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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水中来-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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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再次甩出寒月刀,那黑衣人突然不见了,幸好灵儿手中天蚕绳一抖,撤回刀,不然天花板都要被砸破了。
接着灯泡被一支飞镖击破,房间没了亮光,灵儿打着电筒。我们将青青围在中间,七杀旄头甲变成盾牌,围着我们旋转。
“他会遁形术,注意点。”灵儿说。
张蓬这时候从外面冲进来,我吼道:“出去,关上门。”
这时候一堆飞镖飞向我们,被盾牌挡住。
“他想逃。”灵儿喊道。
接着窗户玻璃碎了,我也跟着冲出去,其实我现在脑子是糊的,灵儿想要抓住我,但我跑太快了,刚好将那黑衣人抱着摔在一院子里,他想要翻身起来,被我按在地上一拳头将头打爆,地板砖都裂开了。
四个黑衣人从屋顶一跃而下,灵儿想要从窗户下来,我喊道:“别下来。”
我担心自己会误伤她,毕竟光线也不好,我也有点迷糊。
我提着黑衣人的尸体扔向其中一个人,跟着疯了般地扑上去,但这些家伙身法特别快,加上我喝多了,反应迟钝,身上已经被砍了好几刀,若不是有武破铠甲护体,早就死了。
一个黑衣人刺向我的脸部,我用手抓着刀,一拳头打在他胸口,居然有弹性,是个女人,闷哼的声音也是女声。
她想拔回自己的刀,却被我捏得紧紧的,我一脚踹飞侧面攻上来的家伙,一声怒喝:“抓波龙爪手。”
将她胸前的衣服抓个稀巴烂,闻了闻,果然是女人,莫非就是船上那个年轻的姑娘,跟妖夜同样的杀手组织吗?
女忍者“啊……”的一声,吓得松开手中武士刀,退后好几步,满脸惊恐地看着我。
“嘿嘿,我又要来了。”我挥舞着双手猥琐地笑道。
接着他们突然消失,地上的尸体漂浮在空中,被甩了出去,我冲过去抓着那尸体的脚往回拖。
有人砍了我手臂一刀,我松开尸体,顺手一拳头打在他胸口,鲜血喷出来,我抓着他的脸按在墙壁上猛撞几下,直到没气了才松手,接着一只钩子射过来,穿过那人的尸体,将尸体硬生生拖到楼顶。
“火铃枪!”我喊道,想要追上去。
灵儿从窗户跳下来,抓着我的手喊道:“别追了。”
“有种别跑!下次再敢到这房子来,杀光你们。”我喊道。
灵儿拍着我的脸,说道:“水生,醒醒,你没事儿吧?”
“我喝多了,想吐。”我说完便趴在花园边上疯狂呕吐。
第389章 无聊的考验()
青青从楼上下来,带了一杯水给我漱口,说道:“灵儿姐姐,他刚才跟疯了一样,小时候是不是受过什么刺激?
“喝多了。”灵儿回道。
“以后不能让他喝酒了,跟疯子一样。”青青说。
“他可能是担心那些人再来,所以才下狠手的。”灵儿分析道。
我将杯子递给青青,说道:“灵儿说得对,这些人现在还不知道我的底细,也不知道我要干嘛,所以今晚只是来试试,若不让他们知道我的的厉害和凶残,他们还会来的。”
“脑子还挺清醒的嘛。”青青笑道。
“走,上去睡觉。”我说,困得不行,喝多了真的很想睡觉。
“你自个儿睡吧。”
我看着青青,很不理解地问:“什么意思?青青,你脑子想什么呢?太自作多情了,难道我还想睡你不成?”
“江……王八蛋!”青青骂道。
灵儿瞪着我,非常鄙视的样子。
“咋了?”我问。
张蓬搭在我肩膀上说:“你刚才正要强上青青,打完一架就反咬一口,老子真是服了你。”
“你看到了?”我问。
“我们都听到了啊。”他说。
“我要是青青,非把你阉了不可。”马君娜说道。
我挠了挠头,似乎想起来了一点,张蓬和小马将我扶到房间,把我推到床上。
“自己单独睡吧!”张蓬说。
“江大哥,这窗户破了,晚上可能会有点凉,要不你和少奶奶她们睡一个房间啊!”小马说。
“小马,你去推推她们的房门,看是不是开的。”我说,虽然喝多了,但脑子还没傻嘛,如果留门了,就可以进去,没留门那就是没戏。
小马果然跑去看了,外面传来令我失望的声音,“江大哥,你还是自己睡吧。”
“小马,哥跟你讲,人生从来就是孤独的,晚安!”我叹道,抱着枕头睡觉,实在是太困了。
睡到半夜的时候,我想起来上厕所,下了床,漆黑一片,开光拉了十几遍,灯也不亮,也找不到具体方位,迷迷糊糊就准备开撒。
“你干嘛呢?”灵儿喝道。
“我尿尿。”我回道。
“那是床头柜抽屉。”她说道,走过来将抽屉推进去。
“那……那厕所呢。”我问,根本不记得刚才拉过抽屉啊。
“你就这么点酒量,以后少喝点。”
“两瓶白酒可不少!”我说。
“又不是你一个人喝的。”
她扶着我到洗手间,等我尿完回房间的时候,她给我灌了一杯温开水,总算舒服多了。她想要离开房间,我将她拉到怀里,抱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时,灵儿又在练功,青青在窗户边上看书,外面阳光很好,照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格外的漂亮。
“青青,玻璃窗怎么破了?”我问。
“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她将信将疑地问。
“提示一下。”我说。
“你昨晚把我睡了。”青青说完将书拍在桌子上,一本正经地说。
“睡你能把窗户睡破了?”我看了一眼灵儿,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你不用看她了,你把灵儿姐姐也睡了,你说吧,想要怎么办?”
“怎么可能?我醉了,哪有这个本事?”我说道,青青肯定在耍我,但是刘灵就在那练功,一声不吭,这是什么意思?我不可能一次睡两个,但我记得好像的确说过这么一句话,然后打忍者来着,之后断片了,玻璃窗是打架的时候破的。
“想赖账吗?说,该怎么办?”青青走到我跟前,瞪着我吼道。
我连忙捂着肚子,从床头柜上拿了烟,“我肚子坏了,先去个厕所。”
“别想逃跑!”青青说。
洗了一个冷水脸,点上一支烟,仔细想了想,完全没印象啊,啪啪这么愉快的事儿,我怎么可能一点印象都没有,而且我裤子还穿得好好的啊!
青青敲着门,“灵儿姐姐,我就说他是个怂蛋,敢做不敢当。”
“谁说的啊?谁说我是怂蛋啊?”我喊道,“我拉肚子呢,等会儿,别急!”
我想了想,从窗户爬出去,跳到一楼,雪迎正在扫院子,血迹已经被清理干净了。
“你干嘛从窗户翻出来啊?”她问。
“我找猴子商量点事儿。”我说,上身还是光着的,打着赤脚。
跑到张蓬房间,他正在打坐,马君娜在练习针线活儿,给张蓬补衣服什么的,但是很明显不熟练,一本正经的样子,却笨手笨脚的。
她见我进来,连忙转头捂着眼睛,“江水生,你干嘛呢?晚上耍流氓还没够,大白天不穿衣服到处跑,能不能注意形象?”
“我又不是没穿裤子。”我说道,然后坐在床上,“猴子,我问你啊,你昨晚听到我房间有动静了吗?”
张蓬看着我,说道:“你指的是什么动静?”
“早上起来,青青诬陷我,说我昨晚把她们两个都睡了,逼问我该怎么办。”
“然后呢?”张蓬问。
“到底有没有睡?”我问。
“重要吗?”张蓬问。
“怎么不重要?”我怒道。
“重要的是,她们想知道,你想要怎么负责吗,二选一,还是两个全娶了。”张蓬说。
“猴子,我跟你说啊,咱们啊,连未来什么情况都不知道,我该怎么负责?结婚生子吗?万一我死了,那她们该怎么办?”我问。
张蓬看了马君娜,叹了一口气,可能也担心这个问题,其实他现在可以带马君娜离开的,但他又不肯走,没了他,那些歪门邪道,我又搞不明白。
“咱们出去说。”
他刚站起来,马君娜吼道:“站住。”
她走过来,突然就翻脸了,跟翻书一样快,拽着张蓬的衣领,“你们两个天天想着死是吧?那把我从青海拐到这里来干嘛?还有你,江水生,把青青硬是从别人手里抢到这儿来,你们却总是讨论死的问题,你们才多大年纪?死了我们怎么办?”
这话问得我们一时语塞,我只能说:“这个只是有一种可能而已,而且我跟张蓬会先去赚够钱。”
“啪”的一个大耳光,张蓬捂着脸,一脸懵逼地问:“你打我干嘛?”
“你是我男人,我不打你打谁?以为钱就能解决一切问题吗?”马君娜吼道。
“我们一定会努力活着的,放心,别打张蓬了。”我说。
“啪”又是一个大耳光,张蓬被打得脸都红了,只能朝我吼道:“你赶紧滚!别说话了。”
“江水生,站住!”马君娜吼道。
青青站在门口,挡住了我的去路,灵儿在她身后默默看着我,马君娜朝我吼道:“你是我们这帮人的主心骨,就要有个样子,不是努力活下去,是一定要好好活着,刘灵没男人喜欢吗?青青没男人喜欢吗?干嘛要跟着你?你怂个什么劲儿,身在福中不知福,不就是怕压力大,付不起责任吗?”
我只能无奈地解释道:“我们只是说以防万一……”
“不许万一,你说的简单,知道我们听在耳朵里,多难受吗?天天这样。”马君娜说。
“你又不了解情况。”我说。
灵儿搓着手,转身离开了,可能觉得她的事儿连累大家了,待会儿很有必要再找她谈谈心,可千万别一人逃走了。青青则看着我,笑道:“你昨晚酒后吐真言,所以我早上试试你,没想到你吓得跳楼,以后不说这个了,去吃早饭吧!”
“你这个实验真的很无聊,搞得猴子挨了两耳光。”我说。
张蓬瞪着我,“吃饭去了,今天还有事儿。”
青青去安慰马君娜了,我跟张蓬下楼,“马君娜这么强悍啊?”
“有点精神分裂的感觉,好的时候好得不行,发起飙来我都怕,再说昨晚……”张蓬捂着脸说。
我一听就来劲儿了,连忙问道:“昨晚怎么了?”
“我们那个了。”张蓬说。
“成功了?”我问。
“也不是很成功,但好像很爽的样子。”他说。
我羡慕得不行,小马搭着我们的肩膀,说道:“没事,等空了,我好好教教两位哥。”
“你……?”我看着比我还小一岁的小马。
“我现在已经是老手。”小马得意地笑道。
虽然跟女人讲不了道理,但我还是觉得要赚一大笔钱存着,不过在这之前,还有件事要办,就是保住大家的安全。
“小马,今儿带我们去弘道会馆。”
“去那儿干嘛?”他不解地问。
“给他们敲个警钟,免得天天来搞我们,以后我要换风格了,掌握主动权。”我说。
“哥,我觉得你要做几套像样的衣服,这样去跟人家谈判,可不好。”他说。
“没事,又不是谈生意,而是谈生死。”
灵儿拿着刀想要跟我们一起去,被我拒绝了,家里没人保护可不行。我找她要了那块玉佩,准备打听下,看有没有人对这个感兴趣。
小马拉着黄包车,一路上都在给我讲上次给他的钱用了多少,还剩多少。“江大哥,还有就是,雪迎给父母寄了一些钱。”
“她还有父母啊?”我问。
“是啊,她是被马匪抢走的,家里还有几口人。”
“那你以后自己看着办吧,寄钱什么的就不用跟我说了,只是你要注意,别寄多了,够生活就好,否则太招眼,惹来无谓的麻烦。”我叮嘱道,这年头农村人,没什么文化,也没什么赚钱门道,饿不死就好,钱财一多,容易招出麻烦,到时候好心办坏事。
小马拉着我们跑了好久,才找到弘道会馆,看样子是新建的房子,占地面积还挺大,全是日式风格。
院子中间的石碑上有个太极图,还有个“道”字。
第390章 一百根金条()
这时候一个穿着木屐鞋的女人挪着小步子过来,“馆主请两位进去。”
我们跟着她穿过一个小木屋,到了一个院子,有假山,有池塘,有花草树木,再穿过一个走廊,到了一个落地门的房间跟前,里面传来三弦的声音,女人朝我们鞠了一躬。
“两位请进。”
她也不帮我们推门,我只能自己动手,里面传来一股熟悉的香味,好像在哪里闻过,张蓬连忙拉着我,“等等,有迷幻香之类的东西。”
“那就打开门吹吹。”我说,然后将所有的门都推开了。
“江先生真是一点礼貌都没有,把这当自己家了?我让你推门了吗?”就是那金碧的声音,好像在布帘后面。
“我就佩服你们,都要以命相搏了,还装逼,讲礼貌能让你滚出我们国家吗?”我说。
这时候那道银色布帘慢慢拉开,我看到辣眼睛的一幕,金碧靠在榻榻米上,披着松垮的碎花睡袍,抽着大烟,头枕在女人腿上,四个女人伺候着她,一个替她捏肩,一个女人剥了颗葡萄,塞进嘴里吐出葡萄籽,然后嘴对嘴将葡萄肉喂给她,真是她娘的会享受啊!
“太他妈腐败了!”我说。
“你们出去吧!”金碧挥挥手。歌妓便跟着一个拉三弦琴的老头出去了,歌妓从身材上来看,很年轻,但是脸涂得太白了,不知道是不是年轻的西冈晴子,但老头不是大座头。
金碧拉下一个侍女的衣服,捏着不可描述之物,一副很享受的样子看着我,说道:“江先生,你只要投靠我,天天都可以享受这样的日子。”
“你爹不稀罕。”我说。
这些侍女虽然还算不错,但哪有我灵儿一半漂亮,以后也要灵儿给我喂葡萄,只是恐怕很培养啊。
“真不稀罕吗?你脑子里就在想这些吧?你那两个小情人可放不开,不如送来我这里帮你调教下?”金碧笑道。
“去你麻痹的,老子自己会培养。”我骂道。
“我知道你们男人想要什么样的生活,无非就是得不到,没本事而已。”金碧笑道。
不想跟她废话,便问:“知道我来找你干嘛的吗?”
“你真是不按常理出牌,杀了我的人,还敢闯进来找我麻烦,你知道这里埋伏了多少杀手吗?”金碧笑道。
“赶紧叫他们出来,正好一起杀了,免得再去打扰我。”我说,从昨晚他们抢尸体就知道,在做见不得人的勾当,所以不希望暴露出去,杀了也白杀那种。
张蓬靠在木门上,笑道:“你不会想靠这些纸人来杀我们吧?”
“纸人?”我不解地问。
“这四个侍女是黄纸人用法术变的,东瀛那边叫什么……式神。”张蓬说。
“你又是谁?式神没人能看出来。”
金碧说道,从榻榻米上坐起来,瞪着张蓬,很是惊讶的样子,衣服也不拉上,就这么袒露着,她似乎根本不在意形象,还他妈让我在意礼貌。
我草,这个牛逼啊?跟真人一模一样,那身材和脸蛋也不错,要是有这么个本事,岂不是宅男的的幸福?但估计一般人也不会这种法术吧,不然谁还找媳妇,比那网上卖的什么娃娃强多了,跟真人几乎一模一样。
“所以说啊,你们这些雕虫小技就不要在我们面前显摆了,丢人现眼,知道不?”我说。
“江中鹤,你跑到上海来干什么?是谁请你们来的?”金碧问道。
或许这才是她想关心的问题,拉拢我不成,就想杀掉,无非就是担心我破坏她们的刺杀计划,但现在我还不想暴露,毕竟没答应吴子豪,而且我还有这么多人需要保护。
“我们就是来混生活的,大家井水不犯河水,都是生意,没有立场。我的态度昨晚也表明了,你们那点本事不够我玩的,别让你的人再来送死了。下次再惹我,会直接将你们弘道会馆废了,你知道我跟你们一样,是没什么原则的。”我说道。
“你太嚣张了,昨晚只是试试你的斤两罢了,别以为我们就这点本事。不过,你若不跟我为敌,以后可以互不相干,否则你知道我们做事的风格,是不会对任何人妥协的。”金碧说。
“你别忘了自己是哪里的种,一口一个我们,你以为鬼子把你当什么?”我说。
“如果在清朝,你敢对我口出狂言,早就被砍头了。”金碧说。
“大妈,您醒醒,大清早就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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