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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品贵妻-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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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挺懂仪礼。”小白满意地点点头,“好了,那你自己说说,你觉着我说的你当做的事情是什么?”

    “保护丞相大人。”这个答案,朱砂回答得肯定。

    小白并未告诉她她当做的事情是什么,但是这身衣裳已经告诉了她。

    他是要她保护丞相大人。

    若非如此,她根本无需穿上这身衣裳。

    若非如此,她的双手根本就无需握刀。

    这是她欠丞相大人的,必须要还。

    “嗯,这还差不多,要是你连这都猜不到,前边我就是白夸你了。”小白将撑着脸颊的手放下,站起身,“好了,既然换好了衣裳,那便跟我走吧。”

    小白说完便要走,朱砂在这时脱口而出地问道:“去何处?”

    “去何处?”小白盯着朱砂,“你说去何处?”

    “我……”朱砂自是知晓小白这是要带她去君倾身边了,可一想到君倾,想到要见到他,朱砂便觉着尴尬。

    她昨夜又是那般,那般……这才未过几个时辰,她还未想好怎么才有颜面再出现在丞相大人面前,现下便就让她去到丞相大人身边,这,这——

    “啧啧,怎么了?小猪你这耳根红彤彤的,心里在想什么哪?”小白明知故问,“是不是又在想我们小倾倾哪?想着昨夜又将小倾倾给啃了,这还没想好怎么面对他呢,这会儿就要再见他吧?”

    “……”朱砂觉得不仅自己的耳根滚烫,便是整只耳朵都滚滚烫烫的。

    小白这张该死的嘴,要不要非要把事实说出来不可!?

    “呵呵,看来我是说对了,看看你,耳朵红得就像红烧猪耳朵一样。”

    “……你才红烧猪耳朵!红烧你才对!”朱砂没法忍小白这把嘴了,不禁反唇噎他道。

    小白不恼,反觉有趣,笑得眉眼更弯了些,“干嘛?我说对了你就炸毛了啊?你要是不愿承认就给自己解释辩白了,你这样,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可怨不得我笑话你。”

    “哦,还有,你要是不服气想打一架呢,也尽管来,也正好让我试试你的身手,不过你就是和我打你也白搭,你打不过我的,怎么样,要不要试试?”小白说着,还对朱砂挑挑眉。

    朱砂当即拒绝道:“偏不。”

    “嘿!你这小猪——”小白伸出手指指朱砂,下一刻又收回手,哼声道,“懒得和你一般见识,哼,打你我还嫌累手呢。”

    朱砂不想走,却又不能不走,她要是不跟着小白走的话,怕是她的耳根都不能清净了。

    只是……

    跟着小白走,她的耳根一样不能清净。

    她想不明白,丞相大人一个这么清冷寡言的人,究竟是怎么忍受这话多到不行的小白的?除了小白,还有一个同样多话的儿子。

    莫不成阿离小子的性子是随了这小白?

    ……

    朱砂看着小白的背影,想象着小阿离以后的模样,不禁有些嫌弃。

    丞相大人不会让自己儿子的性子长得像小白这般歪吧?

    小白本是与朱砂有着三四步的距离走在前边,忽然他一个退步,就退到了朱砂身边来,笑得一脸好奇地盯着她看,问道:“喂,我说小猪啊,你说你不仅性子冷清不招人喜爱,平日里也总是一张闲人勿近话不多说冷冰冰的脸,连笑一笑都难得得要命,这怎的一说到我们小倾倾,你这耳根就总红得不行啊?”

    小白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说得朱砂那本已恢复正常温度的耳朵又红了起来,偏偏小白还继续道:“你说你究竟是不是对我们小倾倾藏着稀罕的心思哪?”

    朱砂不语,心中真恨不得拿了针线来缝了小白的这张嘴。

    她不想答,更不想说这个事,这样尴尬的事情,谁人愿意谈?

    可小白竟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一副非听到她说话不可的模样。

    朱砂觉着自己要是一直不回答这个问题的话,只怕小白但凡见到她就总会问她,甚至还会在丞相大人面前问,若是这般的话,她岂非尴尬得无地自容了?

    朱砂终是极为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无奈地对小白道:“白公子,可是朱砂若一直避着不说这个事,你就会一直问下去?”

    “你知道就好。”小白满意地点点头。

    “……”朱砂真不知此时当如何形容自己的心了,“可若朱砂说朱砂不知,白公子可信?”

    这是实话,就算小白不相信,可这就是她的实话。

    她不知自己为何竟会一而再地吻上丞相大人的唇,不知自己为何总会不由自主地想到丞相大人,想到与他有关的事情,她更不知自己如今对丞相大人究竟是怎样的心思。

    难不成真如小白所言,她对丞相大人,是藏了稀罕的心思?

    不,这不可能。

    这如何可能。

    丞相大人是她的恩人,丞相大人已成婚,有妻有子,她怎可能对丞相大人生出这样的情愫来?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这个嘛……”小白这一次竟是没有直接说不信,反是捏住自己的下巴,侧头稍作沉思后竟是好声好气地问朱砂道,“这个怎么说?”

    朱砂又是不语。

    这让她如何说?

    这让她如何与一个男人说?

    且还是一个与丞相大人极为亲近的人。

    “怎么?不好意思说?怕说了我会到小倾倾面前去说?”小白轻哼一声,“你觉得我会是这样的人?”

    “……白公子给朱砂的感觉的确是这样的人。”朱砂不想说虚话。

    “喂,小猪,你说话要不要这么伤人哪?信不信我哭给你看?”小白说着,立刻做出一副受伤的模样。

    朱砂只当视而不见。

    下一瞬,小白便变成了浅笑的模样,难得地正经道:“与其闷在心里不得答案,不如说出来,或许便有了想要知道的答案,小猪你一定从未尝试过将心中的事情说出来与人听,可对?”

    朱砂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

    她的确没有将心中的事情说出来过,更不曾说与任何人听过。

    因为除了素心与阿宝,她便只有她自己而已。

    素心不会懂她的话,阿宝就算懂,也回答不了她。

    更何况,如今她连素心和阿宝都没有了。

    朱砂默了默,道:“倘朱砂与白公子说了,白公子可会与丞相大人说?”

    “既然你不想我跟小倾倾说,那我便不说咯。”小白笑了笑,道,“我这人虽看起来不可信,但说出的话便不会有假,信与不信,便看你自己了。”

    “当真?”朱砂有些不确信道。

    小白忽然定定地看着朱砂,好像她说了什么奇怪的话似的。

    只因她这话,说得与小家伙阿离极像。

    小阿离最是喜好这般来反问。

    可是她像小阿离,还是小阿离像她?

    这般想着,小白笑意更浓。

    “你觉得真就真,你觉得不真就不真,看你自己。”

    “白公子信朱砂,朱砂自也信得过白公子。”朱砂心有迟疑,终是平静道,而后顿了顿,才又接着,“朱砂的确不知自己对丞相大人是何心思,只知……只知自己尤为稀罕丞相大人的眼睛,看着总会失神,失神到总会不由自主地做出一些朱砂自己都意想不到的事情来。”

    “比如一而再地啃我们小倾倾的嘴?”

    “……是。”

    “那可有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昨夜的梦……

    就在这时,有一只小黑猫从小路前边朝小白跑来,跑到他跟前后喵喵喵地叫了几声,好像在他说什么似的,打断了他与朱砂的话。

    “哎呀呀,有人来找我们小倾倾哪。”

 032、是大人还是相公?

    灰沉沉的苍穹下,棠园里满园果子在满树绿阴阴的叶子中显得脆生生的,很是可口的模样。

    君倾站在其中一株海棠树下,抬手摸索着将垂在肩头旁的一簇海棠果子摘了下来,就着自己的掌心将那海棠果子揉了揉,便放进了嘴里。

    他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好像这果子没有味道一样。

    正当此时,有两人走到了棠园院门前,一男与一女。

    男的海蓝色长袍,看起来三十左右年纪,双目斜飞,面目俊雅,神态甚是潇洒,贵气浑然天成。

    女的生着一双丹凤眼,飘逸灵动,清丽脱俗,却又给人一种冷若冰霜的感觉。

    来人正是苏穹与苏绯城。

    棠园的院门打开着,还未近棠园,远远的,苏绯城的视线便已焦在了君倾身上。

    看他漆黑如墨的眼,看他冷清得好似没有情感的脸,看他动作缓慢地摘下垂在肩侧的海棠果子,看他慢慢地将果子放在嘴里,轻轻嚼着。

    那果子她吃过,酸涩不已,并不好吃。

    就像她觉得这些在春日里开得繁艳的海棠花并不好看一样。

    她不知他为何会这般喜爱,喜爱到不管他身在何处,都要植下一株海棠树,不管春夏,更不论冬秋。

    正如他的每一件外衫衣襟上,都会绣着一朵海棠花,朱砂色的线绣成的,就算他找不着人来绣这么一朵海棠花,目不视物的他哪怕独自摸索上好几个时辰,也要绣成一朵歪歪扭扭的海棠花。

    而这丞相府里的海棠树,看得出并非他回到燕京的这短短三个月里种下的,而是——

    早在四年前就种下的。

    他已离开燕京将近四年半载,这相府自他离开后便封府至今,这些海棠树无人照料,可四年多过去了,它们非但没有枯死,反是长得挺好,如今更是结了满树的果子,就好像在等待它们的主人回来一样。

    他的双眼看不见,看不见天下事,看不见任何人,可他却像是能看得见这满园的海棠树一样,因为只有在面对这些或是曾经他植下的海棠树时,她才会在他眸中感受到不一样的情感。

    他藏得深,她却感觉得到。

    感觉得到,海棠树于他而言,有着尤为重要的意义。

    在他那双什么都看不到的瞳眸里,好似能看见海棠树,却如何也“看”不见她。

    她不明白,一个活生生的人,为何还比不得一株海棠树,甚至一朵海棠花。

    一朵海棠花,在他心中,远比她要重要,重要得多。

    他甚至……当着无数人的面,将她的颜面扫地。

    他就这般……嫌恶她?

    仅是因为一个名字与他妻子相同的女子?

    或是说,仅是因为一个早已背弃他的人?

    看着离自己愈来愈近的君倾,苏绯城只觉心如刀绞。

    她与苏穹的脚步将将在棠园院门的门槛外顿下,还未出声,便听得君倾语气冷如霜雪道:“太子殿下便罢了,苏姑娘当知君某这棠园不欢迎任何人踏足才是。”

    君倾的话令苏穹的神色变得有些阴桀。

    苏绯城只觉心痛得紧,正要解释,却听得苏穹浅笑道:“是我让绯儿带着我过来的,君相可不能怨怪绯儿。”

    “太子殿下不愿在前厅小坐,反是这般有失礼数地前来君某这小棠园,可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证实看君某这双眼究竟是不是真的瞎了?”君倾将手中未吃完的海棠果子轻握在手心里,抬眸“看”向仍站在门槛外未踏进来的苏穹与苏绯城,面无表情冷冷道,“若是,请苏姑娘还是带太子殿下到前厅去坐下品些茶,君某自会尽好待客之道,让太子殿下好好地将君某这双眼瞧上一瞧,若不是,只管自便。”

    “呵呵,那现下这便是君相的待客之道?”苏穹虽是在浅笑,然他眸中却寒意森然,“瞧着丞相大人这院子里海棠树上的果子结得正好,我与绯儿又已到了这儿,不若君相便在这院子里尽了待客之道,又何须再到前厅走一趟。”

    苏穹说完,竟是抬脚就要跨进这院门的门槛里。

    也就在这时,苏绯城只觉一阵凌厉的掌风朝她与苏穹直削而来,冷冽如刃,苏绯城大惊一声:“大哥!”

    苏绯城本想接下这凌厉的一掌,可已然来不及,这朝苏穹直面而来的一掌速度太快,快得她根本就没有机会抬手接下,她只来得及将自己的身子挡到苏穹身前。

    而后,只见苏绯城与苏穹连连往后退了三步,伴着苏穹的一声惊呼:“小妹!”

    苏绯城稍稍抬手,本欲与苏穹说一声没事,可她一张口,竟是吐出了一小口血来,苏穹连忙扶住她的肩,面上再不见笑意,唯有紧拧眉心的震惊与关切。

    而前一瞬还站在院子里的君倾,这一瞬已经站在了苏穹与苏绯城跟前,与他们之间只隔着这院门门槛而已,此时他正将抬起的右手缓缓放下,同时冷漠道:“太子殿下不过不惑年纪,耳力便不行,苏姑娘身为大夫,当给太子殿下好好瞧一瞧才是。”

    君倾话里的嘲讽之意再明显不过,他说过,他这棠园,不欢迎任何人踏足。

    哪怕是堂堂卞国太子,也不行。

    “君相可知自己做了什么?”苏穹虽已怒火中烧,但身为太子,他早已能忍常人所不能忍,是以绝大多数时候,他都是浅笑迎人,纵是如现下这般冷厉的模样,都鲜少有。

    “君某虽然双目失明,但脑子却还好好的,君某自己做了什么,还无需太子殿下来提醒。”君倾面上冰冷的神色未有改变,就好像站在他面前的不是卞国的太子与帝姬一样,更好像苏绯城心口正上方的伤不是他方才的一掌所致一般,“君某已有言在先,太子殿下不敬在后,那就怨不得君某不予颜面。”

    “君相不仅昨夜拒了我小妹,现下更是打伤我小妹,敢问君相,可还有合作的诚心?”苏穹死死盯着君倾,那眼神直恨不得将他剔了骨,“君相是将我卞国当成什么了!?”

    他堂堂卞国太子,何曾受过这般嘲讽,真真是耻辱!

    更何况,他还是一而再地拂他卞国颜面!

    “这话,太子殿下当先问殿下自己才对。”即便感受到苏穹的怒意,君倾仍是无动于衷,语气依旧冰冷,“昨夜之事,不过是太子殿下一方之意,太子殿下可事先与君某提过?这是其一。”

    “再者,太子殿下既从苏姑娘之处知君某目不视物,也知目前为止这燕京还无人知晓君某双眼失明一事,而太子殿下却有意在众人面前提起。”

    “其三,太子殿下今日不仅不请自来,甚至还对君某的话充耳不闻,敢问太子殿下将君某当成什么了?诚心何在?”君倾字字珠玑,语气一句更比一句冷,“还有,太子殿下不用强调自己的身份,连尔等君父都对君某礼让三分敬畏三分,太子殿下觉得君某会畏惧殿下?”

    君倾没有笑,但是他的每一字每一句话里都带着深深的讥讽嘲笑,说得苏穹哑口无言。

    “殿下若是不想与君某合作了,大可甩手离去,就算没有殿下,于君某而言也无关痛痒,不过殿下那处没了君某,尔等君父会怎样来看殿下?”君倾说得不紧不慢,说得苏穹眸中尽是隐忍不发的怒火与阴冷森寒,可君倾的话却是愈说愈嘲讽,“太子殿下比我燕国的帝君年长个六七岁,心思却远没有我燕国帝君来得缜密,真不知日后卞国的江山交到了殿下手里后,卞国可还有而今这天下强国的地位?”

    “繁一世衰一世,天道伦常,太子殿下觉得,这卞国的盛,能盛到几时?”君倾虽看不见,可苏穹看着他那双漆黑如墨潭般的眼眸,却觉他这双眼好似能看到他的心底似的。

    不仅看到了他心底,更看到了……

    卞国天下的深处。

    “或许说,如今的燕国,实比卞国更盛更强。”君倾又道。

    苏穹看着君倾的眼睛,忽然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他第一次觉得眼前这个已然一无所有的男人可怕。

    不是因为他那快得让人根本无法反应的身手及速度,而是他的眼睛,他那双明明已经看不见却仿佛能看尽天下事的眼睛。

    不仅看见天下事,甚至……能看到所有事情的深处。

    他一直不能理解君父为何会敬畏这样一个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废人,现下他想,他是明白了。

    苏穹正不知自己当说什么话时,苏绯城忽然抬手捂住了自己心口上方的地方,面色青白不已。

    这正是君倾方才一掌打到的地方,出手之狠力道之大让她只觉浑身的血都朝喉间上涌,心口更是被震得仿佛要被巨石撵碎了一般,任她想忍也忍不住。

    “小妹!”苏穹见着苏绯城这般,又是紧张关切道,“你怎么样!?”

    “大哥,我没事。”苏绯城嘴上说着没事,可她的面色却如何都不能让人相信。

    苏穹正要说什么,君倾却在这时又不紧不慢地冷漠道:“太子殿下当是考虑习些武了,以免日后还是要女人站在你面前为殿下挡刀挡剑挡危险。”

    “君某出手并不重,再怎么说就算太子殿下失了礼,但终究是君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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