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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品贵妻-第2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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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还是忘了,溯风也是主人的人,怎可能为了她而背叛主人。
溯风将她带到了大主人面前,大主人竟是没有生气,他反是在笑,然后,又喂她吃下一种药,一种随时都能让她的孩子离开她的药,她朝大主人磕头,求他饶过她的孩子,他说,只要她还是听话地去将阿兔给杀了,他就饶过她。
大主人放她走了,他是让她在阿兔和孩子里二选一。
她回到了她与阿兔的家,那一夜,她抱着阿兔,哭了一夜。
她不能杀了阿兔,就算不要这个孩子,她也要守住阿兔,不让他受丝毫的伤害!她宁愿独自承受所有的苦痛!
她离开了。
带着她的双刀,离开了。
她不能在阿兔的身边,她不想让阿兔看到她杀人时的模样。
她没有动手杀阿兔,主人定会再派人来的。
她要在暗处守着她的阿兔。
可她终究是高估了自己,也从未想过,她身体里的毒与蛊虫,竟会如此厉害,厉害得让她根本就无法动弹!
她跌在山涧边。
然后,她看到了溯风。
她以为他又会将他拖到主人面前,谁知,他没有。
他将他带回了那个她最初住着的石屋。
那个地方,早已没有人,便连天窗上边的海棠树,都早已枯死了。
那一天,他与她说了许多许多的话,最后,他将她锁了起来,一如从前那般,她被锁在了这一丈见方的小黑屋里,她手上的双刀,也没有了,纵使她还有一身力气,她也摧不毁那扇精铁做的门与天窗。
她也没有吵没有闹,更没有求溯风放了她。
因为溯风说得对,天下间,只有这个地方,主人不会想得到,她可以在这里,直到生下她的孩子。
主人身边的人,也没人能杀得了阿兔,若是有人能杀得了,主人就不会派她去。
她是主人身边最厉最狠的刀,再没有人比得过她,既然用到了她,证明对方觉不会轻易死在别人的手上。
只要能顺利生下孩子,只要阿兔无恙,她如何,都不要紧。
最主要,溯风能给她解药,让她保住她腹中的孩子。
阿兔,阿兔……她的阿兔,可会来找她?
她从不是个怕死的人,也从不是个矛盾的人,可在这狭小黑暗的石屋里,她竟生出了不当有的念头。
阿兔会来救她的念头。
阿兔不会来救她的吧,阿兔若是知道她是想要杀他的人,怕是恨她都来不及,又怎会想要救她。
从阿兔身边离开,其实,不全是为了保护阿兔,还因为她怕阿兔发现她的身份。
她跟阿兔说过她是杀手,却没有告诉他她是谁人养的杀手,更没有告诉他,主人要她杀了他。
她怕阿兔恨她。
她不想阿兔恨她。
与其说她是走,不如说她是逃。
天窗外的海棠树已枯死,再不会开出花儿来。
她在这石屋里,再也见不到海棠花,就像她再也见不到阿兔一样。
她被锁在那石屋里,整整九个月。
十个月暗无天日,因为天窗外头长满了荒草,挡住了苍穹落下来的光线,只有蒙蒙淡淡的光落进屋子里来而已。
好在的是,她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她的孩子很乖巧,像是会心疼她一样,从不在她睡着的时候胡乱踢打她,在她与他说话的时候,他会在里边翻个身,好像听到了她说话一样。
她每天都会与孩子说很多很多的话。
她与孩子,说的最多的,便是孩子的爹爹。
她说,孩儿出来以后不能闹爹爹。
她说,孩儿想不想见见爹爹?
她说,孩儿乖乖的,爹爹会给孩儿取一个好听的名字的。
她说,爹爹很寂寞,爹爹不喜欢说话,孩儿要与爹爹多说些话,明白吗?
她说,孩儿一定要听爹爹的话。
……
溯风似是心疼她,给她拿了些布与针线来,还有一两件小儿的衣裳来,让她照着裁照着缝。
她缝了很多,却也缝坏很多,最后她只给孩子缝好一块襁褓,襁褓上绣着三只歪歪扭扭的兔子,表示她、阿兔还有这个孩子,他们三人。
然后,她抓着襁褓,哭了。
孩子,是溯风帮她接生的,溯风是大夫,她信得过,也顾不得男女有别,只要能顺利生下孩子,让她死她都愿意。
孩子是溯风帮她清洗干净帮她用襁褓包好的,她根本就不等溯风将她也清理好,她便拖着满是血污的身子咬着牙跪在了溯风面前,求他放过她的孩子,求他不要将这个孩子交给主人,求他……将这个孩子送给阿兔。
阿兔,这是她第一次对溯风说出这个名字。
溯风是不想答应她的请求的,但最后他还是答应了。
后来她才知道,她的孩子,活不长,不管在谁人那里,他都活不长,既是如此,这个忙无甚不可帮的,更何况,稚子无辜,所以他答应她,替她将这个孩子,送到那株海棠树下。
她只看过她的孩子一眼,只知道她生下的是一个男娃娃,孩子便被溯风抱走了。
孩子送走了,她在那石屋里一动不动地躺了整整三日。
三日后,铁门再一次打开。
可那一次,出现在她面前的,却不止是溯风一人,还有……
他们的两个主人!
大主人年轻,喜欢笑,可他的笑总是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阴冷,让人不寒而栗。
二主人年纪已有四十,他不喜欢笑,一张脸总似拢在阴暗里,一双眼却如鹰一般锐利,看着你,总让你觉得芒刺在背。
他们还是没有生气,就像她不曾做过错事一样。
她做的事,与背叛主人无异。
叛徒,从来都是不可饶恕的。
但大主人却慢悠悠地说,只要她愿意忘掉一切,他可以既往不咎,她依旧是他们最得意的诛杀。
忘掉一切,忘掉她与阿兔的一切?
她宁可死无葬身之地,宁可永生永世不得入轮回井,她也不要忘了与阿兔的一切!
阿兔是这世上最温柔的人!阿兔是这世上唯一一个愿意给她一个家的人!
让她忘了阿兔,她做不到!
可——他们又岂给她选择的余地?
忘掉了所有,她就还是诛杀,一把只会杀人而不会有感情更不会有异心的锋刀。
这才是他们真正需要的。
所以溯风捏着她的嘴,将一颗药丸放进了她嘴里,强行让她服下。
他说,吃下去,只需要半个时辰,她便能忘了所有,她,还是原来的她。
可她要是忘了阿兔,她怎么可能还是原来的她!
但药已经吃下去。
溯风的手已经从她嘴边松开。
她看到了溯风腰间的匕首。
只有一个办法了。
她扑到了溯风身上,抢了他腰间的匕首,拔开鞘套。
他们以为她要相博。
可她不是。
她只是抓着这把匕首,冲回了那间石屋,从里将门顶上,然后,将自己身上的衣裳脱得只剩下亵衣亵裤。
再然后,她抬起匕首,隔着薄薄的亵衣亵裤,在自己身上刻下一个又一个“兔”字!
这个字,阿兔教她写过,教她写过!
她不要忘了阿兔!
她要把他,刻在身上!
刻在身上,就永远也不会忘了!
永远不会忘!
*
床榻上朱砂,如掉进了可怖至极的噩梦,颤抖的身子挣扎得厉害,挣得整张床榻都在晃动,手上力道更是大得可怕,就算是在噩梦中,就算服下了续断公子的药,她还是一掌狠狠打在了正死死按着她双肩的续断公子的胸膛上,打得他嘴角流出了血来。
“公子!”青茵惊呼一声。
“不用管我,将东西递给我!”续断公子只沉喝一声,根本就不管自己嘴角的血。
青茵咬咬唇,从一旁的盆里拿起一样长柄的东西,递给了续断公子。
竟是一块在火盆里烧得通红的烙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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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血与泪
“嘶——”
是烧红的烙铁烙到皮肉上而发出的细微声音,带着皮肉被烧焦的味道。
“啊——!”朱砂在噩梦中惊醒过来,在这刻骨得让她害怕的灼痛中惊醒过来,瞳孔大睁,呼吸急且短,就像一个只剩下最后一口气在的人,干裂的嘴边张开着,她痛得嘶喊,只是,她的嘶喊声好似那烙铁烧焦皮肉而发出的细微声响一样,她根本就发不出声!
续断公子手上的那块通红的烙铁,正烙在她的肚腹上,灼烧着她的皮肉!
朱砂双眼腥红,浑身痉挛。
青茵死死按着她的双肩,她终是觉得太过残忍,是以她别开了头,不看朱砂的脸,也不看续断公子手上的烙铁。
何苦,何苦。
续断公子面上的神情也是痛苦的,他不忍,他不舍,可他却必须这么做,小砂子要全部想起,就只能这么做!
只见续断公子将手上的烙铁朝地上一扔,躬下身从那柴禾烧得烈烈的铜盆里夹起了第二块烧得通红的烙铁。
朱砂仍因痛苦与折磨而浑身颤抖不已。
续断公子手上的第二块烙铁已经又移到了她身上来。
青茵咬住了自己的下唇,闭起了眼。
她已不能再看,也不想再看。
续断公子将那块烧得通红的烙铁移到朱砂眼前。
朱砂腥红的双眼骤然间尽是恐惧,她挣扎,她想要离开想要逃跑,可她最终还是在这床榻上,被绑缚在这床榻上,根本就逃不掉!
续断公子手中的烙铁骤然朝下,眼见就要烙到朱砂的脖子上!
朱砂满是恐惧的双眼死死大睁着,嘴大张着,一副喊叫得撕心裂肺的模样,却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嘶——”又是烙铁灼烧皮肉而发出的细微声响,依旧是皮肉被烧焦的味道。
这焦味冲入朱砂鼻底,让满目恐惧的她倏然间不动了,只像个死人一般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心跳仿佛也在那一瞬间止住了。
她想起来,她想起来了……
她全都想起来了!
他们把她绑在刑架上,他们为大主人烧了一盆腥红的炭火,炭火里插满了长柄的烙铁,在炭火里烧得通红!
在她将阿兔忘掉之前,大主人拿起那一块又一块烧得通红的烙铁,将她……
将她刻在身上所有“兔”字都烙掉!
身上的,手臂上的,腿上的,一个不剩地烙掉!
她喊得撕心裂肺,她不想忘了阿兔,她不能忘了阿兔!
可是,没有用。
她只感觉到撕心裂肺的疼痛,她只闻到自己身上传来的皮肉被烧焦的味道,刺鼻,令人作呕。
她没有哭,因为她的眼泪在怀着孩儿的九个月里已经流干,她也不想在不是阿兔的人面前落泪。
她在痛苦的折磨中撕心裂肺地喊,她也听到了溯风的喊叫声,她从未听见过他大声说话,更未听到他嘶喊过。
可那个时候,她却是听到他的嘶喊声,带着颤抖的嘶喊声。
他说,你们答应过我不伤害她的,你们答应过我不伤害小砂子的!
可没有人听他的。
怎么可能会有人听他的呢。
他们不仅没人听他的,甚至……甚至还挑出了他的脚筋!
二主人亲手挑的!血淋淋的,二主人却是连眼睛都未眨上一眨。
他甚至,想要杀了溯风!
他说,溯风这样的人,也是不当留的。
但大主人阻止了他。
溯风还活着。
可溯风却哭了。
她看见溯风的眼泪落到他脸上的那半边银制面具上,莹亮得刺眼。
溯风为何要哭?
她知道。
她虽然不聪明,但是她不笨。
溯风不会无缘无故待她好,溯风对她有情,她知道。
她只是装作不知道罢了。
因为溯风从未与她提过。
溯风也没有说过要给她一个家。
他心里或许从来都没有这么想过。
大主人走了,离开前不忘将最后一块烙铁用上。
可她身上刻着的兔字已全部被烙去了。
大主人将最后一块烙铁烙到了她脸上,烙去了她右眼角下的那颗朱砂痣。
阿兔很喜欢她这颗朱砂痣,却被烙掉了。
若是还有机会见到阿兔,她没有了朱砂痣,阿兔是否还会认得她,阿兔是否还愿意认她?
她是不是该庆幸,他们谁也没有发现她刻在耳背上的兔字?
她的头发早已凌乱,遮住了耳朵,谁也没有发现她的耳背上还有字。
大概也没有人想得到她会疯狂到这样的程度。
哪怕只留下耳背上的兔字,她也会再想起阿兔来的,会的,一定会的。
可是,二主人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大主人只是要抹去她的所有记忆,让她安安分分地做一条狗做一把会杀人的刀而已,没有感情,才会是一把锋利的刀。
可二主人却没有要将她留下的打算。
他说,她能背叛主人一次,就能背叛主人第二次,就算将过往都抹去了又如何?叛徒永远是叛徒。
叛徒,是不该留在这个世上的。
而且,如今她也没用了,他们已有了除掉那个人的方法。
他将她,扔进了河里。
他在她身上绑上了沉重的大石,将她扔进了河里。
那一天,下着大雨。
和她第一次见到他的那一天一样,下着大雨,雨很大,很大,雨水打在他的油纸伞上,哗哗的响。
是春雨,她却觉得很冷很冷。
那一天,她第一次看到二主人笑,阴冷的笑容,冷得透骨,与那雨水一样,与冰冷的河水一样。
河水是冰冷的,她在冰冷的河水里一直往下沉,一直往下。
她哭了,终是哭了。
眼睛疼得厉害,好像被灼烧了一样。
她的眼里只有一片漆黑,没有一定光亮。
除了冷,她也再感觉不到其他。
可她——
不想死!
她虽然忘了自己是谁,但是她知道自己不想死,不能死!
她还有人要等。
她还要等一个人!
就算绝处,她也要逢生!
他们以为她动不了了,所以并未捆实她的双手。
她绝不能就这样死去!
*
朱砂哭了。
她大睁着腥红的双眼,看着色泽陈旧的帐顶,眼泪便这般无声地流了出来,如何都止不住。
不是眼泪,是血泪。
她的眼睛很疼,疼得好像被灼烧了一般。
看到她的血泪,续断公子将定在她眼前的手慢慢收了回来。
他的手里握着一样东西。
他的手心里有皮肉被烧焦的焦臭味道。
青茵连忙拿过他的手,紧咬着下唇将他紧握着的手慢慢打开。
焦臭味扑鼻。
他的手心里,指腹上,是一片片被烧灼后留下的伤。
他的手心里,赫赫然是一块烙铁。
方才他第二次拿起的那一块。
那块烙铁,竟不是烙在朱砂身上,而是烙在了他自己手上!
他用手接住了那块烙铁,只是让她闻着味道而已。
他怎能再伤她,他怎忍心再伤她。
朱砂泪流不止。
续断公子用自己未受伤手拿起一块帕子,想要轻轻按到她的眼眶上,可他的手伸出去了,却迟迟不敢碰到朱砂面上。
她已经想起了一切。
她会恨他。
续断公子不忍再看朱砂的血泪,他将手中的帕子交给青茵,道:“你帮她理理身上的伤,擦了身上的汗,再换身干净的衣裳,看看这屋里是否还有被褥,有的话找出来换上一换。”
“青茵先推公子出去。”
“不必。”续断公子微微摇摇头,径自滚动木轮,往屋门方向去了。
他的手上有伤,他却像感觉不到疼似的。
血留在了木轮上。
他的心要比手疼,疼得多。
青茵不敢上前,她只是怔怔地看着续断公子的背影,再转过头来看向朱砂,幽幽地叹了口气。
这一切,又都是何苦,哎……
*
夜很深,夜很沉。
今夜无月,夜黑沉的可怕。
天牢外的守卫也多得可怕。
因为任谁见了君倾那样的人,都会想要将这个天牢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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