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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品贵妻-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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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大人。”朱砂觉着此时的安静有些熬人,是以她迟疑了许久终是又张嘴道,“喜好吃面疙瘩糖水?”
“不是。”君倾虽是不喜说话,但朱砂问的话,他总会回答,不过是说的话不会长,也不会多解释而已。
“……那丞相大人为何还想要吃面疙瘩糖水?”朱砂不解。
“因为有回忆。”君倾没有沉默,亦没有隐瞒。
他之所以想吃这一碗面疙瘩糖水,仅是因为有回忆。
因为他们成亲的那一日,他也是让她给他煮一碗夜宵,也是面疙瘩糖水。
不过那时不是因为有回忆,也不是因为他喜爱吃,而是他觉得这面疙瘩糖水于她来说当很容易上手,不会太为难她,谁知她却是将本当是疙瘩的面粉揉成了团,如现下这般,和了面,揉了一大团的面,然后才一脸都是白面地问他,这面和好了,这疙瘩糖水接下来该怎么做?
那时他笑了,笑她若是不懂就当一开始就问,不然白忙活。
她说问了他也不会知道,看他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模样,哪里是会知道做这种粗活的人。
但她不知,他本就不是娇贵之人,他懂的,要比她懂的多得多,他会做的,也比她会的多得多。
只是他没有告诉她罢了。
就像现下,她明明就在他眼前,他却不敢认她。
不敢认她,却又想留下她,不敢太靠近她,却又想再将她拥在怀里。
他想与她多相处一会儿,却又担心他会藏不住自己的情绪而让她看出端倪,他甚至想与她多说些话,以让她在他面前莫总是小心翼翼与谦卑。
就算他以最可怕的面容面对全天下,然在她面前,他只是那个会出现他们的小山坳里的阿兔,就算全天下都觉得他残暴不仁觉得他可怕,只要她不这般认为,便足够了。
君倾心中有自嘲,嘲笑自己如今可真是个懦夫了,不敢认她便罢了,还总这般有顾虑,也难怪小白会鄙夷他。
朱砂本想问可是与他妻子一齐的回忆,但终是没有问出口,即便她想知道,可她却知道什么话当问什么话不当问,她虽未念过书,但道理还是懂。
“大人今夜去缕斋……可有遇到麻烦?”朱砂没有问关于君倾他的过往的事情,但她不愿意沉默,便寻了其他的问题来问,只是她问得有肯定,她肯定是君倾到缕斋去走了一趟,而不是由人代劳。
“没有。”就算有麻烦,他也不在乎。
“丞相大人,请恕民女多言。”君倾虽说没有,但朱砂心中仍有不安与愧疚,倘若如上次那般遇着危险,当是如何办?
“民女恳请大人日后出府时能让民女随行左右,民女的身手虽算不得上上乘,但也能保护大人一二。”
朱砂对自己的身手有着当有的自信,然君倾却想也不想地拒绝了她的好意,神情淡漠得好似当她是玩笑一般,“不必了。”
“丞相大人,民女——”
“我身边不缺人保护,就算缺,我君倾也还不需要女人来为我当盾箭。”君倾的声音有些沉,还有些冷,“朱砂姑娘的双手,并不适合握刀。”
他不需要她来保护他,而当是他来保护她。
君倾的话让朱砂险些切到自己的手。
只听君倾接着道:“若朱砂姑娘真想还恩,那便代我多陪陪阿离,阿离有多稀罕姑娘,姑娘当是看得出的。”
他已经将她带进了危险之中,他不能再让她跟着他往更危险的地方走,她只要陪在阿离身边,当一个寻常的女人便好。
忘了过往,她的双手便没有血腥。
忘了过往,她的身上便没有罪孽。
忘了过往,她就只是个寻常的女人。
她说过,若她不是个杀手,当多好。
她说过,若她只是个寻常人家的姑娘,当多好。
她还说过,她想做个双手没有血腥没有罪孽的人。
如今,她的愿望实现了。
所以,她不需要想起。
续断公子说得对,她永远都不会想得起他想得起过往,这于她而言,才是最好的。
如今他只需要做的,便是待到合适的时候将阿离与她送离帝都,趁她还未对他生出情感来之前。
她不会再对他生情了吧,一个已经完全忘记了过往的人怎会两次都对同一人生情。
更何况,他早就不是她初见他时的那个阿兔。
她如今对他,之所以会生关切之意,不过是因为他于她有恩。
仅此而已。
“民女——”朱砂还想再说什么,君倾却打断了她,“朱砂姑娘不必多言了。”
“……是,丞相大人。”
朱砂嘴上应着恭敬的话,心下却有些恼,是以将案板切得梆梆响,然后将那切得乱七八糟的面条胡乱地扔进了锅里,心道是反正他也看不见,管她煮得卖相是好看还是难看,只要味道没差就行。
可朱砂还是稍微高看了自己那么一点点,因为她做的东西,味道可从来都没有好过。
现下这一碗擀面条……也一样。
君倾才吃了一口,当下便想吐出来。
然他面上却是面无表情,既不表现出难吃,也不表现出好吃,只是对朱砂道:“朱砂姑娘今夜在宮宴上也未吃什么,现下当也是饿了,坐下一齐吃吧。”
朱砂自然是婉拒了,因为她看着自己煮的面条完全没那食欲,可君倾却已拿了个空碗过来,走到灶台边亲自替她盛了一碗,真是让她不想吃都不行。
唯一让朱砂觉得顺心的,便是能坐在君倾身旁近距离地看他的眼睛。
然后一口面条入嘴,朱砂险些喷出来,一张脸都快绿了。
这什么味道,简直……
难吃得没有办法形容!
不过好在的是她及时捂住了嘴,才没有在君倾面前失礼。
但她抬头时,却见着君倾正在吃,既不吐也不嫌弃,只是安安静静地吃着。
朱砂看看君倾那一大碗的面条,再看看自己面前的一小碗,然后硬着头皮,三口两口猛地往嘴里扒,吃了满嘴再一大口地往下咽。
她不能吐,她可不能嫌弃自己煮的东西,她要是嫌弃的话,这脾性古怪的丞相大人不得认为她是故意的?
可谁知朱砂吃完了,却发现君倾正在“看”她,他碗里的面条还是方才的那么一大碗,根本未动几口。
君倾甚至单手托着腮,语气慢悠悠地问她道:“朱砂姑娘可是饿坏了?”
“……”朱砂眼睑直跳。
“我这突然间又不饿了,不如把我这一碗也给朱砂姑娘吃了吧,浪费了可不好。”
“……!”朱砂咬牙切齿。
君倾却在这忽然间笑了,甚至轻轻笑出了声,道:“朱砂姑娘的厨艺该练练了,不过能做得出这么难吃的面条,也倒是天下一绝了。”
“这面条呢,我还是不吃了,以免待会儿只顾着青睐茅厕而上不了早朝,姑娘也还是不吃了吧,我想姑娘此刻的脸色当是已经绿了吧?”
“……”朱砂此时不仅眼睑跳,便是颞颥都在突突地跳。
可她却恼不起来。
只因君倾的笑。
她又看得失了神。
直到君倾站起身从她面前走开,走到了案板前,她才回过神,一时间对自己有些哭笑不得。
若论容貌,他根本就不及小白,可为何她看着小白时都不会失神,偏偏就对他没了自控力?尤其是对他的眼睛他的笑。
难道她魔障了不成。
朱砂心中连连叹气,总觉自己都变得不像自己了。
就在这时,只听君倾唤她道:“朱砂姑娘心里可是又在对我咬牙切齿了?那作为今夜浪费了姑娘好意的赔偿,稍后让姑娘尝一尝我做的包子如何?不过现下需要姑娘替我盛些红豆过来。”
朱砂可不敢怨怪君倾,因为换做是她,她也不会吃这么难吃的一碗面条,并且,她对君倾所蒸的包子很是有兴趣,更对做这些厨房里的活儿的君倾感兴趣,是以君倾每做一样事情她都忍不住想凑到他身边瞧。
只不过他不是她,他看不见,就算他会这些事情,但终是有不便,需要她帮忙。
洗红豆是她,往锅里加水加糖也是她,不过却是她每做一步,君倾都会在旁告诉她具体如何做,水放多少糖加多少,豆子煮多久,火候如何等等。
朱砂听着君倾这每一样都说得极为精确的话,不由心生佩服道:“丞相大人怎会对这庖厨之事这般熟悉?”
“从小便做。”这些事情,他若不做便会饿死,他不仅要养自己,还要养小白,小白的嘴刁,总会嫌他做的东西像猪食,可小白却从不会自己动手,他便只能都是自己来,不过是后来做得少了罢了。
君倾不想就这话题多说,便揉着早就醒好的面团,道:“朱砂姑娘的手,似乎只有这面团揉得勉强可以了。”
“……”
“朱砂姑娘过来吧,来捏一只馒头试试。”
“……民女?”
“嗯。”
“民女……不会。”
“放心,我可以勉为其难教一教姑娘。”
君倾的话并不温柔。
可不知为何,朱砂听着却觉心有暖意。
然后,她慢慢地走近君倾。
------题外话------
相处相处相处啊~下一章还要不要看相处啊~
026、第二次的吻
朱砂走到了君倾身侧,在与他之间还有两个人距离的位置停了下来,看一眼君倾,又转头看一眼案板上的大面团,而后只听君倾淡漠道:“捏吧。”
朱砂身手将那放在君倾面前的大面团挪到了自己面前来,看着那大面团的形状挺像只馒头,不由轻声道:“就这么直接蒸也可蒸出一只馒头来。”
只听君倾随即接着她的话反问道:“那看来朱砂姑娘并不打算拿着馒头吃,而是抱着馒头吃,这面团的分量,可够姑娘自己一人吃上三四日了。”
“……”朱砂白了君倾一眼,别以为她听不出他这是在嘲笑她,反正他看不见,只要她不出声,他可就不会知道她使什么脸色什么眼神。
他这是和小白一样嘲笑她是猪。
谁知就在朱砂无声地瞪着君倾时,君倾不紧不慢道:“朱砂姑娘不必瞪我,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朱砂微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盯着君倾的眼睛,甚至抬起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只又听得君倾道,“朱砂姑娘不用怀疑,我的确是个瞎子。”
朱砂惊得立刻收回手,随即去揪那大面团,心道是这丞相大人太不可思议,她还是少惹为妙。
不过这只是她不知,并非君倾太不可思议,而是他了解她,仅此而已。
他虽不识身为诛杀时的她,但他却很了解身为朱砂时的她。
了解在他面前的她。
喜欢说话,甚至有些唠叨有些吵,在他面前的她,就好像从来都没有说过话而有着说不尽的话似的。
偶还会有些小情绪,就像个不成涉世的小姑娘,会笑会恼,甚至有时还会白眼向他瞪他。
如今她虽忘了过往的所有,性子也有了些改变,不变的是在他面前依旧有些多话,既然她会多话,那她的那些偶有的小性子便一定还在。
只是她自己怕是都忘了而已。
他还记得成亲那日她使小性子和他说的话。
朱砂此时揉着一团半个巴掌大的面团,边揉边上捏捏下捏捏,哪里像是在做馒头。
此时的君倾也未理会她,而是也伸出手往那大面团上揪下一团来,放在了自己面前,慢慢揉搓着,倒不像在做馒头,而像是在捏包子。
就在朱砂将自己手上的面团捏着好一会儿时,君倾忽然朝她伸过手来,竟是出其不意地将朱砂手心里捏到一半的面团给捞到了自己手心里来,动作且快且准确得让朱砂反应过来时君倾已经抓着她的面团收回了手。
朱砂的第一反应不是震惊地看着君倾,而是急忙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君倾的手腕,同时有些着急道:“哎哎哎!丞相大人!你别把我的面团给捏坏了!”
朱砂这着急得好像君倾拿走的是她什么好宝贝似的。
她着急地抓着君倾的手腕,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作势就要将被君倾捞到他自个手上去的捏到一半的面团。
谁知君倾却像看得见她的举动似的,竟是在她的手就要碰到他的手上时将那面团换到了另一只手上,同时将此时拿着面团的手举高,让朱砂够也够不着。
他清楚朱砂的身高,就算她踮起脚抬高手,也不会够得着他举高的手。
除非她和那时一样,跳起来。
朱砂觉得今夜的君倾有些可恶,可恶得让她总是忍不住有些牙痒痒。
话说这面团让君倾拿了便拿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值钱的宝贝,朱砂本不当太在意才是,可偏偏她这会儿不这么想,她就是想从君倾手上将她捏到半的面团抢回来,不能让他……嘚瑟。
此时的朱砂就是觉得这总是冷冷冰冰的君倾有些嘚瑟,嘚瑟着总想看她的笑话。
她就偏不能让他如愿了。
那可是她第一次捏的面团,她还想着蒸好了给阿离小子的,阿离小子当会开心的。
是以朱砂抓住了君倾那高举起的手臂,作势就要跳起来抢。
可就在她已经抓到了君倾那高举起的手时,只听君倾突然一声道:“阿离。”
君倾这么一出声,朱砂自是以为小家伙阿离出现在了这厨房里,以致她下意识地转头看向厨房门口的方向。
只见门扉静掩,哪里有人。
也就在这一时,君倾将自己被朱砂抓住的手往后挣开。
谁知朱砂却是将他的手臂抓得及紧。
君倾将自己的手臂从朱砂手中挣开时,她是想要收回手的。
可惜君倾的动作迅速得根本就没有给她来得及松手的机会。
于是——
“乒呤乓啷——”这本是安静的厨房突然发出一阵惊响。
只见那本是好好地放在案板上本是装着大面团用的铜盆倒扣到了地上,盆中的白面撒了满地,在案板旁的小柜上摆放着的锅碗瓢盆也被碰倒在地,有一只小盆还在地上咕噜噜地转。
而那本是好好站着的君倾,此时竟是仰躺在地上,他的身上——
还趴着一个朱砂!
这般突然朝下跌倒,朱砂不仅整个人都紧紧贴在君倾身上,并且,好巧不巧的,她的唇还正正好压在君倾那薄薄凉凉的唇上!
唇上冰凉柔软的触感以及鼻息里全是君倾身上那浅浅淡淡的清香让朱砂如遭雷击,一时间惊愣得忘了呼吸,也忘了即刻从君倾身上起开。
君倾那本是高举着的右手依旧举在头顶上,朱砂的手也还是抓着他的右手,然君倾的左手却是环在朱砂的腰上,好像在护着她似的。
当朱砂的瞳眸因为震惊而睁至最大时,她才像是被万千针扎到身子上一般着急地从君倾身上跳起来。
可就当她要跳起身时,她发现她根本就移不开身,更别说要站起身。
因为君倾环在她腰上的手正将她箍得紧紧的,紧得让她的腰根本就没有办法撑起来。
但此时已经面红耳赤得整张脸乃至脖子根都绯红不已的朱砂哪里顾得了这么多,只见她将君倾环在她腰上的手用力一掰,然后像受到了极大惊吓一般连忙跳起身,跳起身后的第一反应竟是转身要跑!
她觉得此刻不仅她的脸她的耳朵滚烫得像被烈火烧着了一般,便是她的鼻息,都好像滚烫的水冒出的热气,滚烫得不行。
她她她——
她这又是做了什么!?
朱砂此时也忘了她手上还沾了满手的白面,直抬起手用力地挠了挠自己的头发,尴尬得只想要从君倾面前离开,以免她会做出什么令她自己都意想不到的事情来。
可她才转身跨出了两大步,却又突地停下了脚。
只因,躺在地上的君倾,没有动静。
方才她从他身上跳起身时没有动静,现下也还是没有动静。
她要是在这时候离开,过了今夜,他大概……会将她撵出相府吧?
朱砂闭起眼,深吸一口气,吐气时猛地睁开眼,而后竟是如上刑场一般一脸严肃地转过身,微咬咬牙,走回了君倾身侧。
只见君倾还是方才那一仰躺在地的模样,他的左手被她方才掰开扔甩在地上,因为太过急切与用力,她竟是将他的手背给抠出了血迹来。
他的双眼正闭着,面色有些青白,眉心微拧,似乎很是难过的模样。
朱砂连忙在君倾身旁蹲下身,此时她哪里还顾得什么尴尬与惭愧,她只想着丞相大人莫不是方才被她那么一撞一压给撞压出什么问题来吧?
“丞相大人。”朱砂有些着急地唤了君倾一声。
此时的君倾自是不会回答。
“丞相大人,你醒一醒。”朱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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