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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品贵妻-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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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侯这是在怪孤方才没有替你府上那无辜死去的人做主么?”姬灏川将目光从已没有了君倾与朱砂身影的院子里收回来,冷冷看向沈天。

    沈天知道自己的话说得过了,连忙低下头,恭敬道:“下臣不敢!”

    姬灏川将手中的茶盏搁到手边的桌几上,缓缓站起了身,负手在背,慢慢朝厅外方向走,而他站起来,沈天亦不敢再坐,连忙也跟着站起了身。

    只听姬灏川边走边沉声道:“而今他手上的权力的确连内史都不如,可孤却是不得不罢了原丞相的位而重新任他为相,其中原因,沈侯心中必有疑惑,不过是如所有朝臣一样,不敢问罢了。”

    “下臣……”

    “沈侯不说,孤也知道沈侯心中所想与不满。”姬灏川走到门槛前时停下了脚步,并未抬脚跨出门槛,只在这门槛里赏着院中的景,不紧不慢道。

    沈天随即又低头连忙道:“下臣不敢!”

    “我燕国虽不再是从前那个任人欺的小国,却还未能与卞国姜国相比肩,加上近年来北夷与北狄崛起,又开始进犯我燕国西北疆域,卞国与姜国位于我燕国一东一南,这两国素来为敌,然昨年卞国与姜国却是忽然结成了友邦,不管他们是因何而结为友邦,但是有一点必然可以肯定。”姬灏川的眼神变得愈来愈阴沉。

    “卞国与姜国结为友邦,于我燕国而言似只有害而无利。”沈天沉声接话,“好在的是卞国与姜国虽结为了友邦,但是卞国与我燕国却是盟国,且卞国与我燕国结盟十余年载,当不会与老敌国姜国进犯我燕国才是,不知帝君为何忽然说到卞国姜国结为友邦一事?”

    “逐鹿天下,何来真正的友邦盟国之说?今日为友,明日亦可为敌,卞国过去十余载不曾犯过我燕国,谁能保证接下来他们不会进犯我国?”姬灏川的声音低沉不已,“莫忘了,而今卞国可是与姜国结为了友邦。”

    “一旦他们二国在北夷和北狄进犯我国之时向我国大举来兵,届时我国腹背受敌——”

    沈天的心咯噔一跳,他久不在沙场,且燕国而今国力昌盛,他倒是真真是没有这般设想过,但是——

    “帝君怕是多虑了,卞国当不可能为了姜国那么一个穷酸老国而与我燕国毁了盟约才是。”沈天道。

    “但正是因为这一盟约,我燕国不得不于诸多事情上牵让于卞国,就比如——君、倾。”这后半句话,姬灏川几乎是一字一顿说出来的,尤其是君倾的名字。

    沈天惊住,不可置信道:“帝君的意思是说——”

    “若我燕国重新任君倾为相,卞国愿与我燕国继续为盟,反之,卞国即刻与姜国出兵我国。”姬灏川将双拳捏紧得手背上青筋暴突,“而今年春夏之际北夷与北狄进犯我国北疆尤为严重。”

    “君倾……他竟能让卞国皇室因他一个人来决定卞国与我燕国的关系!?”

    “沈侯可知三个月前送他回到帝都来的人是谁?”姬灏川又问。

    沈天皱眉,“不是秦县县令送他来的?”

    “是卞国太子。”姬灏川声音冷如寒霜。

    沈天震惊得忘了说话。

    “我国如今还没有能与卞国抗衡的能力,若还是腹背受敌——”姬灏川没有再往下说,但就算他不说,沈天也再清楚不过。

    “下臣明白了,只是……”沈天的眉心还是紧拧不放,“如今帝君重新任用君倾为相,已生民怨,下臣担心——”

    然,沈天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姬灏川抬手打断,“沈侯不必担心,就算沈侯不说,孤也知道此事绝不可长久。”

    “不过三个月而已,这已过去的三个月,只当是孤重新认识认识这位君丞相。”说这句话时,姬灏川的眼神不只阴沉,更是狠厉,“四年前,孤能赢,而今四年后,孤亦不会输。”

    “下臣必为君命是从!”沈天立表忠心。

    姬灏川这时终是转了身来看向沈天,面上神情也缓和了下来,不仅缓和,且还温和道:“沈侯与沈将军对先帝与孤的忠心,孤从不曾疑,今日天气不错,沈侯陪孤在沈侯府上走走如何啊?也顺便与孤说说今次去雍邑的见闻。”

    “下臣荣幸之至。”沈天立刻朝姬灏川做了个请的动作,“帝君请!”

    沈天陪姬灏川缓步走在府中的花园里,不谈国事,而是说些寻常小事而已,走着走着,只听姬灏川随意问道:“方才那名为朱砂的女子,只在孤面前,沈侯也不打算说实话?”

    “帝君恕罪!”沈天迟疑少顷,才惭愧道,“并非下臣有意隐瞒,而是……家丑不外扬罢了,那女子……哎,实不相瞒帝君,是下臣年轻时在外一时风流,留在外边的血脉,一年前才将她们母女二人接回府上来的,只是这从不曾亲近过的女儿,心底总有隔膜,且她的性子着实不讨人喜,她母亲又疯癫,是以这一年过去了,下臣还是未能从心底接受她们母女。”

    接受她们母女。”

    姬灏川面前,沈天倒是没有一句假话。

    “她是沈侯的女儿?”姬灏川微微拧了眉。

    “让帝君见笑了。”当面说及丑闻,便是行伍出身的沈天也会觉尴尬。

    “沈侯确定?”

    “帝君这话是何意?”沈天诧异地看着姬灏川。

    “没什么。”姬灏川浅浅笑笑,“只是孤有些好奇沈侯的女儿怎的和君相走到了一起。”

    “下臣压根不知此事!”一说到此事,沈天即刻暴跳如雷。

    “沈侯要将女儿嫁与君相?”姬灏川似乎很关心自己朝臣的家中问题。

    “绝无可能!”沈天斩钉截铁。

    “这世上似乎还没有君相想而得不到的东西,人也一样。”姬灏川还是笑得温和。

    “那下臣宁可杀了她!”沈天的神色骤然间变得狠绝。

    “沈侯莫冲动,总归是沈侯的骨血,莫得沈侯日后后悔。”姬灏川劝沈天道,“那朱砂姑娘不过私托了终身给君相,未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更未有一纸婚书,还算不得真,沈侯大可在君相正式与你说及此事之前将她许配人家,这岂非更妥当?”

    “帝君此法好是好,只是以君倾那般狠毒的心,这无异于下臣让娶了那不孝女的人家家破人亡。”沈天的脸色是一脸的愤恨,忽然间,他转到了姬灏川跟前,朝他深深躬下了身,“下臣……有一不情之请!”

    “沈侯这是作甚?平身了说话。”

    “下臣,下臣……”然沈天迟迟说不出口,似乎他要说的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似的。

    “这里无旁人,沈侯但说无妨,孤不怪罪沈侯便是。”

    “敢请帝君将那不孝女纳入后宫之中!”沈天将腰躬得极低,说着只有他们两朝都为重臣的沈家人才敢说的话,“无需给她身份,亦无需将她瞧上一眼,让她老死宫中即可!他君倾始终要忌惮帝君!让他可望而不可及!”

    就算不喜,可这也算是自己的亲生骨肉,然沈天这番话,根本不像是在说自己的女儿,而像是在说自己的仇敌一般。

    “沈侯……”姬灏川话里是迟疑,眸中却是有浅笑。

    满意的浅笑。

    “还望帝君全了下臣这个不情之请!”

    “不过一个后宫无名之位而已,孤给得起,沈侯快快平身便是。”姬灏川伸手去扶了沈天,“沈侯与沈将军可是燕国的肱骨之臣,沈侯更是未来的国丈,沈侯之请,孤岂有不应之理。”

    沈天直起身来,看着姬灏川,沉声道:“倘那不孝女真是君倾心中之人,她若入宫,于我等而言,是好事。”

    “是以孤还当感谢沈侯才是。”姬灏川笑,“明日孤便让崔公公来沈侯府上宣旨。”

    “谢帝君!”沈天也笑了。

    “好了,时辰不早,孤还要回宫批阅今晨呈上的奏折,改日若是再有暇时,再到沈侯府上品茗。”

    “帝君……”沈天似要挽留,姬灏川却当做什么都未听到,只对他浅笑道,“沈侯可还要送送孤?”

    “下臣自当要送送帝君。”沈天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恭敬道,“下臣送帝君到街门。”

    安北侯府街门外,护卫与马车一直在等候着姬灏川。

    直至姬灏川登上马车,马车驶到前方转角再不见影子,沈天这才转身回府。

    而这时,大夫人正匆匆而来,见着沈天走回府来,她连忙问道:“侯爷,帝君呢?”

    “你还好意思问!?”沈天走了几步后又继续喝骂大夫人道,“不是早差人去惜花苑告诉你帝君到府上来了!?让你让葭儿速速准备一番前来见一见帝君你是干什么去了!?”

    “侯爷,我——”

    “帝君已摆驾回宫!还说什么说!?”沈天脑怒不已,看都不愿看大夫人一眼,“去玉湖!”

    听到沈天说去玉湖,大夫人怔了一怔。

    侯府外,有侍卫护卫的马车车上。

    姬灏川端坐着,看向恭敬跪坐在一旁的崔公公,冷冷问道:“崔易,你觉得,是她吗?”

    “回帝君的话。”在姬灏川面前,崔公公不论何时都恭敬异常,也比常人足够冷静,“奴才觉得是她。”

    “她还活着。”姬灏川轻轻一笑,不知是喜还是怒,“孤这是该欢喜还是该愤怒才是好啊?崔易你说呢?”

    “只要帝君高兴,怎样都是好。”

    “四年前以为死了的人,如今竟都活过来了啊……”

    “不管多少人活过来,最后的赢家都只会是帝君。”

    “崔易这马屁拍得好。”姬灏川冷冷一笑,“这是必然。”

    马车朝皇城辚辚而去。

    安北侯府内。

    朱砂走在君倾身侧,只见总有鸟儿朝他飞来,围着他打转,对他啾啾叫着,似乎对他极为喜爱的模样。

    甚至有鸟儿停到了朱砂肩上来,片刻后才扑扇了翅膀飞走。

    君松握着剑,在后边如影随行。

    这一路从前厅走往玉湖,君倾再未说一句,直至即将走到玉湖边,才听得他轻轻淡淡道:“朱砂姑娘直接带我走往曲桥吧,我看不见,再美的景于我而言也无用。”

    不知为何,听着君倾这一句话,朱砂竟觉自己的心有些……疼。

    君倾自然不会知晓朱砂心中感觉,朱砂未握他的手,他走得并不快,又似乎是他根本不想走快,从前厅走到这玉湖边,他们竟是走了小半个时辰。

    “朱砂姑娘很快就能见到想见的人了。”君倾道。

    朱砂望向曲桥方向。

    此时正有两名家丁从水面下浮起来,他们的手中,托着一个人。

    一名身穿米黄色布衣的女子。

    朱砂当即不顾君倾,朝曲桥方向冲去——

    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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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8、把多余的东西踢下去

    所有人看见从玉湖底捞上来的素心时,皆震惊了。

    这这这……从昨儿一直找到现在的姨娘,居然,居然在这玉湖里!

    死,死了!

    而且还不止是这个姨娘而已,还有那一直在梨苑里陪着她们母女俩的大黄狗,居然也死在了这玉湖里!

    这是出了什么事情啊!?

    在场的家丁们不禁都咽了一口唾沫,这姨娘虽疯疯傻傻的,但还不至于傻到自己跳到湖里去吧?

    就算她跳,她身边的那只大狗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她跳,况且狗识水性,怎么可能会淹死在这玉湖里,除非——

    心中会这般想的人,均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寒颤,他们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下人,万万不可猜度府上的事情,万万不可!

    家丁们看都不敢再看素心的尸体一眼,都低头垂首退到了沈奕身后去。

    沈奕看着早已没了气息的素心,亦震惊了。

    只是他不像这些家丁,他的震惊不过刹那。

    他很冷静,沉声吩咐着身后的家丁道:“去禀告侯爷,道是素心姨娘找到了,其余人,将姨娘还有沈高的尸体抬到后院去,还有这只狗,处理掉。”

    “是!大公子!”

    “慢!”就当家丁们的手要碰到素心身上时,忽听得一声冷冷的声音传来,打断了他们的动作。

    众人循声而望。

    只见朱砂正朝这曲桥绕来,她素日里看起来本就清清冷冷的,此一刻的她,让人感觉冷得就像一把随时就会出鞘的剑,一旦有谁的手碰到那已经死去多时的姨娘的尸体,这把剑就会即刻出鞘,洞穿他们的咽喉!

    家丁们的手似乎僵住了,定在那儿,不敢往前伸,亦不敢收回来。

    往前伸,有剑在前,收回来,有刀在后。

    不管是剑还是刀,都能在一瞬之间将他们杀死。

    家丁又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

    沈奕冷眼看着已经走上曲桥来的朱砂,紧蹙了眉,眸中尽是不屑与嫌恶,更视她为无物,只冷冷看了那在朱砂身后不远处也正朝这曲桥慢慢走来的君倾一眼,便命令那些家丁道:“抬走!”

    “是!”家丁们再不敢有慢。

    而就在家丁们应声的同时,只听沈奕一声惊呼声,再一次阻断了家丁们的动作。

    他们抬起头来看向居然也会这么有失脸面而在下人面前惊叫的沈奕时,皆被自己所见愣住了。

    只见十数只大小不一的鸟儿正在围着沈奕,皆伸出那小小的尖爪朝他脸上多及脖子挠去!就好像他是它们的仇人一般。

    即便那些鸟儿个头不大,速度也不快,可这般出人意料地忽然飞来,而这些鸟儿又像是在玩耍似的,朝沈奕扑来一遭后就忽地飞走了,朝湖心方向飞了去,这忽来忽去的,就算反应及时,也会躲闪不及,更莫说要逮到它们。

    是以当家丁们听到沈奕那有失面子的惊叫声至抬头来看到这奇怪一幕的时,除了已经飞走的鸟儿,他们见到的便是狼狈的沈奕。

    而沈奕又岂止是躲闪不及,他纵是连抬起衣袖来遮挡自己的脸的动作还未做完,那些鸟儿便已经飞走了。

    家丁们皆睁圆了眼愣愣地盯着沈奕看。

    他们何曾见过风度翩翩的儒雅大公子这般狼狈的模样过!

    只见沈奕的左脸颊上,鼻梁上,额上,甚至耳廓及脖子上,都有着被鸟儿的小利爪抓挠后留下的细细的划伤!

    更甚的是,他的额上以及鼻尖上还有——

    鸟屎!

    这般模样任是在谁人面上见着都会令人想笑,更何况是在这风度翩翩的大公子身上!

    是以有个别家丁没忍住,噗嗤一声就笑出了声。

    而当他们笑出声后他们便又即刻变得惶恐不安,惊恐地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求饶道:“大公子饶命!小的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沈奕气得面色青白,浑身发抖。

    他抬手抹了一把自己的鼻尖,而后走到那频频朝他磕头求饶的三名家丁面前,忽而抬起脚踹翻了其中一人,而后将脚踩到了他的咽喉上,像碾死一只蚂蚁一般用鞋底碾着那人的咽喉。

    沈奕将那家丁的咽喉踩碾得极为用力,那家丁则是用力抓着他的腿,沈奕却是看也不看自己脚下的人一眼,而是看向朱砂的方向。

    眼神阴佞到了极点。

    他咬牙切齿看着的并非朱砂而已,更是那也即将要走到了曲桥上来的君倾。

    只见那被他踩在脚下的家丁张开着嘴,眼睛瞪大,面色由涨红变为暗紫,当他的眼睛暴突得就快要瞪出眼眶来时,他抓着沈奕的腿的手突然松了开来,啪的一声打到了桥面上。

    他就这么将一个活生生的人生生踩死在脚下!

    没有人帮那家丁,亦没有人敢帮他。

    其余两名跪在桥面上的家丁见着此一幕,面色惨白,额冒冷汗,恐惧到了极点,已然忘了该如何求饶。

    偏偏君倾还在这时候不紧不慢道:“沈大公子别急着这么踩人,还是先回屋净了脸上了药再想着怎么踩死他们为妥。”

    “大……大公子饶命!饶命啊!”

    沈奕盯着君倾,那眼神阴冷得好像也要把君倾踩碾在脚下才甘心。

    “喵——”那只不知跑到了何处去玩耍的小黑猫此时已经回到了君倾脚边。

    只听君倾

    。

    只听君倾又冷冷淡淡道:“行了沈大公子,别这么瞪着本相,想杀本相的人多如过江之鲫,也不差你们父子二人,本相今日就带了这么一个属下过来而已,沈侯都不能奈本相何,何况是沈大公子?人贵在有自知之明。”

    君倾这话说完,沈奕的脸色气到没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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