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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不为任何人停留-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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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木叶实在是太过分了；
什么火遁对战雾忍很吃力；
什么连止水都受了重的伤；
什么这次不能就这样算了；
说到底，这群人关心的从来都不是过程，他们最关心的是，结果如何。
在战场上，宇智波族一族的人损伤不少，大战结束，在四代火影之位的竞争上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那么，作为族长，是不是有着难辞其咎的责任？如果这个责任无法承担，那么，族长为了平息和安定，会不会隐退？如果族长决定隐退，那么，是不是下任的族长之位，在族内身居高位的他们是不是就可以唾手可得？至于宇智波一族死了多少人，与他们何干？
“妖，有个人的气息乱了。”阿拉莫尼亚幸灾乐祸的声音。
妖妖忍不住笑意，止水在跟着她进来后，绝对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对话。
“妖，故意让他听到这些，你还真是……”
阿拉莫尼亚想了一会，不知用什么词形容，随后放弃，脸上笑容的意味和妖妖如出一辙，“不过，我喜欢。”它已经看过太多太多的人类，而，到目前为止，妖妖的性格是唯一合它的心意的。阿拉莫尼亚脑袋一转，妖算起来并不是人类，但，至少目前为止是。其实，阿拉莫尼亚更想看到的是——妖妖毁掉了止水的信仰，如果有一天，她自己的的坚持也被一个人摧毁，那样会不会也很有趣？
原本还有些嘈杂的声音在一直闭眼的宇智波族长或者说是前族长睁眼后，一个接着一个的慢慢停下，因为那双眼中是血红的三勾玉写轮眼！
“不管谁是族长，你们的地位都不会变。”宇智波前族长没有任何避讳。“而富岳也算是适合担任族长的人选。”神色一变，眼中的红色退去，又重新闭上了双眼，“四代火影之位的事情已经没有必要再去追究，现在应该考虑的事情是；下一步的计划怎么实施。”不大的声音在不大的房间内回荡，明明是平淡的话语，却是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和气魄。
“咳……”有些掩饰的咳嗽声，“如果现在开始实行那个计划，唯一的人选就只有止水。”
“止水的能力无须怀疑，但是……”
一个人接道，“但是，止水不适合。”
“如果是为了家族，无论什么任务，止水都会去做的！”一个人强调。
“可是这并不是一般的任务！”
一个有些语重心长的声音响起，“如果是其他的人选，有，但还太年幼。”
“你说的是……？”一顿，“如此的话，计划就得推迟好几年，开始行动更是很可能要十多年之后！”
“可以另寻他人，族内有天赋的人也不少。”十多年的时间太长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暗部并不是随随便便的人就能进的。”
先前说话的人没有再开口，他明白，如有一点不甚，他们面临的不是死亡，是毁灭！但是还要再等上十多年，他又不甘心！
“这件事情只能成功，所以必须小心谨慎！”宇智波前族长开口，他的话等于肯定了推迟计划的决定。“那个孩子虽然年幼，但是展现出的才能并不比当年的止水差，现在也的确不是开始计划最有利的时候。”言外之意也就是还需要继续等下去，直到时机的到来，话语一转，“下一件事，最近族人被人剜去写轮眼，还是没有任何发现？”
躲在另一角落的止水浑身冰冷。
在感觉到妖妖查克拉气息的时候，止水一瞬间曾想过还是如同先前一样的避而不见，但是，他也不可能在明明就已察觉的情况就这样让一个外人在不知名的原因下潜入家族居住地，虽然涟止水自己都无法说清他到底是哪方面的原因占得多一些，于是，止水跟在了妖妖身后，在进入到一座熟悉的宅子后，也进入到了这个他从来就不知道的宇智波一族的秘密集会地！
止水原本以为妖妖的潜入是为了鼬，因为他曾来过这个宅子很多次，在进入那间屋子的时候，止水都想过是不是应该离开，毕竟这间屋里只是一个普通的休息室，而且离鼬的房间并不远。但在妖妖无声无息的打开暗道进入到地下后，当听到熟悉的那个声音的一瞬间，止水的全部意识都被所见所听的一切所扰乱，无法再思考任何其他！
他的名字、暗部、计划、才能、孩子，这些被提到的如此明显的字眼，怎么会让他觉得是他自己想多了？！
止水的内心一瞬间涌上了一阵难言的痛，下一秒，却是看向了妖妖的藏身之处，他没忘记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而妖的目的就是偷听！意外的，那双蓝眸也正看向他！止水看见了那双眸中从未变过的淡然和平静，却是意外的在其中还发现了一丝的柔和——那是和在慰灵碑前祭拜带土时，在她为他撑着伞说着让他离开时的眼神，一模一样！
止水的反映是下意识的，他脑海中出现的第一意识是他在以前发生任何事情时都从未想到过的——逃离！
而，事实上，止水也第一次这样做了！
不管是为了偷听到的内容，还是为了妖妖的眼神，止水现在只想要离开，他甚至想，或许一开始就不应该跟过来！
“嘿嘿嘿嘿！”阿拉莫尼亚蓦地笑出声，随后，笑声越来越大，它想过无数种反映，而止水的逃离显然在它的预料之外！
妖妖清脆的笑声中也是难掩的愉快，如果是别人，她也许不会觉得奇怪，但她也没有想到，止水的离开会颇有点气息不稳脚步凌乱？
一人一死神的笑声不小，却诡异的没有被任何一个房间内的人听见！
“妖，我从来没发现你的眼神竟会让人如此避之不及。”阿拉莫尼亚笑得欢乐，它甚至有种想要冲上天飞几圈的想法。
“阿拉莫尼亚，”妖妖扬起魅惑的笑容，“要不要打个赌？”
阿拉莫尼亚奇怪，“什么赌？”
“就赌止水今天晚上会不会主动出现在我面前。”妖妖的声音笃定；仿佛说的是一件已经发生的事情，而不是预知的。
“恩？”阿拉莫尼亚思索，这几天它也没少在木叶各处闲晃，自然是知道止水在躲着妖妖，而止水刚才的举止无疑是坚定了阿拉莫尼亚的想法，“好。”它就不信止水真会如同妖妖所说的在今天晚上主动出现。
妖妖双手结印，身影慢慢变淡，最后消失。
阿拉莫尼亚也许很了解人类的本性，但是对于男人，妖妖就不仅仅是了解——男人的本性、男人的心思、男人的感情，还是一个本来就对妖妖有好感已经心动的男人，妖妖对于止水一直以来的反应都了然在心。而，既然她说了这个赌，止水必定会出现，这是妖妖对于自己的自信，也是妖妖给予止水的信任！
妖妖红唇微启，无声的话语，“宇智波止水，不会再让你逃避第三次！”
听完妖妖选择性告知内容的事情后，三代沉默良久，最后，只是拿出一张任务委托书，说了一句话，“这件事情，无论结果如何，只要那个人一有动静，就开始执行这个任务。”
作者有话要说：
122
122、十二 夜晚 。。。
——“不躲我了？”
前章回顾：
而，既然她说了这个赌，止水必定会出现，这是妖妖对于自己的自信，也是妖妖给予止水的信任！
妖妖红唇微启，无声的话语，“宇智波止水，不会再让你逃避第三次！”
听完妖妖选择性告知内容的事情后，三代沉默良久，最后，只是拿出一张任务委托书，说了一句话，“这件事情，无论结果如何，只要那个人一有动静，就开始执行这个任务。”
······································
夜晚，明亮的月亮悬挂在天上，银色之光洒下。
柔和的月光投影在窗台上，折射出四方的形状。
侧身躺在床上的妖妖，紫色的长发有些凌乱的随意落在淡蓝的床单上，睡颜带有一丝和睁开眼的她不相符合的单纯，闭上的睫毛像一把扇子，一小圈的阴影中透有些微魅惑。单薄的被子遮住胸以下，一只白皙的手臂放在外面。安静的妖妖和简单的房间摆设看似格格不入，却又意外的和谐，那些随处摆放的物件让这个屋子形成了带有妖妖气息的独立的空间。
一个黑色的身影悄无声息的站在对面的楼顶上，漆黑幽深的双眸微微俯视，却是正好可以透过窗台看见妖妖！
夜风冷凛，黑色的身影却是一动不动的已站立很久。
在对面屋顶上的人刚刚来时，妖妖就已经察觉。对于那没有隐藏的熟悉的气息，妖妖也自然知道来者是谁。只是，不说出去，就是连睁眼都没有，甚至是妖妖的呼吸都没有乱一分——对于意料之中的事情，妖妖不会有任何的反映。况且这也不是来人第一次在深夜出现，唯一不同的是，这次并不是如同以往只是看一眼就立刻离去。
妖妖行事无禁忌，全凭心情，但是有些习惯却是不自觉形成的。
譬如，主动，大体上一次就已经是极限，而偶然的第二次也无妨，但任何事，绝不会过三。
譬如，她虽不会主动，但却有很多的时间可以用来等待，只因为她愿意。
就如同现在，此时此刻的情形。
“咦？”阿拉莫尼亚奇怪，它已经等了很久。
他实在是不懂人类，做事莫名其妙而且口是心非。就如同对面的那个人，如果不是为了见妖，怎么会半夜三更跑来吹冷风？如果是为了见妖，怎么会半根三更的吹冷风也不露面？而且，还有很多次是突然的出现又突然的离开？阿拉莫尼亚觉得它就不应该和妖妖打赌，虽然胜负还未分，因为那个人还没有主动出现在妖面前，但阿拉莫尼亚一瞬间感觉到就算胜了也是毫无乐趣的无趣感。
“妖，太无趣了，”阿拉莫尼亚摸摸下巴，“你慢慢玩吧。”展开身后的翅膀，笑得诡异，“如果他真的进来，也许我更不需要待在这里。”说完，展开翅膀从窗户中飞出，飞向了远处，与其看那个人沉默，还不如继续它自己还未完成的事情。
妖妖嘴角微牵，月下的她，周身的气息似乎也柔和了一分。
对面人显然也看见了那丝笑容，眸中的冰冷也似乎因为这个看来无意识的笑容而被打破，也似有一丝浅到极致的笑意出现，只是，下一刻，依旧冰冷如初，薄唇紧泯。
妖妖没有戳穿阿拉莫尼亚刚才的借口，无趣只是一方面的原因，而放任它，又何妨？
妖妖嘴角的笑意又加了一分，她相信阿拉莫尼亚会带给她“惊喜”，她也期待对面的人会如阿拉莫尼亚一样。
她想要知道，犹豫不决的他在挣扎后，为何还是选择出现？
她更想知道，不善言辞的他在出现后，会找寻怎样的借口？
不知道站了多久，只是月已中天，站在对面屋顶的人身影一闪，已出现在妖妖床边！
仍只是默默的看着妖妖，眸中带着一丝火热，却是不言一发。
只是，如若有熟知的人在场，就会认出，那本站在屋顶背对着月光看不清面容的而现在站在床边的被月光完全笼罩的人，是，宇智波止水！
止水的想法仅仅只是如同往常一样只看一眼，只是，他一晃神，他人就已经站在妖妖的床边。而止水如此近距离的看着那恬静的容颜，他甚至有种想要伸手抚向那精致的眉眼的冲动！
止水知道他的心已经乱了，但他却不懂。
是什么时候，脑中会不自觉地出现那道身影？
是什么时候，已经开始压抑不住内心的想法？
止水微微开口，无声的话语消失在空气中，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念的是，妖妖的名字。
妖妖睁眼，如水的蓝眸对上止水正望向她的幽深的黑眸。
止水的身体一颤，下一瞬，却是纹丝不动。
妖妖坐起，开口，“不躲我了？”刚才那动作是下意识地想要离开吧？
止水的眸子下移，错开了妖妖的眼睛，越看那双蓝眸，他觉得他越会不自觉的沉溺。下一秒，止水再次移开眼眸，因为他注视的那双手臂肌肤如雪白玉如瓷！
“有事？”妖妖再次开口。
止水神色一凛，眼中异常的坚定，既然来了，他也该做出一些决定！
“你的目的是监视？”平淡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中响起，带着莫名的寒意。
妖妖至始至终都看着止水的眼眸，就算是刚才止水的两次移开眼眸时也是如此，“你是为了问这个才来？”妖妖反问，话语中也是带着一股寒意。
止水一愣，顿了一下，“对。”
妖妖眸中的蓝色慢慢沉淀，如果真的问的是这个问题，妖妖并不介意全部告诉止水，“没错，监视宇智波一族就是我的任务。”红唇中缓缓吐出残忍的话语，“宇智波一族企图争夺四代火影的位置，在竞争失败后，又秘密集会企图进行对木叶不利的阴谋，我的任务就是探听宇智波一族秘密集会地点及内容，然后向火影汇报。”
止水眸中出现不相信的神情，就算是早已猜出，此刻却是得到妖妖的亲口承认！
妖妖没有给止水任何缓和的机会，“宇智波一族本来就是野心极大，在族内居住地不仅有秘密集会地，还有秘密军事战略地和武器装备地点。如果不是自身的利益，宇智波族长怎么会极力阻止雾忍的入侵，又怎么会让你上战场，如果不是你在前线，他又凭什么来作为条件得到可以获得四代火影之位的筹码。”
妖妖轻笑，“而且……”话语被止水的动作打断！
“不要说了！”止水冲动之下抱住妖妖，止住了他越来越不想听见的残酷的话语！
被止水埋在胸膛中的妖妖笑意未变，他想听，她会说；他不想听，就要看她愿不愿意放过他了。
“既然你已经确定，那么，回去吧。”妖妖开口，如常的轻声话语。
“不！”止水下意识地拒绝，一直冷静的神情终于在此刻的这句话语下被打破，
他在妖妖问他那句是不是为了监视宇智波一族时，他在犹豫了一下后回答说对的时候，心底就有个声音说着相反的话语。他出现在她的面前，为的不仅仅是监视宇智波一族的事情！止水终于在心底承认了这个事实，他不想再避开她，因为避开也是无济于事——他的念想已经到了连危险紧张的任务都无法阻止的地步了！
妖妖右手微抬，微微推了一下止水，表示让止水放开她。
“妖，”止水又抱紧了一分，“听我说完。”
“自我牺牲，在暗中维护和平，做一个无名之忍，这才是真正的忍者，我一直都坚信这就是我的忍道。”止水的脸上不再是冷漠的平静，眼中带着难掩的无奈和茫然，“可是，亲人一个一个的离去，最后，连带土也在战争中牺牲。”顿了一下，“族长关心的却不是带土的安葬事宜，而是和三代火影为宇智波一族的利益相争。”
止水不得不相信，这就是宇智波一族，这就是他拼死也要守护的家族？！
“你果然早就知道宇智波一族背地里的动静。”妖妖了然。难怪止水会愈发犹豫，因为他知道的并不比三代或是她自己少。
“我宁愿我并不知道。”止水声音有些低沉，是不是不知道就不会如此难以抉择了？
“他们以为瞒过了所有人，可是，又有什么幻术可以瞒过这双眼睛？”止水有丝嘲讽。
原来如此，妖妖出声，“恩。”难怪宇智波一族的集会如此隐秘，并不是因为守卫的严密，而是因为有了幻术高手施放的的幻术结界，而，那些结界对她来说没有任何的抵挡作用。三代之所以有所察觉也是因为宇智波一族太过于的谨慎而导致被三代怀疑，所以才会让她去监视，却没想到是歪打正着的正好事情被发现。
止水终于松开手臂，“那样的幻术的确可以瞒过暗部，但却也瞒不过你。”
“三代不可能没有任何发觉。”
止水眼眸微垂，却还是回答了，“我只是没想到监视的人是你……”
“那又如何，总会有一个人发现秘密集会的事情。”
“……曾经有几个暗部潜入过族内居住地，但是，最后都失去那段记忆。”
“你的写轮眼。”
“对，”止水的黑眸对上妖妖的蓝眸。
“不对我施术，是不相信你自己？”妖妖没有放过止水的退让。
“不，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躲过这双写轮眼。”止水的写轮眼瞬间变化，变成了独特的万花筒写轮眼，“不仅是族长的秘密集会，还有三代火影的暗中调遣暗部。”眸中又恢复幽深的如漩涡的黑色，“而且，”止水顿了一下，“我并不想做出任何有可能伤害你的事情！”
止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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