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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品贵妻-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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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他明白了!

    一定是朱砂姑娘和主上——

    君松一脸恍然大悟的模样。

    若不是在危险或需要警惕的情况下,君松总会不时地在面上流露出自己的心思,就像此刻,他在君倾的唇上和朱砂的面色上来来回回地移动目光,在明白了这是怎的一回事的时候,他就差没笑出来了。

    朱砂正巧看见君松一脸恍然大悟和险些笑出来的模样,尴尬得她立刻低下头,看也不敢看君倾一眼。

    谁知君倾却在这时向她伸出手来,使得她不得不抬起头来,不解地看向君倾,道:“丞相大人,这……”

    “嗯?”朱砂的话还未说完便见君倾正“看”着她,并且打断了她的话。

    朱砂怔了一怔,不知君倾这是何意,还以为她身上哪里不对,便低下头来将自己的身子扫过一遭。

    在她未看到自己本是垂在肩上身前的长发时,她才恍悟君倾打断她是何意。

    她的长发已经简单地盘到了头上,是丞相大人命君华公子为她盘的,离开丞相府的她,是丞相大人的“妻子”。

    她现下正是他的“妻子”。

    之前她能自然地假装唤丞相大人一声“相公”,是因为他对她无情她也对她无意,不过做戏而已,她不觉有他,但现下……

    且还是在想笑却又不敢笑的君松面前,朱砂只觉自己双耳热烫,虽觉很是尴尬,却又不能依旧唤他一声丞相大人,也只能生生改口道:“相公这是……何意?”

    君松终是没忍住,低头偷偷笑了起来。

    这朱砂姑娘身手极高,也是个心思玲珑之人,可怎么在主上面前有时就像个脑子转不过弯来的傻姑娘一样,主上手都伸过来了,这不是明摆着让朱砂姑娘将手放到主上手心里去像之前在安北侯府她牵着主上的手那般?

    难怪白公子要唤她为小猪,有时候确实……

    不过除了朱砂姑娘,还从未有谁个姑娘能让主上这般在意又主动,只是这朱砂姑娘在这男女情意一事上,似乎不大……聪明。

    君松尽量憋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但他还是成功地遭来了君倾的冷冷一睨,君松立刻抬头,站直,面色瞬间变得冷肃,就好像方才他什么都没有想过一样。

    但朱砂已都将君松强憋的笑看在了眼里,真真是让她尴尬得无地自容。

    可她还真是不知丞相大人这是何意,她的问题……很奇怪?

    若是之前,她自是觉得丞相大人这是让她给他带路,可这王城里的路他比她要熟悉上千百倍,根本就不需要她为他带路,而且,他之所以会让她带路,是为防旁人发现他已盲目,但如今——

    怕是无人不知丞相君倾原来已经瞎了的事实吧。

    “手给我。”君倾只语气淡淡地道了这三个字。

    朱砂便听话地伸出自己的左手,将其轻轻放在了君倾的手心里。

    下一瞬,君倾便将她的手握住,动作很轻,并未让她觉得手背上的伤疼,同时听得君倾又是淡淡道:“我带着你走。”

    君倾说完,也不待朱砂反应,便转身欲走。

    朱砂连忙回神,紧忙跟上,紧靠在君倾身侧,心跳得厉害,也疼得厉害。

    靠得君倾愈近,朱砂的心就愈疼。

    纵是如此,她也不愿收回手,更不愿意离开他身侧。

    这是丞相大人第一次主动牵她的手。

    他明明看不见,却是要带着她走。

    可是要保护她的意思?

    丞相大人保护她?

    朱砂觉得欢心,不由轻轻抿嘴笑了起来,同时也轻轻回握了君倾的手。

    似是能感受得到朱砂的欢愉,君倾眸中的淡漠少去了不少。

    可他却欢愉不起来,因为他的心,很沉重。

    他的小兔子……他要如何才是好。

    君倾在想着朱砂,而朱砂也正在想着他。

    想着昨夜的事情。

    “丞……相公,民女有话,可否问?”朱砂迟疑着,终是开口问道。

    “嗯。”

    朱砂默了默,才又道:“昨夜天有异象,相公可还好?”

    她还清楚地记得昨夜上千的老鸹压过顶空的景象,诡异得足以令每一个人震惊,她知,并且小白也已清楚地告诉了她,与丞相大人有关,她想去到他身边,可她浑身的伤,诚如小白所言,这般的她只是个负累,她根本帮不了他。

    她唯能做的,就是等他回来,等他回到她眼前来。

    他安然无恙地回来了,他还好好的,可她的心,却还是放心不下。

    她总觉,要有大事发生。

    “嗯。”君倾还是一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回答。

    “相公可有受伤?”

    “没有。”

    “相公看起来很疲惫,当好好歇一歇才是。”

    “无妨。”

    “相公——”朱砂还要继续说什么问什么,可她才道出两个字,她的话又被君倾打断。

    然这一回,君倾却不再是如方才那般“看”她一眼,而是——

    吻上了她的唇。

    这突如其来的吻让朱砂惊得目瞪口呆,待得君倾离开了她的唇,她还是一副愣愣没有回过神的模样。

    而君倾抬起头后并未牵着朱砂的手继续往前走,而是抬起左手,抚上了她的脸颊,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满含柔情,便是他那双总满是淡漠冰冷的眼眸此时也融满了温柔,似叹又似心疼道:“这般多话,可是心不疼了?”

    朱砂只怔怔地看着这忽然之间像变了个人似的君倾,莫说说话,便是脑子都糊做了一团,在君倾的温柔中糊做了一团,什么都想不出思不到。

    “别怕,我不会让你疼得太久的,不会的。”他的命还在,他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他的小兔子,就算他的命不在了,在他死之前,他也会将存在在她身旁的危险抹除干净,“相信我。”

    这一次,他不会再弄丢她。

    这一次,他一定会护好她。

    “相,相公……”朱砂看着君倾的眼,感受着他冰凉掌心的轻柔摩挲,她觉得,她又将自己迷失在了他的眼眸里,迷失在他眸中的柔情里。

    丞相大人,好温柔啊……

    君倾的温柔让朱砂又情难自已,只见她慢慢踮起脚尖,昂起头,又轻轻凑上了君倾的唇,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印,扬起了嘴角,笑道:“我相信相公。”

    他不是大夫,可她愿意相信他,就算他什么都未与她多说。

    对丞相大人的信任,不需要任何理由。

    “嗯。”君倾没有避开朱砂的吻,而是温柔地“看”着她,也如她一般,微微扬起了嘴角。

    君倾不过是微微扬了扬嘴角而已,朱砂却惊诧得又一次微微睁大了眼,好似看到了比昨夜天上异象还要令她震惊的一幕似的。

    “相,相公,你笑了?”朱砂盯着君倾的唇角,语气突然间绷得很是紧张。

    “嗯。”君倾没有否认。

    他的确是笑了。

    他知道,她喜欢看他的笑。

    “真的笑了?”朱砂又问。

    “嗯。”

    “相公对我笑了?”朱砂还问。

    “嗯。”

    “真的是对我笑?”

    “嗯。”

    “真的?”朱砂百问不厌。

    君松觉得,他要是主上的话,绝对要再一次堵上朱砂姑娘的嘴,这朱砂姑娘和小公子可还真是相像,总是喜欢同个问题反反复复地问,问得人都有咬牙切齿的冲动。

    果不其然,只见君倾将还轻抚在朱砂脸颊上的手移到了她唇上来,然后捏住了她的嘴,同时还像外扯了扯,颇为无奈道:“你很吵。”

    “……”朱砂双颊绯红,连忙抬手拉开了扯着她嘴的手,想解释道,“我,我……”

    我什么?朱砂根本就不知自己能解释什么,只好闭上嘴,什么都不说。

    君倾又恢复了他寻日里那张淡漠的脸,同时转了身牵着朱砂的手继续往前走,“好了,继续走吧。”

    朱砂又连忙跟上,却在这时小小声地自言自语哼声道:“才不是我吵,是你自己话少。”

    走在后边的君松听到了,连忙抬手压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笑出声。

    君松听到了,君倾自不可能没听到。

    然他的笑只在眸中,一闪而过。

    朱砂却以为自己说得足够轻声,唯她自己听到而已。

    过了少顷,只听朱砂又问:“相公进宫来,不用传人向帝君通报一声吗?”

    “不必。”

    “那你我现下是直接去沈大小姐的冷宫?”

    “嗯。”

    “也无需与帝君通报一声?”

    “没有必要。”君倾的话,似乎完全未将帝君置于眼中,“跟着我走便可,其余的,你无需管。”

    “……是。”

    不过,丞相大人知晓沈葭的冷宫在何处?

    就在这时,有一只鸟儿从前方朝君倾飞来,落在了他的左肩上,朝他啾啾而鸣,少顷又飞回了天上。

    朱砂已了然。

    沈葭的冷宫,除了荒草、蛛网,掉漆的家什,破旧的帐幔,再无其他。

    这是先帝的敏妃居住的宫殿,这儿废成冷宫已有二十年,这便是说,沈葭根本就未能入过帝后的凰凤宫,便直接被打入了这处早已废弃的闵鸾宫,和那早已疯癫的敏妃住在一齐。

    朱砂在一堆将及人肩高的枯黄荒草堆里见到了沈葭,蓬头垢面,身上还穿着封后大典那夜宮宴所穿的锦衣,却已满是脏污,手里还拿着一根枯草,左摇右晃的,目光呆滞,嘴里喃喃有词,反反复复皆是道一句“我是帝后,我生来就是帝后之命!你们谁敢跟我抢!?”,那模样,似已成疯,便是朱砂站到她面前她都未有理会。

    朱砂没有与她说话,只是站在她面前,平静地看着她而已。

    人心总是有数不尽的**,想要得到的太多,最终害不过是害人害己,何必呢?

    只是人心自古如此,又有谁改变得了。

    她还以为到了这儿会看到一个面目狰狞满心仇恨的沈葭,这样,也未尝不是好。

    疯了,也好,没有烦恼苦痛,就这么活着,直到死去,也是沈葭当有的下场了。

    沈葭在那荒草堆里蹲了将近半个时辰,朱砂便在她面前蹲了将近半个时辰,直到听到送饭食过来的宫人的声音,沈葭才猛地站起身,兴奋地跑开。

    朱砂转头看她,缓缓站起了身。

    见到了想见的,也该是时候离开了,久留无益。

    而就当朱砂抬脚要离开时,忽有一蓬头垢面的女子从一旁的大树后朝她疯也似地扑来,扯着沙哑的声音嘶喊道:“方瑞你这个贱人!你还我儿子来!还我儿子来——!”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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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2、他会再到孤面前来的

    今晚回来晚了,只撸得出这么多了,忧桑

    ------题外话------

    和她是否有关系?

    方瑞,是谁?

    她还在想方才在冷宫里的事。

    但朱砂心中的疑问却未解开。

    朱砂与君倾乘马车经过王城宫门时,她发现宫门前跪着许多百姓,然还不待她看清是怎么一回事,马车便驶开了。

    *

    “他会再到孤面前来的。”姬灏川面上此时已无笑意,只有寒意,他抬手打断了沈云的话,“不过几日而已,不差这几日。”

    君倾与朱砂走了,一直忍着不说话的沈云终是忍不住,急急问姬灏川道:“帝君就这般让君倾走了!?昨夜之事——”

    “谢帝君。”

    “既是夫人身有不适,那君爱卿便同夫人早些回府吧。”

    君倾并未接姬灏川的这句话,而是道:“内子身有不适,不宜出府太久,这便告退,还请帝君莫怪。”

    姬灏川明明是在笑,却莫名地给朱砂一种寒从脚起的冷意之感,使得她不由将君倾的手握紧一分。

    “原是夫人之意。”姬灏川又是微微一笑,看向了紧挨着君倾而站的朱砂,“君爱卿待夫人可真是温柔。”

    “帝君想念下臣,下臣惶恐。”君倾还是那副淡漠得目中无人的口吻,“内子想来看一看废帝后,下臣只是陪内子来而已,来这污秽之地,下臣又怎敢再去面见帝君。”

    嬷嬷退下了,姬灏川的目光重新回到了君倾面上,竟是温和浅笑道:“君爱卿告病在府已有一个月兼两个旬日,孤甚是想念爱卿,爱卿怎的进宫来也传人通报孤一声而是到这脏乱的冷宫来?”

    “老奴这就告退,老奴这就告退!”嬷嬷又是朝姬灏川磕了几记响头,而后逃也似的飞快地退下了,她惶恐得恨不得爬着逃跑着逃!

    “好了,这儿没有你的事儿了,退下吧。”姬灏川又道。

    “谢,谢丞相大人饶命!”嬷嬷立刻朝君倾磕头,而后又转过身来朝姬灏川磕头,“谢帝君饶命!”

    只见姬灏川这才转头看向跪在地上身子抖得像筛糠面色惨白如霜的嬷嬷,不疾不徐道:“君丞相已饶了你了,还不快多谢君丞相?”

    “帝君既已这般说,下臣又怎敢违逆帝君的意。”君倾的话里听不出丝毫恭敬,“君松,回来吧。”

    只听姬灏川道:“这位嬷嬷是太后宫中的嬷嬷,从敏贵妃被打入冷宫开始便一直由她到此送菜送饭,已有二十年,君爱卿若是剜了她的眼睛,怕是日后她就再也不能为太后为先帝效劳了。”

    君倾面色淡漠,只当自己什么都未察觉,只等着姬灏川出声。

    “你——”君倾的话让沈云面上一阵青一阵白,他怒恨难止,张嘴之时就要拔出自己的腰刀,却被姬灏川按住了他的手。

    君倾面不改色,而是继沈云的话后冷冷道:“帝君还未说话,沈大将军便如市井小民一般抢在帝君面前喊喊嚷嚷,不知沈氏一族的礼数都扔到何处去了,是沈大将军在北疆呆得久了丢了,还是如这沈大小姐一般疯了?或是如沈侯及沈大公子的命根一般割了?”

    “君丞相怎可这般与帝君说话!”君倾的话音才落,沈云便大喝一声。

    谁知却听君倾极为不敬地淡淡道:“帝君不是下臣,帝君应该瞧得清楚才是,若是下臣自己来回答帝君的话,怕是有人要觉得下臣期满帝君。”

    姬灏川的目光落在了朱砂与君倾轻轻交握的手上,而后才抬眸看向君倾,并未理会那被吓坏了的嬷嬷,而是又唤了一声“君爱卿”,似在催促君倾回答他方才的问题。

    而后,她感受到君倾将她的手轻轻回握,好似在与她说无需担心。

    朱砂朝君倾靠近,下意识地握住了他垂在身侧的手。

    她看到的,只有寒意。

    来人正是帝君姬灏川,身后跟着大将军沈云还有十来名执刀侍卫,他面上有着浅浅的笑意,但朱砂并未在他眸中看到笑意。

    那嬷嬷本以为自己真的要被剜下双目,正惊恐到就要昏厥过去时,忽听得男子的声音在身后的院门处响起,她立刻转过身,看一眼来人,而后用力地磕头道:“老奴见过帝君!帝君万安!”

    君松即刻将匕首收回鞘套,退至一旁,同时低下了头,一副恭敬的模样。

    果不其然,在君松将匕首取出鞘套时,只听着庭院的院门处传来一声微沉的声音,带着一种浑然的威严,“不知是谁个不长眼的宫人竟然惹得君爱卿动怒?”

    就算他真如传言中那般十恶不赦,可她还是相信,他不会无缘无故地取一个人性命。

    她并未阻止君松,虽然她不知君倾为何要这般做,但她知,他必有他这般做的原因。

    朱砂在看着君倾,看着他没有似乎没有任何情感的眼眸。

    君松已从怀里取出了一把匕首。

    “丞,丞相大人……饶,饶命!”看着就要走到自己面前来的面无表情的君松,那名嬷嬷这才猛地回过身来,浑身抖得像筛糠,频频朝君倾磕头,“丞相大人饶命!”

    沈葭则像是什么都没有听到似的,依旧蹲在地上只顾着吃。

    君松应完话后即刻转身朝那被吓得面上血色全无根本就还未反应过来的嬷嬷走去。

    只要是君倾的吩咐,就算是人命,他也能将其像蝼蚁一般轻易捏死。

    “是,大人。”此时的君松与方才在车马场时会偷笑的他完全不一样,就像此时的君倾与在相府里的君倾并不相同一样,此时的君倾像是一个血液没有丁点温度的人,君松亦如此。

    “本相一直站在这儿,嬷嬷难道如本相一般瞎了看不见么?”君倾走到朱砂身边后才停下脚步,根本就未“看”那跪在地上的嬷嬷一眼,只冷冷道,“既是如此,嬷嬷要这双眼睛还有何用?君松,替本相将她的眼睛剜了吧。”

    只听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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