君倾这睫毛鼻尖脸颊以及耳朵,朱砂都捏过了一遍,就差——

    他的唇了。

    朱砂的手已经凑到了君倾的唇边,可就在这时,她看着君倾薄且有些红艳的唇,她竟是收回了手,而后,鬼使神差似的,将自己的身子朝他慢慢倾下,将自己的唇慢慢地凑近他的唇——

    ------题外话------

    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差点更新不了!

 027、甜味的君倾

    君倾薄薄的唇似对朱砂有一种无名的诱惑力,如他的眼睛一般,都会让她变得情不自禁不由自主。

    不由自主的想靠近,更靠近一些。

    朱砂将右手撑在君倾颈侧,慢慢倾下身,慢慢凑近他的唇,屏着鼻息,将自己的唇轻轻印了上去。

    这一刻,朱砂觉得自己的心跳猛烈得整颗心好像已蹦到了嗓子眼,随时都有可能从嗓子眼跳出来似的。

    她紧张,紧张到了极致,可偏偏她就是无法自控,无法控制自己不这般做,是以她就算她心跳快到了极致,极致得她似乎都能听到自己心脏跳动的怦怦声响,她却还是没有离开君倾的唇。

    她的唇轻覆在君倾薄薄的唇上,非但不是浅尝辄止的即刻抬起头离开君倾的唇,相反,她竟是有一种不可思议的念头——想要尝尝他的味道。

    朱砂的鼻尖轻碰在君倾的鼻翼上,睁眼直瞧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睑及睫毛,终是控制不住自己心底那不可思议得近乎让她觉得可怕的念头,使得她竟是微微伸出了舌头,在他凉凉的唇上轻轻舔了一舔。

    甜味。

    朱砂在君倾唇上尝到了甜味。

    可朱砂觉得不对,方才她煮的那锅面条放糖了么?

    这般想着,朱砂又一次尝了君倾唇瓣的味道。

    可这一次,她竟不是伸出舌头再将他的唇轻轻一舔,而是微微张嘴,轻咬住君倾的下唇,将他的下唇含在嘴里轻轻一吮。

    还是甜味,清清淡淡的甜味,如他身上的清请浅浅的清香一样,有些诱人。

    莫不成她方才煮的面条将糖当做了盐来用?她方才吃的急,除了难吃,别的味道她都尝不出也不想尝出。

    朱砂只顾看着君倾闭起的眼睑与弯翘的尝尝睫毛,只顾尝着他薄凉却带着甜味的唇,却为发现君倾那还抬高举过头顶的右手正欲捏欲紧,捏得他抓在手里的那只朱砂捏到一半的面团都变了形。

    而这时的朱砂却像是对君倾的唇瓣吃上了瘾,由起初的轻轻一印到轻轻一吮,再到现下的将他的上唇微微咬住,同时轻吮着尝他的味道。

    君倾此时不仅将右手里的面团捏得变形,他的左手也在用力拧成拳,使得他本是平静的鼻息渐渐变得急促。

    终于,他缓缓睁开了眼,轻声道:“朱砂姑娘,我的唇可还好吃?”

    君倾这一句突然的话说得有些口齿不清。

    因为他的上唇还被朱砂轻吮在嘴里。

    案板上的烛火正亮。

    朱砂又一次在君倾那双漂亮的墨黑瞳眸里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的影像。

    她还怔怔地咬着君倾的上唇不放。

    只听君倾似叹气道:“哎,其实朱砂姑娘想一直这般咬着,也不是不可以。”

    君倾这第二句话话音才落,朱砂如受了极大的惊吓一般跌坐在地,同时连连往后退,直到退后到撞到了后边的桌腿,她才如被热火烧着了一般突地跳站起来,急急道:“大人,我我我——民女——”

    “民女什么都没有做!民女……民女要,要回屋去了!”朱砂尴尬着急得连话都说不清了,说完也不去扶还仰躺在地上的君倾,也不管被他抢走的那团面团了,而是转了身就跑,跑出厨房。

    朱砂着急得她转身跑开时还踩着了方才案板上被碰倒到地那只揉面用的铜盆,只听厨房里又是铜盆撞到地上而发出的铛铛声响,当铜盆稳落在地面上时,厨房里哪里还有朱砂的身影。

    她像个被人揪到了小心思的小姑娘,早已羞红着脸跑得无影无踪了。

    君倾还躺在冰凉的地上,听着朱砂那着急跑开的哒哒哒脚步声,不由扬起了嘴角弯下眉眼,笑了起来,而后边坐起身边对这无人的厨房唤了一声,“阿黑。”

    只见一只黑色的半大不小的黑狗从厨房外跑了进来,跑到他身侧,汪汪叫了两声,便蹲坐在他身旁,显然知道他有话要对它说。

    “她不识路,你代我去给她带路,带她回到清心苑。”

    “汪汪!”阿黑又叫了两声,跑开了。

    君倾这才缓缓站起身,面对着厨房门扉的方向,抬手用拇指指腹轻轻摩挲着自己的唇。

    他本是浅笑着,忽尔却是不笑了,同时将手垂了下来。

    她的性子还是与原来一样,在他面前总像个澄澈的小姑娘,还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绪,想要靠近他。

    靠近他,看清他的眼睛。

    她说,阿兔你的眼睛真好看,我稀罕。

    她说,阿兔你的唇真冷,我给你暖暖。

    她曾经总是情不自禁地想靠近他,只因她稀罕他。

    如今,她依旧如从前那样,总是情不自禁地慢慢凑近他,甚至一而再地覆上他的唇,可还是因为……稀罕他?

    这不可能。

    他也不愿这变为可能。

    君倾的神色渐渐变得痛苦。

    君倾又抬起手,欲捏上自己的颞颥。

    就当他抬起自己的右手时,才发现他右手手心里还抓着方才从朱砂手里拿过来的面团。

    他将右手手心摊开。

    那本就没有成形的面团此时已面目全非,上边只有他的指印。

    只见君倾抬起左手,将右手心里这被他捏得完全变了形的面团轻轻缓缓的摸过一遭。

    他眼睑微垂,好似在看着这面团似的,他左手动作很缓慢,很显然,他是在感受这团面团的形状。

    他想摸摸看是否还摸得出这是个什么形状。

    他想知道朱砂捏的是什么。

    他摸到的是他自己的指印,还有——

    两个凸出的尖角。

    这两个尖角方才正好卡在他的指缝里,是以此时还是竖立着,并未被他捏坏。

    君倾将面团上这两个凸起的尖角又摸了一遍,然后他保留这两个尖角不变,将这个完全没了模样的面团在手心里慢慢揉搓着,将它搓平整搓圆。

    待他将这面团搓揉得圆润平整时,这面团的形状便看得出来了。

    这是一个兔子的脑袋。

    圆圆的脑袋,还有两只长长的耳朵。

    只不过,还没有眼睛而已。

    可兔子的特征明显,就算还未有眼睛,单从圆面团上边那两只凸起的长长耳朵也看得出,这是一只兔子。

    方才朱砂捏的,就是一只兔子。

    君倾将这兔子面团揉好的过程揉得很慢很慢,就像他心里有着重重心事一样。

    成亲那日,她使小性子与他提了一个小要求。

    她说,阿兔,我不做面疙瘩糖水了可行?我给你蒸些包子或者馒头吃可行?

    随你。

    那你背过身去,我先给你做个东西。

    嗯。

    好了好了,阿兔,你转过身来,我给你看个东西!

    哈,阿兔你看你看,我捏了一个你,怎么样?好不好看?

    好看。

    真的?

    真的。

    那就好,我手不巧,捏不出你的模样,就捏了一个兔子脑袋,我自己看着还挺是那么一回事儿,嘿嘿。

    也不知道我和的面能不能蒸得成包子馒头呢,要是蒸不成,阿兔吃不下去那也要把我捏的这只兔子留着,这可是我第一次蒸的馒头。

    他自是答应。

    而那一次的馒头,自是没有蒸得成功,蒸出来的包子馒头硬如石头。

    那如今这一次,不知她和的面可否蒸得出能吃的包子。

    她忘了所有,可阿兔却留在了她的记忆深处,便是捏一个馒头,都是捏出了一个“阿兔”来。

    他……该如何才是好?

    灶台上煮着红豆的锅里已经发出了咕咚咕咚的声音,甜味渐渐溢满厨房。

    君倾对着自己手上的兔子面团怔了良久,才将它放在案板上,朝那已经煮开的红豆糖水走去。

    朱砂这厢在阿黑的带领下已回到了清心苑。

    跑进清心苑的她浑身已被夜雨淋透。

    她着急离开得哪里还顾得上打伞。

    阿黑将她送到清心苑院门,并未跟她进去,而是蹲在门外看她进去再将院门掩上,它才重新跑进雨夜里,朝府中庖厨的方向跑去。

    而纵是淋了雨且走了这么一大段路的朱砂,此时还是面红耳赤心跳加速,依旧羞愧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同时,她心上那万千针扎般的痛感也锥得她恨不得将自己的心掏出来。

    直到她回屋将身上的湿衣裳换下来,她那怦怦直跳的心跳才缓和下来,双颊虽仍留着绯红但已不再热烫得她觉得浑身燥热。

    唯有心上的锥痛还在,并且愈来愈强烈。

    床榻上的小阿离还在睡,睡得香甜,他嘴角下的枕头上还晕着一团小小的水渍,看得出他方才不曾醒来过。

    小黑见到朱砂回来,已离开了清心苑,此时的屋子里又仅是朱砂与小阿离二人而已。

    朱砂躺回了小家伙身侧,侧身躺着,面对着小家伙,盯着小家伙那张与君倾很是相像的小脸看。

    看着看着,她忽然伸出手,将小家伙搂到了怀里来,并且愈搂愈紧,紧得小家伙先是皱巴起小脸,然后慢慢睁开了眼,见着是朱砂将他抱得紧紧的,先是眨了一眨惺忪的睡眼,然后也伸出了小手,抱上朱砂,非但不抱怨她将他搂得难受,反是用小手轻轻抚摸着朱砂的背,一边小大人似的道:“娘亲是不是做了可怕的梦了呀?娘亲不怕不怕哦,阿离和娘亲在一块儿的哦,阿离抱抱娘亲,阿离会保护娘亲的,娘亲不怕哦。”

    “嗯,娘亲做了可怕的梦了。”朱砂也不想吵醒睡得香甜的小家伙,奈何她实在觉得心中总是想着君倾的事情极为不妥,她想找个人说上一说这让她不知当如何才是好的事情,可偌大的丞相府,除了这个小家伙,她根本无人可找,也无人愿意多理会她。

    也不知怎的,小家伙躺在她身旁,现下的她看着他便情不自禁地将他搂进怀里来,与他说些他不会懂的话。

    “娘亲做了什么可怕的梦?娘亲可不可以告诉阿离?阿离可以帮娘亲打跑娘亲梦里的坏人的!”小家伙一脸的认真,同时也还请拍着朱砂的背,“娘亲不怕不怕哦,爹爹都夸阿离像个英勇的小将军,阿离可以保护娘亲的!”

    小家伙的话和他那软软糯糯地正轻轻拍着她的背的小手让朱砂不由笑了,心中的懊恼与烦闷阴郁散去不少,只见她将小家伙从自己怀里轻轻移开,以能看见他的脸看见他的眼睛,这才道:“娘亲呢,梦见你爹爹了,然后——”

    “爹爹欺负娘亲了吗!?”朱砂的话还未说完,小家伙便激动地打断了她,着急不已,“那,那……阿离帮不到娘亲了,阿离不能打爹爹的……”

    “……”小家伙的话让朱砂更想笑,她正要把她被打断的话说完时,小家伙却忽然跳了起来,激动道,“阿离知道了阿离知道了!爹爹欺负娘亲,娘亲可以告诉小白的!小白会帮娘亲的哦!阿离偷偷告诉娘亲哦,爹爹会听小白的话的,嗯……小白告诉阿离的!”

    小白?

    朱砂忽然想起了什么,只见她也坐起身,面对着小家伙,神色认真地问他道:“阿离,可放过纸鸢?”

    “纸鸢?”小家伙歪歪脑袋,“什么叫做纸鸢呀?”

    “你会知道的。”朱砂伸出手,揉揉小家伙的脑袋,温和道,“先继续睡觉。”

    “那阿离抱抱娘亲睡可以吗?阿离抱抱娘亲,嗯……娘亲就不会再做可怕的梦了!”

    “好。”

    小家伙开心地伸出小手来抱朱砂。

    朱砂轻搂着他,面色愈来愈青白。

    因为她心口针扎刀锥的感觉愈来愈强烈。

    因为……

    她在想着君倾。

    ------题外话------

    不要急不要急~!我们小朱砂已经开始情不自禁地想小倾倾了,哦呵呵呵~

    原谅本人就是个慢热吧,嘤嘤嘤

 028、阿兔,你要记得来找我

    朱砂睡着了,睡得很好。

    有缕斋的安神香,她没有落入那个冰冷黑暗的梦中,她又梦到了阿兔。

    梦里有云雾,云雾缭绕,依旧如前一次的梦一样,她看不见雾里的阿兔,但她知道阿兔就在那云雾里。

    她还知道云雾里不仅有阿兔,还有一株树,树上开着红艳的花儿,开了满树,煞是漂亮,只是被笼在云雾里,她瞧不清是什么树什么花,就像她瞧不见阿兔一样。

    阿兔就站在那株开满花儿的树下。

    她慢慢走近,带着欢喜。

    渐渐地,她隐约能瞧清了那株满是红艳花儿的树,像是……海棠树。

    也渐渐地,她隐约能瞧见了站在那海棠树下的人,瞧不清,只依稀瞧得出一个人影。

    身材颀长的人影。

    “阿兔!”梦里的她唤那站在海棠树下朦胧的人,欢喜不已。

    很显然,她很想见到阿兔。

    若是不想见到,又怎会欢喜不已?

    她甚至朝海棠树下的他跑去。

    若是不想见到,又怎会忍不住奔跑起来?

    云雾里,她似乎瞧见了海棠树下的阿兔缓缓转过身来,面对着她,然雾太浓白,她依旧瞧不见阿兔的脸。

    只瞧见了阿兔的衣裳阿兔的青丝。

    墨色的发,墨色的衣,就像从暗夜里走出来的人一般。

    她当是恐惧黑暗的才是,因为她那个可怕的梦里她被困在黑暗里,如何也逃离不了,黑暗得可怕,冰冷得可怕。

    可这个梦里,她根本就不怕这好似从暗夜里走出来一般的阿兔,相反,她迫切地想要见到他。

    她甚至——

    还听到了阿兔的声音。

    不是唤她,而是应了她一声,“嗯”。

    声音很沉,却带着软柔,像笼罩在其周身的云与雾。

    也是这沉却软柔的一声“恩”与隐约瞧见的身姿,她终是知晓,这会出现在她梦里的阿兔……

    是个男人!

    若非男人,怎会有这般浑沉的声音,若非男人,又怎会这般颀长的身姿?

    阿兔既是男人,那他会是她的何人?

    是挚友是父兄,还是……丈夫?

    她想要知道,很想知道。

    梦里的她朝阿兔跑去的脚步很快,跑过浓白的云雾,跑到了他的身边他的面前,而后张开双臂欣喜又热切地环上了他的脖子。

    他亦抬起双臂将她轻轻拥住。

    她已站在了他面前,她已站在了那株开满花儿的树下。

    她瞧清了树上的花儿,的确如她所猜想的,是海棠树。

    站在树下墨发黑衣的阿兔,身子很寒凉,寒凉得好似他并非身处暖春,而是站在寒冬的凛冽寒风中一样。

    可不知为何,她连他们头顶上的海棠花儿都瞧得清清楚楚,却根本瞧不清就与她有着咫尺距离的阿兔的面容。

    明明就近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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