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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水中来-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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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么会跟她睡一起。”我骂道。

    “那行,你陪我喝茶聊天。”

    文道先是打开门,让青青自己去收拾,我进去一看,这房间比张蓬房间大两三倍,三扇圆形玻璃窗,衣柜是六门的,书柜更是壮观,上面放满了各种古书,这老东西还挺会享受啊!

    他带我到温泉室,让我下去泡着,说或许可以解那蜈蚣毒,水疗对我很有用,是不是温泉都会有效果,文道老头不知道而已。我躺在温泉里,双手双脚都没动呢,麟甲开始轻轻扇动排毒。

    温泉旁边有个小桌子,原来是泡茶用的,之前没注意到,文道老头从下面格子里拿出一套茶具。不慌不忙的烧水,拆茶叶,清洗茶具。我有很多问题需要了解,但这家伙不是个老实人,倒像个操盘手,估计也不会告诉我实话。

    “你不是划船回来吗?怎么这么快?”我问。

    “太累了,划了七天七夜,顶不住,就包了一辆车回来,被那家伙宰了一万块。”文道老头说着揉了揉眼睛。一副很困的样子,难怪刚才上车就睡,不过还好,没把张蓬扔路上,安全带回来了。

    “文道老头,我搞不懂了,你一个六十岁的老人,咋就没常识呢?”我不解地问。

    “你有常识?”文道看着我,没好气地问。

    “我都提醒你逆水行舟不靠谱了啊。”

    “你有常识?”他又问。“你倒是告诉我,你背后长的是什么玩意儿?为啥不去医院,要去断头峡找解决方法,给我解释下那马车是怎么跑得比你奔驰车还快的,给我解释下花佛寺为什么这么操蛋,也没人敢弄他们,给我解释下。我的竹筏是怎么变大变小的,又怎么能分身斩杀毒虫开道的。”

    “这些都是玄学,我说的常识是指逆水行舟这件事。”

    “闭嘴,别以为读了几天书,就觉得自己什么都懂,天文地理物理化学,你都搞明白了没?你能发明时空穿梭机吗?你能发明回春丹吗?你能发明豆腐吗?”

    “不能。”我回道。

    “那就别逞能,年纪轻轻,狗屁不懂,冲动莽撞。动不动就要救这个救那个,你能救谁?你不过是当归村一个被人嫌弃唾骂的毛头小子,本来在娘胎里就应该死的,若不是走狗屎运,长了个龟壳,你都死几百次了,差点浪费你这大难不死的机缘。”他说道。

    我被这死老头骂得头都抬不起来了,得了皮肤病在他眼里倒成了走狗屎运。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万一他跟来阴招,外面冰天雪地的,还到处都是毒虫。我端起茶杯,喝着茶,漫不经心地问:“你说这么多,不过是想说你打不过不戒和尚。”

    文道被我怼愣住了,然后点点头,“没错,他们那么多人,我就一个人,怎么打得过?你有本事去试试。”

    “你将一桶蝎子泼他们头上,再用竹剑插死啊!”我提醒道。

    “你以为他们是吃屎长大的吗?你还没被蜈蚣咬够吗?”

    看来文道老头的确很怵那不戒和尚,那张蓬估计更不去敢去弄他了,我能做的不是什么救人烧庙,而是要调整自己心态,眼不见为净,就好比文道老头说的,我只是一个当归村名不见经传的小子,凭什么有匡扶正道之心?

    我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支烟,文道老头不仅没有阻止,也拿出一支烟抽上,还没抽两口就呛得眼泪都出来了。他眯着眼睛,喝了一口茶,吧唧着嘴说:“小子,你的路还长,早点成熟起来,世界上很多事,不会因为你的热心肠而改变,只会被你的能力改变。”

第215章 张蓬醒了() 
“你的意思是,讲道理没用,只能打服吗?”我问。

    “对,就一个字,干。以德服人的都被玩死了。”

    “那你咋不去干,天天忽悠张蓬去?”

    “第一,我没有救济苍生之心,不管什么年头,韬光养晦都是没错的。第二,我只需要操控那些热心肠的人就行,比如你和张蓬,你们重情重义。事事牵挂,必然成为棋子。第三,我打不过,不会去送死。”

    “你就是个苟且偷生的人。”我回道。

    “那你倒是证明给我看看,你怎么不苟且,也好教育我一下。但是,自己作死可以,千万不要连累到我。”

    “刘灵人呢?”我问,不想听他逼逼,他的话到了年纪的人都会这么说,他们或许掌控世界,却不会改变世界。只求独活。

    “我哪知道,最好让她小心点,隐藏好自己,不然到时候死了,你可别哭哭啼啼。”

    “循环劫到底怎么回事?”

    “我都捋不清这其中的逻辑和时间轴,怎么跟你解释?世界上很多稀奇事。只有亲身经历才会明白,以后别跟我提常识,我好歹也是初中毕业。早点睡!”

    文道说完便离开了,也不知道他今晚准备睡哪儿,这里到处都是机关,搞不好这家伙留了什么暗室。让我一个人睡地板。

    我见手已经消肿了不少,便穿上衣服,准备去看看张蓬怎么样了,这小子醒来,我要好好跟他聊聊。

    推开门,吓我一跳,那幅画上年轻的娜莎,居然真的在动,不是青青说的那种眼睛动了一下,而是在翩翩起舞,刚才还是固定的舞姿呢。跟红衣女鬼妖娆的舞姿风格有所不同,在蓝天白云下,娜莎的舞姿活泼而热烈,让人心旷神怡。

    我都看傻眼了,娜莎年轻时真是女神级别的啊!

    张蓬的眼睛是睁开着的,我连忙走过去,拍了拍他,但他就那么睁着眼睛,静静看着娜莎跳舞,眼珠子都不转一下,我以为他死了,连忙试试呼吸,急促地喷着热气呢。

    “退出去,别打扰他欣赏我的画。舞不是跳给你看的。”不详先生轻声提醒道。

    我将他的枕头重新垫高一些,轻轻将门关上,问道:“老头,这是怎么回事?”

    “这幅画里有娜莎七魄中的雀阴,雀阴主管爱欲,只有热烈的爱情能唤醒人类强烈的求生本能,你以为是瞎画的?”不详老头解释道。

    “那你把娜莎的雀阴魄困在画里,娜莎自己怎么办?”我很不解,娜莎还没同意呢,这老头就自作主张。

    “她的雀阴早就休眠了,热烈的爱情只存在于年轻的肉体之中。”

    “那她跟张蓬之间,恐怕真是亲情了。”我嘀咕道,真是遗憾啊,娜莎的爱情还没开始就休眠了。

    “哎呀,没有激烈的爱情,还有平淡的关爱嘛,不是非得激烈。”

    “我喜欢激烈的。”我说道。

    “别打扰我睡觉。”他说完就不理我了。

    “你也爱过人啊?”我问,在张蓬门口躺在木地板上,和衣而睡,倒也不冷,想着瘦猴晚上要是醒过来,或是有什么事,我可以照应。

    “当然了,爱过一个艺伎。歌舞一流,可以配上我的画。可惜啊,我被秘密抓去处决,她日日夜夜以泪洗面,不知我的去处。我偷偷去看她表演,她的歌舞让观众都为之流泪,后来嫁给一个武士做小妾。”不详先生说道,说好的要睡觉,一说女人,他就来劲儿了。

    “搞不懂你们这些文人,为啥总是喜欢艺伎呢,我们古代的诗人,最爱青楼女子。”

    “落入红尘的女子,才不会天天想柴米油盐,身体虽然被禁锢,但思想可以是自由的。”

    “后来呢。”

    “后来她过得也不错,有了小孩,估计就把我忘了。”不详先生说到这里,声音竟然露出悲伤之情。

    “看来谁都不是谁的谁,小灵子这么好看,以后也会把我甩了吧?”

    “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他是一个鬼,还是一个几百年前的鬼,我自然没法跟他比习惯了,况且他还记得五百年前爱过的女子呢,我才几个月啊,都没进到热烈的阶段,总是不温不火,刚想点把火,就被刘灵给灭了。

    “你那姑娘或许能配得上大座头先生的琴。可惜没碰到啊。”

    “应该没问题,那时候大座头已经是传说了,谁也没见过。”

    “我见过。”

    “不信。”

    “真的,跟你在同一个岛,不过你天天在那破地方画画,他到处找吃的。”

    “可惜了,不过就算碰到,也是互不顺眼的,我嫌弃他看不懂我的画,他嫌弃我听不懂的他的琴,还是不要见到的好。”

    “他还说元朝时期来中国学三弦琴的,最爱元曲。”

    “我也爱元曲啊,尤其是关汉卿的《窦娥冤》,我还画过她死后变成一只鬼的故事呢。”

    “你们咋老是偷袭我中华文化呢?”我问。

    “不要这样说,文化无国界,战争我没兴趣,我只是一个死去的鬼魂,人总是要死的,。中华文化我是非常喜欢的,东瀛鬼怪传说多来自中国。”

    不详先生是个讲故事的人,一开话头就源源不断,我眼睛都睁不开了,手又开始痛,估计毒液被排出,恢复了痛觉。

    我梦到刘灵脱衣服去温泉洗澡,还朝我招手,她在笑,从来没这么主动妩媚过,我很激动,跳进池子里。将她搂在怀里,拼命吻着,爽歪歪。

    “啊…;…;”我一声惨叫,从地上爬起来,捂着命根子,痛得眼泪都出来了。

    谁他妈踩我裆部。

    我看到张蓬像疯了一般地冲出去,就是这王八蛋踩的了,他嘴里念念有词,“娜莎…;…;娜莎…;…;”

    我忍住痛,艰难地从地上起来,走路都觉得肚子胀痛,咬着牙冲上去将他拽住。吼道:“你丫是不是梦游了?”

    他茫然地看着我,笑着说道:“水生,我看到娜莎在跳舞,她恢复青春了。”

    “靠,你下次动点脑子,别这么激动,连累我弟弟遭殃。”我蹲下来,靠在洞壁上,深呼吸几口气,缓解一下怪异的痛感。这小子知道我叫水生,神志应该是清醒的了,只是被那副画搞迷糊了,别说他昏迷这么久,我看着都犯迷糊。

    “我真的看到她在跳舞。”张蓬坚定地说。

    “我知道,我知道,我也看到了。”

    “走,走,我带你去见她。她一直说要见你呢。”

    张蓬说着又把我拽起来,我甩开他,揉了揉蛋痛的眼泪,说道:“那是画,不详先生的画,回房间看看你就明白了。”

    “谁是不详先生?”

    “先去搞明白,待会儿再慢慢跟你讲。”

    回到房间,推开门冲进去,我看着那副画,傻眼了,并没有动啊,还是不详先生画出来那挥舞长袖的姿势。张蓬看着我,我看着他,这该怎么解释?

    “娜莎,你倒是动啊!”我对着画说道。

    “你有毛病啊,一副画怎么会动?中邪了?”张蓬说完就要去找符,看来真是清醒了。

    “不详老头,你让娜莎动一动。”

    他没有回答我,看来是睡着了,“老头,醒醒啊,我解释不清楚了。”

    说完我掏出毛笔头,砸到地上,还不信这死老头不出来。张蓬拿着一张符猛地拍在我额头上,我一把撕下来,指着他身后,吼道:“你自己看。”

    不详老头离张蓬后脑勺不到一公分的距离,他一转头差点亲上,吓得后退好几步,一声怒喝:“天地无极,乾坤借法…;…;”

第216章 失踪的女孩() 
“别,别,这是好鬼!”我连忙拉着他。

    “你认识?”张蓬收起手势问道。

    “我朋友。”

    “小江,几日不见,你长本事了,都跟鬼怪交上朋友了。”

    不详先生翻着白眼,非常不爽,这老头虽然比较随和,但也是有脾气的,不爽地说:“我要睡觉。不要再吵我。”

    说着头一勾,栽倒在地上,我还准备去扶呢,结果他就消失不见了。我将毛笔头捡起来装进口袋里,打算跟张蓬讲讲这几天发生的事儿,为了让他清醒过来,先将不详先生的画大概说了一下。

    “不详老头简直就是我国的神笔马良啊!走,走,去搞点东西吃吃,我饿死了。”

    “谁是神笔马良?”不详先生问道。我现在了解他的脾气了,他感兴趣的话题他才会来劲儿,不然就得摔。

    “童话故事里的小孩。”张蓬回道。

    接着他就没有回话了。

    我们煮了面条,边吃边聊,大概是我们太吵了。青青也醒了,看到张蓬醒过来,有点难以置信的摸了摸张蓬的额头,估计她以为眼前的是张蓬的魂魄呢,毕竟文道老头随意的换心手术过去才没几天。张蓬就活生生站在我们眼前。

    等我讲完经历,张蓬才说:“刘灵骗你,应该是不想你来到这里,结果你都来了,她为什么还不现身?”

    “你倒是要问问你师父,说让刘灵躲好,不然会很危险,是什么意思?”

    “他这个人,做事总有目的,不想说,只有两种原因,一是对他不利,二是说出来,可能会改变事情的走向。”

    “你怎么会有这么自私的师父?”我很是不解,文道还对不戒和尚称张蓬是他儿子呢。

    “因为我是被他捡来的,有得选吗?而且他还是不错的,至少对我不错,若按你所说,给我换了七窍玲珑心,那应该相当相当大方了。以前他都没跟我提起过这玩意儿。”

    张蓬气色还算不错,娜莎果然是他的灵丹妙药,我说了不详老头将娜莎的雀阴魄引入画中,他也没说什么,低头吃面条。

    “你小子真是能藏事儿啊,上次问你半天,你都支支吾吾,原来你自己就是。”我说的当然是指石心人这件事了。

    “你懂个屁,为什么我能理解李奴的痛苦,你无法理解呢?因为你没经历过。这事是我心中永远的痛,我该从哪里跟你说起?从自己掏石心吗?还不把你吓尿。”

    “以后咱们就是亲兄弟,有事尽管讲,我现在也算见过世面了。”

    张蓬点点头,看着欧阳青青,然后问我:“那你倒是跟我讲讲,你跟青青中了春蚕蛊后,爽了几次啊?”

    这一下可把我问懵逼了,我看着青青,她瞪着我,非常的尴尬。这小子不是故意刁难我吗,这种羞于启齿的事儿,要问也是等青青不在的时候啊!

    “一次都没爽,被不详老头救了嘛!”我回道。

    “这老头真是多管闲事,江楚眉你放过了,欧阳青青也放过了,我看刘灵你也搞不定的。”

    “谁…;…;谁说的?她都主动亲了我一下呢。”我急了,都放生多少次了,刘灵可是唯一的希望。

    青青一脚踹向我的膝盖,吼道:“能不能问正经事,春蚕蛊是怎么回事?”

    张蓬放下碗筷,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们也去过花佛寺,那院子里有棵大桑树,每年春天,桑树会长出茂密的叶子,用那些叶子喂出来的蚕蛊,自带春毒,据说那桑树是从花佛真身里长出来的。我曾经跟踪过那探春僧,他就是用这种东西来迷惑年轻女子,尤其是过来旅游的外地人,送给寺庙换取他要的东西。”

    “你斗不过他吗?”我问。

    “追都追不上,而且他应该是人。”

    “是人?不可能啊,那匹马会分身呢。”

    “马未必是活物嘛,但是我的功力有限。也干不死那匹马。后来我被不戒和尚警告,师父便要求我不许再去碰探春僧,不然娜莎可能会死。”

    我点点头,看来这花佛寺真的惹不起了。“我为啥不能抵抗春毒呢?”

    “春毒不会死人的,你的麟甲只有碰到危险的时候才会起作用,搞不好你的麟甲也想享受鱼水之欢呢。”

    “恶心!”青青骂道。

    张蓬的确有点离谱了,我的身体是我自己的,不是麟甲的,我要享受就享受,关麟甲鸟事。

    他吃饱后,脸色恢复了红润,说胸口有点痛,但是不碍事。我们决定去见娜莎,反正天已经亮了,娜莎在那焦急地等着他呢。

    文道老头杵着竹竿,带着斗笠和蓑衣,提着干粮和保温瓶,艰难地向玉峰雪山爬去。

    “你师父这要爬多久啊?”我问。

    “至少一个小时。”

    “闲的蛋痛。”

    “不然他干啥呢?一年四季,好像上班一样。”

    “钓到鱼没?”

    “基本都放了,说是打发时间。”

    张蓬上车后,第一件事就是抬头看车顶的春宫图,叹道:“果然激烈,厉害厉害,可惜后面三幅没画出来。”

    青青气得从后备箱翻出军刀,将车顶的软包皮料全部划破。整张地撕下来,扔出车窗外,张蓬连忙冲下去捡起来卷上,“这么好的画,不要丢了嘛。”

    到了村口,我发现有个年轻人开着车停在电线杆边上,在刷胶水贴寻人启事,还跟着两个警察呢,也没阻止他,毕竟农村不讲究市容。

    旁边有很好几个村民在围观。我下车走到人群中看了寻人启事,上面是一个年轻的女子的自拍照,穿着红色羽绒服,估摸着二十多岁的样子,模样还算不错了。

    年轻人焦急地对大家说:“这是我女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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