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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的如漩涡的黑色，“而且，”止水顿了一下，“我并不想做出任何有可能伤害你的事情！”
　　
　　止水的眸光坚定。
　　止水的语气坚定。
　　他终于面对了自己。
　　他终于证实了内心。
　　他终于做出了决定。　

作者有话要说：　　




123

123、十三　拥抱　。。。　
　
　
　　——“我要你的心，你可愿意？”
　　
　　前章回顾：
　　
　　止水的眸光坚定。
　　止水的语气坚定。
　　他终于面对了自己。
　　他终于证实了内心。
　　他终于做出了决定。
　　
　　······································
　　
　　“止水，”这是止水进来后，妖妖第一次叫他的名字，“这不像是你会说的话。”
　　止水眼中坚定不变，他也从来没有想过有天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你来是为了这句话？”妖妖话语一转，止水的心思何其简单，根本就不需要她去猜，而且，那眼中的坚定早就表明了他的决心，“可是，止水，你不要忘了，”妖妖也并不准备听到止水的回答，“就算是你这样说，也解决不了这件事情。”不用写轮眼抹杀她的记忆，是相信她会站在他那一边，还是相信的是他可以做到既保护她又可以守住宇智波一族的秘密，更可以同时保护木叶？
　　妖妖突然想到赫尔莱恩对初云说过的一句话——想要两全其美，小心到最后一无所有。
　　妖妖一直觉得赫尔莱恩懂她，正是因为赫尔莱恩是最和妖妖她自己的行事相像的一个人！
　　
　　“妖，身为宇智波一族的一员，这是我无法摆脱的命运。”倒死都都是和这个姓氏连在一起。
　　“所以？”
　　止水仿佛没听到妖妖的话，“在木叶，并不是只有宇智波一个家族，而我，也只是一个人，也有力不能及的事情，也会心痛，也会失望，也会伤心。”止水缓缓说着，“我会守护宇智波一族，会守护木叶，因为这是我的宿命，也是我的责任。但如果真的是家族和木叶发生摩擦，我必定竭尽所能阻止，如若无法阻止……”止水话语一停，终是开口，“……也只是一己之力而已。”
　　“但是这一切所有的前提是，”止水灼热的眼眸看着妖妖，“不会伤害到你。”不管是家族，还是木叶，还是其他的任何一方，都不能让她受到伤害！
　　
　　“这就是你的决定。”妖妖的话语低柔。
　　“对。”止水这次的回答没有任何的犹豫。
　　妖妖轻舒一口气，就算是止水如此斩钉截铁的誓言，她还是无动于衷——她无法相信所谓的任何的承诺——不是因为背叛而不信，而是因为这是本能的反应。
　　有多少人对她说过山盟海誓，又有多少人曾为她倾尽所有，妖妖已经记不清楚。那些有口无心的誓言，那些虚情假意的情深，如烟消云散一般不留任何痕迹——除了赫尔兰恩和初云，在她身边出现过的对她窥探已久或怀有各样心思的人全数被凉和晓神不知鬼不觉的解决掉。而赫尔莱恩和初云，谁又能说他们没有抱着私心？相反，他们的心思从来就没有对妖妖有过任何隐藏！
　　
　　止水看妖妖的神情就知道，她不相信他，或是从来就没有相信过他，止水也知道，也是他从没有做过任何可以让她相信的事情。但他，在失去了这么多之后，已经不想要再失去任何人了，特别是她——她是他找寻良久的惟一的希望，是他心底的最后的所有，哪怕是一丝一毫的伤害，放大到他身上都会是撕心裂肺的疼痛，更何况是如果一旦失去，那他将彻底的一无所有！
　　止水也有他的坚持——一旦决定，誓不罢休！“妖，不管是谁，我都会保护你。”哪怕是……家族……哪怕是……木叶……
　　“呵。”妖妖轻笑。是压抑得越久所以爆发的越厉害？那次雨中的主动及后来监视宇智波一族的事情竟会使得一向坚毅的止水的内心都无法再承受更多？
　　
　　止水再次拥住妖妖，“这也是我的忍道，说到做到。”
　　止水胸膛传出的热渡让身着单衣的妖妖不自觉的一颤，那温度给她一种止水说的话是真的且让她不自觉相信的错觉。妖妖也感觉到止水没有紊乱的呼吸，只是在她轻颤后才略微的收紧双臂，更加的把她纳入怀中，企图挡住夜间的凉气。妖妖无声的笑，他的信任，他愿意给，那她自然不会拒绝，而且，不会再给他收回的任何机会。
　　妖妖抬头，蓝眸中似有流光，一丝魅惑，一丝危险，“止水。”
　　止水看着那精致的容颜，他既然说出口，也就不会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
　　妖妖红唇微启，嘴角带笑，“我要你的心，你可愿意？”她要那颗温热的心。
　　
　　止水一愣，随后嘴角也是微扬，是一个愉悦的真心浅笑，“只要你要。”妖妖眸中的流光和唇边的笑意似乎诱惑了他，微微低头，在红唇上印上了一吻，“只要你要，我就给。”无论要的是什么，是心，是生命，他都心甘情愿的奉上！
　　妖妖笑起，也是难得的带有真心的笑容。尽管是意料中的答案，但是此刻止水的举止无疑是更让她心悦。
　　止水眼神柔和的看着妖妖，这般真实的她，他是第一次看见。而那次妖妖收鼬为弟子时的狡黠的真实样子被他选择性的无视，因为，这次才是他真真正正的面对，那次只是在暗处。
　　妖妖纤手轻抬，最后环住了止水的颈脖，回吻上那坚毅的薄唇。
　　
　　“妖！？”止水的叫声中有着惊喜，也有着不确定，妖妖的吻完全的出乎他的意料！
　　“这是我的回答。”妖妖说道。
　　她可是一直都在给止水选择的机会，但是，她也说过不会再给止水第三次逃避的机会。她知道，被止水发现她潜入的事情势必会让他主动出现她面前，但止水的决心却是有些出乎妖妖的意料，他出现的时间比妖妖预想得要快很多，也比她预想的要沉重得多——那一件一件的事情，在止水的心底累积，又从不说出口，那些独自的负担终于在此刻决堤。
　　这只是开始，如同放任阿拉莫尼亚一样，妖妖也放任着止水，只是在放任止水的同时，也是在放任着她自己——这才是妖妖的真正地回答。
　　
　　止水感到满足，是与以往得到过任何的东西或者获得的任何荣耀甚至学会的任何高强忍术都不同的那种溢满心间的感觉。
　　他终于明白，为何心中会不自觉地想到她；
　　他终于明白，为何会压抑不住内心的想法；
　　一切都因为，他已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她。
　　因为不懂爱，所以才会逃避。
　　又是因为拥她入怀，才明白那样的感觉是爱！
　　而现在的情形已经比止水预料的好太多，能够这样，足以让他心满意足。
　　
　　此刻，房中似乎不仅仅有着寒冷，还有着一丝的温情。
　　止水的眼眸突然一暗，看着妖妖那白玉般的手臂，他才发现身着单衣的她身处夜风中良久！止水暗恼，轻扯被子，把妖妖整个的抱住，但指尖却感觉到冰凉一片——被中的热气早已因为先前妖妖的起身而消散。
　　顺着止水的动作重新躺回被中，连妖妖都感觉到那刻骨的寒冷，而看着止水接下来的褪衣的动作，妖妖不禁笑道，“止水，这里可是火影楼旁。”如果到天亮，他不可能不被察觉的离开。
　　拥住妖妖，被中早已冰凉一片，此刻却是因为止水的体温而慢慢暖和起来，“我知道。”
　　重新被止水抱住，那源源不断的热气似乎也暖和了妖妖的身体。
　　
　　妖妖蓝眸一眨，止水这样的行为和言语是任性？
　　“睡吧。”止水低语，他会陪着她，一直。
　　听着耳边强健的心跳，妖妖看了一眼止水，然后缓缓闭上眼睛。
　　她在此刻感觉到，现在拥住她的人就是连阿拉莫尼亚都说的有着温热的心的人，而这个人，的确是有些与众不同！
　　止水在凝视妖妖的睡颜一会后，也闭上了双眸。
　　两人相拥而眠。
　　至于天亮后他会不会被发现的问题，止水确定，不会的，他不会让怀中的人陷入流言中！
　　
　　月亮。
　　还是那轮悬挂在天上的明亮的月亮，银色之光洒下。
　　窗外。
　　还是那栋可以俯视看见妖妖房间内情形的楼房顶楼，
　　又是一个人影出现在那里，同样的站立良久。
　　这样的情形与先前的止水何其相似。
　　
　　只是，与止水不同是。
　　这次的人比止水矮些，也年轻一些。
　　这次的人有着不同于止水黑发的一头银白的头发。
　　这次的人的面容被蒙住，只露出了一双眼睛，左眼上还有着一道从上而下划过眼睛的伤痕。
　　如果也有熟识的人在场，就会认出，这个人也是木叶的名人之一！
　　这个人的名气并不比止水低，他和止水两个人都曾在不久前的第三次忍者大战中大放异彩！
　　
　　月上中天，直到，清晨破晓。
　　这次的人固执的一动不动。
　　看着妖妖的睡颜；
　　看着熟悉的眉眼；
　　也看着止水轻巧的起身动作；
　　也看着止水离去前给妖妖的一吻。
　　
　　被冷风吹得僵硬的身体，早已毫无知觉。
　　直到止水离开，这个人才突然身影一闪，如同出现时一样，瞬间消失。
　　至始至终，巡逻的暗部都没有发现两个人的到来和离去。
　　只是，止水也没有发现站在楼顶良久的人。
　　只是，阿拉莫尼亚却是把一切从头到尾看得清清楚楚。
　　只是，妖妖一直熟睡着，她知不知道到来之人就不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124

124、十四　秘密实验室　。。。　
　
　
　　——“人都死了，写轮眼也就没有了任何的用处。”
　　
　　前章回顾：
　　
　　被冷风吹得僵硬的身体，早已毫无知觉。
　　直到止水离开，这个人才突然身影一闪，如同出现时一样，瞬间消失。
　　至始至终，巡逻的暗部都没有发现两个人的到来和离去。
　　只是，止水也没有发现站在楼顶良久的人。
　　只是，阿拉莫尼亚却是把一切从头到尾看得清清楚楚。
　　只是，妖妖一直熟睡着，她知不知道到来之人就不知道了。
　　
　　······································
　　
　　最近有两件事情一直困恼着宇智波一族。
　　一是，宇智波止水变得越来越沉默，而且经常半夜三更不见人影。虽然他本就是个少言的人，虽然他依旧执行着被安排的任务，但，一直强烈关注着他的宇智波一族高层们还是发现了他情绪上的波动。而后，他们发现，让止水出现波动的根源是木叶的特别上忍天上妖，并且止水和她关系也非同一般——因为他半夜去见的人正是她！
　　二是，宇智波一族中再次出现族人写轮眼被剜去的事情，这个月已经出现第三次。从手法上来看，写轮眼是在人意识清醒下极为残忍的被挖去，而且伤口还极为平整，甚至是神经的剖面都极为光滑——这也就是说，夺取写轮眼的人很可能是个高强的医疗忍者，要不然绝对不可能有这样一气呵成的动作！
　　而这两件事，无疑让宇智波一族的关注重点全部集中到了妖妖身上！
　　
　　三代火影和四代火影也不轻松，不仅是宇智波一族的任何风吹草动都不能掉以轻心，更何况还有其他的事情。
　　已经确认大蛇丸潜入木叶，但是，不管是他现在躲藏的位置还是潜入的具体的目的，都一概不知，甚至是无法确定大蛇丸是不是还在木叶。而火影办公楼附近已经不止一次的出现过陌生的查克拉气息，却又是无缘无故的消失以致探寻不到任何，这让人不得不怀疑，这是与宇智波一族有关，还是是大蛇丸的阴谋的一部分？
　　不管是宇智波一族，还是大蛇丸，都十分棘手。
　　对于现在的木叶来说，不能再出现任何的纷乱，特别还是内忧外患！
　　而这两件事请，只有妖妖和阿拉莫尼亚知道，无疑也是和妖妖有着千丝万缕的连接在一起的联系。
　　
　　“砰！”一声重物坠地的声音。
　　“叮！”极轻的利器相碰的声音。
　　紫色的身影闪过，飘起的紫色衣袖在空中划过悠扬的弧线，手握苦无的一沉腕一用力间，就是一条生命的陨去。
　　阿拉莫尼亚蹲在一根电线杆上，悠闲的看着，不，是欣赏着。
　　妖妖唇角带笑，手上的动作却是没有丝毫停顿。
　　宇智波一族既然源源不断的派人过来，在没有探听到任何后，还是不死心的坚持不懈，那她还有什么好客气的？礼尚往来的道理，妖妖最是明白。反正死了几个人，最应该担心的也是宇智波一族的族长，毕竟，死去可不是受伤，想要瞒着火影完全掩盖一个明明活着却无故消失的人存在的痕迹不是件简单的事情，更何况还不止一个人。
　　妖妖想，既然敢派人来，那就是说宇智波富岳很有自信。而且，身为族长都不在乎族人的性命，她还留他们一命作甚？
　　道道寒光中，暗处的三个人依次悄无声息的倒地，全部是没有任何痛苦的一刀封喉！
　　阿拉莫尼亚咧嘴，残忍无情，她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死神。
　　
　　妖妖凝眸，右手一挥，一片火焰笼罩住三个人的身体，眨眼间，所有一切被火焰完全消散！
　　阿拉莫尼亚眼中宝石光亮一闪，如果它没看错的话，那并不是一般的火焰。
　　“看够了？”妖妖似笑非笑的看向左侧，那里不知何时出现了另一个人的身影！
　　大蛇丸金色的双眸中有着浓浓的兴趣，“真是可惜。”
　　妖妖看着大蛇丸用惋惜的目光看着那三个人消失的地方，转念一想，明白可惜的是什么了。
　　“如果觉得解决尸体很麻烦，”大蛇丸的舌头伸出，“下次我可以代劳。”
　　“这不过是宇智波一族的护卫，”手中火焰升起，带血的苦无也化为灰烬，“人都死了，写轮眼也就没有了任何的用处。”
　　“但是还是有研究的价值。”大蛇丸一点都不意外于妖妖说出的写轮眼被用于研究的事实。
　　“你回木叶就是为了写轮眼？”妖妖表示怀疑，“还是说，有人需要你的帮忙？”
　　大蛇丸一愣，然后笑起来，然后说了一句文不对题的话，“我果然是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因为妖妖完全的猜中了，以致于让他再次涌起忍不住想要让她染上他的色彩的强烈感觉！
　　妖妖感觉到远处有一阵熟悉的查克拉由远及近，眉毛一挑，无言地看着大蛇丸。
　　“想要知道，就跟上来。”大蛇丸双手结印，身影消失。
　　
　　“妖！”一道残影落地，波风水门的神色严肃。
　　“我去。”妖妖开口。
　　“果真是大蛇丸？”水门有些不确定，大蛇丸大白天的出现还没有隐藏任何气息！？
　　妖妖点头。
　　“你一个人……”水门有一些犹豫。
　　妖妖打断水门的话，“这是我的任务。”又开口，“目的也并不是抓住大蛇丸。”
　　水门沉默了一下，然后点头，“你自己小心。”一方面，现在的他已经不适合拼命的执行任务，因为他不再是木叶的上忍波风水门，现在的他还是木叶的四代火影；另一方面，他很放心妖，虽然不知道遇上大蛇丸会不会有胜算，但至少，妖的瞬身之术绝对可以让她逃开大蛇丸的攻击。正是这两点，水门决定妖妖一个人跟踪。
　　水门压根就没想过妖妖已经和大蛇丸碰了面，而不是他所认为的也是寻着查克拉波动才来的，更不是他所认为的只比他早到一步！
　　妖妖点头。小心？她根本就不会有什么危险。
　　水门左手比了一个手势，提气，身影向后掠去，身后跟着几个暗部，方向是火影办公楼！
　　
　　地下，某处，某个房间。
　　
　　这是一间实验室。
　　面对着房门的那堵墙上被分隔成等方大小的十二个格子，而且，每个格子里面似乎都是一个可以存放东西的如同抽屉一样的拉板，上面还有着标签；左面的墙上是一排一排的玻璃瓶，里面侵泡着心脏，还有眼球；右面的墙上挂着两具男人的身体，双眼处如同窟窿一般空荡，明显的双眼被挖而且已经断气多时。
　　一股腐朽的血腥味扑面。
　　大蛇丸正站在房间中央的手术台前，手中的手术刀在划动间闪过丝丝反光。
　　旁边，一个白布蒙住右眼的男人沉默地站着。
　　大蛇丸的手一顿，随后继续着手中的动作，只是脸上邪恶的笑容深了一分。
　　站着的男人左眼也猛然睁开！
　　
　　妖妖走进。
　　目光并没有在蒙目的男人身上停留，扫视了一眼房间后，开口，“看来，宇智波一族应该损失了不少人。”那前面拉板中的应该是那些人的尸体，玻璃瓶中的眼球也是从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